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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第52章第五十一章长眠不醒
系统:然而李长铭下一章就苏醒了。您的好友大军长正在崩溃。
甘仪最后嘲讽了甘标一句“你当真以为,顾小舞还会相信你吗?”便到了手下奏报,言说范燕家中起火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灭火!”
听闻火势不大之时就已经被扑灭了,但是前厅横尸遍地,认得出样貌的是自己人,剩下的全部都面目全非了,哪里还认得谁是宁武谴来的人。
“面目全非?”甘仪狠狠拧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宰相大人,这是在寻下官吗?”一人的声音自背后幽幽传来,原本在前厅掩面作呕的众人见甘仪出门去,忙不迭你推我攘一并跟随,还不忘将房门关好,以隔绝前厅那令人彻夜恶梦的血腥尸臭。
甘仪一出厅门便是前院,可见逸景在远处悠然自得地看着这一干人等。
“这是怎么回事?”甘仪面色凶狠地质问道。
“人难道不是您派的吗?”逸景反问道,信步上前,甘仪左右之人旋即严阵以待,就等着甘仪一声令下将便将逸景乱刀分尸,然而逸景面上还是从容笑道:“宰相大人,上前几步吧,下官有话和您说。”
甘仪挥手让一干随从退后,自己上前,不理会背后大呼小叫。
“这是你干的?”
“不然你怎么会找我呢?”逸景挑眉问道,环视一周,见无人靠近彼此,便在甘仪耳边低语道:“看来水落石出了。你在范燕之后就到了案发现场,最近天寒地冻,你为唐连细心封死门窗,让他安心休息,不要出门,他自然感激涕零,惟命是从。但是在完全封闭的房间里烧起火炭,时间长久便会有一种毒气产生,人吸入之后,轻则痴傻,重则身亡。唐连死后,皮肤出现了淡红色,想必将他的胸膛切开,也是一片鲜红吧?你知道顾小舞和甘标意欲对付唐连,便自己先下手,嫁祸范燕。”
“是又如何?”甘仪毫不避讳道:“杀人的方法你说的不错,也确实是本官动手的。你还打算追查不成?难道你忘了,真相只是权力的工具而已。”
“下官没有,所以这件事,只是说给您听。”逸景无所谓地回答,“事到如今,范燕和顾大人往来密切,圣人自然会猜忌顾大人,而甘标生性多疑,心胸狭隘,就算顾大人不计较,他自己心中也终是有个疙瘩,一举断绝二人联手,一石二鸟,下官佩服。”
甘仪冷笑不语,逸景也敛的神色,似乎不欲多说,直接告辞。
逸景返回令军侯府时,万山泉告知他,趁着他引开甘仪的时候,俊聪已经找到了李长铭,眼下正在救治。
“他怎么样了?”逸景慌忙问道。
“腰腹刀伤,脑后钝击,面目全非,失血过多”,万山泉忧心忡忡道,“已经昏迷不醒了,大夫还在全力救治,只怕……”
逸景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在地,幸而万山泉及时扶住他。
“大军长!”
“没事……多谢卿子……”逸景难以想象自己为什么还能镇定自若言语如常。
万山泉见他如此失魂落魄,想要说吉人天相,又无法开口,若说节哀顺变,也过于残忍,只能陪着他往长铭休息的庭院而去。
令军侯难容俊聪听得身后脚步声急促紊乱,堪堪停在自己身后,他也没有回头,而是将手中的横刀反手递了出去。
刀身刀鞘布满了尚未干涸的血迹,逸景在原地呆滞许久,才接过那把天下飞霜,房内忙碌不歇,庭院死寂一片,不久乔装改扮的顾小舞也出现在逸景面前,众人相顾无言,逸景也不过是呆立在原地,看着月落日升,逸景终于对顾小舞开口道:“顾大人,范燕之事,还需尽快处理,你快回去吧。”
“七营长若是有什么消息,及时告知下官。”
“我送你出门”,逸景终于迈开了脚步,同顾小舞一路向外,声音沙哑说道:“无论范燕会指证别人主使,或者是他自己背负所有罪名,大人都不了遭圣人冷落了。”
“我知道……大军长和七营长助我良多,余下的事情,顾小舞也一定会处理好。”
“你作何打算?”
“甘仪此为,我即便有意和甘标联手,也恐怕他感情用事,也会对我百般猜疑。今后朝堂之上,三足分立也不无可能。然我现在无法同他们抗衡,只能韬光养晦,虚与委蛇,让甘标松懈于我,全力对付甘仪。”
“本官也正是此意,先作哑巴,方能开口”,逸景点点头,似乎因为松了一口气而形容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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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若是有急事,尽可传信本官。”
顾小舞回望一眼长铭庭院,才低头行礼道:“顾小舞对他亏欠良多。”
“没有什么愧对的”,逸景摇头道:“战争需要牺牲,只要顾大人能掌权天下,得见绛元入朝一事,我等心愿足矣。”
战后理当由各位营长整理战损表上交大军长,蓝莫自然不例外,然而六营事务确实不少,加之大军长外出,他尚且要暂代大军长职权,眼下已经忙得连水都喝不上,只能谴许业宏先依样画葫芦写好战损表,自己再来修改。
然而出人意料,许业宏不消多少时候便将战损表交了上来。
蓝莫一目十行浏览之后,拿去一边的毛笔在文书上圈圈点点,嘴里还不停告知许业宏:“这里措辞不当,还有这里,你怎么把数字写错了?这处……”
一连几处失误,许业宏连忙辩解道:“营长明鉴,这战损表是行晟教下官写的!”
“行晟?”蓝莫知道这个名字,令军侯府的大少爷,最近才从七营调来六营。
“是啊。”
蓝莫起毛笔,瞄了许业宏一眼,淡淡道:“漏洞百出,但是修改一下还是可以用的。”
“谢营长夸奖!”许业宏忙不迭行礼。
蓝莫待人退下之后,自己出了房门,去寻行晟,倒是对方见营长到来,很是诧异,却依旧淡然行礼。
“许业宏交上来的战损表,是你教他写的?”
“下官鲁莽,还请营长恕罪”,行晟乖乖告饶,“确实是下官为许大人书写,怕是难登大雅之堂,然而许大人愁眉不展,又纠缠下官不休,下官实在无法推辞,下官但凭营长责罚。”
蓝莫却是释然一笑,上前扶起他,言语恳切说道:“确实有些不足,但瑕不掩瑜,只是许业宏为什么来找你?”
“莫约是因为下官父君长年行军打仗,他便以为下官对这些东西烂熟于心。”
蓝莫拍拍他的肩膀,将手上的文书交给他,安慰道:“本官做了批示修改,你照着誊写一遍,便送去给大军长吧。不需在意,一回生二回熟。”
行晟似乎喜出望外,双手接过文书,连连点头答应,等蓝莫转身离开,他将文书入怀中,依旧是那个波澜不惊的青年人,正要举步返家,没想许业宏从背后追上来,亲昵地搂住他的肩膀,得意喊道:“行晟!”
“怎么了?这么高兴?”
“方才我把自己写的战损表交给营长,他说我写的战损表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是吗?”行晟喜笑颜开道,“这可当真是一件好事,看来营长当真有意栽培你做营副!”
“怎么会呢……”这回换成许业宏笑容腼腆,行晟也并不戳破,随手拉过六营其他几人,说什么好事又来,怎么说都得开个小灶庆祝一番。
几日之后,大军长终于返回了涧河谷,行晟正要出门将战损表交给逸景,却见萧听雨慌里慌张地进门来,说事关长铭,要他马上随自己走一趟。
“怎会如此!”
行晟到了逸景房内,一眼就看到长铭神态安详面容狰狞却血色全无地躺在床上,他丢下战损表便扑倒床边,才握上长铭的手,陡然发现体温偏高的绛元眼下四肢冰冷,若非脉搏微弱,只怕逸景说长铭已经死去,行晟便要落下泪来。
逸景上前,轻拍他的后背,让他且不要慌忙,再同他细说从头。
“所以,眼下虽然退烧了,却昏迷不醒?”
逸景哀恸地点点头:“我不敢将他留在令军侯府,恐消息走漏,连累侯爷,只好带回家中,让听雨照顾他。”
“他会昏迷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行晟声调猛然拔高,上前扣紧逸景咽喉,一边的萧听雨急忙上前来劝架,他才愤愤手,“至少也要有个估计的时间吧!难道要他长睡不醒吗!”
“他脑后遭到钝击,大块淤血,大夫实在不能断定他何时能醒转!”逸景一把挥开行晟的手臂,自己却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目光涣散,就好像他也痴傻了一般,“我的伤心,又怎么会比你少啊!”
这一声嘶吼,令萧听雨掩面转过身去,暗自垂泪。
行晟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悲痛吞回心中,声音含糊地问道:“营长的官凭和印信呢?”
“在我这里……他便是知道如此,赴死之前将这些都交给我,又担心甘仪察觉,才自毁容貌。”逸景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不要说了……”行晟黯然道:“不要再令我难过了。我只等一个月,若是他还是醒不过来,我便辞官远走,寻我南宫师兄带长铭走,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你的师兄有办法吗?”逸景上前两步,抓住行晟手臂祈求问道。
“正是因为师兄不擅医道,我只能期望长铭在一个月能苏醒”,行晟绝望说道,“当真无法,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沉眠几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
有毒气体:其实就是一氧化碳_(:3」∠)_
大家不要担心,下一章长铭就醒了by抱着一锅狗血的尧商商
这里注意哟,挂掉的大理寺卿唐连是在长铭案子中接手上线的,是甘仪的人,也就是甘仪直接谋杀支持自己的官员。
评价许业宏:抢走你的成果还要在你面前装逼的人。
南宫师兄叫南宫煜麒,头号装逼犯,在第二十五章神出鬼没一次。
第53章第五十二章失而复得
系统:您的【挂比长铭】已下线,您的【傻比长铭】已上线。
“范燕已经被擒,重新押送回大理寺了。”
顾小舞点点头,伸手拾起剪刀,将烛火剪得更明亮一些,随后将剪刀和满面疲惫一同放下,对陆一川说道:“你为本官传话范燕,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握在本官手中,公堂之上,让他自己一口咬死是私人恩怨所为,没有任何人指使。”
“这案子当真不再查下去了吗?”陆一川锲而不舍地问道。
“真相不过是权力的工具,所以真相如何?重要吗?”顾小舞惋惜地看着他,“这次事件甘标也说了,是崔树背叛了他投靠甘仪,是谁杀死唐连恐怕不难推断,可这又如何呢?本官忧心,此事再不了结,甘仪便要将你们一一剪除,我们连东山再起的力气也不会再有。”
陆一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我们现在该如何举动呢?”
“从朝中大臣,到宫内侍从,一律装聋作哑,不起任何事端。皇宫之中,若是圣上提及了逸景,让咱们买通的侍从美言几句就好,莫要做多余的事情……甘标那边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怕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陆一川鄙夷道,“分明是他查人不当,却到处提防我们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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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事心存芥蒂报复他。他眼下不愿同我们往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但根据线报,他似乎和吏部高尚书交往密切。”
顾小舞轻笑道:“你说的不错,这边是甘标不如甘仪之处,但他有他的用处……只是为何要寻吏部尚书呢?”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沉思不语。
“您出门见了逸景一次,再折返回前厅,便少了一具尸体”,曲璃萤伸出手指逗弄眼前的雪白小貂,漫不经心道:“看来逸景耍了一出声东击西。”
“没有官凭印信,连脸都认不出来,我们更不知道究竟是宁武的谁,他要尸,就让他去吧”,甘仪头也不抬地批阅文书,手中下笔如飞,“目的已经达到,甘标不能同顾小舞联手,对于自己的部署也将信将疑,今后如何立足?”
“可是顾小舞已经抓到了范燕的家人,只要范燕咬死此事,顾小舞可就一清二白了。”
“但是如果范燕畏罪自杀于牢狱之中,那岂不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吗?”甘仪笑道。
夜色阴沉,灯光迷蒙。
逸景起药碗之后,转身取来伤药纱布,解开长铭的衣服正欲换药之时,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七营长脸上不能留下伤疤,还需用一些去腐生肌的药,只是他现在用不上纱布而已。
手指修长,举动轻缓,将药水涂抹于长铭脸庞,自己黯然失神。
“二十五天了”,逸景为他理了理头发,“你再不醒来,行晟和辰盈就要带你远走,另行求医……去哪里都没关系,见不到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再睡下去了。”
由于长时间的昏迷,自然无法服药压制他身上绛元的气息,眼下这香甜的正在房间若有似无地游走,逸景却无心关怀。
逸景自床沿跌坐在地,握住他死气沉沉的手掌,他知道自己心中正是伤悲,却又忘记了伤悲,麻木地依靠在床沿,最后沉沉睡去,惟愿自己能在梦中再见长铭一眼。
鸡鸣之时,逸景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又靠在长铭床边睡了一夜,正要抬头,突然察觉有什么东西毛茸茸的,正在磨蹭自己的头顶。
他心中漏跳一拍,难以置信的抬头。
长铭确实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低头磨蹭他的脑袋。
“长铭!”逸景喜出望外地跳起来,就怕只是好梦一场,也顾不得许多就扑上前去死死抱住长铭,“你真的醒了吗!”
“呀!”长铭在他怀中吃痛惊呼一声,连忙挣扎,逸景这才想起他身上有伤,又手忙脚乱地去检查长铭的伤口是否开裂。
“还好还好,伤口没有裂开”,逸景长长松了一口气,正要再说点什么,一抬眼和长铭四目相对,他便怔在原处。
长铭那双眼睛再也寻不到什么冰冷深邃,只有好奇与天真若非如此容貌,逸景断然不会唤他一声“长铭”。他眨了眨眼睛,偏头看着逸景,突然鼻子动了一动,似乎嗅到了什么,越发靠近逸景,最后竟然主动抱上逸景。
逸景彻底傻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能连细细感受绛元体温偏高的温暖都不曾意识。
“长铭……你……”
长铭没有应答,他便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长铭的肩膀,又唤了他的名字。
“你在叫我吗?”长铭从他怀中抬头看他,双眼清澈,毫无遮掩。
“对,我在叫你。”逸景心中一痛,奈何他无法不皆尽知晓其中。
“你是谁?我又是谁?”长铭呆呆地问道,鼻子动了动,说了一句“你的气息真好”,又埋首在逸景胸前。
逸景回抱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说道:“你叫长铭,李长铭,叫我逸景就好。”
“可是我饿了。”不知道是不是失忆的缘故,长铭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比起以往稚嫩了几分。
“我去给你弄吃的”,逸景连忙道,“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哎!”长铭拉扯住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去,“你别走,留在这里。”
“好,我不走,我让听雨给你煮点粥,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长铭这才懵懵懂懂地松手。
等逸景再次折返回来,长铭在床上动来动去,逸景担心他着凉,连忙拿起被褥将他包好,长铭又说道:“我觉得身上黏黏的,好难受。”
“那……去沐浴一番?我给你拿换洗衣裳?”逸景轻声问道。
“哦,好。”长铭愣愣地点头,任由逸景拉着他的手,打开另一扇门,他见其中烟雾缭绕,不由得好奇地探头探脑。
“这里是温泉,在涧河谷的每个房屋里都有”,逸景为他将换洗衣物都放置好,还不忘叮嘱道:“我就在门外,你若是哪里不适,便大声唤我。”
长铭依旧如同孩子一般乖巧答应。
等他沐浴完毕,衣服却穿的歪七扭八,头发也湿漉漉地耷拉在背上,逸景倒抽一口冷气,为他将衣服打理好,再取来布巾细细为他擦拭头发,恰好萧听雨端着热粥进门来,便让她将火盆生得更旺些。
“长铭哥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听雨皱眉,又将长铭打量了一番,继续低头为长铭修剪过长的指甲,而逸景已经站在长铭背后为他小心梳头,什么都不记得人还在埋头喝粥,没过多久不仅是饭碗见底,连锅也一并见底了。
“长铭哥,吃饱了吗?”萧听雨热切问道,为他倒上一杯茶水。
“嗯……”长铭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的好饱。”说着便觉得疲惫不堪,又懒懒地说了一句:“我想睡觉。”
“好,那就先睡一觉。”逸景这般百依百顺,萧听雨已然错愕在原地。
行晟见长铭之时,也逃不过那一句“你是谁”的命运,但是看着长铭这模样,就像是个任性天真的年幼孩童,恐怕就算自己说了“我叫行晟”,他也左耳进右耳出。
长铭缩起身体,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环顾一周,又要伸手去拿棉被,一边的逸景看到,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冷?”
长铭点点头,往逸景那边挪了挪,也不去拿什么棉被,而是直接将自己双脚往逸景怀里一放,要他给自己暖脚。
行晟和辰盈相视一眼,已然无言。
他现在记忆全失,既不服用压制自己绛元气息的药物,更无一人相识,自然同身为兴主的逸景更为亲近,在兴主身边寻求保护与依赖,也是绛元的本能之一。
“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行晟长叹道,“但是他能苏醒,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辰盈点点头,转身取来一碗汤药,端到长铭面前,轻声哄劝说道:“长铭,喝点热汤吧,喝了能暖和一些。”
长铭看着碗中漂浮的东西,好奇问道:“这些是什么?”
“都是药材,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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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对身体好。”
长铭下意识看了逸景一眼,见逸景点点头,才拿起勺子,慢慢吃起来。
夜晚时分,终于守得长铭睡下了,逸景便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往前厅去见行晟。
“他记忆全失,这样下去,不可能做七营长了,但是失而复得,本来就是人生幸事,我不敢恳求太多,如果这样他能喜乐一生,也没什么不好。”行晟问道:“您想好选谁作为下一任第七营长了吗?”
“你放弃让他恢复记忆这件事吗?”逸景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左右飘忽,就是寻不到一处落点。
“我知道少了这个七营长,对于您,对于顾大人,都如痛失臂膀一般,毕竟七营长才立下战功,朝中又只有两个绛元官吏”,行晟惋惜道:“但是要他恢复记忆,岂不是又要拿他的性命做冒险?身为兄长,我不在乎朝中如何变化,就算不能为师父复仇我也甘愿了,但是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兄弟再一次死于非命。”
“我知道”,逸景怅然若失地点头,“说七营长回乡探亲请了长假这个借口恐怕再也不能愚弄谁了,给本官一些时间。”
行晟知道他另有思量,还想再说什么,最终沉默离去。
逸景一人在庭院中独立良久,即便风雪白头,也不曾动摇,好似与这漫天银白融为一体,若非萧听雨来寻,他甚至怀疑自己便死在此地。
“父君!长铭哥不见了!”
逸景大惊失色,连忙让萧听雨同自己分头去寻,没想到还未走出几步,竟然发现长铭安睡在自己书房的榻上。
“长铭?”逸景轻轻摇晃他,“你怎么能睡在这里?和我回去,这里不比房间温暖。”
“不要”,长铭迷迷糊糊地用脚丫踢了踢他,又将脚丫回被褥中,“这里比房间好,有你的气息。”
逸景一时无言以对这是他往常入寝的地方,当然有他的气息。
“长铭乖,快起来,这里不比房间暖和,不要冻坏了”,逸景在一边,心急如焚地为他捻好被角,却依旧轻声细语地哄他,奈何像孩子一般的长铭并不理会他的好意,任凭他说了千百句好话就是不肯起身,吵闹着要睡觉,最后还是父女两人忙前忙后地为他加碳加棉被,折腾了大半宿,唯恐他冻着,而始作俑者依旧酣睡香甜。
长铭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逸景轻抚他的脸颊,心中却百味难言。
这如何会是往日那个神色冰冷,拒人千里的七营长,虽有李长铭之姓名,却如幼童一般懵懂呆傻,再也寻不到七营长半分影子就好像那个七营长真的已经死在血泊中,他和也李长铭天人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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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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