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见程夫郎仿佛知情,就悄悄挪了位置压低声音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程夫郎也不隐瞒,用手指指顾晨又指着赵雪与顾琦二人,说出了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原配嫡子与继室继子的关系。
这下好了,也不用程夫郎再解释其他什么内情了,知道这三人的关系,几人脑子里就可以还原出事实的真相了。
他们同情地看了眼顾晨,被后爹抢去亲爹的地位和身份不算,就连性命也差点被害了,承恩公府的这桩认亲事情,真正一场荒唐大戏。
邹氏脸上煞白,急切地想把自己等人摘出去:“后君,我和老主君并不知情,只知道二叔带回这一家子,说是找到了卢家后人,有他们身上的玉佩为凭证,”又转身抬头一昏倒一像是犯了癔症的二人说,“是他们自己说,他们外嬷是与家人失散的卢家人,要是……要是早知道他们有问题,我们又怎会将他们带来后君面前。”
梅老主君也要晕了,邹氏将责任推到顾家人头上指责他们乱攀亲是好,可又将自己的次子卷进来,让他心中焦急,但又不敢当着后君的面反驳邹氏,这下可如何是好!
这时宫侍带着御医急急走进来,御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先给后君行了礼,又问病人何在,被宫侍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顾琦。
前来的御医见过顾晨,讶异道:“这不是顾公子,有顾公子在这儿还要劳动老夫?”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尽职地过去给病人把脉。
顾晨站在那里笑了笑,昏倒?时机倒抓得好,可也得真昏过去才行,他这好弟弟有急智,换了旁的场所指不琮就能蒙混过关了,可这是什么地方?皇宫!诊脉的是谁?那是御医!真昏假昏会辨不清。
“老大人可得给这位好好瞧瞧,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竟连我都认不得了,还将我看成是鬼,我是会把脉看些小毛病,可这种病却不会看。”
“瞎说,”后君嗔斥道,“这里可是皇宫,有陛下龙气庇佑,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难不成跟我说了半天话的是鬼不成?”
御医搭脉的手抖了抖,见到地上的人眼皮下面的眼珠居然还动了动,哪里不知道这根本是装昏呢,又见后君的态度,了手起身斥道,“怒老夫也无能,明明脉搏正常却不知为何昏倒,只是有些心浮气躁心慌气短,这毛病老夫倒是见识过,那叫心虚。”
邹氏大怒!原来是装的!他这张脸简直是丢尽了,带了这么个东西进宫里来!
转身扑过去摇晃顾琦的肩膀,顾琦被揭穿也装不下去了,环抱住肩膀直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爹亲,对,都是爹亲告诉我的,玉佩……”顾琦忙人衣服里面拽出玉佩塞进邹氏手里,“我不记得哪里来的了,记事起它就在我身上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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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邹氏恨得一巴掌扇了过去。
“琦哥儿,”赵雪被巴掌扇惊醒,宫侍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他,他爬到顾琦身边将他抱进怀里,“都是我,都是我鬼迷了心窍,晨哥儿,求求你,包过你弟弟,琦哥儿是你弟弟啊,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你爹亲,是我这些年亏待了你,是我知道你爹亲外嬷的事情才生出冒认亲的念头,求你放过琦哥儿,我给你赔命……”
说着就“咚咚咚”地对着顾晨磕头,心中惊恐一片,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不像顾琦天真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皇宫!是天下最有权势的地方,哪容得他们这种人狡辩,只有一口咬死了是自己出的主意,琦哥儿并不知情,对,还有逸儿,他们都不知情,再求晨哥儿看在血脉相连的兄弟份上,饶他们一命放他们回乡就好。
“你都是你,把我们承恩公府都害惨了,明明想办好事最后却被你们连累了!”邹氏恨恨地道。
旁人听了心中却嗤笑,承恩公府只会揽好处,若真正为后君着想,就该去原地将事情好好调查清楚,再将人带到后君面前,他们却只顾着邀功,只想着让后君为他们府里挣好处,现在这副嘴脸,可真够难看的。
梅老主君颤颤巍巍地要向顾晨走来,又一脸痛悔地停下来,万分自责道:“都怪我老糊涂,被这些贪得无厌的人糊弄了,是了,顾公子模样就生得有几分像他卢舅老爷,要是我早几日见过顾公子,又何至于被这些人欺骗。”
梅老主君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心里更是将赵雪这一家子恨得不行,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看上了承恩公府的富贵,才千方百计的攀附上来,将他们当成傻子一样。
之前他就觉得后君身边的这位小俊有几分面善,现在猜出内情,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两三分像没能长成的二皇子,而二皇子生得又像早就没了的卢家舅老爷。
如今只能想方设法挽回这样的局面,好好补偿这位顾公子才是,他看出来了,就凭这位顾公子的相貌,后君就不可能对他不闻不问,如果能将他留在承恩公府……对了,他于英武侯又有救命之恩,想到这点,梅老主君更是将顾晨看成金娃娃一样,承恩公府再维持百年的富贵都无需犯愁。
顾晨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人表演,说来演戏都是一把好手,放到上辈子末世前个个都能拿影帝影后了吧。
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梅老主君和邹氏都是不知如何是好,顾晨走了几步,这二人却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再看一旁,赵雪依旧咚咚咚地磕头,而这人却笑得如春花绽开一般,让人浑身发寒。
顾晨向邹氏伸出手,邹氏缩了一下,却发现这人的目标原来是他手中的玉佩,又忙向前送出。
顾晨抓起玉佩,笑着说了声谢,然后转身向后君走去,近到跟前说:“后君,玉佩拿回来了,还是交由后君处理吧。”
想到因玉佩引出的这桩荒唐认亲事,想到这玉佩又被顾琦贴身戴了近十年,他对这玉佩除了拿回来再没有多余的想法了。
后君看出顾晨的想法,心里也没有勉强,就是他自己也有些膈应,伸手接了过来。
另一旁,嬷嬷也取出一块玉佩,后君将两块放在一起,在场几人都看出两块玉佩一模一样,质地通透,是上好的玉,上面雕刻着一样的缠枝花纹。
顾晨又道:“之前我还在平阳村的时候,英武侯离开之前我跟他要了一人,战场上受过伤,但身手仍旧不错,在我来京后,他在我的园子里抓到了四个趁夜摸进园子里想打主意的贼人,套了口供,并让人将贼子送到了京城里来,当时我看了口供,有些想不通,自称出自承恩公府的护院下人,怎会跑那么远的地方对付我这么个不起眼的人。”
“咕咚”一声,赵雪厥了过去,额头红肿破了皮,地面上都沾上了血迹。
顾晨笑看了眼似乎毫不知情的梅老主君与邹氏一眼,从袖中抽出几张纸,送到后君面前,正是卫衡送来的几份画过押的口供。
后两者之前的期盼都退了下去,脸上只剩下煞白,不敢置信地瞪向赵雪与顾琦,能做出这种事的只可能是他二人,邹氏甚至想到,这里面会不会还有二弟的插手,否则就凭二人怎能指派得动府里的人。
原本还觉得顾琦颇有些手段,将二弟么孙氏都哄得团团转,现在再跟顾晨一对比,简直不堪入目。顾琦就会耍些小聪明小手段,而顾晨则是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是带血的刀子。
程夫郎也惊讶,说实话在见到顾晨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会是眼前这般模样,对后爹凄惨的模样无动于衷,就连想攀附上来的承恩公府,也是直接一棍子打死,看得出一点都不想跟承恩公府牵扯上关系。
莫说再年长十岁,他满京城都找不出如眼前这般沉着冷静的哥儿,便是连汉子也远远不及。那双眼睛虽笑着,里面却藏着说不出的让人通体发冷的凉薄,这样看着,倒真是与后君极为相似。
其他人也无不惊讶,这一巴掌打到承恩公府脸上,打得可真响啊,这可不是说不知情就能如之前那样将事情都推到那一家子身上的,就算不知情,那也犯了御下不严的错。
而且这位顾公子真是好手段,不动声色地来到了京城看着这一家子和承恩公府上蹿下跳,捏着手里的证据就等着什么时候甩出去给他们没脸。
不过这样的哥儿真不是普通人能够吃得消的,想到那个冷面煞神,一面觉得意外地相配,一面又觉得这样两人成为一家子后,与他们不对付的人家可要倒大霉了。
后君一张一张口供看得极为认真,看完后冷哼了一声:“邹氏,现在承恩公府是你管着吧,你也看看,是不是晨哥儿污蔑了你们府里。”
嬷嬷立即捧上口供送到邹氏面前,邹氏双手颤抖着接过,一眼看到画押的人就眼前阵阵发黑,白纸黑字,根本容不得他否认:“后君,我……”邹氏心里在滴血,恨二弟将灾星带回了府里,连他都落不到好。
“后君,都是府里那起子小人见钱眼开,才会做下这样的糊涂事。”梅老主君捶胸道。
“你倒说说,这些年府里又做过些什么不糊涂的事?”后君却不留情地说,“本宫知道你们心里什么想法,一直认为本宫对你们无情不照拂你们,可你们做过什么给本宫涨脸面的事?就说认亲一事,凭着一块玉佩和几句话你们就稀里糊涂地认了下来,隔了几十年中间发生过什么也不去了解,真当本宫跟你们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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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蒙了?你们说本宫不给你们机会,可从这一家人进京到现在过去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来你们要真对本宫有份心,也该派个人去那边看看,本宫一直等着,可你们的行径未太让本宫失望了。”
“今日本宫就把话说明白了,晨哥儿才是我舅舅卢家的后人,听说当初晨哥儿生父是入赘俞家的,晨哥儿不如改回俞姓吧。”
顾晨原本对姓氏改与不改可有可无,因为上辈子就姓顾,早就习惯了,之前一个人过日子也不觉得有什么要紧,可现在牵扯越来越深,也不能如最初那般随心所欲了,于是点头说:“好,那就用回原来的姓氏吧。”
“晨哥儿虽是舅舅的后人,但如今已是俞家人,当年卢家受难,爹亲求父亲帮忙,父亲顾不上,爹亲就说过,以后卢家是卢家,高攀不上梅家这门亲,现在卢家人都死光了,晨哥儿更隔了一层,所以以后承恩公府不必去打扰晨哥儿的清静了。”
梅老主君嘴唇抖了抖,不敢置信地看向后君。
“好了,记住本宫的话,都给本宫散了吧。来人,将这冒充血脉的人给本宫扔出去!”
“是,后君!”门外跑来两名侍卫,毫不客气地将瘫在地上的两人拎了起来,未他们发出噪音,连嘴巴都给堵上了。
余下几人也极有眼力的告退,承恩公府的嬷么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大殿,后君这态度是根本不会加以遮掩,今日还叫了其他府里的人过来,就是要借着他们的口将这件事宣扬出去。
人都退了出去,后君脸上的冷意才退去,拉过顾,不,俞晨的手说:“这些年苦了你了。”
俞晨想了想,苦的是原身,他却是过来享福的,所以才会尽心尽力地为原身讨回一切,原身心里对生父是有怨的,对后爹也是有恨的,倘若原身心里没有这些怨和恨,他也是师出无名。
于是笑了笑说:“还好,能看清一些人的嘴脸也是好的,省得过得跟别人一样稀里糊涂的。”
后君将几张口供回,放到俞晨手里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必顾忌什么,就像我说的,卢家人都死了,名声也换不回什么东西,要是英武侯敢不认门亲事,本宫替你做主!”
这话说到后面带了股煞气,仿佛骆晋源敢不认这门亲的话,他就要使出十八般手段让骆晋源吃不了兜着走。
俞晨哑然失笑,这说的都是什么啊,仿佛他是嫁不出去非要摊在骆晋源身上似的。
后君口气又缓了下来说:“别不放在心上,你现在人都住进英武侯府里了,除了嫁他还有什么出路?莫非真一辈子不嫁人,”俞晨倒是想说是呢,可看后君一心为自己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别以为我不出宫就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说什么,就是现在还有不少人家打着将哥儿嫁进去做主君你做小的主意呢。我知道陛下让你住进去是什么想法,当初你要不留宫里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要不就让他信任的人看着,放在别处他都不放心,幸好当时没留在宫里,否则……”
俞晨再笑,真要那样,他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杀出皇宫,钻进深山老林里做野人算了。
“后君放心,他们再多的盘算也得骆晋源配合才行,再说陛下那里也行不通。”
后君瞪了他一眼:“你倒是看得通透,行了,以后这件事有我给你做主,你也赶紧出宫忙你的事吧。”
俞晨想了想算了,他真是不想嫁也得嫁了,还好这个必须嫁的人是骆晋源,换了旁人,先捅了再说。
规矩地给后君行了个礼,俞晨转身出了大殿,李公公和杨柳桃绿连忙迎了上来。
刚出了后宫,就看到前面站得笔直等待的骆晋源,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来人完好无恙才松了口气。
上前几步开口问:”没事吧?“
俞晨笑着说:”有事的不是我,对了,后君让我改回俞姓,是要让我跟顾家彻底脱开关系,你派个人将这口供以及押回京的那几人一起送去衙门,状告顾家买凶杀人。“”好,我这就去办。“
第158章状告
御书房,左安凑在佑德帝身边,像是亲眼所见一样将后君殿里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虽然他说得极为客观公正,却让人一听就为当事人俞晨抱不平。
“难怪,”佑德帝笑呵呵的,他其实已经心有所感,不过这样的事对前朝政务没多大影响,所以就任由后君去处理了,只要不影响到朝堂,他对后君一向宽容得很。
“没想到还是一家人,要朕说,这其中最大的功劳还是属于英武侯的,没有英武发信息,顾,不,晨哥儿也来不到朕面前,后君见不到人也不会起疑让人去调查,左安,你说朕该怎么奖赏英武侯?”
左安看陛下心情极好,笑道:“依老奴之见,什么赏赐都不如陛下的一道赐婚圣旨来得称心如意。”
佑德帝哈哈大笑:“朕倒是想,可这小子动作慢吞吞,现在又有后君为晨哥儿撑腰,朕看他要等到晨哥儿松口同意难喽。”
进宫时还一起说说笑笑,亲热如一家人,梅老主君对顾琦也特别慈祥,邹氏也像看待自己亲侄子一样关怀备至,可转眼这二人来到宫门口,看到瘫在一旁抱成一团的赵雪与顾琦二人,那眼神恨不得将这二人生吞活剥了。
坐到车中,梅老主君一会儿深恨顾家贪婪卑鄙,将承恩公府也拖下水,怎样打杀了都解不了心头的恨,一会儿又暗恨后君不顾承恩公府的颜面,将事情摊开来说不止,还要弄得满城风雨,他这张老脸都走不出去了。
“回府!将顾家的人跟东西扔出去!没一个好东西,信儿被他们欺瞒得好苦。”梅老主君心痛道,“你也是,当初怎就没想到派人去他们出来的地方问一问?”
邹氏低头认错,没想到老主君到现在还在为二弟开脱,要不是二弟将人带回来后信誓旦旦地说就是卢家后人,又怎会有今日的笑话。
赵雪和顾琦不是没看到承恩公府的马车和上车的两人,可没一个敢叫出口,现在的情形不用别人说他们也知道,承恩公府的人恨不得将他们弄死了才能消心头那口气。
宫门口有马车出入皇宫的人,将他们扔出来的人“顺便”就介了几句他们犯的错,短短时间内他们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顾琦如何忍受得了这样的鄙夷唾弃以及幸灾乐祸的目光,连拖带扯地拽着赵雪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阿爹,没事,我们还可以回丰安县的,或者到其他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去。”
顾琦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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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侥幸心理,明知自己犯的事就是被打杀了也不为过,可后君居然没让人将他们拿了,不过是扔了出来而已。
赵雪茫然:“……他……怎会也在京城……”
不提还好,一提顾琦恨意涌上心头,咬牙咒骂道:“这个该死的贱人!要不是他,过去几十年的事了谁会识穿,阿爹就不该将他养这么大!”
赵雪抖了抖:“……我们不该来京城的……”
两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来到承恩公府门前,却见几个大汉守在门口,带来京城的下人也抖缩在一角。
见到他们出现,一个嬷嬷啐了他们一口,将手里的包裹扔了过来,扔到一半包裹散乱开来,里面的衣裳之类的物品掉了一地,嬷嬷推攘道:“赶紧走,别脏了这承恩公府的地,真是晦气,老主君都被你们气得病倒了。”
赵雪扑过去抢东西,什么都没有了,这些衣裳首饰还能值些钱,扒拉了几样少了许多东西:“还有东西的,还有一个梳妆盒。”
“呸!跑咱承恩公府混吃骗喝的,谁要你们东西,还不快滚,来人!将他们打出去,不准再踏进来一步!”
“是!”几个大汉齐声大喊。
门口已经有一些人在看热闹,朝这边指指点点,若不是怕影响承恩公府的名声,嬷嬷恨不得骂他们一个狗血淋头,将他们打去半条命。
嬷嬷转身要让人关门,顾琦也拽着赵雪赶紧走,他怕再耽搁下去这户人家就不让他们走了,却就在这时,了队官兵向这边走来,为首之人叫道,“等等!”
嬷嬷并不将这些官差放在眼里,承恩公府是什么门第,不耐烦的皱着眉头问:“你们有什么事?这里可是承恩公府!”
“嘿,要找的就是承恩公府,听说你们承恩公府认回来一门亲,有人状告他们买凶杀人,人证物证俱在,我们正要捉拿他们。”为首之人却不在意他们的态度。
“胡说八道什么?连我们承恩公府也是被骗的,喏,他们就在这儿,你们赶紧把人带走,与我们承恩公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嬷嬷急得赶紧撇清关系。
“来人,将他们拿下!”顾琦听到前面的话连行李也顾不得拿就要扯着赵雪逃走,赵雪吓傻了,他干脆就想独自跑掉,却不知别人早就怀疑他们的身份了,一声叫喝,几个腰间佩刀的官兵立即拦住了顾琦的去路。
为首之人笑道:“承恩公府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我们衙门里还有两个承恩公府的下人,回去跟你们主子说一声,指不定什么时候要你们去认认人过个堂。好了,人带走,回去!”
“是!”
这下可好,承恩公府的人想遮掩都遮掩不住,嬷嬷连忙用袖子遮脸跑进了门内,这些官差肯定是故意的。
顾元坤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用,一面要找儿子一面又要忙开铺子的事,因儿子的事最近耽搁了铺子的进展,正被跟着一起来京城的管事拖着留在铺子里问要紧的事,因为今日赵雪和顾琦进宫去拜见后君,他心里也松了口气,等他们回来应该能有更多人手帮着寻找逸儿了吧,这铺子也会顺利地开起来。
岂料这口气还没顺多久,官府的人就寻着找了过来,还在顾元坤一头雾水的时候就将他抓了起来,什么买凶杀人?他怎不知道?
直到跟赵雪及顾琦关到了一起,才从他们口中弄明真相,眼前一黑,差点一跟头栽倒下去。
无论顾元坤在里面怎么叫冤,现在都不可能被放出来,亲自将状纸以及人证物证送过来的可是堂堂英武侯,他们敢不好好“招呼”这一家子?先关上几天等大人理清了头绪再来慢慢审案。
庄子里的李管事得了府里人传来的话,将客院里的客人送走,李管事还按照主子的话备了五十两银子亲自送他离开。
顾逸茫然,真的放他走了?可他心中没有任何重获自由的轻松感,大哥让人带来的话就知道绝不会放过阿爹甚至还有阿父,现在让他走,难道阿爹他们……顾逸连忙转身向京城跑去。
李管事在后面摇头,他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觉得侯爷与公子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怎会一点不为难这位顾逸公子,只不过是留他在庄子庄子里住了一段时间而已,还好吃好喝地供着。
后君寻来的人都非常得力,不到一天的功夫,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承恩公府做下的荒唐事,以及卢家真正的后人状告生父后爹以及继弟买凶杀人,卢家真正的后人不是旁人,正是如今住进英武侯府的顾公子,不,如今该称俞公子。
为啥换了姓?这事又要从头说起了,于是,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应客人的要求,将这桩荒唐认亲事从头梳理了一遍,听得人大为惊叹,世上竟有如此无情无耻的生父后爹,这还是人吗?
巧得很,汪语也约了人在茶楼喝茶,听到说书先生正在说的内容,嘴里叼着的点心“叭嗒”掉到了桌上。
他身边的小厮也听得目瞪口呆:“少爷,那人说的不正是……唔……”话没说完就被汪语抓起掉在面前的点心给堵上了。
“汪公子,你这是……”同桌的客人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汪语哪敢说真话,连忙摆手,“这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听到这样的人和事一时太过吃惊,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荒唐认亲事,唉,真是人心不古啊。”
亏他家在丰安县时与顾家也有往来,都没能认清这一家子的真面目,看看茶楼里的客人,听得都义愤填膺,要是顾家人在场,肯定要将手里的东西都给掷过去了。
“是啊,要我说整件事中最无耻的就数这当家汉子了,不愿入赘也就罢了,偏偏对原配与原配嫡子也如此无情,继室谋害原配还要苛待嫡子,要说他一点不知情都不能让人相信,说不定真是他暗示或是放纵的结果,如此才能更加心安理得的霸占原配的家产,可惜天网恢恢,恶事做多了总有报应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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