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晨哥儿,我跟你一起去县城要紧吗?”常生手一下子捏紧衣角鼓起勇气问,县城,那是他之前万不也单独踏足的地方,那里给他留下的尽是不好的回忆,又担心顾晨去谈要紧事,自己跟着会打搅。
“不要紧,就是去问些事,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带些点心吃食路上吃。”
“哎,好的。”常生高兴地应道。
吴熊送刘姓汉子及他带来的跟班先行一步,顾东先与店里的客人都打了招呼,再交待留在店里的人侍候好这些客人,便也驾车送少爷去县城。
外面看热闹的人看到转眼几乎人去楼空了,未有些遗憾,又有一部分人跑到对面酒楼,继续谈论对面闹事人可能的来历,以及酒馆里的高人,觉得这高人比茶楼里说书的先生描绘的江湖中高来高去的人还要厉害,他们在外愣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什么神秘人物从酒馆里走出来。
掌柜的听了一耳朵的种种猜测,哈哈大笑。
到达县城时已过了正午,靠车里带的吃食填了肚子,顾东驾着车直接来到属于尚家名下的茶楼,见到了茶楼的掌柜。
“顾小公子,你怎么来了?快,快里面请。”茶楼掌柜看到顾晨亲自过来非常惊讶,从顾东的面上总觉得主仆二人并非路过,而是发生了什么事特意寻过来的,难道有人刁难下面镇上的酒馆?
茶楼掌柜真相了,顾晨见他脸上并无异色,心知此事与他并无关系,于是随他一起去了茶楼后面。
掌柜的忙让人上了好茶与点心,等人离开后才神色凝重地问:“顾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晨喝茶,让一旁的常生不要拘谨随意一些,又朝顾东看了一眼。
顾东知道这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于是轻咳一声,将上午酒馆里发生的事以及从那些人口中得到的情报没有一点遮掩地说了出来:“……刘姓汉子也承认是受尚家人指使,我家少爷奇怪到底是尚家哪路人马在背后使坏,而且还要向掌柜的打听一下这刘姓汉子的情况,此人行事如此嚣张打着县太爷的旗号,想必在县城里也不是默默无闻之辈。”
掌柜的听了后冷汗都出来了,尚家这边的生意都归他负责,可他竟然不知尚家有人私底下行动,分明是尚家内部出了问题,少爷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是站在家主这一方的人,家主让他听少爷的,他当然对少爷也是忠心不二,现在有人挖少爷的墙角他怎能不急,恐怕就连他现在这边的人也出了问题,否则他怎会一点消息都没到。
“顾公子,这事小的敢用性命保证,绝非出自少爷的本意,恐怕少爷还不知情,我这就想办法通知少爷去,到时少爷定会给顾公子一个交待。”他之所以如此紧张,不单是因为少爷对顾公子重视,更加因为清楚骆将军为顾公子所救,对顾公子情分非浅,这点他清楚,少爷也清楚,所以少爷怎可能对顾公子出手,除非想不开地要跟骆将军对上。
可因为当初骆将军的消息不能走漏,所以尚家的其他人却不知道,以为顾公子攀上了少爷的关系,行事没了顾忌。
顾晨喝了口茶抬头笑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前阵子托尚公子打探了点消息,尚公子的信才到不久,我也以为尚公子不会招呼不打一声就打上门。那些人被我打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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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县太爷府里去了,又让人集刘姓汉子平时为非作歹的证据,还要麻烦掌柜搭一把手,另外我就等着尚公子的消息了。”
“好的,小的马上给少爷去信,并让人将刘某人的证据送到县太爷的桌案前,那姓刘的的确不是个好东西,早该惩治了。三们不如在小店里用些吃食,县衙那边很快有消息。”掌柜的擦汗说。
“那好吧,有劳掌柜了。”顾晨客气道。
茶楼掌柜下去马上安排厨房准备拿手好菜,自己又去调派信得过的人搜罗刘姓汉子的证据,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县太爷面前,就说这是他家少爷的意思,让县太爷看着办,他就不信县太爷会舍少爷而选择尚家的其他人,宫中尚君仍在六皇子又没有失宠,再说少爷又不仅仅靠这层关系才坐上少主的位置,懂得形势的人怎会选择开罪少爷。
又亲自将秘信送出去,茶楼掌柜才松了口气。不过马上想到可能自己这边的人也出了问题,又紧张起来,安排人手立即排查,一旦查出来绝不手软,吃里扒外的东西,胆子倒不小。
相比茶楼掌柜,顾晨这边倒轻松下来,只要不是尚亦澜本人出的问题就不用太过担心,现在曝出来也好,省得以后俞家酒馆的名声打出去了再来生事,那样拾起来才叫麻烦,这也给尚亦澜提个醒,先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
看顾百轻松地享受美食,常生和顾东也受了影响,将提着的心放下。
吃到特别中意的,顾晨还会与常讨论一下是怎么做的,等回去让黄宁尝试做做看。
常生早知道这家茶楼,在德昌县颇有名气,以前还没回平阳村的时候常听兄弟们在他面前炫耀,可那时他难得有出门的机会,更甭提上这样的茶楼,因为父亲爹亲都是嫌弃他出门会给他们丢脸。
美美吃了一顿,顾晨喝了口茶漱口,说:“既然来了县城,不如我们在城里逛逛,逛完后想必县太爷那里会有结果了。”
“我听晨哥儿的。”常生绝不会有异议。
“少爷,我留下来打探消息吧。”顾东说。
“也好,辛苦你了,等回去后给你还有今天酒馆里出力的人都加工钱。”酒馆里做事的人大多站出来维护酒馆了,但也有那个别怕事的缩了起来,这些人要不要留用就有待观察了。
“谢谢少爷。”顾东咧开嘴巴乐了。
第116章县令
在外逛了一个圈采购了一些东西,顾晨与常生又返回茶楼。常生脸红扑扑的,他连镇上的集市都是少逛,因而县城里看到的一切让他都极为兴奋,他自己舍不得花钱,倒为他阿爷买了几样,手里拎的大包小包一大半都是替顾晨拿的。
茶楼小二见二人返回,忙利索地将他们引到后面去,包括另一位顾管事都是掌柜看重的客人,马虎不得。
尽管常生身上穿的只是朋友粗布衣裳,肤色偏向蜜色,又生得高大,可小二没露出一星半点的异色。
“咦?他怎么会在这儿?阿爹,是常生那个丑八怪,我刚刚看到他跑进茶楼里去了。”
茶楼门口走过两人,其中一个少年的哥儿使劲擦擦眼睛,不敢置信地叫起来,扯着他身旁的人向茶楼里面走来。
“常生?欣儿,你眼花了吧,生哥儿跟你阿爷一起在乡下,怎会回到城里来,再说就他那性子也不敢出入这样的茶楼。欣儿,生哥儿到底是你哥,虽然生得不讨人喜欢,可你也不能一口一个丑八怪,若让你阿爷阿父知道又得骂你了。”边上打扮得体的中年夫郎拧着眉头说道。
“知道啦,反正阿爷从来就不喜欢我,就喜欢那些丑……好吗,哥哥,”少年哥儿不情不愿地改口,又小声嘀咕抱怨道,“真不知道那丑八怪给阿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那么喜欢他,不过走了也好,省得别人总拿这个丑八怪来笑话我。”
中年夫郎叹了口气:“让你去看看你阿爷,可你嫌乡下地方脏又穷不肯去,你阿爷怎可能喜欢你?算了,不说了,看中什么阿爹给你买。”
“好啊,”哥儿开心笑起来,不过转眼看到茶楼又说,“真是的那……个,不信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得他在阿爹你们不知道的地方哄了阿爷的银子,在外面乱花,阿爹,进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常欣不死心道,“要不阿爹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看一下。”
说完就甩开他阿爹向茶楼内走去,迎客的小二走过来,常欣记得那个丑八怪跟另外一个哥儿向后面走去,对小二说:“我去那后面看看。”
说话的时候脚下步子也没停,可小二却拦住了人:“小公子,后面今天不待客,请小公子止步。”
“什么?我明明看见两人进去了,怎会说不待客?难道他们不是人?其中一个身上穿的还是粗布衣裳,你把人叫出来一看就分晓。”常欣明明看见人进去了,那个丑八怪能进去的地方,他居然会进不得?
“的确是有人进去了,但那是我们掌柜的贵客,并非普通客人,请恕小的不能放行。”小二坚持道,心说就算人家穿的是粗布衣裳,可就连掌柜都对同行的另一位小公子恭恭敬敬的,凭这他们也不能有任何小瞧之色。
“你们茶楼欺负人是不是?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掌柜呢?东家呢?叫他们出来!”常欣在茶楼里就叫嚷起来,慢了几步的常夫郎赶紧跑过来,掌柜也被声音惊动过来查看。
掌柜倒是认识常夫郎,他相公是县城里小有名气的大夫,而他外家是经营药材的商户,问明了情况后客气地解释了原因,后面是用来招待东家的朋友,所以今日不待客。
常夫郎比自家哥儿知事得多,心知这家茶楼背后东家非同小可,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拧了自家哥儿一把赔笑道:“是我们的不对,给贵茶楼添麻烦了,都怪我平时娇惯了这孩子,跟掌柜的也没大没小,回去我得罚他,今日多有得罪,掌柜招待贵客要紧,我们这就离开。”
看常欣还不想走,硬拖着他离开,离开茶楼才放开他,用手指狠点了几下他的脑门:“我说你看错了你还不承认,茶楼后院向来是招待贵客的地方,生哥儿怎可能会进那种地方,好了,跟阿爹回去,你这性子给阿爹好好,否则怎能说到好人家。”
常欣还是不相信自己眼花看错了人,不过也无法,转了几下眼珠子笑嘻嘻地说:“反正我家阿父阿爹给欣儿做主,阿爹也不可能把我嫁到那不好的穷人家去吃苦的,对吧阿爹。”
至于那个丑八怪,肯定是在乡下嫁个孬汉了,以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过着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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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这样一想他又开心起来。
就算有阿爷护着又怎样,阿父现在可比阿爷在的时候厉害多了,真不明白阿爷放着好日子不过仿偏跟自己过不去。
茶楼掌柜见人走后又详细问清情况,想到跟顾公子同来的那位容貌特别的哥儿,莫非真的是常家那位风传长相丑陋的哥儿?
心说他看那哥儿眼神清正,可比这位娇气蛮横的哥儿讨人喜欢,常大夫跟常夫郎也是心狠,将自己的亲骨肉嫌弃上,与常老大夫相比行事做人都是差得远。
叮嘱了小二几句掌柜就匆匆向后面走去,常家的事转身也就抛在了脑后,没对顾晨提起,所以常生也不知道刚刚与亲爹及弟弟擦肩而过。
“顾公子,县令赵大人已经将送回来的一干人下了大狱,包括那小侍的远房表哥,赵府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那小侍哭闹着要见赵大人,可被赵大人下命令关押在后院中不得出来,赵大人表示他对此事丝毫不知情,让我给我家少爷赔罪。”
茶楼掌柜边说边将赵大人赔罪之物送上来,是几样金器玉饰,加起来少说也要上千两银子,顾晨挑了挑,捡了两件玉饰别的没再要。
县太爷赵大人那里,分明是畏于尚家的权势才作出这样的赔偿,可不是冲他顾晨来的,从掌柜的话里也听得出来,说来说去都是冲尚少爷与尚家赔罪,半字没提到他的酒馆,显然他这个酒馆在赵大人眼里连片浪花都是掀不起来。
“这……”掌柜的很为难。
“掌柜不必为难,我的酒馆能顺利开张到现在,还是托尚公子和掌柜的福,此事也非尚公子之错,我还是回去静候尚公子的好消息,让尚未公子慢慢处理,有今日一出,德昌县附近的势力都不敢再向我的酒馆伸手了。”顾晨摆手说。
“顾公子申明大义。”掌柜心里松了口气,顾公子没一直揪着这事就好,难得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的确,尚家其他人再想借助本地的势力打压酒馆,本地也没人敢接手了,没看到连县太爷者屈服了。
顾晨提出告辞,掌柜早早吩咐下去,所以顾晨走时又送上了茶楼出品的点心,顾晨毫不客气的下了。
回去的路上,顾晨问顾东:“你在外面打探到的那位赵大人情形如何?”他想知道这位赵大人到底有没有插手。
“少爷,”顾东一边赶马车一边回道,“这位县太爷有四十多岁了,那小侍是前年才纳的,听说之前很受赵大人的宠爱,就连赵夫郎都要退后一地。”
顾晨听了咂咂嘴巴,听到这些就对这位县太爷没什么好感了,年纪也不小了,还搞这套宠爱小侍置正定于不顾的东西,恐怕也不是多么清正廉洁的县令。
“我瞧情形可能那位小侍是知道情况的,赵大人知不知情就打探不出来了,听人说刘姓汉子在外面跋扈弄了不少银子,其中一部分就落进那小侍手里了,也是因为有银子,所以那小侍在赵府后院里过得可滋润,据旁人说,他身上的穿戴比起主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说我看那赵大人也不是好东西,他当真看不出自己的小侍跟亲戚在外仗着县太爷的威风捞银子,说不得还给他也孝敬了一份。”顾东恶气潇潇地说。
“吴熊送人过去的时候没吃苦头吧。”顾晨摇头问,边上的常生听得眼睛瞪得老大,那可是县太爷,没想到在顾东嘴里竟是这个样子。
“姓刘的到时候县衙就大声嚷嚷让人拿了吴熊他们,惊动了赵大人出来查看,也要将吴熊他们拿下的,不过吴熊他们去的人多也不是好惹的,僵持不下的时候茶楼掌柜派去的人就到了,附在赵大人耳边说了什么,才让赵大人变了脸,直接下令将一群叫嚷自以为可以翻身的人关了起来,不再追究吴能熊他们闯县衙的过错。我已经让吴熊回去了,留一两个人在赵府附近,留心赵大人府上的动静。“顾东对这个县太爷不太放心,才留了这一手,也许交给茶楼掌柜就可以完全甩手了,可他还是愿意自己去调查一番,哪怕得到的情报远不如茶楼掌柜提供的详细。”好险!“常生庆幸道,原来他对猛蛟帮也没什么好印象,可今天一事让他对这群名声不好的人稍稍改观。
赵府
县令赵栋一脸阴沉地回到府里,想起之前的情形还一阵后怕,就是现在这颗心也没能回到原位。
换了帝的商户人家哪怕是皇商他也不会这么忐忑不安,那可是皇商尚家,而那该死的混账东西惹上的竟然是尚家少主点明护着的人,那是尚家的其他人想动就能动得了的?
搞不清楚情况就一脚踩进去,说不是最后将他也连累丢了官。
尚家少主那是什么人物,那是六皇子的亲表兄,那里后宫宠君喜爱的侄子,除非哪一日这两座大山倒了,在他看来尚未家其他人才有出头的机会。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赔罪及时,尚家少主不要迁怒到他身上。”老爷回来了。“赵夫郎迎接相公回府。”那个贱侍现在怎样了?“赵栋一肚子的火冲今日之前还是宠侍的人而去,以往自己还觉得他是个机灵的,现在才知道看走眼了。”他在自己院子里又哭又喊要求见老爷,老爷去看看他吧,我说什么也顶不上老爷一句话。“赵夫郎眼里闪烁关讥讽之色,就连对自己相公那也是表情淡淡客套得很。”哼!不见!传话给他,再闹下去就将他打发出去!“直栋甩袖怒道,随即又想起什么问,”我记得夫郎与尚家什么人有些交情吧,夫郎帮我送份礼过去,套套他的话看尚家是什么情形。“赵夫郎淡淡地说:”好,相公的交待我会安排下去,相公还有什么吩咐?“越栋看他这副公事公办如一潭死水毫无波动的模样又一阵气馁,远不如其他小侍温言软语开怀,原本想好好说会话的兴致也没有了:”没有了,我去旁的院子,晚上不用等我。“说完拂袖而去。
后面的赵夫郎眼中的讽色蔓延开来,连遮掩一下的意愿都没有,旁边侍候的下人都替他打抱不平,赵夫郎却说:”就这样吧,眼不见为净,让后院里的那些人折腾去。对了,让人给那院子里的传话,将老爷说的一字一句说清楚。“”是,主君。“下人倒是斗志满满,昂首挺胸地过去了,留下赵夫郎摇了摇头,想了想回屋写信。在研墨的时候则想到,那些人胆子这么大,还不是赵栋给纵出来的,他不信那院子里的小侍让他亲戚出手时没跟赵栋嘀咕一句,赵栋温浸在温柔乡里又有钱财可得,哪里还分得清嘀咕的到底是什么。
第117章孟伯
尚家,尚亦澜年后并未去京城,而是留在本家。
之前他心情颇发地看着二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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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兄弟在京城里上蹿下跳,打着尚君与尚家的旗号拼命结交权贵,又碘着脸跑去六皇子府上,结果他们刚走,六皇子就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地送过来,信里从头到尾都是在抱怨,还让尚亦澜将人赶紧弄回去,他说他阿爹在宫里都是听到这些事情表示不快呢。
有来有往,尚亦澜也回了封信过去,将自己的处境交待了一下,表示二叔是长辈,自己身为小辈无能为力,让六皇子担着点。
他之所以留在本家,是因为被二叔揪着几个小错不放,所以对六皇子的麻烦是你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想着六皇子看到的信后会不会骂他个狗血淋头,外面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少爷,德昌县那边老陈来了急信。“尚亦澜一听是德昌县那边送来的,马上抓过那人手里的纸张,展开一看,什么好心情都是一散而空,书房内迅速阴云压顶。
心腹下人小心窥了眼少爷的表情,哪个不怕死的惹了少爷,想不出那边会发生什么事。”好啊!真是好大的胆子!明明知道那边是我尚亦澜的地界,竟然敢将手伸过去,当我尚亦澜是那么好欺负的!“因怒气,手里的纸条被外泄的劲气冲溃成粉末。
怒气冲冲地跑去父亲书房,尚家家主看到儿子的表情愣了一下:”怎么了?这是谁惹上你了?“”父亲,族中有人出手捞过界了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我们父子这些年太过好说话,让他们忘了该有的规矩?“尚亦澜压抑着怒气说。”把话说清楚!“尚家家主沉下脸呵道。”呵呵,“尚亦澜冷笑,”二叔将我留在家中,是想玩一箭三雕的好处呢,既让自己的儿子在京城出风头,又趁机挖自己侄子的墙角,我说了那酒水是我与人合作,二叔明面上说得好听,转身就向我的朋友下手了,还以尚家的名义行事,这是哪个给他的权力,可以越过父亲你这家主的位置的发号施令了?“”什么?!是你二叔动的手?人如何了?“尚家家主大吃一惊。
尚亦澜冷冷地说:”如果不是我朋友有些能耐,保不住现在人已经落入二叔手中了,现在我朋友将人送到县衙,带头动手的人被打断了四肢,要我说这还是轻的,如果是我在那儿,一个都别想剩口气。“就连好糊涂的县令也该换换人做了。
尚家家主倒是吸了口凉气,因为之前已经从儿子口里得知那位是个年少的哥儿,没想到行事倒雷厉风行下手不留余地。”你想要阿父怎么做?“尚家家主直接问,显然这次二弟真是惹毛了他儿子。”我身边有人透了消息我自会着手调查,既然觉得二叔那里好,我会把人洗得干干净净地送去二叔那里。至于二叔,不如父亲向尚君求道手谕召集族中所有主事人议事吧,二叔做过些什么请尚君和族中长老评评,有没有必要继续掌权了。“尚亦澜眼中浮起笑意,可还不如不笑的好,”父亲还犹豫什么?不如将二叔这些年的表现说与尚君听听,如果尚君支持儿子绝没有二话,将少主的位置让出去也没有问题。“”你……“尚家家主没想到儿子出手就要夺二弟的族权,不过到底儿子和宫中的弟弟占了上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让你阿爹进京一趟,见过尚君后再作安排。“”好啊,阿父最好动作快点,否则儿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滚吧!“尚家家主被儿子威胁,羞恼地随手扔了个东西过去,尚亦澜却轻松地接过,原来是一块镇纸,见好就说:”儿子多谢职权父赏赐,儿子告退。“尚家家主险险没被儿子气出一口血,坐在书房里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见儿子他阿爹商量事情去,这一动尚家的动静可不小,得仔细安排好才行。
走到这一步他也是不愿意的,只是儿子儿子主得也对,他们的容忍让步,在别人看来反而是软弱,不仅不手还得寸近尺。
结果尚家主君一听到他二叔在挖自己儿子的墙脚就恼了,先把自家相公大骂一通,然后立即让人拾了行李连夜就赶去京城,尚家家主总算知道儿子那脾气承了谁了,与自家夫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他则成了最没有地位的。
顾晨的俞家酒馆经过一天的休整第二天又如常开门了,第一天发生的事情非但没让生意受到影响,反而前来品酒的客人大大增多。
占着码头河运的便利,青宜镇并不是一个闭塞的小镇,反而是德昌县下一个非常重要的集镇,随着码头上船只的来往,俞家酒馆的名声已经传出了德昌县境,常有外地客商与好酒者慕名而来。
经常往顾园送信送东西的小厮又送来了尚亦澜的急件,信中向顾晨郑重道了歉,说明了动手人的身份以及他的处理态度。
他将此次事件的责任完全归咎在自己身上,二叔找他们父子的麻烦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也在防着二叔,可也许顺风顺水惯了,万没料身边的人会经不住诱惑被二叔买了去,才造成顾晨酒馆的泄露,否则二叔的人也不会那么快摸清酒馆的位置并让人打上门去。
他庆幸六皇子与骆晋源之前身在德昌县的事情没有走漏,否则在皇帝那边都是落不到好,整个尚家都会被牵连。
这件事给他敲响了一个警钟,所以才会不惜出言威胁父亲也要整顿家族,不想再被所谓的血缘亲情拖住脚步。
顾晨回了信,表示无妨,此事不会影响两方的合作。
在顾晨看来,此事的提前发生反而是件好事,不仅促成了尚家的重新整顿,也可让俞家酒馆近一两年都可以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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