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骆晋源和俞晨互视了一眼,连眼神都没变化一下,跟乡亲们说了一声,便带着自己人回去了。
时至今日,如徐老嬷这种人在他们的眼中,与蝼蚁无异,骆晋源不明白这种人为何会不忿,会带着这种仇视的目光。
如果俞晨知道骆晋源心里的想法,会告诉他有一个词叫“仇富”,这分明是古代版的仇富心理,这种人往往是失败者,却不会从自己身上寻找原因。
骆晋源眼睛向下瞥到晨哥儿隆起的小腹上,目光闪了一下,有时不起眼的蚂蚁也会起到异想不到的破坏作用,这种时候他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天上飘起了雪花,这下连骆晋源也禁止俞晨上山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在被积雪覆盖的地方滑一下可怎么办?
于是俞晨也只得老老实实地窝在房间里,吃零食,看话本。骆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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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里听到的关于胎教的说话,捧了本启蒙书搬了张矮凳坐在俞晨身前,咬音清晰地诵读着。
这种时候,陈嬷嬷和杨柳等人是绝不会出现来打扰这二人世界的,当然一边翻滚的小熊和一左一右趴在俞晨身边的黑子小白不算在内。
原先骆晋源读的并非这种简单的启蒙书,而是高大上的兵书又或者高深的史集经书,差点将俞晨吓尿了,直接问他是不是将儿子当成神童了,就算是神童,才几个月能听得懂?
骆晋源以为多听几遍总能起到效应的,他认为他的儿子这些书以后都是要学的,就跟他小时候一样,可看在晨哥儿快要崩溃的份上,才寻来了启蒙类的书籍,不光照原文念,还带解释,于是顺带将俞晨也启蒙了一把。
俞晨啃咬的草莓突然掉在了桌上,小熊飞快地爬过来叼走了,骆晋源却慌忙起身走过来:“他又踢你了?”
俞晨抽了抽嘴角,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可不知是不是喂养得太好踢得狠了,肚皮阵阵抽痛,泄气地倒在骆晋源怀里踹上几口气,咬牙切齿道:“等生下来非揍他一顿不可,可把老子折腾死了。”
骆晋源一边安抚一边说:“别说粗话,等出来我帮你教训咱儿子。”
伸手抚摸晨哥儿的肚子,似乎这样能减轻些晨哥儿的症状,让他好受一些。
小熊想将俞晨面前的一整碟草莓都偷运过去,可爪子刚伸过来,就被小白走过来爪子一拨,小熊可悲地咕噜噜兄弟难当远了。
才抱回来多长时间,每天吃得好动得又少,于是比刚回来时又圆了一圈。
俞晨靠在骆晋源怀里刚好看到这一幕,又差点笑得岔气,这才多大只熊,跟它那熊老子一个德性。
黑子也在边上盯着不知羞的小熊,看到滚得停下来的小熊用爪子盖住眼睛却因为胖得遮不住,黑子不屑地用鼻子喷气转头。
俞晨再次喷笑。
骆晋源琏让晨哥儿少笑些一边自己脸上也止不住笑意,没想到这么大点小熊就是个活宝,果然跟晨哥儿描述的山里那只熊老子很像,简直就像是出来混吃骗喝的。
下午的时候杨三儿提了半片野猪送过来,一副得瑟的模样想让人多夸他几句,被卫衡用力拍了他一记,痛得他嗷嗷直叫,原来还是受了点伤的,俞晨让他赶紧去常郎中那里找点药用上,还顺便让他提了些东西回去,然后很兴奋地叫人赶紧将半片野猪拾干净,晚上就用这野猪做大餐。
园子里这么些人,半片猪都不一定够吃的。
“杨三儿这也能耐了,果然能上山打野猪了。”吩咐完人后俞晨笑眯眯地说,从村里只知上蹿下跳的皮猴子到现在能不时地上山打些野味,俞晨觉得杨三儿还是有些进步的,在庄户人家眼中,不时能给家里饭桌上添些肉味,那就是极好的日子了,“卫衡问过杨三儿以后想干什么了吗?”
“他想从军入伍,不过看他阿父阿爹有些舍不得,毕竟战场上刀枪无眼,最近几日跟他师傅唠叨,想先跟着吴熊他们去跑船押船,这小子也是待不住的。”
骆晋源听卫衡提过这事,卫衡虽然是他的武师傅,但也不干涉他的决定,许多当兵的人是不得已,朝廷的兵役逃不过去,可对于现在的杨家而言,出了个秀才并不需要再服兵役。
“这样开开眼界也好,总待在这么个小地方眼界格局太小,看得多了才知道要怎么选择。”俞晨敢说,杨三儿想入伍绝对是受了骆晋源和他师傅卫衡的影响,他也不想杨三儿简单就作出决定,也不想去替杨三儿规划以后的人生道路怎么走。
想到杨三儿就想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将臭小子生下来后不可能不为他打算,就如他所说,一直待在平阳村会导致眼界格局太小,就算不需要他以后跟你父亲一样能文能武凭自己挣到爵位,但起码也要跑出去不会随便就被人给骗了卖了,盯着他和晋源的人很多,他们身上打不到主意,谁知道会不会从他们儿子身上入手。
看看京里的来信,日子很容易就打发过去,有一日,俞晨到了霍珈的来信,打开信一看,他居然跑到了尚亦澜曾提及的海洲,还说他买了些海边的特产,稍后会运送过来,让俞晨看了都有些羡慕。
骆晋源的信件来往也很频繁,人虽离了京里,但京里的局势却都在了解之中,他人离了京里并非是要两眼一抹黑,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这边才好及时应变,如今他可不是一个人了,孩子都快出世了。
多年后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过新年,陈嬷嬷对办年华很热衷,看如今县主的确不需要他操心什么,于是和姜嬷嬷一起商量需要买些什么。
说实话,他们回来的时候一车车地拉了不少东西回来,过几个年都足够了,可他还是将存货的单子拉出来,相关要再添补些什么。
陈嬷嬷看出县主是将姜嬷嬷当长辈照顾,园子里有什么事也让问姜嬷嬷,所以对姜嬷嬷也挺敬重。在村里走动也了解到姜嬷嬷的情况,暗叹一声那些姜家人真是眼皮子太浅了,村里人都不知道,他却很清楚,姜嬷嬷如今的身家说出来会吓坏这些村民的。
县主每卖出去一坛茶酒,都要将其中获利的一成拨给姜嬷嬷,茶酒在外面卖得有多好,他这从京里来的还会不清楚?茶酒的售价又高,所以这半年下来,姜嬷嬷身上的银子不比镇上县里的富户少了。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姜嬷嬷并没将这些银子当一回事,恐怕还是给县主存着的,让他看得感慨之极,不是血脉亲人却比真正的亲人还要为对方着想,由此可见县主是个心善的,他留在县主身边,只要自己不作死,也会得到一个善终。
京里也送来了一车又一车的年礼,其中六皇子和尚亦澜的最多,另外程家、韩家、霍家、合作琉璃买卖的商户等都送来了年礼,连温文都没少运来东西,大人小孩的都有。
其中最瞩目的就属来自宫里佑德帝与后君的那份了,还是左安一另一个义子亲自押送过来的,顺便将其他人家的一起送过来了,这在村里又引起一场轰动,至于从京里一路过来的情况就不需要知道了。
那位公公还捎来了佑德帝的口信,让骆晋源不要在平阳村待到乐不思蜀,趁早滚回京里来。
骆晋源让人热情地招待了这一行人,直到将他们送走都未说出回京的确切时间,反正只要不是圣旨到来,他就会一直安心地在这里待下去。
这行人的来去,无论是村里还是镇上县里的人,包括京里那些对骆晋源夫夫离京一事嗤笑拍手称快的人来说,都是一个信号,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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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武侯夫夫虽然离京了,但依旧得陛下圣宠不衰。
正在村里人一边为两天后的年夜饭忙碌时一边仍在谈论京里皇上派下来的人时,平阳村又发生了一件惊动全村的事情,那就是徐家失火了!
“徐家夜里起了大火?”姜嬷嬷一早起来莫名地问:“是徐老汉家还是大柱两口子?人有事没?”
“怪不得夜里听到黑子叫唤呢,原来是夜里起火了,这都快过年了,怎发生了这种事?”好像不太吉利似的。
卫衡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进来,说:“是徐老汉一家,这几天天气干燥风又不小,我半夜惊动了赶过去,那火已经大得很难扑灭了,夜里出去了不少人才没让火继续蔓延开来,祸及边上的人家。说来也是好事,这半年来原来徐家的邻居一天到晚被他们家折腾得不轻,不少人家有了银子就另造了房子搬走了,剩下的不过一两户又离得有些距离,才没被一起烧了。”
“原来是他们家,”姜嬷嬷的脸色古怪起来,任谁听到他们家的事都没个好脸色,“人呢?”
骆晋源扶着俞晨出房间,刚好捉到卫衡的话。俞晨挑了下眉,向身旁的骆晋源看了一眼,后者回望过来,眼中有询问之色,俞晨暗笑摇头,也许真的是意外呢。
第245章银子
这么大的动静,俞晨夜里当然醒了,想要起来看看,不过被骆晋源按下了,说他出去让人去村里瞧瞧,俞晨也就撒手不管了。
有骆晋源在并将所有的事情接手过去后,俞晨在心理上的确对他产生不少依赖感,而且负担了肚子里一个小东西后,他对睡眠的需求比过去大得多。
后来他也仅在骆晋源再进房上床时迷糊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人又很快心安理得地睡过去了。
卫衡用最简短的语言将徐家目前的情况说了一遍。
徐家四口人如今就剩下徐富贵的儿子还活着,徐富贵和两个老的全都没了。
小孩是最先听到哭声的邻居顾不得火势裹了个湿棉被冲进去,顺着哭声将人救出来的,据他说小孩是在院子里找到的,当时徐老汉倒在一边,不过当时已经没了呼吸,所以小孩很可能是失火后被徐老汉抱出来的。
火扑灭后村人和卫衡他们一起进去看了现场,能烧的东西几乎都烧光了,徐老汉是倒在院子里的,而徐老嬷与徐富贵则是在房门口发现的,徐老嬷在前,徐富贵在后,瞧情形应当是徐老嬷想将徐富贵拖出来,可结果显然没能出得来,两人的尸体都烧得不成形了。
而屋里有几只烧得黑乎乎的酒坛,皆是滚倒在一边的,最为关键的是没灯也是翻倒在一边的,所有人看到这状况都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场火只怕不是天灾而是人为,极有可能是喝得醉醺醺的徐富贵碰翻了油灯而毫无知觉,等徐家老两口从睡梦中发现时已经晚了,一个勉务将哭喊不停的孙儿送出去,一个则想救徐富贵,却一起丧生在火海中。
徐大柱也是半夜被惊动跑过去救火救人,孩子被救出来后夜里就被徐夫郎抱了回去,常郎中过去看了下,除了被烟呛着还有几处烫伤外,并无大碍,养上几日就没事了。
村里人知道这情形后就叹说,徐老汉糊涂了一辈子,可在临终前做了件好事,护住了小孙子,而且这孩子明显会留在徐大柱家里,两夫夫不管自己有没有孩子,肯定会将这孩子当自己亲生一样的养大的。
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孩子……给徐大柱夫夫领着,绝对比老两口养得好,小小的孩子身上除了有烫伤外,还有被打过的痕迹,留下不少淤青,身上也瘦得几乎皮包骨头了,看到的村人即使觉得徐家三口人死得太可怜,竟然也没办法几情得起来,说实话,徐富贵活着,也是造孽哦。
小孩这样,可能在老两口眼里这孙儿还没徐富贵来得重要,否则也不至于养得这样瘦弱。
“大柱让我捎个信给他请个假,说他这几日要处理家中丧事,山头上的事情要顾及不到。”卫衡说。
“家里的事要紧,现在山上除了日常的巡山外,并没有其他事情,让徐大柱安心将家里的事情安置好吧。”骆晋源说。
“杨柳,”俞晨吩咐杨柳,“拾几件小衣裳还有吃食和烫伤膏药,让卫衡一起带过去,叫大柱哥不必担心这边。”
“哎,好咧。”
俞晨没过去看情况,不过村里的消息不断传来。
村里人虽然觉得大年根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太吉利,但人死为大,这时候也不会说什么怨言。
里正跟村里几个老人虽然觉得这场火灾很可能是徐富贵喝醉酒造成的,便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请衙门的仵作来走一趟过个场。
徐大柱抹了把眼泪,跟夫郎说了声,套了车亲自去县衙一趟,并未将什么事都丢给村里人,虽然双亲对他多有不公,兄弟也不将他当兄长看待,但一起骤然去世,这心头还是沉甸甸的,那毕竟是生养他的人。
县衙一听是平阳村的事情,不敢耽搁,连徐大柱塞的银子都没也,开玩笑,平阳村可是英武侯和县主待的地方,那里再小的事情也得当大事一样慎重对待,何况出了火灾和人命,必须要查,要仔细查清是天灾还是人为,绝不能让英武侯和县主的身边出现丁点安全上的隐患。
衙门的人一路上报县令,县令当即派了师爷领了仵作,快马加鞭地赶赴平阳村,所以还没到中午的时候,徐大柱就带着县衙的人回来了。
仵作和衙役们里里外外排查了好几遍,得出的结果也让他们松了口气,火灾属于人为,肇事者正是同样在火场中丧生的徐富贵,仵作给他仔细检查过后说,徐富贵死前喝了大量的酒,并且一直到死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就是说是直接醉死的。
县衙的人过来时骆晋源也出面了,见到英武侯亲自过问,这些人受宠若惊,谁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求见侯爷与县主,除了县令主君,谁都没能见到,没想到他们办了一趟差就得到侯爷的接见,怎能不激动。
确定死因后,徐大柱便安排将三人殓入棺,这个新年他和夫郎是没办法安宁度过了。
第二日就是小年夜,天上又飘起了雪花,徐家原来被烧得焦黑的地方,没多长时间被一片白色覆盖,来来去去的村民瞧见了,都说这场雪下得可真及时,否则看到这片焦黑的地方总归是件闹心的事。
尽管徐大柱家在办丧事,可并没能太过影响村里人过年的气氛,当然这里面还有另一个因素,那就是徐家这半年来做的事太不得人心,感情浅了,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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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最多感叹一下,还是自家的日子要紧。
在园子里和山头做工的人家,年底的时候从东家那里除了得到个红包外,还领了份年货,一人五斤猪肉,还有五斤白面,和一份糕点糖果,做事勤快表现特别好的,那个红包都是足足的,羡煞了同村和外村的人,也因此,平阳村的过年气氛今年特别热闹,小年夜就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
骆晋源带人去了趟俞家的坟地祭拜先人,这里的民间风俗是孕夫不能上坟的,所以俞晨只得留在了家里。
大年夜这日,一早在梅花的馨香中,园子里的人就开始为晚上这顿年夜饭忙碌。
谁也没让俞晨动手,他只得带着小白以及小熊在院子时溜达了一圈,带着一股冷气和脚边圆滚滚的一团进了温暖的房间里。
骆晋源在看账册,见他进来起身替他掸去头发上沾到的雪花:“冷不冷?下雪了还非要出去。”
“不冷,看我的手,一点都不冰吧。”俞晨笑嘻嘻地拿自己的手贴骆晋源的脸,初一贴上去,还是让骆晋源的眉毛抖了抖,晨哥儿使坏,手心里分明才抓过雪,冰冷冰冷的,骆晋源无奈的拿来布巾替他将手擦干净,又用自己的手帮他暖手。
圆滚滚的小熊昂起脑袋,看谁也没理它,哼哼了两声继续滚进去,爬到桌子边上,使劲往上看,它的吃食呢?俞晨看安这副德性,没好气地伸脚踹了一记,小熊于是……咕噜噜地滚了……
骆晋源觉得回到平阳村的晨哥儿,恢复了少许少年心性,他觉得这是件好事,当然这只被小白叼回来的小熊功劳也不小,不过此刻却对小熊毫无同情心。
一直包着晨哥儿的手拉他到桌边坐下,指着摊开在他面前的几本账册,说:“晨哥儿你知道今年一年挣了多少银子吗?”
俞晨从小熊身上回目光,不在意地说:“多少?一百万两有没有?”
骆晋源低咳一声,忍住笑:“何止一百万两,单琉璃作坊那一样就超过了,这还不包括捐给朝廷的那部分银子。”
骆晋源报了个数字出来,俞晨的表现也只是挑了挑眉头,骆晋源无奈地摇头,娶回一个太能挣银子的夫郎该怎么办?好吧,他其实没那么大的自尊心,还有些沾沾自喜,夫郎能干他骄傲。
要是外面的人知道这个具体数字,想必都会对他骆晋源各种羡慕妒忌恨了吧,晨哥儿一人只需几年,就能挣回那些世家几代人累计的财富。
“这些银子挣了来打算怎么花?”骆晋源问了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别人家愁没银子使,他们家是发愁银子太多要怎么花,别人家几世同堂无数仆从每日花销甚巨,可他们家连身边的人都算上,也就这么点人,主子也才两个,第三个还在晨哥儿肚子里没出世。
俞晨也拧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件烦心的事,银子光进不出也不是个事,夫夫俩坐在桌前讨论起新的一看的规划。
“对了,我跟姜嬷嬷商量过了,打量过了年后将姜嬷嬷院子东边那块空地都拿下来,然后跟现在这个园子一起圈起来,姜嬷嬷的院子就跟这边彻底连在一起成了园中院了,然后那边要盖房子,卫衡和宁哥儿成亲后总不能再跟其他人挤在一起了,要给他们单独安排一个小院子。多盖一些房子,现在光棍汉挺多的,以后成亲了地方就不够住了。”
“好,等房子盖好后就将卫衡的亲事给办了。”骆晋源无异议。
第246章喜事
俞晨听里正征求过他的意思,来年村里打算办个学堂,春天的时候还想将村口的那段路整整平,俞晨觉得这是好事,得支持,办学堂的银钱他也愿意出份子,另外修路的银子他全部承包下来,他还是真心诚意地愿意为平阳村村民做些好事。
没将学堂的事情也包揽下来,是不想让人生出“以后凡是有事就找县主掏银子”的习惯心理,学堂关乎每一户人家,在村民入有所提升的情况下,让大家都参与其中,俞晨觉得,会让大家更加珍惜入学堂学习的机会。
而修路略有不同,村里自己修路,不过是将村口那一段路稍稍整平,俞晨掏银子做事肯定不单如此了,那是要大银子的。
骆晋源听了也很赞同,他对从青宜镇到平阳村的这一段路况也很不满意,晨哥儿还想年后出去逛逛,挺着朋肚子再一路颠簸,他可真不敢将晨哥儿放出去,所以修路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修得好了,就是以后他们的孩子出行也方便一些。
骆晋源提议办善堂容孤儿,这年头不论是边关战事还是逢上灾年荒年,导致家破人亡幼儿孤苦无依的情况屡见不鲜,骆晋源手底下有一部分人就是容的边关的孤儿,也曾暗地里支持过善堂,可与整个形势相比仍旧是杯水车薪。
今夏南下治水患时看到的灾民的惨状并不比边关好多少,李公公赶走了一批光吃饭不干活还贪银子的人,配合着他留了一批因洪水而失去了亲人的孩子。
不过骆晋源也有顾虑,那就是上位者会不会怀疑他们这样的举动有买民心的嫌疑。
俞晨说:“那就不要公开我们的身份,又或者多拉一些人办善事?这样就能分摊一下危机了吧。”
他还是很支持晋源办善事,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处于绝境中的人希望有人拉他们一把,给他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他想到上辈子的末世,虽然有人说那是场优胜劣汰的大自然的抉择,可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学会适应与成长就被剥夺了活下去的机会,那是一个充满绝望与恐慌连人性都丧失的世界,有幸能脱离出来,他也想多做一些事。
银子的多少他并不在乎,但他不愿意将银子给那些想要不劳而获的人,帮助真正有需要的人会来得更加有意义。
俞晨觉得还可以开一个类似图书馆的地方,不过要真正实施起来还是非常困难,这是一个闭塞的世界。
两人在房里讨论得兴致勃勃,直到陈嬷嬷喊他们入席,才发觉时间过去了许久,不由相视而笑,这一规划将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要做的事情都给整出来了,不管哪一样,都需要耗时间与人力物力去筹备。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都是吃过苦的人,想法不谋而合,却又不会滥施好心。
不过眼下要做的就是新年过后盖房子和修路的事情。
年夜饭,俞晨依旧将常郎中叫了过来,里正家也叫常郎中了,他本来还犹豫来着,不过几日前听到俞晨的提议就直接将杨家那边推了,理由还让里正夫夫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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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不说今年了,就是旧年俞晨自己一人就能整出许多新鲜又美味的吃食,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许捡那好吃的吃?
下等是常生和杨文成亲自将常郎中送过来的,临走时俞晨让小夫夫俩提了几坛酒回去,正好晚上可以一起喝,这让生哥儿怪不好意思,可杨文成却抱着酒坛乐了,谁不知道县主出手的酒那都是极好的,京城的权贵想求都求不到,就是那酒馆的酒也卖得极好。
成亲了就代表他成年是当家的汉子了,所以也能开始喝酒了,跟生哥儿一起喝就更高兴了。
园子里这晚注定是热闹之极的,因为人多一共分成了三摊,一摊是以骆晋源和俞晨为首,包括姜嬷嬷常郎中,一摊是陈嬷嬷宁哥儿孟老伯他们这些下人,最后一摊则是卫衡他们这些护院的汉子,平时不大出现的人今晚也一起坐在了酒桌上,这一摊也是最热闹的,吃到最后斗酒声连园子外面都能听到。
当然也少不了园子里特殊成员的份,小白黑子还有小熊,也有特别准备的非常充足的吃食,黑点也在外面吃得高兴不时嘶鸣两声,也就北风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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