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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史恭想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这事我会亲自去找杨将军商量的。”

    史恭高兴的连连点头,立刻跪地拜谢他。

    .......

    瓜州其实是个好地方。

    这地方北靠大山,南接大江,东西开阔平坦,水流缓慢,是理想的码头,而且这里是贯穿南北的大江中间地带,以后王府的南北航运若贯通,选择此地作为补给站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王府也与瓜州的槐家有着商契,他问过之后才知道槐家并不在瓜洲城中,在瓜州北有自己的山庄。

    逛了一天,回到营地的时候神机营的士兵们正将带来的火药晾晒,并将十二门120口径炮从车上搬运下来,重新组装,擦干灰尘后上油保养。

    潇钢的强韧性允许炮管加长,但因为是落后的前装炮设计,炮管也不能太长,否则不好清理。

    神机营第五都,专门的火炮兵每天都要按照李星洲教的反复训练,如何装药装弹,如何清理炮管,如何校正射击诸元,如何拆卸组装。

    神枪手都是用子弹喂出来的,炮手也是,火枪队因为遂发枪生产较早,所以射击次数比较多,已经很熟悉,可这火炮是王府最后才生产的东西,运到第十军没几天军队就出发了,炮手们大多只熟悉操作,可要说命中率惨不忍睹。

    精度不过,密度来凑,其实历史上大多大规模热兵器战争都是如此,可问题在于火炮密度也不够,整个神机营目前只有十二门火炮。

    这可是宝贝,因此他们必须提高精确度,一次次的射击,记录,总结,改进,重复,就成火炮兵的日常,即便长途跋涉之后,别人都好好休息时他们也不能休息。

    巨大的响声也引来很多人的好奇,可大家都知道,那是朝廷平南王的营地,好奇归好奇,也不敢像平时一般放肆的跑去查探。

    当晚,李星洲找杨洪昭说放粮之事。

    杨洪昭很高兴,几乎立即便答应了,虽然他做坏人,李星洲得名声,可他并不在乎,还十分高兴的将副将交给他指挥,全权负责放粮之事。

    李星洲多少能猜到一些杨洪昭的心思,所以他才会去说的。

    毕竟郡王身份不是他一个殿前指挥使能比的,自己若是忙着去管放粮之事了,自然没工夫干涉他的决定,威胁他的权位,德公跟他说过,杨洪昭小心谨慎之人,果然如此,即便自己早就跟他说明来意,他依旧不放心。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星洲除去监督神机营训练,就是着手放粮之事。

    以他平南郡王的声明做保,加之史恭规劝,大量公文告示张贴在大街小巷,村头村尾巴,加之口耳相传,百姓终于陆续回归,放粮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不过其中也有重重阻力。

    不只是百姓的不信任,还有很多人想着冒领、多领,关键这个年底的户籍体系不像后世那样完善,即便有人这么做也很难认出。

    李星洲于是干脆让史恭召集周边各地官员,调集衙役,抬着平南王大旗一家一户的发放,每户一次,以户口量米面。

    很多百姓感恩戴德,也逐渐相信他,更多的百姓都从山里回来,当然也有人哭着喊着要见平南王,说要状告杨洪昭。这些都是后话,总之,平南王这一身份算是救了瓜州一把。

    李星洲看到最大危机在于时节,此时还是春天,百姓回归,春耕才能继续,否则耽误春耕,等到秋冬就要闹饥荒,从而引发更大祸乱。

    瓜州百姓无不感激涕零,关于平南王李星洲的好也口耳相传,在瓜州一代短短数日内几乎人尽皆知,很多百姓都在称赞。

    李星洲自然高兴,不只因为得好名声,还因他总算做了次好人。

    若没他做保,百姓不敢回家,秋东无粮度日之时,对朝廷禁军的怨恨爆发,处理不好瓜州就可能成为第二个苏州。

    杨洪昭也乐得如此,瓜州百姓对他恨之入骨,他本就无力处理此局面,把烂摊子交给平南王去处理,同时让他远离权力中心,务须担心平南王会跟他抢权。

    一边做这些事,李星洲也会是不是打听泸州情况,想要获得一些小姑的消息,可大多时候都毫无收获。

    三月中旬,江面春风更大,鞍峡战败之后,南北水路在苏州截断,被叛军控制的苏州一段水路实在难以通过,因此少有船只经过瓜州,有也是一些附近渔民。

    这几天李星洲每天都会到案边晨练,顺带若见渔民有好收获,他也会买一些新鲜的鱼,虽离家在外,小日子还过的不错。

    这天晨练后他照常站在江边渡口,看着远处好几艘小渔船趁着晨光下网,然后开始垂钓,他有时也会上船去和渔民钓一会儿。

    李星洲伸了个懒腰,严申已经牵“眉雪”过来。

    “回去吧。”他舒张身体,刚要回头眼角余光却发现一艘有些可疑的船。

    远处江面小船从西边来,逆流而上,是渔船的模样。

    “世子看什么”严申走了几步,回头发现他没来就问。

    “严申,你看那艘船。”李星洲指着远处的小船道。

    严申上前看了一眼:“普通渔船吧。”

    李星洲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江面有好几艘船,距离又远,加上晨雾未尽散,他有些看不清,也记不得之前到底有没有见那船,可总觉得奇怪:“那船太轻了,你仔细看它吃水。”

    一般渔民为保持鱼儿新鲜会在船尾准备的舱体中注水养鱼,所以即便毫无收获,船也是很沉的,吃水比较深,周围的渔船都是如此,可那艘小船吃水显然浅许多。

    严申定睛一看了一小会儿,也忍不住点点头:“好像真是,会不会不想捕鱼了。”

    李星洲又看一会儿,不止如此,小船行得也太快,这样容易惊了鱼儿,绝不是捕渔的船,倒像赶路。

    不打渔却装饰成渔船的样子,船上还晾着渔网,还是从西边逆流来的......

    “拦住他问问。”李星洲果断:“小心为上。”说着他解下腰间的潇钢宝剑递给严申。

    严申点点头,在渡口找了条靠岸的船,给船家几个铜板,便让他向着江心划去,晨雾逐渐散开,朝阳升起,霞光万丈.....

    远远的,严申的小船靠近后,似乎对着那可疑小船说了什么,双方说起话来,不过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船居然跟在严申的船后面向着渡口划过来。

    两艘小船一前一后都靠岸,严申跳下船就大喊道:“世子,是驸马府的人!是庆安公主的人!”

    &




两百四十六、王府危机+我是好人
    大堂之内,王府几个高层环坐再此,严毢,诗语,阿娇,季春生都在,严昆在酒楼暂时来不了。

    何芊小姑娘正一脸着急的说着事情。

    原来今早开始,有几十个人在开元府衙门外堵着门敲鸣冤鼓,说是潇王府断绝他们祖传手艺,不给他们活路,随后还呈上很多工匠用血写成的控诉书,上面还有众人按下的血手印。

    小姑娘说得又急又快,大家都能感觉出她言语中的急切。

    严毢亲自给她递茶然后道:“何小姐慢慢说,不急。”

    何芊喝口茶润润嗓子,然后才缓过气来到道:“那些人跪了一整天,人越来越多,我走的时候大概都有百来人了。”

    “小芊,都是些什么人”阿娇一脸担忧的问。

    何芊一边摇头一边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悄悄拿了衙门的卷宗,上面有他们的名字,他们来一个就写一个,签字画押了才能报官,这是规矩。”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从袖口掏出几张纸。

    阿娇接过去看起来,然后道:“你偷偷拿出来不会出事吧。”

    何芊摇摇头,不在乎的道:“没事,出门时候爹爹看见我了,不过也没问什么,都没发现我藏的东西。”

    众人相视一眼,似乎明白什么。

    依次看过那串长长的名单之后,严毢道:“这冯同强是府上的铁匠,之前世子把他赶走了,这名册里大多都是匠人”

    “何姑娘,何大人准备如何处理”严毢又问。

    “他们人太多,爹爹也不得不见,最后随便说了几句,就说要仔细斟酌,让他们过几日再来。”何芊说着微微皱眉,然后道:“不过父亲在后堂跟判官说过,此事涉及诸多,只怕拖不了许久,要早做决断,快点处理,恰好被我听到了。”

    大家点点头,露出了然的神色,这每一句与其说说给判官听,倒不如说是说给他们听的。

    “管他什么人,某带一百铁骑,明天就去削了那些狗贼的脑袋!”季春生拍案道:“武德司有五百兄弟驻扎在王府后山,收拾他们绰绰有余。”

    严毢连忙道:“不可!季统领,这不是平日小打小闹,上百匠人,这可不是小事,若闹得满城皆知,绝落不了好。”

    季春生站起来,拍拍胸脯:“这有何好犹豫,这事某一人当着,明日就带人过去料理了他们,直截了当,某能一人顶下来。”

    “不可!”严毢再次出声:“你可想过,此事一出,别人可不管是谁做的,定会算在王爷头上,上百人的事,怎能轻易糊弄过去。”

    “那严总管说有什么好办法”季春生有些急,一急也来气了。

    “我正在想。”严毢板着脸道。

    “哼,正在想你没听说时不我待吗,待你想出来,只怕王府已经不得不停了水轮,到时世子临走时再三嘱咐的遂发枪还怎么造全停不成!”季春生激动的说,毕竟世子离开之时还特意嘱咐过他,要保护好那些作坊。

    严毢敲桌道:“老夫没说停水轮,我是说此事还有周旋余地,不用如此冲动!”

    “周旋,他们都写血书了,这摆明是不死不休的架势,如何周旋。”季春生瞪大眼睛。

    眼见火气越来越重,诗语连忙道:“好了,大家不要争了,这事正如季统领所说,必须早点解决,不能坐以待毙,否则等到开元府一纸判文下来,再闹便是与官府作对,挑衅朝廷威严,后果更加严重。”

    她说到这,季春生连连点头赞许,诗语却话锋一转:“不过也正如严总管所言,此事兹事体大,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不管何人所为,哪怕季统领满是好意想独担此事,外人都不会买账的,只会算在那混算在平南王头上,故而不能鲁莽行事,也不能由季统领来做。”

    大家听了都觉得有理,随即点头同意,唯有季春生皱眉:“那当如何是好”

    诗语看向阿娇,毕竟如今李星洲不在,阿娇就是家中最大的,阿娇连忙道:“这类事诗语姐比我懂得多,便都由诗语姐定夺,诸位没有意见吧。”

    家母发言,众人都点点头,经此授权,大家都将目光看向诗语。

    诗语觉得有些紧张,她从未想过,自己不过一烟花女子,有朝一日居然掌管数十万产业,还要决断一个王府的事宜,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些,脑海里理了理思绪,然后道:“给他们教训是自然的,不过不能是王府里的人,上次李星洲不是让城西的孙半掌教训诗会上的书生吗,这次还让他来做。”

    “这会不会太麻烦”季春生不解:“王府后山有五百武德司军士,刀兵甲胄齐全,何须去城西找什么地痞无赖”

    诗语只是摇头,然后道:“这不同,找孙半掌能不留把柄,怪不到我王府头上,即便有人知道也无济于事。

    而季叔你那五百军士,用来吓住那些地痞就行,说到底还是武德司军士之功,但是假借他人之手。”

    严毢点头,显然同意诗语的说法,季春生想了想,最终也点头,所有人目光都汇聚在阿娇身上,阿娇见众人看她,便微微皱眉道:“诗语姐姐比我懂得多,我也觉得可行。”

    一件事决定下来,诗语又忍不住想起那混蛋。

    他的一言一行,他的行事作为,若是他在,他会如何处理呢

    不知不觉便又想到当初他与自己的交锋,明明自己先下手,明明因为稳操胜券,结果想着想着,她突然灵光一闪道:“再让人去把孙文砚找来吧。”

    “孙文砚”阿娇有些不解的看向众人,显然她之前从未听说过此人。

    “禀王妃,这孙文砚是个京都有名的说书先生,之前替世子做过事。”严毢解释道。

    阿娇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轻轻点头:“诗语姐,为何要找说书先生。”

    “先发制人只时权益之策,可说到底他们之所以有理有据,无非是口中有辞,说水轮以奇技淫巧夺他们饭碗,毁了祖宗手艺,不把他们的嘴堵上,即便少了他们,也会有别人”

    阿娇听了陷入沉思。

    另外一边,诗语叫进来两个下人,让他们去准备两将军酿,六两冰片,六两麝香,还有两香水,然后交到何芊手中:“何姑娘,这次多谢你来高知王府,这将军酿,还有冰片、麝香都是上好的,何大人日理万机,公务繁多,正好用得上,这两香水是给你做谢理的。”

    何芊不满的嘟起小嘴:“你们偏心,我爹爹又没做什么,你们送他那么多,我辛辛苦苦跑过来报信,还没他的好处多呢。”

    大家都笑起来,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官文卷宗,岂是那么容易拿的,再说何昭见她又不加阻拦,还说话让她听到,何芊自己想必不觉得,可外人听得明白,都知道是何昭故意的。

    阿娇也笑了,上前拉着何芊的手:“小芊嫌少以后就来王府,随便你挑,都是一家人,无须客气。”

    小姑娘这才笑起来,提着东西就要走,可走到一半总觉得话里好像不对。

    杨洪昭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年轻的平南王,总体来说这年轻人给他一种毫无权欲,平平淡淡之感,他专心于放粮这种无关大局之事,对瓜州防务,权力都不上心。

    可今早,他却急匆匆进来,突然和自己说起苏、泸局势,杨洪昭本想应付了事,没想这平南王居然截获一封他姑姑庆安公主亲信。

    杨洪昭看过之后也明白情况,但并无太多惊讶,毕竟逆贼打得必然是反天家的旗号,自然不会放过天家之人,只是他心中不免开始担忧起来,怕平南王心急之下逼他出兵。

    此时出兵时机未到,瓜州本来驻军是战败之军,后来的神武军第三、第四厢则长途跋涉,人马疲惫,加之苏、泸一代情况复杂,变化莫测,他也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知己知彼,百战不




两百四十七、时不我待+辽国皇室
    云销碧海天无际,波撼金山地欲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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