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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小烦恼就是江州的事,只怕会要难很多了......”李星洲道。

    说着他慢慢将这几天见王通的事,还有和王通之前的冲突,赌约慢慢说给诗语听。

    诗语听后也皱起眉头:“你这老丈人还真难对付,不过你可要看清楚,他是宁江知府,父亲是当朝宰相,一个王家可比你这王爷分量重多了。”

    “是是是,就数你最聪明,看得最清楚。”李星洲笑着用下巴去曾她的肩膀。

    “躲开,别闹.....”诗语脸红道,然后认真的问他:“你说能解决江州之事,却有把握吗”

    李星洲认真想了想:“五成把握吧。”

    诗语回头,目瞪口呆看着他:“五成把握你也敢答应!你干脆说心中没底不就成了......”

    李星洲摊手,老实道:“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确实不该答应,不过当时被那老头气着了,一下口快就说出去话了。”

    诗语直翻白眼:“你呀,就是太随性!有时候精打细算,看起来运筹帷幄,有时又像个斗气的孩子,性子上来什么都敢做,天不怕地不怕。”

    她摇摇头又道:“不过这毕竟是翁婿之间的事,成与不成,都是自家事,不是大事。大不了你到时候说几句服软的话,你那岳父想必也不会抓着不放。”

    李星洲抱着她,不断点头,诗语说什么他都点头。

    诗语又问:“这是小烦恼,那大烦恼呢”

    李星洲笑道:“大烦恼啊.....”

    他躺在草地上,拉着诗语也躺下:“大烦恼就是只怕有人要对我动手了。”

    诗语一神色一急:“怎么了,你得罪谁了吗你可是王爷,冠军大将军,谁还敢动你”

    李星洲摸了摸她漂亮的脸颊,温热,光滑,如同美玉,越是这样,他越发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起来,“如果只是得罪一个两个,他们自然不敢,可人要是多,胆子就大起来了。”

    李星洲虽不是熟知历史,但历史的轮廓他知道,也有着自己的见解。

    历史上很多朝代都亡于官僚做大,土地兼并,足见官僚力量之大。

    若是触犯大多数官僚的根本利益,别说他一个王爷,就是皇帝他们也敢对着干,而且不仅能和皇帝对着干,还能让皇帝在史书里遗臭万年。

    比如被妖魔化的万历皇帝,或许他真不是一个好皇帝,但没作为,甚至有损国体的皇帝那么多,为何在史书里他被妖魔化,因为他废除衣冠车马的限制,百姓爱怎么消费怎么消费,只要交税。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开明朝收商税的口,引来百官反对。为什么百官会反对因为官就是商,官把控着商,明朝可没有公务员不得经商的规定。

    因为强权在手,官僚把控商业可谓易如反掌,同时也损害市场公平性,禁锢商业发展。

    如此一来,万历皇帝收商税可谓放官僚的血,被百官骂得头狗血淋头,还说他不修德行,以致老天降临祸惩罚百姓,只要他修德行(不征商税),情况才会改善。

    不只活着的时候,死了也要被骂,被妖魔化。

    还有历史上被妖魔化最严重的人物之一曹操,为什么他总被各种骂,京剧里还是白脸纵观曹操一生,或许有恶,但比他恶的古往今来数不胜数,为何不骂别人,就是揪着他骂呢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曹操提出“唯才是举”,这与当时世家大族、官卿之家的根本利益大相径庭。

    汉朝选官实行“察举制”,意思就是靠名士之流考察,推举决定谁当官。

    说白了,时间一久就是世家大族掌握仕途,这也是那些官宦世家,名流大族的根本利益。

    可曹操一个唯才是举,就是不看出身,不看德行君子,不看谁推荐的选用人才,在当时士家大族看来,曹操就是不想让他们当官,天下的官都该是士族子弟的,这触犯士族根本利益。

    所以曹操一死,他儿子曹丕就顶不住,赶紧不搞什么唯才是举,向士族妥协,搞保证士族子弟能做官的九品中正制。

    而提出唯才是举的曹操,被当时的掌权者士族,变着法子的骂,




三百四十九、一丁点圣人+羽承安的机会
    慢慢的,诗语发现河岸边有人接着灯光,正看向这边,而且对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她害羞了,连忙拉着手边的坏人跑开。

    没走几步,便听到前方嘈杂,人影攒动,走廊里汇聚许多人,密密麻麻的水泄不通,三五成群低声议论着什么,诗语好奇的拉着他过去,找外围的一个女子问道:“这位妹妹,这边怎么回事,里面怎么这么多人”

    那女子回头笑道:“姐姐有所不知,里面的才子出了一首极好的诗。”

    “好诗”诗语惊讶,随即也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好诗”

    那女子想了想,“我背着呢。”

    然后就抑扬顿挫的给她念了一遍:“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诗语听完心中一震,赞叹道:“果然是好诗啊,不知出自哪位有才子,才情实在高绝。”

    “我也觉得这写诗的真是厉害,才情很高,只怕有七八层楼那么高,诗能写得这么好,人想必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万中无一啊。”她旁边的李星洲也笑着附和。

    诗语诧异看这家伙一眼:“见你这么夸人,还真稀奇。”她可知道,这家伙平日里没架子,但其实对自己可高视着呢,平常人入不得他法眼,他真开口夸过的人不多。

    只不过这夸人的词什么七八层楼那么高,什么诗写得好人就帅,简直乱七八糟。

    她拉着他的大手,低头穿过人群,里面被围着的三个年轻公子高声说着。

    走廊里灯火昏暗,河中蛙鸣,浪涛声声入耳,众人都安静聆听着。

    就是他们写的诗吗诗语也好奇的看了那被众人围住的三个公,然后听起来,毕竟诗词歌赋,她本就精通喜欢,特别是

    那家伙为她写了《青玉案元夕》之后,更是喜欢得紧了

    人群中,三位公子满脸激动的说着

    “平南王当初定了苏州,临走时我们城中百姓,各大豪族出城送别,依依不舍,也想平南王留下治定苏州。众人不舍,便请求王爷留下墨宝训示,以便我苏州子民供奉瞻仰,当时平南王泼墨挥毫,留下一七言诗,便是今日诸位所见的这首”

    这话一出,顿时众人哗然,很多人被惊掉下巴,也有人连连赞叹,随即击掌叫好。

    有时候,现实比诗歌更加戏剧性,因为难以琢磨,所以总能让人津津乐道。

    三位才子拱拱手道:“当时读完,我们这些苏州人一时也感慨万千,王爷战功赫赫,安南除乱,兵锋所向皆披靡,可却只字不提自己的功劳,而为我苏州百姓忧心,为天下之民忧心,如此胸怀恩德,令我等张狂激愤之徒心生惭愧

    后来我们随家人到京城行商,虽四处听闻传唱王爷事迹,却无人提及此诗,觉得实在不妥,故而今日便临摹带来,与诸位同赏。”

    说完他们对着所有人拱拱手,一时间大家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三位仁兄高义啊,今晚此举以后也可传为一段佳话了”

    “是啊是啊,若不是三位,在下还不知平南王居然有如此佳作!”

    “自《山园小梅》《青玉案元夕》之后便再没听说过平南王新词,外面还传言说王爷是江郎才尽,过慧早夭,现在一看哪有这事,都是胡猜乱想罢了,王爷只是不喜招摇,低调处事而已。”

    “是啊,如此大才却不招摇,如此大功却不高议,而是心系百姓,低调处事,有平南王在,我景国未来可期啊!”

    “哈哈哈,兄弟说得对,况且王爷今年才十六岁,虚冠年纪,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才学手段,实在是我景国之福啊”

    “”

    场面一时热闹,众人兴高采烈相谈,慢慢的就变成夸平南王大会。

    毕竟这事太过戏剧性,一首隐世大作,足以流传千古,本就已经很吸引人眼球,何况又和如今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平南王联系上。

    而且这诗还做于苏州大胜之时,只字不提劳苦功高,不提赫赫战功,而是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

    若是寻常人说这话,还会被反驳不识大体,不顾大局,或者自命清高,故作姿态,可平南王是真正做到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说此话,霎时间味道便不一样了。

    赫赫战功累身之人,没有因为功劳而骄傲自满,而是道出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

    平南王在众人心中一下在高大不止一个档次,变得熠熠生辉,如同圣贤。

    许多在场的年轻女孩脸色酥红,眼里都露出崇拜的光芒,而众多才子也是心驰神往,感慨万千。

    诗语回神,看着身边得意的人,总算明白这家伙为何会夸得那么肉麻了。

    “不要脸”诗语低声道。

    李星洲只是嘿嘿一笑,他也有些出乎意料,当时抄这首诗时确实有规劝苏州人安居乐业,一时想不起来,就想到这首,没想到如今影响力居然扩散到京城来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大圣人。”李星洲拉着诗语的手,站在人群最后方的阴影之中道。

    诗语白了他一眼:“臭美!”随后又犹豫一下,他救了苏、泸两地几十万百姓,于是小声补充:“你顶多算一丁点。”

    “什么一丁点”

    “一丁点圣人。”

    “”李星洲无语:“圣人哪还有一丁点的”

    诗语不理他,越跟他说,他越能说,又说不过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通已经有些微微晕了,他只喝了几盅,可喝的是上等好酒将军酿,寻常人也喝不上,对坐的几位大人脸上也带红晕。

    大家说话都大声起来,这时去叫作诗人的下人回来了,却没带来人。

    羽相有些醉态,微怒道:“人呢”

    那下人连忙跪下:“老爷,那人实在带不来”

    “带不来一个书生也带不来,你跟人说清楚了吗”羽相不满。

    下人连忙道:“老爷,那诗不是书生作的,那些苏州书生只是临摹传扬而已”

    “哦,不是他们作诗,那苏州还有什么样的才子,能做出这等诗来”羽承安不解的抚须,众人也都看过来。

    下人连忙道:“老爷,不是苏州人,是京城人,是平南王作的诗,那几个书生说当初苏州叛乱平定之后,众人请王爷留下墨宝供奉,当时王爷就写了这首诗”

    此言一出,桌边一下子安静下来。

    最先提出这诗忤逆,要教说作者的兵部判部事张让一下愣住了,随即满脸尴尬,“这这真是平南王诗作”

    “回禀老爷,是的,因为当初平南王是在苏州写的诗,所以一直没传入京中,少有人知道”

    张让说不出话来,羽承安脸色也很不好看,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此事揭过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本官要到评席去,诸位大人请便吧。”

    众人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羽承安是副相,可平南王不是他惹得起的,不过话不能直说。

    羽承安话说到这,众人只得拱拱手,一席好宴以合乐开始,最终却不不欢而散

    王通满心震惊,这诗居然是李星洲作的!

    他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些不想相信,正要浑浑噩噩准备离席时,却有下人靠过来



三百五十、全民偶像
    对于羽承安态度的微妙转变,王通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未多想。

    这时场下突然一阵骚动,在场很多人都站起来,后方江面花船灯火闪烁,放光照出人影,人影晃动,就连台上评诗也一时没人听了,人群不约而同慢慢涌向水榭左边。

    不只王通,在座之人皆是诧异那边出了什么事。直到灯火阑珊中,一对年轻眷侣携手而来,穿过长长楼阁,霎时间,王通明白过来。

    还未等他有所感慨,邻座的人也纷纷起来,满脸带笑上前相迎。

    不一会热,远处微弱的奉承之声不绝于耳,台下才子佳人也连连惊呼,整个诗台一下子热闹起来,气氛热烈,如同鼎沸。

    而这一切的变化,只因一人到来,那就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平南王李星洲。

    王通确实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没想到李星洲如此之受学子欢迎,众人争先恐后,纷纷上前,只为见一眼传说中的平南王。

    一时之间,居然没人理会他们这些台上之人,也没人继续作诗写词。

    远远的,他见到李星洲拉着自己女儿阿娇,笑着与众人说话,随后才缓缓穿过众人让开的路,众多学子、才女才行礼,然后退回去。

    接着就是台上的众人上前,也向远处的年轻人作揖。

    被这么多人围着,李星洲仿佛与此场合格格不入,因为他实在太年轻,年轻得令人难以置信,又太从容,从容得仿佛不该如此年轻。

    这么一来,年纪轻轻的他,阑珊灯火映衬,被众多献媚的老人围着,便显得别扭。

    阿娇挽住他的手臂,一脸娇羞,脸颊酥红,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看到这景象,王通也忍不住这么想。或许正如妻子所言,阿娇和他是两情相悦呢以后是他们过日子,看阿娇的样子,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王通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激,旁边羽承安笑道:“呵呵,当朝平南郡王;冠军大将军;新军指挥使;兼鸿胪寺卿;兼军器监少监!王大人这乘龙快婿可真是威风,所到之处也出尽风头,风光无两啊。”

    他虽笑着说话,王通却觉得话里有话,又摸不透那话里的话是什么,只得拱拱手道:“羽相说笑了。”

    “老夫可不是在说笑。”羽承安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头不言。

    王通远远的看到李星洲带着阿娇坐在左边的席位上,一阵喧闹之后,诗会继续,不过他显然能感觉出比之之前,诗会因平南王的到来热烈许多,才子佳人们也更有热情,他明显能感受到这种变化。

    很多才子佳人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诗词送往左侧,想必是为让平南王为他们评品,足见在他们心中,李星洲的分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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