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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嘴唇抿着,微微颤着。
心里嘀咕着,“董宁,你混蛋,你该死,你又去玩命,既然这样,你回来干什么,死在外边多好,省心了。”
怨气很大。
我笑了笑,说道:“媳妇,吃饭吧,要不凉了。”
说着,我走了过去,蹲了下去,抓住白子惠的脚,手摸在丝袜上,似乎抚摸在那肌肤之上,白子惠的脚往后一缩,眉毛依旧竖着,不配合,我继续,手又抓住脚踝,这一次,白子惠继续作对,我却没给她机会,快速的把她另外一只高跟鞋脱掉,这没算完,把脚抬起来,轻轻的嗅了一下,头马上往后仰,嘀咕一声,“哎呀,好臭!”
白子惠脸一下子通红,骂道:“混蛋,哪里臭了!”
说着,跟我拧上了劲儿,脚踩在了我脸上,脚心正对鼻子。
我顺势抓住了她的脚,让她缩不回去,赞了一句,“好香!”
白子惠的脸更红了,低骂一声,“臭不要脸。”
说着,推开了我,往屋里走去。
我看着白子惠的背影,说道:“老婆,你好美,生气的时候更美。”
白子惠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噔噔噔进了卧室,狠狠一甩手,把门关上了,啪嗒一声,反锁了,这门挡住了亦步亦趋的我。
白子惠生气了,我知道,自己女人当然生气,这去了一趟上京,又是九死一生,身上又多了几条伤疤,哪有女人不生气,谁不希望过得是安安稳稳的日子,谁想这么提心吊胆的,白子惠生气是关心我,一般人她才不这样呢,我心里明白着呢。
走到了窗边,我打开了一条缝,屋里面开着空调,要是抽烟那味道散不出去,很难受,拿出来一根,点燃,刚抽了两口,白子惠出来了,她看到我抽烟,急匆匆走了过来,抢过我手里的烟,一下子给我摁灭了。
“董宁,你不要命啦!”
身上有伤,忌烟忌酒。
我笑笑,打量我眼前的白子惠,她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上半身是纯白色的t恤,下半身是灰色的短裤,看起来很清爽,更显苗条,尤其是那两条,晶莹剔透,肌肤吹弹可破,好似没有一丝杂质的宝石,闪着夺目的光华。
白子惠没好气的说:“去洗手,赶快吃饭。”
我笑了笑,说道:“好的,媳妇。”
饭菜稍微有点凉,我说要热一热,白子惠说不用,吃的倒也别有滋味,秀色可餐,就算没有食物,看也看饱了。
跟白子惠在一起便是放松,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培养出来,有的时候虽然淡淡的,看似没什么激情,但那情感已经融入一点一滴之中。
白子惠吃的很快,无视我的嬉皮笑脸,吃完了饭,她把筷子一放,我正好也吃饭了,我去把碗刷了,心里是有一点点愧疚的,管不住下半身,跟童香缠绵悱恻,刷完了之后,擦好了桌子,打了一盆水,端到了白子惠面前。
白子惠说:“干什么?”
我说:“给你洗个脚!”
白子惠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会洗澡,你给我洗什么脚。”
我说:“你洗澡能自己按摩足底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但我能。
白子惠看了我一眼,把脚伸了过来,我看着她那光滑的小脚,心中起了波澜,怪不得这世上有恋足的人,看起来确实够劲儿,那小脚巧的很美的很,可以预料,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
当然有一说一,小脚的主人要漂亮,要是个丑八怪,就算脚再好看,也没什么兴趣了,反之,脸蛋极美,小脚却满是老茧,皮肤裂开,那也索然无味,两者兼有,才是极品。
我端详,白子惠察觉,她扭动一下脚,说道:“董宁,你跟我说真话,我的脚是臭是香。”
我轻笑一声,抬头,视线由白子惠的脚一路攀岩,视线随着高低而起伏,好似触摸一般。
白子惠低骂了一声流氓,我说道:“媳妇,我要是在你面前还不流氓的话,那我不就是阉人。”
白子惠说:“去你的。”
我笑笑,说道:“你是想听实话?”
白子惠正色道:“当然。”
不过她这装模作样只维持一会,因为她的脚已被我抓在手里,轻轻的揉搓起来,白子惠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她没好气的说:“快说!”
我说:“媳妇,说实话,有点味道,不过谈不上香臭。”
不管女人多美,脚捂一天了,总不能还让人垂涎欲滴吧,当然有的变态就喜欢有味道的,越臭越好,这种人还不少,据说网上有卖屎的,人长得还可以,不过那也是屎啊!我觉得无法接受,可还真有人买真有人吃,真是服气。
白子惠有点生气,她故意不老实,把洗脚水弄到我的脸上,倒也无妨,这是男女之前的情趣。
洗干净之后,我揉捏白子惠的脚,脚底下有多穴位,我略懂一二,力道上控制的很好,白子惠不由发出低吟,很娴熟的手法,自然有很舒服的体验,按完了脚,白子惠鼻尖出了一层细汗。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没安好心。”
说完她便去洗澡了,我有跟她一起洗的心,可是身上伤口还没好,还是先忍耐一下,剧烈活动当然也要暂缓,倒不是我不行,只是人还是要懂得节制两字,此时我受了伤,不加克制,对身体伤害更大。
没多久,白子惠洗完了,她端着一盆水出来,跟童香如出一辙。
一时之间,我愣了神,不管是童香亦或是白子惠,在别的男人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此时此刻,坠落凡尘,替我擦拭身体,我心中不由感叹,我真是个幸运的人。
“把衣服脱了!”
白子惠命令我,跟童香的路数一样,我三下五除二,去掉一切束缚,白子惠盯着我身上的伤看,嘴里却冷哼一声,说道:“你脱的倒是挺快的。”
我笑笑,说道:“你让我脱的。”
白子惠说道:“我可没让你脱得这么干净吧。”
我向下一看,确实比较干净,笑了笑,我说道:“习惯了。”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倒也没让我穿上,她拧干了毛巾,帮我擦拭,擦着擦着,白子惠叹了一口气,我问道:“媳妇,怎么了?”
白子惠说:“董宁,你这身上的伤是越来越多了,你现在才三十,再过几年,你身上还有完整的肉吗?”
我说:“媳妇,你有点悲观了,你看我现在已经不做特勤了,以后会少一些这种事的。”
白子惠并没被我说通,她一边继续给我擦,一边说:“你回来,给我做饭洗脚,是不是想补偿我,你心里有愧对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这直觉,牛。
女人真是天生第六感。
我笑笑,说道:“是啊!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我离不开白子惠,白子惠也离不开我,跟童香是有感情,不过没有跟白子惠深。
白子惠也没多说,只是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我吃痛,痛的咬牙切齿,白子惠继续给我擦,她说道:“董宁,其实你要外边真发生点什么,我也不知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想管太多,我从始至终要的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态度罢了。”
白子惠开口,诉说心事。
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往更怪的地方发展。
擦干净之后,白子惠凝视,冷笑一声,说道:“你是真不老实啊!”
我苦笑一下,心说这怪我吗?这是正常的,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况且媳妇你还这么诱人,哎,没地方说理去。
当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克制,白子惠也克制,她在意我的身体,知道一旦开始便很难结束。
没做什么,也睡不着,只好谈心了。
经历过风风雨雨,思想上更为契合,我们倒是畅想了一下未来,只不过,我和白子惠都心知肚明,拦路虎,太多。
早上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白子惠的手机,她接了电话,说了两句,脸色看起来不好。
等她挂了电话,我问道:“媳妇,怎么了?”





道貌岸然 章六零二 酒吧被封
白子惠摇摇头,说道:“没什么?”
我追问,没什么到底是什么,总有个缘由,要不白子惠不会看起来有些生气,我知道我这样有点烦人,可是我跟白子惠是什么关系,不一般的关系,不是普通朋友,如果真是那样,我就不问了,正因为关系亲密,才要问个清楚,看看能不能帮忙做点什么。
白子惠说了,是公司的事,让她比较烦心,我有些纳闷,白子惠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可能是公司的事让她烦心呢,我琢磨了一下,明白了,确实是公司的事,但应该不是白子惠建立的公司出问题,是陆家的公司。
我一说,白子惠点点头,说我猜对了。
陆家家族公司在陆景辉陆明浩手上玩残了,白子惠接手之后才发现管理混乱,尤其是账,根本就对不上,之前陆景辉陆明浩拆东墙补西墙,中饱私囊,公司其实只剩个架子,白子惠最近一直忙这个事,拆分业务,整合业务,精简公司,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同样,白子惠也无法马上让公司起死回生,公司变好,需要一个过程,极有可能是很长的过程。
可不管怎么说,白子惠做了,公司正步入正轨,就在这时,白子惠收到消息,又一笔坏账被发现,数目巨大。
白子惠悠悠一叹,说道:“董宁,我不明白。”
我沉默。
不是不想说,只是怕我说了,白子惠会更生气。
“陆景辉和陆明浩两个人再多么的平庸,也断然不能把公司搞成这个样子,现如今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两个人挖空了公司,不得不说,我这位舅舅和这位哥哥在管理上水平不怎么样,可是亏空的水准一流,我就想不明白了,把公司搞垮,他们能得到什么,没错,是能得到一些补偿,可是把吃饭的碗摔了,这饭能吃多久?”
白子惠不明白,我却明白,陆景辉陆明浩父子便是鼠目寸光,并且,他们需要钱,拿着钱过纸醉金迷的日子,舒服。
安慰了白子惠几句,多的我也不能说,说了白子惠心里更不好过,其实白子惠就不应该接手这个烂摊子,之前几个陆家男丁争的焦头烂额,都想坐那个位置,陆老爷子还是给了陆景辉,他以为好管教的大儿子,没想到如今变成这样,落得如此下场,谁也没辙了,把白子惠推了出来,白子惠是有能力,我承认,可是早就应该给白子惠,不是现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交给白子惠。
我替白子惠觉得不值。
白子惠走了,去公司,我去了事务所,处理了一下,童香打的款已经到账,事务所最近运转颇好,不用我操心,拿钱,我拿出一部分当做奖金。
真心换不来忠诚,钱才能换来。
处理完事务所的事便已是下午,我坐在办公室,吹着空调,喝着茶。
曾茂才跟我不共戴天,这仇非报不可,关珊身在何处,也要找到曾茂才才能知晓,真是头疼,回头琢磨一下,曾茂才这一招确实很厉害,他知道我这人性格弱点,他留着关珊,当一步棋,借此控制我,手段倒是没多么高深,可是很有效,况且,我搞不明白,曾茂才做了什么,让我认为关珊已经死了,真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要找到曾茂才,少不得特勤帮忙,惹了宋家,也需要特勤撑腰,本来以为脱离了特勤,可以过自己生活,现在想想,真是天真,跟特勤的缘分未尽,还是纠缠。
喝了两壶茶水,小便一次,我准备回去,这几天休息为主,等伤好一点,忙一忙事务所的事,童香那边搞定,最近应该没什么大单子。
我刚要走,前台给我送进来一样东西。
“董总,有你的快递。”
我接过来,说:“谢谢!”
前台笑笑,转身出去。
撕开了袋子,我一看,恨的牙直痒痒,发给我快递的不是别人,正是曾茂才。
“兄弟,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为兄对你很是挂怀!”
曾茂才的开头,气得我火冒三丈,恨不能把曾茂才揪出来,让他跪在我面前,实在太气,我的手差点控制不住把心撕烂。
曾茂才这是什么意思,是向我示威吗?对我做出那种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也是服气。
“想必你已经知晓关珊还活着这个消息,没错,她还活着,并且活的很好,请你不要牵挂,我会妥善的处置她,这点请你放心。”
“你心里应该有不少疑问,为兄怕你苦思不解,特来为你解惑。”
“刀身有毒,不过不致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知道你有读心能力,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医生也被骗过,尸体是假的,做到逼真只是花钱多少的问题,另外,你被下了药,在心情低落之下,你的注意力不够集中,没办法观察到其他的事情。”
“以上,便是过程,只是一个大概。”
“我很好,勿念。”
“期待跟你的下次见面。”
信看完了,气也生了,我小心的把信叠好,塞回文件袋中。
留着,随时看看,提醒我,不能松懈。
把文件袋放进了抽屉中,我便走了,心里有点烦闷,想找人喝酒,直接去了火哥的酒吧,我发现酒吧竟然没开门,这不太对,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应该开了,我在门口抽了两颗烟,结果走过来两个混混样子的年轻人,穿着黑体恤,右胳膊有瘟神,一个戴着墨镜,另外一个脖子有条金链子。
“你干什么的你!”
两个混混看我站在酒店门口,停在了我的面前,很不客气的跟我说,眼睛都快斜到天上去了,这些小年轻就这个逼样,一点也不成熟,年轻气盛,张狂,谁不服就敢砍谁,弱智一样。
我说:“这里是酒吧,我来这里喝酒,不行吗?”
“这酒吧不开了,要喝去别的地方喝。”
我笑了笑,说道:“两位小哥,知道这里为什么不开了吗?”
这种小混混没必要跟他斗气,我要对付他们,别说两个了,就是十个也没问题。
小混混冷笑,说道:“你他妈的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我从你兜里掏出了烟,烟自然是上档次的,我刚抽出一根,小混混把我那一包都抢走了,嬉笑着说:“你个孙子抽的烟还挺好的。”
我笑笑,没多说什么,我想曾茂才在这种时候,肯定会以套话为第一目的,反观是我的话,那就冲动了。
其实想想没必要,我要消息,不要面子,尤其是这是火哥的事,先一步打听出来,我也好放心。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以前我总来这里,最近这段时间出差,就没有过来。”
我解释了一下,算是掩盖一下身份。
小混混说道:“这酒吧出事了,以后记住别来了。”
我说:“出什么事你们知道吗?”
小混混说道:“怎么,你跟这里人很熟?”
说着,两个人脸上露出了戒备之情,我说:“我跟这里的服务员挺熟的,有个大眼睛的,胸挺大。”
两个小混混露出了懂得的表情,其中一个说道:“你还想泡服务员,行,看你这包烟的份上,跟你说几句,这酒吧的老板得罪人了,让人给整了,这酒吧开不起了,之前的服务员谁知道去哪里了。”
我说:“噢,谢谢啊!”
小混混说道:“我知道哪里有不错的女人,肯定比你惦记那个服务员强,要不要试试。”
我笑了一下,说道:“算了,下次有机会的吧。”
小混混轻笑一声,说道:“还挺痴情。”
离开了酒吧,我的脸沉了下来,我这离开没多久,火哥这边怎么出了这样的大事,这是惹了什么人?
我有心想给火哥打电话问问情况,想了想,这事他没跟我说,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毕竟火哥是个要面子的人,我直接打电话过去是不是让他没面子。
这样不行,我先给秦凯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
“秦凯,忙着那!”
“董哥,没有,你从上京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我刚才去火哥的酒吧,门关了,我听说火哥得罪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凯说道:“董哥,这事一言难尽,咱们见面说吧。”
我说:“行,去哪里。”
秦凯想了想,说道:“去清楼吧。”
我一愣,问道:“怎么去哪里?”
对清楼我没有好感,那个地方虽然销魂,不过我知道那只是表面,隐藏在其内的是阴谋诡计,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去那里。
秦凯说道:“董哥,我也不想去,只是火哥在那里!”
我叹了口气,说道:“行,咱们过去。”
我先接了秦凯,然后开车去了清楼,路上我给白子惠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点回去,火哥这事不知道能不能解决。
到了清楼,有人把我们领了进去,感觉秦凯这段时间常来,跟这里的人都熟悉了,秦凯见我看他,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跟我说他只是过来见火哥,其他的没有。
我笑笑,这用解释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应该的,男人嘛,这都是正常的,我只会替秦凯高兴。
我们被带到一间屋子,我看到火哥躺在床上,床边有几个酒瓶子,火哥发出了鼾声,走过去一看,他的脸,憔悴。
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秦凯也叹了一口气。
火哥,怎么跟行尸走肉一般。




道貌岸然 章六零三 我他妈的认了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火哥现在的状态不对,仅仅看他醉倒的样子便可知道,他被打击了。
火哥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强硬的人,我现在想象不到他会这般颓废,全身上下呈现的状态便是无力,鞋子没脱,鞋面有些脏,花裤衩,黑体恤,不知道几天没洗,有一股汗馊味,头发有些乱,脸上分泌出来油脂,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主要的是酒气,有点刺鼻,不知道火哥喝了多少酒。
这种状态我知道,火哥想要醉,醉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看火哥的样子,一时半会醒不了,我转过头,问秦凯,“秦凯,火哥,这是怎么回事。”
秦凯说:“董哥,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火哥的酒吧被查封了,上边的态度很强硬,一点都不通融,我问火哥是什么原因,火哥也没有说,看他的意思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私下做了一点调查,还没有眉目。”
这事透着古怪,按理说火哥应该把关系都打点好了,该孝敬的钱早就孝敬上去了,官面上不能为难他,现在怎么搞的,把店给封了,难道是领导有变动?
肯定有什么诱因。
身后传来脚步声,清楼老板进来了,她的脸绷着,看到我们淡淡一笑,说道:“你们来啦!”
秦凯态度很拘谨,他的动作有点僵硬,他叫了一声老板。
清楼老板点点头,我也点头示意。
清楼老板说道:“董宁,谢谢你照顾漾漾。”
我说不客气,表面看起来挺有礼貌,实际上,我对这个清楼老板是忌惮的,我知道她们背地里干了什么,她们给火哥下药,那药听起来还挺厉害的,让火哥神志不清,连跟哪个女人做都不知道,听起来挺可怕的,而不是享受,另外,清楼别有目的,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些女人要搞什么鬼,不过我觉得她们要搞就是搞大事,虽说女人在社会上是弱势群体,可清楼这帮娘们不一般,一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把男人的魂都勾走,想干点什么太简单了,一般男人还真搞不过这帮有心机的娘们。
清楼老板看都没看床上的火哥,她站着跟我说起了漾漾,她那个样子真是贵气逼人,很有味道,是男人穷极一生追求的女人。
清楼老板跟我说漾漾现在不在清楼了,她在影视圈发展,不过漾漾说了特别的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就没有她的现在,清楼老板向我传达感激之情,我觉得有点别扭,清楼老板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只要我想,漾漾便能以身相许。
我没接这个话茬,清楼老板也就没继续说。
这事我可不敢,我现在躲漾漾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自己找死,当然我不是对漾漾的姿色有意见,漾漾的美貌不用多描述,让男人趋之若鹜,让人疯狂,可是我心里面清楚这个女人碰不得,她接近是别有目的。
虽说童香接近我的目的也不纯,不过童姐姐人家就是生理需要,就是想酣畅淋漓,别的不去管不去想,漾漾则不同,她看起来美到极致,可是暗地里却隐藏着刺,难防不说,还他妈的伤人。
我脑子有没坏掉,我知道漾漾这样怎么还去吃亏,不过说实话,我这种选择不高明,这样吊着漾漾,漾漾肯定还会找我,寻那一丝丝的机会,高明一点就是把漾漾吃个干净,还不让她得手,好处我得,付出没有,这才牛逼。
当然,我心里清楚,我是不会那样的,就算有那个机会,我也对漾漾敬而远之,因为我知道女人不能轻易招惹,我现在招惹的够多的了。
清楼老板说:“虽然是感谢,不过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这是话锋一转啊!
我笑笑,说道:“请说。”
清楼老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也看到火哥是什么样子了吧。”
我和秦凯点了点头。
清楼老板说道:“我也不是绝情的人,可是火哥一直这样在我这里也不是,我这边也要做生意的,火哥这个样子吓到别人,况且你们也看到火哥他现在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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