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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齐语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让你让人拍到的了,我以为你挺厉害的,不会生这种事的。”
我说道:“哎,一言难尽啊!”
这事是司徒妙菡设计的,不怪我,我就算再牛逼,也就一个人,别人处心积虑对付我,还是会出问题的。
齐语兰笑笑,说道:“一言难尽就一言难尽吧,我可不听你这些花边新闻,我这个单身狗受到一万点的伤害。”
我说:“领导好了,咱们今天是吃饭的,不是听你讽刺我的。”
齐语兰笑笑,说道:“开个玩笑又不犯法。”
其实跟齐语兰关系挺轻松的,这样挺好。
点了菜,上来了,跟齐语兰边吃边聊,说一些工作上的事,说着说着,我似又所觉,我一回头,正好看到了白子惠,在她身后是她妈和她爸。
白子惠看着我,目光很复杂,里面有很多内容,见我回头,她连忙把脸别了过去,往里面走去。
看来,她也来这里吃饭,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嘴巴张开了,可是没说出话来,白子惠已经走了进去,白子惠的妈妈神情复杂的看了看我,跟着她女儿进去了,白子惠爸爸走过来,说道:“董宁,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跟你说说话。”
态度和蔼可亲,透着亲切,可是我知道站在我面前的这位,我的前岳父,就不是一个亲切的人。
我说:“好的,叔叔。”
说完,白子惠爸爸笑笑,也往里面走了。
我坐了下来,齐语兰说:“董宁,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
可是我怎么能没事,好久没见白子惠了,她更瘦了,她看我的目光特别的伤人,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有很多情感要宣泄,可是看到之后,更伤。
大概,她误会我和齐语兰了吧。
突然,悠悠一声叹息。
白子惠的声音从我心底响起。
“董宁啊董宁!”





道貌岸然 章五零九 帮忙
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如此,明明有感情,偏偏要远离,见到装作见不到,躲避眼神,不听不理。???
对白子惠,我试过任何的办法,可惜她很倔强,不接受我的善意,只是默默躲起来暗自神伤。
白子惠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很忙绿很劳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经意想起我的事,她的心会好痛。
我知道,刚刚只看一眼我就知道。
头好疼,我一下子没了所有心情。
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想事了。
失落,对,就是失落。
见到白子惠又一次让我意识到,白子惠已经不属于我了,并且,她还没有走出来,她很痛苦,这让我更自责,我想,我也没有走出来,我想着曾经那些过往,神伤着。
可是,有些事还是会想,看刚刚的样子,白子惠一家很和谐。
两种情况。
一种,白子惠和白子惠妈妈演戏,装作一家和睦,实际上防着白子惠的爸爸。
另外一种,白子惠爸爸已经摆平了这件事,一家和睦,这样的话,白子惠爸爸实在太厉害了,我想跟他学一学。
还有,白子惠心中的叹息是什么意思。
是误会了我吗?
我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苦笑。
我去解释什么,我用什么身份解释,我们现在仅仅是认识的陌生人,虽然从前是恋人,可现在形同陌路。
再说解释有用吗?
此时此刻,白子惠一点也不相信我,不信任已经埋了下来,我说我没有,白子惠只当我说谎。
现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死胡同,高墙林立,走不出去。
“董宁,我看到报道了,那个叫做司徒妙菡的明星跟你很亲密,你很享受对吧。”
“现在,你又跟齐语兰吃饭,看样子很开心。”
“原来,只有我留在原地。”
“对吗?”
“你已经不在乎了。”
“对吗?”
“是啊!你也应该有新生活了,我应该替你高兴,可是为什么心里酸酸的又有点苦涩了,大概听了太多你之前说的情话吧,把未来描述的那么好,现在有点无法接受呢。”
“我们说过要一直在一起,要有个美满的家,有我们的孩子,可是终究一切成空。”
“抱歉了,我又变成怨妇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有的时候想如果死了是不是一了百了呢。”
“董宁,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我想我撑不下去了。”
白子惠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每一句都像是砸在我的心脏上,很痛很痛,我的身子越抖幅度越大。
齐语兰察觉不对,说道:“董宁,你还好吗?”
我说:“抱歉!”
说完,马上站了起来,低着头,一直冲进了卫生间,进去之后,我找了个地方,锁上了门,捂住了嘴,呜咽几声,马上我强迫自己缓过来,很难,但是必须这样做。
白子惠的话真的让我不好受,可是我难受不解决问题,另外还有一点,齐语兰在呢,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大概一分钟,我了出去,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神色如常,只不过眼眶有点红,洗了一把脸,擦干净了,我走了出去,齐语兰看着我,摇了摇头,轻轻一叹,齐语兰也不是傻瓜,她懂我刚刚为什么那么事态。
我说:“领导抱歉了。”
齐语兰说:“董宁,什么都别说了,我懂,吃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真是聪明的人,齐语兰说我先走了,没有说我们走吧,她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在这里等着。
我想要说点什么,刚张开嘴,齐语兰一笑,说道:“董宁,不用说,真的,一会,别太激动了。”
我点了点头。
齐语兰走了,走的很快,账我早就结了,不算食言,还是我请的客,只不过这饭吃的差点意思。
也不怪我,突状况,实非我愿。
齐语兰走之后,我又在座位上坐了好一会,可越呆越压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站了起来,走出了酒店,在门口等。
烦躁。
掏出烟,点燃,缓缓的吞吐,烟充满胸腔,让我舒服了一些。
等了很久,大概抽了半盒烟,白子惠一家才出来。
看到白子惠,我挤出了一个笑容,可不管白子惠心里怎么想,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出来什么表情,脸上还什么表情,一点都没有变。
女人的心真是挺难预料的,让人猜不透,我听了白子惠的心,我觉得她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可是见到我,她一句话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姿态,可能是想要跟我划分界限吧。
白子惠的妈妈说话了,“董宁,你在这里...”
白子惠妈妈的意思是想问我干什么,我想说我想跟白子惠说说话,可是当着白子惠的父母有点说不出口,这么长时间了,双方家庭对我们分开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旁敲侧击也旁敲侧击出来了。
我是个罪人,我没脸说出口。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说道:“董宁应该是找我的,这么心急,好,子惠,你和你妈妈先回去吧,我打车回去。”
白子惠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白子惠的爸爸帮我解了围。
走了之后,白子惠的爸爸提议找个地方坐坐,我点点头,结果白子惠爸爸拉我去了烧烤店,跟我吃烧烤,要了几盘肉,又要了一些烤海鲜,男人吃饭,当然少不了酒和下酒菜。
白子惠的爸爸对我笑笑,说道:“董宁,来吃一点,咱们边吃边聊。”
我点点头。
吃了点东西,说了一些废话,气氛融洽了一些。
我说:“叔叔,我想问你一件事。”
白子惠的爸爸笑了笑,说道:“董宁,你说吧。”
我想了想,说道:“叔叔,子惠和她妈妈怀疑你做了一些事情,你知道吗?”
白子惠爸爸笑笑,说道:“这事啊!知道,都解决了。”
我一愣,这事解决了?没开玩笑吧。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说道:“怎么了,这么难以置信啊!”
我说:“叔叔,是挺难让人相信的,你做了什么?”
白子惠的爸爸说道:“没什么,就是坦白,我把一些事情说了出来,不过隐瞒一些事情,要是告诉太多,她们会疯掉的,我坦白了,我还说了,离婚也好,举报我也好,我都可以接受。”
妈的,坦白。
我在一边里外不是人,我还想着替白子惠爸爸隐瞒呢,没想到他自己说了,看结果还不错,日子还照常过。
我也应该坦白的,信任才能维持关系。
我喝了两口酒,说道:“叔叔,子惠她还好吗?”
白子惠爸爸也喝了两口酒,说道:“董宁,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当然听真话了,叔叔。”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说道:“那我就说真话了,子惠情况不是太好,最近事情挺多的,让她操心的地方很多,她和你这边也闹了矛盾,一直没有得到缓解,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谈谈了,最好你和子惠的关系能缓和,子惠不会这么痛苦。”
我叹了一口气,说叔叔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这事实在是太难办了,白子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这一点我心里面清楚。
白子惠的爸爸跟我说总是试一试再说,他说他给我安排,给我和白子惠创造机会,让我们的关系缓和。
这样可以的。
我连声道谢。
白子惠爸爸没让我失望,吃完烧烤之后,也就一天,他给我打了电话,他给了我一个地点,让我去赴约。




道貌岸然 章五一零 我来取你的命
其实我没有想到白子惠的爸爸会帮忙的,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说实话,我有点怨白子惠的爸爸,如果不是他的破事,我和白子惠早就有缓和的机会了,那一次,白子惠是主动找我,我敏锐的感觉到白子惠没有那么抗拒了,可是为了隐瞒白子惠爸爸的事,为了不让白子惠受打击,我自作主张,没有第一时间说实话,那种行为,让白子惠更加厌恶我了。
我理解白子惠的选择,她有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不能有所隐瞒,可是很强硬,不能违反。
很遗憾,我没有做到,还是两次。
第一次全怪我,我认,第二次不全是我的错,所以我怨恨,如果是别的事,我不会这样,事关白子惠,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所以无法释怀。
这事我埋在心里,有时候会想一想,想自己替老丈人挨了刀,挺傻逼的。
事过境迁,白子惠爸爸提出帮我和白子惠缓和关系,我脑中蹦出来两个字,因果。
有了前因,才有后果。
我想明白了,不管做过什么,他都是白子惠的爸爸,我要改一改我的态度,虽说他是坏人,心狠手辣,可虎毒不食子,他也希望白子惠好。
我体会很深,吃烧烤时候,白子惠爸爸说了很多。
语调平缓,可是诉说的却让人揪心。
他说,白子惠的状况不太好,最近一段时间,白子惠都睡在家里。
有的时候,能听到白子惠低语,不知道她说什么,可说的很快,好像吵架一样,一般这种声音都出现在她睡觉的时候,深夜,听起来毛骨悚然,有的时候,还有一两声的惊叫。
我知道这是心理问题,并且是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心病只能从根源医。
我,则是治病的药。
这事,必须要解决,持续发展下去,没准便是抑郁症,这三个字,很沉重,尤其白子惠平时压力那么大,这是双重折磨。
得到赴约的消息,我又紧张又兴奋。
早早起来,洗澡,找了好几套衣服,准备换好去见白子惠。
心情,忐忑不安,又有几丝雀跃。
突然一瞬间,我有了选择困难症,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似乎哪一件都不好,看着像屌丝。
我知道,这是因为白子惠的关系,让我变得十分慎重,这些衣服都不错的,价格也不便宜,我穿起来蛮精神的,只是要去赴约,让我想的比较多。
要稳重,但也不能太单调,毕竟不是一个正式的场合,我和白子惠是恋人,可现在也不能失礼。
换好了衣服,我早早便到了地方,约的是上午,地点是个喝东西的地方,价格很贵,环境很好,这个时间,人不多。
先坐了下来,等待白子惠。
我的心情尚可,有点激动,又有点忐忑。
白子惠的爸爸不会骗我,他告诉我白子惠会来,那就一定会来。
只要白子惠来,让我等多久都可以,我都可以接受。
等着等着,突然服务员过来,给了我一个信封,白色的,封好的。
信封很硬,白的纯洁无暇,拿在手里很有分量,我抬起头,直视服务员的双眼。
我问:“这是给我的?”
服务员微微一笑,说道:“是的。”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封信肯定不是服务员给我的,那么是谁给我的,给我这封信什么意思?
手微微有点抖,我怕这是白子惠送来的,已经说好见面的,不会爽约吧,我怕,真的怕,这表明白子惠的态度,这是白子惠爸爸安排的会面,这样白子惠都不来,那么说明她讨厌我到极致了。
我对这次会面充满了期待。
白子惠爽约,不是我要的结果。
“谁给我的?”
我问服务员,我要确认。
信不急打开,信就在手里,飞不了。
服务员说道:“是一个客人。”
我说:“男的女的?”
服务员说道:“男的。”
我松了一口气,男的应该不会是白子惠了吧,不过也说不好,没准白子惠忙,派公司的人来。
我继续问道:“他多高,长什么样子?”
服务员有点不耐烦了,他说:“先生,我只是送信。”
“真麻烦,哪这么多话,如果不是看在那一千元钱的份上,我才不搭理他呢,哎,那个人也挺怪的,让我送信,还分着给钱,先给我五百,这个人看完之后再给我另外的五百,哪有这样办事的。”
很好,服务员的心声让我知道了不少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盯着服务员看,服务员被我看的有些发毛,他尴尬的一笑,说道:“先生,我先去忙了。”
我淡淡一笑,手一甩,信封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服务员一愣,说道:“先生,你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不看。”
服务员急了,想要那五百元钱,他说:“先生,这信封就是给你的。”
我说:“你说是给我的就是给我的?”
我觉得这封信的主人应该不是白子惠,她没必要这样做,我们还保留彼此的联络方式,她如果不想来给我发条短信便好,不用给我送来一封信,浪费时间。
如果不是白子惠,那会是谁?
信息很重要,这个服务员是知情人,我要从他嘴里掏出一点东西来,可是他不老实,那么只能威胁他了。
服务员看着我,我看着他。
服务员捡起来信封,说道:“大哥,我错了,我跟你说,行不行?”
我打开钱包,拿出五百元,放在桌子上,我说:“我要听真话,明白吗?”
服务员面露喜色,说道:“明白明白。”
我深知信息很重要,白子惠快来了,我没时间跟这个人墨迹,要快点解决,这钱不应该给,这服务员这态度,操蛋,可是五百元可以换来极高的效率,还是划算的。
钱给完,服务员态度就变了。
他心里清楚,讨好我,他能拿一千,之前那人答应的五百,我的五百。
让服务员送信的身高大概一米七,长相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这人拿着我的照片,找到服务员,给了五百元,让服务员把信封给我,事成之后,给服务员剩下的五百。
服务员的话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看出来一点,这个给信的人处心积虑,直接给我信,正大光明,让别人转交给我,偷偷摸摸。
服务员说完,问我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我摇摇头,让他拿桌上的钱走人。
手指敲击在桌子上,啪嗒啪嗒啪嗒。
我在思考。
这信怎么办,我是看还是不看。
很快,下定了决心,拆!
打开了信封,不是信,是三张扑克牌。
两张十,一张a。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
胆子很大啊!
二十一点。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我啊!
我环顾四周,这是下意识的行为,我想要看看那个人在不在,却看到服务员拿着电话向我走来,脸上的表情有点怪怪的。
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我说道:“什么事?”
服务员说:“先生,不好意思啊!这有给你的一段语音。”
给我的一段语音?
看到我表情不悦,服务员连忙解释,告诉我,那个人加了他的微信,说事后给他转账,服务员确认我打开了信,便告诉对方,对方说让服务员拿手机给我,对方会给我传来一段语音,这件事办完才转账过来,所以,为了那五百元,服务员又过来了。
我接过来手机,语音传来了,我轻轻一点,一个经过修饰的声音响了起来。
“董宁,我来取你的命”




道貌岸然 章五一一 我要杀了她
二十一点,杀我,预告。
我站了起来,对方丧心病狂,我不能多呆,我自己没什么事,不过白子惠要来了,我怕牵连到她。
我死不死的都好说,白子惠不行,我再混蛋也不会让她陷入险境。
我往外走,掏出手机,我要给白子惠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改一个时间,不要现在来,还没打电话,我看到白子惠进来了,她看到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嘴角微微有个细小的抽搐。
我快步走到了白子惠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原谅我这么鲁莽,实在是现在情况太危险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二十一点说要取我的命,这绝对不是玩笑话,人的名树的影,二十一点,杀人组织,说杀人就杀人。
白子惠挣脱,她生气了,大眼睛瞪着我,说:“董宁,你干什么?”
白子惠还是那么的好看,我好想她,让我一直看她都可以,我可以看一万年,那眉眼,那嘴唇,让我沉醉,可是我明白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
我说:“这里危险,赶快走。”
白子惠皱了皱眉头,说道:“董宁,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心急如焚,都这个时候了,白子惠怎么还纠结这种事,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才对。
我说:“子惠,我没开玩笑,真的,你赶快走,咱们改天再约,好吗?”
白子惠摇了摇头,说道:“董宁,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我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冷若冰霜的脸,微微皱起来的眉头,看到我心好酸,我怎么可能会动这种心思,装可怜让白子惠原谅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就是错了,绝不可能这样做。
我说:“子惠,你相信我,我没开玩笑,这里很危险,快走。”
白子惠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董宁,我现在已经不信任你了,我爸让我来给你谈谈,我想了很久,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竟然闹出这种事来,这次机会,没有就没有了,我来了,你要走的话,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白子惠说的很坚决,我欲哭无泪,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事情就是这么巧,就是二十一点要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脑中快速的盘算,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白子惠很坚决,她不走,那我走,安全不能开玩笑。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子惠,我想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哀伤。
我很累。
跟白子惠现在这种状况让我很累。
我的话她不相信。
我的好意她不理解。
是我活该,谁让我伤了她一次又一次呢。
可能是命运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我们明明可以在一起,各种巧合把我们拆开。
有缘无分。
白子惠看到我的目光,她的嘴巴张了张,她想要说点什么,我知道,她察觉出来了,我应该说的是真话,不是假话。
话已经说出了口,伤害已经造成。
我快步向外走去,白子惠追了出来,她一下子拉住了我,她说:“董宁,你遇到什么事了。”
我的心一暖,白子惠她终究还是在意我的,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曲折,她还是担心我的。
我说:“咱们先走吧,别在这里说。”
白子惠说:“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跟我说,我收回之前的话。”
我说:“有人要杀我,外国的一个杀手组织,刚才他们给了我信息,我觉得他们就在附近,所以,这里不安全,我们赶快走,我们出去之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跟我在一起太危险。”
白子惠说道;“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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