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歪理邪说!”诗语气急,最终还是没去撕字了。
因为雨的耽搁,两艘大船的下水暂时拖慢下来,所以准备干脆到八月中旬,和另外两艘一起下水。因为八月下旬,王府才正式开始向各大商家送货。
然后就是钢铁,水泥!
李星洲得了生产力不足恐惧症,能产多少就产多少,产能过剩那就存储起来,他从来不怕多,他也相信在未来钢铁和水泥不会嫌多。资金源源不断从将军酿、香水和农具的销售那边补过来,然后变成了王府的钢铁、水泥库存。
......
完颜盈哥故意将几颗干瘪的人头放在驿馆门边一进来就能见到的地方,已经开始发出异味。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今早来人通报,今天下午,翰林大学士,礼部判部事兼职判东京国子监的景国大官要来见他们。她虽然听不懂这些名头,但一定很厉害,她想吓一吓景国人。
刘旭满头大汗想要阻止,可术虎却拦住不让他上前。
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敲门声,随后有人通报,递上名刺,完颜盈哥识得汉字,一看便激动起来:“让他进来!”
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带着几个年轻官吏进门。
果然那些年轻官吏一见门前供着的首级,顿时大惊失色,惊呼出来,脸色也吓得惨白。
见景国官吏如此丢脸,完颜盈哥大为得意,嘴角上翘笑起来。
可笑到一半却发现前面带头的老人居然丝毫不惧,神色不改,慢慢走来,然后不忙不乱作揖,她一时居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跟着作揖。
礼毕,他开口道:“本官奉我景国天子之命来见诸位贵客,若有吩咐之处,但请直言。”
刘旭这时也终于找到机会越过术虎阻拦,上前说些客套话挽回。
完颜盈哥却呆住了,待到众人到正堂落座,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怕外面的人头吗”
 
三百二十二、治军
七月之后,李星洲在做两件事,一边规划新王府,一边还要向新军大营跑。
兵不识将,将不识兵是景国皇帝用来制约武将的做法,虽有效抑制武将造反,但这也会大大降低战斗力,而新军恰好去除这个弊端。
既然如此,就要好好利用。
将领就是军队的精神支撑,这点十分重要,所以他几乎每天都会到军中巡视,时不时犒赏全军,以王府目前的财力来说,根本没问题。
犒劳归犒劳,军纪必须严明,就军队而言,纪律就是战斗力。
历史上斩首十数万,从无败绩的戚家军,军法严苛到战阵中跟不上脚步就要斩首。
当初大英日不落帝国巅峰时期的很多记录都表明,那时英军排列敲鼓进军,排队枪毙,战损达百分之八十依旧能够继续做战不愧散。
这种纪律加上先进的技术,就造就无敌的日不落帝国,当初英国打清军时,主力还在海上,前锋已经或胜。
英军只靠火器精锐吗
自然不是,因为火器是外售的,清军也卖了大量火器,光靠严明的纪律上去和清军硬着白刃战清军也低挡不住。
这就何其相似,明末时大部分明军也只敢靠火器,不敢与悍不畏死的八旗子弟白刃战,而到清末,清军也失去那种勇气。
纪律,对抗性!李新洲不断跟狄至还有严申强调。
一再跟狄至还有严申要求令行禁止,做不到的就狠狠惩罚,同时每天让众多所有新军捉对练习铁山靠,铁山靠这种八极拳的练功方法,是加强士兵对抗性的好方法。**的冲撞对抗,才能加强士兵的对抗心理。
然后是更加高危的信任训练,比如说高台接人,十人扛木等,还有队列训练,李新洲明确规定,每次他来检视,一万五千人,必须在百吸只能集合整队完毕,如果不能,那就全体受罚。
.......
纪律,对抗性有了规程,接下来就是身体素质的加强,再怎么说,身体是战斗资本,士兵的营养必须跟得上。
世界上大体有三种文明,农耕文明,游牧文明,海盗文明。
在长期历史中,身体对抗上占据优势的大多时候都是游牧文明。
这是有客观条件的,不只是因为他们从小能骑善射,还因为游牧民族的食物更多的是肉类和奶类,所以身体素质上也会更有优势。
所以李星洲在新军中也规定,每三日必有肉,鸡蛋。羊肉贵吃不起,那就吃猪肉,因听雨楼、知月楼,知秋楼的生意关系,王府和很多养殖户都有联系,李星洲也给过这些农户很多关于养猪的建议。
王府稳定向他们买猪,这些养殖户自然感恩戴德,同时也高兴不已。为了新军吃肉,王府加大购买量,也养活更多的养殖户。
新军训练的事目前为止一切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按照王府目前产量,等到年底十一月,新军就可以增加到九千人的火枪队。
万人规模的火枪队!李星洲想想就觉得心潮澎湃,另外身强体壮,素质过人的也选出两千人,他们将武装成板甲轻骑兵,遂发枪并不足以往完全淘汰骑兵。
他再三推演过作战过程,新军除去火枪兵,炮兵,依旧需要一支在敌人溃逃之后追击打扫战场的快速机动部队。
所以,骑兵需要保留一部分。
.........
几日相处下来,完颜盈歌越来越佩服这个接待他们的景国老人,他和其他景国人不一样,完颜盈歌心里这么想。
老人说话做事总是令人舒服,有时会说一些很有道理的话,这些道理和父亲教她的不一样,可也不遮掩搪塞。她为初见时想捉弄老人家感到愧疚。
之后,景国皇帝设宴招待他们,他们终于见到景国皇帝,可惜他什么都不谈,也不说出兵的事,只是让他们放心住下。
刘旭看起来一直忧心忡忡。
哼,懦夫!说到底还是胆小的汉人,她在心里想,刘旭就是怕他父亲和哥哥会败给辽国,他们怎么可能败!在女真儿女面前,辽人不过是绵羊
三百二十三、中秋前
众人继续,一路完颜盈歌继续说自己更多的丰功伟绩给陈钰听,车窗外的繁花景象时不时看得完颜盈歌和刘旭惊叹连连。
可待走到一片路段时,突然恶臭扑鼻而来,几乎熏得人难以呼吸,道路两边也有大量淤泥和污秽黑色东西,很多人正在清理。
老先生也捂着鼻子不说话,直到过了那处街道,才开口道:“那些是地下暗道堵塞,污水泛滥,上月天降暴雨以致如此。”
完颜盈歌点头,她们所在的辽阳等一众城市虽没上京大,但也会出这样的问题,特别是冬天,关外苦寒,洒水成冰,更是如此。
又看了一会,老先生开口道:“如今开元已见大半,不过有个特殊的地方倒也想带你们见一见,景致不同城中别处,可谓独树一帜。”
完颜盈歌顿时来了兴趣。
.......
灰黑木轮如苍龙之鳞,水面波光粼粼,大江之上,水波起伏,那些灰黑鳞片咯吱作响,随水流转动,从岸边延绵十几里,如一条江中游动的宏伟长龙。
岸边方方正正的房屋整齐有序,如密集鱼鳞,从河岸边一直延绵到后方的山中,密密麻麻的烟囱里冒着黑烟,宽敞案边人来人往,忙碌不休,远远的就能听到鼎沸人声。
完颜盈歌站在江对岸,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壮观景象,仿佛那十几里的水中长龙带动了半座山,简陋,刻板而纪律严明,生机勃勃。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地方”她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刘旭也看过来,这正是他也想问的。
老先生抚须一笑,:“你刚刚不是才问过,那就是平南王的府邸,他父亲的潇王府。”
“平南王!”刘旭惊呼出声,然后摇头:“看来还真如先生所言的天纵奇才,虽不知他要干嘛,可光是看去,也是奇景。”
完颜盈歌却一言不发,她默默看着对岸井然有序,如同森严城池一般不可思议的小小王国,拳头慢慢捏紧。
“我能拜会潇王府吗”完颜盈歌突然道。
这话让陈钰和刘旭都是微微一顿,身为使节却拜会重臣,这不太合适。
刘旭连忙道:“公主只是好奇,一时兴起罢了,大人不必在意。”说着给完颜盈歌使眼色,她没反驳,大概明白自己冲动了。
陈钰一笑:“哈哈哈,这倒无妨,潇王府就是老朽邻居,不过需问过圣上和平南王才成。”
........
中秋向来是重要的佳节,所以八月之初,中秋未到,京中早已沸沸扬扬,各处开始准备。
听雨楼,知月楼,知秋楼等王府酒楼,早就有人上门联络,想要在中秋当天订下酒席,毕竟如今京城,就数潇王府的酒楼档次最高,有携平南王大胜之势,水涨船高,大家贵族,豪门大院都来说话。
到了这时,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了,酒楼毕竟空间有限,也成王府结人缘的一种手段。
今年皇上要亲自主持朝堂论礼,所以更是引来很多人的关注,但能入宫辩论的,始终只是少数,众人依旧不得入内。
对于百姓来说最热闹的还是赏月,对学子来说就是诗会。
古代中秋可不必后世:
贵家结饰台榭,民间争占酒楼玩月。弦重鼎沸,近内延居民,深夜逢闻笙芋之声,宛如云外。间里儿童,连宵婚戏,夜市骈阗,至于通晓。
中秋当天不禁宵,是通宵达旦的欢庆。他外出去新军营地时都发现,这几天江岸边都有些大商青楼开始准备花船了。
......
陈家的咏月阁诗会自然是少
三百二十四、朝堂的明争暗斗(上)
“父皇,儿臣认为这战女真必败无疑!
十五万对战两万,还是辽国之精兵,胜负已分。”长春侧殿里,太子侃侃而谈。
屋外细水滴答作响,秋日细雨绵绵不断,远处青瓦红墙的阁楼城垛,也笼上乳白轻柔薄雾,秋寒已不知不觉间悄然袭来,就算在这皇宫大殿中,也能清晰感受到,四角已经放上暖和的碳炉。
侧殿议事没有上朝那么严肃,人亦不多,不用都站着说话,各自分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没那么拘谨,更偏向讨论性质。
太子继续说着......
“辽国这次可汗耶律术烈,外加南北两院大王倾巢而出,集结的都是精锐之师,特别彰德军节度使韩德让及其所部也在!”太子说出此人名字之时,周围安静了一会儿,
李星洲好奇看着众人反应,这韩德让什么人心里记下这名字。
“如此一来,辽国尽是精兵,辽军战力如何,我景国是最明白的,如此悍勇精锐之军士,又数倍于敌,所以儿臣以为女真人必败无疑。”太子的话说得还算有些条理,让在场好几个大臣都默默点头。
见众人点头,他眉毛上扬,嘴角翘起,眼尾露出鱼尾纹,继续说:“故而儿臣认为此时我们当未雨绸缪,驱逐女真使者,与女真人断绝来往!以免招恶辽国。
我朝今年虽取得南方大胜,可国库也十去其六七,需养精蓄锐。
若这时辽国赢了女真,又因我们收留女真使者,兴兵报复,大举南下,于国于民都是不利。我景国自然不怕辽国,但也要看时候,如今正是新战之后,疲敝之时,应尽量避免与辽国开战。”
太子话音落下,羽承安拱手笑呵呵道:“太子为国为民,深谋远虑,真是社稷之福啊。”
刹时间,也有三五人跟着夸赞,其中户部使汤舟为夸得最多最肉麻,要不是皇帝瞪他,他估计没完了。
太子笑容满面,拱手回应:“哪里哪里,诸位大人谬赞。”
枢密副使温道离也站起来夸赞太子两句,然后说:“太子关于战事之言实在一针见血,昨夜我们枢密院召集各房官员商议通宵,最终也觉得女真人赢不了此战,太子却有真知灼见,思虑深远。”
太子嘴角翘得更高了,温道离却话锋一转:“话虽如此,臣等却不赞同驱逐女真使!
因为女真此战就算败,身后还有辽阳府,占据东京道大片土地。
且女真使也说,他们与高丽交好,即便战败,也不至于全盘覆末。臣觉得大可交好女真,必要时资以钱粮,让其在东面牵制骚扰辽国,如此一来,关北局势定会大大缓和,我们也有机会北上收复前朝失地。”
他说出此话,也引来一部分人赞同。
羽承安赶忙站起来,语气严厉三分:“臣不赞同温大人之言!
联女真固有好处,可若此举招恶辽国,大军南下该当如何
再者女真本就反辽,若败后依旧能东山再起,则不管我们联合还是不联合,它自会反辽,何须为此画蛇添足之举而陷家国于危难之间!”
温道离也拱拱手,随即寸步不让的反驳:“若辽人敢来便让他来又如何,辽人也不是第一次南下了,有何可怕!
若不联合女真,他们战败后孤立无援,心中惧怕投降辽人怎么办岂不是又错过一个大好时机,如此畏首畏尾,幽云之地何时才能收回!如何对得开疆扩土的起列祖列宗!”
羽承安立即接话:“国家安固,百姓安居乐业,德行教化畅行,此为国家兴盛之根本!一味逞能好胜,跋扈乱武,好斗失德,必会招致大祸临头!”
温道离虽作为枢密院二把手,脾气比冢道虞好,此时也话赶话,脾气上来了:“真是笑话!
强敌环伺,如饥渴虎狼,恨不能食我景国之肉以充饥,饮我社稷之血以解渴,何来安固,如何安居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除祸患,哪有家国安固!”
“你!匹夫之言,强词夺理!”
“哼,迂腐之见,混淆视听......”
两人你斥一句,我驳一句,慢慢说得面红耳赤,火药味越来越浓,旁边大臣看出情况不对,可也插不上话。
三百二十五、朝堂的明争暗斗(下)
皇帝面无表情,温道离开口为他解围:“平南王少年英雄,悍勇无双,以己度人,自然也会高看女真人。可女真人并非人人都像王爷这般,王爷能以一千破十万,女真人却大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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