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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李业正往嘴里塞东西,没想到不过说几个投机取巧想吃白食的家伙德公还能想到这上面去了,他摇摇头道:“不行。”

    “为何”德公急忙问。

    “因为没机会!

    行军打仗我不懂,我没上过战场,但又一点是肯定的,机动能力越强的军队掌握越多的主动权,这在哪个时代都是不变的,几千年以后也不会变。”李业自信满满的道,因为他就来自几千年之后。

    “机动性”

    李业一拍脑袋解释道:“简单的来说就是军队行军快慢。”

    “兵贵神速确实如此,可我景朝也有胜辽人的时候。辽人大多一人二马,我朝军队步军为主,依旧能败辽人,朝廷也提出以步克骑,此法还颇有战果,这又作何解释”德公敲桌子道。

    “还能作何解释,我朝兵甲装具精良胜过辽人所以能胜,但要是长年累月就会被活活拖垮。”李业认真的说,正如当初辽宋之争,如今也是何其相似。

    景朝冶铁技术早已成熟,还能制钢,虽然产量不高,但辽人还处在冶铁技术都不成熟,还在用青铜器的阶段,却能和景朝装备精良的军队打个有来有回。

    “辽人败一场可以借着马力逃离,重整再战,我们败一场就会被追杀至死,赶尽杀绝,这就是区别。”李业认真的敲着桌子说:“魏雨白跟我说过最惨的一次他们从早到晚败了辽人二十多阵,但次次苦于人追不上马,最后活活被拖一天到晚,将士力竭而败,被辽人就追上来赶尽杀绝。

    你想想我们赢二十多次都不能全胜,辽人只要赢一次就能尽全功,这种风险与收益差距不是太大了吗长此以往辽人人人不畏战,因为他们知道败了也没关系,还有机会;而景人人不想战,因为心想胜了也不能全胜,迟早有一天会被脱垮。

    脱垮一军需一日,拖垮一国家需要几年”

    李业一句接着一句问道,骑兵之所以强并不是很多人想的冲击力,因为在水力锻造成熟前,全身板甲没有大规模装备骑兵,骑兵直接冲重装步兵很多时候都是找死,骑兵贵在机动性,光这一点就能在平原让步兵束手无策。

    德公听到这面色沉重,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说不出话,思量许久才道:“冢道虞天天再说军队改制,要裁减步军不惜钱帛扩充马军。

    但满朝大臣大多反对,说养一军马之资足以蓄五名步军,一马能当五人乎言辞确凿,人人认为在理,老夫当时心中也是认同的,今日听你这么一说账不是这么算的啊.....”

    “短视罢了,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不过冢将军也不对,他出发点是好,但自前朝丢了北方蓄马之地后,要想扩充战马成马军已难上加难。”李业叹息,没了北方产战马的几个州景朝想要扩马军难如登天。

    “那要如何”德公也着急了。

    李业摇摇头:“无解,这几乎是一道无解的题,自古以来对付北方外敌只有汉朝之胜最为彻底,但那时汉朝骑兵就是威名远扬的。”

    “朝廷大臣提出的所谓‘以步克骑’都是短视之见,只在一时,从战术上讲是可能获得成功的,但从战略上来说极其失败。”




一百零一、幕后的手
    其实对于魏雨白而言从头到尾整件事的关键就在于有人相信她的话,她尝试了无数遍,每见一个官员她就说一次,送上重礼,毫无尊严的祈求,然后被无情拒绝。

    她说过很多次,关北不只辽人,但根本没人信,因为战报上没写!

    败仗面前任何理由都是推脱之词,任何辩解都是找借口。皇城之外没人信她,皇城之内父亲身陷囫囵拘押御史台大牢,根本没人能进去,也不会有人听他的话。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到京都的战报根本没有写关于辽人之外的事情,可送战报的乃是父亲亲兵,南下在京都找到他后他亲口告诉自己战报一路贴身封存,从未开启,一落千里贴身放着,睡觉都不敢松懈,直送到皇城东华门外由宫中侍卫交接签画领走。

    她当初也跟何昭说过这事,当时何昭不闻不问,只是将她们姐弟赶走,显然他也不信。

    可现在,才短短几天,何昭的态度完全变了,再次说起那些事后他拍案而起,随后又问了她许多细节,关于战报是谁送,如何进京,一路上经过哪些驿站,有没有出什么事,最后交付给谁等等......

    一出何府,季春生带着四个护院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世子说这是顺水推舟,既然有人想对她不利,那么加派人手就顺理成章,还能迷惑暗中的敌人。

    冬日暖阳照下,但自来京都之后,她是第一次感觉太阳居然是暖的,忍不出舒口气,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至少连日奔波劳累没有白费。

    这些都归功于世子,若不是世子一切都说不定了,世子说的那些道理她不懂,什么“登门槛”什么心理暗示,但她只是到自从见到他后事情的走向就牢牢在握,似乎总能顺心如意。

    经历了之前的四处碰壁,处处求人,现在的处境就如做梦一般,那么不真实。只要再努力一下,只要一下父亲就能得救了。

    ......

    太子府中方先生焦急的在正堂中走来走去,孙焕在一边汇报:“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潇王府就派一堆护院时时跟着跟着她,王府护院都是精兵,而且随身带刀,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唉,都是是你们一开始打草惊蛇了!他们想不到那么多,但就是个傻子一次不成也自然会有防备,此时再想下手已经难上加难!”方先生没了往日从容,焦虑的道:“恰好此时朝堂中风声突变,若是再不能用魏雨白转移注意,就怕有人翻案,到时魏朝仁能说话,把战报的事情搬出来就完了!”

    孙焕也着急:“偏偏这时太子头疾犯了,若是再让他知道此事,只怕......”

    方先生摇摇头:“先不要告诉太子,你再想想办法,尽力在魏家姐弟身上闹出点事来,然后把派人给朱越传话,跟他说事情已经到万不得已之时,他要是不想死就快点把魏朝仁弄死!”

    孙焕点点头:“我记下了方先生。”

    “此时形势危急,但也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太子依旧是太子,乃是东宫之主,未来的皇上。做最坏的打算就算事情败露他们也不敢牵扯太子,所以你们这几天做事能做就做,不能做也不要强行去做,这个时候已经输了一半,低调是福明白吗。”

    方先生一边踱步一边统筹规划着:“送完口信后这几天也不要再跟任何人有来往联系,同时对外就说太子染病不见客,也让人拟表上呈中书,太子带病,这几日就不上朝了。”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孙焕欲言又止。

    方先生无奈摇摇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已经没办法,朝堂风向变得太快,短短几日居然全变了!现在看来何昭才是真正的老狐狸,他就是站在魏朝仁那边的,之前还装模作样,现在直接不装了,都天天明着接见魏家姐弟。

    之前不开口,是故意引蛇出洞,结果第一次开口就谈新设节度使之事,顿时窥伺魏朝仁位置的人都变了口风,瞬间扭转乾坤,实在厉害,只是.......”

    “只是什么”

     



一百零二、他还会筹算?
    “你倒是动作快得很,朕本以为还要耽搁四五日,到时又可以扣你半年俸禄以充国库。”皇上半开玩笑的放下手中奏折。

    下方的汤舟为连忙道:“陛下说笑,臣的俸禄能有多少。”

    “没多少俸禄是真,可家中充裕也不假吧。”皇帝说着吧手中奏报递给身边的老太监:“福安,让人送到检正门下报备。”老太点头监接过奏报,点头退了下去吩咐下人办事。

    任何重要文书,册谕,圣旨都不是随随便便的,会由政事堂中的检正官备份存档,何人何时发出,内容如何都会标注,以便日后核对。

    所以伪造圣旨重要文书之类是行不通的,因为即使模仿得再像,只要和政事堂里的存档对不上都是假的。

    皇上随即回过头来接着对汤舟为说:“我怎么听京中传言说你在京都西郊新盖了个宅子,比王越的梅园还气派呢。王越的梅园可是王家世代相传,每代添点东西才有今日气派,你倒好,一动土就盖过王越风光了。”

    胖乎乎的汤舟为一下子吓得跪在地上,连忙结结巴巴道:“此事,陛下此事请听臣慢慢说来,此乃......”

    皇上摆手:“朕还没怪你呢,何至于此,起来说话。”

    汤舟为这才赶忙起来。

    “你身为户部司首官,掌管天下税务,是个流油的地方,人人羡慕的好差事,有些事情自然避不开,这是常理。但也要时时警醒自己才是,别到朕怪你的时候,你明白吗。”皇上喝了一口清茶道,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想改回去反而不舒服了。

    “臣明白了,多谢陛下教诲,臣定会谨记,时刻不敢忘记。”汤舟为连忙点头,不着痕迹的擦掉额头的冷汗。

    皇帝点点头:“之前你从不插手关北之事,坐看朝臣争论,这几日在朝堂上你为何突然开口为魏朝仁辩护啊,杨洪昭等人改口朕明白他们心思,你为何朕却不懂,给朕说说看。”

    一听这话,汤舟为顿时警觉,他不慌不忙的道:“此事事出有因,只因往年关北税务事宜向来先于其它地方报到户部,而且从未出错。

    今年户部司之所以拖沓怠慢除去新吏不懂筹算,还有各地办事不利的原因,经历此事臣由此想到关北,魏朝仁不管犯了什么错,就于户部司而言都是办事利落的能臣。”

    皇帝听完点点头,说明这番话他是认同的,又接着道:“短短时间赶出来这些奏报,而且详略分明,细末之处也清清楚楚,想必是去找王越帮忙了吧,他之前也主理过户部司,大抵知道精通筹算之人。”

    “陛下英明,臣确实去求王相了,不过最后帮臣筹算的却并非是王相。”

    “哦,那是谁谁家中还有众多精通筹算的宾客不成”皇上好奇的探头问道。

    汤舟为一脸笑意,连忙抓住这个机会道:“此事臣还是承陛下福泽,帮助臣的乃是世子,以他精妙的筹算之术都不需许多人,就一个身边的丫头便帮臣解决了事情。”

    “世子哪个世子。”皇上追问。

    “回陛下,潇王世子。”

    “星洲你说他还会筹算之术”皇上不敢相信的眯着眼睛问。

    汤舟为连忙盛赞:“岂止是会啊,世子的筹算之术老臣不能及得万一,这户部司需要筹算一两日的账目被他的丫鬟两个时辰便算得清清



一百零三、武德司与上直亲卫营
    若是说到吃火锅,李业敢称自己是“专业户”,最重要的锅底一定要自己炒制才行。

    何芊也大老远跑来凑热闹,因为李业特地让人通知了她。这次若不是她帮忙事情不会这么顺利,毕竟事不过三,三番五次登门何昭要是烦了打死不见也没办法,多亏有她这个“内应”。

    至于王家李业没去,毕竟阿娇和何芊不一样,她又大家闺秀的矜持,定是不会来的,哪像何芊从不把自己当大家闺秀。

    吃火锅讲究热闹,人自然越多越好。

    光是材料就准备了一大堆,葱、姜、蒜、草果、香砂、山奈、茴香、八角、香叶、花椒、青花椒、山胡椒、豆瓣、干辣椒,上好的牛油。这个年代杀耕牛是犯法的,就算有原因,比如受伤,生病要杀,也要上报官府。

    他为了弄这点牛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跑遍整个京都才听说城西外的村户放牛时摔下山崖断了腿活不成要杀,官府已下文书准了,就急匆匆让严申带着银子去弄回来,不只是牛油,还有新鲜牛肉。

    “你都放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你到底会不会啊......”其他富贵人家小姐都怕厨房,何芊却不怕,魏兴平在外面负责加火,秋儿、月儿和魏鱼白在择菜,何芊这些都不会,于是兴致勃勃的跟着李业跑,看见新奇的东西就凑过来盯着看,碍手碍脚的还赶不走。

    “什么乱七八糟,等下吃的时候你就知道好了。”李业把她按回去,生怕她被滚锅伤着,其实牛油沸点低,不会像猪油植物油那样炸锅,但她可是何昭的掌上明珠,伤着了不好交代。

    说着将草果、香砂、山奈、茴香、八角、香叶、花椒、青花椒、山胡椒、豆瓣放入牛油中煎煮,没错就是煮,牛油放了大半锅。火锅用牛油一是香,二是牛油不腻,三是沸点不高,不容易伤食材,煮的时候也容易沸。

    煎煮得差不多的时候放入葱、姜、蒜,最后是辣椒面,考虑到几个女孩子,李业只能忍痛割爱,把准备全放完的辣椒面收起来。

    “你干嘛,突然那么丧气。”何芊见此不解的问。

    李业悲痛的摇头:“你不懂,不放一碗辣椒面的火锅都是没有灵魂的......”

    “又说什么呢,还是不明不白的。”何芊白了他一眼。

    很快,一股令人流口水的香味飘出来,何芊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然后被辣椒面呛了,打了个喷嚏,李业赶忙把她拦开:“干嘛,口水都喷进去了。”

    何芊小脸一红,踩了他一脚:“大混蛋,你瞎说什么呢......”

    另外一口大锅是熬汤的,整鸡和排骨,放入葱结和姜去腥,已经用小火熬煮一下午。这个时代的鸡都是正宗土鸡,没有喂过饲料,熬出的汤也很香。

    何芊好奇的看着他忙来忙去,将锅里的底料都捞出来放到另外一口奇奇怪怪的黄色铜锅中。

    她似乎对一切都好奇:“你用什么香料,这么香”

    “你煮了鸡为什么只要汤,那你煮鸡做什么”

    “为什么锅要铜做的,中间还空着,这一点都不像锅啊......”

    李业也不觉得烦,时不时给她解释一两句铜比铁导热快,中空能传热,增大受热面积等等,小姑娘听得一知半解,却也兴致勃勃。

    ......

    “你说的可有证据”皇帝皱着眉头问。

    何昭拱手道:“陛下,臣所言乃是何昭之女所说,不过事情真相如何请陛下提审御史台中的魏朝仁,或派特使到关北一问参战军士便知,京中到关北快马加鞭不过数日,届时自有分晓。

    还未



一百零四、皇帝震怒
    魏朝仁一声素衣囚服,在上殿面圣之前有人专门给他打理过,衣着整洁,装扮得体。

    他两鬓斑白,这个镇守边关几十年,与辽人交手无数次的老将并不壮硕,脸上都是饱经风霜的深深皱纹,整个人就如同一副骨头架子挂着肉。身材不高大,如同常人,只有手掌虎口满老茧,左手手心光滑,一看就是常年手握刀枪之人。

    他跪在地上,手中拿着纸张看了半天才道:“陛下,此报确实罪臣所写,可后面还有几行才对,是陛下裁了吗”

    皇上高坐上方:“你仔细看看,你是如何看出朕裁了的。”

    “这很简单,罪臣还写了不明身份的外敌之事,同时还有关北防务整备事宜,以及臣自知有罪故而推举新节度使之事,上面都没有,臣的印签也被裁去一角。”魏朝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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