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对了,晨哥儿,今天杨山家的也上山采茶去了,可能带着他儿子比我们慢了些。”张桂想到就跟顾晨提醒了一声。
“我听当家的说在镇上看到杨山了,他居然还跟那小寡夫在一起连家都不回,真是作死,现在看看杨山家的你倒是个好的,至少没将儿子扔在一边不管。”旁人有人替他说了一句。
普通人大多如此,总会同情遍向弱者,而且这段时间杨山家的居然在家老实过起日子来了,他家里的地虽然一个人拾不来,但杨家看在杨山对不起他的份上叫了几个汉子帮着一起种上了,换了以往杨山家的恐怕都不会客气上一句,这一次倒是送水送吃的,差点没让人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顾晨这段时间忙碌,也没去听村里的闲话,所以对杨山家的这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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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清楚,如果真有所转变倒是件好事,最好能离了那个渣男自己过日子。不过这些话他不会说出口,这个年代可是劝和不劝离的。
“还有没有人了?没人我就要了。”姜嬷嬷朝人群喊道,喊了两遍没人回话后就要起身回去,这些茶叶还要挑捡还有阴晒,哪一步工序都不能偏差了,否则就要影响茶的品质。
刚刚提及杨山有的人朝后面看看,还好,外面有声音传来:“等一下,还有我……”
顾晨也说不清有多久没见过杨山家的,这一次造型还真特别,不知在哪里摔了跟头,形容儿狼狈得很,与过去一样不修边幅显得邋里邋遢,不过后面跌跌撞撞跟着的小儿子倒是穿了一身半旧的还算比较干净的衣裳。
村里一些人忘了以前的不快,关心问道:“杨山家的,你这是咋了?”
杨山家的人也比以前瘦了些,抬头看到顾晨居然也站在里面,目光躲闪,有些窘迫地说:“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又急急地说,“不过你们放心,这茶叶没散了,都好好地在筐里,姜嬷嬷你不信检查。“姜嬷嬷神情不变,接过筐验看起来,验完说:”中等,过称。“杨山家的顿时开心起来,他儿子扒在他裤腿边,杨山家的摸摸他儿子的头说:“儿子,阿爹挣了钱给儿子买糖吃。”
“吃糖……”说着还吸溜了一下,倒与过去的淘小子有些差别,以前与他阿爹差不多也是人憎狗厌的,也许阿父离家而走对孩子也是个打击。
等人都散了,徐大柱叫了人过来一起将茶叶搬进院子里去,顾晨与姜嬷嬷走在一起笑道:“姜嬷嬷这是同情上杨山家的遭遇了?我看你手里可是对他放宽了。”
姜嬷嬷面无表情地说:“虽然不喜欢这个哥儿,但与杨山的事错不在他,只要踏实过日子,无所谓我喜不喜欢,还是说你舍不得那几个钱?”
这话又抛了回来了,顾晨摸摸鼻子,徐夫郎等人听了偷笑,不过他的态度跟姜嬷嬷一样,与杨山家的相比,杨山就更恶劣了,但他也不会插手就是了,他没忘了之前想打他家园子主意的不止杨山一个,杨山家的也没少在背后撺掇,他没伸手报复就算心善了,所以有些事情也不会去提醒。
记得顾东回来时跟他提过,杨山在镇里跟另一个过得很落魄,他不信走头无路的时候杨山会不打家里的主意,毕竟杨山家里还是有几亩地的,因他过世的阿爹阿父就他一个独子,所以田产都留给了他,不像别人家有几个儿子,家一分到每个儿子手里的田产就非常薄了。
人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会干出什么事,可不是普通人能料想到的。
姜嬷嬷也是不知道杨山两口子当初在背后捣的鬼,否则定会后悔之前的行为,不会让杨山家的进门,再可怜也与他无关。
菜叶连续采了五日便告停,虽然村里人巴不得一直采下去,但也知道山里茶树有限,再深的山里即使有人护着也不敢跟进去,到底人命比钱财重要。
再说这春日里自家的事情也多,便往下了心里那点遗憾开心起来,多的人家因为上山的人多,挣了足有半两银子,笑得合不拢嘴,不再上山的那日桌上便添了道肉菜,家里的孩子也跟着辛苦了。
往得顾晨的同意,炒茶的过程中姜嬷嬷一直让黄宁打下手,因为院子里的这些人中,也只有黄宁是有身契的,身家性命完全捏在主人家手里,姜嬷嬷有心想替顾晨调教一两人出来,他力再好可年纪到底大了,又能做多长时间,再过几年眼力都要不好了,更需人接手。
不过酿茶酒的过程只带着顾晨一人了,连黄宁都没接触到,都在顾晨的内院里进行,其他人都以为顾晨采茶只为了制茶,而不知根本目的是为了茶酒,顾晨本也无意再涉足茶叶的买卖。
姜嬷嬷恨铁不成钢地说顾晨:“你可知道当年有多少人想要从我手上将手艺学了去,可这事也得讲究个天赋跟缘分,就像当年我师傅看上我而没有看上旁人一样,入不了我眼的人我也不乐意教,宁愿带进黄土。”
“那嬷嬷是看上我了?”顾晨笑道。
姜嬷嬷瞪眼道:“实在找不着人你也就勉强凑和着吧,”说着自己也笑了,“炒茶也就罢了,反正你也不指望靠卖茶为生,等我把宁哥儿调教出来你以后就用在身边,也别让人给跑了,上上心,“要不是性别相同,听到的人会将所谓的”用“、”上心“给误解了,”不过这茶酒就别让旁人经手了,得全由你自己来,有时就算捏了身契也算不得什么的。“他不就是个例子,他也是卖身为奴的,可最后的行为也算是背主吧,但他恨那家人,那家人恐怕也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吧。”知道了,我会好好用心学的,你就放心吧,保证不会让这门手艺失传了的。“顾晨赶紧保证,听姜嬷嬷这话就知道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姜嬷嬷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继续手里的事,做茶酒的第一步,取茶汁。
有些事不用说聪明人就心知肚明了,比如姜嬷嬷知道顾晨打探过他的过往了,他不想亲自揭那道疮疤,却并不阻止顾晨用自己的途径去获悉。
若是不去打探而是冒冒失失地行事,他才不放心将这些交给顾晨。
姜嬷嬷不是一次性将茶叶全部用上,而是分批次进行的,他带着顾晨做了两人缸酒后就让顾晨自己动手,他从旁指点。
顾晨乖乖地依令行事,因为所用的材料皆为植物,对于酿造过程中无论是茶叶还是添加材料在其中的变化,他倒是比姜嬷嬷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而非如姜嬷嬷这般全凭以往累积的经验来判断。
所以接下来的酒全都由姜嬷嬷指导顾晨自己动手做,也不怕浪了茶叶,饶是他要求严格,酿造最后一缸酒的时候,姜嬷嬷夸了一句:”你的天赋胜过我,往后好好用心不要浪了。“顾晨嗅嗅身上混杂在一起的各种味道说:”知道了,以后我会用心来酿的,下半年姜嬷嬷再来监督好了。“顾晨叫来了水好好泡了个澡,将身上的味道尽数洗去,这才觉得舒畅了许多,酒好喝,但酿造的过程却不轻松,不过他也从中体会到了一点乐趣,尤其是发现自己的木系异能可以在其中进行引导,对这酒也变得期待起来。
叫上小白出外面走走,春暖花开的季节,对于木系异能者来说了成为重要,经过一个隆冬的沉睡,重新舒展开来的木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些许的冰雪之意,但与旁的季节相比又独有一股打开外壳破土而出的蓬勃生命力。
与末世中那种或绝望或疯狂的生命不同,这里的生命力坚强不屈充满无限的向往,向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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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地。
他的木系异能已经稳定在三级,就仿佛经过了隆冬的酝酿与沉淀,在这春日这际冲破了枷锁,变得欣欣向荣。
小白已经半人高了,站在顾晨身边威风凛凛,又被一身雪白的毛发衬得高贵不凡。
出了园子,外人看了既想上来摸摸又担心它外表再美可终究是狼,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村里的孩子都被叮嘱过,见到这头白色的狼可千万不要接近,真要咬伤了哭都没地方哭,没听到年前卢表少爷说了,人打死了他负责,何况只是咬伤。
顾晨也只是在山脚下走走,现在有了内功修法修炼,加之又进入三级,对于进山山林深处的修炼需要不是那么迫切了,森林也需要修养生息,所以也不会时常进山打猎。
顾晨看小白昂着脑袋一步不离地跟着,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还是喜欢小不点的时候又蹦又欢的样子,小白这才朝顾晨露出眷恋的眼神,如今即使进了山林,它对原来的狼群和母狼也不是那么依赖了,猜对顾晨言听计从。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常家的地,看到地时晃动的身影,顾晨拍拍小白脑袋一起过去,看看他地里草药的生长情况。
可还没到田边,顾晨就停了下来,抱着手臂挑着眉看那边的情形,一个没想到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这儿,而且与常生一起在田里忙碌。
第113章酒馆
常生无可奈何,他不杨让这人动手,可这人偏偏一本正经地说正好路过就帮一下手,常生笨嘴笨舌不知道要怎么把人劝回去,一转身,这人就自己钻进地里,还问他:“听阿爹说红薯藤长到一定程度要掐断一些叶子是不是?要怎么弄?”
常生天天都要来药田里看草药生长情况,看到有杂草冒头就去拔掉,还没等他回答,就见这人手里将脚边的红薯藤连下边的手指头大小的红薯一起拔了出来。
顺着常生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手里拎的东西,那人轻咳一声,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帮了倒忙了,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小声说:“还能不能再种回去?”
他年后因为要赶考,所以家人就不让沾家务事了,更甭说地里的活,导致他自家地里新种的红薯与土豆两种作物,只是听说而不知究里,于是出现了这样的局面,心里懊恼极了,让生哥儿生气了吧。
接连两个噗笑声响起,那人抬头一看,脸上烧得更厉害了,他被生哥儿笑话了还罢,没想到还被旁人看到他这蠢样了。
生哥儿听到另一个笑声也忙转头,结果看到是顾晨心里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他知道被旁人看到这模样肯定要说闲话了,不过晨哥儿不会。
连忙走过去抢过杨文成手里的红薯藤,带着窘意说:“你要是好奇就坐在边上看看吧,地里的活不用你动手,有时间不如温习功课准备下一场的府试去。”
顾晨找找鼻子,仿佛被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杨夫郎三个儿子性格鲜明,这次子杨文成就是个内黑处处装大人的少年,貌似听杨夫郎嘀咕过他的亲事,没想到他自己倒瞧中了目标,更没想到他瞧中了村里人都没相中的生哥儿。
内里黑,脸皮也比一般人厚,因而等杨文成将手里的红薯藤交给常生再走出来时,脸色已恢复如常,向顾晨走来:“晨哥儿也出来散步?小白越发神骏了。”
“是啊,我出来散步,没打扰到你吧,要不我继续散步你继续帮忙?”
打趣的话让杨文成再次红了下脸,古怪地看了眼顾晨,早就觉得顾晨与一般哥儿不同,想到自家三弟最近不再提起的念头,杨文成心中再次升起古怪的感觉,故作平常地掸掸衣裳,说:“不必了,看书累了出来换换新鲜空气,劳益结合,我这就回去继续温书,晨哥儿,生哥儿,你们也早些回去。”
青葱少年作了个揖转身离去,相对成年汉子略嫌纤细的身影,仿佛山脚下一颗新生的翠竹般挺拔无畏。
待他走后,常生才挪动脚步走过来,脸上的窘羞还未退去,结巴地说:“晨哥儿……他……他说路过……”
“对,路过,所以没事的,都是一个村里的,搭把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地里的草药长势如何?”可以对着厚脸皮的杨文成打趣,可对于内心与魁梧的外表成反比的生哥儿,顾晨就要照顾一下他敏感的心灵了。
常生悄悄看了顾晨一眼,见他并无异色,这才偷偷松了口气,看得顾晨肚子里打跌。
真是,一个在担心自家儿子不知要找什么样的哥儿,一个成天担心自家哥儿嫁不出去或是嫁了人家尽受欺负,看之前一向明的杨文成露出傻乎乎的表情,分明是早自己相中了,杨夫郎都被蒙在鼓里,而常生,恐怕是不敢往那方面想吧,毕竟现在杨文成虽然还只是童生尚未考中秀才,但在这一带也绝对算得上是上上人选了。
唉,生哥儿这要不得的自卑心理肯定又冒出头了。
也不知道生哥儿的亲身父亲爹亲是怎么照料这个儿子的,尤其是他父亲,自己老父与儿子都在平阳村,也只在年前送了次年礼,且非亲自前来,而是让下人送了过来,那日常郎中东西留下人赶走,心情明显也变得极差。
可见,这是个不负责任的儿子与父亲,生哥儿养成这样的性格与那位父亲脱不了关系。
顾晨也没多说什么,看杨文成的性格就知道不是旁人能替他拿得了主张的人,只要他自己下定了决心,这事多半能成了。之所以现在没提,估计是等下一场试考过之后吧,如果能一举得中秀才功名,说亲时面上也风光。
临走时顾晨说:“明天天气好,跟我到镇上一起走走吧,你还没去过我家酒馆吧。”
常生本来要拒绝,一听到顾晨提到他那酒馆立即将话咽回,连连点头,心里好生佩服晨哥儿,阿爷也说,晨哥儿本事大,像这样的哥儿无需依靠汉子自己也能将日子过得极好,让他多跟晨哥儿学学,可晨哥儿哪里是他能比得了的。
顾晨挥挥手带小白走了,常生觉得顾晨哪里是人这等小人物高攀相比的,却不知顾晨也觉得常生这样的性子挺好,人单纯只有一根筋,谁要对他好,他就拼命地回报别人。
最让他羡慕的就是那副好身材啊,宽肩劲腰长腿,虽然性子腼腆了些,可做事的风格却绝对配得上他那副身材,毫不拖泥带水利落得很。
相反,杨文成这个小汉子与同龄汉子相比倒显得文弱了些,站在生哥儿身边还不及后者高大帅气,想想那副画面,顾晨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两人的性别要是换一换倒适合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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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审美标准。
常生回去跟阿爷说第二日跟顾晨去镇上,常郎中连声说好,巴不得自家乖孙多出去走走,见得多了心胸也会开阔些,他恨不得自家乖孙完全抛开过去的包袱再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虽然年前儿子借口城里事务繁忙抽不出空回乡,也让人捎话叫他回城过年,他在一口回绝后心里虽然稍有遗憾,但不见面也有不见面的好处,否则生哥儿一见到他儿子儿么以及生哥儿的那些兄弟,这段时日在晨哥儿影响下发生的改变恐怕又要倒退回去了。
幸好当年他带生哥儿回乡时已放下话,生哥儿的亲事由他这个亲阿爷做主,旁人谁也不能插手。当时他那儿子儿么的表情倒像是甩去了一个包袱似的,就连其他的孙子也一副巴不得生哥儿赶紧离开的表情,他心中说不了的失望,回到乡里来,觉得还是乡里人要淳朴得多。
人富贵了,也容易被富贵迷花了眼。
第二日,常郎中笑眯眯地带着常生来到园子门口,卫衡正好将马车牵出来,常郎中转头卫衡转了几圈笑道:“卫小子这阵子气色好了不少啊。”
“常郎中气色也不错,”卫衡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回身对顾晨说,“少爷,让我给少爷赶车吧。”
“没必要,生哥儿先上车吧,”后面话是对站在一旁的常生说的,说完又继续对卫衡说,“园子里离不开人,你离开了谁给我盯着,再说少了你杨三儿还不得像匹脱了僵的马四处撒野了。”
卫衡想到杨三儿的性子抽了抽嘴角,常郎中则哈哈大笑,背着手说:“咱庄户人家没那么大的规矩,再说我家生哥儿也可以搭把手,赶紧出去玩吧,玩得晚点回来也没要紧。”
卫衡也没再劝,如今园子的确离不开人,不说旁的,单酒坊就需要人看着。
顾晨也跳上马车,拉了缰绳“驾”了一声,马车动起来,朝身后的人挥挥手离开了园子。
常生也没坐进马车里,就坐在顾晨身边与他说话,因没再提及昨日的事常生表现正常,从杨夫郎家门口走过时还与他打了个招呼,仿佛院子里有个人影闪了一下,而常生除了与杨夫郎打了招呼外可以算得上目不斜视。
姜石头家门口,小夫郎看到远去的马车朝外呸了一口。
姜石头问:“阿玉,你这是怎么了?”
小夫郎指着远去的马车说:“还不是那家园子的人,真晦气,你倒说说,凭什么我满心欢喜地跟你家那叔嬷打招呼,他倒一个冷脸让我下不来台,以前在村里倒没声没息的,现在巴上那家哥儿,看看,连自家亲戚情分都不顾。”
姜石头当天就听自家夫郎在家里抱怨姜嬷嬷当众让他下不了台的事,皱眉说:“好好的你去招惹那个老东西做什么?他现在过得越好,等他死了剩下的东西也就赵多,到时还不都是我们姜家的?再说现在那个哥儿,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惹得起的,没看到徐富贵现在的样子。”
小夫郎又呸了他一口:“你拿谁比不好偏拿那个软蛋来说话,现在谁不知道他就一个废人了,连夫郎都跑得没影了。哎,对了当家的,那个张小碗真的就找不到了?你说说这么大一个人能跑多远,怎就找不到了?”
姜石头戏谑地捏了把自家夫郎腰里的软肉说:“你管他徐富贵有用没用,只要你当家的有能耐就成,还怕你当家满足不了你?”
小夫郎哎呦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姜石头看得心痒,成亲不到两人载,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于是趁势给拉进了屋里,大白天的就关上了房门。
这边房门关上了,那边墙头上露出一个脑袋,骂骂咧咧道:“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大白天的就把自家汉子往屋里勾,哪家汉子这个时候不是去地里干活了。小骚货,当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姜嬷嬷会给了好脸色把钱财都贴到他家里去,呸!活该没脸!”
“行了,又在墙头上骂什么?你看到他们在屋里做啥了?还不去喂猪去。”院子里的汉子姜河没好气地呵斥自家夫郎,成天没事专盯着石头的夫郎做什么,再怎么说他与石头那也是堂兄弟。
姜河知道知道夫郎去找姜嬷嬷自然也不高兴,可石头夫郎才进门不到两年,对那些事又知道多少,提起姜嬷嬷姜家没人不恨不怨的,宁愿将钱财藏起来也不给自家侄子,将他们当成什么?
最后还让姜家在村里闹得没脸。因此姜家人都达成了默契,就这么与姜嬷嬷僵着,不上门,总有一天那老东西老得动不了,有求到他们头上的时候,除了姜家人,谁会去管人的身后事?
顾晨可不知道姜家人的反应,知道也不会当回事,甚至会对姜家人想当然的想法大笑几声。
倒是在村里经过徐家门前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叫骂声还有孩子的哭声,叫骂的声音自然是徐富贵的,没了下面那玩意儿这声音都变得刺耳尖锐起来,倒是那孩子,留在这家里还不如当初被徐大柱两口子带着,听杨夫郎也提过,那孩子跟着这样的长辈也是遭罪。
徐阿嬷劝儿子和哄孩子的声音则小了许多,而徐老汉则蹲在厨房门口发愣,都没说给自己老伴搭把手,由着儿子在家里折腾。
到了镇上也没去别的地方,先把常生带到自家酒馆里。
起初的热闹过后,现在镇上的人都接受了这家铺子的改变,又因为有猛蛟帮的雄哥时常出入,敢打主意的人之前还真没有。
将马车停在路边,叫上常生一起下车,现在还没到中午,酒馆时出入的居然也不少,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是外地人。
“顾管事,给我两壶酒,先记账上啊。”有人在门口叫道,不一会儿里面有人送出两壶酒,两人说笑着看上去极为熟悉,顾晨看着那人是去了对面的酒楼,看来是酒楼里的客人要酒。
“晨哥儿,生意真好啊。”常生有些局促,但仍欢喜地对顾晨说。
“你可别夸,要让顾东听到可不得翘尾巴。”顾晨笑道。
却在这时,里面传来用力拍打桌面的声音,有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来:“你这还是不是开门做生意啊,别人要酒你二话不说就给了,凭什么轮到我们这里就说没有?要不想开门做生意我找人把你们这家酒馆给关了。”
“晨哥儿……”常生大吃一惊,焦急地看向顾晨。
顾晨拉住他不往里走,摇头说:“先在外面看看什么情况,酒馆才开张有人想寻事不意外。”
常生只得按捺下担忧之色与顾晨一起在外面张望,不一会儿顾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酒馆开门自然是做生意,只是一家铺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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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铺子的规矩,我已经与客人说清楚,本酒馆让小做不了大生意,不会提供大宗买卖,莫非客人还要强买不成?”
“酒馆开门第一天就声明了,每位客人最多只能购买一斤的一坛酒,再多便没有了,客人开口就是两人百坛,恕酒馆招待不起!”顾东的态度也很强硬。
“一斤?一斤的酒水够喝什么?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做我们的生意!”
“对,那是瞧不起我们哥几个,要我说砸了他的酒馆,看他铺子里藏了多少酒水!”
“做买卖讲究你情我愿,这些人怎这么横啊!”
“恐怕是眼红的人特意灵来闹事的,这是打上酒馆的主意了。”不乏眼明之人。
……
“掌柜掌柜,对面的酒馆有人闹事了。”之前过来替客人拿酒的小二快速跑回去囔囔道。
掌柜的大吃一惊,探头往外看:“知道是什么人来闹事吗?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不知道这俞家酒馆有猛蛟帮的雄哥罩着?”
“掌柜的,对面真有猛蛟帮罩着啊,那道上的人物怎会给一个小酒馆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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