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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白子惠一听,有些怜惜的看着我,问我,“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说:“没事了,醒过来我就没事了,这伤就是养养,需要时间,对了,你怎么来了,公司不忙吗?”
美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公司不管多忙,我也要来看看你,你出这么大的事,我要不来,我还是人吗?”
我说:“老婆,你就不能说你想我了吗?”
白子惠抿着嘴,说:“还想你呢,你都快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你的枪伤在哪里呢。”
我说:“怎么,你要看啊!”
白子惠说:“问问,看你身体上哪里有缺陷了。”
我轻轻一笑,说:“有伤疤也不影响,照样在床上让你欲仙欲死。”
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想了,现在确实不应该,不是什么场合,只不过最近的一段时间,被童香撩,被蓝希君撩,就是太监三天两头被这样撩拨也受不了啊!也想个办法怎么解决一下,况且我现在正是时候,有很强的**。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告诉我,枪伤在哪里?”
我告诉了白子惠,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腿上。
白子惠看了两个地方,眼眶又溢出来泪水,我说:“老婆,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白子惠擦去了眼泪,说:“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看到那条短信,我眼前一黑,当时正在开会,也是凑巧,手机就放在桌子上,扫一眼就看到了短信,我差点昏过去,把员工都吓坏了,董宁,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坚强的人,但没想到我也有脆弱的时候,我认为自己扛得住,可是当时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才现我有点坚持不住,突然很心痛,突然天都黑了,突然我的世界什么东西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你。”
我伸出了手,握住白子惠的手,另外一只手,去擦白子惠的眼泪,我说:“老婆,我没事了。”
白子惠说:“你现在是没事了,你体会过我的心情吗?田哲拍了你昏迷的照片给了我,加上之前你录制的那个视频,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我是做好了见你最后一面的心情来的。”
“抱歉了。”
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白子惠担心了,因为她爱我,我让她难受了,我只能小声的说抱歉。
白子惠很重要,可杀王承泽也很重要。
“到底生了什么,你会那样的拼命!”
我说:“老婆,这件事你还不清楚吧。”
白子惠摇头,说:“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受了伤,昏迷过去,你拍的那个视频只是说要去杀人,但没有说原因,没有说要去杀什么人。”
我让白子惠坐在病床上,我靠着病床,搂着白子惠,这个姿势很亲昵,我沉默着,没有马上开口,我在想,这是一个不算长的故事,可是算是一个很曲折的故事。
鉴于被我杀死的人是王承泽,我必须要说的慎重,这一消息,可能对6家是个大地震。
我说:“老婆,你坐好了,还有,你要深呼吸,缓缓的吸气,缓缓的呼气,你要有心里准备,我的消息很劲爆。”
白子惠没有怀疑我的话,她按照我的做,缓缓的呼吸,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是伤口那边,她小声的说:“董宁,我准备好了。”
我说:“那我可说了。”
白子惠说:“快说吧。”
我说:“你一定要真的准备好,我没开玩笑。”
白子惠说:“你好烦啊!”
我说:“好,我说了,牵扯进这件事中,我一共杀了十多个人。”
白子惠身子不由的直了,她知道我杀过人,见过我的反应,只不过这一次的数目实在太大了。
沉默了一会,白子惠轻轻的问我,“他们该杀吗?”
我想了想,说:“站在我的角度上,他们该杀,因为他们要杀我。”
白子惠说:“这对我来说还好,我没觉得多震惊。”
我说:“我杀了王承泽。”
白子惠一下子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没骗你,我杀了他,用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白子惠看着我,缓缓说:“董宁,你是为了我,所以杀了他吗?”
我笑了笑,说:“你别这么惊讶,人我都杀了,我要说是,你会高兴吗?”
白子惠说:“我心里是高兴的,虽然这样是不对的,况且还会惹上很多的麻烦,不过,你不是因为我,对吗?”
白子惠看出来了,我点点头,说:“王承泽阻碍我们,我心里对他很恨,可是犯不着杀了他,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要杀我。”
白子惠说:“他派人杀你?”
我点点头,说:“王承泽的身份不简单,他很有势力,手底下有不少人,装备精良的人,有武器,迫不得已,我只能杀了他的人,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我不得不杀他。”
白子惠从刚才听到消息的震惊缓和过来,她又做到我的怀里,她轻声的问我,说:“什么原因?”
我说:“他是个变态。”
白子惠问我,“怎么个变态法,舔脚丫子了。”
我一愣,太尴尬了,我说:“怎么提起这事了。”
白子惠说:“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漂亮女人,其中有一个应该就是童香吧,果然很成熟很有风韵啊!还没好好问你,味道怎么样。”
这醋吃的也是没谁了,好歹也分点场合啊!我这伤还没好呢,就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不太好吧。
我笑笑,说:“老婆,你吃醋啦!”
白子惠冷哼一声,说:“我吃了呢,怎么,你想说什么?”
因为爱,所以不讲道理,没有了理性,只有感性。
我说:“我当然开心了,你吃醋是在意我。”
白子惠说:“我现你女人缘还挺不错的。”
我说:“老婆,咱们先不谈这事了吧。”
白子惠说:“好吧,你说吧,王承泽怎么变态了,我看看他跟你比较如何。”
我说:“老婆,王承泽可比我变态多了,在这一点上,他赢了,我输得很彻底,他有一句话是真话,他说不在意你,确实,他不会在意你。”
白子惠想了想,说:“难道他喜欢男的。”
我说:“不是,老婆,你刚才来的时候应该看到田哲了吧,田哲身边应该有个小女孩吧。”
白子惠说:“对,我看到了,她是...”
我说:“她是王承泽的妹妹,王承泽他...”
我没往下说,不过白子惠明白了,她说:“不会吧。”
我说:“千真万确,并且王承泽的妹妹是个哑巴,你想想看,这个小女孩有多惨。”
白子惠冷声说:“董宁,你杀的好,王承泽就是一个畜生,不应该让这种人活着。”





道貌岸然 章三五二 痛饮鲜血
白子惠的正义感也很强,她一怒,脸是冷若冰霜,眼是怒火勃,也不怪人怒,王承泽这事太操蛋了。
那可是亲妹妹,王承泽怎么会下得去手,还是虐恋,单方面的粗暴对待,摧残着那个女孩,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对白子惠笑笑,替她拢了拢有些微乱的头,一路奔波,她风尘仆仆,精神虽然不错,可是还是有些疲惫的,本想好好爱怜她一番,条件不允许,毕竟我现在身子虚弱,白子惠也好不到哪里去,担惊受怕,也需要时间调整,虽然很想亲密,但我想有一个完美的回忆,而不是草草了事。
男人的**就是来的这般快,让人措手不及,但去的也快,泄出来,便进入圣人模式。
“我爸妈还好吧。”
白子惠说:“挺好的,你的事我没告诉他们,怕他们接受不了。”
我说:“那你爸妈呢。”
白子惠笑笑,说:“还那个样子,我妈最近也不闹了,我有时间回去看两眼。”
我说:“咱妈咱爸这样就挺好,别跟6家掺和在一起,闹心。”
白美人撇了我一眼,说:“什么咱妈咱爸,什么时候跟你一家人了。”
我把白子惠拉入怀里,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哪里去。”
白子惠轻哼一声,说:“董宁,你这个样子,让我下不了决心,太危险了,这次我真的有点害怕了,我也知道你做的工作是有意义的,可是你这是献出了自己,没有为自己家而考虑。”
悠悠一声叹气,我看向窗外,外边天气还好,雾霾被风吹走,去另外的地方为非作歹,天蓝云白。
白子惠的话很真诚,可是越真诚越刺骨,她说的没错,我是男人,是家庭中的重心,如果我没了,对家庭来说是沉重打击。
我说:“这些事总是要有人做的,看不到黑暗,不是因为没有,而是有人竭尽全力,把黑暗挡在看不见的地方。”
白子惠说:“我懂,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结婚,我的父母会同意吗?我不敢告诉他们你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某一天,或许明天或许后天,会传来你的噩耗,他们会怎么想,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受不了,我接受不了,为什么让我喜欢上你,为什么让我被这样折磨,董宁,你让我变得不理智。”
不是不理解我,而是太理解了,所以害怕,我抱着白子惠说:“老婆,我答应你,以后不会陷入这种险境之中,还有,我跟别人不一样的,你忘记了,我有特殊能力,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白子惠悠悠的说:“董宁,现在王承泽死了,应该没有什么阻碍我们结婚,姥爷那边也说不上什么话了,最后的一点不确定因素没了,可是,你的所做作为真的让我有点害怕了,站在我父母的角度,之前希望我嫁给王承泽,是为了联姻,可我没有了幸福,董宁,你现在这种状况,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你告诉我,天天担惊受怕,我跟你结婚,又怎么有幸福可言。”
结婚不仅仅有爱就可以,还有考虑现实,没钱可以赚,况且白子惠不在乎这个,我没钱她有钱,但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看到白子惠的好心情消失了,我现在觉得很愧疚,让白子惠这样痛苦。
白子惠说:“董宁,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泄一下,心里面觉得憋得慌,只是跟你抱怨抱怨,我知道你离不开你的工作,只是希望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别往前,往后退一退。”
我说:“我知道,老婆。”
白子惠从我怀里挣脱,她对我甜甜一笑,说:“好了,该把门打开了,外边人以为我们做什么呢。”
我轻笑一声,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还是要注意点的好。”
见白子惠要走,我心中骚动不停,伸出手,抓住白子惠的小手,这手滑滑的,怎么捏都捏不够,白子惠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说:“亲个小嘴再走。”
白子惠说:“别闹,没脸没皮的。”
我说:“我就是没脸没皮的。”
转过了身,脸低了下来,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嘴唇软软的,贴在我嘴唇上,触感很好,好像吃了棉花糖,甜滋滋的。
我贪恋此时的感觉,沉沦不能自拔,仿佛琼浆玉液。
刚刚接触,白子惠身子便想往后退,我顺势抱住了她,让这个吻持续的长一些,怀中的白子惠嘤咛一声,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
“这个死人,这么用力。”
“不是刚刚苏醒吗?怎么恢复的这么好。”
足足多吻了二十多秒,白子惠用力的推开我,脸上一抹红,恰到好处,人比花艳,我不由看呆了,痴痴的笑。
“傻子!”
白子惠低声说了一句,转身走到门边,打开了门,不知道她在外边说了什么,我只坐在病床,目光没有重点,随意的望着,心却很安稳。
过了一会,白子惠进来了,齐语兰田哲和王承泽的妹妹跟在了后面,说了一会话也都熟悉了,田哲这边的事处理完毕,回公司去了,王承泽死了,还是被我杀死的,这公司是开不下去了,田哲要去处理很多的事。
齐语兰不会走,她在我身边一来是保护我的安全,二来是替我处理特勤这边的事,博弈刚刚开始,还没完,据齐语兰说,对我还是会有一个审查的,不过我不用太担心,这个审查会比较正规,我虽然惹了麻烦,但审核的人有那边的人也有我们的人,总体来看,还是比较公平的,不用担心对方使坏。
白子惠这几天也不走,主要是照顾我,其次处理一些公司的事,田哲有一些事不太好办,毕竟这是一个烂摊子。
王承泽妹妹的事也需要处理,这个孩子以后怎么办,我觉得她似乎不愿意回那个家了,从她的表情从她的内心,她恨那个称之为家的地方,更深层次的心情是恐惧。
我用恶意去揣测去想,王承泽对妹妹做的事那般的肆无忌惮,大概王承泽的父母知道,为什么还允许这样的事生,因为王承泽是男人,还是王家出色的下一代,可以光宗耀祖的人,至于王承泽喜欢欺负妹妹,那就让他欺负好了,一个女儿有什么重要的。
我想,这就是让王承泽妹妹感到绝望的原因。
当她跑到自己母亲的身边,痛苦着,用手势告诉自己被侵犯,可那个生下她的女人微微一笑,告诉她,不要声张,要服从,要好好被哥哥摆布。
从那一刻起,王承泽的妹妹心里便有了杀心。
王承泽妹妹要好好合计一下,她的心里有缺陷,需要时间来愈合。
杀了这么多人,特勤虽然保我,毕竟是对方先动手,可是还是有些麻烦,十几个活生生的人,有家属有亲戚,会不会闹,怎么消除影响,也挺头疼的,特勤之内有专门的部门,负责处理这些事,简而言之就是干擦屁股的活。
妥善处理这些事需要的耗费很大,不过,我值得特勤付出这些代价,说白了,就是特勤看中我身上的潜能,在我身上投资,我出了事帮我平事,但也要我做出成绩来回馈他们,等价交换,很公平。
头脑一热的结果那便是生出无数事端,不过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划开王承泽的喉咙,让刀痛饮那鲜血。




道貌岸然 章三五三 心理创伤
王承泽妹妹坐着,她有些许的紧张,我和白子惠,还有齐语兰都注视着她,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丝的怜悯。
“为什么都这样的看着我,好不舒服啊!”
小女孩心里这样想着,可以理解,越遭遇了事情,越不想别人这样关注她。
可是,有些事需要询问她的意见,让她不舒服很抱歉。
齐语兰和白子惠现在都是知情人,我虽然说了,让她们稍微克制一下,现在看来,效果并不怎么样,人都会对弱者同情,王承泽妹妹的处境实在让人觉得心酸,不由自主想要对她好。
我坐在病床上,看着王承泽的妹妹,她好奇的看着我,有些谨慎,有些猥琐,大概,她也知道现在要讨论的是她,这个谈论决定她的命运。
我说:“你别紧张,就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王承泽的妹妹点了点头,她在心里说。
“到底要问我什么事情呢。”
“不会赶我走吧。”
太敏感了,也太可怜了,因为被王承泽凌辱,便不自信了,害怕被人当成垃圾一样扔掉。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看小女孩的眼,便能看出很多东西来,让人很心疼呢。
我对小女孩笑笑,小女孩抿着嘴,她长得还挺清秀的,如果太丑了,王承泽也不会动歪念吧,也不会当她是可爱的妹妹,也不会有那种变态的爱了。
头好好的梳理了,也换上干净的衣服了,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公主,只是脸有点冷。
我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王承泽妹妹拿着笔在本子上写了三个字。
王安容。
挺好听的名字,可是,王安容的父母没把她女儿啊!
我说:“安容,别紧张。”
我看王安容还是放松不下来,她的身体感觉很僵硬,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笑容应该出现在她的脸上,配上她的容颜,那就完美了。
白子惠和齐语兰也说了类似的话,一屋子颜值都挺高,除了我,有点拉低平均值了。
齐语兰说:“安容,先说一句,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王安容一下子站了起来,小脸有点红,喘气有些粗,她有点生气,或者说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件事是她的秘密,齐语兰和白子惠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大姐姐,而是陌生人,虽然这两个陌生人看起来很友好,可是对于王安容来说,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可能我会好一点,王安容在王承泽那里收到的伤害,让她的心千疮百孔。
我缓缓的说:“坐下,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伤害你,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帮你,你相信对吧,那就听话。”
王安容看了看白子惠,又看了看齐语兰,她最后乖乖的坐了下去。
齐语兰继续说:“安容,我要问一个问题,你还想回王家吗?”
王安容拼命的摇头,她看起来很着急,嘴里面出咿呀的声音,好像小动物的声音,还是那种受伤的小动物。
齐语兰说:“安容,可以告诉我原因吗?知道原因,我会帮你,不让你回到王家。”
小女孩点了点头,很用力,笔落在纸上,沙沙沙的声音传来,没多久,写好了,王安容拿起了本子,上面的字写的很用力,似乎要穿透本子,这代表王安容的态度。
上面写的跟我想的如出一辙。
“王承泽侵犯我,我告诉了爸爸妈妈,他们都不管,还让我忍。”
“我恨他们,我永远不要回去。”
齐语兰点了点头,说:“好的,如果要跟你父母对簿公堂,你愿意吗?”
王安容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坚定。
齐语兰说:“你不要多想,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妥善处理的,王家应该不敢闹得太大,这事太丢人。”
王安容点点头。
齐语兰又说:“这件事处理完,你要跟我离开,我会给你安排住处,给你安排学校,让你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
白子惠说:“资金方面我来承担。”
齐语兰看向白子惠,笑了一下。
没想到王安容拼命的摇头。
我心里有些好奇,王安容为什么不同意呢。
齐语兰问道:“为什么不愿意?”
王安容指了指我,在纸上写了一段话。
“我要跟着他,我要学怎么杀人。”
王安容的人生扭曲了。
小女孩的样子不是开玩笑,她是玩真的。
这事情当然不能答应她,王安容挺失望的,不过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面带着不甘,我怕知道她没有放弃。
齐语兰把王安容送了出去,交给医院的护士帮忙照看一下,我住的病房规格很高,不同于普通的住院部,一般是官员和老干部专属的地方,童香帮忙安排的地方,都知道我是有关系的人,医生和护士都特别的客气,帮忙照看一下,只是小事。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有我和白子惠还有齐语兰三个人。
气氛有点尴尬,两个都是美女,白子惠是我女朋友,齐语兰是我同事,都是跟我关系亲密的人,况且齐语兰跟我之间多多少少有些暧昧,也不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只不过我们双方都可以的没让自己的情感放纵。
事实上,这只是我的想法,齐语兰和白子惠两个人都很理智。
“董宁,王安容先需要看心理医生,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太好。”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来安排吧,最好找最好的医生。”
齐语兰说:“没问题,我认识的医生,在治疗心理创伤上面很有心得,另外,我还想让王安容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检查哪一方面。”
齐语兰说:“语言能力,我觉得王安容似乎是因为心理问题才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她被侵犯,找父母说,父母不理,渐渐,才不会说话的,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推断,我希望能让她做一个好好的检查。”
我说:“这点我也没有异议。”
齐语兰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王安容她比较适合特勤,当然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考察。”
我有些犹豫,说:“真的让她走这一条路吗?”
齐语兰说:“王安容现在丧失了跟普通人交流的能力,她这样的人如果不正确的引导,会出大事的,一般有过创伤的儿童,长大之后,要不就成为侵犯别人的人,要不就成为警察,我希望,王安容会成为执法者,她懂得被侵犯的痛。”
我点了点头,齐语兰分析的很有道理。
不过,王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说这事说出去很丢脸,可是不能不承认,王安容是他们的女儿,不要说什么法律,那些对于到达一定程度的人来说,毫无用处,媒体也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一个人巴不得王承泽死,王开宇,现在他的处境很不好,可以利用一下,只是不知道,王开宇现在还关没关在那里。
我赶紧把这个事说了,齐语兰眼睛一亮,连忙问我地址,看似是一件小事,不过,王开宇出现,肯定能搞乱王家,这样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的,成功在于细节,王承泽想不到我会读心,想不到我有特殊能力,他从来没有了解我,所以他死了。
齐语兰要去找王开宇,我也下了床,我说一起去,齐语兰劝我,“董宁,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就不要跟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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