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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这时,白子惠睁开了眼睛,她被吵到了。
“是谁?”
白子惠问。
“是你妈!”
我加了一个是,单独说你妈那是骂人。
白子惠从我手里拿过手机,她犹豫,估计是在想这个电话要不要接。
我跟白子惠说刚才她妈就打过来一个电话,白子惠说:“可能她有什么事吧。”
今天吵成那个样子,能有什么事,应该就是觉得不顺心了,晚上憋的太难受了,想起来便给白子惠打个电话。
不过,这事白子惠自己选择。
按下了接听键,白子惠还没说话,对面白子惠的妈妈抢先开了口。
“你姥爷他...走了,在第一医院,你过来看最后一眼吧。”
白子惠一下子坐了起来,两眼瞪的大大的,她完全精神了。
我也精神了,陆老爷子没了?怎么搞的,今天不是还挺精神的,还要去告白子惠不孝,虽然白子惠反击,让陆老爷子进了医院,可也不能说没便没吧。
“怎么回事?”
白子惠强忍着,她的身子抖得不行,不能自抑,可是她的声音却没半点变化。
“你过来再说吧。”
白子惠妈妈不想在电话里多说,白子惠问了具体地点,挂了电话。
刚刚挂断,白子惠便哭了,那哭声一出来便是高点,听得人悲从心来,我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了白子惠。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哭了好一会,白子惠停了下来,她抽出几张纸擦眼睛,这时,我已经打开了床头灯,借着灯光我看到白子惠眼睛红红的。
安慰没必要,人在这个时候什么言语都是苍白的,我说:“我送你过去!”
白子惠点点头,下床开始换衣服,她穿的是睡衣,我也穿起衣服来,整个过程很安静,什么也没说话,连呼吸声都是轻柔的,很快,我们换好了衣服,下楼,开车去第一医院。
开到半路,白子惠突然问我,“董宁,你说是不是我逼死了姥爷!”
我心里一声叹息,这谁又能说的好,可能有关,可能也没关,谁让矛盾这么大呢,谁也不想出这种事。
想了想,我说:“媳妇,你不要自责,这事情怨不得你,陆家被外人控制,加上最近这么多的事,你姥爷估计心里一股泻火,这一次,在医院,都没抢救过来,想来还是到日子了,你就别多想了。”
白子惠没说话,望向了车窗外,接着车外的光,我看到了两道泪痕。
到了医院,见到了陆老爷子,只是此时的他已经永眠,不会睁眼不会呼吸,白子惠没靠太近,她的悲伤在心里,三舅和三舅妈却是哭的厉害,呼天抢地的,特别的震撼。
悲伤了之后便很显示了。
三舅不哭了,气势汹汹的看向了白子惠,他说:“你还有脸来啊!”
白子惠看了看三舅。
三舅又说道:“你还有脸哭啊!”
白子惠没有移开目光,三舅说道:“你少这样看我,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就是你说断绝关系,老爷子才被气死了。”
真的要赖白子惠头上吗?
难道陆老爷子之前的所作所为就一笔勾销了吗?
有什么因才有什么果。
三舅的指责让我很生气,尤其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更生气,自己为了遗产,算计来算计去,一直骂老大陆景辉,可是说话间对陆景辉十分羡慕,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白子惠。
我压住火,不要发出来,人死为大,这个时候不要闹。
白子惠妈妈说话了,她说:“这事我告诉了你们,千叮嘱万嘱咐不要跟爸说,你们为什么告诉了爸。”
三舅说:“这事都做了,难道不能说?怪你女儿一点问题都没有。”
白子惠妈妈说道:“行了,别吵了,现在还是先办后事吧,让爸入土为安。”
三舅说道:“这么着急,是不是心虚了。”
白子惠妈妈说道:“你什么意思?”
三舅说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咱爸那份遗产你们家不用分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遗产问题。
白子惠一声没吭,只是望着陆老爷子的遗体。
根本没时间休息,马上便办老爷子的后事,我打算帮忙,白子惠没让我去,她说怕我过去会生事端。
确实,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动手。
事办的很快,两天便完事了,白子惠跟着忙,可以看出来她瘦了,并且瘦了好多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据说,来了不少人,送陆老爷子走。
老爷子去世,预示着陆家的没落。
我觉得有些唏嘘,可我更担心的是白子惠的状态,她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可是没想到更不好的在后边。
出席了葬礼之后,白子惠在家躺了一天,身体的原因,加上这么多的事,她实在吃不消了。
躺了一天之后,白子惠缓过来一些,她可以自己下地走动,虽然身子还是虚,可算是生活可以自理。
“董宁,我想跟你谈一谈。”
白子惠坐在沙发上,缓缓的说,她的脸有些苍白。
我坐了过去,心里有不好的感觉,白子惠脸上毫无表情,眼睛却红红的,这两天哭的太厉害了。
白子惠不是很有精神头,她看起来有些萎靡。
“媳妇,怎么了?这么严肃!”
白子惠缓缓的说道:“董宁,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
我说:“怎么突然说这个,感觉怪怪的。”
越来越不正常了,用这句话开始,后面不会是什么好话。
白子惠说道:“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对面的白子惠很平静,她缓缓的说,脸上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这种平静让我害怕,白子惠仿佛看透了生死一般。
“为什么?”
我说的也很冷静,只不过我是假装冷静。
白子惠说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继续了。”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我,老爷子才...”
白子惠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想多了,我经历了这些事,很感谢身边一直有你,可能是我看透了一些东西,所以,我不打算继续下去了,你的好,我都记得,以后还是朋友。”
怎么可以这样突然,好好的,怎么这个样子。
我说:“不是说好了,我们...”
我没继续往下说。
白子惠笑笑,说道:“是的,说好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我解决一下。”
把上床这件事说的这样客气,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想应该是该哭吧,我不想失去白子惠,可我清晰的感觉到白子惠变了,她的心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飞远了。
我想了想,说道:“总该有个理由吧!要不我死的不明白。”
白子惠想了想,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一些东西,递给了我,我看到,心一凉,东西是陈辰整理的,说的是我去上京的事,跟童香在一起,扮作童香的男朋友,还有一些照片,傻子都能看出来我和童香很亲密。
这个时间点,白子惠知道这些事,一定很难受吧。
陈辰下了一手妙棋。
白子惠说道:“董宁,不用觉得尴尬,也不用觉得抱歉,你这样做也是正常的,我们的关系时好时坏,分分合合,你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也是正常,男人大概都这个样子,还有,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是我看到这些我竟然没什么反应,我对这事的态度是无所谓,这时,我才发现感情是可有可无的,所以,我们分开吧。”





道貌岸然 章六二六 百感交集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能理解白子惠,她这段时间过得确实不好,先是家人的逼迫,后来是陆老爷子的故去,最重要的是白子惠认为是自己的错,如果她认为这是她的错,我也难逃其咎,我在这里面的角色不光彩,如果不是我搞出来反击,陆老爷子也不会进医院,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没意义了。
宋修德那边虎视眈眈,找准了机会,给了白子惠我出轨的证据,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白子惠最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受到的打击是成倍的。
我不想解释,因为不能解释,说什么呢,痛哭流涕的承认错误,拜托,白子惠这个样子,眼里面已经没有了我。
我承认现在是特殊状况,可我也知道,造成现在这样全怪我,我一次次的伤到白子惠,让她变得麻木。
白子惠笑了笑,说道:“董宁,你不用太过介意,接下来,我会投入到工作之中,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毕竟我们不是恋爱关系,还是朋友,有的时候更像是亲人,幸好,你不是那种干涉我的亲人。”
笑容很正常,跟普通人一样,完全看不出来白子惠此时此刻特别悲伤,除了她红红的眼睛萎靡的精神之外。
我说:“你决定了?”
白子惠点点头,说道:“决定了,想通了,我们的关系将会变得更自由,这是好事,所以,我们都要洒脱一点。”
这样平静的谈分开,一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们现在不像是说感情问题,更像是谈判,双方友好亲切的会晤,不过对我而言,谈的确实伤心事。
我这时发现,我永远的失去了白子惠,虽然我还能得到她的身体,但是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她的平静代表着她的决心,她坐在那里很有力量,这种力量叫做强硬,白子惠身上散发着的气息强大,亲人的离开没有击垮她,而是让她脱胎换骨,真是因为一件事,整个人大改变。
我沉默不语,必须说这是我最煎熬的几分钟。
白子惠不着急,她看着我,神色如常。
我说:“抱歉,是我不好。”
白子惠摇摇头,说道:“没有,你很好,我没有说反话,除了你比较花心一点,其他都很好,把我照顾的很好,爱我爱的很好,让我体会到了从未体会到的感情,不过,我现在才发觉我最爱的还是工作,之前有些迷失,现在察觉也不晚。”
我说:“陆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白子惠说道:“陆家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秀,我既然下定决心断绝关系,那就断绝关系了,其他的我不想理会,他们怪我就怪我吧,我只想好好的工作,仅此而已。”
这个态度还不错,白子惠没有陷入那种情绪之中,很好,我之前一直担心她因为陆老爷子的死意志消沉,现在看来,反而很有心气。
“我想明白了,我是白子惠,我为自己而活,陆家只是我的枷锁,从一开始我便不是很想接手,现在正好给我这个机会。”
是的,陆家的事太乱,白子惠远离是最好的,沾上那帮人,不死也要褪层皮。
我说道:“我...”
白子惠说道:“还是有点舍不得,对吗?”
说对了,我是舍不得,真是舍不得,离开实非我愿,可是白子惠这个状态,我尊重她的选择。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道:“又不是见不到了,只是我们的关系不那么确定罢了,以后还会麻烦你的。”
我说:“你我之间,谈什么麻烦不麻烦。”
又沉默了,我和白子惠对视,不言不语。
我知道白子惠会跟她说的一样,可是我就是放不下。
一点点的变化都让我无法接受。
白子惠说话了。
“我饿了,咱们吃点东西吧。”
我看着白子惠,说道:“这算是最后的晚餐吗?”
白子惠说道:“如果你以后打算不见我,那么就算是。”
我现在好无语,白子惠的态度实在是让我想象不到,这样的她有一点点可怕,其实我觉得她闹一闹还好,起码说明她还在乎我,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这样,闹一闹,要不然就是完全的断个关系,让我滚蛋,可是,白子惠没有,她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还会见面,还会坐下来聊一聊,甚至于兴致来了还会上床,这种变化让我觉得她把我当成了一个工具。
是的,我没说错,就是一个工具,白子惠她不再付出感情了,不知道是累的关系,还是被伤到了的关系,总之,她变得很绝情。
工作之后累了,想要吃点东西,找我出来,喝点酒,缓解一下压力,有了需要,拿我来解决一下,这些的前提都是有需要,感觉我像是个仆人,要讨主人欢心,不过,我这个仆人做的有点,还可以爬上主人的床。
这点让我觉得可怕。
我苦笑一下,说道:“怎么会呢,我还是想要见你的,打算吃点什么?”
白子惠笑笑,说道:“吃你做的菜!”
这个笑容真是好看啊!
可惜,是我搞砸了。
虽然这不是最后的晚餐,可我当成最后的晚餐来做,我和白子惠出了门,去了超市,买了不少东西,又去了海鲜市场。
回来后,我做饭,白子惠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我知道白子惠在看着我,她的目光随着我移动而游移。
我知道,白子惠还是爱我的,可是因为某种原因她看开了,不会像之前那么紧紧的抓着我,白子惠的重心又回到工作上,变成之前的那个白子惠,专注并且强大,这样对她来说是极好的,可是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幸事,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用了将近两个多小时,饭做好了,摆了满满一桌,肯定是吃不下的,肯定是要浪费的,可还是想要这样准备。
白子惠坐下来,因为做的偏西式,准备的是红酒,白子惠吃了牛肉,尝了意面,又挖了一勺海鲜烩饭,她笑了笑,说道:“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我说:“你要喜欢吃,我多给你做着吃。”
白子惠笑笑,没说话,这是无声的拒绝。
都已经说了,白子惠变了,她没有变得绝对,却变得让人难以把握,按照她的想法,她想要我来,我才能来,一切要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说白了,就是只讲需求,不玩感情。
我跟白子惠吃完了饭,白子惠看着剩的菜,说道:“咱们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说道:“好!”
随后,白子惠找来了盒子,竟然有一次性的餐盒,不过看起来挺高级的样子,她把剩菜装了进去,我们刚才吃的是从边上吃的,食物很多,装了好几个盒子,白子惠分成几个袋子,每个袋子里面分量都挺足的。
“走吧!”
白子惠笑笑对我说。
我点点头,我有点猜出来白子惠想要做什么了。
下楼,上车,我们往市中心走,来到了步行街,人很多,繁华,喧嚣,走着走着,走着走着,遇到了路边坐着的流浪汉,不用于乞丐,流浪汉没有乞讨,只是静坐着,白子惠把装食物的袋子给了他。
一些感谢的话说出口,不过我觉得白子惠并不在乎这个,她更看重的是大口大口吃东西的样子。
我们走了不少地方,把饭菜都送了出去,敢情白子惠这是出来送温暖来了,可是我的心里没有暖,只有冷。
送完了温暖,我们回家,进了屋,我感觉很别扭,全身上下不舒服,因为我感觉白子惠把我看穿了,扒了我身上的皮,她的目光给我压力,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烂人。
我有离开这里的冲动。
白子惠大概看了出来,她笑眯眯的看着,柔声说道:“是不是这样的我给了你压力,今天不早了,就在这睡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好吧。
一切如常,到了时间,上床睡觉,跟之前好像没什么区别。
关了灯,房间里暗下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没多久,一具火热的身子扑了过来,没有言语,一切就那样顺其自然发生,不过似乎比平时要刺激的多,白子惠她放飞了自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耗费了不少体力,气喘吁吁,望着天花板享受余韵,没想到几分钟之后,白子惠翻身趴在了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说。
“再来!”




道貌岸然 章六二七 醉酒
一夜过去,我想我有资格去网上回答一晚上跟女朋友做羞羞的事没有休息是什么体验,体验就是太他妈的累了。
到了后来,只有我出力,白子惠闭着眼睛享受便好。
这下好了,我董宁光荣成为玩具。
说实话,到了后程,没有体验,只有机械的运动,重复而无趣,无论多么好看的女人,做多了都那么一回事,还是新鲜的比较刺激。
是有一些手段可以维持兴趣的,可是白子惠没有,她让我过度的进行,她没有说也没有想,可是白子惠的行为让我觉得她让我习惯,让我受不了厌烦,我是这样感觉的。
无需如此,对我失去了兴趣,明说便好,让我自己恶心,确实不留什么话柄,可是却过于心机。
一夜之后,我小睡了一会,大概一个多小时,醒过来,天凉了,六点多快七点,白子惠还睡着,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睡。
我下了床,穿好了衣服,把白子惠给我的钥匙放在了桌子上,打开门,关好,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白子惠的意思我很清楚,她说了很多,意思就是让我自觉一点,平时不要去烦她,她不会想之前那样付出感情,有需要的时候会找我过去,很冷酷,不过很现实,这大概才是真的白子惠。
我懂,我走。
离开了白子惠那里,我找个地方,吃了早饭,回了我和关珊的家,太累了,我躺下便睡了,这一觉足足睡了六个小时,起来之后,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腰有点发酸,还是上年纪了,不是年轻小伙子了,恢复力极强。
醒过来,我不想下楼,叫了外卖,现在送餐也方便,点了一份大餐,又要了饮料,这个点不是高峰,送货还是挺快的。
我等着。
没事做,无聊之中,我翻出来之前的结婚照,照片中,我和关珊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开心,结婚,大喜事,自然是开心。
我看着关珊的脸,有点不知所措。
开始,关珊死了,现在,关珊活了。
关珊在哪?
关珊还会回来吗?
关珊回来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
好乱的感觉,怎么想都想不通。
除了关珊,还有李依然,还有我们的孩子,对了,童香姐姐也会随时召唤我。
算了,别多想了。
餐到了,我吃完了饭,觉得挺满足的。
想了想,开车去了我妈那里,呆到了晚上九点多,其实也没什么做的,就是干坐着,跟爸妈闲聊几句,看看姗姗的状况。
关珊的事,我没跟家里说,我怕吓到我爸妈,关珊父母那边应该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没听到什么,如果他们知道,心里面肯定会想。
回去之后,我又睡起了觉,火哥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出去喝酒,他跟我说,最近他们占优,慢慢扳回了局面,关系也到位了,火哥的酒吧准备重新开业。
我拒绝了,没有那个心思,火哥没有强求,估计他觉得我比较难融入他的那帮人之中。
挂了电话,我又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被电话吵醒了,火哥的电话,我一接电话,清楼老板告诉我火哥喝多了,她的意思是想麻烦我把火哥带走,我当时迷迷糊糊没细想,嘴里说好。
挂了电话,我清醒了一些。
火哥不是跟人喝酒,怎么跑到清楼去了?知道了,愣子干的好事,清楼老板把他收买,自然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么,清楼老板说让我们反目成仇便是今天吧。
起床洗了一把脸,备好了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刚要出门,秦凯给我打来电话,清楼老板也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火哥出了事,清楼老板需要演员,那必须要好好捧捧场。
我跟秦凯说让他在家等着,我开车过去接他。
十几分钟,我到了,接上了秦凯,马不停蹄便向清楼赶过去。
凌晨一点多,路上车不多,油门踩到了底。
秦凯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说不出来,因为我也不清楚,只能到了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一次清楼之旅必有大事发生。
我很期待,清楼老板给我安排一场什么戏。
再来清楼,心境又是不同,这里还是那般雅致,可这雅致之下隐藏的黑暗让人心悸,藏污纳垢,却是花钱求快活的好去处。
与秦凯走进去,门口等着一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看起来很稚嫩,嫩的却能捏出水来,她见到我们急匆匆的说:“跟我来。”
不错,悬念营造的很好,表情很妙,着急恰到好处,让人不由自主多想,火哥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紧。
一句跟我来,堵住了我们的嘴,让人不由自主的跟过去。
穿着青色长衫的女孩走在前面,她走的极快,有点竞走的意思,胯部扭动,倒也别有风姿。
往里走去,曲曲折折,终于来到一扇门前。
女孩低头,怯怯的说:“你们进去吧,人就在里面。”
这惊慌失措的样子,不会是闹出人命了吧。
我没有犹豫,推开门,往屋里进,迎面是个屏风,上面画着山水,别有情调,绕过屏风,正面便是一张大床,是中式床。
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地上扔着衣服。
男人自然是火哥,女人竟然是彭梦琳。
两个人都睡着,不过可以看出来刚才做了什么,火哥还套着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一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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