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十八世纪英国人用石墨坩埚炼出工具钢后,检验是不是真钢的方法就是加热到**百度,用锤子砸,如果能砸出凹痕都是假钢,要回炉,正因如此,日不落帝国也逐渐崛起了。
而现在,这钢明显已经达到工具钢的标志,他有些激动的道:“这不是铁,是钢,真钢!”
“这种钢樱桃红的时候根本打不动,要锻打少说也需要加热到火红,否则根本动不了。”他看着眼前的宝贝,若不是还热浪蒸腾,他真想一把抱上去。
“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铁牛绕着已逐渐降温到暗红的钢块,也不可思议的打量。
李星洲点头,然后高兴的道:“快去把那些掺和铁粉的黏土拿过来,敷在表面。”
“好!”铁牛和几个铁匠立马动起来,他们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他们只知道世子说的绝对没错,向来如此。世子懂的比算命半仙还多。
很快,暗红的钢块就被厚厚的黑灰黏土覆盖。
“这用来干嘛”最年轻的铁牛不解的问。
“脱碳,降温。”李星洲说着静静等待。
众人开始聊起刚刚的经历,毕竟那实在太过离奇,熟铁炼成水,已经加热到樱桃红却依旧打不动的铁等等......简直难以想象它的强度上限到底多高。
脱碳十分钟左右,他命人将钢块取出,然后用水做最后冷却。
最后成品完成,这一块钢大概四十斤左右,表面黝黑光亮,呈现金属色泽,这是高碳钢的特征!
李星洲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拔出他腰间的佩刀,这是军指挥使配的百锻刀,兵部是这么跟他说的。
铁匠们都围观过来,他举刀到头顶,重重砍了下去。
当!
一声金属交接的脆响,火花四溅,刀刃一边已经形成一个大大的缺口,而钢块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痕迹。
工具钢之所以称为工具钢,因为其强度可以轻易用于切割打磨其它金属!
他又重重连砍几刀,最后刀刃从靠近尖端的位置直接崩断,而钢块上只有不痛不痒的白色划痕。
&nbs
两百三十七、丁毅的野心+临走的转型
“丁侄儿,我们汪家玩往南走的商队”矮小的老头一脸讨好的笑着。∑菠∈萝∈小∑说城头的风吹得他花白发虚糊在脸上,头顶正好是正午的烈日,这座小城叫做凛阳,是苏州府下的县,这里的县令正是当朝大将军冢道虞的侄子冢励。
当初他在梅园诗会上被李星洲羞辱,看着心爱之人投入他人怀抱,接待完丁毅他们后,心中越想越气,没过年便匆匆南下,他确实没想到几个在苏州的朋友居然在京城做出那么大的事!
刺杀当今圣上!
事发之后他惶恐度日,日夜难眠,他虽不知情,但始终有帮凶嫌疑,从此不敢再回京城。
丁毅,冢励,汪家和芬家家主都站在城头。
过了此凛阳城向西北十里左右,穿过一片桐木、榆树混合的树林,过一条叫冷风箐的小河,就是泸州地界。
从城头看去,能隐约看到冷风箐那边苏州厢军营地,甚至南方更远处的泸州城墙。
丁毅在这个小城中布下重兵,用于以防万一,如果泸州发难,必须穿过这小城,他不是傻子,吓唬归吓唬,可总要有准备才行。
见他背着手看向远处,也不回话,汪家家主犹豫一下,小心翼翼再次道:“丁侄儿,我们汪家”
“伯父,我现在是苏州知府,我希望你注意言辞称呼,要知道亲归亲,可法不容情。”丁毅有头也不会,淡淡道。
汪家家主愣了一下,干瘪的嘴唇抖了抖,话卡在喉咙顿了一下,眉毛下垂,前额紧皱,眼睑微微动了动,随即拱拱手低头道:“知府大人,小人想请教关于我们汪家的商队之事”
丁毅这才点点头:“本官明白,最近四处都是暴民,道路阻塞,匪祸横行,路上不太平。汪伯父家大多生意都是跟泸州做的,此去泸州也是危险重重,本官作为我徐国父母官,自然有责任和义务光照徐国子民。”
“对对对,丁丁大人说得对。”汪家家主连忙点头。
“丁大人深明大义,体察民情实乃我景,不是,我徐国之福啊!”一旁清瘦的芬家家主见这情况也连忙吹捧。
丁毅回头,微微一笑,然后摆手道:“两位莫急,本官话还没说完,可即便如此,军队也不是哪一家的军队,没理由两位伯父一说,我徐国大军便任由两位差遣,专门护送你们两家的商车。”
“这”两位家主一愣,小心的相视一眼,然后都低下头。
“可你丁家商车不就有军队押送”汪家家主低声嘀咕,不过几人都没听清楚。
芬家家主拱手,直接戳破:“知府大人,只要肯派军保护我们两家过境,我们每车出十两银子给大人如何。”
“伯父什么话,在下是为徐国做事,当的是徐国的差,保护的是徐国百姓,怎么能说给我呢。”丁毅认真道。
两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道歉,“对对对,看我们说得什么话,贤侄哦不,大人切莫误会,我们这每车十两是犒劳军士,为国分忧解难之资,如今我徐国外患未绝,正是用钱的时候,身为徐国子民,自当尽一份力。”
丁毅这才点头,“两位叔伯心意在下明白,不过既是感竭国朝,那我觉得一车十两不够诚意,毕竟我徐国百姓众多,疆土辽阔,处处都要军队保护不是么,我看二十两吧,二十两一辆车,宽不过十尺,一马能拉的车。”
两位家主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芬家家主看似还想说什么,被汪家家主轻轻一拉,止住了话。
“那多谢丁大人了。”矮小的汪家家主拱手拜谢,丁毅只是随便点头,两人随即告辞,匆匆从城头离开。
之前冢励一直站在丁毅身边,一言未发。
“冢励兄,如何。”人走完了,丁毅才开口问道。
冢励点头,然后连忙笑脸相迎,拱手叹服:“哈哈,在下年少时也有许多志向期许,想做过很多事,也不屑于京城纨绔子弟之虚妄无知,虽出生望族,却不喜欢遛狗斗鸡,声色犬马。
年纪轻轻便科举中低,成为县令,本以为也是人中龙凤,名利双收,没想后来遇到丁兄,与丁兄一比,在下那些不值一提,实在自行惭愧啊。
丁兄小小年纪成此大也,别说青年才俊,就是论天下英雄也少有人能与丁兄媲美。”
“呵呵,哈哈哈哈”丁毅迎着城头春风笑起来,“那冢兄以为天下何人能算英雄。”
冢励眼珠转了一下,回答:“当朝不,景朝大将军,枢密使冢道虞,在下长辈爷爷,平白夷,败西夏,征辽国,斩吴王,桩桩件件都是名垂青史之事。”
丁毅点头:“不错,是个人物,可惜他已经老了。”
说着他拍了拍冢历肩膀,“冢兄是英烈之后,自有冢家血骨英魂,可冢道虞已老,他过不了大江,来不到苏州,这天下始终是年轻人的天下。
男子汉大丈夫,千万不要沉溺惋惜辉煌。生老病死,老替,这是天数,命中注定,无人能改。”
说着他目光逐渐火热起来,似乎藐视着眼前一切,缓缓张开手臂:“冢兄,你看我如何,怀中可容得天下!”
冢励一惊,几乎骇然失声,见丁毅回头看他,连忙掩饰慌张,故作镇定,“自然,丁兄之才远胜旁人,天资卓绝,可以”
丁毅喜形于色,拉起他的手道:“如此甚好!
冢兄若与我共图大事,在下绝不亏待冢兄。再说你不是喜欢京城那王怜珊姑娘吗,不是无奈潇王世子身份尊贵不敢抗衡吗,若等哪天,我大军入京之时,那李星洲的人头,还有王姑娘可都是冢兄触手可及的东西,轻而易举”
丁毅缓缓道来,每个字都充满诱惑,冢励听着听着呆了一下,眼中惧色逐渐散去,然后缓缓点头。
“哼,无耻小贼!谁不知道如今安苏府的军队就是他丁家军,明明是他派军驻扎在泸州边境阻断去路,如今反而向我们要过路钱,这和强盗匪徒有什么区别!
当初说好我们几大家共掌安苏府,结果苏家一死,小贼就不认账了”一下城楼在丁毅面前没说多少话的芬家家主怒不可遏,絮絮叨叨起来,反倒是说话最多的汪家家主反而安静许多。
小小的凛阳城内,到处是来往着甲军士,许多百姓都吓得不敢出门。
上次击退朝廷大军之后,众多乡勇义军在苏州知府安抚之下陆续回乡,其实安苏府早没什么十万大军,也养不起那么多。
不过依旧挑选其中五万余精壮留下,编入徐国近卫军,分两部,其一称为安闲军,大概万人左右,驻扎苏州城外,保卫苏州城周全。
另一部称为光武军,戍守安苏府境内各个城塞,其中为防备泸州,在凛阳城驻军是最多。
因徐国名义上的国王苏半安远征泸州,不在苏州城中,所以徐权实际由丁毅这个新上任的知府掌管。
而几大商家高层其实都明白,何止军权,安苏府军政大权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中,已经完全落入丁家这个年轻人手中。
其手段之可怕,智计之深远,令人脊背发凉。
汪家家主安静走着,没有抱怨,没有像芬家家主一般絮絮叨叨。
“你怎么不说话”
矮小的汪家家主看他一眼,淡淡回道:“咬人的狗都不喜欢叫。”
随着时间推移,珍宝阁业务逐渐发生变化。
一切源于几天前京城举行了一次商会。
京西商会是北方最大的商会,众多大商抱团取暖,统一规矩,互助,交换信息的地方。
这商会由京西田家引头,田家家大业大不说,还有宫中田妃,十分得势力。
而田家几个兄弟因为有皇亲国戚的身份,垄断京西的铜矿生意,铜在古代又称为黄金,意为黄色金属,是造钱用的,皇家不会让外人掌控铜矿,而有田妃的关系在,田家掌控铜矿倒也不令人意外。
除此之外田家还做毛皮生意,军器监每年要造许多甲胄,其中用的各种动物皮革大多都是田家提供的,京西以猎户多出名,在禁军中,京西路汉子大多都是善射之人。
两百三十八、天眷丁家+最大的安排
烈日炎炎,小院李粉红桃花芬芳,鸟儿叽叽喳喳,起栋裹着一层棉被,靠在四出头的梨花木官帽椅上,经上次被丁毅惊吓之后,他气色越来越差,两个丫鬟在他指挥下继续炼丹。
不一会儿,起芳一身武装,风尘仆仆进来了,抄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倒茶喝了几杯。
“父亲,城防巡守已经安排好了,探子回报丁毅让苏州的军队推进到冷风箐北边驻扎,离泸州城只有三十里左右,一日便到.....”她气喘吁吁的回报。
“那丁锋呢”起栋虚弱的问。
“依旧占着正堂,每日吃食都让让送进去,除了拉撒都在里面.....”起芳咬牙切齿,丁锋就是丁毅派来监视他们的,狗仗人势,十分嚣张,一来就占据起家大宅正厅,把起栋都赶出来,日夜高坐在那,连睡都是,简直欺人太甚。
起栋脸色难看,可最终还是无奈摇头,“或许我当初就该听你的,胜负未分早点站到苏州去,也不止于此。”
起芳见父亲悲怆,安慰道:“这种事谁说得准,若站到苏州一边以后为我起家招灾呢。”
“呵呵,招灾......”起栋摇摇头:“你看丁毅那人,二十来岁,再看他手段和本事,你说跟他作对,我们起家还有活路吗若早站过去,如今只怕又是另外一副模样了......”
起栋很是自责,起芳叹口气,一切都晚了:“父亲,世事难料,或许朝廷.....”
“哼,朝廷”起栋悲凉摇头,“还记得那丁毅说的话吗,朝廷要是奈何得了他,他还能活蹦乱跳你觉得话对吗。”
起芳一下子无话可说,她自认为有手段,有本事,杀伐果断,也是二十出头,可若和丁毅一比,真是什么都不算了。
“看来老天爷眷顾他丁家啊,居然出了丁毅这么个能人,一切都是天意!”起栋抬头看着太阳道。
父女两人一时间都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
两人目不转睛,试探好几分钟。
突然,季春生一个跨步,手中长枪瞬间直刺,枪太快,隐约看到一点。
李星洲不进反退,身体对抗最忌讳退,后退代表心理上的弱势和畏惧,十有**要败,手中长枪下意识一拦,接顺势跟上,枪尖一抖已经绕过季春生的枪。
短短瞬间,胜负已定。
季春生的枪被他一荡,偏了准头,可力道太大,依旧砸到他腰肋,可他的枪顶到季春生胸口,季春生被巨大的力道一顶,瞬间后退,枪也顺势离开他腰部。
即便如此,腰间还是火辣辣的疼,要是有枪头,他的肋骨可能被抽断,季春生力气比他大多了,刚刚那一下他取巧,季春生用的是蛮力。
季春生也捂着胸口坐在地上,两人都穿护甲,可这护甲不比后世复合材料的护具,能防锋刃,可卸不掉冲击。
“季叔,没事吧。”李星洲忍痛拉他一把,季春生摆摆手:“没事,世子好厉害!比之前厉害许多。”
“哈哈哈。”他得意笑起来,可一笑,肋上疼得他弓腰。
“世子,这些都是你练那什么......八极拳练出来的。”季春生捂着胸口,龇牙咧嘴道。
他点头:“没错,有很多技巧,不过大多都取巧的方法。”要是真同时面对几个人,他这取巧的办法就不管用了,反倒是季春生这种人,靠着优秀的身体素质,可以纵横驰骋。
季春生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世子力气不如我,可靠着这些技巧却能胜我,若是装了枪头,刚刚那一下我已经死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