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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我恶狠狠的说:“跟着我进来,你要敢跑,我弄死你。”
表姐夫哭丧着脸,连连点头,他,已经被我吓破了胆。
姗姗的状态还好,还有意识,比刚才好多了。
抱着姗姗进了急诊室,急诊医生连忙安排,看到姗姗触目惊心的伤,医生问我怎么回事,怕是我虐待的,我告知医生孩子被绑架,刚刚救回来,医生注意到被捆住双手的表姐夫,问我是不是劫匪,我说他就是个神经病。
心有犹豫,表姐夫该死,可他毕竟是表姐老公,不管怎么说还有孩子,可一想到姗姗的样子,又想将表姐夫碎尸万段,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有一次便有二次,表姐夫走上了绝路,我不会在后面推他一把,也不会拉他一把。
给齐语兰打了电话,告诉她这边的情况,齐语兰说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当地警察,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抓到那个变态。
我觉得悬,那个人给我很不好的感觉,他游刃有余,就算天罗地网也罩不住他。
这事没完,但一切要等姗姗没事之后从长计议。
姗姗被推进去急救也就五分钟,我妈我爸和表姐一起到来,他们最先看到被捆绑着的表姐夫,不仅如此,表姐夫的头如鸡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裤子虽然干了一些,还隐隐有湿的痕迹,临近了有些味道,连路过的护士都躲着走。
表姐上前抓住了表姐夫的手,说:“老公,你...你这是怎么啦!”
表姐夫目光望过来,察言观色,这一眼便让表姐知道,他这般田地的根子在我这里。
表姐的手拧着包,心思百转千回。
“董宁,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妈见状,也跟着操心起来,第一句没问姗姗,可能是看我神情不慌张,那一颗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儿子,你姐夫这...怎么被捆上了,是你捆的吧,还有他脸上这伤?你们不是去取钱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还是因为之前的事啊!都是一家人,这么闹都生分了,今天你表姐一直陪我,咱不能这么办事。”
我冷笑一声,视线缓缓在我妈我爸和表姐的脸上扫过,他们都很不理解看着我,是啊,我这是干什么呢,打人?拘禁?无法无天啦!
没事,我想只要我解释了,他们一定会理解我的,毕竟表姐夫做了丧尽天良的事。
表姐夫看向我,目光中少许得意。
家人站在他那边,心里天枰倾斜,动起了小九九。
可我们视线交错,他立马畏缩,似乎是想起某些不好的事情来。
“这事还是让他自己解释吧。”
视线转移,落在表姐夫的身上。
表姐夫满脸堆笑,支支吾吾起来。
表姐的目光转冷,我想她应该明白了,我没有冤枉她老公,夫妻之间的熟悉程度外人比不了,表姐夫的微表情和肢体语言暴露了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表姐很严肃的问。
表姐夫目光闪烁,说:“我...我没干什么!我...我就是...”
这样没个能问出来的,我说:“陶成,你现在不说没问题,等会警察来了,你不说也要说。”
表姐夫扑通一下子跪下了,度之快让人完全没预料到。
捆在一起的手抓住了我的衣服,“董宁,求求你给我个机会,别跟警察说好不好。”
表姐一惊,大声对表姐夫吼,“陶成,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办法,陶成是说不出口的,他现在有赌徒心理,希望奇迹出现,还是由我来说吧。
我说:“爸,妈,表姐,我来说陶成到底做了什么事,陶成他勾结了外人绑架了姗姗。”
表姐马上否认,她说:“不可能,陶成不会这样做的,我承认他是有些小毛病,可这样的事他做不出来。”
人总是不愿意相信残酷的真实。
我说:“表姐,我是确认过的,陶成的手机在我手里,里面有他跟别人联系的证据,其中传给绑匪姗姗的照片,有很多张,我不会搞错而冤枉他的。”
表姐不死心,说:“手机在哪?我要看看。”
我说:“抱歉,表姐,我不能给你看,你现在情绪太激动。”
我妈我爸的表情复杂,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陶成竟是内应,他们的目光射向陶成,陶成低下了头,愧疚,不敢面对。
表姐有些失魂落魄,呢喃道:“董宁,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陶成想要那五百万,这些都在他手机记录里,他想报复我。”
表姐仿佛傻了一样,她死死的看着陶成,眼睛都不眨,突然,她冲到了陶成的面前,大嘴巴扇了过去,打了十多个,啪啪啪声音很大。
陶成的嘴角都流血了。
表姐什么都没对陶成说,她又转过了身,对着我就跪了下去,哭着说:“董宁啊!你姐夫他错了,我知道他该千刀万剐,可是他进了监狱,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姗姗也找回来了,没有什么损失,能不能原谅你姐夫,别让警察知道了。”
我妈我爸没说话,感觉他们很为难。
绑架不是小事,五百万也不是小事,但我觉得这些还远远比不上姗姗受的苦痛。
我掏出手机,调出来那张照片,给表姐看,她一下子止住了哭,我妈和我爸走过来看,我妈却哭了,她捂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我悠悠叹了一口气,说:“表姐,不是我不讲情面,是姐夫这次太过分了,姗姗身上的伤虽然不是他弄的,可是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况且,这件事情警察已经知道,我没办法不说,更重要的是姐夫已经触犯了法律,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希望你能理解。”
“还有,表姐你要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解决,但是这事,不容商量。”
眼泪在表姐眼眶里打转,然后一滴滴的往下砸。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她的心。
“不活了,我不想活了。”





道貌岸然 章一六零 生活还要继续
列车疾驰,我望向窗外,景色一闪而过,来不及记忆,来不及回味,就像是人拼了命的往前冲,去追求,却错过了许多事。
运气不错,返程时又买到临窗的座位,只不过旅途稍显寂寞,没有碰到类似上次那一对男女出轨的事,少了调剂。
小口的喝着在火车站内买的咖啡,很苦,但却很香,还算不错,没有上当。
距离姗姗被绑架,一晃已是过去三天,这三天内生了许多事。
先说说姗姗,她恢复的不错,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那个变态心狠手辣,打得姗姗全身上下都是伤,又被扒光了衣服吊起很长时间,外伤加上风寒还有心里创伤,这些会一下子让姗姗垮了的。
还好,这一切没生。
万幸中的万幸。
只是,姗姗还要多住几天院,等身上的伤口好一些再走。
我妈和我爸也还不错,但看到姗姗从手术里推出来的时候,两人当场哭了,尤其是我妈,老人家,比较敏感,看到姗姗受了这么大的苦,受不了,哭的泣不成声,姗姗也哭了,哭着说想奶奶,我妈想去抱她,怕压到伤口,伸出的手又缩回,姗姗的小手却主动抓住,画面温馨感人,如果那一刻被拍下,没准能获个奖。
之后,便是办理住院手续,忙前忙后,不多时,警察到场,向我了解情况,带走了表姐夫,表姐夫面如死灰,表姐失魂落魄,接连的打击让她失去了神采,我心里也是不忍,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步错,步步错,便到了今时今日这种局面。
我知表姐有求死之心,便把她拉到了一边,直视她双眼,跟她说做什么事情之前要考虑清楚你还有孩子。
一直强忍着的表姐终究承受不住,当场崩溃了,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放声大哭。
鉴于表姐的精神状态,我让我妈看紧她,回头我又找表姐谈了一次,表姐夫入狱并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人生总会遇到挫折,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表姐似乎被我说通,只不过人迅衰老,一夜之隔,好似老了三岁。
这是心病,也是愁绪,缓解只能靠她自己。
我没时间去警局,便在医院录的口供,警察询问的很详细,我的回答却没办法让他们满意。
有很多地方我解释不清,比如,我怎么判断出表姐夫与外人勾结,说实话,如果不是读心,我真的猜不到。
还有,特勤被我隐瞒未说,又有不少的漏洞,还好,表姐夫的手机在我手里,上面的对话可以当成证据,算是铁证。
警察苦口婆心的劝我,让我别有什么顾虑,把事实全部说出来,后来,他们接到一通电话,便不问了,只不过,目光怪异的看着我。
对于那个变态,我说了很多,我觉得他很危险,警察都记录下来,可感觉没有把变态放在眼里。
警察走后,我给齐语兰打了电话,电话之中,我问是不是齐语兰知会了警方,齐语兰告诉我是上边的意思,因为那个变态的身份有些问题,我问是什么问题,齐语兰犹豫了一下,说等我回去再告诉我。
心里有不太好的感觉,似乎这个变态是个不得了的人。
齐语兰这样说,我也不好追问,也好,一切回去再说。
接下来的两天,陪着姗姗在医院,顺便把之前的钱退了回去,警察又来找了我两次,询问了一些状况。
事情渐渐平息,一切安好,我便买了回程的车票,心里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急迫,那便是父母和姗姗接到我所居住的城市,有我在,有关系在,出了事好照应。
这件事回去我便开始着手处理。
换一个城市生活,听上去挺简单,拖着行李箱抬腿走人便可,但实际上要考虑的很多,要给老人找个宜居的住所,附近要有市,市场,方便生活,精神娱乐也同样重要,姗姗上学的问题也要考虑。
只不过,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因为姗姗。
姗姗的恢复很好,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医生都说不错,可是,姗姗恢复的太好了,一般的小孩子遭遇这样的事,多少都会有些心理阴影,但姗姗没有,她这样可以理解为怕我们担心,也可以理解为她童年遭遇早已适应。
但是,姗姗有一个笑容让我看到,让我觉得这里面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状况。
她笑的有些得意,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表情,倒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谋士,说起来也挺巧的,当时我给姗姗倒牛奶,我蹲下去拿盒子里的奶,突然有所感应,回头这才现,姗姗立马眨着眼睛,很天真的样子,问我:“叔叔,怎么了?”
当时我说没事,问她想喝哪一种奶,回头想想却觉得身体有些寒,姗姗千万不要有什么问题,更让我担心的是我妈因为姗姗受尽了苦,对她特别特别的好,姗姗也懂事,倒也没恃宠而骄,可是,那是之前的事,在我察觉那诡异的笑容之后,我便多了一丝疑惑。
这事急也急不得,我也没有什么证据,还是先保持原样吧。
列车到达,看了看时间,晚七点,心里有很强烈的冲动,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我打车到了公司楼下,在下面遥望,仿佛视线可以穿透阻碍,直达白子惠办公室。
电话打过去,我说:“还在上班呢?”
白子惠的声音有些疲惫,她说:“准备去吃饭了。”
我说:“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白子惠笑骂一声,说:“说的你好像能给我送过来一样。”
我笑笑,听到白子惠的声音真好,有点想她了,想她黑乌乌的,想她时而锐利时而内敛的眼。
我说:“不如选一个试试。”
白子惠沉默了一会,笑了,“又给我外卖送过来啊!好吧,给你一个机会,简单一点的,日料吧。”
我的目光依旧凝视着白子惠办公室的那扇窗,想必那目光一定是温柔的。
“选好了?”
白子惠说:“选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决定的事不轻易换。”
我笑笑,说:“比如我,你选好了,就不轻易换,对吧。”
白子惠叹气说:“所以说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轻笑了一下,斗嘴也挺有意思的。
呼出一口气,心里有一丝丝的雀跃,隐藏着小秘密就要揭晓了,好似我缓缓的向白子惠走去,突然手中多出一束花那般。
声音不知不觉变得轻柔,迎着呼啸而来的寒风,我说:“下来吧,我们去吃日料。”
“你...你回来啦!”
果不其然,女人都喜欢小惊喜小浪漫,会为你精心准备礼物而感动,远胜过一沓钱,当然,前提是真心相爱,那些绿茶婊只要钱。
我说:“刚下车。”
白子惠说:“你等我。”
白子惠的风格,简单,直接。
六分钟后,白子惠出现在我面前,她穿着灰色的呢子大衣,围着蓝色的围巾,上面的花纹很别致,不是具象的图案,却很漂亮。
白子惠喘着气,可能是着急的缘故,一路小跑下来。
那些呼出来的白气,似乎萦绕在白子惠的周围,好似仙气。
路上的行人,走路的,骑车的,开车的,好多目光射了过来,没办法,白总就是这样的夺目,比大明星都不差。
那些人的声音一一出现。
“真漂亮啊!”
“睡一晚让我死也知足了!”
“好像生的跟那个姐姐一样漂亮!”
“便宜那个狗日的!”
“好想舔舔她的脸!”
满足?
不。
我觉得幸运,可以遇到白子惠,心脏持续有力的跳动着,我微微一笑,看着白子惠一步步向我走来。




道貌岸然 章一六一 水到渠成时
手臂张开,嘴角带着弧度,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人前严肃的白子惠笑得如此灿烂,双手搂住,环绕,用力,抱住了我,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好像是在嗅我身上的味道,白子惠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拥抱持续了好久,很奇怪的感觉,周围寒风刺骨,可这个拥抱却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温度,让人如浴春风。
良久,分开。
我问,“饿了吧!”
白子惠不矫情的点点头。
饿就是饿,没什么难为情的,有的女人非要活受罪,约会不吃东西,回去之后猛吃,何苦。
我说:“走吧。”
白子惠却不走,站在原地,目光轻柔,她说:“董宁,我改主意了。”
“啊?”
白子惠笑笑,明媚如花,她说:“不想吃日料了。”
我说:“某人刚刚不是还说不轻易改变主意。”
白子惠说:“我就改了,不行吗?”
我笑了笑,说:“行,当然可以了。”
美女当然是有特权的,况且白子惠不仅仅是美女,还是我喜欢的人。
“所以,你想吃什么?”
白子惠想了想,笑着说:“回去吃,你给我做吧。”
听起来还挺温馨的,我点了点头。
开车去了市,买了一大袋子东西,选择的过程需要讨论,听起来无趣,实则不然,还挺有意思的,跟小两口一样,美滋滋。
回去后,白子惠洗菜,我做饭,炒了两个青菜,做了一大盘子可乐鸡翅,我觉白子惠也是会干一些家务的,只是平时她忙于工作,没空。
上桌,没有烛光,没有红酒,可依然有情调,白米饭,木制筷,青菜青的诱人,鸡翅被可乐涂了一层诱人的糖衣。
吃完了饭,白子惠擦了擦嘴,说:“好饱!”
我笑笑,说:“家里吃干净,以后我多给你做。”
白子惠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董宁,有的时候我觉得亏欠了你。”
我看着白子惠漂亮的眼睛,想要听听她的心。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白子惠说:“我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你,结婚的话,可能让你承担家庭多一些,我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我也很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很温馨很放松,但是,我不会一直沉迷,我会一直追逐下去,不知道会到哪一步,可能突然一天,我觉得累了,想要歇歇了,那个时候我会停下来,不过在此之前,你会很辛苦。”
“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高兴。”
“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我已经很幸运了。”
“董宁,你真好。”
空气似乎是暖的,呼气也是暖的,一抹红悄悄的爬上了白子惠的脸,美艳不可方物。
“对了,姗姗怎么样了?”
“还不错。”
“我有个提议,不如接你父母过来,姗姗也一起。”
“真善解人意,我也有这个想法。”
“隔壁那套房子我已经安排人装修了,你最近抽空看看风格吧,到时候把他们接过来,互相有个照顾。”
“......”
“你怎么了?”
“感动的快要说不出来话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
“自然是以身相许了,用我强壮的身体好好报答报答你。”
“下流!”
“在你面前,要是不下流,那都不是真男人。”
“你是真男人?”
“当然,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百分之二百的真男人。”
“真能自夸。”
“可以试试,绝不自夸。”
白子惠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我一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干什么?”
美人微微一笑,说:“我来试试啊!试试你有没有撒谎。”
顺势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星眸初泛潋滟光,檀口轻启吐兰芳。
一声,“吻我!”
我已是沉沦。
醒来,全身酸酸的,跑十公里负重都轻轻松松的我竟然感觉身体很疲惫,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现在应该吃点肾宝片。
身旁的白子惠还熟睡着,昨晚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刺穿那薄膜,到了一方新天地,纵情驰骋。
白子惠要比我想象的疯狂,初痛之后,她很快缓了过来,非要跟我一较高下,房间各处留下我们痕迹,不知疲惫,合二为一。
身体碰撞,感情升华。
仿佛那一刻,我们化身为宇宙,万物生,万物死,生生死死,循环不息。
金莲颤,青葱缠,享合欢。
盈盈露滴湿牡丹。
妙不可言。
刚坐起,便现昨晚的荒唐,入目一片狼藉,这时,白子惠悠悠醒来,见我起来,伸出手拧了我一把,此时,也无顾忌,已最坦诚的相见,彼此亲密无间。
这一拧,拧的我好生疼痛。
我说:“疼!放手。”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该!”
我说:“早上哪来的怨气。”
白子惠说:“你没骗我,你果然很厉害,让我招架不住,不过,你辣手摧花过多少个,如实报来。”
女人善妒,古人诚不欺我。
我说:“天地良心,只有两个。”
一个关珊,一个李依然。
我不算经验丰富,好在质量上佳,也是极致享受。
白子惠眯着眼睛,似乎不相信。
“真的?”
我说:“真,必须真,我用那方面幸福保证,绝对没骗你。”
白子惠眼波流转,说:“一个是你老婆,关珊,另一个呢。”
我说:“要说吗?”
白子惠打了我一下,说:“不说就不说吧,你转过去,我要起来了,跟你胡闹了一晚,今天还要上班呢。”
我笑笑说:“为什么要转过去,我不懂。”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懂,你个色狼。”
我说:“昨天已经坦诚相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子惠冷哼一声,说:“我是怕你兽性大,我没时间应对你。”
“哎呀,还真让你猜中了。”
白子惠把被子扔了过来,遮住了我的眼,可她太天真了,遮住我眼,遮不住我心,我早就练成眼中有码心中无码,白子惠的诱人身姿早已深深印入我脑海中。
把被子扯下,白子惠已经穿好了衣服,去洗漱,我也下了床。
准备出门时,我上下打量白子惠,白子惠问,“你看什么?”
我说:“看你美艳无双,不过,你这娇媚的样子一定让人知道你得到了爱的灌溉。”
白子惠牙齿嘎吱嘎吱的响,“董宁,怎么之前我没看出来你这么流氓这么无耻呢。”
我说:“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流氓不无耻,可能你的魅力太大了,我不得不流氓不无耻。”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滚!”
跟白子惠一起去了公司,这么长时间没到公司,不去不太好,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我,我没打算在公司多呆,今天还要去找齐警官,别误会,找齐警官是正经事,不是风花雪月。
这样看来,去公司是可去可不去的,但我有一番目的在,我要宣布主权,结伴跟白子惠上班,宣告白子惠是我的这件事情,王承泽还虎视眈眈,不能让他如愿。
到了公司,白子惠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我没觉得丢人,昨天晚上也是这么个顺序,从后面,挺好。
“白总!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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