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向缺陈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打完赌之后两个妹子就手拉着手飘飘然的就走了,她们下午还有课呢,所以跟他俩约在晚上下课后再见。
杜金拾很淡定的看着向缺说道“老向,你肯定不会不管我的是不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吊死在你家大门前的那颗老槐树上”
“整这么狠呢”向缺愕然了。
“我要是认真起来,试问天下谁能拦得住我”杜金拾昂头说道。
你问杜金拾,他真敢去停尸楼里逛一圈么
要是在向缺没回来之前他肯定敢,因为向缺没下山时杜金拾并不知道这世界上是有脏东西存在的,他的脑袋里仍然会想起南港小学老师的话。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那是迷信,没有科学根据能够证明鬼是存在的”
因为不了解所以才不怕,况且在跟明哥混的日子里,杜金拾曾经出手替大哥出头摆过事,手下是有人命的,连人都干死过他能怕那个么
但现在他怕么
向缺回来后,你再让杜金拾去停尸楼他肯定是怕的,连僵尸都见过,再看见鬼啥的那能稀奇么
之所以怕他还敢赌,自然是因为向缺做他后盾,这货心里相当有底了。
他必须得磨老向,必须得让他跟着自己去停尸楼里走一圈,不然姻缘就该飞了。
“兄弟,以后啥事都好商量,但今天我必须是主角”杜金拾仰面朝天,牛逼的目光中透露着一股深邃真挚的情感。
“哎,清清,你好像对那个东北花裤衩有点倾心的意思呢”上课的路上,欧阳静雯忍不住的想要刨根问底了。
“有么我的品味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冷若清似乎挺茫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好像要沦陷了。
“你就没想过,万一他真敢去停尸楼里过夜然后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后你该咋办么翻脸不认人啊”
冷若清双手一摊,挺认真的说道“诚信我什么时候撒过慌噻”
想了想,冷若清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看他,走个路两腿都夹的那么紧,哪来的胆子啊,我估计啊他就是在外面走一圈都得吓的喊妈,至于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说,万一呢”
“有这个可能么”冷若清皱眉说道。
“万一!万一!”
冷若清一想起杜金拾的花裤衩和人字拖还有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就有点不寒而栗,这品味很有点农村结合部的气质,真要是把他领回家去的话,自己肯定得死在全家人的吐沫星子里。
“咦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冷若清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想的有点远,怎么会想到把花裤衩往家领这一茬上呢。
冷若清弱弱的望着欧阳静雯,可怜兮兮的问道“我好像有点魔怔了,姐姐你说,我自从失恋之后脑袋是不是有点短路了”
冷若清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自己似乎对他并不太方案。
“哎,自求多福吧”欧阳靖雯仰天长叹。
从停尸楼那边离开后,两人没出川大,就在校园里闲逛起来,这里吃喝都有,俨然一个缩小版了的城市,就算几天不出去生活也没啥区别。
中午随便对付口饭之后,向缺就漫步在川大的林荫小道上。
杜金拾好歹混个小本毕业呢,他则是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十岁之前由于自身的特殊性,老道跟家里人交代尽量别让向缺离家,上学什么的就免了,对付着在家认点字就行。
等上了终南山之后,放眼望去只有道观和古井村,他又没机会上学了,所以向缺这一辈子一天的书都没有读过,他的文化水平仅仅就是局限于识字的地步。
所以,对于学校他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憧憬的,只可惜他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融入学校的那一天了。
在川大的小路上漫步了半个多小时后,向缺眼前出现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建筑,他收住了脚步皱眉抬头。
“咋不走了呢”杜金拾回头问了一句。
“等会,我看看的”那栋建筑很平常,有点像明清时代的,琉璃瓦红漆墙,二层楼高,外侧是一堵有些年代的院墙,院墙的两扇朱红色大本上,写着尊经书院四个字。
书院大门紧闭,院内寂静无声。
向缺驻足久久没有迈步,杜金拾在旁边呆的有点不耐烦了一个劲的催促他赶紧走。
向缺摆了摆手,说道“你先走,晚上过来找我就行”
“哎我去,你打算在这给人家站岗啊,好几个小时呢就这么傻呵呵的站着”杜金拾愣了。 “嗯别打扰我,我在这顿悟一会”
第195章 五年前后
向缺像是老僧入定似的站在尊经书院外久久未动。
院落看起来很普通,虽然年代似乎有些久远但其实说来就只能算是栋古建筑而已,没什么出奇的。
这世上可能绝大多数的人都看不出这个院子有什么出奇的,但向缺能。
除了向缺,古井观的老道也能,师叔也能,大师兄同样也能看出来。
之所以古井观的人能够看出其书院的出奇之处,就是因为两者都有个相同之处。
古井观是建立在一个风水大阵之中,为阵眼,纳终南山天地灵气于其中,受古井村百年供奉,庇佑村民百年无恙。 而川大的这间尊经书院同样如此,身处法阵之中也为阵眼,但比古井观略微有那么点牛逼的是,书院是纳整个四川大学的天地灵气与其内,庇佑过万川大学子,可保其几年间不受侵扰,静心,求学,
向上直到踏出川大。
古井观,尊经书院异曲同工之妙,手段极其相似,天下巧合之事十之**其间都有因果牵连。
“吱呀”
书院的大门并没有锁着,向缺推门而踏入院内。
书院里,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人左手拿着水壶右手里握着一把剪子,正附身在院墙角落里修剪花草,老人年逾古稀头发花白而稀疏,步履间略显蹒跚。
向缺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引起那位老人的注意,他仍旧专心的修剪着墙边的花草,向缺似乎也无意去打扰老人,一个人背着手在院子内随意的漫步起来。
既然是书院就得有书堂,上了台阶进入书堂正厅,墙壁上挂着几幅黑白画像,下方写着几个人的名字。
李调元,张之洞,王闿运,宋氏本,这些人都是尊敬书院历代的院长,其中每一位都是当代的大学者,流芳百世教导出万千学子。
向缺恭恭敬敬的朝墙上的人像行了个大礼,那是出于对育人学者的尊敬。
行完礼,直腰,抬头。
向缺蓦然发觉,那老人居然悄声无息的站在了学堂门外,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
“老先生您好”向缺礼敬的点了点头,毕竟是没经过人同意就擅自走进了书院,明显是有点唐突了。
老人放下手里的水壶和剪刀,坐在椅子上然后从旁边拿过一套茶具和杯子,倒上两杯茶水递给向缺一杯,然后也不说话自己先仰头喝了一杯。
向缺抿了一口,茶水很凉,入腹却带来一股暖意,唇齿留香沁人心脾。
这茶向缺没喝出一点名堂,但却品出比他曾经喝过的大红袍似乎丝毫不差,就只这一杯茶如果放在外面的茶店里,估计得上四位数。
这老头挺奢侈啊,随便给陌生人倒杯茶都这么敞亮,真大气!
“他还好么,一把年纪了还是那么不着调么”老头忽然开口了,却整出一句让向缺挺懵逼的话。
“啊”向缺蒙圈的看着老人,半天没反应过来,足足愣了半晌他才问道“您老,这是跟我说话呢”
“废话,除了你这屋子里还有别的人”老头白了他一眼。
向缺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继续迷糊的问道“那我有点听不懂呢”
“我给你倒的这杯茶,最近五年都没人喝过,知道为什么吗”
向缺不蒙圈了,直接进入晕眩状态,因为这老头说话不但没头没尾,而且跳跃性太大,就跟他对话的智商如果换成是曹清道可能得被唠吐血了。
“是这五年没人来过您这么”向缺了一句。
“是没人能当得起我给他倒这杯茶,五年前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老人抬头眯眯的看着向缺,淡淡的说道“他也是古井观的,应该是你的大师兄吧”
向缺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眼神急剧收缩,声若颤抖的问道“您说什么”
“祁长青,古井观这一代的大师兄”
向缺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出终南山之后无论是在西山老坟,还是在阴曹地府,就连身中噬金蚕蛊的时候他也从没有如此不淡定过。
但时隔多年后,他再次听到大师兄的名字,不淡定了。
十岁那年入山,大师兄亦师亦友的教导了他几年后不知所踪,老道师叔都从未和他言谈过有关大师兄的去向,下山后他也打听过多次,但也从来没人曾吐露过祁长青这三个字。
但是,没想到无意又看似随意的来了四川大学,进了这间书院后,居然从一个老头的嘴里听到了大师兄的名号,向缺很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渐渐平复下挺闹腾的小心脏,向缺试探着问道“您是说,我大师兄祁长青五年前曾经来过这里”
“嗯,小住几日就走了,这小子坑骗了我两壶清茶,着实让老夫肉疼啊”老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脸的不爽。
向缺眨巴着迷糊的小眼神,脑袋相当迷乱了,他觉得自己得捋一下,不然有可能脑袋会进入似乎图。
首先,他得整明白,这老头怎么知道自己是古井观的,怎么把自己给认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向缺刚一张嘴,老头就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了桌子上。
褶皱的纸上画着一副人像,那是向缺五年前的时候,虽然隔了五年但变化并不大太大,不用仔细辨认也能看出来纸上画的就是他。
“祁长青在临走之前,给我画了这幅像,告诉我五年之后古井观还会有人来到这里”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是不太信的,但你们古井观的卜卦推算之道又让我不得不信,神乎其神啊”
向缺释然的说道“我师父曾经说过,大师兄如若论术法,这世上也就我师叔能稳压他一头,但二十年之后我大师兄必将赶超他”
“你师父还没死啊”老头翻着白眼问道。
“哎,混吃等死呗”
“好人不长命,坏人贻害千年啊”老头感慨的说道。
向缺问道“您认识我师父和大师兄”
这老头肯定和古井观大有渊源,并且渊源颇深,据向缺所知,无论是师父还是师叔或者大师兄,在世间基本上从不留名,古井观三个字更是世人少知。 也只有像陈三金这种祖辈就和古井观有纠葛的才会知晓。
第196章 手笔之三
老人淡淡的瞥了向缺一眼,说道“看来你们观里的事你似乎有很多并不知道”
“哎,你都说老道不着调了,我只能认为自己是遇人不淑了”向缺在古井观十几年,基本上每天能从嘴里蹦出来的话都不超过十句八句。
早先几年还好,大师兄跟他相处的时候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导他,祁长青也只比他大了不到十岁,年纪相仿还能有所交流,两人平日里还能说上些话。
可等大师兄走后观里就剩老道和师叔了,向缺基本上一天都难得能开几次口了。
这两个人,一个整天在那棵老槐树下打盹睡觉发呆,一个抱着把铁剑坐在三清殿里不知道想啥,想和这两人说句话一棒子都打不出个屁来。
连话都难得能说话几句,古井观的事向缺更是从没有在他们嘴里听闻过什么。
而且,似乎老道和师叔也从来没有打算告诉过他有关古井观的过往。
陈三金家布的风水局还是他在下山之前老道告诉他的。
在上海金茂大厦的天台他无意间发觉了古井观几十年前的手笔。
来这间书院也是临时起意的。
似乎冥冥之中,这三次事都是向缺的无心之举,但其实早已被老道,师叔和大师兄给推算了出来。
书院的风水阵和古井观的风水阵有异曲同工之妙,相似度极高,明显如出一辙,向缺忽然意识到这可能又是古井观当年的所为了。 “建国之后百废待兴,国家处于发展初期,急需人才支援国家建设,那个时候国内的高校还处于半瘫痪状态,师资和生源都衔接不上,这对一国来讲是相当致命的,如果没有人才储备国家要不了就得彻
底瘫痪”老人脸上露出一副忆往昔的神情。
五几年,建国初期。
那个时候高校能够正常运转的也就是清华,北大,复旦和同济这类百年名校,其余的学校基本都是半荒废的,师资力量薄弱,关键的是老百姓还没有意识到识字念书的重要性。
至于上大学深造,那更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这是由多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是战争刚结束国家资金短缺无法筹建高校,二是教研力量太弱称职的老师没有多少,在那个年月认字的人都不多就更别提能当老师的了。
还有的就是那时候的人只想着填饱肚子而没想过应该受正统教育,学习对他们来讲是很遥远的事。
如果照这么下去,这个新诞生的国家用不了多久就得再次崩塌。
所以当局者提了个口号,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国家大力支持教育事业,挪出资金和调集人员进入各个高校,想要在短短几年间把各行业需要的人才全都给培养出来,但可惜的是国家毕竟底子弱想要在短短几年内达到人才鼎盛地步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六几年的时候又出现三年自然灾害,全国上下一片萧条险些要撑不住了,这个时候高校的筹建又被耽搁了下来,人才出现断档了。
一直到七十年代,国家才慢慢复苏,渐渐有力量支持高校筹建,而那个时候的当局者至此下定决心培养人才是首要大事,于是恢复了高考。
这是明面上的一系列措施,但其实暗地里还有件事绝大多数人并不知晓,甚至当时这件事被列为了绝密,哪怕直到现在也少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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