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唉哟,杨山家的你这话可真说到我心坎里了,自嫁来平阳村,我算看明白了,就杨山家的一个明白人能懂我的心,你说说我那口子还有他兄弟父爹,哪一样不要我操心,。”那人夸张道。
“你啊,就是不会享福,你得学学我。”杨山家的自得说,“再说你们徐家有什么好操心的?你那口子的大哥跟那个闷葫芦不是在顾家挣了不少银钱了吗?难道没孝敬老人照顾一下弟弟弟么?”
这碰上的人不是旁人,就是徐大柱的弟弟徐富贵娶的夫郎张小碗,徐大柱夫夫被折腾得几乎净身出户,离不开这两口子背后使的坏,虽说是同胞的亲兄弟,却是打小就不太亲近的,等弟弟娶了亲之后,关系更加糟糕了,可亲爹偏心,对徐大柱这个长子却如后爹一样,只因为这个长子自小就被抱到阿嬷身边带大的。
自古婆媳是天敌,放到这个世界一样,徐大柱的亲爹因为跟嬷嬷不对付,连嬷嬷带大的自己的亲儿子都不太喜欢,后来这个亲儿子更是不听他的话,娶了个不是他看中的哥儿回来,这家中就没个安宁的时候了。
张小碗原本还得意将徐大柱两口子赶了出去,就分了他们村口的两亩薄田,可没想到一转眼那两口子就搭上了顾管事的关系,听说挣了不少银钱,又留在园子里做长工月月有工钱拿,让他恨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凭什么任他踩的那两口子尤其是那哥么会有翻身的时候。
为着这事他已经撺掇了自家嬷嬷去徐大柱家里闹了几次了,做兄长的本该让着弟弟不是,这样的肥差他们哪有福气享受。
“可不是!”杨山家的跟张小碗是同一类人,否则怎会走到一起有那么多话可说,“这有些人啊,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放着自家人不照顾拼命对别人好,你徐家养了个白眼狼,我杨家不也是这样,我家当家的父爹过世时让亲戚们照顾一下,可你看看那些人,照顾啥啦?根本不把咱当杨家人,对个外乡人都比自家亲戚好,就不怕别人笑话。”
两人站在路口志同道合地抨击起对不起他们的人,有人从旁边经过,听到那么几句,都觉得不像样,赶紧离得远远的,也有人同情徐大柱两口子,准备悄悄找过去提醒几句,看他们弟么那模样,肯定是要生事的,真是把人赶出去了还不放过。
足足说了两刻钟的时间两人才停下来,杨山家的拍拍张小张小碗的肩说:“你不是想去看你那哥么做工的园子吗?我们现在就去,我是杨家人,你是他们弟么,不愁进不去。”
杨山家的眼馋里面的大房子想先睹为快,说不得以后那园子就是他待的地方了,他算是提前看看自己将要住的地方,之前他只能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到村西探头探脑地张望一下,外面围墙没建起来之前他能看到里面院子的轮廓,恨不得马上就占了那两进的大院子。
“对,我们看看去,正好我找我那哥么也有事情要说。”张小碗立即附和道,什么事情?不过是嬷嬷让他带一句话,让两口子回去看老人家而已,就被他当成了进园子的借口。
一路上张小碗继续奉承,杨山家的听得眉开眼笑,张口就是为张小碗着想,俨然将张小碗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了。
到了村西,看到长长的高高的青砖砌成为围墙,两人眼里都闪过妒忌之色,村里青砖瓦房都没几户,这还是村里的富户了,看看这户人家,连外面的围墙都是用的青砖,砌这么长的围墙得要用多少青砖啊,这要是自家的该多好!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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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出同样的心声。
“难怪会被顾老爷赶回来,看看就知道手里指缝里是个漏钱的,你说说,顾老爷也不派个正经的人管着点,大把的银钱砸水里了。”张小碗酸溜溜地说。
“就是,小哥儿年纪太小容易被人糊弄,是该有个人管着点。”杨山家的很肯定地点头,他认为,他和当家的最适合替小哥儿管着这园子,到时管着园子自然就需要住进来了,“走,我们上那边敲门去。”
正在堂屋听骆晋源给他讲解功法了顾晨,突然眉头一拧。
骆晋源放下手里的功法,黑沉沉的眼睛看向顾晨。
顾晨往园子大门的方向指了一下说:“有人上门,不知道是什么人。”
骆晋源对顾晨的能耐一再高估,却发现仍旧赶不上他真正的能力,大门离这里的距离可不短,顾晨是如何坐在家中就能知道外面的动静的?不过他也没开口问,疑惑仅在心里绕了一圈就散去,好奇心并不大。
顾晨为什么有知道,这就是异植所起的作用了,房子盖好后,园子也落成,他就从空间时移出几株异植在几个关键的方位上,园子的入口处自然不会少了。
虽说他只契约了小绿一株异植,但因为在空间里长大,又为他的木气所培养,所以都感染了他的气息,他能轻易地控制这些异植让它们为自己所用,这就相当于它们是与小绿相比次一等一植宠了。
这些异植起着护卫园子的责任,比人能起的作用更大,一旦有异动,这些异植会先将信息传递给小绿这个“老大”,再由小绿传递给顾晨,因此坐在家中的顾晨就接到依旧扎根在窗口下的小绿送来的消息,有人上门了,并且不是熟悉的气息,而且越来越近了。
“那我先回房?”骆晋源起身要回去,毕竟他的身份还没分开,不能露面。
“不必。”顾晨起身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顾东不会让人进内院。”
他走到门口向外看去,骆晋源跟他站在一起,顾晨的身体异能调理过后,就进入了正常人的生长阶段,身高有了一定的增长,可和人高马大的骆晋源相比,依旧矮了不少,据他目测,骆晋源身高可能达到了一百九十公分,真是让人羡慕妒忌的身高啊,他就算再用木气调理也注定了长不一这样的身高。
有人敲门,在园子里做工的人就去开了门,听来人说是找徐夫郎的,便将两人带到外院门口,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他进去叫人,他对这两人都没什么好感的,但张小碗的确是大柱的弟么,来找他夫郎说不定真有什么事,他打算跟顾管事再说一声后就回去找徐大柱说一下,印象中的他的夫郎可没有张小碗嘴皮子厉害的,怕两口子吃亏。
“这都什么人啊,居然让我们进了园子连这屋都不让进的,真是狗眼看人低!”杨山家的被拒在门外,恨恨地呸了一口,冬日光秃秃的园子没什么看头,除了地方够大,可这两进的房子就不一样了,他还想趁机进去张望一下呢。
“不会是我那哥么在主家面前说了什么吧。”张小碗也不快道,以已度人,他觉得很有可能,没想到一分家后这人就变了,没过去那么唯唯诺诺了。
徐夫郎在井连洗被单,听说有人找他愣了好一会儿,要是相公找他不会让人来叫,而是直接过来。
徐夫郎忍不住确认道:“你说是我那弟么来找我?就在院子门口?”
自分家后,他那弟么每一次来找他和大柱都没什么好事,之前刚拿了工钱,那边就捎来说嬷嬷生病了,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们送银子回去。可也没想到,他会找到这园子里来,这里可不是他们的家啊。
那人点点头说:“对的,你快去问问看有什么事吧,我去跟顾管事说一下。”
“哎,哎,好的,我这就去。”徐夫郎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把手,匆匆解掉围裙就往外面走,希望这处处要强非要压他一头的弟么,千万不要生事,他可不想因为这弟么而将他和大柱的差事丢掉。
一想到他跟大柱在园子里干活后,老屋那边就不断传话过来,徐夫郎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说什么大柱不知道照顾弟弟让着弟弟一些,明里暗里的想让大柱把差事让给徐富贵,可这差事是大柱能作主的吗?想到嬷嬷的偏心他还忍不住难过,明明大柱也是嬷嬷的儿子。
杨山家的可不是好性子,而张小碗善在背后使坏的,经他一撺掇,杨山家的就带着他偷偷溜进了院子里,扫了一眼偌大的外院心里就直叫乖乖,单外院就有五六间房子了,内院肯定更加不止,这么大的院子居然就那哥儿一个人住,也不怕折了福分。
第065章下场
匆匆跑到门口的徐夫郎居然没看到弟么张小碗和同来的杨山家的,心里咯噔一声就知道不好了,那两人是什么性子,他哪会不清楚,肯定是偷偷跑进来了。
他心里大急,莫非他们以为晨哥儿年纪小就是可以随便糊弄的?他可不这么认为,万一让他们偷跑进内院去就糟糕了,那地方可是连他都不能踏足的,转身急忙去寻人。
就在这时,从内院传来黑子的吠声,明显是身外院而来,肯定是黑子察觉到有陌生人闯进来。
徐夫郎脚下步子更快,看来两个胆大妄为的人还没闯进内院去,不幸被黑子咬了也是他们活该!
顾东听人说是徐大柱的弟么找来,就与他一起走出来迎迎,说迎是客气了,大柱哥的弟弟弟么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不说他自己能打听到,杨大成起初也将徐大柱的家里情况跟他提过,明显是想帮一帮这个老实汉子。
所以顾东对这两个招呼不打一声就进来的两人绝没有好感的,庄户人家有朴实的一面,也有劣习的一面,比如这随便往别人家闯的情形,放到规矩人家,主人没出现怎会随便跑,他有预感这两人绝不会老老实实在门口等着的。
徐大柱的父爹偏心小儿子想让他将做工的机会让出来的做法,顾东也有耳闻,当时的想法就是嗤笑,他和少爷掏银子雇谁来做工难不成还得听那两个老东西的?真把少爷惹恼了,连徐大柱两口子都得赶出去,这些人还真会想当然,这是欺负少爷年少呢。
当顾东赶到时,偷溜进来的两人正与黑子对峙着。
张小碗居然壮着胆子将杨山家的护在后面,杨山家的看到凶悍的狼狗,刷了几层粉的脸更白了,躲在张小碗身后揪着他的衣裳,色厉内荏地尖叫:“你个瞎了眼的畜牲乱叫什么,快滚!快滚回去!咬到了我们打死你个畜牲也赔不起……”
黑子就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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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懂他的威胁也不怕,见这两人还不走,就要动真格的扑过去,张小碗和杨山家的尖叫起来就要逃,一转眼看到顾东与带他们进来的那人出来了,撒丫子就跑过去躲在他们身后,差一点就要吓得尿裤子了。
另一边,徐夫郎匆匆赶到。
张小碗也怕了,没想到这只狼狗比以前还要凶悍,那尖尖的犬牙和再排锋利的牙齿,以及凶猛的目光,让他吓得腿软差点一屁股栽坐在地上,他伸手就要抓住顾东,知道这人是顾家的管事,可以救他,却被顾东一甩手,让他控制不住地倒退几步,又因为身后还有一人,于是两人绊在一起滚成一团,唉哟声响起。
带来的人看顾东和徐夫郎脸色都难看得很,连忙告罪一声离开,好去通知徐大柱,他这个弟么真是招灾的。
黑子吓退两人,一溜小跑到顾东身边,昂着大脑袋冲他叫了几声,顾东对黑子也有几分了解了,知道它这个是向自己邀功炫耀呢,哭笑不得,在看到徐夫郎小跑过来时又板下面孔,就算与徐夫郎无关,但也不希望因为他们本身的原因,导致不相干的人乱闯和对少爷不尊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乱闯进来,我赶到门口时已经看不到人了……”徐夫郎吓得连声道歉,哪里有心思去把弟么给扶起来,他哭的心思都有了,顾管事肯定会怪他和大柱的,想到可能会因此丢了差事,他脸都白了,把弟么给恨上了。
日子好不容易才好过起来,又要因为这些人倒退回去,难不成真要让他跟大柱挖野菜吃糠才能让他们高兴起来,以往看在大柱的面子上和长辈的身份他处处退让,不敢心生埋怨,可现在却不能忍受了。
“哥么”张小碗看到徐夫郎出现愤声叫起来,把自己受惊丢脸的状况都怪罪迁怒到徐夫郎头上,还不是因为他慢吞吞的他才遭了这么大的罪,尤其是在顾东面前出大丑,看到顾东不同于他家相公的挺拔身形和英气的面容,他就又羞又臊,“你还不快过来把我跟杨山家的扶起来,你这慢吞吞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别丢脸丢到别人家里面。”
却与意料中的哥么忙不迭地跑过来赔罪拉他起来相反,他这个一向胆子不大的哥么居然就站在一边,仍旧向顾管事道歉,张小碗一向自视甚高,不把他这个哥么放在眼里,现在看到他居然不听自己的话只顾着顾管事,顿时又羞又恼,果然跟嬷嬷说的一样,分家后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再坐在地上不像样,张小碗与杨山家的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杨山家的心疼地拍打身上衣裳沾上的尘土,又发现一处被地上的石子勾了一根丝,马上就像丢了多少银子似的尖叫起来:“我的衣裳,我的新衣裳破了,都是你个畜牲,你赔我新衣裳,我不活了,你们赔我新衣裳……”逮着顾东指着黑子就撒起泼来。
顾东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人踢了开去,哥儿要是都长成这副德性,他宁愿不娶哥儿就一人单过了,看看他一番打滚,地上都掉了一层白粉,这脸上得堆了多少过期的劣质香粉啊,不巧他处在下风口,忍不住就打起了喷嚏,立即离得远远的。
心中暗恼,少爷对黑子和小白这两只比人还好,落到他们这边居然一口一个畜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再不住口我就让人拿了你们去衙门,告你们一个乱闯别人私宅的罪名,我还要说少爷这院子少了不少东西,是不是你们偷了去?”顾东怒声斥道。
杨山家的哭嚎一下子卡在嗓子眼里,吓住了,他做了什么要被抓起来?
可他也不是被吓大的,马上指着顾东的鼻子骂起来:“呸!吓唬谁呢,就你个侍候人的下贱东西居然拿衙门吓唬人,把你主子叫出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就你这样的就该卖到那下三烂的地方去,你给我等着!”
等到这园子到了赵家的手里,就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是任由他来处置,杨山家的又是得意又是眼里喷火。
顾东嗤笑,这么个东西还想让少爷出面?脸还真大。
徐大柱带了人匆匆赶到,远远地听到叫骂声就知道事情不好,暗恼弟么居然跟杨山家的跑到这里来闹事,他们以为这是杨家还是徐家可以让他们随意撒泼打骂的?
徐大柱以往在顾东面前还有几分颜面,跟他称兄道弟的,可现在他也没这个脸面了,窘得跟顾东道歉:“顾管事,对不起,让你受累了,我马上带他们走。”
“来得正好,把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都丢出去,当着大家的面扔出去,以后谁乱闯园子就是这样的结果。”顾东该笑的时候就笑,可该严厉把规矩摆起来的时候也沉着脸,看着怪吓人的,连带着跟徐大柱一起过来的两个汉子也被唬住了。
徐大柱连夫郎也顾不得,跟同来的两个汉子上去就抓人,也不顾他们的拼命挣扎,两个夫郎头发都乱蓬蓬的,又抓又踢,一路叫骂。不巧园子门口聚了一些来看稀奇的村民,瞪直了眼睛看着徐大柱三人丢出两个蓬头垢面的人,那两人跌滚在地上唉哟惨叫不断。
徐大柱对村民们说:“这是不经主人同意私闯园子的下场,大家伙的对不住了。”然后带人当着他们的面关上了园子的大门。
“唉哟,这两人是谁啊,居然闯人家的园子,胆子真大啊,当这是他们自己家啊。”
“也不看看晨哥儿多大的力气,别看人家年纪小就想欺负人,人家一个指头就能把人摁死了。”这是见过那头大野猪的人说的话。
“这不有的人就是仗着脸大呗,脸皮比那城墙还厚,一刀下去都割不到肉的。”
“唉哟,这不是杨山家的跟徐家的张小碗么,”终于有人把两人认出来了,捂着嘴巴咯咯直笑,这两人一个没脸没皮,一个惯会装模作样,都不是好东西,逮着机会奚落,“你二们这是怎么了?张小碗你不是大柱的弟么吗,怎么也被赶出来了?”
“呸!”杨山家的本就是泼的,脸皮也够厚,爬起来就骂人,“你们一个个等着,老子迟早把这口气找回来,啊呸!姓顾的管事你等着,会有一天让你跪着求老子的那一天。”冲着园子骂骂咧咧。
张小碗被人认出后又指出徐大柱不顾情面一事,臊得捂着脸不顾杨山家的,逃了回去。
徐夫郎被顾东的吩咐吓呆了,直到他家相公真把一向骑在他们头上的弟么抬出去后,他才醒过神来,脸色依旧刷白,他自觉这么一闹差事是保不住了,只希望能为大柱争取一下,就算到这个时候人也没有想要为弟么求情的想法,以前倒是习惯地将嬷嬷和弟么一家放在前头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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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管事,”徐夫郎结结巴巴地张口,“求你别辞了大柱,我走没关系的。”
顾东板起的面孔一松,又恢复成笑脸:“我会尽量跟少爷求情,你先去忙吧,这次我也要等着挨骂了。”笑脸变成了苦菜,他还是低估了一些人的脸皮。
“谢谢顾管事,谢谢顾管事……”徐夫郎一连串的感激,转身就小跑着去忙手上的活,就算辞了工也要把今天的活忙完,他们家能过好这一个冬日可多亏了顾管事和晨少爷。
顾东揉了揉脸提脚进内院,推开门就看到站在堂屋前面的少爷和虎威将军,不知为何,看到少爷还好,可目光一移到虎威将军身上,他就止不住地双腿发颤。
“少爷,”顾东勉强走到顾晨面前,哭丧着脸说,“是我考虑得不周,才让人进来闹事,少爷,我马上安排人守着园子大门,不再让人随便进来。”
肖恒和郭亮扒在门口看好戏,后者指着快哭出来的顾东对前者幸灾乐祸说:“看看这小子,平时得瑟成什么样了,居然也有今天,活该的!”让这小子顺口酒来都不肯干,不要以为他没闻到这小子嘴巴里的酒味,还故意带着酒气跑到他面前,这个混蛋啊!!!
肖恒没好气地丢了他一个白眼,多大的人了,为了一口酒至于跟一个半大小子较劲吗?转身回炕上去,事情解决了就没必要看下去了,在他看来,顾东这小子处理事情来还是挺干净利落的,就是……貌似将军不高兴了。
“下次不要再犯错就行了,安排什么人你看着办吧。”顾晨这是全权放权交给顾东办了,可当顾晨这句话说出后,顾东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依旧一副紧张之色。
顾东心里哭喊,为啥连少爷都放过他了,旁边的虎威将军还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他快要承受不住压力了。
顾东硬着头皮问:“少爷,那大柱夫夫俩要怎么处置?其实……这事真不怪他们。”后面声音变小了,要顶着虎威将军的压力替大柱夫夫俩求情,不是一般的艰难,他这所以会为他们求情,就是看在两口子并没有为他们那个弟么说话的份上,如果两口子不知好歹地替那人说话,那可就是被人欺负到头上还替人求情的烂好人了,这样的人用着也麻烦。
幸好这次大柱和他夫郎都够坚决,可见两人也不是一味地退让,有些东西还是坚持的,比如大柱不肯休了他夫郎,这点还是让顾东佩服的,在他看来,大柱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
“先留着吧,现在园子里缺人手,不过下不为例,让他们把家事处理好了,不要带到这里来。”顾晨将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也是借此看看顾东和徐大柱夫夫的应对态度,这三人倒没让他失望,至于其他人,哪家还没几个极品的亲戚,就他自己,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摆脱不了。
“哎,好的好的,我替他们夫夫俩谢谢少爷。”顾东乐得合不扰嘴,赶紧离开去告诉他们一声,他刚刚看出徐夫郎的想法了,不过之前没敢应承。
刚转身要走,又想起一事,定下脚步说:“少爷,那杨山家的说的话奇奇怪怪的,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村里有人告诉我,前几天在镇上看到杨山跟赵家的人一起喝酒。”
对于能与王么么这样的恶仆站到一起的人,顾东不啻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他们,他早就清楚赵家以及那府里与少爷之间的纠葛没有完结,退一步说就是少爷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所以自打知道赵家在镇上后他就一直留意赵家的举动。
他特意打听过,此前杨山与镇上的赵家并无来往,这就不得不让他阴谋论了。
顾晨毫不意外听到这样的消息,杨山家的在外面嚣张的声音他也听到了,之前王么么还在时,他都没有这样的底气,可见是有了什么依仗,他表情平平地说:“让他们来吧,我正愁抓不到没理由回镇上的铺子,他们自己把借口送到我门上来了。”
顾东表情顿时兴奋起来,他知道少爷一旦拿定了主意,那是十成十能成的:“少爷,我知道了,我会让人留意镇上和村里村外的动静。”平时小事他可以拿主张,但大方向都是由少爷定的,一旦少爷拍板,他等着冲锋陷阵就行了,咳咳,他的武力值虽然低微,但他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顾东离开后,骆晋源拧着眉头说:“对他们没必要这么客气。”意指顾晨对待徐大柱夫夫宽容的态度。
顾晨扬了扬眉,这位也是有一堆极品亲人的人啊,他把那些人都处理好了?转身往堂屋里走,边走边说:“机会就一次,再说相比其他人,他们还算是好的,我这里总需要人手帮忙。”
骆晋源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抬头看着顾晨的后背说:“需要我安排几个人过来护园子吗?”
咦?顾晨讶异地回头看他,他们的情分还没到这种程度吧,他以为他救骆晋源,而后者教他修习内功心法,两人间就互不相欠了。
骆晋源抿唇不说话,眼睛却一直不离顾晨的脸,仿佛要看透他心里的想法。
顾晨洒然一笑:“不用了,那些人我还对付得了,赵家人也不过是群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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