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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罗香短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旧月下清川
然而这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最不希望失去的,早已经失去了。
四肢百骸的熊熊烈火早被压制了起来,现在它们都变成细碎的火苗化在心脏深处,而始终在定定灼烧。胸口被既定的疼痛充斥着。自柯拉松死後,这种疼痛就像是烧红的铁刺戳进了血液,无时无刻,无所不在。在整个世界中那个人是最重要的。所谓的最重要,等于他的存在无可替代,不管这个人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都不可替代。这根尖利的铁刺恰恰是罗为自己准备的,一径扎进最深最狠的血脉里,告诫着自己死去的意义
要让凶手为当年的谋杀付出代价,哪怕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这就是全部了。自己这条命,早在若干年前就该了结了,没有什么是丢弃不了的。情报,计谋,自己的力量,同盟的力量。红心海贼团的船长步步为营,消化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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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的跳脱发挥後,顺利将战局引导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就快了,就快了。
很快就会抵达德雷斯罗萨了。罗无意识地握紧了掌心中的鬼哭。妖刀在血液中直直掀起腥风血雨,胸腔中的心脏用力地跳动着。面对即将可能发生的所有变故,他无比平静。外科医将视线落在前方漆黑无光的海,风暴来临前的海是最平静的,光明来临前的夜是最黑暗的。不远的未来就将踏入自己的最终战场,最後舞台,与葬身之地。他确信着,他平静地等待着。
面对一个可怕的敌人正因为了解所以知道那个人有多可怕他没有丝毫畏惧。那个人不会打败自己,不管以前多少次将自己打翻在地,都不曾打败自己。这次自己为他心准备了那么多的礼物,即使自己不敌也没有关系,还有自己的同盟海贼团,以及作为压轴大戏的堂堂四皇,总会有一刻扳倒他。
虽然自己可能是无缘得见了,但依然值得,怎么都值得。
“嗨。”一声不冷不热的招呼,外科医侧了侧视线。
顶着黑眼圈的草帽海贼团的厨师来到甲板上,手上端着两个盘子。不知道黑眼圈是怎么来的,总之现在这个人作为尽职尽责的厨师,为守夜的几个人带来了夜宵。其中一盘饼干分给其他人,山治把另一盘放在罗身边,跟着在他身边坐下。
“就快到了吧?”
“确实。”罗看了看这个男人,和那些大大咧咧的海贼们不太相同的感觉。正式身份是厨师,却又有头脑,而且还是这个海贼团里排得上号的可靠战力。
“希望一切顺利。”山治点起一支烟。火光亮起,在黑暗中映出一小圈暖橙的颜色。他将盘子向罗的方向推了推。“怎么,不来一块吗?”
“不可能一直那么好运的。”外科医随手捡了块饼干。
“嘛,我家船长一直超好运的,不然他早死一百次了。相信他吧。”金发男人还伸手比了个拇指。
这算什么?心理暗示吗?唯心主义?还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就在特拉法尔加罗思索起这句话的内里涵义时,山治忽然贴近他。这样的距离,那只海色的瞳孔中立时映出了自己的影子,铺天盖地的海的颜色。一晃神间,有种目眩神迷的错觉。黑暗中的特拉法尔加罗跌进了一片海,他迷失了,捏着饼干忘记了向嘴里送。
下一刻,他听到那人说,比起两年前,你好像……变了很多阿。
【二】
金发男人叼着烟,漫不经心地感受着身边的那个外科医。
他很难不去想他的事情,因为特拉法尔加罗是个存在感很高的人,在自己心里。其实在这艘船上,大家无视他的时候无以复加的多,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那么不在乎他。刚好相反,这个总有那么点格格不入的家伙难得的客人?路飞的恩人?自家的同盟?无论哪个身份拿出来,山治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神给他优待。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在夏波第群岛,拍卖会的会场里,一位嚣张跋扈的同行,破坏力和自家船长比起来难分轩轾。山治还记得当时三名船长站出去,单枪匹马只用了数秒就把外围海军杀了个人仰马翻。
再深刻的印象就没有了。敢被卷进这种事情的,手里多少也要有点斤两。本来并肩一场就只是为了闯出去而已,後来三家分头行动,更是不了了之。不过经历过那一场大闹,自己多少还是记住了这个家伙。然而原本以为,这就是自己遇见的若干个路人甲的其中一位,谁知道牵牵缠缠的竟然还有後续。
再後来突如其来听到这个人的消息,竟然是他救了路飞。顿时就觉得有些诧异,不过要解释成惺惺相惜的话,山治觉得自己还是能理解的。这次是欠下了一个人情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结果机会来得是如此之快。不久前在庞克哈萨德,自己正领着一群巨大的小鬼向外跑,前方出现了一个独自倚着门框的背影,一回头就让自己看清了这张脸。
他……是变了吧?
山治不知道自己对特拉法尔加罗的印象到底都是源自于什么地方。可在看见的时候,一些信息就源源不断地钻进脑袋里。
一个危险的家伙,注视着他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要形容可能是某种蛰伏起来的大型猫科动物。两年前的他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温和的语气之下藏不起来的是出鞘的锋芒。两年过去,他起了獠牙,冷静地微笑,危险的气息却变本加厉。山治觉得,大概这个男人已经不需要把所有厉害都写在脸上了,所以现在的他敛起来,归为平静。平静?不,表面平静的暗流才最难驾驭,没有出手的招数才最是危险。
在路飞宣布罗成为草帽海贼团的同盟之前……自己就对他有所动摇。虽然不觉得天真是好事,但始终觉得他救过自家船长一次,就算是敌人也该先报一次恩再说。这是属于自己的正义,属于自己的知恩图报爱憎分明,和自己是不是海贼以及对方是不是海贼都没有关系。
所幸暂时还不是敌人,所以在正式成为敌人前,就作为同盟而存在,以背後交托。
“喂,有什么该说的没有?”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金发男人托腮看着罗。
“多谢款待。”外科医点了点头,目光温和。他开始有点懂得为什么船上这些撒出去都要叫凶兽魔神的家伙,在这艘船上左一只右一只都像被豢养的家猫。要是自己在这艘船上,可能结果也差不多。
“你从小就在northblue?”山治换了个话题。他不介意多说说自己的家乡,即使根本没什么印象。
“对。”
“一直都在?”
“……没错。”想到过去总会绕不过地那些往事,从绝望到希望,再到希望随着柯拉松的死亡而湮没。男人的表情僵了一下。那是一个值得永远高高在上的角色,可惜那时的自己并不懂得如何去仰视。
“我很小就离开了。不知道在有记忆的那些时候,会不会碰巧遇见过你?”金发男人构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可惜我的童年并没有什么美好的故事。”
山治很快看了他一眼。“抱歉。”
他没有丝毫探听别人过去的意思。在这片蓝色的海上,幸福就像清晨时浮在海面上的泡沫,泛着绚丽的光,温柔又美丽。你只看得到眼前的笑容,又怎么知道背後藏过多少伤痛。当他看到别人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所想的就只有,怎样才能让这个笑容持续下去。过去的伤痛已经是无从逃避,那么未来呢?
“……《大骗子诺兰德》。”山治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
金发的厨师注视着上方,原本该有星星的角度,现在只有满眼漆黑。今天并不是个适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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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夜色的日子,却不会影响自己想多和这个人说几句话的心情。“那个故事,你听过的吧?”
“当然。”那可是个northblue家喻户晓的故事。大人总会用这个故事告诫孩子,骗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要做个诚实老实的小孩。
“那个大骗子的後人,我们已经见过了。更重要的是,他的祖先不是个大骗子。”山治安静地叼着烟,“诺兰德说的都是真话,黄金在空岛,我们找到了。”
很好。这颠覆了自己对于一个耳濡目染的童话故事的看法,但那又意味着什么?罗斟酌着对方说这件事的目的,从单纯找个谈资到草帽海贼团一路上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大动作都考虑了一遍。“所以……你想说什么?”
“奇迹虽然叫奇迹,但就因为会出现,才让人抱有期待。”金发男人站起身来,拿起盘子,“每个人都认为故事是真的,诺兰德在说谎,可我家船长不这样认为,现在我们都知道了,他是对的。罗,未来的路大概也不那么好走,不过既然是同盟,就相信他,相信我们,也相信你自己。只要没到最後一刻,奇迹就仍有出现的可能。”
【三】
一个微笑令外科医疼痛着醒来,比伤痕累累的这副身体要更疼痛。停留在记忆最深处的这个笑,简直又滑稽又蠢,可他一丁点儿都笑不出来。当曾经的希望变成了最终的绝响,灼烫的枪口将自己生命中所见不多的光明彻底灭杀。就算自己再怀念这个又滑稽又蠢的笑,也再没有看到的可能了。
柯拉松。特拉法尔加罗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清醒过来,记起了自己身在何处。早已离开了德雷斯罗萨,这是停留在象岛左近的潜艇。货真价实的自己的船。
他坐起身,重重喘了几口气。记忆是真实的。打倒多弗拉明戈的过程还历历在目,却始终有几分不真实,就好像一场过于逼真的梦境。要不是身上这些伤口不断用疼痛提醒着自己,他真会以为那只是场一厢情愿的美梦。所以是真的,那都是真的。隐忍了多年也谋划了多年,自己竟真的在草帽海贼团的帮助下成功了……要认真说来……打倒那个男人,真的该叫奇迹了吧?正因为自己对他非常熟悉,所以更能体会到奇迹的分量。
「只要没到最後一刻,奇迹就仍有出现的可能。」
脑袋里再度回响起这句话,就在此刻,当初说出这话的人就带着仿佛点心的香甜味道闯了进来。两个人愣愣地对看了半分钟。
“黑足……”确实,自己来到这座岛後还没看到过他。这个男人给自己的伙伴留了一封信,压根就没有露面。信的内容自己并没有看,那时的罗更急于找到自己的伙伴。
只是,就只是这样看了一眼,罗就突然确定一件事,自己是很想见到他的。腕口露出一截绷带来,是怎样伤的?脸颊上的擦伤倒是好说,但衣领下的绷带呢?在性命攸关的战斗中,自己并没有更多的心思想别的,唯一剩下的念头大概就是怎么打败堂吉诃德多弗拉明戈。要是再多上那么一点点,大概就是当初这个男人告诉自己的那句话。托了那句话的福,就算一次又一次被打倒,也一直没有失去对奇迹的期待。
而现在大仇得报,一切缚住自己的枷锁都灰飞烟灭,他自由了。
草帽海贼团金发的厨师为什么出现在自己的潜艇上并不重要。他之前在这座岛上做过什么并不重要。他之後又打算做些什么也并不重要。特拉法尔加罗只意识到一件事,他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将那个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回来了。”他轻声说。
隐忍着走过所有黑暗,咬紧牙关面对全部厄难,也许过去也曾犯下无数过错,所有的目的都明确指向那一个,豁出性命拼尽全力不惜一切,它最终……达成了。
山治愣住了。这个怀抱太过沉重,不是思念也不是什么见面的礼节,罗像是献祭生命一般搂紧自己。光是这一个动作就能感受到铺天盖地的悲壮。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山治竟从里面听出了「我不会回来」的味道。他嗅探着伤痛的气息,根本找不到推开的理由。
有些伤口不在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痊愈了,可一旦发作起来,根本就无从抵抗。金发男人并不知道这位同盟船长的伤口在什么地方,可他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非常深,非常痛,被忍了太久,也忍了太狠。山治想起自己离开德雷斯罗萨之前诘问罗的话,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但光靠猜想也差不了太多了。
“欢迎回来。”金发的厨师深吸了一口气,“罗,你可以放手了吗?”
似乎是轻声笑了一下,外科医离远了点看着他。和对方的身高差让医生微微垂下视线,这个角度真的很微妙,如果在这个时候捉住这家伙的下巴,一定能顺理成章地吻他一下。这样想着,罗的心情愉快起来。
“真有点不想放手呢,这是个多好的机会阿。”他叹道。
金发男人莫名其妙。“什么机会?”
“这个。”
【我选择小删节一下】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罗?”他心说我可不记得northblue有这种见面礼的?所以你这混蛋和我想的是同一回事吗。
“当然是我喜欢你。”
这个答案一点新意都没有,你看,就连自己都猜到了。但为什么心脏还是忍不住地狂跳呢?山治拿出一副相当不在意的口吻,问他。“是吗?没看出来阿,从什么时候起?”
对于这个问题,外科医抬起嘴角笑了一下。
我的存在不等于有从前,我的从前也不等于有未来。没有未来的人,没有资格付出承诺与爱。直至此刻,我的生命才算另一次开始。所幸的是,我见到了你。所以说,到底要从什么时候算起呢?
特拉法尔加罗伸出手,捧起山治的手背送到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
“从我再见到你的这个时候起。”
【四】
「永远」是什么,是一个梦幻是一朵花,是最浪漫与这危险海域最不沾边的未来。谁也不相信,可谁都想相信。他们身在不同的船上,命中注定和「永远」无缘。两人都心知肚明,都装作遗忘了这个话题。即使想用一生来证明感情的存在,也只能背负着各自的责任选择遗忘。
“别得意忘形阿,罗。更大的考验还等在後面呢。”金发男人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一上一下地晃荡着。他们并肩来到潜艇的甲板上,後半夜的海真是平静又诡谲,尤其是……身边矗立着一条无比庞大的象腿。
“当然。这片海域,只会比你想象的更危险。”轻敌从来不是死亡外科医会做出来的事,“你能从四皇手中逃脱可是相当走运的,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
山治慢条斯理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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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烟圈,带着笑意睨了一眼身边的人。“哦是吗?当初不知道是谁和我们结盟时说,要打倒四皇的?”
“那需要周密的计划和……”
“好了好了,我当然知道。”金发男人安抚地笑了一下,“只不过阿,罗,我也知道新世界很危险,非常危险,咱们海贼又是命中注定的赌徒。危险越大,赢来的机会也就越好,不是赢就是死的局面肯定越来越多。这是不可避的,但是,麻烦你在计划的时候,如果能的话,稍微多考虑一点活下来的可能吧。”
“活下来……”罗重复着他的话,黯琥珀色的瞳孔中映出山治的影子。如果说以前的他的是为了复仇而活,那么现在,还有另外一样理由,能支撑他拼尽全力活下去。
“对,活下来。”山治说着将嘴里的烟头潇洒地一扔,下一秒勾下对方的脖颈,紧紧贴上自己的嘴唇。
时间到,我该走了。丢下这样一句,金发的厨师走得堪称洒脱。
目送他踩着月步的身影消失在高空中,特拉法尔加罗又在甲板上默然站了半晌。他没有问那个人要去哪里又是去做什么,那是属于那个人的自由。他此刻切身体会了到一件事,活下来,就可能会发生美好的事情。
自己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原来在这条孤独静寂的路上,尽头真的有光。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时间是不可逆转的,然而时光仍在向前,不会专门停下来等待任何迷途的人。也许走到了一半会觉得迷茫,但从迷雾中走出的那一刻,时光会用最自然的方式,将可能的未来交付到自己手中。
怀念的永远要怀念,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而如今值得珍惜的,绝不能等到它消失了,再统统交给怀念。那是要牢牢抓在手心里的东西。若不是那个年幼的自己不够强大,你以为失去的就真的甘愿失去吗?在这片残酷的海上驰骋必须要变得强大,变得能够伸出手就遮住一片天空,变得能用自己的力量维系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在这条举步维艰的海贼之路上,自己仍旧差得很远。
罗抬起视线,天空布满星辰。当夜空不是漆黑一片的时候,可以是深邃美丽的。乌云终会散开,露出背後汩汩流淌的星河。这不是自己暗无天日的过去,时光已变幻。他跳出了深渊跳出了漩涡,他的周身不再是挣脱不开的黑暗。他眨一眨眼睛,视线中是一个金发的家伙,带着能让人想起一切美好的食物的香气,带着令人根本不可能忽视的金色的暖光,像是场风暴毫无征兆地呼啸而来。整个世界都要被打碎了。
他踉踉跄跄,他跌跌撞撞,他向那个如同光一样的存在毅然决然地冲过去。从他再见到它的那个时候起。
一径覆满草叶的山丘被汹涌的蓝海吞没,黑暗开始从触手可及的地方消褪。新生的海上开出了一朵花。一朵根本不可能的花。转了转视角,特拉法尔加罗获了一个微笑和一个亲吻。直击心脏的那种。
【五】
什么是爱?
是自由奔放,也是隐忍决绝。是你甘愿为之放弃一切的壮烈,也是你甘愿为其夺取一切的强杀。
特拉法尔加罗确信,自己放弃的是安逸平和的生活,决意夺取的在这片海上纵横自在的力量。未来,才是现在的他要全力去争取的东西。他不能容许自己失去未来,尤其是,还有和那个人一起并肩的可能。同盟也罢,伙伴也罢,将自己摆到那个人的身边才是走向一切未来的基础。
这片海太大了。最大的岛屿放在地图上就只是弹丸之地。一旦错过,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两个注定和「永远」无缘的人,有那么多可以挥霍的时间吗?谁也不说陪伴是理智所趋,各奔东西不过是眨眼决定。在这广袤的海上,可能唯有思念才是不变的旋律。
然而还活着。这就是赌徒们最大的筹码。活着,就是无限种可能。谁能预见,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是在同一座岛上错肩而过,还是在茫茫海上绝境相逢?是将那个名字埋进心底默默注视,还是乘风破浪走到终点相携一生?未来只会有一个,那么,究竟是在谁的手里?
外科医将右手提到眼前看了看,这只失而复得的手依然是自己的,听从着自己的指令做出想要的动作。很好。他将这只手伸出去,笔直伸向遥远的夜空,向着看起来最为明亮的那颗星,猛然一抓。
现在拥有的东西,不想再失去的东西,全部试着自己抓好,用这只手,用这份力量,用一定会变得更强的未来。
既然还活着。
他再一次想起了那个故去的人。如果柯拉松还活着,看到现在这个自己,会说些什么呢?更也许……完成了那个艰巨的卧底任务,他就要回去继续当海军了吧。不然怎样,来抓身为「死亡外科医」的自己,红心海贼团的船长吗?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对阿,毕竟自己已经不是七武海了,而且还是个悬赏五亿的大海贼。外科医神态轻松地笑了笑。这倒也没什么,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胜负更是不好说呢。想到了这些事情,罗清晰地感到不管那个人是否还活着,对自己而言始终是那么的重要。
所谓的重要,就是无可替代。柯拉松是个没人能够替代的人。可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想法呢?他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如此的值得自己敬爱,让自己从此坚韧成长。他的性命是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层坚实的盔甲,护住心脏也护住自己的真心。不用替代更不可能替代。而破开眼前黑暗的人,也同样是个唯一的存在。草帽海贼团那位金发的厨师用他特有的方式攫取了自己,不动声色的温柔如同海水缓缓浸润盔甲,包裹住心脏,包裹住心脏里头那根通红尖利的铁刺。
死去的意义自己早已领会过了,而他让自己看清何谓活着。
在这危机四伏的海域他毅然决定向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坚定。面对真正属于自己的一个全新的世界,持刀前行。不知何时骷髅麾下的人早已一心簇拥着自己,不知何时就知道黑暗铺就的末路会通往光芒,不知何时学会了不到最後一刻就不能绝望,不知何时自己眼中落入了更多,更多的温柔。
“同盟……吗?”特拉法尔加罗抬起那双黯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巨象的背脊上,那整个没入星光的地方,仿佛自己还能从无尽夜色中看出优雅矫健的身影,“……才不止是这样阿。”
你的存在是一场华丽的谜,蛊惑了濒临毁亡的我,被引领着走到近在咫尺的地方。而我踏着所处不多的时光,遁着你的气息伸出手,揭开了这个谜底。如你所言,不到最後一刻,奇迹就会有发生的可能
你握住了,我伸向你的手。
-end-
equinox

黯琥珀色的眼睛牢牢盯紧前方那唱着




海贼王之罗香短篇 分卷阅读62
歌的船首。来自于四皇的威名并不会使他退却,刚好相反,他可是不远千里特地赶来的。此刻,明黄色的潜艇悄然浮在海平面,沐在清冷的月光下,无声无息地贴着那艘巨舰。一身黑衣,戴着软绒斑点帽的船长站在甲板上。
“真是天真阿,黑足。”
他确信自己知晓的情报远胜过那个金发男人的所见所闻。他也确信bigmom的残暴个性不是说个约定就能轻易遵守的。敢只身留在对方的船上,不知道是该说他心真宽呢,还是太没头没脑了。不过自己也听说了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做出这个决断的,大概在那时他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吧。关于当时的情况,娜美屋并没有瞒着同盟。听全了前因後果也不意味着,自己就满意黑足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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