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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秀才不如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家老七
第二天一大早宋叔帮我熬了药就出去找慧可了,喝了药又睡了会,终于感觉好多了,胸腔也没有了那种刺痛的感觉。
到了中午宋叔带着慧可大师一起来到了驿站,慧可决定和我们一起去姑臧,为那里的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由得为他的无私奉献神而感到钦佩,拱手行礼道谢后,商定好了明早出发。
生病还是难受,又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到早上起来症状终于减轻,人也感觉神多了,拾好东西就和宋叔先去郊外接慧可,慧可草庐前围了一群信众及他医治过的病人,得知他要走,前来相送…
马车也不忍跑的太快,他们是送了一段又送了一段,终还是狠下心快马加鞭跑起来。
离上任时间还有五天,我却才只到昌州,忍不住泛起愁来,不按期上任可是重罪,宋叔也有些不安,这几天便再没有多耽误时间,一路像北跑去。
终于赶在最后时限到达姑臧郡衙,虽然已近黄昏,下了马车,被这破败的郡衙吓了一跳,像极了荒废很久的荒屋,郡衙的牌匾斜斜的挂着,门前也是落满了树叶杂草杂物没人打扫,郡衙的大门也是漆都脱落,郡衙的围墙也是塌了一半另一半也是摇摇欲坠,我和宋叔还有慧可互相对视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门被里面栓着,应该是有人,宋叔上前拍了很久却没见人开门,就从塌了的那边围墙跳了进去找人,我和慧可在外面等着,正在这时,路过的一个老大爷带着极浓重的方言告诉我们:“郡衙早关门了,要找官老爷得去郊外城防营。”说完就走了。
这时宋叔也从墙内跳了出来告诉我们里面没人。
告诉宋叔老大爷的话,我们又驾车来到了郊外城防营,门前两个守卫憨实,我掏出鱼牌官印都不认,问他们统领在哪,他们也不说,气的无可奈何,只能守在门口。
谁家的郡守能做到我这么憋屈,史上头一个,仰天长叹!
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有人带着一小队人从城防营出来,蓬头垢面的,仔细观察那身已经发腻的军服才认出这是统领的衣服,当下不迟疑便冲到前面拦住了马。
骑马的人也是惊了一下,骂道:“哪个瓜皮拦老子的马。”
“你是姑臧统领吗?”我也是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
“是老子。”他半抱着马脖子斜着眼看我,想了想又说:“告状下午来。”说完又要走。
“我是姑臧郡守。”我掏出鱼符官印给他看。
他仔细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怎么派了这么个弱鸡来,还带着一和尚。”
我气的想把他从马上掀下来,但看了一眼想了想刚来此地还需他帮忙又捏着拳头忍了下去。
“你来了正好,把你郡衙的人都带走,莫再吃老子粮食。”说完骑着马又要走。
“郡衙破败成那个样子,你就这么让我走。”我杵在他面前,气的指着他鼻子。
“那是你的窝又不是我的。”他话一出口,他后面的兵都笑了。
气的我一跺脚,却没想到正好弹起一块石头砸到马身上,马受惊猛的一踢腿,宋叔反应灵敏一把提起我衣领往后一拉,他却直接摔下马,但好在他反应快,没受伤,从地上爬起来边骂着你个龟儿子边冲过来想掐我脖子,宋叔稳稳的挡在我前面,他气的无可奈何直骂:“你是不是个瓜皮。”他身后那群兵痞也是被惊了一跳后看着快打起来了,边说着劝架的话边在一边看热闹。
“这是咋滴了,咋打起来……”一个带着圆形小帽,脸圆圆的长着一张笑脸的中年男子一路跑过来拉着那个野人,“俺听说俺们郡守来了,在哪呢哪呢。”说完又殷切的看着我,对我说:“是不是你。”
看着他的星星眼,我点了点头,那野人也回道:“就是这个瓜皮。”都没来得及瞪那野人,他却乐得一个蹦跳,我看的有些惊,那野人也捂面忍不了,转头又很凶的对我说:“你个瓜皮带着你的人赶快走。”
那个笑脸的中年男子拉着我走到一边悄悄对我说:“俺是郡衙的师爷高宝宝,上个月礼部发文说是会新派郡守上任,俺们都还以为又跟以前一样不出几日调令就会回,却没想到你真的来了。”看着他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胸前一脸兴奋的看着我,终还是拍了拍他肩膀说声:“让你们久等了。”“不久等不久等。”
说完又指着那野人对我说:“那是咱们当地统领魏铮,人是极好的,郡衙破败实在是府银不够,再加上上任郡守的事,大家人心惶惶,就都围到城防营了,不过现在大人你来了,自然也是要将郡衙修起来的。”
正在谈话间,魏铮已重新上马带人离去,走时对高宝宝说:“高师爷,把你们郡守安顿好,别又把哪的马给惊了。”说完之后,故意的让马刨起一片黄土,呛的我鼻子眼睛疼。
站在门口说话也不好,高师爷引我们进了军营,来到了单独为郡衙辟出来的一块地方,立了三个帐篷就是办公的地方。和众人打过招呼,介绍完自己及宋叔,慧可后就随着师爷来到他的帐篷。
☆、第十四章 旧事
一进帐篷我就将我的疑问问出了口:“为什么郡衙只有这几人,衙役也没有。”
“方郡守死的那天户簿官邓悯恩也不见了,过了没几天老衙役高金虎和刘玉卿也被人毒死在郡衙里,郡衙内人心惶惶,剩下的几个衙役们也就不干了,还有……”他停顿了下抬头看了看我,
我看他眼里有几分忐忑,揉了揉额头让他继续说:“户簿官邓悯恩消失时库银也被盗了,虽然朝廷下了追缴令,但至今没有任何发现,现在除了维护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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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事务以外,郡衙没有一铜板。”他说完就拿着总账簿走过来交给了我。
我打开账簿翻看完,忍不住要仰天长啸了,这密密麻麻的赤子这是要死的节奏吗,揉了揉眉头说道:“张师爷,现在可有住宿的地方,带我的人去休息下。”“有的有的,我现在带他们过去。”
拿着账簿坐到椅子上,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赤子,更觉压力巨大,昨天观察城内,也是破败居多,百姓也是衣衫褴褛,城里也是一片萧瑟,姑臧境内也是一片枯砂,能种地能放牧的地区也只占整个姑臧境内的三分之一不到。
“大人,您的随行人员已安排好了。”高师爷进来行了个礼说道。
“辛苦你了。”我招招手让他过来,说道:“坐吧。”
他坐下来,我打开账簿忍着崩溃问他:“现在库银账面数为多少。”
“呃……现在赤字七十五万零八百四十七两白银。”
“为什么这么多。”
“被盗走的库银是一百零七万零四两白银,库银被盗后,整个姑臧春耕农牧训兵驻防等都受到了严重影响,西戎几次进犯,虽有魏铮勉力支撑但整个城防系统都受到严重损伤,后护国大将军来尔马城督查库银被盗事件,虽然当时一无所获,但护国大将军回金陵后军部发放了五十万两白银,这部分钱维护完整个姑臧城防工事之后就基本没了。”
他很严谨的将所有数据说明之后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曾经也向朝廷发文请求拨银,但是一直都未答复。”说完又把分册账簿交给了我。
我细细查看之下,账簿登记清晰明了,遂问道:“这账谁登的。”
“是小人。”他不卑不亢。
“很是清晰明了。你在这做师爷多少年了?”
“回大人,我原是方郡守的书童,随方郡守上任后担任了郡衙的师爷,在该地已有七年。”他垂下眼脸头略低声音略哑的说道。
“方郡守的死…”我略带犹疑但又思考该怎么问时他已回答:“他是知道了些什么,我虽是他的师爷也是他的书童,但是他做事从来都是喜欢一个人,不到最后一刻不告诉任何人。
在他死前一个月他总是十分焦急,先是早早的将自己夫人和孩子送回老家楠郡,后面几天他每天都坐立不安,晚上也睡不好,而且总是和户簿官邓悯恩彻夜交谈,在他死的前一夜他好像是终于做好了决定,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不已,还拉着所有郡衙的人一起去了白记羊肉铺吃羊杂喝高粱酒,那晚大家都很高兴,喝的虽多但没有一个人是醉的。”说到这,
他苦笑了一声,又接着说:“这里是边境,西戎总是虎视眈眈,这里是咱们国家的软肋,这个豁口打开,整个国家将会陷入战乱,民不聊生,谁敢喝醉啊,都时时刻刻保持着警醒,两个耳朵总是竖着,生怕漏了外敌侵犯的警报钟声。”
他歇了会又继续说,声音也越来越低沉:“吃饱喝足,大家各回各家,我,邓悯恩,还有高金虎和郡守一起回郡衙,郡守站在郡衙门前看着姑臧郡守的牌匾看了很久,我一直陪在他身边,后来他去了书房让我给他磨墨,他写了“请嘱防关将,慎勿学哥舒”这一句诗词给我,然后就休息了。
我虽疑惑他的奇怪之处,但也未曾多想,早上天还未亮高金虎使劲拍我的门,边拍边嚷老高,出大事了!我一听,顿觉有种不好的感觉,顾不得穿衣穿袜打开门,高金虎拉着我就往门外跑,我一看,郡守穿着官服被人吊死在门前,我骇的直接就瘫在了地上,高金虎把郡守放了下来,仵作前来验尸,说是死了有一个时辰了。”他捂着脸低低呜咽了两声,我端起桌上的水壶给他倒了杯水,他颤抖着手接过,喝了一口。
又接着说:“朝廷官员被害,尸体是不能随便处理的,我先让衙役通知了魏统领,就在这慌乱的时刻,我们发现了一个被大家都忽略的事,那就是邓悯恩没有出现,我们去户簿官住的西院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的随身物品也都随他一起消失了。更可怕的是靠近户簿官住所藏库银的重兵把守的院子大门紧锁,门前却无守卫,但是地上,墙上全是血迹,我们仅剩的几个人不敢靠近,一直等到魏铮带着所有守卫包围了这个院子,强行劈开锁,里面全是惨死的衙役和守卫,整个院子就像一个修罗场,台阶,花草,地板都被血浸透变成深红色。”
他肩膀抖的更是厉害,眼中也被恐惧包围,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进了屋子,里面全是血都没处站脚,来到通往藏有库银的地下暗门时,暗门大开,这个门必须得用钥匙开,否则就会合上谁也打不开,但是库银的钥匙只有郡守有,进了暗门,就看见守库银的郡衙守卫老刘被人一刀钉死在墙上,还用的是他的刀,左手被人折断斜斜的挂着,右臂被人斩断不知所踪,双眼怒睁,血流了一地,他总是性格很好,跟谁也不急眼,还喜欢打麻九,但打得极差,还总是赖皮。还有新来的一个小伙子叫刘强,不爱说话,喜欢西街的家里卖面食的小姑娘,两个人本打算今年结婚的,还是我给拉的媒。”说完哽咽不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继续说下去:“被人一刀就把脑袋切了,身体还在地上向内趴着,已身负重伤但还是一只手拉着入侵的贼匪,但脑袋却被一刀切了下来,手里还攥着一块贼匪的衣角,他的头却滚到了离他身体很远的地方,我们围着地下室走了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搬空了。
出了藏库银的院子,魏铮拉着我和高金虎问我们昨晚听到了什么,可我们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那晚很奇怪,就莫名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道,急忙给朝廷发了急报,朝廷的人还没下来,高金虎和刘玉卿就发现被人毒死在他们自己的房间,一周后朝廷派人下来彻查,只查到盗匪可能是西戎,但要我们对外只说郡守被吊死,其他的事就被压了下来,不准对外说起。后来朝廷又派来的好多官员从上到下查了好久但就是一无所获,后来护国将军也来了,也查了好久,仍是一无所获。”他说完,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悲伤决绝的氛围里。
我手搭在他肩上,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词穷,这时他又继续说道:“他的名字叫方柏,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父亲是他父亲的书童,我是他的书童,他自小就聪明绝顶,十九岁金榜题名中了探花,先在建康任郡守七年,后又被宣召到金陵做了参知政事五年,又到了广陵任郡守四年,后自动请缨来到了姑臧,整治这里的乱象,一呆就是七年。
他刚来姑臧时,时时会有邪教蛊惑百姓互相虐杀或者冲撞城防守军和郡衙,自从他来到这里,就再没有发生过邪教大肆蛊惑百姓的事情,虽都转移地下,但至少不会明目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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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后,皇上封他穆晨公,封他夫人为一品诰命,还为他建了陵园。本来我父亲书信让我回楠郡,但我知道他一心想要守护好这块土地以及这里的百姓,现在他走了,我想继续做他没有做完的事,我想将他的心愿延续下去。”说完,他拜伏在我脚下,言辞殷殷恳切的说:“大人,让我留下吧,让我能为这里的百姓做一些事让我为姑臧做一些事。”
不内心深深触动,我扶起他说道:“我初来乍到也需要你帮助,我也为你们俩的主仆情谊深深感动,也为方郡守一心为姑臧为百姓而感动,我来到这也是希望能让姑臧变得更好,能让这里的百姓更好,这点方郡守没完成的梦想我会努力完成的。”他握着我的手也是激动不已。
“呔,你俩组啥呢。”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这个野人来了,瞬间心情不好,我翻了个白眼说道:“进来不知道吭一声啊。”
“嘿,我去,我还好心好意跑过来给你接风,瞅你这德性。”他手里提着瓶酒,还拎着只鸡,恩,活的,还在扑腾。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就不想好好说话,故意刺激到:“哪弄的?”
他瞬间炸毛,扔开鸡把酒塞到高宝宝手里就跑过来要揍我,高宝宝赶忙拦住,边拦边说:“魏统领丰资威仪,不可方物,英雄盖世的,何必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见识,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对吧。”
“那是,我堂堂城防军统领,不和他一般见识。”说完还昂了昂脖子。
看着那乱飞的鸡和这只昂着脖子的公孔雀,瞬间觉得未来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
☆、第十五章 新官上任
“魏统领有心了。”我拱手行了个礼。
“哼”他傲娇的喷了个鼻音。
高师爷很是狼狈的抓住满帐篷乱窜的鸡说是下去炖个汤,说完踏着小碎步一溜烟就跑了。
我请他坐下,正好聊聊姑臧。他却不愿意坐,直戳戳站着,他这八尺有二的个子还是很让人有压力啊,但我要是站起来也只到他脖子那,还不如坐着。本来想聊聊姑臧,但猛的一瞬间又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怎么开始。
“很久没开荤食了,大家都馋肉。”魏铮看着高师爷的背影说,我微一愣神,他又继续说道:“一听是姑臧,各个都各显神通的不愿前来,呸!”他唾了一口,满脸不屑,接着说:“你能来,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说完转过脸来看着我。
看着他黑亮坚毅的眼神,站起身拱手行了个礼道:“本官既已来了,就绝不弃姑臧而去。”
听到我的话,他很是激动,一笑漏出白牙,他现在这样比早上可爱多了。
又多聊了几句,一转眼就到了中午,高师爷也炖好了鸡汤,叫上大家一起去大帐吃饭。
等我和魏铮进到大帐时,里面人都坐齐了,看我们进来纷纷站起身唤道:“芮大人,魏统领。”
落座后,众人纷纷介绍自己,郡衙除高师爷外,还有一名岁数较大的仵作老刘,由司狱司岳晓暂代管户簿官的职责,岁数大一点的叫万禾的做些给郡衙写写文书管管杂事的事情,城防营除了魏铮外还有军司马田栎,校尉魏贲,副校尉寇封,查干。大家打过招呼之后就开始吃饭,一顿饭狼吞虎咽很快就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过饭休息过后我和宋叔,还有师爷一起进了城,来到了郡衙门前,打开门进去,院子里杂草丛生,但房子却没有太多破败,走到藏库银的院子里时,里面地上铁锈色的血迹还有残存,墙上也斑斑点点,宋叔看着地上墙上的残存的血迹,虽心有疑问但却没有说话,我和师爷同时叹了口气,忍不住从心底泛寒。
不维修,郡衙和城防营挤在一起终归不是长久之策,可维修郡衙,哪里来的银子,再加上这一院子里的惨烈终归让人胆寒,忍不住犯愁。
回到城防营郡衙大帐,一进门就询问道:“维修郡衙需要多少银两。”
“两千两足矣。”师爷掰着指头算了算后告诉我。
我皱着眉头想了很久,问道:“大牢关押犯人除死刑犯外有多少人。”
“二百八十五人。”师爷翻开一本册子看了看回答道。
“若是让他们承担劳力后需要花多少?”
“一千一百两左右。”
内心忍不住犯愁,正在这时,万禾和查干急匆匆跑进来说是金陵来人了,我一听,立马往大帐跑去,进了大帐,一个穿着四品官服的年轻官员手握圣职站在里面,魏铮跪拜在一侧,我赶忙过去跪拜好。
官员看我们人到齐了,轻咳一声说道:“芮大人这官衙可真不好找呐!”
我一听惊的一脑门冷汗,赶忙拜伏道:“请大人恕罪!”
“无妨。”他展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维治世以文,戡乱以武,姑臧统领魏铮骁勇善战,实乃朝廷之砥柱也,特赐以征袍,威震夷狄。姑臧郡守芮秉文,望其吏治清明,不负天恩!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呼!
接过旨后,官员又将一个册子和一封信交给我,并告诉我说:“信是皇上给你的,册子里是姑臧郡衙申请拨银的折子,芮大人核实下吧。”说完背着手走到主坐坐下,师爷立马跑过去给官员添了热茶。
拱手像官员道了谢,官员只是泯着茶水淡淡的恩了一声。
看完册子上内容,又走出大帐看着那两箱白银,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官员喝完茶暂缓了片刻就要返回金陵,按照律法宣旨的官员不得在宣旨的地方留宿接受款待,更不能索要银两和物品,到达时间和回去的时间都有限制。赶忙让军营的小兵将银两搬下来,官员满意的点了点头,拱了拱手后就上了马,将官员送到门外,他们才加速离去。
将手里信件塞进怀里,虽然现在就想看,可是还是要先处理好公事,和魏铮清点完银两,将银两搬运到城防营暂存库银的地下室,并重兵把守。
办理好这一切,拉着王师爷和魏铮一起商量郡衙修缮的问题。
我提议由郡内大牢所关犯人除死刑犯和重刑犯来修缮,对参与修缮郡衙的囚犯适当减刑以充劳资,这样一来可以减轻大牢压力,二来可以减少维修用。
他们都没有意见,我们又细细讨论完细节后就各自散去。
我回到住宿的帐篷,打开信,隐隐还带有他的气息,摸着牢记到心的字体,虽然一直都不愿意去想,但考试未进前十未能上殿面圣一直都是心里的遗憾,一直都想着要是自己能再努力点就好了,真的很想以最好的样子站在他面前,真的很想见他啊!
按耐住内心的酸涩,阅读信中的内容,只一眼,眼泪便落了下来,一直都怕他会忘了我,却不曾想他一




落魄秀才不如狗 分卷阅读20
直都在关注着我,就连刘崭也是他特意吩咐过的。看着信上的殷殷嘱托更是觉得不论如何都要帮他守好姑臧,治理好姑臧。这也是目前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晚上夜黑如浓,繁星点点,将士们点燃篝火,在大操场上比赛摔跤,魏铮拉着我去看,这算是他们每天晚上的娱乐活动吧,将士们打着赤膊,两两比拼,战况激烈,不一会魏铮也按耐不住,脱了上衣,把衣服扔到我怀里,他没有那么大的块头,甚至很瘦,可全身的肉很是紧实,充满了力量,两大步跨到中心,将士们一看魏铮上了战场,都停下了比拼,群情振奋,呼声不断,魏铮大吼一声谁来与我一战,一声声“我愿与你一战!”震的地都在抖动,被这一幕所震撼,不也激动起来,不愧是镇守边关十余年的守将,这气场也是相当震摄人心的。
新兵总是最按耐不住的,看着统领上了台,一个个也都跃跃欲试,急于上台挑战,两个愣头青最快冲过去一个抱腿一个抱身上急于将魏铮按倒,魏铮却不慌不忙稳稳的站着逗他们玩,老兵看着两个新兵累的一头汗也是大笑不止,有些老兵还不断出主意:“拐他的腿啊!”“卡着他的腰往下压啊!”“拿胳膊肘子桶他胳肢窝啊!”
魏铮笑着逗弄了会后用了点力将抱他身上的甩开,又用了些力将抱他腿的甩开,两个新兵早已是疲力尽,喘着气坐在地上,魏铮拉他们起来,拍了拍他们肩膀,他们退下去,老兵一边坏笑一边又在逗弄新兵,有个经不住激,直接顶着脑袋就冲了过去,却没想魏铮一个侧身直接提起衣服领子给扔回去了,众人皆是哈哈大笑,魏铮也是乐得不行,新兵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拨这才消停下来。
老兵们这才慢悠悠的上场,老兵还是经验丰富,不急于一时,变换着角度攻击魏铮的弱点,魏铮也不慌不忙,老兵攻击了几次却效用不大,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老兵越来越紧张,终还是沉不住气,用右脚去钩魏铮的脚,魏铮却稳若泰山,纹丝不动,不得已便要将脚撤回去,魏铮却突然眼疾手快脚下一绊,手里一拉,直接将老兵按倒在地上,老兵懊恼的拍了拍魏铮的胳膊以示认输……
比赛了几场,天色也已很晚,魏铮命令全军散场休息,等大家散的一干二净时,整个操场就还剩我和魏铮两个人,我递过去衣服,他穿好,我不由得赞叹道:“身手很不错啊!”
“那是,哪像你,跟个弱鸡似的,瘦的都没肉了。”他往前边走边说。
“你才像弱鸡。”我气的瞪他,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他看我一眼哼了一声。
瞬间我就更气,这人就不能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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