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来到前院,看到桂哥儿也在,带着小四坐在屋里,小四包得厚厚实实的,这种天气出来也不会冻着。
桂哥儿看到顾晨回来打招呼:“那人先去了咱家里,这不吵着了小四,我特地带他出来躲清静了,唉,这事闹的。”
姜嬷嬷抱着小四说:“不怕,要是怕家里吵晚上就将小四留在我那里好了。”
小四啊啊地叫唤着,突然朝顾晨的方向伸出了手,桂哥儿捏捏他的小手笑着说:“小四最乖,见到晨哥儿就谁也不要了。”在他看来可能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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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缘分了,小四虽小,却分明记得谁对他好,晨哥儿不仅救了他还从山里寻来珍贵的乳果,小四的身体才一天天地好转。
顾晨笑道:“我去洗洗手再过来跟你们说话。”
到了晚间,桂哥儿果然留在了姜嬷嬷那边,因为杨山家的直接赖在了里正家里,不将那妖赶走他还就赖着不走了,在他看来就是老杨家的对住他,而杨山家的家里兄弟接到消息也来到杨家大吵大闹,说老杨家亏待他家哥儿,他们将哥儿嫁过来可不是为了侍候妖的。
杨文成和杨三儿也被他们阿父阿爹给赶了过来,学堂早放了假,明天不用早起赶着去学堂,可杨夫郎认为他们年纪都小,不能被这种肮脏事污了眼睛,要他说最好大成也离开才好,他还担心大成见了这种事会不会受影响学坏,可大成早跟着他阿父做事了,这次也不例外。
第102章宫宴
入睡前顾晨还能听到村里传来的动静,嘴角勾了勾,除了里正夫夫,对其他人没生出一点同情心。
当日会放过杨山,除了清楚他就是个眼大心空成不了什么事的人外,还因为他姓杨,他不想和村里的关系搞得太僵,为了这么个人不值得,想要拾他的办法多的是,没必要自己出面。
他上辈子在农村里生活过,清楚杨家一些人的想法,杨山再混账那也是姓杨的,宁可把这肉烂在锅里也不愿端出去,如果顾晨一直揪着不放,会让杨家一些人觉得顾晨咄咄逼人,一点不给杨家面子,宗族的力量不可小觑。
不过要放在他刚穿来这个世界时碰上杨山这样的,恐怕就不是这个结果了,那时他心里的戾气最重,管杨家人怎么看,平阳村住不下去他能直接在山里住下。
京城皇宫
佑德帝对着骆晋源送来的密信生闷气,早在骆晋源出现时,暗中跟随保护的人就送来了信,这也让一直担心骆晋源安危的佑德帝放下了心。
“你说说,这一个个的都不想回来,外面就这么好?连朕的皇子也是这样?”佑德帝见到暗卫送回的对六皇子的描述,吹胡子瞪眼睛。
左安抬起袖子遮住上翘的嘴角说:“陛下,骆将军平安无事那是陛下鸿禧庇佑。”
佑德帝瞪了他一眼,又抚着胡须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生来就多灾多难,朕还真担心他这一次闯不过去。”他同样接到消息有南蛮人掺合进来,南蛮那些奇奇怪怪的毒和蛊,连宫中的御医都不敢说有把握,晋源当初脸上的伤,御医不就束手无策,只能庆幸只是留在了脸上而不是体内。
“可有陛下爱惜,骆将军往后那是大富大贵的命。”左安捡好话说,谁不知最糟心的就是牙安候府传出来的煞星一说。
佑德帝眯了眯龙眼没说话,骆晋源的外家全家,在当年的夺嫡中因他之故而尽数被灭,只余嫁进武安候府的施笙一人,等他登上皇位腾出手想照看一下施笙时,才发现他在武安候府过得并不如意,且已难产过世,留下的儿子也被扣上煞星的名声送出了门,他让人稍一调查就知道施笙的难产去世完全是人为造成的,若不是顾及那刚生下来的孩子,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寻一个借口将武安候府整个发落了。
当年夺嫡中,施家表面上并不是拥立他的,因此在外人眼中施家问罪被抄只因站错了队,那时没能救下施家,佑德帝一直想找机会补偿,所以派了暗卫暗中保护被送去庄子上的孩子,并加以教导。
没夺去武安候府的爵位,那时留给这个孩子的,他当时想,若这孩子资质平平,一个候爵足可以保他富贵一生,这才留下了武安候府,做了这些安排后他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若非有武安候府不是出来蹦哒,也许他都快将这孩子的事给彻底忘了。
等长到十二岁的孩子被小六带到他面前后,暗卫才将这些看的经历报了上来,施家唯一的后人想从军,他便顺着小六的意让人将他送去边关,却不料在边关屡屡建功,看到边关传来的战报,他才将这孩子一点点放进了心里,尤其是对西北草原部落的处理手法,看到骆晋源送上来的密折中的陈述后,他龙心大慰,只可惜不能昭告天下。
没有当初的悔意想要补偿施家后人的念头,便没有今日大周的一员猛将与智将,想到这样一个大将差点就被武安候府那帮人差点磋磨没了,他对武安候府就更加厌弃了。
“走吧,去看看武安候府准备得如何吧。”佑德帝不怒自威,步出寝殿,参加一看一度的皇家宫宴。
“起驾!”
“陛下驾到!”
“陛下万岁万万岁!”
佑德帝龙形虎步丝毫不见老态,目光灼灼,边向上位走去边摆手:“诸位都平身吧。”
“谢陛下!”
“哗啦”一片,叩首的群臣家眷皆从地上起身,前面是等待佑德帝的皇子以及后宫中众人,为首的是后宫之主后君,佑德帝招手将他叫来,同时又叫上了另一位众人以为失宠的尚君,只将后宫中人恨得牙痒痒,之前还奚落了他一阵,因为宫宴中众皇子都出席了,唯有六皇子仍被皇帝关在府里,连宫宴这样的场合都没能赦,可见是真的失了圣心,不料转眼就被打脸了。
“今日君臣同乐,众位爱卿随意。”
“谢陛下。”
大殿内很快传出欢声笑语,大臣之间互相敬酒,佑德帝也是美人环绕,时有亲近的臣子以及皇室中人前来敬酒,侍人穿梭其中,一派歌舞升平盛世之相。
皇室中也有那无所事事的平庸之辈,若非这等场合可能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佑德帝一面,因而趁这个时候抓紧与佑德帝联络感情,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顺便让小辈在陛下面前露露脸,也好年后谋个好差事。
佑德帝表现得很和蔼,叫了几个小辈上来问问话,让几个平时身份不显的子弟受宠若惊,就连回话也是在佑德帝安抚的笑容下才由结巴变得顺畅起来,与平时在京城中仗着皇姓耀武扬威的模样完全相反。
这时一直关注陛下的人发现佑德帝比以往少了几分威仪多了两分宽容,有那两人相互投了一个晦涩不明的眼神,又不着痕迹地向位在皇子首位的大皇子看去,而大皇子身侧,除了正君外居然还带上了一位侧君,那位侧君频频身大皇子劝酒娇笑不停,将正君都给反衬下去了。
“大皇子身边那位是谁啊?怎么连大皇子正君的风头都敢抢去,大皇子未太宠了些吧。”
“放在府里怎么都行,可带出来就未不好看了,上面后君和陛下都看着呢。”
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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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眷处有人掩唇笑道:“你们怎能认不出那位呢,那位不就是武安候府嫁过去的骆家侧君么,刚进府受宠过一阵子,后来就被冷落了,没想到这又宠上了。”
“原来是那位啊……”拖长的声音,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少人都遮去了讥笑的嘴角。
“难道骆将军真的回不来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有人小声说。
“谁说不是呢,如果今晚有骆将军,恐怕他坐哪儿哪里就得冷场,那张脸……真的是太吓人了。”见过虎威将军的人心有余悸道。
“虽说有些吓人,可陛下对骆将军的宠信那时有目共睹的,何况那些功绩都是扎扎实实的没有半点虚假,比京中这些只知吃喝玩乐的勋贵子弟好得太多。”也有那不以貌取人的,“武安候府也真敢想,要我说他们肯定得白忙一场,还要惹得陛下不快。”
“当真?可骆将军到底是武安候府骆家人,血缘关系怎么也脱不去,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事,就说那兴昌候府,以前兄弟俩为了争爵位那也是闹得满城风雨,与仇人无异,可前面兴昌候去了,爵位还不是落在了他兄弟身上。”
也正因此,这段时间倒是有一些人家向武安候府投了橄榄枝,时间越久京中的勋贵越是相信虎威将军真的回不来了。
“那可不一样,”之前那人说道,“兴昌候府的爵位那是祖宗传下来的,可骆将军的爵位那是实打实地靠自己打拼出来,除了他自己和他的子孙,别人想捡那现成的便宜哪能这般容易。”
“也是武安候府做得太过份了,哪怕当年养在府中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局面。””养在府中?嗤,府中那老东西可怕死得很,就怕自己被克死了。“……”皇叔,你老怎么上来了,今晚的酒菜不合口味吗?“佑德帝冲走过来的一位皇室长辈说笑道,大周朝建立已有三百多年,皇室早繁衍成一个大族,来的这位是世袭的信王,因辈分高在皇族中颇有威望,所以佑德帝见了也客客气气。”陛下说笑了,皇家的酒菜谁敢说声不好,哈哈,再说这酒是宫中珍酿,平时想喝还得向陛下讨来,也只有今晚才能畅饮一番。“在侍人搀扶下,信王坐到了佑德帝下首。
身份顶顶贵重的两人说笑了一番,信王才敛了神色叹了口气道:“诚王这事……唉,不说了,总归是他做得不对,如今有这个结果也是他罪有应得。”谋逆的诚王已经入网,只是仍留有余孽在外藏匿了起来。
佑德帝的神色也暗了下来,不过这样的场合也只有信王这等身份的人才敢提这事,周围的人都歇了声音竖起耳朵倾听。
离得稍远的大皇子和五皇子隐晦地交流了一个眼神,来正题了。
这是五皇子提出的法子,直接由大皇子出面说情并不合适,最好说动皇室听说长辈出面,这些皇族中人虽然地位尊崇,但也有那子孙后辈不争气的,总有一天会坐吃山空,所以也有那心大的暗中站在了某位皇子身后。
“是啊,可惜了朕的虎威将军,因为逆贼事至今未归。”
佑德帝话一出口,听到的人皆唏嘘,虎威将军果然深得圣心,而遭到陛下厌弃的诚王则一口一个逆贼。不过本来也是,成天想着自己屁股下面位置的人,哪怕是亲兄弟,那也是生死大敌。
信王唉叹了一声,接过侍从手里的酒为佑德帝倒上:“骆将军还没有消息传来吗?难道他……”放下酒壶,信王唏嘘起来,似乎也很惋惜这样一个大将下落不明。
佑德帝眼神更暗了,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旁边的后君柔声相劝,让陛下别喝闷酒,又对信王说:“信王你也知道陛下对骆将军的倚重,如今朝中传来的尽是不好的消息,只怕……这两天陛下一直把那道还未能送到骆将军手里的圣旨拿出来看。”
“陛下,不是老臣仗着年纪说什么,骆将军年纪轻轻得陛下爱重那是骆将军的福气,能为陛下和咱大周朝竭尽所能那是每一个臣子都应当做的,陛下过于伤怀相信骆将军也不愿意见到,倘若骆将军真的……那该让骆将军走得安心一些才是。”信王语重心长道。
佑德帝垂着眼睑,无法看出他眼中流露出什么神色。
安坐在帝的尚君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掩饰心里的讥讽,整个朝廷都在陛下控制中,为何总有些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自取灭亡呢。
陛下年纪虽见长,但那些人为何就张开眼好好看看,凭陛下的身体,就是再活个一二十年都毫无问题,所以他向来让小六远离是非窝,不去接应任何一个兄弟的拉拢,到如今,除了与虎威将军交好外,小六在朝中几无闪光点了。
小六幼时也曾展现出聪慧的一面,他不是没生出更进一步的心思,可当他看到陛下眼中探究的眼神时,突然醒悟过来,陛下表面不管如何宠爱他,可他的出身就是个硬伤,连带着小六更是一早就被陛下排除在皇位继承人之外。
也是在那时,他才深刻意识到自己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他不是不心冷,然而如今他所求的不过是小六平安,父兄安好。
第103章怒斥
”皇叔说的是朕的虎威将军的身后事?“佑德帝掩住龙目中慑人的锋芒,沉声问。”是啊,“信王全然不知,顺着佑德帝的话说下去,更多的人竖起了耳朵,”老臣也知道陛下赐了骆将军爵位,若是骆将军就这么走了,爵位空悬,于骆将军来说总是一件憾事。“”那皇叔的意思?“”总要有人将爵位传承下去,也好继承骆将军的遗志,继续为陛下效忠,为我大周朝开疆扩土。“说到遗志,分明已将骆晋源当成死人看待了。”哼,什么人能继承朕的虎威将军的遗志?“佑德帝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下文,一些在场的勋贵接触到佑德帝的目光,纷纷不自在地避让开,三百多年过去,那些以战功起家的勋贵们,还能有几人上得了战场扛得起刀枪,论起走鸡斗狗之能倒是出类拔萃。”依老臣之见,骆将军的胞弟正处幼年,好好调教个几年,咱大周朝又将添上一名赫赫大将,他们是亲兄弟,体内流着一样的血,将来成就必不亚于骆将军,哈哈。“可下面全都竖着耳朵关注的人却笑不出口,亏得信王倚老卖老说得出口。后君和尚君默默互看了一眼,皆不动声色地垂眸作未闻状,同时心里为信王抹一把同情泪,这样作死,晚节可不保了。”是吗?信王竟然如此看重虎威将军的兄弟,朕倒想看看了,什么人能和虎威将军相提并论,武安候府的人来了没有?“威严的龙目向下扫去。
武安候没有正经差事,领的是闲职在家荣养无需日日上朝,平素也难得面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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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一角骚动起来,上面侍人宣武安候一家觐见,没一会儿以武安候府老主君为首,一行人向主位走去。
这行人脸上努力做出悲伤之色,可又抑制不住油然升起的激动,让与武安候府不对付的人看了勾起嘲讽的嘴角,事还没成就都激动起来了,仿佛陛下已经答应了似的,没听出陛下说出的话和语气都不对劲了吗?
还有那装模作样的悲伤,还不如不摆出来的好,一看就假得很。”参见陛下,陛下万福。“”让信王夸赞的孩子是哪一个?“佑德帝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玩味地看着这一家子说。”陛下,小孩子经不得夸,信王太过抬爱了,“姚老主君欢喜地将爱孙推了出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用帕子抹了抹眼睛,眼睛顿时红了,”可怜我那大孙子,海儿这阵子常常念叨他大哥呢,原本打算让他大哥教他习武的。“对姚老主君来说,他才舍不得宝贝孙儿去风吹雨淋练劳什子武,他的孙儿注定是富贵享福的命,不止那煞星的爵位,还有陛下前后赏下的无数财富,武安候府快要入不敷出,他得为宝贝孙儿谋一个无后顾之忧的前程才是。
姚老主君的算盘打得贼。
武安候也忙说:”这正是下臣的五儿,海儿,快拜见陛下。“孩子出来时被教导过一番,因而礼仪规矩上并不差分毫,不过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上面的龙威又过甚,因而不流露出胆怯之色,行了礼后缩到了姚老主君的腿后。
佑德帝眼里透出凉意,就这样的孩子还敢说跟虎威将军流着一样的血,以后要为大周朝开疆拓土?也许孩子能比大人更能真切地感受到别人的情绪,骆晋海在这样的目光下越发瑟瑟了。”你兄长十二岁那年就敢一人奔赴边关杀敌立功,你可敢?“佑德帝问。”快,陛下问你话呢。“武安候见小儿子没声音,着急地催促。”我……我敢……“被人掐了一把的骆晋海一个激灵赶紧回答,这是在府时就事先说好了的,到时只要顺着陛下的话回答就行了。
佑德帝哪里会看不明白,这孩子分明就是在娇宠和糖水里泡大的,看那双手,不用调查就知道从没碰到武,而骆晋源那孩子,可是从四岁还是五岁起就跟着他的暗卫开始习武了,暗卫后来说那么小的孩子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流淌过。”姚老主君……“”陛下,老身在。“”信王说兄弟俩流着一样的血,所以这孩子长大后也能成为另一个虎威将军替朕杀敌?“”那是当然,“姚老主君眼睛还红着,眼里却透着喜气与谄媚,”我这孙子最是乖巧懂事,只要好好教导,将来不愁不成材。“那煞星都能做到,他的孙子想做当然一定能做到,不过是他这个做祖嬷的舍不得罢了。”所以虎威将军有的,这个孩子也能拥有?“下面有人听出不对劲,可沉浸在激动雀跃中的武安候府众人却只顾着高兴了。
姚老主君一激动就说:”那是当然,“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过于外露出,忙低下头遮掩一二说,”老身往后会好好盯着他,让他学文习武,不指望他跟兄长一样,但至少要不辱没了那身份。“”呵呵,“佑德帝直接笑上了,笑得信王大皇子一众人一阵胆颤心惊,”我听说朕的虎威将军自幼就是天煞孤星的命?莫非这孩子也是?朕的虎威将军自幼在府外长大?莫非这孩子也是?怎么,“看姚老主君变白的脸色,佑德帝继续说,”不是说兄弟俩流的一样的血,虎威将军有的这孩子也能有?还是说,武安候府将朕当成无知幼童欺骗于朕?哼!“佑德帝龙威甚重,说甩脸色就甩脸色,当场就让靠近的人气都喘不过来。”……陛下,那是我那大孙儿有孝心才……“佑德帝没心思再应付,起身甩袖说:”有孝心自己主动搬出去的?你倒让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自己说话看看!好一个武安候!就是这么亏待朕的虎威将军,何来的颜面来谋取虎威将军的爵位?朕今日就告诉你们,你们不配!
怒斥了一通,佑德帝背起手抛下一干大臣直接走人,侍人在身后匆匆尖着嗓子喊道:“陛下启驾回宫”
佑德帝一离开,武安候府的几人当场就瘫了,年纪最小的骆晋海身上漫出黄色的液体,忽然“哇”地一声哭喊起来。
这哭声顿时打破了大殿内的压抑与沉寂,各色声音纷纷响起,不少人朝仍瘫在那里的武安候府投去讥笑。
后君看到那孩子这模样直接就露出了厌色,让侍人赶紧将孩子弄走地上拾干净,好好的宫宴就让这一家子给搅了,看到大皇子不敢置信的神色和旁边侧君呆滞的表情,后君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连陛下的心思都摸不透,就这样还敢肖想陛下的位置。
武安候府一家子被宫侍叉了出去,清理干净地面后宫宴继续,可再也没法恢复之前的氛围了。
一直到宫宴结束出了宫门,大臣和勋贵们仍旧在议论武安候府和虎威将军,他们都没有想到,陛下对虎威将军如此重视,以至武安候府内他们自以为的遮遮掩掩的事,在陛下那里根本不是秘密,姚老主君真是自作聪明一回,连自己的孙子都害惨了,有陛下今日一番话,那孩子是彻底废了。
大皇子的竞争对手倒是高兴得很,若不是担心被佑德帝发觉,他们都恨不得大肆庆祝一番。
信王是被他的儿孙搀扶回去的,他以为自己还有几分颜面,大皇子又居长,为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孙才舍下面子,不料佑德帝早不是他印象中的孩子,他是一言九鼎的皇帝陛下。
当晚,信王就病例了。
尚君搀着九皇子的和回自己的宫殿,这些兄弟中,也只有九儿是真正关心他的小六的。
“尚君,父皇赵厌弃了六皇兄了吗?”九皇子蔫耷耷的,没见到六皇兄他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尚君找找九皇子的脑袋说:“你放心吧,等你六哥……出来,肯定又是生龙活虎的,只要是乖孩子,你们父皇不会厌弃任何一个的。”会厌弃的,也只有那贪得无厌不择手段的。
朝廷的边关多么重要,虎威将军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是其他武将比不了的,因为其他武将没有虎威将军的能耐,可那些皇子,却没一个看到这些,看到的只是陛下对他的爱重而心生妒忌,更巴不得他再也回不来,却置朝廷的安危于不顾。
“尚君,我会乖乖听话的,等六哥出来我也会劝六哥不要再惹父皇不开心的。”九皇子乖巧地说,也许他现在还不懂得尚君话语中的真正意思。
尚君笑了。
平阳村,不管杨山家再怎么折腾,这个年还是要过的。
除外那晚,经大家一致要求,主菜就吃火锅,正好按照顾晨要求打造的鸳鸯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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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也取了回来,一早上,院子里就飘着浓浓的香味,害得郭亮几次想钻进厨房里,杨三儿也无法专心蹲马步,吸溜着鼻子,好香啊,肚子好饿了怎么办?
其实早上才吃得饱饱的,哪有这么快就消化完的。
上次吃火锅就差了各种丸子,所以这次,顾晨早早进了厨房做各种丸子,有鱼丸,有肉丸子,还有萝卜丸子,蔬菜丸子,香菇丸子,凡是能想得起来可以折腾的,顾晨都给做上了,所以油锅就没停过,一阵阵的香味飘出来让人怎能不馋。
顾晨还特地做了些大的用来做菜的肉圆,有的地方也叫狮子头,不过不同地区做法稍稍不同,而顾晨做的这种是他吃过的自己比较喜欢的一种,那就是用煮好的糯米饭跟剁碎的肉糜以及鸡蛋等其他材料一起搅拌,抠一团馅搓成一个圆球滚进油锅里后,炸透后就可以直接吃了,外酥里嫩,他能一口吃下一大碗。
不过今天就尝过一个,剩下的让骆晋源端出去给杨三儿尝尝,那孩子早就吸溜口水了。
尚亦澜回德昌县后又让人送来几截藕,这可是冬日难得的新鲜食材,被顾晨充分利用了,留了一盘打算做凉菜,吃火锅时可以解火气,剩下的就做成了藕圆子和藕饼,他做菜不讲究致好看,就图一个实惠,但味道绝对杠杠的。
所以中午的时候都没刻意准备饭菜,几个人就各种丸子快要吃饱了。
下午太阳还没有落山时,顾东出去放了鞭炮,这就是告诉大家,顾园里面已经开席了吃上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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