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原来是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五狼
庆生苦笑一声,摇摇头,显然是不想说这个事,沈景黎也不多问。
“你准备去哪里?”
庆生没想到沈景黎会问他这个,还是回答道:“我原本准备去山上采点野菜,不过……”
“没关系,我们就去山上采野菜吧。”沈景黎截断他的话,提起采野菜,就想起刚穿越过来时,每天跟着陈嫂子去采野菜的生活,累是累了点,可却很有成就感。
“嫂子采过野菜吗?”庆生问。
“以前在大坪村的时候,经常去。”
知道沈景黎以前住过乡下,庆生感觉跟沈景黎之间的隔阂小了许多,又主动问了沈景黎以前在乡下的生活。两人说说笑笑往山上去,穆家庄两面环山,一座座山峰连绵起伏。庆生带沈景黎去的,是跟村庄隔着河的那座山,听说因为离得较远,村庄里的人比较不常去,所以野菜较多,也较嫩。
“山上还有蘑菇和木耳,听说木耳就是嫂子以前住那个城镇的人最先吃的,凉拌木耳、木耳肉丝、木耳汤,木耳的做法都是那边传过来的。”庆生边走边回头跟沈景黎说这话,“刚传到金岭城时,好多富贵人家的管事来我们这里木耳,开始,村里的人还犹豫,担心这木耳吃死人,后来卖了钱,大家都挺高兴的,那第一个尝试吃木耳的人,可这是个厉害人。”
传说中第一个吃木耳的人,尴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不到吃木耳还能惹出这样的故事?
“好了,就是这座山了。”说话之间,他们就来到了处小山坡,庆生抬头看了看天,回头叮嘱沈景黎,“嫂子,我们就在这儿采野菜吧,那边的大山里有野兽,会咬人,你可千万别进去。”
沈景黎朝远处望了望,发现前面有一连片的山峰,离他们不是很远,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就挺危险的。
“知道了。”沈景黎答应道。
庆生得了回应,就放了心,熟门熟路地往采野菜的地方去,沈景黎看了看所处的小山坡,不会儿,就发现了一小片的婆婆丁。
他捡了根硬点的小木棍,过去挖起来,待他挖了大堆野菜的时候,庆生也回来了,他带了些蕨菜和苦菜,另外还有一小袋的“石头”。
“这是什么?”沈景黎指着他手里那袋东西问,其实他更好奇,他什么时候带了个布袋子的。
“这个啊?”庆生将袋子打开,露出里面块块黑色的煤炭,“这是我在那边山脚下挖到的黑炭,可以用来烧,还挺暖和的。”
这不是煤炭吗?难道那边有煤矿?沈景黎盯着庆生看,心里想着,这人该不会有这么好运吧?随便挖一挖就挖到煤矿?心里的思绪转个不停,他立即对庆生道:“你能带我去看下吗?”
“你也要捡些回去烧吗?”庆生想着现在天气还冷着,沈景黎住的地方又没有装地龙,找点炭回去烧也好。
沈景黎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就跟着庆生去了那边的山。那座山海拔不高,山上的植被也比较零散,遍布着很多坚硬的石块,山脚下散布着一些黑色的粉末,沈景黎四处看了看,还拿石头凿了凿,确定里面的确有煤。这算不算捡到宝了?沈景黎盯着眼前的山,表情有些诡异的变换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们回去吧。”他拍了拍手,对庆生道。
庆生见沈景黎什么都没有捡,好奇地间:“嫂子,你不挖点炭回去烧吗?”
沈景黎摆摆手,“下次再说吧,我们先回去。”
庆生点点头,两人提着挖好的野菜,回了村。:
第177章替荀儿洗澡
沈景黎回到家,就将煤矿的事跟穆琛说了。穆琛正坐在靠窗的矮榻上看书,听到沈景黎的话,挑了挑眉,“煤矿?能做什么?”
“做煤球,可以烧啊。”沈景黎回答道,给他倒了碗茶,“喝点茶。”
穆琛放下书,动了动嘴,确实有些干渴,端起茶碗,优雅喝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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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沈景黎顺势坐在他的身边,瞥了眼他正在看的书,又是本兵书,男人的雄心壮志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随时间磨灭的。
想起以前半夜打游戏的日子,沈景黎笑了笑,就听到穆琛道:“那煤球比木柴好用?”
“富贵人家冬天不是要烧炭取暖吗?那煤球燃烧时间长,烧火煮饭之后,留有余热,可以用来取暖,不过,用煤球取暖,定要注意通风,而且最好不要放到卧室里,不然怕会对人体不好。”沈景黎没敢说会中毒,古代人又不知道什么叫一氧化碳,解释不清楚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上京赶考的时候,不是要考好几天吗?初春天气那么冷,每次会试,考到半,就很多考生手脚冻僵感了风寒,若是带点煤球,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不仅可以烧来取暖,若是带个小号的煤炭炉子,还可以做饭,想想又是笔好生意,果真如穆琛所说,他就是一个小财迷,沈景黎笑起来,如青莲朵朵盛放穆琛沉吟片刻,点了点,“等祭祖后,我随你去看看。”
“好。”沈景黎喝了碗茶,往窗外望了望,“荀儿和怀信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穆琛看着他担心的模样,伸手抱住他,说道:“你越来越像个阿姆了。”
听着这话,沈景黎可就不高兴了,什么叫他越来越像个阿姆?难道他以前不像吗?“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虐待你儿子吗?”
沈景黎伸手往穆琛腹部掐去,穆琛体型看着不壮,可常年练武,身体素质好,腹肌发达,沈景黎这掐,与他而言,就是挠痒痒的力气,还不痛不痒,反而是沈景黎自己感觉手酸。
“就是你越来越会照顾孩子。”穆琛担心他弄伤了手,主动握着他的手,替他细心的揉着,建议道,“下次别往腹部掐,要往臀部或者颈部掐,那里好使力。”
他好心好意的提醒将沈景黎气乐了,“方便我使力,还是你使力?”
穆琛抬起头,双眼无辜地望着他。
沈景黎轻轻笑着,伸手扯了扯他的脸皮,“穆十四我怎么觉得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穆琛浅浅一笑,继续揉着他的手,他转头看着穆琛,后者正低着头替他揉着手指,他的手掌很温暖,结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揉过他的手,有种酥麻的感觉。
沈景黎觉得喉头有些紧,口干舌燥,好想抱着他啃一口。
“十四,我又想咬你了。”他靠过去,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笑着。穆琛也低声笑了,心情益发愉快,正想抱着沈景黎温存会儿,外面就传来荀儿的声音。
“阿姆,我给你带了水果,你快点出来看……”荀儿高喊着,推开了房间门,跨过门槛,小跑着进来。沈景黎转头,就看到脸脏兮兮的荀儿,脸上、衣服上都沾着主从和草屑。
“这是去哪里玩了?”
金玉和年华提着个篮子,从后面追上来,解释道:“小少爷跟曦少爷一起玩踢毽子。”
“还有,还有……”荀儿抢着补充,“还有拔草,荀儿还帮忙喂鸡。”
听着荀儿的话,金玉和年华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担心沈景黎会责怪他们,没有好好看住荀儿,让小少爷去做这种粗活。
“夫人,曦少爷说要去菜园子摘点老掉的菜叶子给鸡吃,小少爷非要跟过去……”金玉白着一张脸,心里有些发怵,小少爷是多么金贵的身份,她之前怎么就不好好拦着呢?
“荀儿帮忙喂鸡了?”沈景黎蹲下来,伸手擦着儿子脸上的脏东西。
“嗯。”荀儿点点头,模样很高兴,“怀信也去喂鸡了,他还在曦哥哥家,我是回来给阿姆送水果的。”他摊开自己的双手,里面是两个青枣,外形好看,也很饱满,“阿姆,你看,是不是很大颗?我特地留给你的。”
“特地留给我的。”沈景黎受宠若惊,看着羞涩的扭着身体的儿子,心里充满着幸福。
“嗯,一个给你,一个给爹。”荀儿趴在沈景黎的身上,小声地说着。
穆琛刚走到两人身后,听着儿子的话,目光柔和起来,伸手把将儿子捞起来,抱在怀里,转头吩咐金玉和年华,“去烧着热水,给小少爷洗洗澡。”
“爹,你给我洗吗?”荀儿双眼充满着期待。穆琛点点头,荀儿立即欢喜地拍着手。金玉和年华很快烧好了水,依次提进房间里,又将浴盆、大浴巾、小毛巾等准备好。穆琛先洗了手,调好了水温,先用柔软的小毛巾给荀儿洗了脸,才帮他脱衣服。荀儿高兴地乱动着,还时不时问些问题。
“爹,我可以和怀信一起洗澡吗?”
“不可以。”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到边,穆琛又试了试水温,确定不会太烫或太冷,才让荀儿坐进去。
“为什么?”荀儿拍着水,水花溅起来,弄了穆琛一脸。
穆琛招手拍了拍荀儿的小屁屁,“你是汉子,怀信是小双儿,你跟他起洗澡,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要打板子。”一想到要打板子,荀儿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屁屁,拼命摇头,
“荀儿不想被打板子,打板子可疼了。”沈景黎虽说脾气好,对下人管的不严,给的工钱还高,可府里总有些心大的人,暗地里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沈景黎处理这些人,向来是打顿板子,然后再发卖出去,荀儿也偷偷见过一回,听到那个人被打的嗷嗷叫,小家伙吓得当晚不敢睡,被沈景黎哄了半宿,才睡着,所以印象深刻。
“所以你不能跟怀信一起洗澡,也不能看怀信洗澡。”穆琛教育道。
“知道了。”荀儿点点头,又开始玩起水来,扭着身体,像条泥鳅一样滑来滑去,就是不肯老老实实让穆琛给他擦身子。穆琛看着他玩,也没有制止,只是时不时试下水温,若是凉了,就添点热水,保持定的水温,得荀儿受了凉。玩了一会儿,荀儿才乖乖坐下来,让穆琛给他擦身子,他还贼溜溜地将小脚丫伸到穆琛的眼前,
“爹,给我擦,给我擦……”当穆琛握着他的小脚丫,给他个指缝个指缝地擦干净时,荀儿就咯咯咯笑起来。
洗好澡,穆琛用大浴巾给他擦干净身子,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穆琛唤了金玉和年华进来,将荀儿的洗澡水抬走,将其他用品拿出去清洗,荀儿则欢腾地在床上蹦跹,会儿在棉被上跳来跳去,会儿又抱着软枕头在棉被上打着滚,还故意拿枕头去去穆琛,调皮的模样,让穆琛有点想将他丢出去。玩了会儿,前厅那边派人来传唤,说是中午去族长家用饭,让穆琛一家三口赶紧拾好出门。荀儿听说要去族长家吃饭,
首先想到的便是穆曦赶紧催着沈景黎给他穿鞋子,然后便溜烟跑去找穆曦。两家人离得近,沈景黎便想着干脆找了庆生一起去。刚出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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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庆生夫夫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穆奕凡换了一身长袍,梳了个规整的发髻,看上去更加像一个儒雅的书生。
穆禹是读书人,对同是读书人的穆奕凡很是有好感,拉着他就说问他关于书院的事情。沈景黎觉得他估计是憋坏了,穆景和穆瑾都是性格开朗的人,平时也野惯了,来到穆家庄就跟放出笼子的鸟儿,自然不受拘束的到处玩,穆禹可就不同了,他是文人,克己复礼,凡是都讲究规矩,自然不能像穆景他们那么出去玩,而穆琛又不肯陪他下棋聊天,他只能自己在附近走走,或在家里看看书。如今找了志同道合的人,话匣子便打开了,这书生话唠起来,那可比老妈子唠叨多了。
穆奕凡是个秀才,有心考科举,文学造诣不差,而穆禹曾是状元爷,两人聊起来,简直有些相见恨晚因为邀请穆琛一行人来吃饭,族长家难得买了鸡鸭鱼肉,做足了十个菜。
女眷不得上主桌,沈景黎和庆生便领着孩子跟族长夫人她们坐在起。
族长夫人的大儿媳妇看见庆生,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弟夫真是好福气。”
没头没脑的话,可谁都知道她在说庆生没有过来帮忙做饭,却来蹭饭的行为。婆媳关系、妯娌关系像来是历史大难题,沈景黎庆幸自己不用住在镇远侯府,不然,估计日子过的比庆生还水深火热。
“阿姆,荀儿要吃鸡肉。”荀儿可不懂大人间的厮杀,他只知道再不给吃的,他的小肚子可就要打鼓了沈景黎夹了块鸡肉,拆了骨头,再喂给荀儿吃,然后又给怀信夹了几块鸡肉。因着荀儿的打岔,桌上的氛围好了一些,族长夫人亲切地招呼沈景黎吃菜,大儿媳妇也笑着帮腔,只有庆生父子低着头,闷头吃白饭。吃过饭,沈景黎跟庆生起回去,途中问起几天后的祭祖。
庆生告诉他,祭祖当日,天没亮就必须起来杀鸡,准备祭品,弄好之后,先在祠堂祭拜,然后再上山扫墓。
女眷不用上山扫墓,而是留在村里准备午饭,等上山扫墓的人回来,聚在一起吃饭。
第178章开祠上族谱
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到祭祖当天。天还没亮,沈景黎就被公又射丁鸣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就看到穆琛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怎么那么早?”他伸着懒腰坐起来,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黑蒙蒙的片,也不知道有没有五点钟。
“祭祖事情比较多。”穆琛起床时已经尽量放轻动作,就怕吵醒他,没想到,他还是被吵醒了,“你若是困,就再睡会儿。”
沈景黎摇摇头,他怎么说也是跟着回来的新媳妇,怎么能别人都在干活的时候,他却还在睡觉呢?那别人得怎么看穆琛啊?
“你先去忙吧,我洗漱好,就过去祠堂帮忙。”他拉了拉穆琛的手,说了会儿夫夫间的私房话,就赶着穆琛离开了。
荀儿和怀信昨天玩的有些疯,如今睡的像两头小猪,沈景黎替他们盖好被子,换了衣裳,也跟着出了,外面动静声很大,金玉和年华早就醒了,烧好了水,就等着沈景黎醒来洗漱。
“你们在家看着儿和怀信,我去祠堂那边帮忙。”沈景黎道。
金玉和年华点点头,祭祖是大事,哪里容得下他们这些下人插手。又吩咐两人给荀儿和怀信准备早饭,沈景黎才赶着去祠堂。他去到祠堂前的小院子时,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一些干活利索的汉子,正在杀鸡,并且用鸡血染红祭祀用的冥纸,旁边搭建的两间厨房,一些早起来帮忙的媳妇,就在厨房里做早饭和烧水给鸡褪毛。沈景黎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傻站在原地,庆生出来拿东西,看到了他,就将他拉进屋子,跟着他一块做菜。
“你傻愣在外面做啥?”庆生给沈景黎拿了张矮凳子,“大伙儿都在里面忙,你一个人站在外面,不好看。”
“没人来叫我,我也不知道该干些啥。”沈景黎洗了手,就跟庆生起摘菜。
庆生一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歉道:“这者夕陉我,忘记去叫你了。”
“没事,你也是忙。”沈景黎体谅他道,“我们要把这些菜都摘完?”
他们坐在厨房外面的角落里,旁边放着十几箩筐的青菜萝卜,看的沈景黎有些头疼。
“先弄这些去做早饭,然后弄那些做午饭。”庆生随手点了两下,“赶紧干吧,中午要做几百个人的午饭,怕赶不及。”
沈景黎点点头,就跟着庆生一块儿埋头干活,不会儿,祠堂那边传来族长说话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阵爆竹声。庆生赶忙拖着他去洗手,然后去祠堂里上香拜祭祖先,拜完之后,又放了一阵鞭炮,每家白刨士丁便挑着箩筐,拿着镰刀、小铲子、小锄头等扫墓工具上山去扫墓。而留下来的女眷,则趁机吃早饭,吃完早饭,就准备做午饭。
村里的妇人很多都是有经验的,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倒也没有出什么乱子,在午时之前就把午饭准备好了。上山扫墓的时间比沈景黎想象的要久,男人们回至咻寸里,都已经未时了,又去祠堂祭拜了一番,才开始吃午饭。等一切都弄完,已经快酉时,沈景黎早就累的不行,回到房间,倒头就想睡。穆琛跟在他后头进来,看见他趴在棉被上,不停地用手捶着腰,便走过去,替他揉腰。
“累坏了?”穆琛道。
“就是坐久了,有点累。”摘菜其实不是什么累人的活,就是一直弯着腰洗菜、切菜,有些累。穆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搓热掌心,细心替他揉着腰,穆琛做这个已经很顺手了,力道拿捏的很好,揉的沈景黎很舒服,眯着眼睛享受着。好一会儿,他觉得差不多了,就叫停了穆琛,自己爬起来,替他捏捏肩膀。
“三爷爷说明天要去族里问问,我被逐出宗门的事情。”正细心替穆琛推拿着颈椎,突然就听到穆琛这么说,沈景黎停了下,却并不惊讶,原本,他们回来的目的,就是问清楚这个事情。
不过就这几天的观察而言,穆琛被逐出宗门的事情,很可能是穆老太君和德慧县主单方面搞的鬼,她们也许跟宗族提过这个事情,但穆家祖上多是读书人,族里也有很多年轻人在准备科举,若他们真趁穆琛落难的时候,将穆琛逐出宗门,穆氏族估计会被世人唾弃,族里文人主子的仕途怕也会受到影响。
何况当初的案件虽然证据确凿,却疑点重重,皇帝没有趁机处死靖王伙人,说明他内心还是偏向靖王的,也说明他对这个事情有疑惑,在这种情况下,叨夕阳穆老太君许下多好的条件,穆氏族怕也不敢做那等落井下石的事情。
“早点弄清楚也好,省得以后闹出麻烦。”感觉手有点酸,沈景黎就停了下来,往后倒,躺在棉被上“若我被除族……”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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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养你。”沈景黎保证地拍了拍胸口。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穆琛转头看着打着呵欠,昏昏欲睡的沈景黎,好像还待在大坪村的时候,他就说过这样的话,还真是打算养他一辈子啊。
“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吃软饭的……”沈景黎含糊不清的喃喃。穆琛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好笑,伸手替他脱了外衫,盖好被子,才离开。第三天,穆三老太爷就跟穆琛去了族长家,询问了穆琛被逐出宗门的事情。
“竟然有这种事?”族长听了穆琛的述说,激动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子安,我确实不知道这事,若是知道,我定不会让她们这么闹的。”
族长简直气坏了,穆琛当初出事的时候,穆老太君的确写了信来,说想将穆琛逐出家门,那是他们镇远侯府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掺和,可要族里出面将穆琛逐出宗门,他们也是万万不会做的。穆琛看着族长发火,只是笑了笑,不管族长是不是真心的,他能这么说,都给了穆琛面子。
“我明天就召集大伙儿开宗祠,将这个事情澄清了,可不能让予安平白担了污名。”
族长心里气愤不已,那个穆老太君以前看着挺好的人,怎么封了诰命之后,反而越来越糊涂了。
“这是必须的,这逐出宗门的事情若真的传出去,子安可就得背负辈子的污名。”三老太爷道,又没有犯什么伤天害族的事情,哪能说逐出宗门就逐出宗门。
“是的,是的。”族长赶紧应着好,穆三老太爷为官之后,一直帮衬着族里的后生,推荐他们去京城的学院,族里这些年出了好几个当官的,那可都是三老太爷的功劳,族长可不敢得罪他。
“子安,这个事情,你看要怎么处理口”族长转而询问穆琛。
“廷之伯伯看着处理便是,子安只想求个明白。穆琛轻描淡写道,却气势十足。
“那我下午就去找几个族老商量,开宗祠给你澄清这个事,顺便将你媳妇和儿子也给上族谱。”族长道。
给沈景黎和荀儿上族谱,这倒是深得穆琛的心,他心情愉悦的弯了弯嘴角。族长见穆琛脸上带着笑意,知道他没有生气,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穆氏一族怎么说都是大燕王朝的大家族,在外为官的入不少,对朝廷的动向也了解,当初穆琛那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有意放过他们一马,也只有穆老太君猪油蒙了眼,一心就想穆琛母子三人死在外地。
送走了三老太爷和穆琛,族长站在门口哀叹声。
“爹,好端端地怎么叹气啊?”穆奕鸣正准备出门,听到族长在叹气,就走了过来。
“还不是镇远侯府那老太君……”族长摇摇头,“她要再这么老糊涂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老太君不至于那么糊涂吧?”穆奕鸣道。
“她还不够糊涂口”族长气的提高了音量,“你知道子安谋反那件事,可是有她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她也不想想,子安若是真的背上谋反的罪名,镇远候府还能屹立不倒?”族长对穆老太君那是万般看不上眼,“那老夫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他原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算了,不提这糟心的事,我等会儿就去你太叔公那儿,将这事跟他老人家说说。”
族长下午就召集了几个族老开会,跟族老和太叔公商量之后,第三天就开了宗祠。穆琛家三口上了香,叩拜了祖先,就安安分分跪在下方,周围气氛肃穆,连活泼好动的荀儿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安安静静地跪着,没有扭来扭去。穆琛被逐出宗门的乌龙事,族长半句没有提,只说穆琛永远是穆家的子孙,如今带媳妇和儿子回来祭祖,并上族谱。
他说完客套话,在众位穆氏长辈的见证下请出族谱,翻开穆琛的那页,在他的身边添上沈景黎的名字,荀儿的名字则在他们的下方,大名是穆景睿,字号是太叔公赐的,叫既明,出自《诗经》和《楚辞》沈景黎看着族长手中的笔落下又提起,有一种微妙的恍惚感,说不清楚是喜悦还是不安。
身旁的人伸手握住他的手,微热的温度,他悄悄转了转头,看见穆琛紧抿着唇,表情严肃,突然就安了心,只要他在身边,任何事都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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