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小狼在地上打了个滚才抖了抖毛站立起来,狼眼警惕地望着将它丢出去的人,喉咙里发出低吼声。
顾晨没理睬它,回头继续吃他的晚饭,一向肉食主义的他今晚对锅里的山药特别钟情,小半锅山药吃下去,肚子里暖融融的,连异能都有不小的长进,这些年份长生机旺盛的东西就是好,何况山药软口感不要太好。
等顾晨将一整锅汤都送进肚子里后,小狼居然还没离开,看来不算太笨嘛,发现它的腿伤好了,帮它治疗的只能是自己了,所以才留在他身边。等顾晨转头看向它时,趴在那里的小狼立即朝顾晨呜呜叫了两声,眼睛里再没有戒备敌意,而是透着信赖与讨好。
“小东西,跟我下山替我看家护院吧,我保你饿不死,还能成长为这片山林里最强大的狼。”顾晨再将小狼拎过来时没有遭到反抗,小脑袋还蹭了蹭顾晨的手,顾晨好笑地弹弹它脑袋,一碗汤和少量的木气就把这只白色小狼给买了。
“嗷~~”远处传来狼嚎声,小狼挣扎了起来,看来是小狼之前所在的族群了,白日里,顾晨就发现了狼群走过的痕迹,不过他并没有退避的意思,不说这些没变异的狼群能不能威胁到他,就算有危险,他也能及时地进入空间暂避,等到天亮再出来。
“走吧,去看看你的亲人,跟它们告个别。”看小狼眼里流露出留恋悲伤之色,顾晨满足了它这小小心思,起身了锅碗又将火堆熄灭,带上小绿进入了黑暗的林子里。
顺着狼叫声传来的方向前进,吃饱喝足的顾晨感知全面放开,即使是漆黑的夜晚,四周的情况也印入了他的脑海里,他对某个方位勾了勾嘴里,小绿气势全开,那草丛里一阵抖动,藏在里面伺机而动的野物慌乱逃窜。
小狼这才意识到顾晨身边有个能瞬间要了它小命的家伙,在顾晨手里挣扎了两下,顾晨一边快速前进一边让小绿跟小狼打个招呼:“以后就叫你小白吧,记着要跟小绿好好相处,小绿,不要欺负小白知道不?这里就咱两个不嫌太孤单了吗?”
这话浑然将顾东以及姜嬷嬷等人都排除在外了,可见就算面上再亲切,村里的那些人也没能真正走进他心里。
小绿不爽地轻轻抽打了顾晨手背两下,可主人的意愿它不会违背,只得再抽打了小白两下算是打过招呼了,这力道可比之前抱怨顾晨的那两下结实多了,小白抖了两下,向顾晨手心里依偎得更紧了。
小绿的小动作哪里能瞒得过顾晨,可毕竟小绿更亲近,所以容下了它这点小心思。
第048章
一路上,顾晨利用吸来的木气为小白调理了一下身体,情况比他以为的要好得多,看来有些事情与他的认知有所出入。
穿越之夫郎威武 分卷阅读48
小白舒服得直打小呼噜,在顾晨的臂弯里翻了个身,露出它粉粉的小肚皮。
狼嚎声越来越近,小白也顾不得撒娇耍赖,两只前爪按住顾晨的手臂,小脑袋高高竖起,还是顾晨作出了个噤声的手势才让它没有发出声音,可它的尾巴依旧不停地扫过顾晨的手臂,催促之意不言自表,这让一旁忿忿的小绿又不留情地抽了它两鞭子。
快速行进中,顾晨见前面大树上垂下的藤条,纵身飞过去抓住,咻咻两下,连藤带人都消失在树下,隐入了树梢中。
顾晨拨开树叶往下面瞧去,运气真不错,居然碰上了群狼对战黑熊的场面,而他也不知不觉地深入了山林更深处。
黑熊皮厚肉糙,一巴掌拍过去就将一头巴在它身上嘶咬的狼拍飞出去,砸在地上的狼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顾晨听声音就能分辨得出,那只狼身上的骨头恐怕都要碎了,可其他的狼依旧前仆后继地扑向黑熊,黑熊身上也很快鲜血淋淋,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
看群狼悍不畏死地接二连三地扑上来嘶咬,黑熊也愤怒了,仰头咆哮,对面的貌似狼王的头狼警惕地低吼几声,边上尚有战斗力的狼立即包围到它身边。
就在顾晨以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时,可下一刻的情景让他险险下巴掉下来,从树上滚落下来去,那黑熊逞威了一把让群狼以为它要进行殊死搏斗,阵势都摆开来时,结果它却转身一撅屁股……
一溜烟地逃跑了。
黑熊居然不战而逃了!
黑熊竟然会诈唬群狼!
群狼停留在原地也愣了十数秒才反应过来,低吼着就要追过去,狼群是非常团结的群体,它们有好几个同伴丧命在黑熊手上,这仇可是结大了。可还没等它们追出多远,狼王就嚎叫出声,前面的狼立即停了下来,狼王又叫了几声,这些狼才不甘不愿地回头。
就在这时,顾晨臂弯里的小白发出细嫩的叫声,让他连捂都来不及捂上,正准备退去的狼王,果然两只绿幽幽的狼眼盯上了顾晨的藏身之处,其他的狼也立即将顾晨所待的大树包围了起来。
顾晨无奈地拍拍正奋力向外挣扎的小白,狼王身后有只母狼走了出来,朝树上吼叫连连,顾晨哪里听不出声音里的急切,原来这小白的身世还不是简单的,看来恐怕是狼王跟那只母狼的后代了。
“行了,我带你下去,要你自己往下跳,非得摔死不可,那时我还得力跟这些狼群周旋一番才能出去。”顾晨一边无奈地揉揉小白的脑袋,一边抓住手边的藤条往下滑去。
不过同别人的“滑”不同,他抓着藤条的位置自始至终就没变化,而是那藤条在不断地生长,将顾晨给“送”到地面上去的。
见到顾晨出现,群狼更加警惕,一双双惨绿的眼睛盯着被它们包围在中间的人,换了旁人早就吓得腿软了,可顾晨却微笑面对。
母狼见到小白更加焦急了,恨不得冲上来将抓了小白的顾晨一爪子拍飞出去,可小白又在别人手上,只得冲顾晨示威地吼叫,相反,狼王倒是警惕地站在那里,在它号令下,群狼也只是包围而没有任何动作。
顾晨将在他手里扑腾个不停地小白放到地上,作生气状地拍了记它的小脑袋说:“我现在可算明白什么叫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了,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快去道个别吧。”
小白原本要往前跑,见状反而懵懂地回望,伸出小脑袋蹭了蹭顾晨的手心,被顾晨拍了记它的小屁股后才跌跌撞撞地往母狼那边跑去,也正是小白对顾晨依恋的动作,才让母狼回了示威的吼叫声,不过仍是戒备着顾晨,唯恐他再有什么动作。
狼王很有威严的高昂着脑袋盯着顾晨,偶尔目光才落到跑回母狼身边拱着母狼身体的小白狼,顾晨一抬脚,狼王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起来,顾晨笑了笑,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草叶,寻了块地方坐下来,等小白母子续好情谊。
母子俩头顶着头,鼻子顶鼻子亲昵了会儿,母狼便趴下,小白拱到母狼身上吸起来。
顾晨嘴里叼了根草,手里把玩着小绿,心说难怪小白能活到现在,也是这母狼时常跑出来照顾小白喂它口粮的缘故吧,但不管是顾晨还是狼王母狼都知道,最后的分离是必定的,狼王身为群狼之首为整个族群的安危负责,必是不能容小白留下长大的。
母狼看向怀里小白的目光变得柔和,偶尔看向顾晨的目光也不再充满敌意仇视,小狼不像以前饿得慌,嘴里又有股肉味,可见之前吃过东西了。
母狼怜爱地舔着小白的毛发,小白没吃多久就停下了,来之前可是吃饱了的,于是跟母狼玩闹起来,狼王与狼群就拱卫在四周,与另一边的顾晨严阵以待。
顾晨坐在那里无聊得紧,还得拽住小绿不要让它溜出去吸了几只死伤的狼,总不能在狼王眼皮子底下做坏事吧,否则这梁子可结大了,不冲着小白的家人,就是现在的顾晨也不能保证毫无无伤地解决掉这群足有三四十只的狼群。
顾晨冲小白招手叫唤:“小白,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否则你自个留下吧。”
正用脑袋拱着母狼鼻子的小白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下,就颠颠地要跑过来,可没跑几步远就被母狼在后面用利齿叼住了后颈,小白短小的四肢挥舞了几下就不动了。
小白没听明白,可母狼却明白了顾晨的意思,不舍地看着小白,这一离别不知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时候了。
母狼一步一步地走到顾晨面前,低头放下嘴里叼着的小狼,用脑袋将小白拱到顾晨身边,抬头朝顾晨低吼了几声,似乎是在威胁顾晨要照顾好小狼,否则它就会不客气,只要顾晨再进山,它总能记住顾晨的味道。
说起味道,母狼用鼻子嗅了嗅,顾晨身上有股好闻的青草味道,之前在小狼身上也闻到,这种味道似乎对小狼有好处,这让母狼更坚定地把小狼推到顾晨身边了。
顾晨弯腰一伸手将小白抱起来,冲着母狼的这份母子情深,说:“你放心吧,只要你自己好好的,以后总有见到小白的时候。”
母狼深深地看了顾晨一眼,然后迅速转身飞快跑回狼王身后,狼王看了顾晨和它手心里的小狼一眼,昂头嚎叫一声,群狼迅速消失在这片林里。
小白也呜呜叫了几声,不舍得与母狼分开,可这段时间习惯了母狼总是离开它身边,所以还是乖顺地留在了顾晨手心里。顾晨摸了摸小白脑袋,放手一抖,将小绿放出去,狼王既然离开,就是将地上死去的狼留给了他,也许在狼王看来这是照顾他儿子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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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等小绿带着一身血气回来后,顾晨立即将它进了空间,抱起小白,将它眼睛遮住,过去将几张狼皮了起来,不管是冬日保暖还是拿出去卖了,总比白白丢在这儿的好,完事后抱着小白离开了这片仍留有血腥味的地方,他感应到黑暗的山林里有不少蠢蠢欲动的气息。
第二日,顾晨终于见到了姜嬷嬷口中描述的。乳。果树,虬结的枝干,一片叶子都没有,却在树梢上挂着十几颗。乳。白色的果子,每个都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小,看上去实在怪异得很,树身需成年两人合抱,表明树龄起码有七八十年了,这个时节已经过了。乳。果成熟的季节,接近地面和最上面的果子早被啃光了,就只剩下盘结在枝节中间的不方便摘取的。
早在没接近之前,顾晨就感应到一股浓郁之极的生机,这要放在末世,都赶得上一株二级异植的气息了,可这棵树除了结的果子有些特殊用处外并没发生其他的异变,顾晨心道难怪人工栽培不易,即使野外生长的地方也是生机木气浓郁之处,而人工栽培?这里是末世的环境吗?也没有木系异能者,能栽培出来才怪,难怪这。乳。果在外面能卖出天价了。
顾晨在树下围绕着这棵树转悠了几圈,小白在他脚跟后追逐着,有木气改造身体,只一夜功夫它就跑得挺顺溜了,不再跌跌撞撞,就是对顾晨的脚后跟钟情得很,时不时想要。乳。牙去磨一磨。
顾晨摸了摸下巴,听姜嬷嬷提过,一颗。乳。果按品质能卖出几两到百两银子不等,那么他只要种出几株这样的果树,岂不是能坐在家中再不用为银子发愁了?
抬脚踢踢又在咬他脚后跟的小白,小白昂起小脑袋不解地看向他,顾晨伸手指了指剩下的果子:“想不想吃?婴儿能吃,你这种小狼吃了也应该有好处的吧。”
可惜挂得太高,果实香味又内敛,小白头昂得都酸了都没能看得明白,可就在这时,空中“唳”地一声飞来一只老鹰,也看中了树上仅剩的果实,一头就向这边扎了过来。
顾晨怎可能眼看着被天上那只杂毛鸟从他手中抢走。乳。果,这可是小白和小四的口粮,将小白抱起塞进胸口的衣裳内,抓住一根垂下的藤条嗖嗖两下就升到树端,手里出现一根绿鞭,冲着猛冲下来的老鹰就挥鞭狠抽过去。
“啪!”
“唳~”老鹰痛叫起来,扑楞着又重回天空,空中飘落下几片羽毛和一滴血珠。负伤的老鹰在空中盘旋了几周,终于不舍地离开。
老鹰飞走,小白才抖着小身子探出小脑袋,黑黑的眼珠子转动了好几圈,没发现敌情,才回头蹭了蹭顾晨的胸口。
“好了,抢果子的鸟飞走了,我们果子去。”利用藤条利索地在树梢间飞跃,转眼的功夫一共十三颗。乳。果全部入囊中,回到树下,顾晨取出一只碗,划开一颗。乳。果的表皮,倒出里面。乳。白色的果汁,一股。乳。香味飘散出来,这下小白终于欢天喜地地扑了过去,伸出粉粉的小舌头忘乎所以地舔了起来。
果汁全部倒空,里面就剩下四粒黑色的籽,顾晨感应了一下,这就是。乳。果的种子,只是从种子培养起花的时间和木气不会少,想了想随手将种子丢进了空间里,之前看到大树旁有伴生的小树苗,直接挖几株几年份的树苗更方便一些。
利用异能将树苗连根拔起,连根根须都没有伤到,小白这才将果汁喝完,打着小饱嗝回到顾晨身边。顾晨一手抱起它,拍了拍。乳。果树身,留下了一道木气转身离开。
第049章天煞
这棵果树顾晨是在一个隐秘的山谷里发现的,倘若不是他的异能感应到那里的生机,很容易就忽略过去。
山谷里,顾晨还找到了几株品质不错的草药,毫不客气地连根挖起,他一直想和常郎中搭上关系,有这些草药打底,肯定没错的。
他却不知道,常郎中早就打上他的主意了,在常郎中看来,顾晨不去学医真是可惜了那身本领,知道顾晨日日进山更加确信他是奇人异士了,所以闲时常背着手往村西而来,不会与里正一起到工地上看房子的进展情况,指望着能偶遇顾晨游说几句,可早出晚归的顾晨愣是让他没碰上。
离开山谷准备回程时,又在一处山壁上发现一株磨盘大小的灵芝,可把顾晨乐坏了。
这山里几天人的足迹,想来也是久无人至才会特产丰富,现在倒是便宜了他。
回去的路上,除了抓了几只猎物外,就只找了几株野生茶树,移栽进空间里,没再同进来时一样到处搜刮,反正以后进来的时间多着呢。
第二日傍晚,顾晨左手拖着一只咽了气的大野猪,右手拽着一头成年鹿,出现在村西山脚下,胸口冒出一个白脑袋,背上还背了个现编的藤筐,惊呆了工地上盖房子的一众汉子。
卧槽!这么彪悍的哥儿真的没有生错性别吗?!
直到一人手里的砖头砸在自己的脚面上,痛得他抱着脚嗷嗷直叫唤,才把一众惊得下巴掉了一地的人醒过神来,与其呼应的,是姜嬷嬷院子里黑子欢快的汪汪叫声,姜嬷嬷刚把院门一打开,黑子就“咻”地窜了出去。
顾东也在工地上,看清少爷手里拎的是什么后,使劲地拍打自己的脸颊,他敢打赌,少爷的力气比上次官道上遭遇劫杀时又增加了,这情景是甭想好好找个汉子嫁了。
心里相着有的没的,转身叫上几个汉子推上工地上的板车,去给少爷拉野物,结果呼啦一下地头上的人都跑去了山脚下。
近前看清一左一右两头野物,众汉子再次倒抽了口气,再看脸不红气不喘细胳膊细腿的顾晨,一众汉子心都碎了,这太打击了人有没有!
“来,来几个人把野猪和鹿分别抬上车拉回村里去。”顾晨指派人出力。
把碎成八瓣的心又粘合起来,跑来两个汉子全力抬那头肥壮的野猪,瞧模样至少得有两三百斤重。可这两个汉子居然抬到一半没能抬上板车,脸都涨红了,顾晨嫌弃地看了帮忙的几人,挥开他们,一手提起野猪扔了一旁的板车上,又另一手拎起那只鹿丢到另一个板车上,“嘭、嘭”两声,再次惊呆了众汉子,心碎得已经无法粘合了。
顾东在后面无良地笑了,反正少爷也嫁不成村里的汉子,让他们敬畏一些也好。
“汪汪~~”
“嗷嗷~~”
一黑一白一狗一狼先对阵上了。
京城,皇宫。
年近五十的皇帝两鬓因操心过多早就染上了风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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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目却光闪闪,看向自己面前站得笔挺的虎威将军,嘴角泄露出一丝笑意:“爱卿辛苦了,若没有爱卿替朕守护这片江山,朕也不能安心坐在这金銮殿之上。”
骆晋源面无表情地回道:“陛下言重,臣担当不起。”
佑德帝无奈道:“你啊,还是这副性子,什么时候能对朕笑上一笑朕都会觉得轻松得多,”可看到眼前毫无变化的表情佑德帝也没由抽搐了下嘴角,目光移到虎威将军脸上的伤疤,不死心地劝说,“爱卿啊,朕让御医又配治了几盒膏药,你带回去务必要给朕用光了,一点都不准剩。还有看上了哪家的哥儿跟朕说一声,朕直接给你赐婚!”
说到最后估德帝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气,居然有人瞧不上他的虎威将军,放眼这大周朝,有几个青年才俊能比得上他的虎威将军,不止那些哥儿是眼瞎的,就是那武安候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因为他的虎威将军,他早就夺了武安候的勋爵了。
要不是大周朝祖上有律,尚主的附马不得干政,他早就将七公主下嫁给骆晋源,可到底舍不得让这样一个将才闲置起来,让他少了一威慑连着虎视眈眈的外族的威武大将。
“陛下,”骆晋源不动声色地说,“臣自有主张,多谢陛下爱护。”
“滚!滚滚!快滚吧,朕看你这副模样就来气,赶紧出宫去吧。”佑德帝无奈地挥手赶人。
骆晋源恭敬地行礼告退,一板一眼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去。
“你瞧瞧这臭小子,成心来气朕的吧,朕惦记着他脸上的伤,可赐下去的膏药肯定又是被这臭小子束之高阁,就知道敷衍朕!”估德帝看人当真离开后,又气得伸手指向人消失的方向怒骂道。
左安是在佑德帝还是不起眼的皇子时就跟在他身边的贴身太监,还替当时的皇子挡过几次刀,如今成了这皇宫内第一总管,身为佑德帝身边最信任的近侍,他哪里会不知道陛下并没有真的动气,笑呵呵地劝道:“陛下还不知道骆将军向来就是这个性子,陛下不也正因为骆将军刚正不阿的性子才格外喜爱骆将军。”
“谁说朕喜爱这臭小子了?”佑德帝吹胡子瞪眼睛。
“是,是,”左安忍笑附和道,“骆将军实在有负陛下的厚爱,要奴说,陛下就不该顾着骆将军的心意,直接给骆将军指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奴就不信骆将军民抗旨不遵。”
“你……”佑德帝这次的手指指向了左安,要是能这么做他早就下旨了,笑骂道:“你个老货,倒是让朕来做这个难人。”
“那还不是仗着陛下对骆将军的爱护之情嘛,”左安笑嘻嘻地奉承,“陛下还不是担心往后小两口不同心,苦的还是骆将军,陛下看了也会难过,骆将军这些年过得可不容易。”说着还伸手擦拭眼角。
佑德帝也一阵唏嘘,到底不想勉强骆晋源,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了,眼看着他年纪越来越大,下面的皇子一个个长成,都等不及地在朝堂上蹦踏起来,那些大臣也是迫不及待地站队,唯有骆晋源这样的让他用着放心,所以将军中大权交到他手上。
出宫的路上,骆晋源先后碰到四位“偶遇”的皇子,不管这些皇子的地位如何,骆晋源都以同样的态度回礼,直到出了宫门看到牵着两匹马等着的肖恒,骆晋源才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之前在宫内陛下问及亲事时,他脑中浮现出一个挥舞绿鞭的哥儿身影,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这几年他身边除了兄弟就是一人独来独往,根本不想让旁人靠近自己的身边,所以尽管京中的流言随着他的回来再次散播,他也从不遮掩自己骇人的容颜,就是要将那些想要与他结亲的人家吓退。
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被自己丑陋的相貌吓到的哥儿,那平静挑衅的眼神,多次搅了他的心神。
“将军,您终于出来了!”肖恒作抹汗状迎上来,就在这儿等将军的功夫,多少拨人有意无意地路过,向他明里暗里地或打探消息或是拉拢,真是比在边关打仗还累人,难怪将军宁愿去面对南蛮也不愿意留在京城享受富贵,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骆晋源淡淡瞥了他一眼,肖恒立马将要出口的抱怨咽了回去,两人牵着马一前一后地走着。
突然,骆晋源出声问:“有消息传回来吗?”
“嘎?”肖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家将军大人问的是什么,上前一步走到骆晋源身旁,放低了声音说,“将军问的是官道上碰到的那位哥儿吧?可真是奇了,我起初也以为那哥儿有什么问题,那么好巧合地出现在埋伏地点,于我们算不上有救命之恩,但也有相助之情,结果调查下来的情况真是出人意料,再清白不过了。”
肖恒将查到的顾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捉摸不透将军心里是什么想法,继续说:“可奇怪之处也正在于此,面上的资料没一处显示这个哥儿是从哪儿学来的箭法和武艺,一个瘦弱的哥儿又怎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骆晋源却没回应他的疑惑,而是突然翻身上马,一声“驾”,身下的马撒开蹄子跑起来,肖恒连忙爬上马追上去。
骆晋源并没有回到武安候府,而是去了一年前陛下赐下的将军府,为了表现陛下对虎威将军的厚爱,连将军府大门匾额上的字都是由陛下亲提的,所以回到京城除了第一天回武安候问了下安,骆晋源就光明正大地在皇帝御赐的将军府扎下了根,将武安候府上下一众人气得差点吐血,却又不能指责骆晋源不孝,否则便是无视君权皇威。
武安候府内,骆晋霖听下人来报骆晋源那个杂种又去了皇宫,并且回府不久就有从宫里出来的御医去府上问诊,气得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椅子,骂道:“那个杂种怎不死在南蛮,居然连碰上劫钉也能安然无恙地回京,那些劫杀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连这么人杂种都对付不了!”
下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找骂,低眉垂眼地站在那里,骆晋霖在房间里砸了一通泄了顿火后,这心里的气才暂时平息下去,然后让人侍候换了身衣裳才说:“走,本少爷要去见祖嬷,那个天煞孤星回来了祖嬷老毛病肯定又要犯了,也唯有我这个孙儿才是孝顺贴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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