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在我手里
作者:月半丁
小推现代abohe责任感英俊a攻x体弱易孕貌美o受杰克苏短篇生子受教儿子叫攻王八蛋
你儿子在我手里 分卷阅读1
《你儿子在我手里》作者:月半丁
蒋向仪x米南,传统abo生子,1v1不换攻
第1章
米南生出来便被确诊了一种稀有的基因病。
他会成为一个完美的omega,美貌聪慧,怀上的后代将传承最好的基因。但他也会自小便小病大病不断,身体极弱,稍微有一点不慎便会殒命。
当时的米家没有养活他的条件没有这么多钱。
在米家父母为难发愁之时,有权有势的蒋家对他们提出了条件,要求米南未来必须与蒋向仪结婚,蒋家可以为他们提供一切需要满足的东西。
蒋向仪的体质特殊,只有和米南这样体质的人才能生出孩子。
于是米南就在蒋家的资助下艰难地长大了。
米南长得纤弱美丽,聪明灵动,他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上学很晚,但从上学开始永远都是名列前茅。因为蒋家的要求,他将自己装扮的相貌平平,他在学校交到了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学的欢迎。
除了平时总要注意不能生病意外,他生活中唯一的不如意就是蒋向仪了。
蒋向仪大他五岁,在他小的时候,他在蒋向仪眼中是个经常生病的、不能去上课的可怜邻家弟弟。蒋向仪会照顾发烧的他,在他的床边打盹,也会在他身体稍好一点的时候带他出去玩,回来再被自己的父亲责怪。
蒋向仪会给他讲自己上学时遇到的各种趣事,给他展示自己拿到的新奇玩意。
小时候的蒋向仪对他来说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米南其实性格有点小恶劣,偶尔会装出可怜的样子捉弄他,蒋向仪也从来都不生气,发现自己上当了反而还乐的滚在他的床上大笑。
所以哪怕后来蒋向仪去了其他地方上学,变得对他格外冷淡,甚至还有一次骂过他接近自己是别有居心
米南也仍然喜欢他。
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蒋向仪没有回来帮他庆祝。
米南平时偷偷做别的工作,攒了一笔不小的钱,瞒着其他人过去看他。
还是个高中生的米南毫不心虚,拿着找朋友帮自己做的假证件混进了蒋向仪的学校,又进了蒋向仪的单人宿舍。他躲在隐秘的地方,心想:看蒋向仪几眼就走,被发现的话就耍赖装可怜留下。
他把自己平时的伪装全都除去了,露出本来那张秀丽的脸。
他并不知道蒋向仪都在闹什么别扭,会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发生180°大转变,但他知道蒋向仪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讨厌自己。他在自己的窗户外装过监控器,蒋家和他家住在隔壁,蒋向仪只要从房间的窗户看下来,就能够看到自己的房间。
每次蒋向仪回家,他就会故意把窗帘拉上。对方时不时便会看着他的窗户许久,神情复杂,最后又露出扭过头去装作从没看过。
米南面上淡定非常,心里其实有些小小的激动。
他打好了算盘,被蒋向仪发现的话就留下来,然后装出伤心的样子把一切都问清楚。蒋向仪凶过他几次,然而每次一看到他面露悲伤,对方就会把所有的话吞回去嘴硬地离开。
等了一个小时,房门终于被打开了。进门的人步伐有些凌乱,气息粗重,有些不对劲。
米南握着手机躲在沙发后面,眨了眨眼睛,下一刻便被震慑得动弹不得,呼吸变得急促,腿也软下来。
他没有想到他迎接的是一个被动发情了的alpha。
对方就像一只意志力濒临崩溃的野兽一样,粗暴地将他从躲藏的地方揪出来。米南已经被他的信息素影响的发起抖,眼中凝起水汽,看到蒋向仪的表情和他习惯的不一样,变得盲目而暴烈。
米南喊了蒋向仪几声,蒋向仪也没有反应,把他扔到床上。
屋内一片黑暗,米南没有想过自己和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瑟瑟发抖着,啜泣求饶也没有换来一丝怜悯。蒋向仪用力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会被人活活弄死在这里,蒋向仪的动作让他觉得疼,但身为omega的本能又让他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沉沦。
当他懂事之后,总是他在用各种恰到好处的小心机来摆布其他人,他顺风顺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脱出他预期的事情。
到了后来,身上的alpha才稍微温柔了一点,倾身下来吻他被抓出紫色瘀痕的肩膀。米南留存着最后一丝神智,想将计就计,委委屈屈要去抱着蒋向仪控诉的时候,却听见他声音嘶哑地叫:“……袁辛?”
袁辛是谁?
米南的手仿佛一下子变得冰凉了,在空中悬停两秒,了回来。他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突然咬住下唇,捂住不听话的、有泪水溢出来的眼睛。
第2章
蒋向仪睡着的时候,米南偷偷从他身体下爬出来。
他感觉自己快碎了,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他自己会发烧大病个两三天。他把自己被撕碎的衣服扒出来,找出手机,给朋友发了个短信。
然后他擦掉眼泪,软着腿到蒋向仪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换上,回来把自己的衣服碎片、头发等等全部起来,不留下一点痕迹。他恨恨地瞪了蒋向仪一会儿,找出油性笔,在蒋向仪的额头上写了三个大字。
【王八蛋】
米南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开始发冷,哼了一声裹紧外套,熟练地从包里拿出自动拐杖,吃力地离开了蒋向仪的宿舍。
他来的时候用的是假脸和假证件,走的时候也把所有的痕迹都抹消了。蒋向仪这个家伙,别的不好就是责任感很强,就让他找人找到下半辈子去吧。
米南的朋友是个脾气古怪的beta,叫郎景,谜之神通广大,比他大了两岁,先前一直独来独往,唯独和米南看对了眼。米南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他公寓里了,虚弱地看他一眼,虚弱地问他有没有和自己父母通报一下,郎景说已经处理好了,才放心地再次晕过去。
米南的身体经过十几年的调养,其实已经好了许多,父母也逐渐放宽了对他的紧张,才敢允许他在外面留宿。
米南在郎景家里发烧养了三天才回去上课,中途清醒的时候,就开始跟他抱怨蒋向仪这个混蛋做的好事。
郎景:“他射进去了没有?”
米南像个小大人一样,但被问到这种事还是没忍住脸红:“……嗯。”
“生殖腔?”
“这倒没有……”
郎景:“要不要给你买避孕药?”
米南的身体不能乱吃药,他就摇了摇头,抱着枕头哼声打滚。郎景不管他了,他又说:“那家伙体质特殊,不小心就绝后了,哪有可能怀上啊。”
米南到了十岁才开始上学,后来因为成绩太好连跳四级,勉强追平了同龄人的进度。他的生日正好在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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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月,偏偏碰上这糟心事米南养好了身体痛定思痛,决定不再想它。
至于原本定好的志愿,当然也改了。
傻子才要再和蒋向仪上一个大学。
这一个月内父母变着花样变着口味给他补身子,他照盘接。米南尽力避了想讨厌的人讨厌的事,米南的心情其实也还可以,高考发挥正常,考完出来就开开心心陪父母回家庆功。
只是庆功宴上他看了看,蒋向仪并没有出现。虽然告诉了自己不要对那家伙抱有什么希望,但发现他真的这么绝情时,心里还是难会有些痛。
米南闷闷不乐地喝了杯温果汁,回了房间。郎景正在那里玩着电脑,他还没来得及诉苦,突然一阵反胃恶心。
郎景眼疾手快扶住他,两个人对视一眼。
米南房间像个小仓库,什么都有,验孕棒当然也不例外。他皱着眉忐忑地进厕所,满脸见鬼地从厕所出来,又看了郎景一眼。
“亲爱的,你愿意帮我个忙吗?”米南立刻说,“我要和你出去旅游十个月!”
第3章
郎景面无表情地回绝:“十个月,你神经病吗?”
“那,那八个月就好……”
“不可能。”
米南慌得在房间里绕圈走饶是他淡定聪明碰上这种事也难会傻掉。说好的蒋向仪不小心就会绝后呢?一发中弹是怎么回事?
他才十八岁,还不想生孩子。
而且蒋向仪喜欢的人又不是他……
米南把手上的验孕棒摔到地上,闷着一张小脸,坐到床上开始生气。他和郎景一起查过蒋向仪喊的那个名字,是蒋向仪的同学,一个温润漂亮的omega。他生日那天,蒋向仪被迫发情成那个模样,多半也是那个omega引起的。
米南的身体不好堕胎,父母和蒋家人也绝不会允许他堕胎,要找办法打掉的话只能偷偷跑出去。而且蒋向仪那家伙骂自己接近他是别有用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知道蒋向仪又会发火成什么样……
他咬着手指思索,打定主意,还是先跑了再找办法解决。
两天后他和郎景挥别父母,进了车站。
旅游十个月八个月都不行,但郎景帮他掩护一个月还是可以的。米南和他到了预定的地方,换上假证件,又转乘了另一趟车。
他们预先用假身份租好了房子。米南赶了一天的路,进到房间时,马上就昏昏欲睡发起低烧。朋友已经习惯了,一边照顾他一边看书,第二天米南醒来时房子里已经各个地方都安好了监控与警备装置。
两个人就此安安心心宅下来了。郎景捣鼓电脑,米南弄些巧的小机械物件,时不时一起打下游戏,石头剪刀布决定今天谁去门口拿外卖,一起p点假照片发过去瞒过父母。
米南平时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怀了孕反而体质好了一些,除了胃口更挑以外没太大缺点。但这一个月内郎景陪他悄悄去过几次小医院,得到的答复无一例外都是不能打胎。
每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回答,米南回到租房里时,都会打开电脑,打开自己房间窗户的监控。
蒋向仪已经回去了,往他房间看的频率不如以往那么高,偶尔一次对着窗户发呆被米南发现了,米南坏心顿起,远程遥控自己的微型摄像头飞进蒋向仪的房间。苍蝇大小的摄像头停在衣柜上,正对着他的床,俯瞰整个房间。米南后来回放监控,特地截图了两张蒋向仪的裸照,心想下次要拿来威胁他。
一个月的期限到了,郎景有事要暂离开几天,之后再来接他。米南检查了三遍自己的各种药和补品以及当地最近的医院电话,安心地让他走。
未曾想他才走了没一天,就有人按响了门铃。
米南警惕地去查监控,发现门外的是蒋向仪。他一下子呆立住,手乱乱地在按钮上游移半天,最后按下变声器,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蒋向仪抱胸站着,深色冷静:“我找到你了。”
没想到竟然没有瞒过他。米南有点沮丧,等着蒋向仪监控里的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有些赌气,哼了一声,拿着变声器凶狠地说:“滚出去,你弟弟在我手里!”
蒋向仪:“你是我哪门子弟弟?”
米南:“是是是我和你什么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弟弟,一点关系都没有,还一直别有用心地接近你。你还是快点滚出去吧!”
第4章
蒋向仪揉了揉眉心,直接道:“开门,不然我就轰进去了。”
米南:“不要,你有本事轰一个试试看。”
米南捏紧开关,蒋向仪的手抓住门把,垂下眼帘,试着扭了两下,接着立即侧开身子,一个小小的针被射到门上。米南懊恼地咬住嘴唇,当机立断跑回房间把剩下的麻醉针找出来,偷偷放了一个在手里。
他在门边装了简单的防卫装置,只要有人意图闯门就会射出麻醉针,只是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蒋向仪的反应竟然比以前还要快了。
门锁在alpha的手下根本撑不住多久,米南刚做好准备,外面的人已经把门踹开。他在玄关停了几秒,好像在打量室内的布置,米南“啪啪啪”跑过去把房间门用力摔上上锁,那脚步就又稳又重地向他房间走来。
蒋向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开门。”
米南不说话,爬上床,把自己用被子盖住。蒋向仪又重复了一次,米南大喊道:“我不要看到你!”
蒋向仪:“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米南赌气地喊:“不是!”
只不过安静了几秒,门发出一声巨响后轰然倒下。米南躲在被子里,一只手掀开被子,他红着眼睛抬头,气冲冲地瞪着蒋向仪。
蒋向仪的面容依然是那么英俊,嘴唇紧抿着,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却也有些无奈。米南咬着嘴唇去抢被子,蒋向仪不给他,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带着点委屈地说:“你讨厌死了。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找我……”
蒋向仪蹙眉又放松,和缓了口气,说:“那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我本来想硬捱过去,没想到你会在那里。”米南扭开头不看他,他又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米南不理他,许久了才小声说:“你不喜欢我。”
蒋向仪弯下腰来,说:“我会负责的。”
米南吸了吸鼻子,眼睛更湿了,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
蒋向仪已经逃避他好几年,这样近地看他的脸还是头一回,心有些软,伸手拭去他的眼泪。米南突然起身紧紧抱住他,细细的手臂缠住他的腰,把泪水擦在他衣服上,又泄愤一样去咬他的脖子。
最近天气还热着,蒋向仪穿的很是轻薄,米南细腻的皮肤和他这样贴在一起,身上属于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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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钻进鼻腔,让他不由触动。蒋向仪闭上眼睛忍耐,任米南发泄,僵硬地抬起手想去摸米南的头发,突然有根细细的东西穿过衣服扎了一下他的腰。
他的动作立刻停住,米南猛地推开他,扮了个鬼脸。
“王八蛋!不要你负责!”米南退到床的另一边,冲他吐舌头,“你就找让你发情的那个omega去吧,孩子我打掉,我不陪你玩了!”
蒋向仪尚有余力,马上要过去抓他,米南慌慌张张又跳下床,拿起桌上的本子朝他扇,打开他的手。在蒋向仪的手快触到他的衣角时,米南亮出麻醉针想再扎一下,这是蒋向仪终于难能支力地软下来,沉着脸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
米南后退两步,麻醉药总算完全发挥作用,蒋向仪闭上了眼睛。他警惕地又站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挪过去,确认蒋向仪完全晕过去了,找出绳子把蒋向仪的手脚都绑起来。
他趴在蒋向仪的身边,捏捏蒋向仪的鼻子,戳蒋向仪的脸,玩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去,咬了一口蒋向仪的嘴唇。
“又不喜欢我,”他低声呢喃,“把我的名字喊得这么好听做什么。”
第5章
米南身上有小几万块钱,只要不大手大脚花,足够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住个小半年。
把蒋向仪绑在家里之后,他把重要的东西都带好了,直接在市区内找了个酒店住下,打电话给郎景。
郎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米南不太开心:“反正不想见他也不想回去,还是想把孩子打掉……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医生嘛!”
郎景:“你自己身上的病你不清楚吗,体质问题,没法打就是没法打。躲了一个月也够了,回去吧,万一又出了什么意外你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的。”
米南直接就挂掉电话了。他去洗了个澡,对着尚且平坦的小腹,鼓着脸颊戳了戳。
“我是真的不想生啦……”他颇有些幼稚地对着肚子说,“小王八蛋和你爹一样难搞。”
米南今天忧虑到失眠了,直到半夜两三点才睡着,还做梦梦到蒋向仪气得踢了被子,第二天起来就感冒了。他坐在床上,面巾纸一张接一张地抽,又把错全部怪到了蒋向仪身上。
他找客房服务给自己买了药,睡了一天,半夜没好反而还发起烧来了。他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手机。
郎景早就回去了,现在不可能赶过来那就只有蒋向仪了。
米南发烧难受的都快哭了,挣扎好一会儿,还是拨通了电话。蒋向仪马上接起来,口气很重地问他:“你到底又跑哪去了?”
他把地址报了,扔掉手机开始尝试入睡。十几分钟后,有个人把门打开,冲到他床边来探他的额头。
米南蹭蹭他的手,回了神,有气无力地又开始闹脾气说“你走开”。蒋向仪气得不行,一把把他抱起来,让随着他跟上来的客房小姐去叫救护车。
被人抱着上救护车的时候,米南终于安心地彻底放松,沉睡下来。
他做梦梦到小时候的蒋向仪。别看他现在这么闷骚,以前的他可是体贴又宠溺。
小时候的米南性格还没有现在这么坏,只是个普通的小孩。有一次他得了传染病,被隔离在房间里,一边额头上盖着凉毛巾一边抽噎着,害怕的哭了大半个晚上。蒋向仪迎着月色从窗户爬进来,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乖乖睡一觉,不要哭了,”他说,“我给你讲故事吧。”
他把米南脸上的眼泪擦掉,把他抱到自己怀里,从小王子讲到快乐王子。他听着故事哭得更厉害了,蒋向仪又手足无措地哄他,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睡着。
最后他们的双亲发现了这件事,狠狠地把蒋向仪骂了一顿,撵上车要送去医院做检查。他对着米南又做了个“嘘”的手势,告诉他“不要哭”,接着开开心心被爸爸捏着耳朵走了。
米南抱着他前一天留给自己的书,好不容易撑过了那次的病。
米南醒来的时候看见蒋向仪趴在自己床边,睡得不太安稳,面上阴云密布。他们在医院里,米南左右打量了一下,戳了一下他。
他惊醒,猛地做起来,眼睛直直地锁着面前的人。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抿着,米南一看就知道他要骂人了,马上伤心地低下头。
这招很有用,蒋向仪立刻就骂不出口了,指着他半天,最后也只是气恼地把手放下:“你怀孕了你到底在跑什么跑?你的身体经得起这么闹着玩吗?”
米南回嘴:“不要你管。”
蒋向仪咬着牙开始戳他脑门:“不要我管你要谁管?那个和你私奔的朋友?”
“什么私奔,只是出来玩一下而已……”米南小声嘀咕,又抬高音量,“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他们就着谁管谁的话题吵了半天,先让步的是蒋向仪,他深吸一口气:“我不跟你说这个。你解释一下,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米南扭开头:“我凭自己本事怀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蒋向仪:“……”
他说:“叔叔阿姨和我父亲都很关心你,从小把你养到大花了多少功夫你不明白?你这样擅自跑出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
米南:“叔叔们帮忙养我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那我把孩子生下来给你,欠你们的就还清了吧?”
蒋向仪的表情立刻就不好看了。刚想骂他,便看见他偷偷绞着手指,刚生完病有些苍白的小脸显得可怜兮兮,声音低低的:“反正你不喜欢我,孩子我又打不掉,那干脆生完就一刀两断算了。当然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去想办法堕胎……后果不用你承担。”
第6章
蒋向仪怎么可能让他堕胎,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让他老老实实躺着,自己摔门走了。
十几分钟后他面色恢复平静,拎着一碗粥回来。米南饿了好久,肚子诚实地叫出声,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
蒋向仪说:“坐过来一点,我喂你吃。”
米南从不和吃的过不去,很识时务地坐过来,张开嘴,让人一勺一勺喂他。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蒋向仪也经常这么照顾他,还会细心地先吹凉一点以烫到。只是后来蒋向仪高中的时候突然转校,大学也去了别的城市,从那之后开始与他疏远,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相处了。
米南默默握紧了手,长长睫毛盖住眼睛刚才是装的,现在才是真的委屈。
一碗粥喂到一半,蒋向仪开口:“跟我回去。”
他小声说:“你之前不是都不想见我吗?”
蒋向仪:“……现在这种情况,别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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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米南突然凑过来,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个叫袁辛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蒋向仪的手僵在半空中,避开他的眼神。米南身上掺着点甜味的淡淡柠檬气息传入他鼻腔,让他有些晃神。
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他是学校分配给我的搭档,身上的味道和你很像。那天他发了情,我送他回宿舍给他打了抑制剂,自己才回去。”
米南歪头:“你喜欢他是不是?”
蒋向仪闭了闭眼睛,原本要说的话到了口头又被吞回去,顿了两秒,他的口气变得恶狠狠的:“只是暧昧过一段时间而已。”
米南住院了一天,终于退烧。蒋向仪其实希望他多住一天顺便做个全身检查,但他死活闹着要出院,没有办法只得给他办了手续,回了他在这里租的房间。
他离家已经超过预定时间了,父母打电话来询问。他把蒋向仪推出房间,躺在床上口气很轻松地告诉父母蒋哥哥来陪他了,自己要在外面多玩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