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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炫然琰
周五立交桥上堵的跟ppt似的,庄然凑到李显脸边上,挂着一脸tbc的表情,最后压在李显的唇上,离开的时候,舌尖又打了个转儿,似乎意犹未尽,反复吸允磨蹭李显的下嘴唇。
李显无瑕分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路况上,也就任由庄然胡闹了一会,况且自己也挺享受的,庄然的吻总有股淡淡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车流终于开始流动,李显踩了脚油门,“嘴怎么这么甜?”
庄然从兜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直接放在李显嘴里,往出抽手的时候,李显闭上了嘴,手指被李显的舌头团团围住,最后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李显也开始不正经了。庄然抽出湿巾擦了擦手指。
“您这手指头再往里点,都能怼到我嗓子眼,就这么对你这么可爱帅气的男朋友?”李显捏了捏庄然的下巴说。
“我操,我手指头才多长,每次你哭着喊着求我的时候,我怼到你嗓子眼了?”庄然把手放在里李显的大腿根上问。
果然,就不能和庄然耍流氓,因为庄然可以更流氓。每次么,李显啧了一声。
车进了小区,停在了庄然家楼下,李显拔了钥匙,总觉得还是要找回点面子来的,看着一只脚迈到车外的庄然,开口:“宝贝儿。”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
庄然差点没直接跪倒地上,李显这操作也太犯规了,转身上车,关上车门,饿虎扑食,两人吻得呼吸错乱,渐渐地忘了最初的“面子争夺”。
“起来吧,再下去就车震了,我操,刚才旁边是不是有人敲车窗了?”庄然坐直身子,两人已经有了明显的反映,不缓缓,端着两把抢出去,会被小区里的大妈们送进派出所的。
十分钟后,终于可以坦荡荡地下车,两人捧着花,走到门前,庄然边开门和李显进去,边说:“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我们回来了,这次,李......”
庄然手里的花直接掉在了地上,客厅里除了四个老人之外,陶叔叔居然也在!东窗事发了吗?纸包不住火了吗?这是已经宣战,还是偃旗息鼓了?
“哎呦,两个宝贝儿都回来了!快点进来啊,跟门神似的杵那干嘛呢?”陈淑贞女士弯腰捡起地上的花。
“就等你俩呢,这花,真好看。小显还记得呢?”庄奶奶和陈姥姥起身接过李显手里的两束花,抱了抱李显。
庄然一直在状况外,趁着洗手的时候,拉过沙发上的小爸,打算先探个虚实。
“东窗事发了?”庄然问。
陶然靠在门框上,看了会儿子,走过去,抱住,“儿子,东窗当年就事发了,不过这也不是秋后算账,陈老早些年就知道了,你妈妈早就透露过,爷爷奶奶是上次咱们在商场的时候看见我们还在一起,今天正好又碰见了,总之,现在是悔不当初,对你妈妈愧疚的很。”陶然说着叹了口气。
“小爸。”庄然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他知道无数个除夕夜都是小爸一个人熬过来的,即使每年老爸都会在年夜饭之后赶回去,但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感觉,不好受,虽然小爸从来不说,但是他也希望有一天能够得到爷爷奶奶的谅解,祝福就算了,太难了。
“儿子,都过去了。”陶然深深叹了口气,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当年一棒子打折庄哲一条腿的老爷子,把两人赶出去的老爷子,现在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计较也回不到过去,改变不了两人当时的窘境,若是不是遇到郝老爷子,庄哲的那条腿也就从此废了,两人的命运的齿轮还不知道转向何方。
意再难平,终不及养育恩情。父母临终托孤,庄老爷子一手把自己养大,到头来却拐走了人家一个好好的儿子,说到底,还是自己“忘恩负义”。
饭桌上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变得怪异,四个老人依旧是像平常一下,不时同李显和庄然唠着家常。
坐在庄哲的身边,陶然安安静静地吃菜。庄爷爷咳嗽了一声,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陶然的碗里,“不知道你干妈这么多年的手艺有没有退步,不知道这个还是不是你最爱吃的了。”
桌子上,投箸,停杯,仿佛按了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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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碗里的排骨红了眼睛,这一瞬间,陶然觉得仿佛又回到了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老爷子追在身后喂自己,夹菜的姿势一模一样。时光轮转,一切仿佛如昨。
陶然咽下这块排骨,夹了一块茄盒说:“没变过,一直爱吃,干妈的手艺还是这么好。这么多年,这个菜我终于能做好了,干爸你也尝尝,看我合不合格。”
这道菜庄然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学会了,只是后来没了机会。
陈老看了眼老伴和女儿,笑了笑,早该这样,看明白点。
庄老爷子的眼角闪光,“很好吃,然然,也,很合格,我要是能早点吃上,就能早点知道,迟了这么多年。”
话里话外,皆是一语双关。
有些芥蒂,终其一生,都无法消除半分。有些隔阂,可能一瞬,便能冰消雪融。还好,兜兜转转,迷路之后,我们还能找到归去的路。
饭后老人留在了老妈家中,陶然和庄哲回到自己家里,而李显和庄然自是回到新房子里。
这边,陶然刚进门便从身后抱住庄哲,屋子里漆黑一片,唯有庄哲胸前一抹亮光,即便这光亮微弱,却也足以照亮陶然的路。
冰凉湿意,微微入骨,湿了陶然的眼,柔软了庄哲的心。
“陶然。”庄哲拉起身后的人,抱在怀里,亲吻着陶然的眼角,泪水都是苦的,“对不起,让你等的太久,太久,我的然然。”
“庄哲,我爱你,从生到死,一直都是。”陶然埋在庄哲的怀里说。
庄哲弯下腰,拍了拍自己的后背,陶然爬了上去,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肩膀永远都是这般温暖。
那时候,六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哥哥,你的后背是不是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那时候,六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只要你的双手永远只抱住我一个人的脖子。”
............
十四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庄哲,我喜欢你。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哥哥。”
十四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只能是我的然然。”
............
二十四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庄哲,回去结婚吧。”
二十四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我的新郎只能是你。”
所以那时候,庄哲和陈淑贞只是一日游似的,去了趟民政局,领了一张结婚证。
............
二十六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庄哲,生个孩子吧。”
二十六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那你取名字吧。”
二十六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冠你之姓,以我之名。”
二十六岁的庄哲对陶然说:“那就叫庄然。”
............
三十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庄哲,你儿子,叫我爸爸了”
三十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那也是你儿子。”
............
从门口到卧室,陶然脑海中回想起无数个瞬间。
“庄哲,庄哲,......”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唤着男人的名字。
坐在床上,陶然孩子似的不放手,和小时候一样赖皮。
“然然。”庄哲从兜里拿出戒指,戴在陶然的无名指上,亲吻一口。“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将另一只递给陶然。
两人左手无名指上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相握在一起。
回到新房子的庄然也很兴奋,这么多年,小爸终于等到了!
所以为了庆祝,还是履行承诺吧!
“宝贝儿,itsshowtime。”庄然拿起床上长长的丝绸,挑了挑眉,
李显拿过庄然手里的丝绸一端,缓缓拉开,红色在两人之间流淌,仿若月老庙里的姻缘。
“男朋友,我能否有这个荣幸,邀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熬了个夜,怕到时候没时间,又更了一篇睡觉去了明天,不,今天估计又很繁忙,还是只要有时间我就会乖乖的坐在电脑前。
第62章第六十二章与你共舞下
庄然撩了撩额前碎发,背光而立,红色长绸,仿若蓄势喷发的岩浆。庄然低头盯着红绸另一端的李显,手腕翻转,食指弯曲,拽了拽,将李显一把拉向自己身边,双手搭在李显窄腰之侧。吻落在李显耳后,“mypleasure”。
李显挑了挑唇角,走到窗前,拉上帘子。庄然心脏不受控制的跳慢了半拍,总有种接下来要干大事的觉悟。
绚人眼目的别家灯火,瞬间被窗纱阻隔在外,房间里陷入一团静寂和漆黑之中,只有钢管上方的一排灯,尽职尽责,照耀着方圆一米之内和钢管近处被红色丝绸束缚脚脖子的庄然。
李显直接拽下上衣和裤子,扔在庄然脚下,身上除了一条黑色紧身的平底裤,别无他物。
丝绸缠绕在双腿根处,面向庄然,伸直双腿,回眸一笑,自带三分邪魅,舌头挑衅地舔了一圈自己上唇。
转身,如同游弋人间的妖不带一丝留念地离开。双手攀在钢管上,手臂发力,身体离开地面。庄然腿上的红绸随着李显的动作,变紧,变直。
上升,脚尖落地,李显面对庄然,右腿从红绸中挣脱而出,高高抬起,双手握住,紧贴在钢管上。双腿呈一字马正对着庄然。
这个画面让人血脉喷张,庄然下意识地擦了擦鼻子,我操,还好没流鼻血。
左腿上抬,庄然感觉腿上一松,连着两人的红绸断开,铺了一地,有些怅然若失。
李显逆时针旋转九十度,双腿压在头上夹住钢管,随后右腿腿弯夹着钢管,继续向上攀爬,逆时针九十度,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再次上演,这次一字马是背对着庄然。换手旋转,突然落地。
脚尖抬起,单手绕着钢管飞越而起,手上青筋立现。如蛇旋转而上,右腿夹住钢管,到达顶端,停留,突然从顶端滑下,离地不到几十厘米的地方,止住。双脚落地,紧接着,倒立旋绕而上。
这是庄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钢管舞,以往在他的印象中,钢管舞是红尘场所的代名词,是犬色声马的消品,所以一直觉得跳钢管舞的不是浑身红尘味儿的援|交小姐,就是浓妆淡抹浑身散发着露水情缘的牛郎。
看了自己男朋友李显的钢管舞,他发现他对钢管舞的成见颇深,误解极大。这是一种力量与视觉美相结合的舞蹈,或者说这应该被称为是一种艺术。
勾魂夺魄和自信张扬,两者兼而有之。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李显靠在钢管上喘着粗气,汗水闪烁灯光,从鼻尖上流下,顺着胸膛,一辆路狂奔,最后消失在紧身平底裤的丛林之中。
庄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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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取下刚开始李显给自己戴上的红色长绸,就这样拖着走到李显的身边,揽过浑身汗水的男朋友,弯腰拿起地上的绸子,一点一点拭去汗水。
“怎么样?男朋友?喜欢么?”李显调整了一下呼吸问到。
“平生之所未见。”庄然抱了抱李显。
李显后背一撑,离开钢管,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大腿挨着大腿,两人齐齐跌在身后的沙发上。李显跨坐在庄然腿上,忽而笑了笑。
“我操,宝贝儿,五十步笑百步啊,您这也不比我好到哪去好么?”庄然顶了顶跨,手欠地在李显的前面抓了一把。
“男朋友,你手上有没有个数了,咱们子子孙孙都在这里面装着呢啊。这一掌下去,灭了一半。”李显往下坐了坐,戏谑道。
“李显,你能不能学我点好啊,这么臭不要脸。”活动一下被男朋友快压麻的腿说。
“庄然,问你个事儿,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了一柜子的大红睡衣,睡袍啥的?”李显觉得床单是红色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个长绸也非得这个色儿。
“呦呵,你还真猜对了,不过柜子里只有两套红色的睡衣,多应景啊,新婚燕尔的,啧啧啧。”上次的算是洞房花烛夜,所以事后俩人还没有机会穿上睡衣呢,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错过了。
“新婚是事实,但是燕尔并没有。”李显说完,主客轮回,庄然坐在了李显的腿上。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
庄然从来都不过分执着谁上谁下这件事,所以对于李显的这个行为也听之任之,反正享受总比出力要好得多。
李显拉下庄然的牛仔裤,脚踝处的长绸却十指不染,不闻不问。
“你不会吧?”庄然有些不确定,李显难道还要这么玩耍么?
“嗯?”李显拉过庄然绑着红色长绸的腿,故意低沉说了一句。
我操,庄然心想,自己今天肯定得撂这了。但求李显千万别是色令智昏的,给自己留条活路。
“宝贝儿,能不能手下留个情?”庄然往后退了退,手不着边际的拉着脚上的绸子。
李显眯着桃花眼,洞察一切,也不动手阻止,他喜欢看庄然做这些无谓的斗争。庄然将大部分红绸放在身后,还不老实的磨蹭李显的大腿根。
“不能,不想,不会。”李显咬着庄然的耳垂,含混地说。
丝绸再次回到李显手中,翻身分开庄然的腿压下,李显并没有将丝绸捆绑在庄然的双腿上,而是将长绸系在和庄然大腿同侧的手臂上。余下的一大截,从庄然腰上绕过,绑在庄然的另一条腿上和自己的胳膊上。
“宝贝儿,虽然有点自投罗网,但是还是想提示你,我的下半身,还剩一条没脱的平角裤。”目前尚且自由的双手,拉过李显的脖子,啾了一口,提醒到。
庄然上身的短袖也没脱,下摆遮住下身,若隐若现总是要比一丝|不挂勾人。李显抱起庄然绕到沙发后,把庄然放在靠背上,拿起旁边的剪刀,咔嚓两下,庄然的胖次左右被开了口。剩下的被李显轻轻落下,扔在地上。
庄然:......
“谢谢男朋友的提醒。”李显双手压在沙发背上,站在庄然的腿间,笑着说到。
庄然真的是目瞪口呆,自己放的剪刀,被李显用的这么顺手能说什么。
身下的人为了自己考虑,再次开口提示:“润滑剂和套套在卧室里。”
“你拿红绸子的时候,我就拿过来了。”李显从庄然的背后拿出一瓶未开封的套套和润滑剂。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所以一开始李显就已经计划要怎么对待自己了?
沙发的靠背很窄,即使双腿和李显的双臂绑在一起,但是庄然还是觉得不踏实,双腿紧紧缠住李显的腰,就像刚才李显跳钢管舞一样,不过李显能做钢管,自己连个会爬树的熊猫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头熊。“计划这么周详?这个也是计划之中?”庄然单手按在李显胸前的茱萸上,挑着眉问。
“意料之外......”李显闷哼一声回答,余下的话全部吞噬在相互角逐的唇舌中。
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出格,彼此都很激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齐齐舒了口气,隔靴的瘙痒和扬汤止沸终于变成了釜底抽薪。
长时间的风雨飘摇,庄然支撑不住,手松开了李显的脖子,身子挂在沙发背上,双腿被压到极致,酸痛早已不知归处,唯有后面不停的进进出出,在喧嚣这无尽的情|事。
从沙发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从阳台到厨房,从厨房到浴室,到处都是一片鲜红,长长的丝绸,最后在浴室内断了两截寿终正寝。
两人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十分餍足,特别是李显。
“李显,你太不要脸了。”庄然抬起腿放在李显的肚子上,亲了一口身边的人。
李显回吻,本想轻触即分,但食髓知味,你来我往,差点又擦枪走火。
“我操,再亲下去,咱俩这个晚上就别睡了,李显,你个发情的玩意儿。”庄然说。
李显听到庄然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半天了,消耗太大,他也有些饿了,起身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两套火红的睡衣给自己和庄然套上。
“李太太,想吃什么?”李显撑在床边问。
庄然扑哧笑了一声,“好好坚持,小伙子,梦想总是好的,万一实现不了呢。我想吃煮面。荷包蛋是溏心的,面要八分熟的,冰箱里有牛肉,切里两片。还有,要清汤的。去吧,我的李先生。”
李显出去没到一分钟又回到卧室,“虽然我觉得非常不合适,但是,男朋友清汤的我真做不好。”
庄然睁开眼,看着扎着围裙的李显,摇了摇头,下了床,陪着李显去了厨房。
“挺简单的啊,配菜都弄好了,就放一点盐和骨汤就ok,我操,忘告诉你有骨汤了。”庄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拉开冰箱门,拿出上次小爸熬的骨汤,挖了一块放在锅里。
身后是李显,庄然把一半的重量靠在男朋友的身上,嗡嗡的油烟机,增添了一分生活的气息。
骨汤翻滚,庄然站在一旁,李显熟练的下牛肉,打荷包蛋,撒面。
庄然回想起李显第一次做面的情景,手忙脚乱不足以形容,那绝对是大风过境,最后么,汤干,面稠,口咸。李显自己都下不去口,直接倒了。
因为庄然爱吃面,李显在庄然常去吃面的地方打工,偷师学艺了整整三个月。现在的煮面技艺,远在庄然之上。
“尝尝。”李显捞起一筷子面,送庄然嘴边,满怀期待。
庄然张开嘴,嗯,味道很好,面完全入味,牛肉鲜嫩,恰到好吃。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出锅了。
李显拿出两个大大的玻璃碗,将面平均挑入。俩人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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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边上,打开电视,肩并肩坐在一起,吸了一口面,仰头齐齐满足的啊了一声,又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狗年旺旺旺,今天终于抽出个时间静静地写文了,从明天开始,不出意外,就真的没有时间了,等春节过后就恢复正常了。还是那句话,春节这几天只要有时间一定会坚持更新的。
第63章第六十三章暗恋女友来了
伯仲苑1814宿舍灯光如昼,房门紧闭,窗帘严丝合缝。外面窥测不到也猜不出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周鹏靠在床头,双腿交叠放在栏杆上,半盖着被子,放下手机,抬手拿起书架上的一块巧克力撇在斜对过的黄伟床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整个宿舍明知不能全身而退还偏要往虎山行的也就剩下黄伟这个二货了。
黄伟果然不负所托,“妹夫,咋不给你抠死呢,我妹妹明天过生日,你今天就送一块,哎我去,这巧克力最次也得是德芙啊,你这连糊弄都懒得糊弄了。”黄伟拿起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巧克力的牌子,没有任何相关搜索信息。
“就冲你这个抠劲儿,别说我家的大门了,就是门槛子你都过不去,无缘的妹夫!”黄伟拿起方才周鹏扔过来的巧克力,完璧归赵。
下铺的路广合上书,叹了口气,就这智商真的适合当医生吗?以后病人要是不能开诚布公的描述病情,估计黄伟都得误诊一批。
彭浩实在看不下去黄伟这货的智商,不得不开口声援“伟哥,老大的巧克力是给你的。”
黄伟瞬间从床上跃起,头撞上了棚都来不及顾暇,冲到周鹏的床下,拿起刚才十分嫌弃的巧克力,扒了包装,紧忙塞到嘴里,就怕周鹏一个反悔了回去。
乐极生悲就是这样,回身的时候,桌子边上放着一罐剥好的核桃实力碰瓷,身子一歪,啪嚓一声倒在地上。
本来一片寂静的宿舍又冷了几分。
桌子上的核桃是庄然一晚上的杰作,从晚自习结束到现在,整整剥了十分钟了,垃圾桶里满满的都是核桃皮。
黄伟觉得自己闯祸了,连忙起身捡起地上的核桃,幸好今天大家勤快,提前拖了地,要不然这一地的核桃算是遭禁了。
始作俑者都主动承认错误了,但是受害者却无动于衷,这太不正常了点。
庄然下铺的武泳辛也从床上下来,拉过桌子边的凳子,单手杵在桌子上,伸出手在庄然面前晃了晃,对面的男神一点反映都没有,手里的核桃以五秒一个的速度进行着,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
彭浩也凑到桌子前,拿起庄然剥好的核桃,仰头扔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黄伟观察半天,觉得自己的死罪可,活罪可逃。爪子刚伸到罐子里,就被庄然打了一巴掌。
“操,罐子掉地上了都没说你,还想着美事呢?”庄然拍了拍手,抖下满手的核桃碎壳,站起来,走到窗前,抬腿坐到窗台上,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亮,一点都不圆,镰刀似的,暗淡的挂在天边。
黄伟笑了笑,一脸无所谓,开口:“哎,男神,今天和李显一起的那个女生是谁啊,长得跟天仙似的?”
完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宿舍其他四个人的心声。
果然,庄然抽烟的手顿了顿。今天篮球比赛之后,回来的路上碰见了李显和那个女生。生死攸关的晋级篮球赛自己的男朋友说有事儿不能去,本来这事放在庄然的眼睛里也不算什么。毕竟,男生嘛活的都比较糙,一场球赛自己男朋友没来得及赶上也不算什么。拈风吃醋的事偶尔有两次是情趣,多了就太不爷们了。
可是当时面前两个说说笑笑,一脸菊花笑的两个人算怎么回事?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明显这姑娘不是像徐淼那个类别的,别有用心都快写脸上了,好朋友的关系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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