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原来是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五狼
这么明显口曾柔儿伸手捧住自己的脸,羞涩地摇摇头,“哪有什么喜事,就是看到你,心情好。”曾婉知曾柔儿在撒谎,也没有傻到去戳穿,拉着曾柔儿的手,说了一会儿姐妹之间的体己话。
厨房很快上了晚膳,丫鬟们站在一旁给她们布菜,姐妹两人有说有笑,顿饭下来,心情越发的好。
晚膳过后,两人又坐在屋里聊天,还说了会儿做姑娘时的趣事,两人都笑的伸不直腰,最后,曾柔儿还留曾婉儿在府里过夜。
快洗漱的时候,厨房送了一碗补药,说是给曾柔儿补身体的,另外还有一碗人参汤。
曾柔儿看到那碗补药,露出甜蜜的笑容,端起来饮而尽,爽快的模样,好似那不是药,而是蜜糖。
曾婉儿看她这样,心里啧啧啧称奇,有些好奇这补药是谁送的。
“妹妹,姐姐刚喝了补药,不适合再唱这参汤,你给了吧,你的身子也需要补一补。”
曾婉儿没有拒绝,喝了参汤,姐妹两又说了会儿话,才一起歇下。
刚入睡没多久,曾婉儿感觉有个人在摸自己的小腿,冰凉的触感让她惊醒,更恐怖的是,她浑身燥热难耐,好似中了药,感受到那人的触碰,竟不知羞耻地呻吟。
燕承启的醉醺醺,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摸到床上的人儿,就顺势抚摸着,胡乱撕扯她的衣服。
曾婉儿感觉不好,拼命蹬着腿,可身体燥热难耐,又情不自禁扒上去,竟让燕承启得了手。
“啊……”一声尖叫将宿醉的燕承启惊醒,他半眯着眼睛,不耐烦道,“叫什么叫,是本殿下。”
曾柔儿当然看到是他,可更重要的是,她还看到他怀里的曾婉儿,他们三人均是赤身裸体,周围飘荡着股淫靡的气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三人昨晚做了什么。
她昨夜喝了药,就睡死过去,根本不知道燕承启何时来的,更不知道他居然一起玩弄了她们姐妹两。
曾柔儿气急了,她不敢动燕承启,便揪着曾婉儿的头发,将她拖起来,果断地甩了她两耳光,骂道:“贱人,你居然勾引殿下。“
曾婉儿昨晚被折腾到半夜,此时正累着,被曾柔儿突如其来的两巴掌甩的头晕眼花,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燕承启这时才注意到待在自己怀里的不是曾柔儿,他半眯着眼,盯着曾婉儿光滑的背,上面斑斑痕迹,都是他留下的宠爱,他想起昨天晚上曾婉儿的主动和紧致,那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他伸手将曾婉儿搂在怀里,不高兴地触眉,”昨晚没提前通知声就过来,是本殿下的错,本殿下会负责的。“
负责?曾柔儿冷笑一声,”殿下莫不是想娶婉儿进门?“
“自然。”人都被他睡了,他当然得把她娶进门,燕承启想起昨晚玩的花样,心里一阵激荡,等曾婉儿入门之后,他们可以时常三人一起玩,她们是姐妹,想来也不会拒绝。
“我妹妹可是镇远侯府世子妃。”曾柔儿恨的咬牙切齿,自己丈夫睡了自己妹妹,还想把她娶进门,这算什么事儿?
燕承启一听,眉头紧锁,镇远侯府世子妃,这可就不好办了,他目光紧盯着曾婉儿,露出惋惜的表情。
曾柔儿见状,更加生气了,反手又给了曾婉儿一巴掌,“贱人。”
“姐姐。”曾婉儿捂着脸,委屈地看着曾柔儿。
“闭嘴。”曾柔儿从床上下来,看到地上到处去曾婉儿亵衣的碎片,更加恼火,她眼神冷冽地刮了曾婉儿一眼,
“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赶紧穿衣服回家,明天让爹送你回镇远侯府。”
不能把这个事情捅出去,不然,曾婉儿绝对会被休的,连带的,二皇子也会名声扫地。
曾婉儿点点头,眼神悄悄地瞥向燕承启,想起他昨晚在自己身上驰骋时,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不由娇羞的低了头,那么痛快的情事,她还是第次经历,突然间,竟有点嫉妒曾柔儿。
“侧妃,您起身了吗?”
“你们先在外面候着,没有本妃的同意,不准进来。”
曾柔儿从衣柜里给燕承启和曾婉儿找衣服,没有发现床上那两人悄悄地眉目传情。
等燕承启穿戴好,曾柔儿让他先从窗户离开,之后才唤丫鬟进来伺候,接着才将曾婉儿送走。
第234章小殿下周岁
自从那日被狗咬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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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曾柔儿又礼貌地递了几次帖子,不过都被沈景黎忽略了。
没有人来打扰的日子,沈景黎过的非常舍开山,他每天做些简单的运动,陪荀儿玩会儿游戏,然后就是为杨宁秀的儿童生意画设计图。
他把自己能想到的儿童玩具一一列在本子上,然后挑选出几个,凭这个时代的工艺能做出来的,有婴儿车、积木盒子、七巧板、绕珠算盘、拼图、飞行棋、跳棋、形状手抓板等。
婴儿车、飞行棋、跳棋,他只画了一张图纸,而其他的,他则多画了几个样式。
南霁云的伤好的差不多,整日待在屋子里看书作画,实在有些闷,看到沈景黎在画图,就凑了过来。
“你画的是什么?”南霁云拿起张绕珠算盘的图,仔细地看了看,他看的出上面画的是算珠,但这并不是算盘,因为除了算珠,还有些小动物图案,而且其中的线弯弯绕绕,并不适合演算。
“给小孩子玩的玩具。”沈景黎头也没抬,画了张跷跷板的图样。
南霁云听了他的回答,扬起眉头,接着拿起其他的图样来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抬头仔细打量着沈景黎,眼神里有着怀疑和不解。
他在郡王府待了好几天,对沈景黎的事情也略有耳闻,知道他是穆琛流放南疆时,娶的一个商户人家的儿子,家里条件一般,因为是双儿,他在家里并不受宠,也没有读过书。
按理说,这样干的双儿应该是个无知又不懂礼数的乡巴佬,可是他不但画了手好画,还画出这些他从未见过的玩具。
南霁云有些怀疑他是假的沈景黎,或者是别人搞错了他的家世,当然也有可能,他天生有绘画天赋,而且想象力丰富。
沈景黎不知道南霁云在心里想什么,他画好那张图,将它压在书案的右上角晾着,自己则坐下来,喝点水歇歇气。
“你画这些图,是打算做出来,然后拿去卖?”南霁云也坐下来。
“宁秀想做儿童生意,让我帮她想一些产品,我这几天想了些,今天正好有空,就赶紧画出来。”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南霁云又拿起图样来看,语气是难掩的惊讶。
当然不是,他不过是盗用了别八的智慧,沈景黎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过在南霁云看来他这就是默认,并且还带着几分得意的意思。他拿着几张他不太懂的图样,仔细地询问了沈景黎番,听到沈景黎的解说,恍然大悟。
“除了这些玩具,你们还准备卖什么?”这些玩具的制作并不难,只要有能工巧匠,很快就能破解,想靠这些玩具占据市场,并不容易。
“还有儿童衣服,儿童读物。”沈景黎道。
“读物?”
“就是儿童书籍,一些插画故事书。”沈景黎见他不明白,简单解释。
南霁云了然地点点头,两人坐着又说了一会儿话,沈景黎才回屋睡午觉。
沈景黎睡午觉醒来,刚喝了碗红枣酥酪,下人便来报,说镇远侯世子来访。
“世子怎么过来了?”金玉问了一声,将空碗起来,吩咐粗使丫头端回厨房去,才替沈景黎梳了发,陪着他到中院的亭子见客。
亭子坐落在一个小湖中央,穆禹坐在亭边的长椅上,手中端着一碟鱼饵,时不时捻起些,扔进湖里,逗逗群养的肥肥壮壮的金鱼。
“大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沈景黎刚踏上台阶,就开口问道。
穆禹回了头,眼光瞥见他的肚子,原本冷漠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将碟子交给随身伺候的随从,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赶紧坐吧,可别把自己累着,不然,子安回来定会找我算账。”
沈景黎微微笑,坐了下来,回头吩咐金玉泡壶龙井,再上些茶点。下人之前上过茶水,不过已经凉了,穆禹让人端下去,才开口道:“你跟子安的事,我都知道了,景黎,我……”
“大哥,这事儿与你无关,你不必觉得愧疚。”
沈景黎打断他的话,曾婉儿做的事情,没必要让穆禹来承担责任。
穆禹看着沈景黎,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诡异状似疯癫,莫名有些瘳人。
沈景黎双手交握在一起,看着他这样,觉得他既可怜又疼人得很。
笑够了,穆禹又回复了以往的神情,本正经的儒生形象。
“大哥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的。”穆禹道,语气甚是坚定。
“除了十四,没人能让我委屈。”无关紧要的人,他连记都懒得记,何谈委屈。
穆禹凝神看着沈景黎,须臾,便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他笑起来,神情开朗了许多,连心情也似乎愉快了,金玉端着刚泡好的龙井茶过来,看见穆禹在笑,也笑了,给穆禹倒了杯茶,又另外给沈景黎端了杯温水,就推出亭子,在离亭子两米远的地方跟穆禹的随从聊天。
心情愉快了许多,穆禹喝了盏茶,询问起孩子的事情。
“孩子很好,我的身体也很健康。”沈景黎回答。
穆禹听了直点头,眼里都带着笑,“这就好,你是该给子安多生几个孩子,替我们穆家开枝散叶。”
沈景黎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替穆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关他什么事?
“大哥,你成亲那么久了,怎么不要个孩子?”穆禹比穆琛大几个月,如今他跟穆琛都要生三胎了,穆禹还连娃的影子都没看到,难道曾婉儿不能生?穆禹面色不变,他端起茶,慢慢品尝着,似乎在想事情。
沈景黎见他这样,突然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镇远侯府却是一堆难念的经。
穆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不喜欢曾婉儿,所以不想让她生孩子,而不让其他通房生孩子,是不想府里再生事端。
“下个月小皇子周岁诞,你就以身体不适推了吧。”
“小皇子,周岁?”沈景黎疑惑。
“郑美人生了位皇子,你不知道?”沈景黎摇摇头,他没关注过宫内的事情,也没有人来跟他八卦,他自然不知道。
郑美人是早产,小皇子刚出生时身体很虚,也不清楚养不养的活,皇帝便没有昭告天下,也没有办满月酒,也难怪沈景黎不清楚。
“不清楚便不清楚,总之,你听大哥的,若是宫里派人通知你,你就以身体不适推了,你是郡王,又有身孕,皇后娘娘不会勉强你去的。”
沈景黎点点头,感谢他的提醒。
三天后,杨宁秀过来拿设计图,也跟沈景黎提起小皇子周岁诞的事情,并且说了跟穆禹相同的话,让沈景黎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不去参加这个周岁诞。
七月初七,杨宁馨约了沈月儿一起去月老庙拜月老,当天晚上在郡王府一起赏月乞巧,她兴致不错,还给沈景黎讲往年在月老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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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的趣事。
七夕第二天,穆琛回来了,跟他说起了小皇子周岁诞的事情,当天,宫里就派人来送帖子,穆琛接了帖子,却以沈景黎身体不适为由,不带沈景黎去参加小皇子周岁诞,皇帝下令文武百官携带夫人进宫贺喜,并举行小皇子的抓周礼。
穆琛一大早醒来,陪荀儿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才带着沈景黎准备好的贺礼进宫。
到达宫门口时,遇到许彦林,两人起说了会儿话,在太监的领路之下,到了养心殿,将贺礼交给礼的太监之后,两人便进了养心殿。文武百官到齐了之后,先给皇上和皇后贺喜,之后便是小皇子的抓周礼。
“你大哥不是要休了曾婉儿吗?怎么又把她给带来了?”许彦林看着跟穆禹起进来的曾婉儿,悄悄凑在穆琛耳边问。^
穆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曾婉儿春风得意地跟在穆禹身边,娇笑着跟同行的贵妇人说话,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丝毫不像个刚刚闹过和离的人。
穆琛也甚是不解,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就到了小皇子的抓周礼。
抓周之礼是流传以久的风俗,父母在孩子的周岁的时候,选择定物事放在孩子的面前,让孩子自己去抓取,从孩子所抓的物事中,可以观察他的喜爱,以此来推断,这孩子的未来是否会有出息。
皇帝之子的抓周礼自然是更加隆重,个大圆桌,上面铺着金黄色的桌布,宫女们陆陆续续将准备好的抓周物件放上去,分别是笔、黑、纸、砚的文房四宝,还有方小号金印和把小号的错金手刀,往外,还有金算盘、金元宝、玉制小琴、玉制围棋,再外面,还有几件小玩具,和盘热腾腾的糕点。
在几个侍女的簇拥下,郑美人抱着个小婴孩进来,坐在上首的皇帝立即露出笑意,小殿下被养了一年,如今很是神十足,胖乎乎的样子极为可爱,双好奇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第235章曾柔儿有孕
皇后坐在皇上的身边,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大方得体,看见郑美人怀里那胖嘟嘟,笑容灿烂的小婴孩,笑容更深了几分,转头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皇帝笑的更开心,直说好。
下方跟来贺喜的嫔妃,都纷纷夸赞小殿下长的俊俏,气神好,有皇上的影子。唯有郑贵妃揪着手帕,扯了个阴阳怪气的假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客套话说了圈,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便尖着嗓子说抓周开始。郑美人温柔的一笑,亲手将爱子放到木桌之上,任他自由行动。小殿下燕承皓瞪大眼睛看着郑美人,朝着她伸出手,咿咿呀呀地要抱抱。
郑美人见状,心里有些急,指着绸布上的东西让儿子去看,小殿下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在跟自己玩儿,咿咿呀呀笑起来,并朝着她爬过来。郑美人更着急了,再次指着绸布上的东西让儿子看,燕承皓见她直指着绸布上的东西,也转了头去看,顿时露出欢喜好奇的神色,咧嘴笑了起来,转了身,快速向边上爬去,拿起了块香气扑鼻的糕点。
郑美人心中大为紧张,因为如果抓食糕点,而对其它物事不感兴趣的话,那就证明这个孩子将来长大了,可能会好吃懒做,不会有多大出息。
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这样个人,她心里紧张着,悄悄后头看了眼皇帝,皇帝微眯着眼,神情明显有些不悦,郑美人心中咯噔,更加紧张。郑贵妃见状,暗暗笑的开心,祈祷小殿下赶紧将糕点吃了,可燕承皓来抓周之前,刚吃了一碗乳酪,此时并不饿,他闻了闻糕点,然后放下来,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圈,伸手去抓算盘,郑美人颗心又提起来,士农工商,商籍最末等,她可不希望儿子以后经商。
然后小殿下还没有拿起算盘,就被那柄美的佩刀吸引了目光,他爬过去,将佩刀拿起来,高兴地咧嘴笑着,将佩刀搂在手里,然后又转身继续爬着,将笔墨纸砚全部打乱成团。
皇帝见状,露出丝微笑,正要起身宣布抓周礼结束,小殿下又看向那个一方小号金印,伸手将金印扯过来,一手金印一手佩刀,颤巍巍地爬过来,将东西递给郑美人,笑的很开心。
“好,很好。”皇帝大喜,连说了几个好字。
文武百官连忙向皇帝道喜,赞扬的话像不要钱般说个不停。郑美人也很高兴,抱着儿子亲了口,又向皇帝谢恩,才让乳娘将小殿下带下去。皇后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目光幽深,看不出真实的想法,而下方的众妃嫔既羡慕又嫉妒,不过个个都表现的大方得体,一个劲地夸赞小殿下。
许彦林看着那些人虚伪的模样,凑在穆琛耳边嘀咕了阵,抬起头,就看到站在对面的个男子朝着他微笑。他眉头紧锁,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
“十四,我怎么感觉站在镇国公身旁的人那么眼熟?”
穆琛抬头望过去,见那人笑着,手指不停地在大腿外侧摩擦着,挑了挑眉,“那是五殿下,你忘记了吗?六年前,五殿下和镇国公府的三公子到围场狩猎,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腿,之后就一直没有露过脸。”
外人都盛传五殿下摔断了腿,成了一个瘸子,皇帝封了他为康乐王,赐封地在宾州带,他伤好了之后,便离京去了封地,好几年没回过京城。穆琛当时正在西北跟大齐军队交战,对于这些事情,也是事后听别人提起的,并不是特别了解。
“不是说五殿下摔断了腿,再也不能走路了吗?”许彦林惊讶道。康乐王跟镇国公站在起,他的动作看上去不太利索,可走动并不成问题的。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镇国公一边点头,一边露出欣赏的表情。
“你哪里听来的?”消息居然传的那么离谱?
“不记得了。”许彦林摇摇头,那么久远的事情,他哪里记得清楚,只知道自己当初还把刃町牛事情阴谋化,认定是皇子内部的纷争。
他又看了康乐王一眼,觉得谣言传的真是离谱。抓周过后,便是宴会。宴会就安排在养心殿,皇帝挥手让人将位于中央的木桌搬走,然后让众位大臣入座。座位就排在两旁,按照大臣的官位等级入座,康乐王坐在靖王的下方,对面是体弱多病,不常出席宴会的三殿下。正午时分,美妙的音乐就在这片宫殿响起,一个个身穿宫女服的靓丽女子,端着个个银盘,盛装着珍贵果子和美食。切井井有条,在短短刻钟内,宫女们就将水果、美食和美酒送了上来。靖王率先端起酒杯向皇帝敬酒,其他大臣赶忙追随,皇帝心情很好,杯酒一饮而尽,并让众位大臣不必拘束。敬了酒,宴会也热闹了起来,一阵欢快的笙歌响起来,群穿着轻飘罗裙的舞女,舞姿轻盈地飘进来,随着音乐舞动着。
大臣们都在向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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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招呼着,这宴会对他们来说,不光是向皇帝贺喜的机会,同时也是和其他大臣联络,打好关系,缔结人脉的重要时机。
“你大哥的脸色不太好啊。”许彦林跟穆琛相邻而坐,而穆禹就坐在他们的对面,许彦林只要一抬头,对面的情况便尽眼底。
“曾婉儿……”穆琛略带嫌弃的提起这个名字,之后便不在说话。
许彦林这才发现曾婉儿没有坐在穆禹身边,而是越礼地坐在曾柔儿旁边,还熟络地跟三皇子妃套交情,他挑了挑眉,突然有些同情穆禹。
一曲终了,舞娘们行了礼,有序地退出,坐在皇后身旁的安平公主突然站起来,要求弹奏曲。
皇帝心情正好,听到心爱女儿的请求,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宫女们赶紧搬了琴桌进来,安平公主接过宫女递来的古琴,温柔地将琴放在琴桌上,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众人听着曲子,沉醉其中,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安平公主今年十六,也到了该选驸马的年纪。
想到这点,家里有适龄儿子的大臣,心思活络着,都想趁机跟皇家攀上关系。
曲完毕,安平公主起身行了礼,又回到皇后身边坐着。安平公主并不是皇后的亲女儿,她母亲怜妃生她时,产后大出血,没熬过几天就去世了,她就被养在皇后膝下。虽然不是亲生,可毕竟是亲自养大的女儿,皇后待安平公主很好,许多事情都亲自教导她,于是乎,安平公主的课业比其他姐妹要好,也更受皇帝宠爱。众人纷纷赞扬了公主的才艺,皇帝心里很高兴,便开口说要测试在场年轻公子的武艺,让人在御花园准备靶子,让在场未婚的年轻公子比试一番。昕这话,在场的未婚公子都跃跃欲试,尚公主,而且还是才貌双全,又深得帝后宠爱的公主,凡是有点野心的人,谁不心动?
皇帝刚站起来,准备移驾御花园,曾柔儿却突然干呕起来。
“呕……”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让人将桌子上的几盘肉类端走。
些有经验的夫人看到,急忙扯着丈夫的衣袖,出声恭喜皇帝,因为兴致被打断而不高兴的皇帝,听到这声恭喜,露出愉悦的心情。
“李德海赶紧去传太医,让太医替三皇子侧妃诊诊脉。”
皇帝的语气很是愉快。他的几个儿子都已经成婚多年,除了三皇子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他的皇子,也就靖王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刚出生的儿子,再就是二皇子有个女儿。他始终觉得几个儿子的子嗣太过单薄,如今听到儿媳妇有身孕,自然开心。曾柔儿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眼里闪过一抹惊慌,而后露出高兴的笑容,娇羞地依偎在燕承启身上。
二皇子妃眼神晦暗,露出一个熨帖的假笑,拉着曾柔儿的手,说了好些恭喜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曾柔儿的感染,坐在旁的曾婉儿也干呕起来,情况比曾柔儿更严重。
“哎呀,这姐妹两感情真是好,连怀孕都一起。”某个嗓门大的贵夫人叫出声。
闻言,曾婉儿面色土灰,惴惴不安地转头去看穆禹,穆禹扭头没有看她,可紧握成拳的手和紧咬的牙关,体现出他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怒火。
太医很快过来,分别给曾柔儿姐妹把了脉,确定她们都怀了身孕,而且时间差不多,都是刚足月。
一旁的贵夫人纷纷恭喜她们,并且还夸她们姐妹情深,连怀孩子也能那么准时。
曾婉儿吓得脸色铁青,看着很是得意的德慧县主,恐慌的浑身冰凉,跟穆禹闹和离以来,他们就没同房过,她要怎么解释这个孩子的来历?她回头去看穆禹,却发现他盯着她的目光,像毒蛇在吐着蛇信子,仿佛要扑出来,咬死她,她双腿软,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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