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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对于武学内力来说,要达到劲气外放的程度必须拥有非常深厚的功力,便是骆晋源这等实力都无法达到,只能将劲气灌注在兵器中用来御敌。
异能却不同,一级异能便能能量外放,并能操控身周一定范围内的同系物质,用来达到攻击的目的,他将异能转化为内力便可以顺利实现,所以这才让前来的暗卫震惊得都无法保持暗卫冷漠的心态。”我以为现在该说的是你的来意,我以为上次你那两个同行会提醒你,我不喜欢有人乱闯。“顾晨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心里想的与嘴巴说的完全不一样,他想到了段誉的六脉神剑,自己也可以做到形似了。
来人露出少有的窘色,就是因为提醒了所以才会明知故犯,但既然输了又错了,认错的态度也非常好:”是我错了,不该硬闯公子的地方,此次来是受骆将军所托,将书信交给公子。“顾晨看了他一眼,终于将手伸出来,来人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取出信送到顾晨手里,然后向顾晨行了一礼迅速离去,因为察觉到外面来人了。
就在他消失的瞬间,小白先冲了进来,然后才是黑子,随着小白越长越壮实,先天优势让它在总体实力上迅速超过了黑子,过去被黑子当成孩子照顾的小白,现在俨然成了黑子的老大了。
一白一黑冲着来人消失的方向叫个不停,卫衡是最后来的,什么也没看到,但也正因此对顾晨的实力估测又上了一个台阶。”少爷,是卫衡的失职。“卫衡同样直接认错。
顾晨在安抚小白和黑子,见状说:”与你无关,不必追究,是受虎威将军所托。“卫衡这才松口气,不是来历不明的人便好,虽然担心将军的处境,但还是尽守本分地退了出去,并将被顾晨安抚下来的小白黑子带了出去。
信封用火漆封住,顾晨边走边拆开信,抽出里面的纸张。
字如其人,笔锋内藏着锋芒,与顾晨自己那手狗爬字完全不同。
因为知道顾晨并不喜欢那文邹邹的一套,用词简洁偏向口语化,不说一目十行,可一眼扫下来,顾晨就停住了脚步。
信中解释了为何一直未能回来的原因,骆晋源一路追查,从那蛛丝马迹中竟然推断出,南蛮人及南蛮人勾结在一起的朝廷中人图谋甚大,现在尚不知是早早由诚王布下的暗线,存了即使自己图谋皇位不成也要搅乱佑德帝的朝堂,还是南蛮人另外早已搭上的朝廷中人潜藏得更深,一直隐而不发只在暗中行事,骆晋源担心这批暗中潜藏的人趁此机会对佑德帝国或是朝中重要人员出手,所以得到情报后立即赶去京城。
给顾晨的信件就是为了通报一下他的行踪。
顾晨笑了笑,运转木气,手里的纸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脆化,手一捏成为一堆粉末扬洒在四周。
骆晋源有他放不开的朝堂以及有救命教导之恩的皇帝,与自己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其实他觉得,两人成为朋友兄弟更加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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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暗卫清不清楚信件里的内容,敢将这样的机密之事书写与信中,就不怕泄露出去?
前往京城的路上,肖恒前来与骆晋源汇合,用带来的人秘密将一个隐秘据点的人全部拿下、封口。”将军。“肖恒与骆晋源一样,离开平阳村后,连续的行动让两人身上的萧杀之气难以遮掩。”交待了没有?“骆晋源厉声问。”将军,五人当场服毒自尽,剩下的撬开一人的口,但他们所知也有限,只交待了一个经常与他们保持联络的京城人员。“”嗯,加快速度赶回京城,不必声张,暗中行动。“骆晋源吩咐,这就是说不是大张旗鼓地回京,而是秘密潜入,并顺藤摸瓜,当然他们的行动是在得到佑德帝的许可才进行的,佑德帝给了一支暗卫的高度指挥权。
两日后,潜入顾园的暗卫顺着一路标记追上骆晋源的队伍,当暗九暗十看到暗七的神色时,就知道他的行动失败了,与他们一样被顾园的主人教训了一顿。
暗七说:”你们没说顾公子已经达到劲气外放的程度了。“如果知道他之前的行动就是自己想不开去自寻死路了。”什么?!“
看吧,果然不知道,暗七觉得自己败得不冤。
骆晋源则目光闪了闪,他对顾晨的实力更加清楚,知道顾晨的功力并未达到劲气外放的程度,想必是寻到了方法让自己施展出同样的手段。但他并未说出实情,让这些人对顾晨的实力忌惮一些也好。
听了暗七回来的汇报后,骆晋源抿了抿唇没说话,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不高兴了,因为,顾晨什么话也没带给他,冷厉的目光在暗七身上扫了扫,转身大踏步离开。
暗七又有种自己身上要被戳窟窿眼的感觉,受伤回来,骆将军的实力也有提升,这些人专门是打击他们的,自己的心都要被戳成筛子了。
尚亦澜仿佛给顾晨写信写上了瘾,又提笔写了封信,折好塞进信封里封好后,就命身边的小厮快马送去平阳村,去信的同时也会些平阳村那边没有的食材和其他物品。
京城武安候的境遇如今就不有说了,那一家子关起门来在自家里折腾,府外人就在看笑话,暗自嘀咕佑德帝这招可真够狠的,就拿着武安候的爵位当吊在驴子前面的草一样,挥一挥那一块草,后面的驴子就依照他的意思扑腾起来,明眼的人都知道佑德帝这是耍着武安候府的人玩呢。
尚亦澜信中说,后君膝下无嫡皇子,早年有一嫡子未长成就夭折了,不过后君一向得皇帝敬重,虽无皇子但后君的位置并无人能够动摇,而且后君对诸皇子一视同仁并不偏爱哪一位皇子,后君的外家承恩公府也低调得很。
因武安候府的事年后大皇子在朝堂上都受到了影响,骆家的那位侧君又迅速失宠了,这位最近髭气急败坏,而朝堂上另一们皇子四皇子近来颇得人心,连续办的几件差事都得到了佑德帝的赞赏,是当着朝臣们的面夸赞的,因而追随四皇子的一干大臣都得意起来。
四皇子的外家也是武将出身,因而京中如今传言,只怕虎威将军手中的兵权会被四皇子的外家瓜分一部分过去,也是因此,大皇子才着急起来,过去虎威将军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只忠心陛下一人,这除了让众皇子气恼外也别无他法,好在大家情形都一样,可虎威将军出事将这表面的平衡打破了,所以各方人物才特别活跃。
尚亦澜信中还着重写了六皇子回京后的表现,在给佑德帝上了一份声情并茂的折子后,佑备帝大度地赦了他,让人把他拎进宫里大骂了一顿,据说那日骂声连老远的宫侍都听到了,但过后六皇子一如既往地时常出入境皇宫,继续死皮赖脸地在佑德帝面前卖痴扮小儿态。
人有拿虎威将军的事嘲笑六皇子,后被六皇子当场狠揍了一顿,立即的御史的折子就送到了陛下面前,六皇子又被叫进宫挨了顿时骂,但除了挨骂倒未有其他的惩罚了,让被打的和看好戏的人恨得牙痒痒,看来这六皇子失去了虎威的依仗还是得佑德帝得宠爱的。
第111章往事
“少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门外有人传话,尚亦澜起身整理一下仪表就步出书房,父亲如见,不得不去啊。
尚家家主也就是后宫尚君的亲兄长严肃地看着走进来的儿子,看他笑眯眯地给自己作揖,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儿子就生出无力感,但父亲的威严还是必须有的,轻咳一场说:“你爹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了哪家的哥儿,他好准备向人家提亲。”
尚亦澜顿时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为什么父亲说的话他听不明白呢。
挖挖耳朵说:“阿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儿子就真这么廉价,别人还当我生得丑绝人寰没人愿意嫁呢。”
尚家家主额头青筋跳动,要不是儿子如今年纪已大,都想把他捆起来抽几鞭子,沉着脸说:“还不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让你阿爹以为的,你最近不常常与人书信往来频繁,对方是个哥儿?难道我与你阿爹听错了?”
尚亦澜差点要跪地求饶了,他敢跟骆将军争人?“父亲,对方的确是个哥儿,可……儿子就算有那心思也不敢生啊,父亲你确信儿子能打得过骆将军?”
“咦?骆将军?跟骆将军有什么关系?莫非……”尚家家主灵光一现,之前是儿子着手处理与骆将军有关事宜,除了担心会被人走漏消息外,也有他私心,希望能与骆将军打好关系,与这样一位简在帝心的年轻权贵交好,与他儿子也好处多多。
虽说放手让儿子处理,可多少也有消息传到他这儿,知道骆将军并非如朝廷所说的那般,也知道他为人所救。
尚亦澜摊手说:“是啊,父亲你说我敢跟骆将军抢人吗?我还没活够呢。”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脖子,阿爹可别坑了自家儿子啊。
尚家家主脸都黑了,怒斥道:“既然知道还没活够,那你整日不顾身份与人通信做什么?”
如果对方是汉子还罢了,可现在看情形对方分明是哥儿,还是骆将军看上眼的哥儿,他儿子不知死活地与人书信往来,跟抢人有行径又有什么区别。
“父亲消消气,这不是与顾公子有生意往来么。”尚亦澜连忙解释,“之前我带回来的酒父亲不也说是好酒,二叔还向我打探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不是说了是我寻来的合作对象吗?我瞧着二叔的意思不对劲啊,父亲,不是我说,如今尚家的地位已经够高够招人眼红,虽说因为尚君和六皇子的关系无人敢动,可月盈则缺水满则溢,我尚家不需要将大周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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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生意都做遍了,难道就因为别人的酒好就要抢过来吗?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这样下去不等六皇子那里有什么异议,第一个容不下的恐怕就是陛下了。”
族里一些人被眼前的权势富贵迷花了眼,不知天高地厚起来,需知越是如此越需要如履薄冰,否则离倾覆的危机不远矣,人若无远虑必有近忧。
尚家家主捋着美须叹了口气,弟弟的表现与想法他不是不知道,今年年初尚家的年会上二弟对亦澜的态度就有些咄咄逼人,他清楚,这是因为六皇子的“失宠”造成的,二弟以为亦澜坐上少主的最大依仗没了,就轮到旁人出头的机会了,可不想想,如果六皇子当真失宠,那么到时危及的就不仅仅是亦澜的位置,还有整个尚家的境况。
“你说的为父都知道,只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认识到。”自从同胞亲弟弟入宫后,他也小心翼翼,可尚家的生意有了皇家做后台仍是做得越来越大,在他看来如今已经到了顶点,倘若再要往前踏一步,前面就不是富贵锦绣而是万丈深渊了,“这些为父会想法解决,不过你的这顾公子一事……”
儿子口中的二叔乃是庶子出身,他的同父异爹兄弟,也曾是尚家家主最强劲的竞争对手。
商户人家的嫡庶规矩没那么严格,嫡子出身的他反而还不如弟弟受宠在族中权力大,后来能打败二弟坐上这个位置,那还是在亲弟弟进了宫得了宠后,因为他们兄弟俩感情一向好,只是二弟认为比能力自己不及他,心里一向不服气。
“父亲,你可知道十多年前大茶商夏家发生的事?”
“夏家?这和夏家有什么关系?夏家因为茶酒名噪一时,但后来酿造的茶酒远不如起初又受到其他茶商打击,勉强维持如今的地位罢了。”
夏家的事情又怎会不知,他当初对夏家酿出来了的茶酒也极有兴趣,不过因为数量少尚家也只得几坛,藏了又藏如今酒窖里也只剩下最后一坛了,想到以后再喝不到这酒就有些心疼啊。
“顾公子来信向我打听茶酒一事,并且顾公子有酿茶酒的打算。”尚亦澜淡定地说,父亲的爱好又怎会不知,与二叔相比,父亲身上的文人气息反而比较浓,行事手段也偏向温和。
“什么?!”尚家家主差点失手将手边的茶碗摔碎,“他会酿茶酒?难道说他手里有方子?当年那夏家会酿茶酒的人不是死在火海里了吗?”
“死在火海里?当真死了?夏家怎会让这样的人去死的?”尚亦澜搞不懂了,对于夏家的事他知道得并不如父亲详细,只知道夏家迅速兴起但又很快失势,说是勉强维持原来的地位那也是给足了面子。
尚家家主捋着胡须回忆:“当年为父也动过找那人的念头,可派出人手出去,没一个带回确切的消息,更不用说那酿花洒的方子了,至于那人,”他讥笑道,“夏家不过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任由那人陷在后宅里挣扎,结果在后宅倾轧中幼子身亡,那人绝望之下才一把火把自己连带茶酒坊一起烧光了,谁也救不了。”
尚亦澜听了也惋惜不已,惋惜那样的人落在夏家这群目光短浅的人手中,也感慨那人的烈性,想到顾晨信中书写的内容,灵光一闪说:“也许那人并没有死,而是金蝉脱壳了呢?”
顾晨说了酿茶酒,又追问与茶商茶酒相关的事,他想到了住在顾晨隔壁的一位嬷嬷,那嬷嬷的气质与村人迥异,但当时并未多想,又碍于身份,目光也不好多加停留打量。
尚家家主也激动起来,差点扯掉一根胡须,倘若正宗的茶酒再有面世的一日,那他何必心疼酒窖里的那坛酒,因此必须得支持!必须得要保护起来不让别人染指!就是自己尚家的人都不可以!
“你将这事打探仔细,放心,你阿爹那里有为父说清楚,不过你的终身大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小心族里人拿这件事当由子。”尚家家主干脆得很,说完就将儿子赶出去了。
尚亦澜哭笑不得,又很快郁闷起来,真是,一个个盯着他的亲事做什么,没看人家堂堂虎威大将军都没有成亲吗?
平阳村,顾晨又到来自尚亦澜的信,最近的信有些频繁。
打开信,终于看到他想知道的东西,他认为姜嬷嬷在给了自己方子后,就默认了自己向尚家打探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不过知道那些过往后还是让他吃了一惊,没想到姜嬷嬷会这般复杂的过去,而在世人眼中,姜嬷嬷也成了死人。
末世里闯荡过的人不敢小瞧任何人,但他想他还是小瞧了姜嬷嬷,凭着一个被卖身的下人出身,得了一个老和尚的青眼将自己的技艺相传,其中便有不为世人所知的茶酒,老和尚是好茶爱酒之人,出家人居然也有好酒之辈。
可也正因此,姜嬷嬷被他主家的少爷相中,以下人的出身一跃成为夏家的少主君,引起了多少人的妒忌,然而在夏家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一切后居然毁诺另迎娶门当户对的人进门,姜嬷嬷被不明不白地留在了后院之中,当时姜嬷嬷已经为夏家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没过几年,这个儿子却突然夭折了。
顾晨叹了口气,江南的夏家吗?那可是欠了姜嬷嬷一条人命啊,难怪姜嬷嬷会如此仇恨放不开过往,换了他,仇人还好好活着,又怎能甘心独自死去。
一旦自己的茶酒问,必会惊动江南的夏家,到那时姜嬷嬷假死的事情也会曝光了吧。
幸好当年姜嬷嬷留了一手,方子始终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在幼子身亡后摆了夏家一道。
换了他,至亲之人被人害死,他人让整个夏家陪葬。
看来茶酒的推出还得慢慢来,无需着急。
走出房间,傍晚时间了,今天出去采茶的人想必回来了吧,顾晨出去帮忙。
园子门口聚了不少人,或是肩上背了箩筐,或是臂弯时挎了只篮子,里面装的大多是茶叶,说说笑笑等着轮到自己过称。
“原来咱山里长了这么些茶树,以前都不知道,外面的茶叶卖得多贵。”庄户人家待客在白开水里加久糖就算是高规格了,谁家有闲钱买得起茶叶。
“知道又有什么用?你会炒菜吗?不会炒采来也没用,再说没人护着谁敢进山采啊。还是晨哥儿厚道,既派了人护着我们,这采了茶还论斤给钱,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哈哈,可不是,你今天采了多少?能得几个钱?”
“也就三四斤吧。”那人仿佛不在意说道,顿时引得边上几人羡慕不已,一斤茶叶就是十五文,那一天下来就是五十文左右,比一个成年汉子挣得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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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茶可是细活,得捡那枝头最嫩的部位采,不得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起初可让他们手忙脚乱了一阵。
“我还采了一筐蘑菇,听说晨哥儿也喜爱吃这玩意儿,多少也挣上几个钱贴补家用。”一人指着筐里的菌菇说,笑得合不拢嘴,恰巧在一旁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大簇,没花多少时间就采来了。
“快轮到我过称了,不跟你们说了。”一人急忙挤到前面去。
姜嬷嬷坐在门房边,身边有看门老汉帮忙,顾晨又另派了一人过称搬运。姜嬷嬷对茶叶非常上心,不放心将这一交给旁的不通的人,必须自己亲自验看才行。
村里只有杨夫郎和常郎中两户人家知道姜嬷嬷会炒茶,旁人却不知,因而见到姜嬷嬷负责茶羡慕又后悔,羡慕姜嬷嬷能搭上顾晨的关系得了这样好的差事,后悔当初怎没想得起来让顾晨住到自家去,否则如今姜嬷嬷的待遇就成了他们家的了吧。
现在村里谁家不知,两家围墙共用中间开了道门,姜嬷嬷无事就会上顾晨园子里溜达,就连黑子这条狗都是顾晨成天用大肉骨头的养着。
姜嬷嬷坐在矮脚凳上喊道:“下一个。”
“来了,姜嬷嬷,轮到我了,快看看我的茶叶能轮上几等。”一个三十多岁的夫郎赶紧拎着自己的篮子送到姜嬷嬷面前,将上面遮着的布打开,露出里面嫩嫩的叶子。
因为担心这些村人胡乱采一通,所以送来的茶叶经姜嬷嬷验看过后给出三等,上等、中等和下等,大多数人送来的都是中等,也就是十五文一斤,上等的则是二十文,下等的则是十文,也有那滥竽充数的直接被姜嬷嬷打回去了,有那不服气想要闹事的,看到带着一狼一狗走过的卫衡,什么声音都掐在嗓子眼里,灰溜溜地走了。
姜嬷嬷伸手进去翻了翻,看了在面上的还要看里面的,甭以为庄户人家都是淳朴老实不会耍心眼的,之前就碰上一个上面看着是好的下面却是最差的情况,不过在看过姜嬷嬷检查得仔细严格后倒让这种小心思歇了下去。
“中等,一边过称去。”姜嬷嬷连个笑容都没有,在村里人眼中依旧是脾气古怪。
“唉,好的,好的,谢谢姜嬷嬷了。”得个中等就让那人开心极了,比下等的一斤就多出五文钱。
“下一个。”姜嬷嬷继续叫人。
“哎,我来了。”走过来的是个年轻的夫郎,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让边上等着验看或是已经过了称想看别人家获的村民,都住了嘴看向这人,无他,这人是姜嬷嬷家新娶没两年的小夫郎,昨天还没看到这人,今天咋就来了,看那模样是想跟姜嬷嬷套近乎?
姜家的事谁不知道,虽有人背地里说姜嬷嬷无情,但也有不少人指责姜家人做事不地道,见了好处才知道要往上贴,怎能让人不心寒,这新进姜家六的小夫郎难道不知道姜家的旧事?
“他叔嬷,我是姜石头家的,平常总听石头提起他叔嬷,我跟他说该多来看看叔嬷,可石头总不好意思,他叔嬷,你可别笑话石头,他这人腼腆。”边说边将筐送过去,可发现姜嬷嬷听到提到姜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往上面看,脸上的笑容不有些僵住。
姜嬷嬷对事不对人,所以只看筐里采的茶,一看就生恼了,对旁边人说:“给他过称,五文钱一斤,明天再送这样的茶叶过来,六干脆也别进了!”
毫不留情的话让小夫郎脸一下子涨红,虽然想跟这位姜有几乎无人敢提的嬷嬷套近乎,可到底年纪脸皮薄,转眼被打了脸眼泪都快滚出来了,咬咬牙恨不得提脚就要走,他以为再如何做长辈的都应该照顾一下小辈的,当年的事又怪不到小辈身上,就像他听村人说起过的,往后给姜嬷嬷披麻戴孝的还不得轮到他家石头。
“下一个!快点!”见人没动,姜嬷嬷在耐烦地催促,现在除了茶叶与顾晨,别人他可没耐心去应付。
后面人群里有与这小夫郎一起采茶的人就笑出了声,采茶的时候偷懒不说,还几片叶子连着一起掐,说什么不都是叶子么,有什么区别。
第112章改变
顾晨过来时正巧看到姜家的小夫郎羞愤离去,当然也没忘记抓着一把铜钱带走。徐夫郎自己事情做好后也过来帮忙,见顾晨看向那人离开的方向,跟他嘀咕了两句说了那人的身份。
顾晨勾唇笑笑,姜嬷嬷怎么处理创不会干涉的,茶叶与茶酒,姜嬷嬷那都是卖家。想要蒙混捞钱,也得看姜嬷嬷给不给面子。
现在与姜嬷嬷关系更近一层,自然对同村的姜家人没好印象了,记得建园子的时候,姜嬷嬷就跟他说了一句,有姜家人过来全部都打出去,最后,顾东和杨大成虽然没将人打出去,但也不客气地将他们拒之于门外。
顾晨见插不上手,便没出面,只站在后面看着。有几人看到他特地过来跟他打招呼,张桂提了空筐正要走,也过来与他说了几句话。
旁边同村的人都羡慕张桂,不是他与顾晨能说说笑笑,而是因为张桂得来的银钱杨夫郎并不会了去,全作了他的私房钱,平时做好针线活去镇上卖了同样如此,哪里像别的人家做嬷嬷的成天盯着儿么手里的银钱,生怕背着他藏了私房钱。
杨大成指望不上了,之前倒不少人盯着里正家的二儿子杨文成,可里正两口子早早放出话来,他家二小子是要参加科考的,不急着说亲事,而且听说成绩刚刚传到乡里,杨文成已经过了童生试,只要再过了府试,那可就是秀才了。
现在谁家不羡慕杨夫郎,大儿子孝顺,二儿子长进,三儿跟着城里请来的武师习武,最小的哥儿也身体健康,等大儿么张桂再给他生个孙子,真要成了全村最有福气的夫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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