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吃到最后,俞晨脚边滚来一团毛球,还使劲地要往他腿上爬,俞晨想弯腰将之拉起来看看怎么了,他怎么闻到一股酒味,可这腰还真不好弯,骆晋源见状连忙向下看去,伸手拎出桌子下面的绒球,正是小熊。
骆晋源讶异道:“这熊居然喝酒了,哪里找来的酒?而且它这么丁点大能喝酒吗?”
常郎中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这只熊真是成了,居然会偷酒喝了,晨哥儿,你家的酒以后要藏好,否则说不定就被这熊给找出来偷喝掉了,你看看那两只,肯定也喝了。”
往边上一看,可不是,小白和黑子也有些不对劲,不过比晕乎乎的小熊好一些。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晚上,愿意守夜的人去守夜,如骆晋源是要陪着俞晨回房休息的。去年还是粗制烂造的麻将今年就换成了玉石,就在外院开了桌吆喝起来,看他们兴致那么好高,俞晨羡慕了一下,他是想参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到这时候就忍不住打哈欠要睡觉了,挥挥手跟骆晋源一起回内院。
舒服地咆了个热水澡,俞晨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是骆晋源帮他擦干净身体穿好亵衣抱进房里,转身离去冲澡时满头大汗,当然不是累的热的,而是忍了几个月他比那饿了几个月的狼好不了多少。
等他回房时俞晨还努力睁着眼等他,骆晋源钻进被窝小心将他抱进怀里,两人说了会儿去年过年时的情景,俞晨琮笑嘻嘻地问他几时喜欢上自己的,现在回想那天的情景,分明是早存了不良之心。
听晨哥儿的形容,骆晋源忍不住笑,如果说喜欢上晨哥儿杨将他娶回来做夫郎就是存了不良之心,那好吧,他承认他早就存心不良了,或许更早的在第一眼看到时就将晨哥儿印在了心里,等第二次再见面,一切便大不一样了。
笑闹了会儿,骆晋源的身上又滚烫起来,呼吸粗重,连目光也变得灼热,俞晨正嫌热想让他松开一些透透气,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骆晋源咬着他的耳朵喷热气说:“晨哥儿,王院正说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现在早过了三个月了,我们……要不试试?”
有些东西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是会传染的,俞晨的耳朵又非常敏感,加之抵在腿根上的那根滚烫的东西,俞晨脑子里浮现出那段可以称得上荒唐的日子。
素了这么长时间,要说没丁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一直没开荤还另说,可一旦那道闸门被打开后,有些方面的自控力便处于不断下降的趋势,尤其是两个人那方面的事又可以称得上极其和谐,于是便立竿见影了。
俞晨忍不住喘了口气说:“你慢点儿来。”
骆晋源狂喜,两眼在灯下闪亮,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极尽轻柔,生怕伤了晨哥儿和他肚里的孩子。
这一夜,是极尽温柔,窗外那棵高大的樟树,仿佛见证了两人一看多来走过的路。
第二日,雪居然停了,天空晴朗,不管谁见了都道声新年好,姜嬷嬷穿上喜庆的衣裳满面喜气地说:“你啊,赶紧把孩子生出来,不知道大家都准备好了红包没办法送出去,谁让园子里没个小孩的。”
听到的人无不附和,说明年就好了,明年要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
骆晋源与俞晨用好了早膳后一起在村里走了圈,鉴于他们是属于被围观对象,所以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跟熟悉的人家打声招呼,道声新年好。
正好碰上里正在村里敲铜锣,告诉村民新年两件喜事,一件就是经大家商量,年后这学堂就要提上日程了,往后大家的孩子不用送到别村的学堂去,第二件就是侯爷和县主要替大家修路了,不用村民们掏腰包,全由侯爷和县主承担了,到时大家有空的都去帮帮忙。
显然,这两件喜事让村民们听了都非常开心,于是骆晋源和俞晨身边围绕的人更多了。
第247章来信
里正宣布过两件喜事后,也笑嘻嘻地来到骆晋源与俞晨身边说话。
人逢喜事神爽,而且旧年一年杨家从整体来说都处于不断上升的趋势,里正觉得年长了一岁却有种更加年轻的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劲。
有村民看他那股不输于小年轻的劲头,笑话他是不是还准备今年再添一个小五,被里正拿着铜锣追出了老远,跑出来跟村民一起说笑的杨夫郎捉到这打趣的话都臊得慌。
非要跟着俞晨出来的小熊今日也备受瞩目,园子里有只幼熊村里都知道,可不是所有人都见过它穿衣服的模样。
姜嬷嬷他们几个见小熊穿得好玩,新年前又做了两身大红色的对襟比甲,出来之前陈嬷嬷还给它胸前挂了个围兜,中间缝了个不浅的口袋,还往里面放了两把小熊喜爱吃的零食。
于是,一路见到的大人小孩都为这个围兜作了不少贡献,而小熊谄媚的模样简直让俞晨不忍直视。
俞晨给园子里的人放了假,包括守园子的人,让他们排班轮流守着就行,趁着年节去镇上县里玩玩,他倒也想出去转转,无奈大年初一这日雪才停,外面路面上被积雪覆盖,看不清路况马车一不小心就会出事,骆晋源哪敢带他出去。
不过到了元宵节这日天晴地上又无雪,骆晋源带上俞晨早早去了县里,准备晚上赏完灯再在客栈里住一夜,第二日再返回村里。
因提前几日与尚家的茶楼掌柜递了信,所以对方预先给夫夫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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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个沿街靠窗的好位置,在楼上赏灯看夜景对俞晨这样的情况最为合适。
骆晋源将陈嬷嬷与杨柳都带上照顾晨哥儿,又调了一半的护卫守在四周,元宵节这夜是街上人数也可能最乱的时候,安全上他从不敢掉以轻心。
晚上整一条街上都挂满了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灯,果然十分,俞晨的目力又好,在楼上看得惊叹连连。
“县主,快看,咱们这茶楼也将灯挂出来了,竟然都是琉璃灯。”杨柳惊喜道。
俞晨探头一看,茶楼是刚将灯挂出来,这一挂顿时将附近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茶楼的掌柜正在下方维持秩序并宣布猜灯谜游戏的规则。
俞晨挑了眉对骆晋源说:“肯定是尚亦澜弄出来的大手笔,估计京城那边的灯更加,也不知他下面的人花了多少心思设计出这些琉璃灯。”
骆晋源笑道:“有投入就有回报,这一下尚家的名声更加响亮了。”
包厢的门敲响,陈嬷嬷过去开门,是茶楼里的小二,替掌柜给包厢里的客人送来一盏八角琉璃宫灯,只一眼就知道,这盏灯比楼下挂出来的更加致。
陈嬷嬷看了是极喜爱,向俞晨看了一眼,后者意思他下,这肯定是尚亦澜的授意。
这一晚玩得很尽兴,骆晋源还通过猜灯谜得到好几盏灯,他人未下去,而是通过杨柳下去将灯谜抄上来,写出谜底后再让杨柳送下去,而俞晨本人,则非常不擅长,只有干瞪眼的份。
好吧,自从骆晋源搬出一堆书准备给他们的儿子胎教时,俞晨就知道他这个男人肚子坦克还装了不少墨水。这样也好,以后儿子的教育他就不用担心了,他自己在这个年代充其量算个半文盲。
元宵过后,不论是东面的房子还是村口通向外面的路,都开始动工了。
房子还是交给了之前替俞晨盖房子的江师傅,江师傅闲时也会过来转转,与常郎中也说得上话,对于俞晨这边的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当天就带着得力的徒弟住过来。
关于修路,骆晋源跟县衙那边借了几个通此项的人才,由他们牵线,买材料,雇人,村子外面也很快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
修路雇的人都是村里和附近几个村子的汉子,又请了几位中年夫郎在地头上做饭烧水,骆晋源开的工钱相当高,所以根本不愁没人来帮工,而且选的时间又不会耽搁春忙。
里正在第一天看到外面的架式后才明白,骆晋源夫夫为何独自承担修路的用,他抹了把汗,好在他没有非要坚持村里人一起凑份子,这样大的场面就算把全村村民的家当都拿出来,都支撑不起这笔用。
不过等这条路修好,可以想见以后去镇上去县里会有多方便,这相当于修到家门口的官道了,别村的人一边在工地上干活一边羡慕平阳村的人,心说这县主怎就没落到他们村里。
平阳村也有一些村民在自家活干完后到工地上义务劳动的,就如里正之前宣传的,路是修给整个村里的,有空的都去搭把手,有时还能看到半大小子在工地上出没。
骆晋源把监工的任务交给里正后就当甩手掌柜了,开玩笑,那几个从县衙里过来的人,谁敢不要命了去糊弄英武侯和县主?那绝对是自己想不开自寻死路呢。
人多力量大,每日敲敲打打,一条宽阔平坦的道路渐渐成形,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
俞晨坐在房间书桌旁,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放下笔又叹了口气,他在纸上写的是水泥的烧制方法,在提出修路的时候他就想到这样一个神物,虽然更加具体的配方步骤他搞不清楚,毕竟他又不是专门学过这东西的,但总归了不开那几样到处可见的寻常之物,让琉璃作坊里的几位老师傅琢磨试验几次,他敢说这东西比烧制琉璃要简单得多,肯定能弄出来。
纸在他面前消失,转进了空间里,再等等吧,才弄出与民生有关的两样高产作物,水泥同样与民生关系密切,真弄出来太过打眼了,如果佑德帝是个心眼再大些疑心不要那么重的皇帝的话,他也许就不会考虑这么多。
走到门口的骆晋源看到这一幕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这样的状况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他心中也有所猜测,联系晨哥儿所说的特殊能力,想来他身上不仅具有操控万木之力,还有类似袖里乾坤的能力。
“晨哥儿,京里来信了。”骆晋源进房的脚步却没有一丝停顿。
“谁写一的?有说什么事吗?”俞晨抬头笑问,扶着腰,肚子越来越大了,真难受,骆晋源赶紧走进来从身后揽住他,替他轻轻按摩腰部,手里的信就摆在了晨哥儿面前。
俞晨将身体重心都放在身后男人身上,看了眼信封,一封是来自府里温文的,一封是六皇子的,信封都拆开了,显然在回房路上骆晋源已经拆开匆匆看过一眼了。
“你看看六皇子的那封,左安公公冒险给六皇子透露了个消息,这信也是六皇子身边的暗卫亲自送过来的。”骆晋源眉头皱了起来。
俞晨讶异了一下,听晋源这口气好像事情挺严重,赶紧打开六皇子的来信快速看起来,看完后长吐了口气,目光复杂道:“看来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也许还未到那一步。”不过骆晋源说完后自己也苦笑了一下,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况是晨哥儿。
六皇子信中提到左安送出来的消息,陛下身边出现了民间的道士,被陛下安排在皇家别院中,除了一部分负责的暗卫外,就只有一直跟随在佑德帝身边的左安知情,那个道士在别院中就专门负责炼丹,而皇宫里,云观寺的主持也几次被请进去宣讲佛法。
因为好道士安排得隐秘,六皇子根本没办法云劝他父皇,一劝,就会将左安曝露出来,等着左安的就是一个“死”字,他六皇子也同样没有好下场,被圈起来都是轻的。
“左公公这么做的确冒了非常大的风险,希望没有曝露出来。”俞晨有些担心左安的安危,最初给左安制药丸实则是为了拉拢他,为着在皇帝身边有一个不替他们说好话起码也不要说坏话的人,左安公公做到这一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嗯,我会派个人回京,想办法给左公公捎个信,让他不要再轻举妄动,这种事情……旁人根本没办法控制得了。”
骆晋源很艰难地说出最后一句话,从感情上讲,他非常不希望陛下走到这一步,但此前种种已经流露出了征兆,这个时候谁要是碰一下,只怕会引燃一个火药堆,将所有涉及的人都轰得粉身碎骨。
俞晨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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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云观寺云封信吧,希望稍尽勉力,陛下现在将希望都寄托在漫天神佛上,通过佛法去影响他也许比旁的劝说有效得多。”
骆晋源抱住俞晨,头埋在他颈部,点头“嗯”了一声。
不过佛道向来就有争执,骆晋源也怀疑能不能走到作用,但……做总比不做的好。
俞晨又提了另一件事:“陛下打算下半年对南蛮用兵?”
“嗯,陛下一直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之前国库空耗粮草也不充足,不过今年不一样,陛下看到希望这才又将这件事提出来的吧,也许……到时我要去跑一趟了。”
之前在南蛮边境待了那么长时间不是白待了,陛下那时将他派去时也胡此用意。尤其又因为南蛮让皇室栽进去几个皇子,这仇结得大了,陛下怎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一直不发兵,是在等待机会。
“知道了,不过早着呢,不是说要下半年么,还有半年呢。”俞晨作轻松状,至于信中提及的佑德帝对九皇子似乎越来越重视的事情,两人并没有提起,并将这封信立即销毁干净。
骆晋源笑笑,不再说沉重的话题,等晨哥儿看完另一封信,他就提起儿子的名字来,拟了一堆名字,可他就是飞宇不下用哪一个名字,其实在最初知道俞晨怀孕时他还起了不少适合哥儿的名字,可结果告诉他,这次用不上了,只好束之高阁,专心放在小子的名字上。
俞晨听骆晋源说这个名字和哪个典故有关,那个名字又是出自何处,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在房子盖好路也修好后,扩大了不少的园子里迎来了第一桩喜事,俞晨和骆晋源则是在京城里成的亲,所以算不得园子里的第一桩,为了庆祝这第一桩喜事,也或许是想让自己开心轻松一些,两人大手笔地在村里摆了流水席,欢迎村里的人都来喝喜酒。
村里人谁不说宁哥儿摊上了一个好东家,当初以为这宁哥儿同其他黄家人一样没了,却没料到会在俞晨的园子里,这其间有何缘故没有人去追究,也许只是俞晨当初无意救下的呢。
黄宁也早守满了一年的孝,嫁人前带卫衡一起去了家人的坟上告诉一声,其实签了卖身契给主家,主人家仍旧让他守孝已是仁义。
婚礼上,夫夫俩真心诚意地给骆晋源夫夫磕了个头,别人不知道,卫衡却早已了解到,宁哥儿的仇是县主报的,宁哥儿的性命也是县主救的,没有县主,就没有他如今的夫郎了,以后不管侯爷和县主在哪里,他和宁哥儿都会替两位主子守好这片园子。
成亲后,两人住进了东边的院子里,看得旁的单身汉也眼红不已,恨不得下一个成亲的就是他们,也能搬进去住了。
新的院子里,骆晋源将县主和附近有名望的稳嬷都请来了,教导陈嬷嬷和姜嬷嬷,姜嬷嬷在起初听到这事时二话不说就应下了,为此还从俞晨和常郎中那里找来相关的医书,请教与之相关的医术。
在俞晨当初推了后君送来的宫里的稳嬷时,陈嬷嬷心里就存了疑惑,如今看这架式心知侯爷不是不重视县主的生产,而是太过重视了,他不知这内里有什么明堂,但侯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其实接生,对他来说并非什么难事,他在宫里到底经历得多了。
姜嬷嬷如此慎重并认真对待,就猜到晨哥儿生产时只怕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看到的,晨哥儿是有特殊能力的人,当初将性命危急的杨夫郎和小四从鬼门关拉回来,就足以说明了。
这个春天对于姜嬷嬷来说注定是个非常忙碌的季节,除了要跟稳嬷学习外,他还要酿造茶酒,园子里的酒坊也扩建了两倍,酒窖同样如此,再有这个春季,还有南方的茶庄会有一批茶运送过来,李公公亲自跑来了一趟,也算认认这边的门。
俞晨则私下里也酿制了一批茶酒,不过他动手的过程只有极少人看到,旁人以为都是姜嬷嬷所酿。
平阳村的村民从开年后就同样处于忙碌中,先是修路,路修好了忙春耕,春耕结束后园子里又需要采茶的人,去年春秋两季造就了一批熟练工,今年就熟门熟路的忙开了,虽然忙得脚打屁股转,不过高兴啊,今年的入比去年还要再往上涨一涨。
等一批又一批的茶叶炒制好茶酒进入发酵期后,时间也进入了五月,里正家的张桂终于发动了,杨大成一脸紧张地跑来园子里请稳嬷过去,过来时他的脸都是发白的,手都在发抖,显然那年杨夫郎生小四难产时的情形让他记忆犹新。
为了安他的心,俞晨特地也挺着个老大的肚子跟过去了,看到俞晨,杨大成抖嗦的嘴唇的确放松不少。
“你怎么来了?”杨夫郎赶紧让生哥儿扶俞晨进屋休息,“大成这孩子也真是,常郎中早把过脉说这次会很顺利,桂哥儿身体一直挺不错,就他穷紧张,还把你给惊动了。”
俞晨笑笑说:“没事,就算没惊动,知道桂哥儿生产我也会过来看看的,嗯,给自己壮壮胆。”
杨夫郎和生哥儿都被他的说法逗笑了,这哪里是壮胆,其他年轻的哥儿碰到这样的情况只有害怕的,骆晋源则一直紧抿着嘴巴跟在晨哥儿身边,听到产房里的动静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晨哥儿只比大成的夫郎晚两个月,就是说再等两个月就轮到晨哥儿了,想到晨哥儿会同产房里的桂哥儿一样惨叫,骆晋源觉得比自己在战场上厮杀比被不明敌人在身后追杀还要难以忍受。
杨夫郎看出骆晋源的紧张,出去将特地赶加的杨文成叫进了屋,陪骆晋源说说话,分担一下注意力。
第248章异象
从上午接到消息赶过来,中午又回去吃了顿午饭,一直到太阳落山时,产房里终于传来了婴孩响亮的啼哭声,杨大成一口气撑到现在,终于松懈下来,一屁股栽坐在地上,被他老子在后面踹了一记,没好气地骂道:“还不赶紧去看看你夫郎跟儿子,这搞不清的还以为是你在生孩子呢。”
杨大成抹了把脸上的汗,嘿嘿一乐赶紧爬起来往产房里走去,手软脚也发软,可新生命的平安降生又让他欣喜若狂。杨大成直接冲了进去,孩子被稳婆包裹好出来后送到了杨夫郎手里,稳嬷笑着恭敬道:“杨夫郎好福气,儿么第一胎就生了个大小子。”
里正凑过来看杨夫郎怀里的红通通的孩子,嘴巴咧到耳朵根回道:“小子哥儿都好,看咱小四比他哥哥乖巧懂事多了,都能替我捏肩捶背了,呵呵。”
杨夫郎嗔了他一眼,他也是不太在意的,但第一胎就生了个小子总归是件好事,桂哥儿也能定心,下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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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个小哥儿就是了,可千万别像他一连生了三个小子,就盼一个小哥儿。
这个稳嬷就是当初给杨夫郎接生的人,倒也知道这家人是真心疼爱哥儿的人家,不会像别人家不把哥儿当回事,连生了哥儿的儿么都丢在一边。
杨夫郎抱过来给俞晨他们看,骆晋源的表情特别认真严肃,拧着眉头像是在研究什么非常重要的文书似的,等到回去的路上才告诉俞晨:“咱们的儿子生出来是不是也跟大成的儿子一样,红通通皱巴巴的像个猴子似的。”
俞晨这才知道他在思考研究的是什么问题,不由哈哈大乐,后面跟着一起回来的陈嬷嬷姜嬷嬷都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们今日全程跟着担当帮手,算是战前演练了一回,在常郎中进去把了脉确定情况不错后便一起离开了,盯了这么长时间两人也累了。
陈嬷嬷乐道:“侯爷,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如此,不过过上几日就长开了,这越是红的孩子啊到时越是白白嫩嫩,我看那孩子都是挑着阿父阿爹的好相貌长的,将来肯定是个俊小子。”
当然他还有一句话放在心里,那就是侯爷与县主的孩子,那肯定是顶顶好的,不仅相貌好,也是顶顶有福气的。
姜嬷嬷也笑道:“你放心吧,你跟晨哥儿的孩子相貌不会差的。”
骆晋源貌似松了口气,似乎还真担心生下一个小老头似的的孩子。
结果还没等他们回来喝口水,那边又传来一个好消息,常郎中临走前替他孙儿把了个脉,结果发现,他孙儿常生也怀上了,这下可把杨家喜坏了,真是双喜临门。
“还真是巧了,”姜嬷嬷替生哥儿高兴,“不过生哥儿身体壮实,肯定不愁生孩子的,常郎中总算可以把心放下了。”
常郎中留在杨家用了晚饭,还跟里正一起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还绕到园子里一趟,特兴奋地跟俞晨说生哥儿怀上了,俞晨看他开心得酒都喝得有些多了,让杨柳做了点醒酒汤,喝了后才让人送他回去。常欣的情况他也知道了,心里也替常郎中无奈,生哥儿就是他唯一的指望,他也不容易。
现在房子多了,俞晨倒是在园子里给他留了个房间,可常郎中并不愿意住下,说他除非有一天老得动不了再说。
树上的樱桃熟了,院子里的葡萄架铺满了绿叶,叶子缝隙间挂上了一串串绿宝石一般的葡萄,俞晨的肚子也终于开始阵痛起来,多亏他也一直跟着学习有关生产方面的知识,一把抓住扶着他在院子里散步的骆晋源,咬牙说:“我要生了!”
俞晨每天坚持活动,这样有利于生产,所以骆晋源严格执行着。
猛地听到俞晨这么说,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脑子空了,等到俞晨再重复时才反应过来。
什么?要生了?骆晋源一下子心提得老高,慌忙将俞晨打横抱起冲进早就准备好的产房里,同时放声喊道:“快去请陈嬷嬷姜嬷嬷过来,快!还有,厨房里烧水!还有,请常郎中!”
不断有人将他话传出去,迅速的,在俞晨风进产房时,陈嬷嬷和姜嬷嬷就赶来了,他们这两个月又跟着附近的那位极有口碑与经验的稳嬷出去接生过几次,那稳嬷得了骆晋源不少银钱,所以教导起来一点不藏私,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学会了也不会出来跟自己抢生意的,所以非常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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