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杨三儿中午就被杨文成领回去了,常郎中爷孙俩被顾晨叫来了一起吃年夜饭,常郎中早颠颠地领着孙子来了,反而是常生不好意思,不仅拎了两只鸡过来,又给顾晨带了双新做的鞋子,现在顾晨脚上除了鹿皮靴,其他鞋子都是出自常生的手,衣裳则是由姜嬷嬷做的,现在加上一个黄宁也常常帮着。
一顿年夜饭吃得热火朝天,连顾晨也被气氛感染,或许从他没节制地做各种丸子就已经融入了这种气氛中。
放入红汤中的各种丸子最受欢迎,幸好做得多,否则为了争丸子在桌面上就要打起来了。
就连酒水,今晚也敞开来供应。
最后,就连骆晋源都喝红了脸,这阵子就待在平阳村修养,他皮肤仿佛也白了圈,所以红通通的看得非常分明,造成的红果就是时常盯着顾晨的脸傻笑不停。
“好了,你们去泡茶解酒去吧,这里就交给我跟宁哥儿拾了。”姜嬷嬷赶人,骆晋源那神情,连他都看不下去了,也就顾晨还能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
“走,走,换地方,我们摸牌守岁去。”郭亮喊道。
顾晨没见过这里玩的牌,跑过去看了一眼,不知他们从哪里弄来了一套长条状的纸牌,也没看出啥明堂,倒让他想起以前跟外公一起过年时跑别人家里斗地主搓麻将的情形。
等大家都团上暖和的炕上玩上时,才发现顾晨和骆晋源不见了,肖恒出去张望了一眼就让大家别管他们了,反正以他们的身手也出不了事,骆晋源虽喝多了,但顾晨滴酒未沾。
两人跑哪里去了?肖恒出去找的时候,正好碰到姜嬷嬷,后者朝天上指了指,肖恒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屋顶上的两人,低头暗笑,也不知将军是装醉还是真的醉的,放在清醒的进修会有这样的情调?
“……我能有今日的一切,那是我外家用一家子的命换来的。”酒后吐真言,从未对人说过的话,骆晋源趁着酒劲对顾晨说了出来。
“那你外家呢?”顾晨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事,好奇地接着他的话问。
“外家?哈,全死了,没一个人活了下来,就连我阿爹,最后也死了,施家的人都没了。”骆晋源一向少有表情的脸变得扭曲,眼睛也发红。
“那施家的人死和皇帝有关?”顾晨奇道,否则怎会说是用外家一家子的命换来的,是因为这样才换得皇帝对他厚待?
“是啊,怎会没有关系呢,陛下是明主,可先帝却不是,当时朝堂混乱皇子争斗成为惨烈,我外公明面上支持另一派,实则私底下早已追随陛下,为陛下传递消息拉拢人脉,当时的争斗终于把先帝惹怒,狠杀了一批官员,而我个公不幸就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全家被抄,除了嫁到武安候府的我阿爹躲了过去。陛下正因为惦记着这份情谊,所以在我被送到庄子里的时候派了人暗中保护,我才能活下去,并有机会学文习武,”说到这儿转头看向倾听的顾晨,“晨哥儿,你说如今的我是不是用外公一家的命换来的?”
原来如此,他就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婴儿如何能逃得过去,不为其他就是为了武安候府的爵位,那府里的人也不可能让骆晋源这个原配嫡子活下来,而且还成就了一身不弱的武功以及不低的眼界。
顾晨轻笑出声:“那你应该感激皇帝还记着那份情,再说我以为你如今的一切虽有皇帝的因素在里面,可如果你自己资质愚钝,想来也不会得到皇帝的重用委以兵权,最大的可能就是让你继承候府爵位一生不愁吃喝罢了,皇帝的人情又能维持多久?”
臣子因自己而亡,对于上位者来说那是应该的,对于骆晋源这个不姓施的人,皇帝完全可以抛开不管,但皇帝插手了,最重要的是给予了骆晋源一个可以成长的机会,顾晨觉得对于上位者来说已是极为不易。
“是啊,”骆晋源用手遮住眼睛,“因为陛下我才能活下来,可外公一家却永远背负着结党营私扰乱朝纲的罪名,外公一家倾覆后,武安候府的人便开始处处为难我阿爹,那里陛下还没上位,武安候府的人至今都不知外公一家是陛下的人,如果知道,他们怎么敢……”
“你真不回去?他们会以为你真死在了外面,将你那爵位看成自己的了。”顾晨问道。
骆晋源嗤笑一声:“晨哥儿你以为他们想就是他们的了?你也说本来府里的爵位是给我继承的,陛下早厌弃了候府。”
“唔,这叫嘣得越欢到时摔得越惨吧。”顾晨想了想说。
“对。”骆晋源笑得胸膛都一起一伏,忽然又问:“晨哥儿,你恨你父亲吗?”
“顾元坤?”顾晨玩味地笑,骆晋源却不知他此时想到的不单是顾元坤,还有上辈子的血缘上的父亲,“恨他做什么?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只不过欠了些债,总要回才是。你可跟我不同,顾元坤好对付,武安候府却不那么好对付吧,就算武安候有再多不是,一个”孝“字就足够压在你头上让你无法如愿了。”
身在京城作为大周朝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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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赫权贵,骆晋源的一举一动肯定都被人盯着,这可是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封建年代。
可他不同,顾元坤可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没人没事会成天盯着他,他只要不被人抓住把柄,顾元坤败了与他又有何关系,而且他一个普通人,别人的主论丝毫动摇不了他,所谓的那一套礼仪孝道也无法约束他。
“晨哥儿你懂得真多。”骆晋源半晌才咕哝了一句,让顾晨听了笑得更开了,这人也是知道实情,才会这么憋屈吧,撒酒劲的虎威将军和平时不真不一样。
第104章新年
夜风虽冷,坐在屋顶之上的两人却不觉得,骆晋源渐渐说起幼时旧事,忽然听到下面有笑闹声,探头一看,顾晨不由笑了。
在屋里打牌的郭亮等人不知是不是嫌弃生闷,这会儿竟然拿了黑子和小白的玩具藤球,当成蹴鞠在院子里踢着玩,黑子和小白岂肯罢休,也追逐着藤球跑叫。
不过似乎古代的蹴鞠就是用藤球喝来着,也不知郭亮眼馋了黑子它们玩的藤球多久了,这晚上就没头没脑地胡闹了起来。
黑子冲着脚下带着藤球的郭亮屁股拼命叫唤,小白同样朝他呲了一口小利牙,若不是被顾晨教导了不能随便咬人的规矩,这两只恐怕是早咬上了。
郭亮光顾着躲黑子和小白,不妨顾东从斜里伸出脚来,“砰”地就将他脚下的藤球踢飞了出去,黑子顿时欢快叫了几声扑过去,一口将藤球叼住,一溜烟地就跑出了院子进了园子,小白同样跟着没见了,气得郭亮在院子里哇哇叫喊。
“丢人现眼!”骆晋源冷冷地丢下几个字。
郭亮听到了声音,抬头向顾晨看去,喊道:“顾公子帮我们做只藤球吧,顾公子你做的藤球是我见过最好的。”
顾晨笑,为了得到藤球居然连奉承的话都说上了,不过没等顾晨回说,骆晋源就从屋顶上跳下来,说:“你和肖恒准备准备,明后天就有差事派给你们出去做。”
“不会吧,就不能拖个几天,好歹也是大过年的。”大过年的就让他们在外面跑?多凄凉啊。
“还不是看你们闲的赶时间太长了,骨头都要生锈了,让你们动一动。”骆晋源背着手冷冷地看着郭亮说,哪里还看出之前因喝多而絮絮叨叨的模样。
郭亮眼珠子转了转,眼睛一亮小心地说:“那谁来教杨三儿?卫衡那小子可没这么快赶来的。”
“我会亲自盯着。”说完转身离去,留给郭亮一个无情的后背。
郭亮欲哭无泪,转身想同肖恒互拆一下苦水,岂料肖恒丝毫不给面子,扔了他一个白眼,说:“是拖的时间太长了,莫非你不想找那些追杀我们和将军的幕后人算清这笔账?”
若非遇上顾公子,他跟郭亮的小命可都得交待在那些人手里了,他们是在这里闲的时间太长了,再待下去只怕要找不到那些人的蛛丝马迹了。
说完毫无同情心地耸耸肩走了,顾东跑过来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以后有空常来常往,等春暖花开后咱家园子肯定漂亮。”
大家都闹着要守岁,可玩乐的东西实在太少,顾晨又玩不来他们那种牌,也只有常郎中和姜嬷嬷两人兴致颇高,常生和黄宁在旁观看。
这个年代又没电视电脑可以娱乐,顾晨想了想,到底找上了骆晋源,打算把麻将做出来,看他们打的类似叶子牌,想来接受麻将也快得很,麻将牌本来就是老祖宗从这类游戏中慢慢发展出来的。
有骆晋源在,于是郭亮和肖恒也被叫来打下手,顾东更是主动过来给顾晨帮忙,搬来一堆木料给切割成小块,几人手上都有力气,这种工作倒不了多大的劲。
等麻将做出来又将游戏规则说明后,试了几次手,几人渐渐地玩上手了,常郎中和姜嬷嬷也被吸引过来,不知不觉地就过了午夜,顾晨打着哈哈就自己回房休息去了,由着他们几个还想守夜的继续闹下去。
顾晨回了房,黑子和小白才鬼头鬼脑地钻进他房里来,嘴里叼着那啥抢回来的藤球,像宝贝似的护着,看得顾晨哭笑不得:“行了,你们两个就在我屋里睡吧。”
听得两只高兴得直甩尾巴,连藤球都顾不上了,在顾晨身边转来转去。
第二日虽然起得晚了,但起床前顾晨还是运了几个周天的心法才起身,神饱满,穿上了姜嬷嬷特地为过年准备的新衣裳,用上了尚亦澜送来的皮子,领口袖口和下摆皆镶有毛绒绒的银鼠皮,等走出来时与那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无异。
一起用了丰盛的早餐后,顾晨就与骆晋源一起出门去里正家拜年,自家时也早准备好了各样果子点心,让挨家上门拜年的小孩抓了吃。
村里其他小孩不太敢上顾晨的园子里来,平时倒是在外面转悠过,猜想过里面是什么场景,不过今日由杨三儿带头,顾晨还没出门时,一溜串的小孩就跑过来了,除了杨三儿笑嘻嘻的,其他小孩都探头探脑好奇地打量。
与骆晋源一起走在村里,不时碰到村民打招呼,村民今日面上也是喜气洋洋,这几年风调雨顺,庄户人家的手里也宽敞了些,所以这大过年的也不会紧巴巴。而他们二人自然也成为村民们关注的焦点,等他们走过去,谁不赞一声这哥儿汉子长得好又气派。
“看这表兄弟二人,倒像小两口了,模样也般配,又是表亲,再好没有的亲事了。”
“别瞎说,卢少爷家中肯定有长辈,如今不过受长辈所托过来看望,住上一段时间还要回去,就算要说亲事也得长辈过来说了才行,哪有自己作主的,哥儿家还要不要名声的。”
“不过这么一说罢了,村里人谁还不知道,晨哥儿自己一人住在内院,卢少爷承顾管事他们住在外院。你们说这顾家两个长辈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这个年纪的哥儿早该说亲了,他们难不成就把晨哥儿扔这儿不管了?”
等到顾晨和骆晋源到了里正家,在里正家拜年说笑的村人看到二人生出同样的心思,既赞叹二人的出色又感慨顾晨的无奈。
虽然骆晋大学的相貌气质无不出众,但就因为长得太好气度又不凡,尽管让未婚包括那出嫁的哥儿看得都脸红,村里倒是少有人打他的主意,倒是有那生出小心思的,看到骆晋源浑身冷厉的气势也怯场了。
杨夫郎将顾百迎进暖和的里屋,骆晋源随里正等人在外间说话,杨夫郎眼里闪过赞叹之色说:“前两日看到姜嬷嬷做这件衣裳,还想着晨哥儿你上身后会是什么模样,看来还是姜嬷嬷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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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衣裳晨哥儿穿着最好。”
屋里的其他夫郎也顺着杨夫郎的话夸赞,顾晨倒是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一个大男人被人夸长得好衣裳又好,怎么听怎么别扭,连忙移开话题:“杨夫郎你夜里没休息好?看这黑眼圈都出来了。”
顾晨比划着他眼下的青影,旁边小四吭哧吭哧地要往他身上爬,顾晨顺手抱了过来,小四欢喜地啊啊叫唤,又伸手要抓顾晨的头发。
杨夫郎连忙抢下来,拍了两下小四的屁股让他乖点,说:“还不是那家里的事情闹的,哪能休息好,也就今天才能安生点,你看吧,过上两天还有得闹呢。”
屋里的夫郎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因为大多是杨家人,所以说起自家的事也没什么顾忌,顾晨跟着扣了个大概。
“这杨山也真不是个东西,他家里的不同意那个小寡夫进门,杨山居然囔囔着要休了他屋里的,你说说这像什么话,他家里的再不好也给他生了个小子,怎能说休就休。”
以前嫌弃杨山家的嘴碎没把门,人又懒,提起他总没什么好话,可现在这事大多人倒是替他说话了,觉得杨山做的事太不地道,心都被那妖妖娆娆的小寡夫勾了去,眼里只有他了。
可那种人一看就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杨山家里再有不是,没意外也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谁说不是,说是小寡夫,哪有在家守寡的就搭上了杨山这么个东西,可见就不是个干净人,谁知道平时是什么样的。”
这话说得还是留情了的,在阴谋着屋里未婚的哥儿,这四邻八乡的,也不是没有那不清静的寡夫,暗地里跟汉子勾勾搭搭,惹了多少是非。大周朝并不阻止寡夫改嫁,可那都是找个正经人家再嫁。
“那小寡夫不是先安顿下来了吗?”
“可不是,赶也赶不走,总拿肚子的孩子说事,那杨山更是拼命地护着,真赶得狠了就拿休弃杨山家的相逼,于是就这么僵着了,那人暂时被安顿在族里一户人家了,你没看到杨山巴巴地送东西过去。”
这话说得旁人都噗嗤一乐,就杨山那怂样,不是他们说,就算想左一个右一个的,也得自己拿点本事出来养着,就他,也得有银子折腾啊。
顾晨逗了会儿小四,跟杨夫郎及桂哥儿又说了会儿话就提出告辞,杨夫郎没多留,知道他不爱听这些闲事,将他送出门。
临走时,小四和杨三儿各得了个红包,最后看到杨文成出来送客时顺手也塞了个给他,抓着红包的杨文成难得露出面红耳赤的一面。
杨夫郎看了哈哈大笑,文儿一向以大人自居,平时也稳重妥当,现在居然被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哥儿塞红包,心里的窘状可想而知,被杨山家的破事折腾得烦躁的杨夫郎,看到这一幕心情都松快许多。
推拒不了的杨文成只得跺跺脚转身跑掉了,偏杨三儿还追在后面想跟他比一比红包晨的钢板数目。
不过刚刚欢乐的杨夫郎很快又黑下了脸,因为刚到门口就碰到了刚刚屋里谈论的主角,各站一边正在门口互相对峙着。
一边是穿着旧衣裳脸都浮肿着,头发就随便抓了一把形象糟糕之极的杨山家的,身边带着同样邋遢的儿子,另一边则是一脸温柔小意搀扶着陌生小哥儿的杨山,那小哥柳扶着腰娇羞地跟杨山说着什么,而杨山在看到迎面走来的杨山家的时候,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并快速地将一旁的小哥儿护到了身后。
“柳儿别怕,有我在这个恶夫不敢做什么!”
结果这么一说杨山家的立即炸了。
顾晨心里为杨夫郎同情了把,碰上这样糟心的亲戚真是有苦说不出,不过同情归同情,脚下停都没停一下就径自从他们中间走过。
被杨山护在身后的小寡夫则惊异地看向这迥异于周遭村民的二人,他身前的杨山与这二人一相比较立即被衬成了渣,尤其是那高大冷俊的汉子,就这么一个照面就让他心跳加速眼神迷离。
“你个贱人”刺耳的尖叫声让小寡夫清醒过来,连忙低下头,面对杨山家的时候去再没有了得色,与之前那人相比,杨山真是连条指甲缝都比不上。
他低下头去的时候,顾晨与骆晋源一同回头看了一眼,后者皱了皱眉头。
与骆晋源刚出了里正家,顾东匆匆赶过来说:“少爷,尚公子派人专程送了一瓶子腊梅过来。”
骆晋源一听更是什么好脸色都没了,变得黑沉黑沉的,觉得之前对尚亦澜太过客气了。
跟在两人后面回园子的顾东肩膀抖了抖,尚公子这做法让骆将军不快了,他也没料到尚公子专程让人过来,只是为了送一瓶子含苞待放的腊梅,这些公子哥倒真有闲情逸致。
待两人回来,便看到这在外面马车旁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第一次从德昌县与他们一同回来的小厮。
小厮看到两人忙上前恭敬地说:“小的主子看到院子时腊梅开得正好,特地折了让小的送来与卢公子顾公子同赏。”
老远就闻到腊梅散发出的幽香,近了味道更浓,顾晨笑着接过瓶子说感谢的话,他倒是忘了这冬日也有开花的植物,否则在园子里也移栽上几株,这个时候也正好开放。
小厮莫名不知哪里惹了这位卢少爷,从他出现开始就觉得身上冷得很,硬着头皮说了会儿话就赶紧驾车离去了,老远了还能感觉到有道目光快把他后背给戳个孔。
第105章暂离
受尚亦澜的刺激,第二天骆晋源就一人跑去山里,再回来时肩上扛了一整株腊梅树,在园子里刚放下爬到顾晨走过来时,整个人顿时僵住了,看他僵硬的动作,顾晨简直怀疑,他扭头的时候骨头会不会发出咯嗒咯嗒的声音。
“你确定我能养活它?”顾晨围着这株腊梅树转了两圈,伸手指着树说。
骆晋源耳朵根红红,不自在地说:“养不活就把枝桠剪焉养在花瓶里。”
顾晨心说他要是这年代真正的哥儿,肯定会感动死了,可他内里就是个男人,好吧,其实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感动,毕竟许多年了从没人这么为自己心。
“既然挖回来了就找个地方栽种起来吧,对了,你找的地方这梅树我吗?多的话再找几株回来,一株再孤零零的,养着到时候四五月份还可以采摘梅子。”梅子无论是酿青梅酒还是用来做蜜饯都可以,他这园子里可不会种那些只好看却没实用价值的东西。
“有,我这就叫上郭亮他们跟我一起去挖。”骆晋源心中一喜,转身就去叫郭亮肖恒一起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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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知道他们将军干了什么事后,那下巴两次掉了下来,赶紧捡起来后只得跟在后面,还得小心露出馅引来将军一记冷冻视线。
园子里的梅花后,姜嬷嬷干脆将尚亦澜送来的腊梅分了一半拿自己屋里去了,常郎中见到后则在树上折了几枝,说万一养不活还得连累这枝上的花儿。
第二日,郭亮与肖恒便离开了平阳村,他们与顾东不一样,不是整天与村民接触的,因而几日后才有人发现他们不在了,又过了几日,连骆晋源也离开了,不过他离开的那天,之前说好的人也终于来了。
来人叫卫衡,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年前骆晋源就与顾晨详细说起这人的情况,顾晨听了后比较满意,能成为骆晋源的近卫,身手武功自然是比普通的军汉子要厉害几分。
卫衡原来也是骆晋源的近卫队中的一员,在边关的一次战斗中伤了腿成了瘸子,无法再在骆晋源麾下效力。
这些亲信人员骆晋源不是没给他们安排退路,但因为他长期在边关领兵打仗,在京中除了皇帝赐下的府邸和庄子外别无产业,也没有时间与心力去张罗,所以多是直接用银钱来接济这些因伤退下来的人员,于是卫衡就这么闲了下来。
卫衡比肖恒入伍早,早年肖恒很得他的照顾,加上两人的名字的相似,所以肖恒将卫衡当大哥一样敬重,卫衡受了这样的伤不为他的今后担忧,所以在顾晨需要人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卫衡,他能感觉得出,卫衡跟在顾公子身边绝不会吃亏,比留在京城将军府里像荣养起来一般生活要自在得多。
“将军,顾公子!”卫衡面容看上去比郭亮肖恒二人多了份沧桑,但站在顾晨面前,虽然一条腿用不上太多力气,但腰挺得笔直,目光清正。
“今后你就留在这儿听顾公子差遣,保护顾公子与园子的安全。”骆晋源看了这个手下一眼,转身向顾晨点点头,,随即大踏步离开。
“一路奔波,先让顾东带你下去休息吧,安排你做什么事顾东会与你说清楚,在我这里,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好。”顾晨交待了几句话也离开了。
“是,卫衡感激顾公子。”是肖恒去的信通知他前来,信里肖恒顺便提点了他两句,他心里虽在权衡肖恒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水份,但并没有露出任何轻视之色,哪怕面前站着的是个面相极嫩的小哥儿,而他曾是边关冲锋杀敌的将士。
但自从受伤过后,他就知道那些只是过去的事了,沉溺于旧事中只会让他一蹶不振蹉跎下去。
顾东看了这个一脸正气的汉子心中也比较满意,上前帮他一起提行李,引他去住的地方:“我就叫你卫师傅吧,我家少爷跟将军要人是想找个武师傅,教导的人是村里里正家的孩子,我是附带的,还有园子里有三匹马需要人照顾,之前有郭大哥和肖侍卫在还好,他们一走我就怕照顾不来,幸好现在卫师傅到了。”
卫衡脸上露了一丝笑意,除了郭亮,跟在骆晋源身边的人大多受他的影响,总是板着面孔严肃得很,极少会有个笑脸:“顾管事客气了,我除了有把子力气,也就是前几年在边关跟马匹牲口接触得多了,才会懂得一些,顾管事放心交给我吧,我初来乍到,还要劳烦顾管事多多照顾。”
卫衡很快在园子里安顿下来,对杨三儿来说他就是个严厉的师傅,比之前的郭亮肖恒都来得严格,杨三儿在鞭策之下不民叫苦不民偷懒,就连顾东每天都是要完成一定的训练量才能离开做的自己的事,顾东有苦叫不出,他跟卫衡说自己与杨三儿不一样时,卫衡则严肃地对他说:“虽然我听说顾公子身手了得,但再厉害那也是主子的能耐,做为属下的怎能拖主子的后腿?倘若一旦遇事,顾管事难道只能指望身为主子的顾公子前去救你?且不说能不能帮上主子,至少自己得有一保之力,哪怕是逃命的本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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