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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他帮助大周军队克服各种困难就足够了,多余的事情不必再做,在边关战事爆发后,他在家里研究方子,将几个有针对性的方子派人送去了京城,他以为,这才是从根子解决问题,让朝廷的军队不再畏惧南蛮。
十一月,双方战斗陷入了僵持,但所谓的水土不服此次并未在朝廷军队中大肆蔓延,且南蛮虽然气候温暖,但随着冬季的到来,边关的温度还是有所下降,这对于不适应那边气候的朝廷军队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陷入僵持后,京城也有种种不利于骆晋源的风声传出来,有人指责英武侯懈怠而不是一股作气将被侵占的县城夺回,一举将南蛮赶回老巢,时间拖得越久,种种质疑声就越响,这也不可避地传到了平阳村俞晨耳中。
温暖的房间中,俞晨在看医书,身边小绿伸展身体将自己纺织成一个简易摇篮悬在半空中,将木木吊在半空中摇啊摇,木木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这是他除了戏水外最喜欢的游戏了,甚至,他还会指挥小绿怎么摇晃。
他与小小绿交流,小小绿又与能小绿交流,所以这样的沟通毫无障碍,而小绿也是任劳任怨地由他驱使。
小熊在边上看得眼红,可它又不敢接近小绿,本能第一天就让它知道,小绿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一个不好它会尸骨无存的。
陈嬷嬷和杨柳现在的心理承受力越来越强了,不就是一株有些奇怪的植物么,没看小伯爷玩得多开心。
卫衡敲门进来,眼一抽,如今才知道,园子里的那几株哪有什么稀奇的,眼前这株才是更厉害的好吧,除了不会发出声音,其他与黑子小白有什么差异。
“主君,来信了。”
之前身边的人跟着叫县主,可等升了一级成了家公主后,俞晨实在无法接受公主的称号,于是一律让身边跟着叫主君,要不就叫少爷,身边人默契地选择了前者,俞晨就没再勉强他们。
俞晨把信拆开,快速扫看了一眼就冷哼了一声,将信扔在了一边。
“主君,这是怎么了?莫非京城又有不好的话传出来?”陈嬷嬷一惊问道。
“还不是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迂腐之辈,就会纸上谈兵,真说得这么厉害怎没见他们自己上战场,之前主和的也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俞晨怒道,“没关系,你们也看看吧。”
卫衡拿起信看了一遍,脸上也浮起努意,并给陈嬷嬷说了。
感觉到阿爹心情不好,木木让小绿将他送到阿爹身边,伸手要阿爹抱,俞晨接手抱过来后就被小家伙糊了一脸的口水,看俞晨嫌弃的脸色还咯咯笑。
俞晨的心情好转,有这么个成天乐天派的儿子陪着,没有骆晋源的日子似乎并不难熬。
“让他们去说吧,打个仗哪有那么轻松的,以前朝廷跟南蛮打仗,没拖个几年哪有结束的,只要陛下不被这些言论左右就行了。”再说有些话说出来就不中听了,朝堂上的武将,有几人打仗与谋略与本事超过骆晋源的?否则为何佑德帝非要骆晋源领兵打这场仗。
而且,武将大多还是站在骆晋源这一边为他说话的,跟那些指手划脚的文官天天在早朝上打口水仗。
年底的时候还没有新的大的捷报传来,只有小股遭遇战,有胜有负。
俞晨带着他儿子在平阳村过第三个年,木木,也终于在大年夜这日开口叫他爹爹了,虽说他只有半岁,但听到的人并没有惊讶,这孩子样样都表现得比旁的孩子聪明,而且长得又结实,每私下里都能抓着俞晨的手指走路了。
不过俞晨看着他儿子乌溜溜的眼睛,很怀疑他早能开口了却不愿意,非挑在了这个时候才叫人,没听他咬音这么清晰,早将杨柳教他的话记清了。不过俞晨依旧很给面子的亲了他一大口,父子两人各糊了对方一脸口水。
等年夜饭过后人散去后,俞晨觉得少了骆晋源,到底冷清了许多。
他真的在执行跟骆晋源说的话,没让身边的人教木木叫阿父,带木木下去休息的时候跟他额头抵额头,低语道:“臭小子,你说你阿父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仗回来?”
结果得到的当然是口水而非答案。
年后正月里,边关终于传来了鼓舞人心的捷报,大军一举将南蛮侵占的县城夺了回来,佑德帝得到捷报连声叫好,之前发出质疑声的官员则不知该悲还是喜,才上蹿下跳,英武侯就拿出捷报打他们的脸了。
将南蛮军队赶出边境并不代表战争已经结束,这还谈不到教训南蛮人。
等朝廷军队攻打到南蛮边境内,传回来的消息便不是那么顺畅及时了,有时一个多月都不得那边的情况。
随着天气转暖,谁都知道,形势又要有利于南蛮人了。
在连续两个多月都没有丁点英武侯与他率领的进入南蛮境内的军队的消息传回来,质疑声又开始冒出头的时候,佑德三十七年六月,八百里急报送到京城,英武侯活捉南蛮王,大捷!特大大捷!
这场与南蛮持续了九个月的战斗,终于以朝廷的全面大捷而终!
“太好了,侯爷活捉了南蛮王,已经启程回京了,侯爷很快就要回来了!”杨柳兴奋地喊道,整个平阳村都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就差欢庆鼓舞庆祝一番了,英武侯打了个大胜仗,平阳村也与有荣焉。
七月,英武侯率领大军回京献俘,京中来人接俞晨与小伯爷回京等待英武侯,被俞晨拒绝了,说还是等骆晋源来接他们吧,英武侯刚立了大功,来接的人也不敢勉强俞晨,只得无功而返。
京里后君没说什么,佑德帝也只是叹息一声,这场胜仗,他清楚,与俞晨的功劳也分不开,没有俞晨的那些药丸,胜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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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么快到来。
佑德三十九年春,不想归京的骆晋源夫夫,这次不得不全家一起返回京城,因为暗卫送来密件,佑德帝病危,急如英武侯和公主,尤其着重指明俞晨一定要回京。
两人顾不得拾什么行李,带了几样随身物品就匆匆骑上了马奔赴京城,连马车都舍弃了,而虚岁已经四岁的木木,则被他阿父无情地绑在胸前一起带走,不过看他兴奋的表情就知道路上没一点不适应,也是,两年前从京城返回的骆晋源,在他三岁就开始有计划地训练他了。
离开四年后,俞晨终于再次踏进京城,与初来京城时一样匆匆而来,这一次两人带着孩子是直接用暗卫送来的令牌一路进宫,没有一刻停歇。
当看到左安哀戚萎顿的神情时,两人就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回转的地步了,不,也许四年前就已经无法挽救了,只不过在拖延时间罢了,哪怕俞晨依旧坚持送来佑德帝所需要的药丸,可也不过是将这个过程放慢一些罢了。
后君先从门里转出来,看到俞晨夫夫时眼睛就红了,等到骆晋源手里挽着的四岁小儿似模像样地给后君行礼时,后君的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太嬷嬷为什么哭啊?”
“太嬷嬷这是见到木木太高兴了。”太嬷嬷的称呼让后君又要掉眼泪了。
“哦,木木知道了,太嬷嬷这叫喜极而泣。”小孩得意地挺起胸脯,他这么优秀,太嬷嬷见了当然高兴了。
“对,来,木木跟太嬷嬷来这边,让你阿父阿爹去见陛下。”后君伸出手。
俞晨拍拍他的小脑袋,说:“记住阿爹的话,好好跟着太嬷嬷。”
小孩眨眨眼睛表示知道了,这是他和阿爹之间的秘密,不可以让外人知道,否则不可以跟阿父阿爹在一起了,这是坚决不可以的!
看着木木跟后君离开,骆晋源和俞晨才随着左安进入寝宫内,这一幕与当年相比何其相似,寝宫内也是一股浓重的药味,龙床上的老人咳嗽不断,床边有人侍候着,与俞晨擦肩而过时,他看到那人手上的帕子染上的颜色发暗的血。
看到龙床上的人,俞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离京时,佑德帝还是神奕奕的老头,眼睛老人斑布满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整个人也干瘪下去,可以说是行将就木只剩下强撑着的一口气了,等什么时候这口气松了,也就走到尽头了。
骆晋源一下子跪在床前,见到这副模样的佑德帝他还是心中悲痛:“陛下……”
王院正同样侍候在一旁,几年未见,他也老了一些,不动声色地给俞晨让出了位置。
俞晨神色凝重地给佑德帝把脉,把完脉不知该说什么好,其实不用把脉他也知道实情:“陛下……”
佑德帝靠在床头捂着帕子咳了一声,挥手让寝宫里的人退下。
等人走空,佑德帝才发出如拉风箱一样的声音:“晨哥儿,你说,朕要你说给朕听,还能不能救朕了?朕要听你肯定的回复!”
如树皮的龙爪一下子抓住俞晨的手,像要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这根最后的稻草,似乎俞晨若有不从,他就要命人将俞晨推出去砍了。
俞晨平静地回望过去,低声说:“陛下服用了不该用的东西,我就是神仙也无法扭转局面,何况我还只是一介凡人。世人皆有生死,谁也摆脱不了,陛下不能,俞晨我也不能,陛下不该信那些道士的话,否则一直服用我送来的药丸还可以多活几年。”
起初那些道士的存在还是一个秘密,可就在骆晋源打了胜仗回京时,那些道士的存在已经露出形迹,骆晋源临走前曾冒死劝谏,却被佑德帝怒斥一顿赶出了宫,在离开京城的时候,骆晋源仍旧留下了一封折子递上去。
就在回平阳村的这两年中,不时接到六皇子的信,后来信渐渐少了,不用派人到京里也知道这是联络太过频繁引起了佑德帝的猜忌,六皇子不得不减少联系,就连俞晨手里的琉璃作坊,最近一看多时间他留下的人手渐渐地插不上手了。
知道这事后,俞晨也只是让人送信回京,让温文慢慢将人撤出作坊,上面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分多少银子就是多少,自己人的性命才是紧要的,没必要为了几个银子犯险。于他而言,琉璃作坊也不是多么地看重。
但偶尔的联系,还是让他们知道,佑德帝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南蛮大捷让佑德帝越来越听不进臣子的忠言,越来越不容许别人的反对声音,脾气暴躁还喜怒无常。
“大胆!朕是天子,朕怎会有事!朕命你立即救朕,否则你那儿子……”
俞晨瞳孔猛缩,骆晋源握在身边的拳头也一下子捏紧。
可下一刻,佑德帝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喘息起来,他拼命地抓自己的喉咙,眼珠子暴上凸,就像鱼离开了水在岸上作最后的挣扎一样:“快……仙丹……给朕仙丹……”
左安就在门口守着,一见这情形立马滚进来,忙从床头取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露出里面一粒粒朱丹,拿了一粒就要送进佑德帝嘴里。
“等等!”俞晨伸手拦住,一把抢过所谓的仙丹,送到鼻子一闻,脸色骤变,厉声道:“这东西不能再吃,再吃一颗下去陛下立马就死!”
左安吓得手里的匣子差点掉下去。
“快……快给朕……”
左安求救地看向俞晨。
俞晨立即掏出自己身上带来的瓶瓶罐罐,找出一瓶交给骆晋源:“快,给陛下服下。”随后又递过去两个瓶子,佑德帝还想抢仙丹,骆晋源却顾不得,拔开盖子就往佑德帝嘴里倒,把左安吓出一身冷汗,这两年多,跟在佑德帝身边他越发小心翼翼,也越来越怕死了,不所不行,一不小心他就会人头掉地。
俞晨又是一番行针,约一柱香的时间,佑德帝濒死的状态开始缓解,人渐渐平静下来,并呼吸放缓,慢慢阖上眼,睡着了。
左安擦了把冷汗,也只有侯爷和县主,不公主才如此大胆。等俞晨将针拔掉后,左安也看出陛下的确平静地入睡了,才引夫夫俩到一旁屏风外说话。
“陛下好久没能如此安眠了,公主,这仙丹……不,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不对?陛下起初服用这东西后的确龙马神,老奴也以为……”
俞晨眉头一皱说:“那些道士弄出来的东西当真能吃?里面要命的东西多着呢,何况还添加了一味会让人上瘾的东西,最后让人一天都离不开,服用量也会增大,直到导致服用过量而亡。”
左安心里颤了颤,俞晨看了看骆晋源的神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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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延缓几日,让陛下少受点痛苦。”
左安彻底瘫坐在地上,连公主都救不了陛下,陛下这次真的……
这一觉睡了足有四个时辰,骆晋源夫夫俩一直没有离开,后君让人带话,他会照顾好木木,让他们不用担心。
其间,左安也絮絮叨叨地计朝廷这一两年的情况,讲皇宫的皇子皇孙们的情形,而其中九皇子出现的频率极高,听左安所言,九皇子的表现也越来越优秀。
俞晨和骆晋源相视一眼,这几年九皇子也一直随六皇子给木木送各色礼物,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估德帝醒来时已经夜里,等左安带人侍候佑德帝洗漱完毕后,骆晋源和俞晨才入内,一眼看去,佑德帝眼里的血丝减了少许,目光平和了许多,不如之前那般压抑又狂躁。
“晨哥儿来了,来,来朕身边坐,你这一去不回,有多少日子没跟朕以及后君好好说过话了?”佑德帝与入睡前反差极大,此刻像是慈祥的老人,在面对自己的晚辈。
“陛下,是我的不对。”俞晨走过去请罪。
佑德帝闭上了眼睛,靠在床头,人虽然平静了,可依旧改变不了行将就木的气息,这具身体已经从内部彻底腐朽了,外力也无法改变。
“你啊,对朕还是这么见外,”佑德帝叹息一声,也没睁开眼,就这么闭目静养,“告诉朕吧,那些仙丹有什么问题?”
俞晨和骆晋源这下知道佑德帝是真正的平静下来了,俞晨便将之前告诉左安的话重复了一遍,或许佑德帝也早察觉出自己状态不对,可早离不开那东西了。半晌佑德帝又说:“朕还能坚持几日?”
俞晨觉得现在的佑德帝又回到了他当初所见到的模样,没看旁人的脸色,老实告诉了佑德帝,他以为,现在说真话才对,佑德帝是皇帝,他需要将一整个朝堂的事情安排好,而不是普通老百姓的家中需要谎话去宽慰老人。
“朕知道了,这几日你们就在偏殿里暂住吧,明日将小木木带来让朕看看,那也是朕的曾干孙。”
“是,陛下。”
佑德三十九年四月初一,佑德帝于皇宫寝宫内驾崩,驾崩前床榻边守着的除了后君与九皇子即未来的皇帝,还有英武侯夫夫,殿下一众大臣跪听佑德帝的遗诏,丧钟响起时,伏地大哭。
在大行皇帝的遗诏,九皇子将是下一任帝王,而英武侯被擢升为英国公,在九皇子成年前辅佐新帝监国。
正文完结
番外一
朝堂上下对于佑德帝选择九皇子作为继位者,并没有多大震惊,反而因为被佑德帝压制了多年,反而渴望有位不那么强势性格稍微温和的皇帝出现,最后几年佑德帝对九皇子的看重已让他们窥出了圣意,唯独没有想到英武侯夫夫会突然出现在京城,并且得到了这样大的荣宠。
英国公!辅佐监国大臣!
哪一个头衔砸下来都让大臣们晕了,那些皇子们也晕了,眼睛都绿了。
自大败南蛮归来,朝臣以为骆晋源的地位会再往上晋一晋时,他却突然交出了兵权又回到了那个山沟沟里,而且每一个人都注意到了,当年年底的时候,佑德帝并没有同往常一样特意派人送赏赐过去,后宫晚宴上也没有提及,京城私下有人传言,骆晋源在陛下面前失宠了。
要不,就是陛下忌惮英武侯功高震主,南蛮大捷后英武侯在军中的威望达到了顶点,即使交出了兵权,可他一句话就能得到许多人的响应;要不,就是英武侯临出京城做了什么事触怒了陛下,引得陛下大怒,英武侯也就干脆离京回避。
没想到被陛下刻意遗忘了这么长时间,最终还能如此信任将年少的新皇交托给英武侯,如今的英国公。
一时间,英国公夫夫的风头无人可比,一个被家族舍弃的天煞孤星,最后竟超越了所有人,真正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新上任的英国公去没说什么,跪拜了新帝后就带着夫郎儿子回了侯府,大行皇帝丧礼期间不可能动工换门楣,所以现在的府邸还是侯府的规制。
在宫里连续待了六日,除了他们的儿子活蹦乱跳,就连俞晨都感觉心累,洗洗一家人爬到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其他事情先甭管了,补眠要紧,这几日简直是折腾他们的神经。
第二日俞晨是被自己儿子吵醒的,这小子不仅天生的乐天派,还从来不怕生,换了个陌生地方可从来不会有胆怯这种情绪,有时看着他和晋源两人的儿子也发愁,你说这小子的性情到底像了他们两人哪一个?
一早上被儿子趴在他身上抓住他头发玩,而骆晋源就侧躺在一边托着下巴看他儿子玩他,被闹醒的俞晨没好气的地扇了他儿子以柔克刚一巴掌:“快起开,让你老子带你出去洗漱,你杨哥哥和两个嬷嬷可一个都不在。”
“阿爹,阿爹,我想嬷嬷他们了,还有小白,黑子,大灰。”木木趴在他胸口眨巴着大眼说,他跟老爹特别亲近,奈何从逃不出老爹的五指山,木木一直觉得,是因为他的小小绿没有小绿厉害,等小小绿长大了,他就会变得跟阿爹一样厉害了。
“我还以为你在宫里玩得乐不思蜀,连老爹都忘了呢。好了,他们很快会过来的,先下去让我起床。”拧了下儿子的脸蛋,俞晨有些忿忿道,亏他跟晋源在宫里担惊受怕,可瞧着这小子在宫里住了几天貌似还长胖了一点。
骆晋源这才起身将儿子带开,凑过去亲了亲俞晨的脸颊,他儿子作怪捂住了眼睛惨叫,被俞晨又没好气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调皮。”骆晋源拍拍儿子的脑袋,让他乖点,抱着他走了出去。
一家人洗漱后来到瞧饭厅用早膳,温文见到小世子就差老泪纵横了,他容易么,守在这京里,小世子出生好几年了,到了昨晚才见到第一面。他是立志独身一辈子给侯爷,不,国公爷当管家了,就盼着国公爷给府里开枝散叶将国公府延续下去。
用好早膳将木木交给温文,临走前又叮嘱他乖点,不准闹事,夫夫俩才去了书房。
看到儿子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俞晨和骆晋源心里都是松了口气的,在佑德帝要拿他们儿子来要挟的时候,两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后面几日就算俞晨休息的时候也不错眼地盯着自己儿子,哪怕知道后君绝对会护着儿子,哪怕知道以自己实力,在别人没碰到儿子之前就能赶过去护住,可只要人留在宫里,他就无法真正放下心来。
出宫时,他们一家三口接受了多少羡慕妒忌恨的目光,可于他们而言,




穿越之夫郎威武 分卷阅读403
不管是爵位还是那个辅佐大臣的头衔,都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他们宁愿再回到平阳村去过平静的日子。
“晨哥儿,”骆晋源将俞晨拥进怀里,“我没想到陛下会托付这么大的担子,看来我们这几年都得留在京里了。”
俞晨皱眉头说:“我算看出来了,人阳利用你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还不是看你好使唤,就拼命地压榨你。”
他算看出佑德帝的用心了,虽说早几年与九皇子有过接触,六皇子与九皇子也一向亲近,可谁知道坐上那个位置后人会不会变,权力是最容易改变一个人的,看佑德帝为了手中的权力殚竭虑,生生把自己耗死了,下面的皇子也折损了一半进去。
骆晋源苦笑,他何尝没看出来:“眼下新帝的确不容易站稳脚跟,陛下不忍心,留下几位皇子的性命,虽然圈着可谁能保证他们外面没人,会一直安安分分地过下去,再有那些老臣看新帝年少,会忍得住不指手划脚?还有北边和西北边关,虽然平静了几年,可眼睛如果朝堂不稳,他们又会少不了兴风作浪。”
也就南蛮那边此前把他们打怕了打残了,会老实上不少时间,陛下就是看出这点,所以将他推出来在前面挡着,等过上两年政局稳定朝堂过渡完毕,新帝亲政他的位置就尴尬起来,如果他是个贪权的人,可想而知必定为新帝所不容,就算他不贪权,新帝又会不会忌惮他?
他不信陛下没有教九皇子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俞晨忍不住安慰他:“会过去的,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好,真到了那种地步,大不了我们一家人跑到他们无法做主的地方。”
俞晨乐观地想,这个世界可不止大周朝这一块地界,大周朝外面还有更加宽广的陆地与海洋,凭他现在五级异能者的实力,想要带走儿子跟晋源还有其他人,并非难事,何况他相信骆晋源既然看到这点,也不会毫无防备地任别人宰割,所以,没什么大问题。
也许木木的乐天派是从他这里遗传的?俞晨地想,好像上一世娘死爹不要,他跟外公两人过得也挺乐呵。
“好。”骆晋源轻声应道。
交流完两人也放松下来,俞晨耸耸肩笑道:“至少内务府的那些混帐东西这次澉昧下琉璃作坊里我那份银子了,按那些混账的做法,琉璃作坊迟早完蛋!”
说到最后咬牙切齿,很是愤怒,其实银子事小,那些他找来的匠人老师傅,落到那些人手里完全没了以前的待遇,他离京时没想到那些人敢这么快就动手,否则就应该提早给老师傅们找好退路。
“嗯,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这次有我担着。”骆晋源觉得自己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护不住,干脆辞官归隐算了,省得连累夫郎跟孩子。
俞晨挑眉一笑,虽然他恨不得马上去抄了那些人的老窝,可眼睛大行皇帝的丧礼还没办完,他们还得进宫,这时外面传来木木的笑闹声,俞晨靠在骆晋源怀里,觉得只要想通了,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不过是换一个心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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