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他们都需要调整心态,儿子的教育与训练也要抓紧起来,在京城里自然不比平阳村,处处都会有人盯着。
两人稍作休息后又叫上儿子一起进宫,这时候,儿子还是放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来得更安全,同时又送信去平阳村,让杨柳等人拾行李启程前来京城,身边少了他们还真不自在,这一次,不知道姜嬷嬷愿不愿意一起来京城。
原本俞晨计划中的安排,是等佑德帝驾崩新帝继位后,想个法子或征得新帝同意或是弄个假死的法子,将后君弄出宫接到平阳村,在宫外好好生活几年,俞晨也早挑好了院落拾整齐,就等人住进去,当初骆晋源一人受命进京时,俞晨就让他将这个意思想办法透露给后君。
岂料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他们人在京城,也不可能真把人弄出来放在新帝眼皮子底下,唯一庆幸的是后君这两年心放宽调养得当,身体比佑德帝好很多,所以只能将计划延后了。
番外二
为表对先帝的敬重,九皇子服丧百日,百官百日内禁婚嫁、酒乐,七月才迎来新帝的登基大典。
身穿龙袍的新帝虽然尚嫌稚嫩,却比皇子时多了几分庄重威仪,新帝邀英国公同行,却被英国公婉拒,退守在一帝。
朝臣百官朝拜新帝,三跪九叩。
新帝登基,取年号华景,来年再改元。华景帝初临帝位,除了大赦天下外,还例行地赏封兄弟百官与后宫,并于华景元年加开恩科,这于天下学子来说是件幸事。
后君成了太后,移居后宫慈宁宫,其他先帝的枕边人,也迁移了出去,有生育皇子的来年可以由皇子上折子,出宫颐养天年享受儿孙环绕,没有生育过的和没有皇子的,则要一辈子老死在深宫中。
六皇子,不,如今的兴王,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在接到旨意的那一日起就找来内务府大修府邸,准备来年早早将爹亲接出宫,他爹盼了了多少年就等着这一日了。当然这话绝不能说出去,否则就成了盼着先帝早死了。
英武侯府也一早改制成英国公府,是新帝亲自叮嘱内务府不得耽搁,不过就算新帝不说,内务府的人此刻在英国公面前也是挟着尾巴小心翼翼的,原以为骆晋源夫夫不会有出头之日了,外人不知道,他们却早从宫人口中得知骆晋源当年离京是因为道士一事触怒了先帝,被先帝赶出京城的,可哪知到头来先帝最信任的还是骆晋源夫夫,驾崩前还让人宣他们进京将新帝交托。
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先帝不带这么玩弄人的。
不等俞晨去找他们算账,内务府的总管就乖乖地将昧下的银子送到了国公府上,请罪的话说了一大堆,俞晨都懒得理这些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家伙,先晾着他们,迟早要找机会整治他们一顿,要说油水最充足的地方,恐怕就是这内务府了,现在国库同样不充实,谁让两年前与南蛮打了一仗,先帝驾崩与新登基又同样花了无数银子,骆晋源和新帝正愁没地方找银子使呢。
银子俞晨了没自己着,转手就交给了骆晋源,让他拿去填哪块空缺都行,另外迅速接管了琉璃作坊,将只会指手划脚光拿钱不干活的蛀虫都清理了出去,没想到短短时间里面多了这么些无用的闲人,又将之前的老人找回来,让二管家再接手作坊,这一次,他制订了更加详细的规章制度,让作坊尽可能是的走上正轨。
不过如今琉璃的方子已经不是俞晨独家拥有了,不知被内务府的这些贪婪的管事转手卖了几次,他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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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几处地方出现了非合作商家的铺子售卖透明琉璃。这笔账被俞晨记下了,并送上上去,迟早要这些人将这笔银子吐出来。
不过好在流传出去的只是普通琉璃的方子,高端的东西都掌握在老师你傅们手中,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吐露出来,为此吃了些苦头。在重新见到俞晨时,老师傅们眼泪汪汪,俞晨拿了些药丸出来,给让他们调理身体,又将身契还给他们,如果将来再有这样的情景出现,他们可以不用管作坊直接走人,去他乡隐姓埋名过日子。
好在酒坊里没出什么事,毕竟有六皇子占了份子,先帝对六皇子经商向来放任自由,不过如果有人出手阻拦的话也会惹得先帝不快,皇家的事情还轮不到旁人来插手。
兴王私下里对俞晨说过,谁要敢对酒馆和酒坊指手划脚,他就敢跑进宫里去跟他父皇痛哭一顿,他父皇还不得为他做主,他才不管丢脸不丢脸,反正只要有用就好。
除了出生那会儿见过木木,兴王后来再没捞到离开京城的机会,俞家酒馆在其他地方的分馆都是尚亦澜和顾东在跑和张罗。不过先帝大丧期间是不允许朝官与百姓寻欢作乐,所以酒馆这段时间都关了门,于酒馆而言并无多大损失。
如今新帝登基,过了百日期,京城外面的酒馆已经开门了,不过京城这边还是缓缓,不管怎么说兴王也是先帝亲子,俞晨也挂着个先帝干不了活的头衔。
肖恒早在俞晨夫夫离京时就搬离了他们的府邸,原本六皇子想将他弄进自己府里去,结果当然没能成行,不过好歹也弄到了他隔壁去,俞晨回京后看二人折腾来折腾去觉得好笑。两年前那场子与南蛮的战争,肖恒并没有参加,不过郭亮却是去了的,他在京城里待得都腻味了。
等南蛮回来后,郭亮官位又往上升了一级,很快就与霍家联姻,将霍家的哥儿娶了回去。
且不说郭将军亲自跑去霍府未娶堆珈时,兴昌侯府的人是如何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肖二公子还高不成低不就没能娶上如意夫郎,而郭将军将人娶回家后,不久就双双去了西北边关,一直到现在都未回来,不过却有消息传回来,说霍珈怀了身孕,霍府接到信当天就在府门口大放鞭炮,他们可是狠狠出了口气。
再看肖二公子,虽然未娶上亲,可房内从来没少过人,但到如今没一人怀上他的种,于是霍老爷子毫无顾忌在外面放言,肖二公子根本就是个怂蛋,自己生不了还怪到别人头上,话传到兴昌侯主君耳中,气得他生生咽下一口血,还不得不让人在外面传话,说这是为了不让庶子抢在嫡子前面出世,才会不让人生,而不是不能生。
至于这些话到底有多少人家相信,就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晨哥儿你肯定不知道,郭亮这小子在成亲前找了个机会狠揍了肖正敏一顿,事后又耍赖不认账,让兴昌侯府哭都没地方哭,也就因为他揍了肖正敏一顿,那霍老爷子简直拿他当亲儿子看待了,甭提多亲热,让人看了真酸。”
出了百日,兴王无事时就会来英国公府晃上一圈,找俞晨说说话,说这几年京城发生的趣事。反正他又不当差,华景帝倒想给他安排,让他一力推拒了,他逍遥惯了,可不想顶着一干老臣的目光劳心劳力还不讨好,加上酒馆关门,所以他也闲得发慌。
俞晨看他这副闲得四处闲逛的模样,额头青筋直跳,与他相比,骆晋源则忙得快连回府的时间都没有了,而他也没了在平阳村的悠闲日子,因为原来骆晋源处理的那些事又回到了他手上,当了这么些年的甩手掌柜,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兴王却当没看到俞晨的神色,眼睛到处转:“哎呀,小木木呢,跑哪里去了,叔爷都来了怎不出来让叔爷见见。”真是,一口一个叔爷的,真是当爷爷当上瘾了,在宫里碰上木木时就抱着不肯撒手。
正说着,外面木木的声音就来了:“兴王叔爷,木木在跟碱石灰玩,兴王叔爷给木木带什么好东西了吗?”
兴王跑到门口一看就哈哈大笑,木木这小家伙又将一只大熊当座骑,骑了到处跑,兴王跑出去跟木木笑闹成一团。
当初陈嬷嬷与杨柳等人进京时,除了带上小白外,连这头被木木命名为大灰的熊也带了过来,而且途中合成橡胶了些周折,因为几年时间让最初的小熊个头迅猛翻了几倍,马车要是装上它一保得翻车。可是不带上它还不行,它夜里连觉都不睡,就巴在准备出行的马车旁,一有动静就睁开眼,没它让开马车都动不了。
小熊时憨态可掬分外讨喜,等变成大熊时看上去一副憨厚老实相,其实用俞晨的话来说,跟它熊老子一个德性,狡猾又蔫坏,谁吃亏它都不肯吃一点亏。
这么一头大熊用船运送到京城后,一进城门就招来了无数目光,雪狼京城里的人还记得,没想到才几年功夫,俞晨又弄来这么一头骇人之极的熊。
后来事实证明,俞晨的确有一手训兽的本事,这头熊安然无恙地穿街过市,一路到达当时的英武侯府,这才让惊动了并一路护守的巡城队松了一口气。
俞晨见了它心里感慨,也只有黑子最勤恳忠厚,仍是留下了守园子。
府里的老园丁都绝望了,这么只大熊可比雪狼祸祸的本事强大百倍,一些名贵的花木他都不敢留在花园了,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摆放出来。
天黑下来,骆晋源才一身蟒服从外面回府,脸上露出疲态,俞晨亲自做了他的晚膳,用了后面色才缓过来。
“木木呢?”骆晋源拉着俞晨说话。
“不看看什么时候了,姜嬷嬷带他去睡觉了。”或许是舍不得木木,姜嬷嬷考虑再三,还是跟着一起进京了,好跟着一起照顾木木,到时俞晨肯定事务缠身,鉴于木木的特殊情况旁人又不能放心,姜嬷嬷决定过来住段时间。
“这阵子也是没办法,不过木木的训练也不能丢下,这段时间他肯定在府里疯玩了吧。”骆晋源说着笑了一下,在平阳村夫夫都没有拘着他,所以能跑能跳后经常在把后山当自家花园,除非俞晨寻找,否则一转眼人就钻进去找不到人影了。那后山有多大,所以早就玩最野了,骆晋源于是每天都要花不少时间来训练他,好让他没力再去疯玩。
只是来京后,自己忙得转不开身,他那些训练方法与俞晨的又不同,所以没人约束木木,加上温文等人又纵着,真是快无法无天了。
“对了,我找了个人明天会来府里,那是以前教过我的一位师傅,现在离开了那个地方,我跟他提了一下,他同意先见见木木,明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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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带木木让他见见。”他对自己儿子绝对有信心,木木这样的身体素质再不适宜练武还有谁适宜?儿子自小就经打经摔连小手病都没生过,才四岁孩子,力气都要比得上成年人了。
“好吧,有人管着他也好。”俞晨觉得这样也不错,而且晋源肯定也是认为可靠才会让人来教他们儿子。
他同骆晋源一个态度,也不认为来人会看不中他们儿子。
番外三
木木早一人一个房间了,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咂了咂嘴巴,翻了个身又呼呼睡去,被子滚落在一边,小白听到动静爬起来,将被子叼回来盖好,才又趴在一边继续睡。
第二日一早骆晋源去早朝,他是个认真的人,既然担下了这个担子就不会敷衍了事,而是认认真真地处理朝政,革新除弊。
该整顿的整顿,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由于他的雷厉风行与毫不手软的行事作风,让人心浮动的朝堂渐渐稳定下来。
无欲则刚,他不需要总揽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所以他不怕得罪人,哪怕是先帝时期还有几分颜面的老臣,在骆晋源这里却行不通,他想用最短的时间给新帝一个尽可能是的吏治清明上下一心的朝堂。
老臣的利益不但没有得到提升还受到威胁,那班臣子如何能善罢甘休,政务上处处刁难英国公不说,还跑到新帝面前哭诉,说先帝时怎样,说陛下又如何爱惜臣子,现在英国公却仗势欺人辜负先帝的重托,要逼得他们这些老臣没有活路了,话里话外无不暗示,任由英国公如此狂妄嚣张下去,这朝堂上以后只怕保有英国公一个人的声音了,连陛下都不能发声了。
就差明着说英国公狼子野心,所以华景帝必须站出来,他们这些老臣会帮着陛下与英国公抗衡,争取尽早让新帝亲政,不再让英国公对陛下指手划脚。他们在新帝面前表衷心,一副全盘为新帝着想的模样。
“父皇驾崩不过半年,难道爱卿们这就要逼着朕无视父皇的遗诏,让朕做那不孝的儿孙?”华景帝温和地看着这些老臣说。
哭诉痛陈的老臣卡壳,又想要说什么,华景帝挥挥手说:“朕知道你们的忠心,不过朕同样相信英国公的忠心,朕希望你们能与英国公携手共治朝政,为大周朝百姓谋福,都下去吧。”
看着这班老臣带着不服气的神色退下,少年皇帝才扬起一个嘲讽的冷笑,近侍端来水盆让陛下净手,小心翼翼地说:“陛下当真信英国公?”
少年皇帝什么也没说,转身去看英国公送来的让他阅览的折子,下面有英国公的批语,那近侍却吓出一身冷汗,跪在那里不敢动。
父皇驾崩前单独对他说,在他亲政前英国公是唯一值得信赖的人,哪怕不能完全信任,也要表现出十分的信任,如此他才能在成年大婚后顺利亲政,想必那时朝堂上该清理的人都已经清理掉,他能得到最为清明的朝堂,到时再由他施恩于百官与勋贵,他的威望便会迅速上升。
他当时听了这话只觉心冷,父皇这是要拿英国公当挡箭牌和在前面冲锋的刀,等英国公得罪了整个朝堂再由他出手安抚百官和勋贵,当然他能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所有人的心,然而英国公呢?
又或者英国公难道没有察觉出父皇的想法?他以为从英国公激流勇退中就能看出,他并非一无所觉,可自英国公接管了朝政后,行事手段一如父皇所料,明明知道会导致什么结果,却未加敛,真正一心为朝堂与百姓做实事,这样的人不可信他还能信任什么人?
除了英国公,他还相信六哥,六皇兄,六哥是真的无尽朝堂,才会干脆地丢开一切,否则继位的人便不会是他而是六哥了。他真心想让六哥进入朝堂,可在被推拒后他看到六哥轻松的笑容,而不是作伪。
他也希望能长久地保持现在心中的这份认知,不为身边的人所动摇,不想直到父皇孤家寡人的那一步,他想,他需要时时提醒自己。
俞晨才用了早膳,温文就领了一人进来,一袭普通青色长袍的削瘦中年汉子,整个人的气质却不显阴冷黑暗,不像是长期在那种环境中生存的,但俞晨的触觉多么敏感,一看便知这样的气质只是他用来表现于人前的。
木木是跟他一起吃早膳的,有时候虽然纵着他,但吃穿住行,该有的礼仪规矩却没有少教,当时他生在乡野常混迹在山林中,但他跟骆晋源都清楚地知道,木木迟早是要回到京城那个充满权贵的利益权力中心,儿子以后要走什么路,得由他自己在得场中滚过一圈自己作决定。
用早膳之前,俞晨就跟他说了,今天他阿父会为他请来一个师傅,不过师傅愿不愿教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在看到来人时,木木的一双眼睛就亮了,不过还是规矩地在阿爹身边站好,用那亮晶晶的眼睛不住地打量他未来师傅,哦,也是阿父的师傅哦。
“夜师傅,请进。”俞晨起身迎道。
温文指挥人上茶,中年汉子夜云走近几步,说:“夜云拜见公主,公主不必客气,想必这就是公主和晋源小子的儿子了吧,与他父亲的性子倒一点不像。”
与俞晨之前见过的暗卫的少言少语并不一样,但气息却比那几人要深沉得多,俞晨说:“夜师傅对晋源有教养之恩,直接叫我名字便好,这就是我眼晋源的儿子骆昱瑾,小名木木。木木,来,见过太师傅。”
木木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个晚辈礼:“木木见过太师傅。”然后又规矩地回到他阿爹身边,当然眼神还是非常活跃。
俞晨笑道:“他有父有爹生在福乡里,当然不会跟晋源的性子一样了,家里人都纵着他,有些无法无天力过剩,晋源这才想找夜师傅来他筋骨。”
话说得木木撇了下小嘴,他很乖的好不好,他一向最听阿爹的话了,阿父交给他的任务也有很好的完成的。
夜云摸了摸下巴感兴趣地说:“这倒也是,那我就不客气了,不如我们直接去练武场,看看木木有没有晋源说的那么厉害。”
木木的眼睛更亮了,闪烁着跃跃欲试的目光,夜云不动声色地转过身体随父子俩一起云练武场,心里已经有了一半的意愿,剩下的就看实际情况了。
这么眯大的孩子,晋源那小子跟公主就舍得下狠心训练,而且这小子居然没有退却害怕之意,这在四岁的孩子中可不多见。
练武场上,爱现的木木很是露了一手,先是力气,人能够抱起三十公斤重的石礅而不会出现气息不稳,然后又小胳膊小腿地打了一套拳,也是骆晋源心选的力道比较柔和的拳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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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过于刚猛的拳路会对他的筋骨发育有碍,然后又用专门打造给他的小木剑表演了一番。
夜云在看到他的力气时就惊讶了,莫非天生神力不成?对了,他爹亲就是天生神力,暗卫营自有专为陛下打探消息的渠道,他对俞晨的了解比外人多得多,不过是渐渐退出了暗卫营才不云关注外面的事情。
在暗卫营里待了几十年,早想过过不一样的生活了,也许在当年教导晋源的时候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只是身不由已,他们这样的人哪有自由选择的权力。
这次陛下驾崩,晋源找到他问他今后的打算,说可以帮他云陛下那里求情,从此脱离暗卫营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样的好的机会他怎会不乐意,不过在提出教导他儿子的事情上他没立刻下决心。
如果决心要教,他的要求会非常严厉,一如晋源当年,没几年权贵家的孩子能够坚持得下来,也就当年连活路都没有的晋源,才能忍下那么多苦头从而脱胎换骨,所以他才没有立刻答应,而提出先见一见人。
夜云将木木招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根骨,不过双亲都是高手,他们的儿子想必不会差,一检查下来让他大喜:“好!不错!只要晋源和晨哥儿你们舍得,就将这小子交给我调教吧。”
“木木,你说呢?能吃得了苦?俞晨将选择丢给儿子自己。
木木跃跃欲试,挥舞小胳膊:”当然能吃苦,木木要变得比阿父阿爹还要厉害,师傅,你教木木吧。“夜云开怀大笑,这小子可真无知者无畏啊。
当天晚上等骆晋源回府见过面后,俞晨就带上新出炉的师徒俩云了庄子上,夜云知道俞晨医术尤其是制药了得,特意让他一起云,训练中需要的药物还是由俞晨亲自调配来得更佳。
俞晨也问过骆晋源了,木木身上的秘密可以慢慢透露给夜云,夜云既然了木木,就不会背叛,教出一个比自己更加出色的徒弟,才是他这样人的追求。以前虽然孝了一个骆晋源也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然而他们的师徒名份却不能公开,如今脱离了暗卫营,夜云也能走到阳光下了。
番外四
来到庄子上,小木木还顾不得探索新的环境,就过起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呜呜,他可不可以回之前的话?
倒是夜云越来越惊喜,他已经估高了木木习武的资质,岂料小木木的潜力比他高估的还要大,要不是看木木年纪还太小,他都要忍不住试试底线究竟在哪里,几天下来后,就算有人用十头牛来拉他,他都舍不得离开了。
夜云的训练是全方位的,力争在木木长身体的时候将筋骨打造到最完美的程度,于是木木身上不上会青青肿肿,夜云提前将相应药浴的方子给了俞晨,锻炼完就是泡澡的时间。
俞晨在仔细研究过方子后就稍稍改进了一下,将这效果变得更加温和,同时亲自炮制,并且每次还用木气为儿子作全身推拿按摩。
于是结果就变成了,第一天恨不得见师傅就躲藏到山林里去的木木,一夜过后第二日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就因为如此才让夜云惊喜不已,这小子的身体条件太好了,这要长大成人,在他调教下绝对能成为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就连他老子都不及。
骆晋源如今的身手如何,夜云是清楚的,他这种人也许随着年纪增长实力有所减弱,但眼力却不断加深,只看到骆晋源内敛的气息就知道他功力越发深厚了,现在看看,这一家子真是怪物了。
暗卫营的苗子都是千挑万选的资质上佳者,可和这一家子相比就成了土鸡瓦狗了。
等度过最初的阶段,木木的训练稳定下来,时间便缩短了,骆晋源又送来一人,指明是来给儿子启蒙的。
看儿子跑到自己面前撒泼打滚各种耍赖,不想跟先生习字念书,俞晨抚额叹息,心说自己当年的童年生活真是太幸福了,这古代小孩的日子真惨。
姜嬷嬷和陈嬷嬷是过了几天才被俞晨接到庄子上的,看到木木的辛苦程度就忍不住抹眼泪,此刻看到这情况也想替木木求情了。
俞晨就是知道两位嬷嬷会心疼,所以才隔了几天接过来,其实换了他自己,哪怕是骆晋源,都狠不下心如此训练儿子,虽然心里总想着要再严厉一点,毕竟木木的情况与别的孩子不同,要学会隐藏自己要能够将异能发自如,可到最后还总是忍不住放纵一点,再放纵一点,以为总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教导孩子。
“唉,算了,大户人家的孩子,的确在这个年纪就开始启蒙了,木木注定这样的身份,不能跟别人拉开太大的距离。”姜嬷嬷虽然舍不得,也知道木木以后会过怎样的日子,还得取决于他先付出了什么,如他父亲爹亲,也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才能在今天无视旁人的各色目光,站得高高的。
看连疼他的姜嬷嬷都松口了,木木耍赖的动作僵了一下,小脸一垮,扑过来抱住阿爹的腿往上攀爬,撇了撇小嘴装可怜说:“爹爹,木木要吃阿爹做的饭,木木要吃好多好吃的。”
俞晨笑眯眯地看着他耍宝,不接话。
木木再接再厉,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把两人的衣裳都扭乱了:“不嘛,阿爹给木木做嘛,木木吃饱了才有力气练武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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