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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杨夫郎站在院子里跟顾晨说话:“你现在回村里的消息镇上的赵家肯定知道了,往后镇上有什么事只管让顾东或是你大叔去办,少去和那些赵家人碰面,那家人真是不像话!”毕竟顾晨回村后弄出的动静不小,消息肯定瞒不了。
“这些年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事?”顾晨不避讳地问,让村里人对顾家不喜绝不只是顾客有以前在村里的那些事,这里面恐怕另有原因。
杨夫郎也是看顾晨不是泥捏的性子,才会跟他说这些话:“自你家那铺子改姓赵后,那青宜镇咱村里人去得就少了,有什么事宁愿去上平那边赶集,也不差那几步路。这赵家知道自家做了下作的事,咱村里又是人人知道的,因此起初那几年常常指派镇上的痞子敲诈勒索咱村里的人。这两年才好些,法这听你大叔说,赵家做生意不地道,你家那铺子快要被他家败光了,哼,他们一家就是吸血虫,哪里是正经做生意的人家,再好的生意落进他们手里也得完蛋。”
难怪!顾晨暗道,难怪村里人对顾家极为不喜,要不是自己盖房雇人又有一身本事,恐怕没这么快被村里的人接受,当然也少不了第一天过来时就出手救了杨夫郎和小四,有杨夫郎和里正在中间说合,更有一个关键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上流着俞家的血。
世人多同情弱者,他亲爹被占了家财又被气死,他被亲父舍弃,这些都将他和顾元坤以及赵家之间划开了一条界限,顾晨很明白村民的这种心里。
姜嬷嬷的话就不太中听了,讥讽道:“顾老倔着是生了个心思灵活的儿子,我还以为他儿子会跟老倔头一样迂腐,自以为念两天书就把自己当成读书人,跟咱泥腿子划出一条界限,可书没读出头,反而把自家的地都给败光了,法这也许就是因为地都几光了,他这个儿子才一门心思地钻营,倒让他钻出头了。”
顾晨当然不会认为姜嬷嬷是夸赞他生父顾元坤,杨夫郎指着南边的方向说:“当初顾家才落户咱平阳村时可着实让不少人家羡慕的,就那边靠河的一片良田,早先都是顾家的,稍微侍弄一下,一看到头可以打下不少粮食,可你祖父祖上可能是富裕人家,这地里的活又最累人,那些地都是租给村里人种的。据说你祖父学问是个好的,不过运气不太好……”
杨夫郎的话比较婉转,先是姜嬷嬷嗤笑一声,顾晨后也乐出声,杨夫郎其实不用给顾家人面子的。
不过这番描述再结合姜嬷嬷的话让他了解了这个身体的祖父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自诩清高,偏偏没那个清高的命,又嫌弃庄户人家的粗俗,也难怪这顾家落不到一个好名声,这就好比“小姐身子丫鬟命”偏还不认命,最终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杨夫郎也哈哈一笑,继续说:“一家人坐吃山空,加上你祖嬷也是个身子娇弱的……”
好吧,原来不是一个,而是一家人都是小姐身子丫鬟命,顾晨恶寒。
“一年到头单看医抓药就要不少银钱,家里积蓄再多也经不住这么花,于是那一片良田就陆续地卖了,最后能保下来的也只有老宅这片地,那时候你祖嬷身子也撑不下去了。”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听你这么说我就想起顾家那个娇滴滴的夫郎了,他那身子就是自己作的,不过庄户人家出身成天的去学人吟诗作画对花落泪。”姜嬷嬷一脸的嫌弃,在他看来就是学了个四不像。
顾晨脑中浮现也一个男版林黛玉,顿时恶寒得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说:“是不是我祖父偏偏吃这一套?还有赵雪就更我那后爹是不是在咱村里住过,把祖嬷的一套矫揉造作学了过去,才把我那亲父哄得死死的?”
杨夫郎被逗笑了,法这也没否认顾晨的说法:“你祖嬷对赵家十分照顾,平时贴补了不少钱财和,赵雪等于是被顾家养大的,和你父亲是青梅竹马。”
因为见顾晨并不避讳这些事,岁杨夫郎才提及的,“咱村里早把他们二人看成一对,所以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才会吃惊得很,但那赵雪却安安份份地回到了他们赵家沟,听说有人上赵家提亲,却都被回绝了,后来就有人说你父亲经常去赵家沟看望赵家人,那时我们只以为你父亲是看在他阿爹份上照顾赵家人,哪里知道……唉……”
哪里知道他们背着顾晨的亲爹暗通款曲勾搭成奸,果真是一对不要脸的贱人!
“赵家跟我们平阳村的怨其实在你祖嬷的时候就结下了,赵雪的大哥也就是你祖嬷的侄子极会讨好你祖嬷,得了他的喜爱,偏偏上咱们平阳村偷鸡摸狗不说,还是个贪花好色的,对咱村里的哥儿动手动脚,惹了众怒,偏你祖嬷不觉得他有大错,说他年纪小不懂事被人员哄骗了的,还替他侄子挨家挨户地去道歉,就赵金那脾气上肯低头认错的?你祖嬷非但没能达成目的反而让赵金更恨上了咱平阳村,等到后来霸占了你阿爹留下的铺子,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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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更加横行霸道了。”
顾晨越听越对这个祖嬷没有好感,简直是不分是非的护短,还自以为是大善人呢!
杨夫郎摸了摸顾晨的发顶感叹道:“其实这些恩怨跟你毫无关系的,可是那赵金绝不是个善碴,你回来的消息恐怕也瞒不过这个赵金和其他的赵家人,不说其他,就是你往后去镇上也不了要碰上他们赵家人,青阿么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人乐要跟他们撞上了,有什么事让顾东去办好了,说起来他也是顾家下人,就算碰上了赵家人也不能不给他一些面子。”
姜嬷嬷冷哼了一声,显然不太同意杨夫郎退避的主张,这阵子他也把这三家的恩怨弄了个明白,要他说当初俞家哥儿难道没有退让?
可退让的结果是什么?家财被占人被气死,就和他当初一样退让的结果只是让别人得寸进尺,对那些狠心的人来说退让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软弱可欺,最后让自己一败涂地。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顾晨勾了勾嘴角应道,退让?除非对方胜过自己他才暂时退让,再伺机回报过去,现在不过一个赵家而已,还是值得他避让,他还巴不得赵家出手,才能让他寻到机会正大光明地反击回去。
他从来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退让?那是成全了别人委曲了自己,他这人可自私得很。
姜嬷嬷看到顾晨眼里闪过的冷意,暗道阿青可看错人了。
想到自家西窗下又出现的那株奇怪的藤蔓,以及顾府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下人,每每找顾晨麻烦不成反遭殃的情景,他敢说这绝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而为,让那个人有苦说不出,想想那下人不过在村里待了几天的功夫,离开的时候不仅人瘦了一大圈,连神也萎靡不振,活像灾荒年里逃荒的人。
除了他和跟在顾晨身边的那个机灵的管事,恐怕没人会将那下人的境况与顾晨联系起来。
不过,挺大快人心,如果当初他也有这样的能耐,该多好!
第053章皇子
京城,虎威将军府门前。
“你家主子在不在府里?”一个身着宽大锦袍手抱酒坛的男子从马上跃下,将马鞭甩向身后,后面跟来的侍卫接个正着。
“六皇子,将军正在府里……”门房下人对京城这位向来不务正业的鼎鼎大名的六皇子熟悉得很,主了在京城没几位朋友,这位六皇子恰是其中一位,正要让人通知将军,就被六皇子匡承逸拦下。
“行了,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找晋源去。”六皇子不将自己当外人,拦了通传的下人就自己抱着酒坛大步流星地走进去,跟着六皇子过来的侍卫也很无奈。
“晋源!我找你喝酒来了,这坛酒自半年前向父皇讨来,我连一滴都没舍得喝,就等着你回来我们痛饮一场!”人未到,六皇子的声音先传来,骆晋源放下手里的书走出来,对府中的侍卫摆摆手,让六皇子顺利通行。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和六皇子的热诚相比,骆晋源的态度显得冷淡。
六皇子可没被吓退回去,直到骆晋源身前,拍拍手里的酒坛说:“难得你回来,我再忙也得抽时间出来,你不知道这坛酒了我多少口舌才从父皇那里挖来,走,走,快让厨子做几道拿手的下酒好菜,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六皇子拉着骆晋源往外走,比这主人还要熟悉府里的情况,后者甩开六皇子的手,迈着从容的步伐跟在他身旁。
六皇子一边走一边拿眼瞧他,啧啧道:“听说南蛮出美人,那边的哥儿比我们大周朝的哥儿妖娆更放得开,我还以为晋源你一去近一年的功夫,多少会受些影响,怎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骆晋源充耳不闻,只是偶尔扫过来的视线能把人冻僵,六皇子只得看向跟在骆晋源身后的肖恒:“有恒,你说是不是?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跟在骆晋源身边没被南蛮的美人迷花了眼吧,跟本皇子说说,那边的美人怎么个勾人法?”六皇子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骆晋源是大面瘫,肖恒就是小面瘫,只是功力没主子深,不能一个视线把人冻僵,只得从口舌上讨回来:“六皇子有兴趣大可以亲自去南蛮看看,相信南蛮的美人一定会好好‘招待’六皇子的。”
肖恒在招待二字上用力咬音,南蛮那个到处充满毒瘴的地方,就连人也是带毒的,还人人会蛊,六皇子过去不用一天肯定能倒在美人的魅力之下。
输人不输阵,六皇子打开一把折扇,潇洒地扇动起来,桃花眼瞟向肖恒:“那是自然,本皇子所过之处,美人皆臣服,只可异啊,本殿身份贵重,不能轻易离京,否则一定去会会南蛮的美人,听肖恒你这酸溜溜的语气我就知道,没一个美人看上你肖恒,才带了这一肚子的火气回京来了,要不明日本殿带你去群芳阁坐坐,也好让你泄泄这火气?”
肖恒涨得满脸通红,怒目瞪向没个正经的六皇子,心里暗骂,你才火气大,你全家火气大。
六皇子还想调、戏肖恒,可骆晋源一个冷眼扫过来,六皇子立即偃旗息鼓,乖乖跟上去。只是不甘心地瞪瞪这主从二人。
肖恒这小子以前明明长了一张招人喜欢的娃娃脸,可自从跟了骆晋源后,娃娃脸就变成面瘫脸了,怎么看都长得走形了,真是,跟谁学不好,偏去跟大冰块学了。
两日后,皇家于城郊围猎场狩猎,围猎场汇聚了一大批文武大臣以及随同他们前来的家眷,然而众多人中,伴驾前来的虎威将军最能吸引人眼球。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啊,果然好生吓人!”勋贵家眷休息处,聚在一起的人对远处骑在马上的骆晋源指指点点。
“一年前我还见过一次,这次比那次煞气更重了。”
“看陛下对武威将军多看重,走哪里都带着他,可把一些勋贵子弟羡煞。”
“再羡慕又有什么用,那可是虎威将军拿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可不是京城里这些单会些花拳绣腿的人能比的,不过这些再羡慕妒忌,恐怕也比不过武安候家的人了,你们没看到那个骆晋霖看武威将军的眼珠子都快暴出来了。”
“咦?虎威将军不也是武安候家出来的吗?按理来说他们应该高兴都是。”
“算了吧,你是这几年才回京不知道当初的事,才会这么说的,也就这几年谈得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跟我说说吧。”
“骆将军刚出生时,他爹亲就因难产过世了,没过多久,华云寺的老和尚就上门说,骆将军是天煞孤星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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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生就要克家人,巧的是,当时的骆老主君正病着,拼了命地要把亲孙子送走,不能留在家里。他亲爹都不在了,在那个家里谁能护得住他,结果刚出生还没满月,堂堂骆家嫡子就被送到骆家的庄子里。”
“不会吧,怎会有这样心狠的祖嬷。”
“怎么不会有了,骆将军才送走没几天,他就病愈了,于是骆将军是天煞孤星的说法更加传得沸沸扬扬。”
“父皇,”六皇子下马跑到佑德帝面前,“父皇,把晋源借我使使。”
“说的什么浑话,”佑德帝笑骂道,“早说叫你好好学点本事,就知道偷懒混日子,现在跑到朕这儿来找人作弊了?就算晋源猎得再多那也算不得你的。”
“父皇,”六皇子哭丧着脸抱龙腿嚎道,我提早两天就跟晋源说好搭伙的,偏偏父皇今天一早就把人叫到身边,要早知道我也不用贡献出一坛子酒出去了。“站在骆晋源身后的肖恒抽了抽嘴角,他就说六皇子好好的请将军喝什么酒,原来是贿赂来了。
佑德帝一脚把丢人的六儿子踹了出去,笑骂着赶人:”你个浑不吝的,行了,骆爱卿就跟陪朕这浑小子出去耍耍吧,陪朕一个老头子坐这儿无聊得紧,都走吧,走吧,朕眼不见为净。“”遵命,陛下!“骆晋源从后面走出恭敬行礼。
六皇子之前顺着脚势滚了出去,这时欢天喜地地爬起来,拉住骆晋源开心道:”走,走,还有小恒子,快走,咱三个今天要把其他人杀得落花流水。“佑德帝笑呵呵地看着几人骑马离去。
不远处马背上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寒芒。
大皇子”叭嗒“折断手边的树枝,冷冷道:”我就不知道六到底有什么好,让父皇一直纵容着他,法这是个文不成武就就的东西!“”大哥何必跟不懂事的六弟多计较什么,反正他对那个位子也没什么想法,惹了他反而不妙,再说了,这满京城的勋贵,也就六弟跟虎威将军走得近,拉拢了六弟只有好处。“五皇子把玩着手里的马鞭不在意地劝道。”虎威将军?还不是武安候做的好事,要不是他没能耐,本殿何至于要纡尊降贵拉拢一个天煞孤星,骆晋霖,你说是不是?“提到骆晋源,大皇子更加愤怒,这个混账,居然连他的面子也不给,要不是父皇看重,他早就拾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骆晋霖骑马跟在两位皇子身后,听到大皇子的话才回狠毒的目光,回道:”大皇子,不是父亲无用,而是骆晋源他天生就是反种,我父亲和祖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祖嬷才被他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五皇子轻蔑地看了骆晋霖一眼,讽笑道:”换了我我也听不进去,你骆晋霖要是一生下来被扔到一个庄子上,不闻不问十多年,你会上赶着讨好那些人?“骆晋霖羞恼得脸通红,却敢怒不敢言,他面对的可是五皇子,但心里却把骆晋源更恨上了,要不是他回来了,要不是他整日耀武扬威,他又何必受这个屈辱。
殊不知他这模样让五皇子更加瞧不起,连骆晋源半个指头都比不上,虽然骆晋源除了六弟谁也近不了身,但不得不承认,他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骆晋霖越是妒忌越显得可笑。
大皇子恨恨瞪了骆晋霖一眼,转身狠抽了一鞭子,喊道:”走了!“他真是眼瞎了,当年知道武安候府的嫡子骆晋源在边关屡立奇功,为了拉拢这匹黑马,他不惜迎娶武安候家的哥儿为侧君,岂料等武威将军回京才知道,他同武安候以及他的侧君之间的关系如同水火,同是武安候家出来的,骆晋霖却是废物一个。
丰安县茶楼。
茶楼里议论纷纷,往日受欢迎的说书都吸引不了众人的注意力。”听说没有,诚王反了,京城那边打起来了。“”诚王?那不是陛下的兄弟吗?怎会想不开反了的?“”还不是想夺了陛下的位置,要知道,当年的诚王可比现在的陛下还要受宠,却没抢得过陛下,这不是不服气么,养蓄锐等了这么些年,再不造反恐怕都要等不了了。“”那结果如何?当年就抢不过陛下,现在恐怕更不行吧。“”那是当然,抢也是白抢,前段时间陛下不是刚把虎威将军从南边召回来么,有虎威将军在,再多几个诚王造反也反不了天去。“”又是虎威将军立了大功?虎威将军可真了不起!“”虎威将军那是大英雄,区区诚王算得了什么,不过听说虎威将军遭了小人暗算受了伤,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也说虎威将军是大英雄了,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喂,说书的,下回给咱们来一段虎威将军大战诚王如何?“茶楼内一片笑声。
楼上靠窗的位置,蒋英武和汪语也听得目光闪闪神往不已,直到下面的人换了其他的话题才回关注力。
汪语扔了颗花生进嘴里,说:”虎威将军又立了大功,这次不止要升官恐怕还要进爵了吧。“蒋英武拧眉道:”虎威将军是武安候的原配嫡子,本该由他继承爵位的。“汪语”切“了一声:”又一个宠庶来嫡的,虎威将军堂堂原配嫡子,落到被亲父扔到庄子上不闻不问十几年的下场,让一个庶子在府中横行霸道,要我说,虎威将军根本没必要把武安候的爵位放在眼里,自己掐来的爵位怎么看都更硬气。“老百姓可能不知道武安候家的那点子事,可京城内外的大户人家,只要刻意去打探的,哪会不知道这内里的道道,汪语斜靠了椅背上继续朝嘴里扔花生,一边不忘蒋英武,问:”那顾家还闹着呢?你说怎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家,就是可怜了被赶出去的小哥儿,说来这小哥儿倒是虎威将军早年的遭遇差不多。“
第054章改变
不提还好,一提起那闹心的顾家蒋英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汪语虽然对朋友极为关心,但也不妨碍他顺便看下热闹,武安候远在京城,可蒋家与顾家的事却在近在眼前。
蒋英武阴沉着脸,不快地说:“他们再闹我也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的,”又狠瞪了眼看笑话的汪语,“听说汪家也在相看人家,所说要先成家后立业,成了亲后这心就能回来。”
汪语一颗花生差点呛在喉咙里弄出人命,抓着喉咙咳了好一阵才舒服一些,脸涨得比猴屁股还红,愤愤地伸爪子指着蒋英武控拆:“蒋兄,你变坏了,你不是正人君子么,怎么跟哥儿学得一样碎嘴了!”
蒋英武仍旧阴沉着脸,手上却端起茶壶给汪语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看到汪语喝了口茶才阴阴的说:“不是跟哥儿学,是跟汪兄你学的。”
什么叫现世报,看汪语现在的情景就知道了,刚进口的一口茶因蒋英武的惊人之语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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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有先见之明的蒋英武一闪身就避了开去,站在一边抱臂看着汪语继续咳嗽个不停,那模样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汪语咳得眼中含着泪脸带桃花,换了旁人瞧他这副凄惨又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生出同情心,可蒋英武并不包括在其中,汪语又灌了一杯茶下去才稍微平息下来,惊异地看向站在一旁的人:“蒋兄,你真的变坏了!”
上上下下地打量蒋英武,多年的同窗好友,却仿佛不认识一般。
要说这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无疑是与顾家的亲事发生变故,在汪语的印象中,他这同窗好友算得上是个老好人了,待人谦和有礼,极少与人发生冲突,即使少年中举平步青云,但也未改变待人的态度,可现在这个老好人却变了,变得会看他的笑话,无视他之前遭受的痛苦。
在汪语看来,蒋英武以前的性情若真进入官场中,会让他栽个大跟头的,不过寒门子弟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吃了亏自然会长教训,所以他虽有担心但也未多说什么,可没想到还没进入官场先在顾家栽了个跟头,这性情也骤然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这顾家害人不浅。
“不是变坏,只不过是不再天真罢了。”蒋英武换了个位置坐下,重新给自己倒了茶,一边喝一边望向窗外,恍惚还能看到那个不将别人眼光放在眼里的瘦弱少年,只是在转向自己时却变得冷漠讽刺。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那位管事,面对自己时虽然表面上敬着,可他就是能从他的态度中察觉到冷淡与排斥,他仿佛做什么错什么,耳边又时时有人在提醒着那个曾与他订亲的哥儿的存在。
过去那么些年他都没将这个哥儿放在心上,却在这短短时间内变得异常鲜活起来,想从脑中挤出去都无法办到。
看蒋英武如此认真的态度,汪语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不过这样的变化也许是好的,就像他自己所说,不再天真。
汪语敛起自己嬉皮笑脸的神情,说:“看武安候家的事就知道了,这世上的纷争逃不了权与利二字,蒋兄即将去京城,有这样清醒的认识也好,毕竟那里才是整个大周最大的权利中心,要知道那些个皇子一个个都长成了。”
蒋英武面容一肃,汪语这是在提醒他,莫要轻易卷入皇权争夺之中,从龙之功人人向往,可栽进去掉了脑袋的人更多,与这样的纷争相较,顾家的事反而不值一提了。
他心中舒了口气,抱拳郑重道:“多谢汪兄提醒。”
虽然认识清醒了,但也更加坚定了他前往京城的决心,过去他读书科举是为了出人投地光宗耀祖,现在却为了强大自身,为了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协,被人当成傻子一般糊弄。
“好说,凭蒋兄的才学金榜题名指日可待,那里得要多多提携小弟,要说顾家不也同小弟一个想法,将蒋兄当成大肥肉盯着了。”正经过后的汪语又嬉笑没正形起来。
蒋英武被他恶俗的形容恶心了一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喝过茶两人起身要离开,包厢的门却被人一把鲁莽地推开,声音也响了起来:“蒋大哥,你真的在这儿!蒋大哥,为什么你不同意我们的亲事?蒋大哥,我们两家明明早有约定,蒋大哥你怎能背弃两家长辈的约定!”
汪语抚额看向闯进包厢的兄弟二人,身穿水蓝衣裳的美貌哥儿泫然欲泣地抓住蒋英武的衣袖,后面跟进来的少年尴尬地与二人打了招呼。
蒋英武反应不及,袖子就落入了闯进来的哥儿手中。
他不耐地起身拂袖,见哥儿还有要扑过来的架式,退后一步不快地阻拦:“顾三少爷请自重!”
以前觉得这个哥儿娇俏可人,就算性子有些娇蛮也算能接受,毕竟这个哥儿自身条件不错又颇受人追捧,难会骄纵一些,可现在不依不饶地讨说法,却让蒋英武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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