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作者:尧商
c设置:嘴炮攻x暴力受对于abo不清楚的朋友,现在去百度还来得及!本文将弱化男女区分,强调abo三种性别的区分,所以看到女人当官也请司空见惯(^u^)ノ~yoalha:兴主,beta:和生,omega:绛元;父母用于强调男女,君卿用于强调攻受,像是父君,母君这种;一句话概括全文:一个关于绛元奋力抗争兴主夺取权力掌控国家的故事;更简练的说明方式:各种装逼不成反被那啥;顺便交代,作者君其实慢热。权掌天下,金戈铁马,往昔岁月,凋落残叶,云卷山河,天地变色!被锁第38章节是现代番外,你们懂,请移步微博或lofter,名字都叫尧商,以后的和谐章节一律如此,也顺便求个勾搭~内容标签:强强生子宫廷侯爵励志人生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
第1章第一章第七营长
第一章第七营长
他记得自己在漫天的白雪中失去意识,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在活动了眼珠子之后,他确定自己并未失明也不曾瘫痪,而是被绑缚手脚装在箱子中,即便他不是什么身材魁梧的人,也动弹不得。
他沉思了半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应该挣扎,却放弃了挣扎。他失去了兵器,也无法摆脱黑暗,这种似曾相识的情景令他脸颊发热冷汗涔涔。
这只是一场梦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是往事重演而已。
他马上就会因为困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喘不过气来,箱子外传来两个人低语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会有人打开箱子,将因为呼吸困难而昏迷的他从箱子中抱出来,半梦半醒之间,那双手十分冰冷。
他将彻底昏睡,于夏日的清晨在一家最普通的客栈苏醒,看着尘埃飞舞。
往事已经注定了。
他松了一口气,却没等到有谁来打开箱子,而是放任他坠入黑暗中,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手中充盈的感觉让他得以维持清醒,那种熟悉的腥味再度袭来,天空乍然明亮,黄昏之下,乌鸦正在啃食他的血肉,他虽然手中握着横刀,却陷于血泊之中动弹不得。
又一只乌鸦尖叫袭来,斑斑血迹的爪子剜向他的双眼!
“李长铭!”
长铭好似受到感召,从床上跳起,不假思索便挥开了紧握他的手,干净利落的抽刀出鞘。
“铮!”
满室寂静,只有横刀发出的凛凛风声。
长铭一愣,才看清眼前是谁。
“乓啷!”床边的医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吓的丢下了药碗。
“李长铭!”在门边等待的秦左奚跨步上前,正要拔出马刀之时却为旁边一人拦下,只得转而低声对长铭道:“不得无礼!”
长铭悻悻刀,道:“下官失礼,大军长勿怪。”
逸景挥挥手,淡淡道:“放下刀,你重伤未愈,染了风寒,让军医为你诊治。”
“是。”
苦涩的药味就如血腥一般让他反胃。
“从即日起,特指李长铭为第七营代营长,行使营长职权,其品阶一并擢升为正五品。”
逸景此话一出,秦左奚,欧文倾这两位营长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李长铭静静地抱着双刀伫立在雪中,其余人等竟也顾不得什么军规军法,窃窃私语起来,原本元气大伤的宁武军竟然比起往日更显得热闹。
“不得在上官面前交头接耳,这些规矩都不懂吗?!”欧文倾呵斥了一声,才让众人缩回了舌头,李长铭还是不动声色的站着,对逸景淡淡一礼。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却不能拂去在他身上降落的目光。
长发简单的以马尾束起,面容眉清目秀但是稍显稚嫩,唇色如雪白,双眼似星辰,他不像一个重伤的士兵,却似一尊死去的雕像,没有喜悦或者哀伤,只有冰冷的双眼。
比起身边身材魁梧的武官们,他略显突兀,身材较矮小了一些,戴着一张俊美的面容,怀里一长一短两把横刀对于他而言,就如孩童举大斧那样格格不入。
方兴艾站在人群中打量他,不仅感慨道,世间之事,一言难尽,这看着不该出现在战场的人,却是前任营长格外器重的武官之一。
宁武军分左部和右部。大军长授正三品云麾参将之品阶,大军长之下,一共有六位营长,左部和右部分别三位。右部有着比起其他军队更为锐的士兵,而左部人数虽然不及右部的十一,却授予其中每人武官品阶和俸禄,虽然除去大军长和营长以外,其他人并无实权,但是左部本身是为了行军打仗时解决多种疑难状况和存在的。
方兴艾叹了一口气,现在宁武军中未立仲军,除去逸景这个大军长,营长们在宁武的地位可谓呼风唤雨了,虽然李长铭只是暂代营长一职也未授予应有的品阶,但是超越了万众所归的楚广良,可谓是事出不意。
待众人散去,留下欧文倾欲说还休的看着逸景,逸景也只是淡淡地拿起手边的书简,等他开口说话。
“真的是李长铭?何以不见楚广良?”
逸景反问道:“换做是你,该如何评价楚广良?”
“这人在宁武多年,为人和善正直重情义,与军中众人多有往来……”
“没错,在宁武多年了,而他并不是前一任的第七营营副。”
“………………”
逸景卷起书简,继续道:“在第七营营长战死之后,我们才想起让他匆忙接任……但是在这几年间,发生了很多我们猝不及防的事情,虽然他并未受到任何波及,然卷入其中的却是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正是因为正直重情义,所以他难颓靡。”
欧文倾轻叹,复又道:“但是李长铭呢?我今天见他,就感觉他死去一般,不表露出任何表情。他在宁武五年,今天只是二十又三,暂代行使营长职权,实在太年轻了!”
逸景抬眼看他:“本官在二十岁就暂代大军长的职权了。”
欧文倾上前一步抢道:“那不一样!”似乎意识到自己失礼了,他平静半响,继续说道:“您与他的为人,性格,都不一样。长铭在宁武军中,是出名的醉心于武艺进步,但是他只是和相熟的人有亲近之意,若是陌路之人,看都不会看一眼,他在军中并不是什么易于相与之人。”
逸景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在军中,可谓孤立无援,要想执掌七营,并不容易。在宁武以外,更是没有人听说过李长铭这个名字,更不要说什么官场往来。”
欧文倾沉默了。
逸景冷然道:“这样的人,对于宁武即将面对的处境,未必不好。”
“嗯?即将?是指我们即将返回涧河谷这件事?难道圣人怪罪我们了?”
“圣人并未表态,兵部提议,将元气大伤的宁武从战场上遣返,回到涧河谷韬光养晦。”
欧文倾将手中的长弓抱起又放下,略略思考,还是不知道逸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下官不懂。”
逸景抿了抿唇,转身回到自己营帐中的主位上坐好,才低声说道:“只怕苏相凶多吉少。”
欧文倾愕然回头:“何以见得?”
“宁武损伤过半,但是并非不能继续参与战场。兵部尚书正是苏相的学生,又为何要将我们遣返?这一仗打了两年有余,我们已经胜券在握,若宁武现在离去,在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功劳绝对不会到我们身上。”
“这一仗极为不易,可是大功。苏相这是要我们放弃……”
逸景点点头:“本官和他往来密切,突然这么做,必是料到了什么,所以让我们急流勇退。”
“那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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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返回涧河谷之后,本官只有决断。”
“可是国试武举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这次大功劳没有我们,那武举之后,吏部恐怕不会给我们好脸色,尽是送些歪瓜裂枣来。”
“本官明白你的担忧,但是此事应该从长远计议,只有躲过了眼前的霜雪,才能有春暖花开的时候。”
欧文倾头疼地长叹道:“如果……”
他突然沉默了。
逸景目光空洞,以食指按压紧抿的双唇,两人耳边只能听得风声呼啸。
欧文倾小心翼翼的步上前去,就好像脚下这几部不是黄土而是血河,他悄声问道:“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吗?”
逸景答道:“他走之后,我再也不曾打听他的讯息。”
生死不明便是如此了。
秦左奚带着李长铭往回走,北风呼啸而过,昨夜的大霜雪已经停止了,阳光照耀之下白雪实在晃眼却又没有温暖。
“我们马上就要回涧河谷了,你也尽快通知和安排第七营众人。”
“是,下官这就去。”
秦左奚拍拍他的头,想起在涧河谷比武切磋的日子,李长铭只有七尺高,让他一看就觉得这就是个小孩子,“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和欧文倾,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们是不会插手的。”
李长铭那张脸上突然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想起什么似的,道:“说到不懂的……我记得以前听说过,大军长在二十岁就破格提拔为正四品都尉,暂代宁武大军长职权。”
秦左奚点点头:“没错,是在五年之后才擢升为正三品参将的。”
“就算当时的宁武军全军覆没了,只剩下寥寥十几人,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二十岁的青年的?从别处调职一个军长不是也可以吗?”
秦左奚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那时还在忙着武举考试呢…………难道是因为大军长是难得一见的兴主?”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不明所以。
长铭告别秦左奚之后,直径往一个小帐而去。
大军长说,眼看就是冰消雪融的时候了,但是这小帐里却没有燃起火盆。
一人静坐其中,面容比起重伤的长铭还要惨白,长满冻疮的双手握着毛笔想要再写一个字,却发现墨水成冰,笔头亦是坚硬如铁。
“阿良!”李长铭急忙进帐来,又把厚重的帐帘严严实实的盖好,转身去点燃火盆,准备给楚广良烧热水,“你这是干什么,风雪严寒,不起火盆,你是不要命了吗?”
楚广良闻言抬头,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这人许久,才勉强认出是李长铭,勉强苦笑道:“我不打算久留,所以没有升起火盆,没想到墨水结冰居然这么快……”
李长铭愣了一愣,走近去看楚广良正在动笔的文书,只是看到几个潦草的字迹,又看了他满是冻疮的双手,感慨不已。
即便双手在冰天雪地之中失去知觉,他也能破风斩岳的舞起长矛,却拿简单的几个字无可奈何。
“别写了,先暖和要紧。”长铭抢回他的文书,顺手丢到火盆之中,火苗顿时往上窜了窜,又渐渐的乖巧减弱,长铭说道:“不要写了,我不会让你走的。”
楚广良无奈道:“长铭,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所以写辞呈的。”长铭斩钉截铁的打断他,“但是如果你现在离去,我将百口莫辩。”
楚广良放下笔,李长铭转身为他到了一碗热水塞进他手中。
“我……”楚广良眉头紧锁,只是看了长铭一眼便转过头去,“但是我……”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长铭放下热水壶,转而去看军帐中紧紧封闭的窗户,似乎在风雪呼号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万里艳阳,“我已经选择继续留在宁武军中,你可以休息,但是不能离开,我需要你才能在第七营树立威信,暂代结束之后,你是营长,我是武官,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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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alpha:兴主,beta:和生,omega:绛元;
故事刚刚开始,大家拿好瓜子~
第2章第二章日薄西山
“即刻整装行李,两日之后我们返回涧河谷。”
李长铭带着楚广良入得账来,劈头盖脸就说了这一句。众人本是一愣,后又惊愕不已,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对长铭拍桌叫骂:“凭什么!仗都打到这样了!我们又不是打不成,是你自己重伤胆小就要撤回。”
楚广良当下上前喝止:“不得无礼!”
那人反而被他吼的一愣。
长铭双臂环起,将自己一长一短两把横刀抱在怀中,淡淡道:“此为大军长军令,本官不过传达而已,身为下官,第一不该对长官不敬,第二不该对军令质疑。”言罢,看了那人一眼,凛然道:“拖下去,军杖二十!”
此话一出,就连楚广良都吓得不轻,方兴艾也连忙上前行礼道:“代营长息怒,此战损伤众多,将士人心难安,若有得罪,还请宽宥。”
楚广良也在一边说了两句好话,长铭冷着脸罢手,此事才得以平息。
方兴艾和楚广良相视一眼,听着李长铭离去之后的窃窃私语,更觉得彼此疲力竭。
“代理营长今天一出手,好像吓坏了不少人。”欧文倾对逸景道。
“但是想要暂行营长职权,只有军棍是不够的。”逸景言道,“他在做什么?让他抽空过来一趟。”
欧文倾应是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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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么不顺手的地方?”逸景让长铭坐下,单刀直入的问他。
长铭略一思忖,答道:“七营众人已经在拾行李准备返回涧河谷,并无大事。”
逸景没有什么表情的点头,看来并不是满意的意思,继续说道:“此战伤损不小,尽快将第七营相关的战损表上交给本官,包括伤亡人数,安置用,医药用,相关的恢复制定。”
长铭楞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愕。
于是逸景又补上一句,“如有疑问,你尽可询问另外两位营长和本官。”
“是。”
“还有其他事情吗?”
“暂时没有。”
逸景便挥手让他退下。
整装班师对于营长军长们而言,还有许多需要准备的事项,长铭跟着两位营长东奔西跑,心中虽然记挂逸景说的战损表的事情,可却无暇细问理会。
“大军长究竟怎么想的?放着楚广良不提拔,却让一个小孩子来代理营长职务。”
“别说了,这小孩子可是个狠手。据说他的武艺难逢敌手,莫不是大军长想提拔一个武艺高强的?”
“武艺高强有什么用?大军长自己武艺也算不得多出众啊!”
“哎呀,你看他那张脸,还长得年轻。大军长毕竟是个兴主不是……”
听及此处,楚广良再也难以忍受,就要冲上去教训这些人,却被长铭拉住手腕强行拖走。
“还有很多事情,没时间再去计较。”
“积毁销骨,这些事情不早早扼杀其中,以后就再难服众了,我自会去和他们说明……”
长铭冷笑道:“对比一个难以承受的真相,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也不错。有人喜欢编排就且由他去吧,我们去做自己的事情。”
长铭回到涧河谷的时候,察觉天气比起在外行军时更加寒冷了,兴许是到了雪化的时节。
涧河谷的距离王城不过五十余里,位于王城之南,书城之北,自明河自山谷之间穿过,是为涧河谷,也叫自明谷。当下河面冰封层层,漫山都是银装素裹。
欧文倾和他当下在一起修改他即将呈给逸景的战损表。
“这是你自己写的?”欧文倾显得十分意外,“你还真是可造之材。难道之前有学过?”
长铭点点头:“皮毛而已。”
欧文倾边不再问,也许细想一下便知道是谁教的。
“你往大军长的宣武阁去时,要小心走桥,不要贪近路走河面,现在是雪化时节,估计万一河面不结实,掉下去……”
“掉下去会怎么样?”长铭好奇的问道。
“河面结冰看似平静,但其下水流湍急,漩涡难见,基本没人能逃得出来,即便侥幸可以挣扎一二,但是在水里难以出力,怎么打破万里冰面呢?”
“换成身强力壮之人,从河面攀爬上来也不无可能吧?”
欧文倾点点头:“是的,然而爬上来的人,估计全身血脉都动得僵硬了。”
“没有办法可以救治?生火?”
“生火来不及的。”
“那是什么?”
欧文倾突然有点尴尬,便打算随便打发长铭走人了,然而长铭却跺脚道:“话怎么说一半呢!”
“哎呀,不要问了,我可不想挨你的刀子!”
长铭一脸怪异的离去了。
王城的是个处处防备森严的地方,宰相府也是如此。
一人简单的着一身短□□衣,带着蒙眼面具,轻松翻墙而过,又躲过重重守卫,这才到了宰相苏盛意的书房。
“我料定你也是在今日前来……咳……”苏盛意没有抬头,继续伏案,颤颤巍巍的握着毛笔写好一封封文书。
黑衣男子一言不发的转身去关好门窗,一面将火盆拨弄得更为旺盛一些,一面听着背后的絮絮叨叨。
“都这么些年过去了,于我而言,圣上颁下圣旨,设立绛元与和生、兴主一起进行文武选拔,并且将置于后宫的绛元放出……这好像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我还未来得及多做些什么……”
“已经八年了。从这个提案的提出到正式的条文,其中就是六年的时间。”
男子淡淡言道,伸手解开自己面具,苏盛意在这时终于抬眼看了他。
他身体欣长,身形消瘦却不显寒碜,反而灭去了一切懒散庸碌,更显英武非常,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当年稚嫩的面容也显得沧桑了许多,眉目有神,不怒自威,脸颊消瘦,面容上的骨架令他显得更是一种棱角分明的成熟。苏盛意阅人无数,男子的面容实在算不得杰出,而是过目即忘的普通,普通到苏盛意自己再也想不起这个人十三年前的面容。
“我是个时日无多的人了。”苏盛意长叹道:“我已老去,奈何人生之短,生而八十有余,官场沉浮五十载,却还是未能做完我心中期望之事。”
逸景不知该如何回答。
“吏部的顾小舞,是难得的绛元官吏,也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在朝廷中的绛元。”
“下官知道了。”
“那便没什么可说了”,苏盛意笑了笑,对逸景道:“你会救本相吗?”
“不会。”
苏盛意点点头:“没错。从古来秋,木易杨,到那个青年人,只要能保住宁武,你什么都会舍弃。”
“下官不是为了宁武,而是为了自己。”
“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宁武,为了将来你还要继续走的路。”苏盛意站起来,踱步到他面前,“世上之事,唯人可成,并非神鬼,不谈妖魔。”
逸景和他对视一眼,又匆匆转过头去,低声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顾小舞在朝堂中的地位,但是我是武官她为文官,她需要更强大的文官来做她的挡箭牌。”
“后人之事,我再难插手了。你为何要保护顾小舞?”
“不因为她是绛元,不因为她是你提拔的文官……当初你又为何执意要我坐上宁武大军长的位置呢?”
苏盛意笑道:“不因为你的哥哥,也不因为你的姓氏,更不是你是兴主……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的,虽然你的能力差强人意。”
逸景不再说话,而是以苦笑替代。
“在你出征之时,本相到消息,一个疑似华景的人于十七年前出现在西北大漠”,见逸景眼中似有动摇之意,苏盛意只得叹道:“时候不早,你回去吧。”
逸景后退一步,单膝拜下:“下官,拜别大人。”
朝阳再起的时候,长铭依旧要面对一群不曾给他好脸色的下属。
“代营长,今天郭修身体不适,要下官来告假。”林旧在人群中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像是导火索一般,第七营各人告假的消息此起彼伏的炸开。
“代营长,钟告假。”
“代营长,张子山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