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囚兄(兄弟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寡人乃取名废
大少停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还是算了……你做不到的……”
季诺闭了眼,手颤得刀子都快拿不住了,可那致命的一刀还是落下了。
季诺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刀子都顾不上拔出来。
他哭了,他觉得自己很恶心。他知道锦阳在说谎,可他还是照锦阳的话做了。
少爷很快就知道这件事了,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了,锦阳求他不要把他牵扯进去,他答应了。
可是少爷疯了,即使是笑着,也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崩溃跟绝望。
他跟锦阳谁也逃不了。
锦阳的脸被毁了,他们被少爷扔到了肮脏下贱的地方。
少爷让锦阳去伺候那些有特殊爱好的变态,还让人押着他在房间里观看全过程。
锦阳被拔了舌头,连尖叫呼救都不能,只能留着眼泪一直到被玩弄得奄奄一息。
而他完全没有办法。
少爷派来的人说了,锦阳可以像他求助,如果他答应了,锦阳就不用受那些苦了。
再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锦阳就抓着他的手臂,默默的就着眼泪看着他。
他答应了,而一个好看的男人总比一个破相的男人更让人更有兴趣。
他帮锦阳挡了太多次,除了有时他的身体实在不行了。
最后他病了,身体彻底不行了。锦阳也开始嫌弃他了,连靠近他都会害怕。
如果有机会重来的话,他大概宁愿真的被卖了,也不要再碰到温锦阳了。
可这辈子都这样了,他没有选择了,他还是希望锦阳能好好活着。
“求求少爷了……”季诺木然的磕着头。
“你觉得痛苦吗?”温瑜非问他。
季诺僵了一下,点点头。看到自己爱的人被别人侮辱痛苦,被自己爱的人一次次推出去挡灾痛苦,被彻底利用完后抛弃痛苦……
“我比你更痛苦……不管怎么样,你还能见到他,而我再也见不到哥哥了……我也不敢去见哥哥……”温瑜非抓着自己的头发,神色癫狂:“我怎么可能放温锦阳,我要他生不如死……”
季诺形容枯槁的脸颊更加了无生趣,他安静了一会,突然笑着开了口:“少爷知道大少死之前说了什么吗?”
温瑜非猛的抬头望着他。
“大少问我能不能把他的尸体烧了,把他的骨灰给撒了……”
“大少应该是不想再见到你吧。”
“你住嘴!”心里最害怕的事情被人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温瑜非狂吼着,像只受伤的猛兽:“你在说谎,你在说谎!”双手掐着季诺如今脆弱得仿佛一用力就会弄断的脖子。
季诺说不出话来,只是唇边勾起了一抹讽笑。
季诺死了。温瑜非的手还放在他脖子上,陷入癫狂一般喃喃着:“你说谎……你说谎……”
他把哥哥放在一个很大的棺材里,先下了葬。想着把一些事情处理完以后,他还是要跟哥哥躺在一个墓穴里的,很快很快……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如今季诺说,哥哥不想见到他。
温瑜非跌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的哭了起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他不敢去见哥哥,他做错了太多事,他让哥哥太失望了……
哥哥不会原谅他了,哥哥甚至连个念想都不想给他留。
哥哥明明都爱上他了……
他好不容易得到他想要的……
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人……
他完了,全完了……
温瑜非日渐消沉了下去,除了折磨那两人,他似乎在没有神做任何事了。
他寄了一盒温锦阳的录像带和一封求救信给他那个伯父。
他那个伯父果然过来求他了。
温锦阳跟那个男人几乎像了八成,难怪父亲对温锦阳一直诸多偏袒。
那是个有些懦弱的男人,面对温瑜非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弯下了膝盖请求他的侄子放过他的小儿子。
那位伯父是个十分顾家的人。
温瑜非让他去见温越泽。
让温越泽被他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爱人给杀死了。
温越泽为了那个男人厌恶自己的女人跟孩子,那个男人却为了自己的儿子把温越泽杀了。
温越泽一直保持着死的那一刻的表情,眼睛始终合不上。震惊,不敢置信,悲痛欲绝。
那个男人趴在温越泽身上不停地哭泣。
温瑜非让那位伯父把温锦阳带回去了。
温锦阳被装在缸子里,他怕那位伯父抬不动,还特意叫了几个手下去帮忙。
砍掉双手双足,刺聋双耳,刺瞎双目,割去舌头,放在大缸中喂养。
古人想出来的方法果然是实用得很。
办完了所有的事情,温瑜非的神也一天天的差了下去。
肉体似乎因为不明原因的消亡了下去,到后来虚弱的连米汤都没法子喝进去了,整个人只剩下一副骨头在支撑着。舅舅找了好多个医生,每个都摇头说没有办法。害得舅舅每次来看他都会红了眼。
自然是没办法了,一个人真想死了谁还拉得住。
身体一天天弱下去,温瑜非心里反倒是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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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这个样子,哥哥也该觉得消气了吧……”
“他对我多重要,没了他我也活不成了……”
“哪天死了记得把我跟哥哥放在一起,我早早的就留了位置的。就算他不愿意,我们也总归是要在一起的……”
趁着神好一些,温瑜非就把这些事情交待给了。
外头的太阳光太亮堂了,刺得他眼睛睁不开。那暖融融的温度,晒得他的骨头都要轻了,整个人似乎都能飘忽起来。
温瑜非懒懒的睁开眼,还是那片白得讨人厌的光。
哥哥还没来接他。
或者哥哥不想来接他。
没关系,哥哥一向最宠他,最拿他没办法,再耐心的等一等,总会等到的吧……
番外(今生)
温瑜非住院了,温良没有去看他。而温瑜非也留下了一堆人,不管他上哪都跟着他。
温良干脆整天都躲在琴房里练琴。
温家宅子的琴房里整天都回荡着叮叮咚咚的钢琴声。
温良敲下了一串音符,皱了皱眉,划掉了原本谱好的五线谱,重新写写画画。
如此重复上一两次,被弄花了的白纸就会被毫不怜惜的扔到地上。
佣人们每天在他休息后都会来将琴房打扫一遍,以保持干净整洁。
即便如此,温瑜非回来那天,地上还是堆了满地的纸屑。
温瑜非没有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来打扫他,而是先进了厨房。
等到他进到琴房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剔透脆薄的玻璃碟子,上面放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巧克力被弄的碎碎的,在蛋糕上撒了厚厚一层,连空气里都是这种甜腻浓郁的味道。
温瑜非从后面环住了他,身体靠了上来,下巴抵着他的肩。温瑜非好像瘦了,温良的肩膀被咯的有点疼。
“听佣人说哥哥今天午饭吃的不多,难不成哥哥是专门在等我的手艺?”温瑜非的脸还有些苍白,身上系着一条翠绿色碎花围裙,狭长上挑的眼尾显出几分风流邪气。虽然有些滑稽,却也有一种脆弱的温暖的感觉。
温良按在琴键上的手挺了下来,沉默了一会,轻轻的把温瑜非推离了一些。
“哥哥!”温瑜非的声音蓦地尖锐的拔高,额头更是因为过分激动而泌出了细汗,神色惶惶不安。
“哥哥你答应过我的。”
“我知道。”温良的声音淡淡的,清透的咖啡色眸子里有丝迷茫和无奈。
他没有杀死温瑜非去换取所谓的自由,而这跟爱情没关系。
也许是因为温瑜非不是上一世的那个人,他受过的屈辱折磨也不是他给予的。也许是因为温瑜非是他的弟弟,即使长大了,脾气却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弟弟。
不安,暴躁,疯狂而不可理喻的占有欲。
“我伤到你哪里了?这儿吗?”温良的手指轻轻的抵在记忆中刀子深入的地方,表情淡淡的,既没有心疼难过,也不觉得快慰解气。
温瑜非的心提了起来。
“这是你欠我的,这一刀就当你还了。”温良垂下眼眸,开始释然。
不全是温瑜非的错,但他也不是没有错。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自己曾经最重要最疼爱的弟弟。
温瑜非突然呼吸不顺一般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起来,单薄的春衫被冷汗浸透,腻歪歪的缠在后背上。温瑜非猛的抓住温良的手,握得很用力。
温良觉得自己的骨头简直要被自己的弟弟给捏碎了,不舒服的往外挣了挣。
这个举动却像是火星一样,直接把温瑜非点炸了。
“哥哥是想跟我划清界限吗?做梦!我给过哥哥选择的,你既然没有杀了我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说过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你说过最喜欢我……你不能骗我……”温瑜非的伤口其实还没完全愈合,眼下情绪又过分激动,伤口难有些崩裂,淡淡红色的血迹透了出来,看得温良直皱眉。
“你胡闹什么!”
“是哥哥你一直想着离开我!”温瑜非大声的指控,眼睛里白色的部分晕上了淡淡的红,像极了受了委屈却故作倔强的小孩子。
“我是你哥哥,你小时候我对你也是掏心掏肺的好!我是不爱你,这有什么错?难不成有人爱我我就得接受,何况你还是我的亲弟弟,谁能忍受跟自己的弟弟搅在一起?你自己说说,我对你到底那点不好,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温良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到既无奈又疲惫。
“哥哥……”温瑜非的身体直接缠了上来,声音哀哀的,十分可怜。“我爱你啊哥哥……很早很早就爱了,我试过放手的……可我做不到……从小只有你对我最好了……从小我的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不要我我该怎么办……”
“我是强人所难……我是对不起你……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哥哥你注定是要跟我在一起的。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不要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秒!我不能忍受你跟别人在一起,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爱别人……我不能忍受这个……”说到后面,温瑜非的话语也变了味道,连那声音都透了几分让人齿冷的阴狠。
如果那天哥哥杀了他,他安排在外面的人很快就会送哥哥下去见他了。
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哥哥了,他爱他爱得都疯了。他怎么忍心把哥哥留在没有他的世界上?
“我多爱你,死也要跟你纠缠一起的,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温良定定的看了温瑜非几秒,那张艳丽到过分的脸疯狂又扭曲。温良静默了一会,最终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只是想说,以前的事情就算扯平了,给我点时间适应,以后我们就好好过吧……现在的话……”温良凉凉的瞥了温瑜非一眼,“还是等你把脾气改得讨喜一点再说吧!”说完,温良就站了起来,离开了琴房,顺便还把那块蛋糕给拿走了。
温.真蛇病.瑜非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只石化了的雕像。
总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干了什么蠢事?
#因为太蛇病错失了把媳妇拐到手的最好机会要肿么破?#在线等,很急!
对了,哥哥刚刚说了什么?
不讨喜……不讨喜……
哥哥嫌弃他了……哥哥嫌弃他了……
这几个字一直在温瑜非脑海里循环。
温瑜非哀嚎了一声,追了出去。
“哥哥我马上就改……不对,我已经改好了……”
温良揉了揉耳朵,看见自己的弟弟正拼命的往楼上跑,笑容又傻又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温良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带。
“碰~”
温瑜非险险的停住了脚,保住了自己又帅又挺的鼻子。
温瑜非在门上敲了敲,敲了敲,敲了又敲。
始终没人来给他开门。
温瑜非深吸了一口气,敲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哥哥是不想见到他是吗……哥哥连看他一眼也不愿意……
温瑜非敛下眉眼,遮挡住眼里的情绪,十分缓慢的抬起手,像是没有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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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轻轻的毫无节奏的在那扇冰冷的木门上敲了一下,两下……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好像很虚弱,偏偏又十分清晰:“哥哥……我胸口好痛……有血……伤口好像裂开了……感觉要晕过去了……哥哥快扶我进去……”
“真的……好难受……”
而在房间里面,温良正戴着耳麦,听着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哥哥回国第一年,温瑜非致力于完成把自己搬到哥哥床上这个梦想。
当温瑜非抱着被子,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壮阳刚的上身赤裸着,敲开了温良的房门。
“哥哥,我一个人睡感觉好冷,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温良的回答是:“加床被子。”然后关门。
当温瑜非弄坏了自己房里的灯泡,然后兴冲冲的跑去敲开自己哥哥的门。
“哥哥我怕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温良的回答是:“让人去修。”再次关门。
当温瑜非把自己的床拆了,让韩平开车送到了垃圾站,然后满怀期待的敲开了温良的门。
“哥哥,我的床坏了,今晚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温良的回答是:“去客房睡吧。”果断关门。
一直到某一天半夜。
温良本来已经沉浸在甜的梦乡里了。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
好像有人在敲打着墙壁。
那声音越来越大,震得整栋房子都快动起来了。
逼得温良不得不清醒过来。
刚打开灯,就听见“轰隆”的一声响,接着是弥漫了整室的黄色烟尘。
墙塌了。
温瑜非站在破墙的另一端,露出了他的大白牙。
“我今天刚刚把房间移到了这里,墙壁不知道怎么就塌了。哥哥,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身后韩平跟他带领着的一帮弟兄默默的把铲子,大锤什么的了起来,有志一同的把头扭向了拉上了窗帘的窗户那边。
今晚的月亮真好,粉红粉红的。
温良:……
哥哥回国后第二年。
阳光透过浅色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过分简单干净以至于太过冷清的房间也镀上了一层暖热。
温良拿背对着温瑜非,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被浅棕色的棉质睡衣给包裹了起来,而裸露在在从而落入温瑜非的眼里那一段白皙的后颈上分布着几个深色的青紫淤痕。
“哥哥……”温瑜非轻声的唤他,有些不知所措。
温良没有转过身来,不言不语的。霎时间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有一种凝涩的静谧。
温瑜非用手肘的关节处抵着身下的床垫,支撑起了身体。大片被子从他身上滑落,正好覆在了他的腰间,遮挡住他同样赤裸的下/身。他的上身的肌肉均匀,腰部的线条流畅,赤裸的胸膛上大大小小的分布了不少伤口,最为显眼的,则是分别分布在左右两边的伤口,一处再差一点点就会割破他心脏的大动脉,却让他在昏迷中想起了他跟哥哥所有被隐藏的过去。一处让他躺在医院里休养了半个月,却换来了哥哥最终不舍的妥协。这些都是值得的。温瑜非把唇凑到了温良的耳间,细细的亲吻着。
温良的身体僵了一下。
温瑜非苦笑,声音哀伤苦闷:“我知道你不爱我……哥哥,就连跟我在一起也是被我逼得。我知道你下不了手,却卑鄙的利用了这一点……哥哥现在想必很讨厌我吧,所以都不愿意让我触碰了……”宽厚火热的手掌原本是放在温良的肩膀上,后来一点一点,爱抚的往下游移。这具身体是如此的让他依赖迷恋,好想……好想两个人之间能不隔任何阻碍,彼此贴近……
“可是哥哥我是多么迷恋你,又是多么渴望你……我的心都要疼了,整个人都要疯了……”
手指悄悄的从衣服的缝隙里探了进去,随即整个手掌贪婪的与那美妙的肉体相接触。温瑜非喟叹了一声,却越发的觉得不满足。
不够不够……想要更多,想要更加的贴近,更加的亲密,直到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这样才能确认,这个人是自己的……每一处都是自己的……
灵巧的指头解开了哥哥系在腰间的睡衣带子,大手又开始不知满足的往下,在即将抚上疲软的某处时,温良突然爆发了。
“够了!”温良咬牙。被扯开了带子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被某人凌虐过后的痕迹,胸前的两点也被欺负得殷红,好像要滴出血来。
“哥哥……”温瑜非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温良裸露的地方,表情呆滞,跟背台词似得继续着下面的话。
“只有不停的跟哥哥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不停的拥抱哥哥,才能感觉到哥哥是真实的在我身边……”
温良黑了脸,没有得充足的睡眠使得他的眼下蒙上了一层青灰,他忍无可忍的抓起枕头,直接砸到了温瑜非那张欠扁的脸上。
“你昨晚上还没折腾够吗?再多说一句,你以后就给我滚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温瑜非立马闭上了嘴,慢慢的躺了下去,抓起被子一直盖到自己的脖子上,狭长漂亮的凤眼冲温良眨呀眨。
哥哥,我很乖。
哥哥回国后第三年。
韩离结婚了。真是欢天喜地,普天同庆。
温瑜非跟哥哥去观礼了。
韩离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裙摆长得盖住了脚底,故而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穿了高跟鞋。
韩离的新娘子很高……真的很高,比韩离还要高出半个头。脖子上围了条纱巾,胸部有些平坦得过分了。眼线画得长长的,风流又妩媚,笑起来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勾走了。挽着韩离的手臂,靠在韩离身上真是……一点都不小鸟依人……
韩离脸上的狐狸笑都快挂不住了,脸色铁青。
听说韩离的新娘子很早就对韩离一见钟情了。
那是个灰常美腻冻人的故事。
新娘子小时候曾经被人欺负,被一群坏孩子堵在路上逼着交出他身上所有的钱。正当新娘子两眼泪汪汪的掏出他那个月所有的零花钱的时候,一个男孩率着一帮小弟踏着五的祥云从天而降,打跑了坏孩子,擦掉他的眼泪,在他嘴上“波”了一口。
“女孩子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你长得真好看,我长大以后娶你好了……”
新娘子牢牢的记着男孩的话,回去就开始穿裙子,留长头发,哭闹着让当官的爸比去把他户口簿上性别“男”的那一栏给改了。
他怀着一颗羞涩的少女心,偷偷集了韩离一打又一打的照片,长到了某个年纪以后,就开始对着照片做某些不可说的事情……
为了使自己将来的老公满意,新娘子还从小就让他爸比给他找了一个十分腻害的武术师傅,力求将来在床上把自己的老公压得死死的……(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然后,新娘子长大了,新娘子跟男孩定了婚约。
最后,新娘子终于嫁给当初说要娶他的男孩子了!
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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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感人的故事!
那天,新娘子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温瑜非脸上的笑容也没消失过。
温良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有礼貌的笑容向两位新人道了喜。
只有韩离一整天脸都是崩着的,隐隐有些铁青。
韩离发誓,前一句他是从电视上学的,后一句他对很多小女孩都说过,他怎么会想到某个傻缺真的当真了。还在长大后变成了一朵食人花回来找他,啊呜的一口把他给吃掉了。
呵呵……
哥哥回国后第四年。
凌静娅也结婚了。
凌静娅说她未必真的那么爱哥哥,她只是不甘心,还有就是想报复。
她跟方恒也就是larry结婚了。那个在她脸还好好的时候就开始偷偷爱恋着她,又在她被毁容后对她不离不弃的男人。
凌静娅说她得到了她真正想要的,所以她放手了……
尼玛放手了就放手了,还发请柬过来干什么?
温瑜非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从东边走到西边,又从西边走到东边,拿起手机又放回去。
哥哥去参加婚礼了……还不准他跟过去……
#自己的媳妇去跟媳妇的前女友见面,他只能在家里干着急什么的真是太虐了#
等到温良回到家的时候,面对的就是温瑜非那张怨夫脸。
“凌学姐今天是不是很好看?”
温良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果汁,没有应声。
“肯定很好看吧,哥哥都舍不得带我去瞧瞧……”酸味越来越重。
温良打开了电视,保持沉默。
“哥哥就跟我说说,凌学姐今天是不是特别漂亮,我真的很好奇……”温瑜非凑到温良身边,坚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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