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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景文卿说:“越来越虚了,不说实话。”
我笑了笑,说:“别说我虚,再说我跟你急。”
景文卿说的虚是虚伪,我说的虚是男人之虚。
看起来一团和气啊!
走了一遍手续,也费了不少时间。
景文卿忙前忙后,虽说有蒋为民的关系,但没功劳也有苦劳,我说:“老班长,中午我请你吃饭。”
景文卿拒绝,说:“算了,不麻烦了,我还挺多事的。”
我说:“一起吧,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景文卿想了想,说:“好吧,不过,你要多等我会。”
我笑着点点头。
跟景文卿吃饭是我临时起意,我深知一个道理,小鬼难缠,蒋为民那边有柳笙疏通,我放心,可景文卿这边,我没谱,这小子心思太重,再说,我们之间因为彭梦琳的事有点不太愉快,景文卿表面上是屈服,退出了,可实际并没有,他又找了个演员来骗彭梦琳,真是鬼。
吃个饭,不是缓和关系,说是同学,但没有真感情了,这社会多现实啊!之前毕哥跟我多好,现在也没了交情。
主要目的,想听听景文卿的心,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手段,秦凯那边什么情况不知道,他和彭梦琳展到什么地步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景文卿继续害人。
另外的目的,就是景文卿别在买地这事上搞事情。
快中午的时候,景文卿出来,连连抱歉,说:“董宁,等久了吧,真是抱歉,我这边事太多,想走脱不开身。”
我说:“咱们老同学就别说这种话了。”
景文卿说:“对了,江巍周六结婚,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景文卿说:“你去吗?”
不说舍不得随礼钱,只不过跟同学早就断了联系,也没什么往来,我说:“我就不去了,关珊也不在了,没准觉得我晦气呢。”
景文卿说:“不去就不去吧,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他们不会那么想你的。”
附近就有不错的地方,我跟景文卿进去,要了个雅间,下午景文卿还要上班,就没要酒。
吃着,先聊着,说一些没营养的话。
景文卿突然开口说:“董宁,你知道彭梦琳被骗了吗?”
突然说出这种话,让我一愣,景文卿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骗子明明是他找的,现在问我知道不知道彭梦琳被骗,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琢磨了一下,我觉得景文卿是想由这个话题引出别的事,我说:“这事我知道。”
景文卿说:“看来是我后知后觉了,真是万幸啊!还好有董宁你,要不然彭梦琳便遭殃了,那个骗子要财色兼收,彭梦琳也是,眼睛也不擦亮一些,听说那个骗子跑掉了。”
我说:“这事我倒是不知道,彭梦琳没事就好。”
故作平静的说,心里恶心的要命,明明是景文卿在背后搞的一切,要害彭梦琳的人就是景文卿,偏偏嘴里说的好听,不知道的以为他对彭梦琳有多好呢。
景文卿说:“算了,不说彭梦琳的事了,你是怎么认识蒋局的啊!”
我说:“我也是才认识,就是一起玩了玩,承蒙蒋局看得起,帮我这么大的忙,对了,看你对彭梦琳很关心啊!”
我不想被景文卿带节奏,所以又把话题引会彭梦琳的身上,想听听景文卿心里有没有下一步计划,可是没听到。
景文卿只是笑笑,说:“董宁,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出于同学的关心,你放心好了,彭梦琳是你的。”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倒不是菜不好吃,只是没什么好聊的,都是想从对方嘴里面套话,很别扭。
我们一起走出了饭店,热情的说着话,什么下次再聚啊!下次要喝点酒啊!
说的我都有些反胃。
景文卿回单位,我去柳笙那里,材料准备好了,过两天就该竞拍了,我想不管是曾茂才这边,还是王承泽那边都做好了准备,要掰一掰手腕。
刚走了几步,我听到了景文卿的心声。
“董宁啊董宁,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赢了,哼,胜负还没分呢,你三番五次坏我的好事,这彭梦琳我还抢定了。”
“我知道那个叫秦凯的,一个程序员还敢跟我抢彭梦琳,真是不自量力,不就是觉得有你撑腰吗?如果是你跟我抢彭梦琳,我可能会犹豫犹豫,现在拍个小角色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现在彭梦琳是不太理我,我知道是你跟她说了我的坏话,无所谓,我现在走另外一条路,我接触彭梦琳的父母,让他们跟我有了联系,我就不信抢不到彭梦琳。”
卧槽,这招高明,彭梦琳父母肯定喜欢景文卿这样的人,政府官员,又是大学同学,还在国土局工作,肯定同意。
景文卿,你真的有一套。
正在我想的时候,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关珊妈妈的电话,说实话,关珊让我帮忙照顾,我只是有时候去看一眼,关珊的钱在我手里,去的时候留下一些,给他们改善改善生活,不敢留多,留多这钱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接听了电话,便听到关珊妈绝望的哭嚎,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好一会,我才听明白,关山在监狱里被人打死了。





道貌岸然 章二五四 要一个明白
一时间,我竟然觉得有些空空荡荡。 ?
手机里还传来哭声,分外的刺耳。
想来想去,我觉得不是为关山可惜,关山贩毒,丧心病狂,有很多学生都吸了毒,所以他死,我觉得不可惜,我只是觉得没有做到答应关珊的事。
关珊走了,现在关山也没了,我无法想象关珊爸妈心中的悲痛。
除此之外,我还隐隐担心,关山的死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过神,我说:“怎么回事?”
关珊妈已经已经哭的没力气了,是关珊爸拿着电话,他跟我说他有不清楚,刚刚监狱来的电话,就告诉人没了,被人打死的,让家属过去。
我说:“我现在过去,你们先别去了。”
我怕他们去了情绪失控,才这样说的。
不过关珊妈说要去,可以理解,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我说让他们在家里等着,我去接他们过去。
路上给齐语兰打电话,她那边可能在忙,没接,这我理解,她是警察,经常奋战在一线。
到了关珊家,还没进屋便听到关珊妈的哭声,呼天抢地的。
我敲门,声音都没屋里的哭声大,敲了好一会,屋里人终于听到了,给我开了门。
进屋,房间里的摆设我还挺熟悉的,可是此时此刻弥漫着悲伤。
关珊妈眼睛都哭肿了,关珊爸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在强撑着,他倒了,关珊妈更什么都不行了。
看到是这个状况,我觉得关珊爸也不容易。
我说:“别哭了,哭有什么用。”
关珊妈被我一声吼吓到了,忘了哭,她表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神涣散,双眼血红。
我说:“想看你儿子一面就去洗把脸,跟我走。”
现在没必要废话,什么节哀顺变,说那个没用,他妈的人都死了,还控制什么。
况且这事透着邪性,怎么说死就死了,是不是有谁不想让关山活着,让他永远的闭上嘴,之前,没时间收拾关山,因为他是个小角色。
去监狱,要搞清楚,谁打死的关山,是犯人,还是看守,这很重要。
谁在后边兴风作浪,还要谋划什么事情,这都要搞搞清楚。
所以,现在哭,没必要,心情我我理解,可我不认同,要做的事情多的很,眼泪,只是情绪的宣泄,解决不了任何事。
关珊妈乖乖的站了起来,行尸走肉一样进了厕所,隔了几秒,传来哗哗的水声。
关珊爸看着我,老泪纵横,说:“董宁,还好有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扛不住啊!”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前岳父岳母,之前闹得那么僵,现在却要帮他们处理这事,也没办法,除了我还能有谁呢。
安慰了几句关珊爸,关珊处理好出来了,她小声的说了一句走吧,手里拿着一个包,我没问,估计是给关山准备的东西。
到了监狱,说明了来意,把我们三个人带了进去,现在一个屋里面等着,有两个人站在外边,问他们什么也不说,我懂,这是监狱派来看着我们的。
关山在监狱里被打死,监狱脱不了干系,监管不力,按照机关的操行,要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跟个屁一样放出去。
等了一会,有个人进来,快四十了吧,脸白净,带着眼镜,一进来就冲着我过来,伸出了手,说:“你好,我叫方远航,是监狱方便处理这件事的人。”
我说:“董宁。”
方远航说:“请问你是关山什么人。”
我说:“他是我小舅子,不过是前。”
方远航点点头,看了看关珊爸妈,说:“那这两位一定是关山的父母了吧。”
我说:“是的。”
方远航说:“你们坐,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情况吧。”
说完这句话,方远航就要往下说,我打断了方远航的话,我说:“抱歉,可不可以先让我们看看尸体,你可以边看边介绍情况。”
方远航为难的说:“这个有点不太方便。”
我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的口气不太好,眼神也很放肆,我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什么不太方便,是不是伪装现场呢,这他妈里面的事情黑着呢。
方远航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快,估计是个小官,他心里觉得我应该对他客客气气的,我现在这样跟他说话冒犯了他。
不快只是一瞬间,方远航脸上露出了笑,他说:“这也是关山父母的意思吗?”
关珊爸说道:“对,我们都交给董宁处理。”
方远航点了点头,说:“这事吧我要请示一下领导,请示完毕之后再给你回复,你看行吗?”
嘴上说的挺客气,可是这孙子心里阴着呢。
“孙子,你要答应了,你们就等着吧,半个小时是短的,什么东西,跑这里装大爷,我说什么时候能看才什么时候能看。”
我是觉得人性本善,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好人,都有自己的算计,这方远航打的主意是能拖就拖。
我很生气,可是没办法,这里是方远航的底盘,我跟他怎么过过招,除非我不要命了,我拿着枪顶在他脑门,他才有可能听我的,要不然就是我找关系,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才能乖乖就范,可是现在齐语兰联系不上,我记得她在这里有熟人。
至于曾茂才和柳笙,应该也有这边的关系,可我不想用,牵扯太多,容易暴露。
我说:“那你说说情况吧。”
方远航说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关山呢,他出了意外,他从床上掉了下来,经过抢救,没抢救过来,真是遗憾,各位节哀。”
不对,这怎么跟我听到的不一样呢。
之前不是说别人打死的吗?
现在怎么说从床上掉下来,他妈的想要免责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吧。
我还没说话呢,关珊妈一下子站了起来,并冲了过来,抓住了方远航,血红的眼珠子盯着方远航,方远航有点害怕,身子一哆嗦,说:“你要干什么?”
关珊妈说:“刚才你们打电话说我儿子是被人打死的,怎么现在变成从床上掉下来,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你骗我干什么?”
关珊妈很激动,声音很大声,她的脸都扭曲起来,加上那布满血丝的眼,十分的恐怖,本来,关珊妈就是个泼妇,撒泼起来,气势逼人,十里八街都是有名的,现在丧子之痛,加上听到不一样的消息,关珊妈爆了。
方远航说:“干什么干什么,想动手是不是,有不看看什么地方!”
这官威大的,真让人害怕。
方远航一喊,屋外那两人就冲了进来,伸手去抓关珊妈,我拦了下来,让关珊妈松开了手,我说:“解释解释吧,我们听到的是被人打死了,怎么到这里变成从床上掉下去了。”
方远航整整衣服,说:“这事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之前打电话的那个是编外人员,他不太懂,可能表达有些问题,让你们误会了。”
哈哈,临时工都跑出来了。
我说:“这个解释我们不能接受,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话,咱们好好说道说道,我觉得你们监狱应该不想把这事闹大,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方远航冷笑一声,说:“你吓唬谁呢。”
我说:“我吓唬你呢,我知道你们有关系,本地媒体不敢报道,你们打个招呼,什么事都没有,怕影响不好,我们报警,你们这边自己出鉴定,都是一个系统的,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应该就是这样认为的,你应该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我不在本地闹,我在全国闹,我认识不少自媒体,转一下让你们出出名,现在对这个敏感,到时候领导想把这事捂住,那可就捂不住了,到时候,领导怪谁,谁他妈的处理这事怪谁。”
方远航的脸毫无表情,很冷,他说:“兄弟,你在哪里混的。”
我笑笑,说:“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方远航想了想说:“这事我要确定一下领导,你们稍等。”
我说:“您还是在这里请示吧,你要人走了,把我们晾在这里,我们哪里说理去。”
方远航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怎么会。”
我说:“你敢说刚才你没这样想过?你瞒不住我的眼睛。”
方远航哈哈笑了两下,他倒是没走,只不过走到了一边,打了一会电话,声音很小,我觉得他是假装的,装模作样,其实他自己就可以做主,只是他不说,装的有个领导在后边指示。
方远航结束通话,走了过来,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要先答应不能追究监狱的责任,你们要签一个免责书。”
我说:“这不合程序。”
方远航说:“那么抱歉了,人就是从床上掉下来的,不签免责书,你们得不到真相。”
我说:“你确定?”
方远航说:“确定。”
我说:“我要弄个大新闻你也不怕。”
方远航笑笑,说:“你威胁谁呢,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关珊妈和关珊爸走到我旁边,关珊爸说:“董宁,要不咱们就签那个免责书吧,我只想知道小山是怎么没的。”
关珊妈在一旁点着头,眼泪不停的流。
方远航在一旁说:“很明智的选择。”
我说:“不行,现在可以确认关山是被人打死的,在监狱里被打死,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内部人员勾结的事,就算不是他们动的手,是罪犯动的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往大了说是他们指使,往小了说是他们纵容,监管不力,这事签了免责书,他们的责任没有了,干干净净的,你们儿子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对事不对人,我并不想为关山出头,但他遭遇的这事不公,我有必要管一管。
方远航冷笑一声,说:“你可真敢说啊!不怕得罪人是吧,好,我记住你了。”
关珊妈拉着我说:“董宁,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我说:“怎么办,要一个公道,要一个明白。”
方远航冷笑说:“我劝你们不要异想天开,这件事往大了闹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们要签了免责书,咱们好商好量,我们这边还可以酌情补偿你们一些钱,不过,这钱是出于人道主义给的,别以为是我们的错。”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齐语兰的电话,好家伙,终于来了。




道貌岸然 章二五五 大水冲了龙王庙
齐语兰这个电话很及时,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方远航不松口,我又吓不住他,双方僵持,我这一边弱势,因为人家是主场,占尽优势,反正关山死了,他们又不伤心,只要把这件事盖住,不让领导为难就好,其他的,管它洪水滔天,跟他们没关系,领导满意,大家美滋滋。?
方远航有这个底气,因为他觉得我们都是平民百姓,对付这样的我们,简直不要太容易,就是不理你,找借口,他们轻车熟路了。
我说要把事情闹大,看来方远航也不怕,他目光****的看着我,很嚣张,确实很嚣张,让我有给他来一拳的冲动。
吃人饭不做人事的东西。
这是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跟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所以,齐语兰的电话便是变数,她是强援,能改变现在的局势,我,不再弱势。
示意了一下关珊爸妈,让他们安静,让他们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件事,事实上,现在也只能我处理,没有人帮他们,亲戚什么的都靠不住,要是能靠得住,早就靠了,也不会关山一出事,电话就打到了我这里。
淡定的接了电话,看到方远航眼中的不满,不满又能怎么样,我接电话还不行了?什么毛病,没办法,这就是国情,一般当个小官的,都牛逼哄哄的,好想没人能管得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很奇怪的是那些当大官的,相反态度会很好,可能也是段位高,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对了,坏事可以让手下去做,手下担责任,毕竟临时工。
一接听电话,齐语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说关珊的弟弟关山死了,怀疑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因为监狱这边的解释太不靠谱,来之前和来之后是两个解释,让人不由的心生怀疑,并且还让我欠免责书,齐语兰问我签没签,我说没签,齐语兰说我没签就对了,她现在给我联系,我说这边的负责人叫方远航,刁难我,一点实话也不说,齐语兰说让我放心。
挂了电话,方远航脸色很不好看。
他在心里骂我。
“傻逼,跟谁打小报告呢,他妈的,敢惹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事别他妈想知道实情。”
实情不实情的其实不重要了,因为我知道关山的死肯定不寻常,抓住背后的那个人才是重点,这种事情方远航肯定也不知道,他现在干的就是脏活,之前李国明干的那种,帮人分忧,处理这些脏事,所以,想要知道背后是谁下的手,还要网上挖。
方远航知道我说不通,训斥起关珊爸妈起来,他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个态度太不好了,你们是来闹事的,不是来解决问题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国家机关,敢跑这里闹,胆子太大了吧。”
“我理解你们,你们刚刚丧子,我也是很有诚意来解决的,只要你们签了这个免责书,咱们都好说,什么事我们都说,然后让你们赶快去看儿子去,现在你们这个样子,找的这个人,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友好协商,一点也解决不了问题,我跟你们说,这事要是搞得不愉快,你们儿子也别看了,没两天尸体腐烂了,我们就送火葬场。”
关珊爸妈都看向了我,很着急,就是那种火烧火燎的样子,因为方远航说了死穴,看不到儿子那怎么能行,就算不告诉真相,也要看到儿子最后一眼,这是做父母的心愿,我理解,我双手赞同。
方远航说的危言耸听,关珊爸妈被吓到,可吓不到我,我怕什么,人我都杀过,我会怕方远航的几句话吗?
另外一说,这些人的手段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欺负老百姓,说几句狠话,这件事情就过去了,他们没什么责任,该升官升官,该财财,该玩女人玩女人,生活就是那么美好,从来没改变过。
从这里便看出来这是一贯的解决手段,不是积极面对,而是捂盖子,把事情和麻烦搞得从来没有生过。
我笑了,我说:“实话实说,你吹牛逼大学毕业的吧,这事你敢不让家属看看试试,我可没听说有哪条法律这么规定的,你们监狱好大的架子,再者说,你说很有诚意,逃避责任就是你们的诚意?不是我们不配合,是你们不配合,前后矛盾,还让签免责书,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敢大胆到哪一步。”
如果面前有一张桌子就好了,我大声训斥之后,一拍桌子效果更好。
我这样真的不是把事情搞砸,这个时候不能怂,怂就被带入对方的节奏,就是要硬气,没实力也要搞一出空城计。
我转头又说:“这事交给我,你们放心好了,关山到底怎么死的,我给你们一个交代,谁该负什么责任,他妈的一个也跑不了。”
关珊爸妈对我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无比信服我。
其实他们是盲目的,现在我和方远航都是选择,有好的选择为什么不选我选方远航,那不合情理。
方远航气得嘴巴直哆嗦,跟癫痫了一样,他说:“不解决你们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方远航说:“你耳朵聋了吗?我让你们出去,滚!听明白了吗?”
很强势。
我说:“你最好记住你说了这样的话。”
方远航撇了撇嘴巴,那表情特别的不耐,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啊,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屁民,而他是官老爷,以前在古代,平民见到官,都是要跪在地上磕头的,我现在站着跟他说话,已经是我的荣幸了,所以,说滚我就必须快点滚,滚慢了都不行。
我说:“我们不走。”
方远航说:“你们不走试一试。”
我笑了,说:“试试就试试。”
方远航拿起了电话,要打电话叫人了,他身后站着那两个人神情颇为不善,我心里没在怕,我想齐语兰那边的电话应该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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