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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另外一边,诗语使出自己之前用来对付李星洲的招数。

    起初王府众人确实不理解她为何要找孙文砚,为何要把钱花在只会吹拉弹唱的说书人身上,不过几天之后他们就明白了。

    诗语想起来还有些小小的自得。

    她想的办法无非是跟那混蛋学的,有时示弱并非退让,她请说书的到处传扬这水轮和铁匠的事,不在与讲水轮有什么好处,于国于民有什么重大意义,寻常百姓谁会听这些,大家关心的无非是此事的来龙去脉。

    于是说书的自然有是市场。

    不过这其中要怎么说就是问题,舆论导向大多都是这样的,一件事有不同的说法,关键在于如何巧妙引导。

    比如这事,铁匠们说王府用奇技淫巧砸了他们饭碗,自然可以站在铁匠一边说,就是王府蛮横霸道,不尊重祖宗手艺,投机取巧,害了众多良心匠人的饭碗和赤诚之心。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站在王府一边,说王府懂得权衡变通,与时俱进,勇于创新,王府这水轮省时省力,既能代替人力,不让那么多人劳累,于国于民都是件大好事。

    可无论哪种说法,都必有争议。

    诗语自然不会这么说,于是在诗语受意,孙文砚传达并且带头之下,故事版本变成对于铁匠们的讥讽。

    如何讥讽讥讽大多都是孙文砚想出的笑问式的说唱,传扬之前诗语亲自过目并准行,大意便是嘲讽铁匠既说是祖宗手艺,那必定精湛,何惧区区几个死物呢

    然后贬低王府水轮不过水驱死物,毫无生气,做工粗糙,不过王爷突发奇想的玩物罢了。人十指灵活,心思灵巧,居然怕水轮,是心虚害怕还是学艺不精如此手艺有何颜面自称祖宗手艺,有何颜面见泉下先祖

    示敌以弱,有时是最好的反击。

    果然,这组合拳之下,所有风向几乎都是向着王府的。

    再说李星洲无论如何不得人心,毕竟他出征在外,为国监军,这种情况下有人趁其主人不在,状告王府,还不是什么能盖棺定论、争议纷纷的事,自然会出现大多数舆论倒向王府的局面。

    其实这事王府就是强势一些,那么怕李星洲不在,强行利用王府势力处理这事也是可以的。

    到时受骂就受骂吧,毕竟也没人敢拿王府如何,但在王府众人心中,严昆也好、严毢也罢、甚至是季春生、阿娇、秋儿、月儿,对李星洲有着更高的期待,所以不能徒增不光彩,那种期待大概来自于他优秀的父亲潇秦王吧。

    因为,此事中王府本来被动,结果在诗语果决处理之下,王府既得名声民心,又解决事情,众人无不夸赞诗语的行事果决,就连平时一脸严肃,少有好脸的严毢也差人送她一些剑南好茶,还有辽国山参、冰片之类的贵重物品。

    诗语自然不会因此自得,不过是帮那混蛋收拾烂摊子罢了。

    第二日,她便把茶装罐,配上金银花,山参片自己喝。

    可不管如何,这次机会其实是阿娇给她的,她是珍宝阁总管,还负责与诸多大商交接,可在府中地位,除去李星洲,必然是阿娇了。

    即便总管严毢,事情稍大,处理之前都会问上一声,大多时候阿娇都会笑着点头,然后和颜悦色的准行。有时她又会问诗语事情该怎么办,而且都是当着众人的面问,非常给她面子,可阿娇越是这样,诗语越觉得




两百五十七、星星之火
    宫里的福安公公已经等候许久,那边很多人陪着,他是内廷司总管,不能失礼仪。

    他带来宫里消息,福安公公说得很慢,诗语和阿娇是半道进来的,大堂里汇聚许多人,福安公公缓缓的说起来,一听完,众人都不镇定了。

    诗语有些失态,一下子站起来,眼泪瞬间忍不住,她不知到底自己是什么心情,总之难以控制,听到那消息的瞬间,心一下子被撕开,如坠冰窟:“这混蛋我,我要去南方,我去把他找回”

    阿娇连忙抱住她,也颤声道:“诗语姐没事的,没事的,世子定会平安无事的,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在他面前总没什么难的不是吗,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说着说着她也不知是安慰诗语还是安慰自己了。

    大厅中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季春生一言不发,拿起马鞭就要淋雨走,严毢连忙叫住他:“你要做什么!”

    “我去找陛下请命,给我一军之兵,我能南下。”说着头也不回出门,这次严毢也没拦他。

    众人都不说话,月儿也冲进阿娇怀里哭起来,秋儿则一言不发,自己悄悄离开大堂。

    大厅中一下子变成沉重,便是福安公公也不敢随意说话了。

    平时王府即便出了再大的事情,众人都会各抒己见,极力想办法解决,可这一次,他们一下子全乱了,如同失去主心骨一般,就是严毢也一下子六神无主。

    四月初,消息逐渐传开,平南王郡王李星洲因收到姑姑庆安公主的告急信,不顾瓜州前军统帅的杨洪昭的阻挠,率亲兵千余人西进南下,千里驰援泸州。

    本来京中众人都以为多事的三月过去,会迎来安稳的四月,结果事情并非如此,一次次出乎人们意料之外。

    不同于之前的谩骂,这次李星洲所为之事确实惊了众人。

    景朝以孝治国,庆安公主李念秋是平南王李星洲的姑姑,于情于理,这都是大孝的举动,何况还可能是豁出性命,舍生取义的举动。

    毕竟千余人深入叛军盘聚的敌后,这可是不要命的事,据说苏州叛军有二十多万!

    不过百姓们并不知道,叛军其实比这少得多,不过是天家为掩饰太子战败之过,所以有意无意将这数字说大,毕竟叛军越多越强,那么战败之过便不能全怪太子头上,于天家就是好事。

    北方少有人去苏州,就算前线将士,若非将帅,知道军事机密,谁能知叛军到底有多少

    即便参战鞍峡口的禁军也只知道一眼看去漫山遍野都是火把,哪会有人一眼看得出有多少人,说十万也觉得有理,二十万也不差,还有夸张的参战将士说三四十万,照样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这个消息传到京城当天,皇上紧急召集朝臣商议。

    大多数人都是反对匆匆出兵的,毕竟鞍峡口才败过,此时匆匆出战军心不稳,这可不比上次,这次可是国运之战!

    此战若败,景国很有可能一蹶不振,百姓和普通官吏感受不到,可他们这些朝廷重臣却都知道,没人敢不慎重。

    却唯独有之前与李星洲不合的冢道虞反而站出来,提出可以让瓜州大军缓缓向西推进,威慑苏州,若情况有变便找机会主动进攻。

    对于他这种说法很多人都不赞同。

    但冢道虞却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平南王军西进南下,不出半月,叛军就会得知,到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回分兵追击。

    而叛军为根除前后夹击的危险,必然将重心放在对付泸州,大部分兵力估计已经调往北方与泸州对峙,或者攻打泸州,两下分兵,这时安苏府南部和东部就



两百五十八、领导的魅力
    风声呼啸不断,四月初的春风更加肆无忌惮。

    神机营上千将士,加之起芳带来的衙役厢军合并一处,足足有三千人左右,这是一支庞大的队伍,泸州城本就不宽敞的街道几乎被塞挤得满满当当。

    普通人见了都躲得远远的。

    队伍浩浩荡荡,一直向城西走去,一路上,很多厢军都战战兢兢,反而神机营士气高涨,队列整齐。

    “王爷想过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吗。”走着走着,身边的起芳突然问他。

    李星洲看她一眼,见她眉间隐忧,忍不住笑起来:“当然知道,事到如今箭在弦上,本王岂会不知。”

    “那......那为何平南王看起来丝毫不忧心。”起芳不解的问,这可是搏命的做法。她眉宇之间露出不满,毫不掩饰,大概觉得如此行事太过草率.....

    李星洲好笑的说:“难不成非要哭出来起都统才觉得我心中担忧,便能放心下来吗”

    “那倒不必,不过至少也不用这么笑吧......”起芳无语:“王爷可知所为之事如何艰难。”

    李星洲看她一眼:“你倒是质问起本王来了,不过虎落平阳被犬欺,谁叫本王手中无兵,还流落他乡呢。”

    他开玩笑随意的说,不过事实却是如此,普通人想必一听他朝廷平南郡王的身份早被吓住,可起芳不是,她极有权欲,自己只有一千多人,起芳衙役加厢军能凑两三千,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听令。

    “平南王言重,若想骂人便直接些,不用拐弯抹角。”起芳不忿。

    李星洲只是笑笑,并未在意话中的火药味,他喜欢幽默的人,幽默是交流的最大智慧,太过严肃和死板有时会成为累赘,幽默的底蕴是胸中豪气和乐观向上的积极。

    正如《三国演义》中曹操败走华容道之时,他那三笑,笑周瑜少谋,诸葛短智,成为多少后世讥讽的话柄。

    可却正因这三笑,李星洲反而深深喜欢上了这个曹操。

    当面对绝境和生死考验之时,寻常人在那种生死关头别说开怀大笑,就是冷静思考也做不到,曹操能幽默的将其化为对自己智慧的挑战,幽默而豪迈。

    亦如当年**长征亦是如此,追兵在后,条件艰苦,时不时还有要命的空袭,说不定何时就会运气不好而丧命。如此境地,肩负数万人性命,可老毛边走还边观山色,写诗词,潇洒自如,活得俨然如同浪漫豪迈的大诗人一般。

    这就是领导者的胸襟和气魄。

    那种凝刻在骨子中的乐观和积极,比任何东西更加有用,使得曹操和**这类人注定会成为优秀的领导者,他们除去智慧,本事身也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人格魅力。

    如果你的上司终日愁眉苦脸,垂头丧气,说话做事毫无底气,即便再有才能又如何,谁会愿为他拼命努力

    乐观是会传染的,同时消极也是,而身为领导者,一言一行都会感染无数跟随者。

    李星洲其实前世就明白这些道理,不过和起芳自然说不明白,他自信的笑道:“今日本王一去,当然是去拼命的,泸州生死存亡在此一举,我当然知道。”

    他说着拍了拍胯下昂首挺胸,走路平稳的眉雪:“不过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你看我的眉雪,若事出意外,只怕它也活不成,可它从容自若,没半点紧张受惊。”

    “你!王爷是骂我不如你胯下的马儿吗。”起芳生气道。

    李星洲一边走一边说话,扯开话题:“在京都,百姓都称本王为京都大害,可我却依旧是平南郡王,依旧监督朝廷大军,起都统可知为何”

    “为何”

    “因为善行并非常智行,恶行亦非常愚行,有些事情,只有我这样的恶人才能来做,人们眼中的坏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受牵扯,



两百五十九、斗智斗勇
    “狄至,肃清道路,本王亲自上山!”李星洲一挥手,大声道,狄至小声道:“王爷,属下上去就行,这实在太过危险.....”

    李星洲却一笑:“不碍事,本王亲自去看看那普世大仙何方神圣,到底敢不敢见我。”

    这时高大的起瑞也豪气的赶马出来:“某也随王爷去。”

    李星洲点头默许,随后打马上前,带着狄至和起瑞向山上走去,神机营士兵都准备好三段射击,在上下列阵,他不敢带人,因为人一多,怕那什么普世大仙狗急跳墙。

    李星洲表面笑嘻嘻,可心跳俨然加速到前所未有的速度,拉住缰绳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周围无数目光汇聚到他身上,爬在地上瘦骨嶙峋的人不断为他让开道路,前方,严申举着平南王大旗,还在高声喊话。

    人群十分不友善,死死盯着他们,暂时没人动手。

    马儿一路向上,就在这时,起瑞的马被踩了路边松软土,一下打滑,差点翻到,周围百姓被吓一跳,还以为他要动手,一下子冲上来,还好狄至瞬间出刀,一声怒喝吓住众人,这才没动起手来。

    虚惊一场之后,众人喘着大气,气氛更加紧张。

    李星洲继续向上,道路两边山坡山都是瘦骨嶙峋的百姓,死死盯着他们,很多人吃喝拉撒都在此,臭味熏天,又脏又乱。

    很快他见到庙前半人高的观音像,这就是自己破土而出的石像,也正因如此,百姓们都认定普世大仙佛法强大,法力无边。

    李星洲仔细看观音雕像四边隆起的土堆,更加确信自己之前的猜测。

    山脚到山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他们在观音庙外的空地上停马,前方就是观音庙,四周百姓都紧随其后围靠上来,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目光不善,隔着五六步的距离不敢靠近。

    狄至和起瑞紧紧护着他,与众多狂热的百姓对峙,严还在高喊着:“天子皇孙,朝廷平南郡王,召见普世大仙!”

    可前方寺庙没有半点动静。

    李星洲深吸口气,捏捏手指,心里咬牙,我tm今天就是来赌命的!

    他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把几人都吓一大跳,毕竟下了马若出事可不好跑。

    他一下马,就大声道:“给我接着叫!”

    严毢点点头,继续大声道:“天子皇孙,朝廷平南郡王,召见普世大仙!”

    果然,很快观音庙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四五十的笑面老和尚,他面带慈笑,长相十分慈祥,**半身,披棕黄袈裟,身后跟着两个小和尚,虽然没头发,又裹了胸,李星洲却一眼能看出这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李星洲本来心中还紧张,正在不断筹划接下来如何应对,见他出来,心里顿时大定。

    他明白老和尚的心理,自己在马背上他就出来,岂不是低人一等,现在自己下马他才出来,既不得罪皇家,又不低人一头,看似聪明,不过......

    其实他一出面就已经输了!

    他会出面,说明他心里还是害怕皇家,没有破釜沉舟的毅力,李星洲忍不住在心里摇头,人就是如此,事到如今,他还有退路吗普世大仙身在局中,根本看不清楚。

    李星洲本以为能够欺骗数万百姓的邪教头子,怎么说也该是号人物,现在看来虽算人物,可比丁毅之流差多了。

    若丁毅是他,绝不会出来,即便被困死在里面也不出来。

    “阿弥陀佛,老僧见过平南郡王。”他只是双手合十,也不行大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表明自己身份,他一开口,周围百姓都纷纷跪下,口中念念有词,顶礼膜拜。

    见他如此自大,连朝廷平南王也爱理不理,严申生气的就要拔刀,李星洲悄悄上前按住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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