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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小灯好,那光特别的柔和,好像有人轻抚着脸颊,那个轻柔,特别的舒服。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你好好养身体。”
我从病床上下来,白子惠说:“你要干什么?”
我说:“那个病床不太舒服。”
白子惠说:“不舒服,我跟你换床。”
我说:“那怎么行,我一个人睡冷。”
白子惠说:“你事真多。”
我说:“老婆,你这个态度不太对啊!你说你人都来了,还这么矜持干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不知道我想你吗?”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这可怪不了我,你把身体搞坏的。”
我躺在了白子惠的身边,半转身,搂住了白子惠,白子惠想推我却不敢推,怕伤到我,美人在怀,我当然不老实了。
动来动去,身子软了,眼儿媚了,熄了灯了,压抑着。
“啊!”
“怎么了?”
“伤口好像裂开了。”





道貌岸然 章三五九 结个善缘
眼前的女人,眼神轻柔,释放出来的善意,真是一点都不做作呢。? ?
金元瑶从上京赶过来见我一面,在特勤对我审查的前一天,时间点卡的很好,心里清楚,金元瑶必定有事,我们两个人往深里面说,没有交情。
手举起红酒杯,杯中的颜色醉人,金元瑶一笑,说:“不喝点吗?这酒很不错。”
金元瑶说不错,那肯定是很不错了。
几百元的酒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可在金元瑶这种有背景人的眼里,几百元的酒便是垃圾,层次不一样,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就不一样,吃着特供蔬菜,享受特权的金元瑶能看在眼里的酒肯定几千起价,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一个月的工资,对,某些人来说,仅仅是可以入口评价还不错的酒。
我笑笑,说:“伤口还没好,多好的酒,也不能喝。”
金元瑶感叹一声,“可惜了。”
伤口确实还没好,怪我,那天晚上,情难自禁,见到白子惠俊俏模样,便不管不顾,这事也不能怪我,我憋得辛苦,久旱逢甘霖,没控制住,动作幅度大了一些,本来愈合还不错的伤口裂开了,白子惠单方面终止双方亲密无间交流,她一脸幽怨去贴心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把我裤子提了上去,瞪了我一眼,等待了一会,不那么显眼之后,白子惠叫来了护士,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被赶回了自己的病床,那一瞬间,欲哭无泪,我觉得病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躺在上面觉得很压抑,两边似乎有东西挤压着我。
贼心不死,我小声说老婆,你过来,我不动你动。
黑夜之中,传来了悠悠一声叹息,我以为白子惠会温柔回应我,没想到她只回了我一个字,滚!
我是病号来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个假老婆。
这个年龄正是壮年,欲壑难填才对啊!
真令我恼火,童香那边想得到我,还得不到呢,白子惠这边不珍惜我,讨厌。
这些就是瞎想,其实我心里没这样想,我知道白子惠是为了我好,她希望我的伤口快一些好。
此时此刻,金元瑶坐在我的对面,地方是她安排,齐语兰也来了,她在外边,负责我的安全。
“吃菜!”金元瑶笑着跟我说。
虽然微笑着说话,可是她的态度还是那么讨厌啊!她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宠物,来吃东西了,是这种感觉的。
身份不同,就是有这种优越感,金元瑶的人生虽然刚刚开了个头,长时间的耳濡目染,让她养成了这种对待人的方式。
成长环境使然,无可厚非,但不高明,高明的人会将这种感觉放在心里,让人感觉不到,可是说的话,做的事,让其他人心生自卑,自动的低头。
我没动,没拿桌上摆的筷子,这个地方很高档,就是普通的一双筷子都跟别的地方不一样,细节下了功夫。
不吃,是我无声的反抗。
笑了笑,我说:“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绕圈子。”
金元瑶放下了筷子,挑了挑眉毛,她长得也挺漂亮的,可是有点男人气。
“怎么,不喜欢跟我一起吃饭?”
有点恼火了呢。
我说:“你来东湖,不是为了跟我吃饭的,我不够那个资格,还是开门见山,咱们有事说事吧。”
金元瑶轻笑一声,拿起了酒杯,小口的喝下一口。
“好,我就开门见山,董宁,明天就是特勤审查你,我可以告诉你,审查你的有三个人。”
我笑笑,说:“你的消息很灵通啊!”
金元瑶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多机密,只要有心打听,便能知道,你有人保,你们一系的人很看好你,确实,你的能力虽然不是很突出,履历也不精彩,可是往往让人出乎意料,战斗力极强。”
我说:“抱歉,我打断你一下,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你会对特勤的事这么清楚。”
金元瑶皱了皱眉,她说:“我原谅你这一次,我说话,不喜欢别人打断我,以后要懂点礼貌。”
真是傲娇,谱真大。
童香也有这个劲儿,不过,童香跟金元瑶相比,还是有区别的,童香想要调教你,让人有一种征服**,可是金元瑶完全把你当成动物,她对待人完全不在意,要是不顺了她的意,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真的很想拍桌子走人那!
我的脸沉了下来。
金元瑶看到我脸上的不快,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这个人一向这样,麻烦你担待一下。”
这句话虽然说得不那么让人舒服,可还是服软了,这也从侧面证明,金元瑶想让我替她做事,所以才低下头来。
我笑了笑,说:“没事。”
她给我个面子,我也给她个面子。
礼尚往来。
金元瑶说:“特勤的事,也是国家的事,虽然普通人很少知晓,但是到了一定程度,不想知道也要知道,有很多的事情需要特勤插手,特勤的工作也需要其他部门的配合,我能知道,不算过分吧。”
我附和道:“不过分。”
其实我有一个猜测,金元瑶的身份,来头挺大的,对特勤的事也了解,会不会也是特勤的人,金元瑶的回答,没承认自己是,也没否认自己不是,这回答给人的感觉,她所在的部门跟特勤有往来。
金元瑶说:“另外一系不想看到你起势,你做的这事已经产生影响,你现在可能不知道,你单枪匹马干掉十几个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有些人,有的名气,作用便不一般,你这种可以推到台前,所以,另外一系不想看到你成长起来,懂我的意思吧。”
我说:“懂,他们打压我已经不是个人恩怨了,我不听对方的命令没多大的事,他们打压我,是打压我这一系。”
金元瑶笑笑,说:“对。”
我现我不喜欢金元瑶还有一个地方,她的姿态太高了,她是等着你去跪舔她,可是她又没有展示出来相应的实力。
女人味,没有。
权利,也没看到。
我说:“所以,你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应该进入主题了。
金元瑶说:“我告诉你,明天审查你的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向着你的,另外一个人是打压你的,这是特勤中的两个派系,另外一个人,属于第三方,而我,可以左右他的意见。”
“条件?”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拐外抹角,金元瑶说的很明白了,第三人决定我的命运,这事告诉我,明摆着就是跟我谈交易。
金元瑶说:“董宁,爽快,还是之前那个事,当我妹妹的保镖。”
我说:“为什么是我,你们应该选择很多才是。”
金元瑶说:“话是那样说没错,不过,我姨看中了你,一方面你确实出色,另外一方面,你对待我妹妹的态度,我姨觉得放心。”
我说:“我对你妹的态度可不算好。”
金元瑶说:“不好就是好。”
我说:“我不懂。”
金元瑶笑笑,说:“你应该知道了,我们家里面身份不一般。”
我说:“我知道,但是不知道怎么个不一般。”
金元瑶轻笑一声,笑容怎么说呢,有点轻蔑,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不想与我为伍,她说:“总之,你知道不一般就好了,一般的保镖,我姨怕他们动歪心思,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妹,这样,就放心了,另外一点,你可以保持客观,不会站在我妹那边,你这样做,我们很放心。”
懂了。
我点了点头。
金元瑶说:“董宁,同意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想当保姆。”
金元瑶说:“这次审查你过不去,你会很惨的,被关起来,你喜欢那种生活吗?”
我说:“我不喜欢,不过,我也不喜欢被人这样威胁。”
金元瑶说:“董宁,我也不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
说话的时候,金元瑶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说:“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倔脾气,我不想做的事,你们这样强求,不怕我消极怠工吗?”
金元瑶说:“聪明的人都会这样选择的。”
金元瑶不甘示弱的说。
我笑笑,说:“你看我像是一个聪明人吗?我要聪明的话就不会杀王承泽了,王承泽不死,功劳会记在我的头上,谁也抢不走,没有麻烦,还有功劳,我为何不那么做?”
金元瑶看着我,表情严肃的说:“你决定了?”
我说:“对。”
说着,我站了起来,对金元瑶笑笑,说:“谢谢你的招待,很美味。”
饭菜我一口没吃,这句话是讽刺金元瑶呢。
还没转身,金元瑶说:“等等,董宁。”
我说:“还有什么事?要是威胁的话就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很厉害,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同意你们,飞黄腾达,不同意你们,万劫不复,对吗?”
金元瑶说:“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说,你之前帮了我姨,这一次,你同不同意当我妹的保镖,我们这边都会帮你,就当结个善缘。”
我愣住了,金元瑶这是什么意思?反转的有点快,搞不懂了。




道貌岸然 章三六零 泪湿了这夜
“董宁这个人,姨夫说,不能得罪太狠了,他这样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脾气的,不怕他有脾气,就怕他没有脾气,人心隔肚皮,不知道他怎么想才是最可怕的。? ”
“拒绝这事,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他要答应的太痛快,我可要好好琢磨琢磨了,是不是他有什么目的。”
“刚刚,我已经把利弊都说清楚了,这种情况之下还拒绝,人确实很耿直,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过,这种有原则的人,被腐蚀之后,堕落的更快。”
“现在来看,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先跟他建立起良好关系,搞清楚他的喜好,投其所好,慢慢让他深陷其中,为我所用。”
“可是,现在不知道他相不相信我说的,这个董宁,对我有点敌意呢。”
读了金元瑶的心,我懂了,要我替她做事,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了名,便有人来算计,猪更惨,壮了就宰了。
明白了,不过不能表现出来,要装。
我轻笑了一声,虽然没达到冷笑的地步,不过笑得也不好听,我说:“抱歉,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元瑶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帮你,真的。”
我说:“既然想帮我,直接说帮我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威胁我,想要拿捏拿捏我?”
说完,我挑了挑眉毛。
金元瑶一笑,说:“董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本意是想你同意我的提议,可能我的方式方法让你有些不舒服了,抱歉。”
这道歉,虚情假意。
只是金元瑶的权宜之策,我懂,不说破。
我没吭声,只是看着金元瑶。
金元瑶说:“还没消气呢,董宁,我保证你明天没事,如果你觉得我这个道歉没有诚意,你说说看,我怎么补偿你好。”
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要肉偿呢,可是,我对金元瑶没什么兴趣呢,因为我觉得跟金元瑶上床肯定是一件很无趣的事,看她的样子,就是很龟毛的那种人。
我说:“没事,说开了就过去了,我这个人急躁了一点,刚才觉得你针对我,所以有点生气。”
金元瑶笑笑,说:“过去就好,反正你别往心里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说话。”
有帮忙我也不敢找你啊!让你帮个忙,这是要人命啊!
饭局结束了,我出了病房,金元瑶客气了一下,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婉言谢绝了,齐语兰跟我一起回去,特勤送的。
路上,我没说什么,主要有外人,回了医院,进了病房,白子惠放下了笔记本,她问我,“晚上谈的怎么样?”
金元瑶找我的事,我跟白子惠说了,去之前也分析了一下,我跟金元瑶之间的种种,白子惠也清楚,所以对这个人和今晚的事有大致的推断。
我让齐语兰和白子惠都坐下,我说:“谈的不好,结果还行。”
两个人问我怎么了,都挺关心我的。
我把这事一说,两个人社会经验都挺丰富的,大致一说都明白,说实话,我挺纳闷的,我问齐语兰,“这个金元瑶到底什么来头啊!”
齐语兰笑笑,说:“大姓家族,一直屹立不倒的那种,类似这种家族,一共六个,掌控的势力常人难以想象,比如说东湖,甚至于东湖所在的省,便属于某一个家族,在掌控之中,说是土皇帝也不过分。”
我说:“这个金元瑶便是你说的六大家族中的一个?”
齐语兰摇摇头,说:“不算,不过这个金家也不简单,六大最厉害,不过六大之外,还有其他的家族,依附于六大,有的是替六大办事,算是奴才,有的则是因为姻亲,跟六大有了关系,金元瑶的家族跟六大走的比较近,金元瑶的姨妈嫁入六大家族中的一家,所以,那个让你保护的女孩子身份比较金贵。”
我说:“我懂了,金家有资格跟六大结亲,也不好惹,对吧。”
齐语兰点点头。
这些家族的事听起来挺吓人的,但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朝中有人好办事,更别说是亲戚关系了,一个家族中的人,你帮我,我帮你,那还了得,尤其中国的社会是家族为单位,皇位,父传子,子传孙,家天下。
我说:“我现在比较好奇,同舟会是不是动了这些家族的蛋糕。”
齐语兰说:“对,同舟会最开始是小打小闹,慢慢变强之后,确实触动一些家族的利益,不过同舟会很小心,并且分割的利益不是很多,有一些还孝敬给家族,所以倒也和谐,况且一些家族中的人,不受重视的人加入了同舟会中,去拼一个未来,总的来说,小摩擦有,大摩擦没有,毕竟,关系错综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点点头,说:“我懂了,那么金元瑶说明天我没事,那肯定是没事了吧。”
齐语兰说:“她都这样说了,并且凭你的感觉,认为她说的是真话,那这事应该没问题了。”
我觉得也是,说谎不应该在这方面上说。
齐语兰站起了身,说:“董宁,早点睡吧,你们都早点休息,明早八点半,我来接你走。”
审查的时间是十点,早去比晚去好,对着齐语兰点点头,齐语兰笑笑,白子惠也笑笑,算是打过招呼,齐语兰走出了房间,关上门,身影消失,我才收回目光。
手被握住,暖暖的,我回头一笑,白子惠看着我,表情凝重。
我捏了捏白子惠的脸,软软的,手感还不错,虽然不是萌萌可爱系,可还挺赏心悦目的。
“我有点担心。”
我笑笑说:“金元瑶都说了,保我明天没事。”
白子惠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我怕你陷进去太深,无法抽身。”
权利是漩涡,让人沉沦,越陷越深,特勤中的事本来就多,现在又跟大家族扯上了关系,只怕以后更是没有好日子过,不过最怕的还是这些人没安好心,到时候被吃个干净,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子惠也是家族出身,6家只能算是个小家族,但其中的是非便不少,白子惠清楚着呢,大家族更好不到哪里去。
我懂,白子惠担心我,可人活在这世界上,有的选择吗?很少很少的人才能随心所欲。
对着白子惠笑笑,我说:“老婆,别担心我了,我会好好的,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相信我。”
白子惠轻轻点点头,心里却想。
“董宁,你让我该怎么相信你,你活的越来越危险了,杀人,杀一个人,杀十几个人,你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会被别人杀呢。”
心里泛起无力感,听懂了白子惠的心,可那又如何,我现在没办法让她相信我没有危险,我打消不了她的担心,因为我现在确实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子惠的担心,让我又喜又忧,喜的是白子惠担忧我,她的心在我身上,忧的是自己的女人这样担心,我这个当男人有些太没用了。
强挤出来一丝微笑,我说:“老婆,咱们早点睡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
关灯,我爬上了普通床,白子惠背对着我,我搂住了她的腰,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轻的握着。
我在白子惠的身后,嗅着她头的味道,贴着她的后背。
呼吸声,此起彼伏,我的,白子惠的。
规律的是声音,不规律的是心。
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没有开口,话无从谈起。
我的话,安慰不了白子惠。
白子惠,阻止不了我。
一点点的矛盾,却那么的难以克服,仿佛白和黑,白的雪白,黑的黝黑,没有中间色,灰。
手还握在一起,紧紧的,这是联系,彼此都不愿意这一点联系分开。
没有**的心情,只有对未来的迷惑。
可能是这夜,太黑太安静,诱了那些平时视而不见的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开了口,我说:“老婆!”
“嗯?”
“我爱你!”
白子惠小声的回应。
“我知道。”
沉默了几秒。
白子惠说:“讨厌!”
我说:“怎么了?”
白子惠说:“我不爱你!”
我笑笑,说:“我知道。”
白子惠低骂一声,说:“你知道个屁!”
说着,手被抓着,被狠狠的咬住了,真咬,不是假咬,咬的很疼很疼,我默默的忍受着。
牙松开了,手又被抓住了,轻轻抚摸着,抚摸着那个牙印,火辣辣的疼,可我却希望此时的疼的更厉害一些。
在黑暗中,白子惠轻轻的问。
“疼吗?”
废话。
我说:“疼。”
白子惠说:“疼就好,疼了就能记住,董宁,你记好,如果你在外边死了,可别指望我替你收尸。”
我抱的更紧了,我说:“好!”
对未来的恐惧,那录制的视频,权利的斗争,吞噬了我,吞噬了白子惠,接连几天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爆,突如其来,好像潜伏一段时间的病毒,来的毫无道理。
白子惠身子一扭,身子往后拱了起来,一阵颤抖。
我的手向上,抚摸她的脸,一片湿润,手指轻轻触碰眼角,温热。
泪湿了这夜。




道貌岸然 章三六一 表决结果
座椅很舒服,木制结构,很大,坐两个人都富余,椅垫和杯垫很厚很软,不像是椅子,更像是沙。? ?
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没来之前我以为这个审查会很严厉,一间小黑屋,一张简陋的椅子,坐着很不舒服,只能挺直背,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
三个审查人员坐在我对面,有强光照在我脸上,让我苦不堪言,审查人员却能看得清清楚楚,我回答问题时脸上的表情,是否犹豫,他们心里都有数。
实际上,审查的地点是在一个会议室,很大很亮堂,审查我的三位确实坐在我对面,不过他们坐在沙上,很悠闲的样子,好像是闲聊,虽然手里拿着笔和本,准备随时记下点什么。
我们中间是一张大茶几,上边摆着不少东西,水果,糕点,坚果,应有尽有。
开茶话会吗?
这是假审查吧。
可往深里想一想,这样子也挺高明的。
审查主要是从我嘴里套出话来,还原事情经过,决定是否处罚我,整件事情已经有了大致轮廓,但还是需要问问我当时的处境,我是如何决定做某件事的,我是当事人,所以我很重要,说这些事情,便是一个辩解的过程,有人想帮我,有人想害我。
一个舒适的环境,比如现在,不会让我产生对立感,这样的话,容易多说一些。
其实这对我来说无所谓,环境是否舒适,对我影响很小,我现在的脑中都是白子惠,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可是感情出了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
白子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爱我,她对未来有规划,我们结合很惬意,经济上白子惠不会要求我,感觉自己是她养的小白脸,房子车子社会地位这些都不需要考虑,从这一点来看,我是幸福的,普通男人为了彩礼钱,拼死拼活,丈母娘的刁难,老婆的虚荣心,跟这个比跟那个比,不停的抱怨,日子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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