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英武侯府,肖恒将顾逸探监的情形告诉了俞晨,俞晨笑了笑说:“他还真天真,让那边赶紧结案定罪吧,弄个流放也不错,人别死在京里就行。”
其实权势真容易让人迷醉,难怪顾琦拼命地想攀上承恩公府,不惜夺取自己的身份,看看他如今,一个交待下去,自有人去安排好一切,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了顾家那些人的命运。
肖恒点点头,要他说,这些人死几次都足够了,不过死在京城里对县主的名声的确有碍,尽管县主自己并不在乎这些名声,否则也不会直接就递了状子去状告生父了。
他不知道,俞晨其实并不是为了自己,既然后君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恩典,尽管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他也不能不顾及后君的面子把事情做绝,连累了后君的名声。
二来,死亡又算得了什么,这些人不过被关进去吃了几天苦就受不住了,不如将他们放出去继续过艰苦的日子,还能看到他们互相之间折磨,这几日牢里三人互相指责、夫夫反目成仇的戏码,他听得非常快意。
什么真爱,现在将里子面子都撕扯开来,他们之间还能剩下些什么,不过一场笑话。
案子很快过堂,俞晨如今身份不同当然没有出场,自有李公公代表他前去。
也不用俞晨自己提,佑德帝就直接将李公公三人送给了他,就留在他身边侍候,不过俞晨也征求过李公公本人的意见,宫里的人并非个个都像杨柳他们一样愿意在外面过自在的日子,皇宫,那毕竟是天下最为富贵的地方。
李公公倒也干脆,直接向俞晨表了忠心,愿意留下来奉他为主,毕竟以他的位置在宫里也过得胆颤心惊如履薄冰,陛下的年纪越长,皇子间的争夺也愈加激烈,这两年就卷进去多少人,宫里也换了一批人,谁能保证他就能活到新皇登基的时候并成为新皇心腹?
如果做不到那等地步,还不如留在县主和侯爷身边,想来日子过得不会不如宫里风光。
李公公往那里一站,谁敢马虎,就连承恩公府的世子,也被官差给“请”了过来认人。
世子全程黑沉着一张脸,可李公公浑然不在意,还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问押上堂的两人是否出自承恩公府,世子不得不咬牙承认,这事完全没办法否认,想想被父亲揍了一顿躲在家中养伤的二弟,还有心疼二弟咒骂顾家人的爹亲,他都不知道应该去责怪谁,现在连他走出去都感觉丢脸。
尽管赵雪一口咬定是他和顾元坤拿的主意,然而人证和口供却都指向顾琦,而且还牵扯到多年前一桩人命案,于是顾家三人很快被判为流放三千里,即日启程,承恩公府也落下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过。
顾元坤三人被押走,李公公出来就见到顾逸,当着别人的面从袖子里抽出两百两银票,送到他手里语重心长道:“别怪县主狠心,实在是县主不得不这么做,俞家人都在天上看着呢,县主如今重归俞家,不能让先人寒了心,有这些银票,想必路上也能轻松些,县主就不来送他们一程了,得见了面大家都不愉快。”
李公公说完就带着侯府里的人离开了,有他这番场面话跟掏出的银子,别人也不能单方面指责县主不孝无情,别忘了县主的爹亲也是因他们而亡,倘若饶过他们岂不是对去世的爹亲大不孝。
有李公公这番做戏,传扬出去后果然有些人的话风就变了,觉得县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没有将顾家人赶尽杀绝,顾家不还有个秀才小子在外面么,连功名都没有被夺,凭着秀才的功名,也不是不能照顾好这一家三口,县主其实还是很仁义的。
这些话传到程夫郎以及当日在后君那里的人耳中,只有笑着摇头的,这李公公被派到县主身边还是很有用的,这善后就处理得很好,换了县主本人,瞧着就不像是这么婉转的人。
没有了顾家人的京城,俞晨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当然也知道这是心理作用,听到酒馆那边传来的消息,很高兴地带了李公公与杨柳一起过去。他都觉得李公公留在他身边有些大材小用,毕竟那可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能干人。
酒馆门口,等在那里的顾东和桃绿很开心,俞晨是问过桃绿想干什么,桃绿性子比较活泼,听到酒馆这边的情况后就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忙了。
“少爷,酒馆已经全部完工了,就等着挑选一个黄道吉日开张。”顾东还是习惯地称俞晨为少爷,少爷能够大仇得报他极为开心,尤其是那顾琦,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谋害少爷,现在这个结果他都觉得还是轻的。
俞晨一边随他进去一边问:“尚公子呢?酒馆完工他怎会没到场?”
“尚公子听到一些消息出去打探了,看他行色匆匆,可能事情不小。”顾东因为离得有些远,只看到尚公子跟他远远招呼了一声就匆匆走了,所以并不知具体情况。
“那我就在后面的园子里等他吧。”这人肯定要来,六皇子也会到来,只有骆晋源这个每日辛苦当差的人不得空闲。
再进园子,与初次进来时面貌已大大改观,致了不少不说,还增添了不少风雅的景致,这方面俞晨不可能提出什么意见,毕竟尚亦澜和六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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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人的眼界在这个年代都高得很。
让顾东陪李公公去前面喝茶,俞晨跟杨柳和桃绿在后面游玩,三人站在桥上看下面池子里的鱼,分明是后来不知从哪里运来的,看鱼身上的各色纹路想必代价不小,桃绿拿来了,三人就在桥上往下丢,看鱼儿在水面追逐。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俞晨回头,看到尚亦澜和六皇子脚步匆匆地走来,面上神情有些凝重,连六皇子都是如此,俞晨拍了拍手转过身,等他们走得近了才问:“出了什么事?”
“我才得到消息,“尚亦澜直截了当地开口,”三皇子要开了一个文馆,文馆是文人仕子看书交流喝茶饮酒的地方,而且,饮的酒就是茶酒。“俞晨一听就了然了:”这么说夏家人投靠到三皇子手下了?他们的茶酒不是味道不行么,难道有了新进展让他们摸索出正确的酿造法子了?“”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改进应当是有的,保不准当初有人跟在那位身边学了些手艺,再加上这些年的琢磨,也许不能还原出十成十,但有个七八成就足够了。“尚亦澜猜测道。”哼,我就说老三是个最阴险的家伙,看看他不动声色搞出了个文馆,还不是为了拉拢天下文人的心。“六皇子非常不快。
俞晨想了想笑道:”不怕,我们跟他们的目的本来就不相同,我们开酒馆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做生意挣钱,可不是为了拉拢什么人心,再说我们也不是单做茶酒,还有其他的酒,我们的客源比他们要广得多。“
第162章文馆
俞晨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跟三皇子杠上,可他又不可能因为三皇子手里有茶酒就要绝了自己手里的生意,何况,他的茶酒,已经在皇帝与后君那里过了明路了。
原本是要做垄断生意,现在不过是多了个竞争对手罢了,只要他们酒馆里的酒品质好,不愁卖不出去。凭他与六皇子及尚家联手,三皇子想要压制他们?那也要看他能不能全然压制下去。
此时怯场岂不是显得他们怕了三皇子?他们三人可没一人会认同这样的观念。
俞晨的话点拨醒了尚亦澜和六皇子,是啊,他们完全没必要紧张,他们本来就奔着银子去的,而尚亦澜也未全然被这一消息打懵了,在确定消息属实后就立即安排开了,得知俞晨在这儿就赶紧与六皇子过来通个气,商量后面的事。
尚亦澜说:“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就赶紧让人去夏家那边控情况了,看夏家的茶酒酿制上到底走到哪一步了,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三皇子接触的,之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俞晨笑道:”三皇子的文馆定了什么时候开馆吗?我们挑个时间抢在他前面就是了,到时该着急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他三皇子和夏家了。“尚亦澜和六皇子听了都拍手叫好,于是立即分头行动起来,先将时间敲定,然后动用各自的人脉邀请京中有脸面的人物,参加酒馆开张之日的庆典,三人加起来的人脉也不少,俞晨虽然来京城的时间还不长,但他自己在太医院积攒下的人缘以及通过后君可以邀请到的人,不见得比另两人少。
好在整修酒馆的时候这些事情就逐步地在准备中,现在虽然将日程往前稍微挪了一下,但也不会造成慌乱的局面,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俞晨还特地进了趟宫在陛下与后君那里备了个案底。
上次他让人送茶酒进宫时就让佑德帝与后君都好奇,他怎会酿造茶酒的,这东西原来可是夏家的,不过夏家自己配方也失传了,佑德帝知道民间的消息后还惋惜了一阵子,随后也就丢开了,皇宫里不缺各色美酒。
俞酒是在后君那里见到佑德帝的,因后君让人去看看佑德帝有没有空,后者一听俞晨来宫里,颇有兴致地过来坐坐。”夏家的配方是失传了,不过如今这方子落在了我手里。“俞晨心说,夏家人对不起了,先得在这两位身份最高的人面前坑你们一把,到时不管三皇子和夏家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佑德帝果然好奇:”怎会落在你手里的?朕听说当年夏家一场大火,把什么都烧光了。“皇帝也会八卦的。
左安在边上也竖着耳朵,后君推了俞晨一把说:”快说,别停在这儿。“俞晨赶紧交待,将姜嬷嬷的故事讲述了一遍:”……就这样,也不知道姜嬷嬷怎么就看中了我,将方子交给我了,现在还在我园子里帮我酿茶酒,我是打定了主意以后要给姜嬷嬷养老送终的,当时我身边也没有一个长辈。“后君怜惜地看看俞晨,心说这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单他这一身本事学到手,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要本宫说,这夏家也是自食其果,看来这茶酒本来就非夏家之物,他们为了得到茶酒将人娶进门,得到了却不珍惜,背信弃义,你那姜嬷嬷也是个可怜人,一人独自生活在乡间也不容易。“后君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姜嬷嬷的孩子在后院倾轧中被人害死,他的孩子何尝不是如此。”哼,不过一个小小商户罢了。“佑德帝听了故事后显然对夏家也没什么好印象,一个商户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晨哥儿你送来的茶酒虽然年份浅些,但品质倒不比当年的差,以后得了好的可不能忘了孝敬你干爷爷。“俞晨笑:”当然不会忘了,我送进宫里的可都是之前一批中品质最好的酒。“为了拍好这位的马屁,他可将动用了异能酿制的几坛让姜嬷嬷送了过来,一半都送进了宫里,其他的都着呢。
佑德帝一听开心了,笑眯眯地夸了句”乖“,对他要跟自己儿子一起开酒馆也没什么意见,反而认为他这是在给自己攒嫁妆,他当人干爷爷的当然要双手赞成,至于老六那个儿子,本来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干点什么事都不会让他太过惊讶,反而如果是其他皇子突然跑去经商,他才会惊讶,让人查查这其中有什么名堂。
当然,等稍后三皇子的文馆开起来,他打出的旗号是以文会友,做的是雅事,而非充满铜臭味的行商之道。
俞晨进宫也不是空着手来的,后君处处为他着想,可这些年在宫中的沉浮让他的身体亏损也极大,表面上看不出,但一旦出事就会全面爆发出来,身体会迅速衰败下去,因此他在给后君把过脉后,回去后调配了一种有针对性的调理药丸,给取名”益气丸“。
他将药丸拿出来,制成的药丸是乳白中带着浅绿:”先吃吃看,服用的时候让王院正从旁监督,看服用的效果如何。“佑德帝在一旁作妒忌状说:”清容,看吧,这个干孙认得还是有好处的,就是光惦记着你忘了还有一个干爷爷了。“后君让身边的嬷嬷将药下,没好气地对佑德帝说:”没认你这干爷爷的时候,晨哥儿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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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不少药丸了,再说哪有人抢着吃药的。“俞晨在边笑看着这一帝一后斗嘴,没插话,这一幕看上去谁都会觉得特别温馨。
佑德帝毕竟政务繁忙,坐了会儿便离开了,后君留俞晨在宫里用膳,等他走的时候给了一张名单,俞晨接过一看便知,这名单上的人只要他出面邀请,必定会赏脸光顾酒馆的。
后君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接开口问:”你今天突然进宫说酒馆的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俞晨佩服后君的敏锐,问:”是不是陛下也看出来了?“”难说,不过无关紧要的事他也不会太在意,凡事有本宫给你撑腰。“后君光明正大地给自己人撑腰。
俞晨便将三皇子与夏家以及文馆的事说了出来:”……这次也真是巧了,恐怕他们那边也没想到我们这儿会开酒馆,而且还有茶酒,也是他们文馆那边先在文人中间放出了些风声,这才让尚公子听到了消息。“后君拍拍他的手说:”做得好!没必要忌惮他们,再说你那酒早送进宫里来了,陛下心里有数,况且我也觉得你那酒做得不错,夏家未必能做出这么好的茶酒。“后君眼里闪过一抹凉意,这皇位哪个皇子都可以坐上去,唯独三皇子和章君后来生的八皇子不可以。
俞晨也庆幸送得早,也许现在三皇子要开文馆的风声也传到了佑德帝耳中,可在他送酒的时候却丁点动静都没有,再加上他之前讲的故事,佑德帝自然能看出来,并不是他有意要针对三皇子。
离开时,俞晨又带了一堆后君塞的东西,任谁看了都知道,后君对俞县主那是真的疼爱。
刚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的骆晋源,寒冰一样的脸,在看到俞晨时才柔和下来。
俞晨没跟他提三皇子的事,不过他也从六皇子那里听到了,知道俞晨此次进宫的目的,关切地问:”事情如何了?“”应该顺利吧,就等着酒馆开张之日了,你不必担心。“俞晨不在意道,依照后君对三皇子与章君的态度,依照八皇子那性子,他与三皇子本就是立场对立的,他并不在意是早点还是晚点与三皇子杠上。”嗯。“骆晋源应了一声,稍后又说,”你也不用担心。“倒是未再说”我会保护你“之类的话,但他的眼神和语气无一不透露着这未表达出的意思,俞晨回望了他一眼,笑了笑。
两人小声说着话,并肩向宫门走去。
一旁拐角处,一个面容娇好的哥儿不平道:”皇兄,就这乡下来的哥儿到底哪里好,粗俗又无礼,偏让后君这般护着,就连英武侯都眼瞎了不成?“他盯着俞晨背影的眼中闪烁着妒忌的目光,妒忌他竟然让英武侯另眼相看,在他面前露出温柔的一面。
以前英武侯相貌丑陋之极,他丝毫不将这么个人放在眼里,可今年再回到京城,居然发现容貌恢复后的他相貌如此出众,尤其是不经意间看到他冰冷的气势在见到另一人时转暖的瞬间,让他生出这样的目光倾注在自己身上的情景。
站在他身旁的是四皇子,回目光落在同胞弟弟的身上,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琪哥儿你是看中英武侯了?那可就难了,英武侯现在一颗心可都在俞县主身上。“”皇兄,你到底是帮着弟弟还是偏帮外人?什么县主,不过是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凭什么跟我们皇家哥儿相提并论,他配吗?后君也是……“咬着嘴唇,到底没在这宫里说出后君的什么不是。
四皇子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玩味说:”既然看中了就去求父皇赐婚啊,只要圣旨一下,英武侯也不能抗旨不遵,到时他不就是你的了。“
第163章敌意
在身后的目光消失时,俞晨才不着痕迹地向那边扫了一眼,骆晋源也心有所感,他们这样的人对各色目光都会特别敏感,又是身处皇宫之中,不得不高度警惕。
俞晨笑问:“是皇室中人吗?”自从他得了这个县主头衔,再出入皇宫之中,时常能接受到含带敌意与不屑的目光,今天这一道,不过是特别强烈一些,恐怕不仅仅是冲着他这县主的头衔来的。
骆晋源点点头说:“有两人,其中一位是四皇子,另一们不认识。”
另一位虽说不认识,但肯定逃不过皇家哥儿的身份。俞晨对这些皇家人认得并不全,而后君也无意给他引见,其中用意俞晨非常明白,后君是不想因为他的身份而将俞晨卷入这些皇子纷争之中,这样的见到能避就避。而俞晨巴不得如此,能少一分麻烦便少一分。
但显然别人不是这么想的,一方面是对他怀有敌意的人,一些身上流着皇室血脉的哥儿,都未必有他如此殊荣,他这个后来者居上又是平民出生的人,让那些自出生就血统高贵的哥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另一方面,他现在身后站着的是后君,身旁还有一位手握兵权的英武侯,虽说他本人不起眼,可谁让这两位都是庞然大物,若在夺嫡之中有这两位的相助或只是偏颇,无疑如虎添翼,大事何愁不成。可这两位都不是那么好动摇易接近的,自己这个贸然闯进来的,又将二人串连在一起,岂不是最好下手的对象。
俞晨并没将这段插曲放在心上,骆晋源却不行,想知道另一人的身份简单得很,现在皇宫的防卫都归他管辖,问下什么时候段在某条路上经过的是谁,一切就清楚得很。
“那个时间经过的只有四皇子与琪公主,他是四皇子的同胞弟弟。”
手下过来一汇报,骆晋源立即想起这位皇家哥儿是谁了,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面,不过他向来不将这些哥儿放在心上,于是便连容貌都不太分得清。记得那年才从边关回来,他顶着一张丑陋的容颜进宫,途中巧遇几位身份显贵的哥儿,他退到一旁相让,岂料其中一人抬头看过来时尖叫大叫起来,不一会儿那边就乱成一团,还有人叫喊说什么吓晕过去了。
他心中颇觉无趣,正要抬脚离开,一个身着公主服饰的哥儿跑前几步冲他呵斥起来,眼中带着不加遮掩的厌恶与鄙夷这色,后来六皇子的到来阻止了这一场闹剧,带他离开时跟他说了那哥儿的身份,而他也随后就丢在了脑后。
不久,京中便传扬开他容貌丑陋凶神恶煞将哥儿生生吓晕过去的流言,六皇子当时还很气愤,认为都是匡琪散播出来的,不过他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这样的流言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清静了些。
时至今日,唯独一人在见过他的丑陋容颜后没有露出半分厌恶恐惧之色,而是非常坦荡,眼神清澈无比,那时,他便将这一双眼睛放在了心里。
俞晨将自己这边的名单交出,让尚亦澜那边好写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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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他那手字,真没办法拿出去见人。
拟定了时间,各项工准备工作就绪,三人便分头送上门,有的身份贵重需要他们亲自过去,有的,只需遗身边的下人心腹送过去便可。
后君给出的名单中有几位身份贵重的,俞晨想了想亲自登门拜访,身边就带了杨柳一人,放低自己的姿态。不过那些给予他尊重的人家,他会列入自己的可来往的名单中,他接受审视,但不接受轻视质疑,后者则划入另一份名单,轻易不会再登门,哪怕碍于后君的身份,他相信后君不会因为这些而说他什么。
该送的大部分已送出去,几人也可以松口气,这日六皇子神秘兮兮地跑过来,先问骆晋源在不在。
俞晨轻笑:“他在不在难道你没先打听过?”说不知道他可不信。
六皇子大感无趣地坐下来,不用俞晨招呼,自己就叫杨柳赶紧上茶,他渴了,仿佛过来一趟就为了喝茶似的。
他不说,俞晨也不说话,小白趴在他脚边,他用木梳给小白顺毛,小白舒服得喉咙里直打呼噜,俞晨觉得,等酒馆忙过这一阵子后,可以再带小白去庄子上住一阵。
话说自上次因小绿惹来一场祸事后,为了让小绿记住教训,他一直到现在都将小绿扔在空间里受罚,每每用意识进入空间查看,不是看到它在欺负其他培育在空间里的异植,就是自己一个像发羊癫疯一样颤个不停,倒是意识到惹了主人不快,并没有去祸祸空间里生长的异植外的各色植物。
想到小绿,俞晨也觉得关了禁闭这么久,该放出来透透气,也带它进山里找找血食,吞噬血食,那是小绿的天性,他也没想过要去压制。
六皇子见俞晨不理他,干瞪眼,杨柳端了茶后站一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喂,晨哥儿,我喝了半天的茶了,你都不理我。”六皇子控诉道。
俞晨忍不住抬头:“我以为我见到的是九皇子。”
杨柳不止嘴角抽搐,连肩头都抽动了两下。
六皇子顿时黑线,这是在说他跟九弟一样幼稚?算了,他身为长辈大人有大量,不跟侄子一般见识。
六皇子轻咳一身摆出叔叔的架子说:‘今天我进宫,我爹亲跟我说了一件事。“俞晨这才抬起头,他在后君那里见过尚君了,与其他几位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态度相比,这位要让他舒服得多,待他很平常心,看得出后君对尚君与其他人相比也稍有不同,对其他人,高高在上眼底冷漠一片,脸上虽然笑着但他又怎看不出其中的疏离,也就对尚君时稍微会有一点变化。
尚君待他态度宽和,这其中肯定与六皇子有关,想必六皇子在尚君面前没少提他的事,尤其他如今还有尚家合伙开酒馆。”什么事?与我有关?“俞晨想不出有什么紧要的事。”跟晋源有关,有人看中晋源想撬你的墙角,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六皇子一边说一边盯着俞晨的表情。
俞晨只是挑了挑眉:”你们不是说过这京城现在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吧?一个掌握实权的侯爷,就算容貌没恢复,打主意的人也不会少吧。“何况现在的容貌,说实话俞晨也觉得很出色,不过在他眼里,以前和现在的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可现在这个人身份不同。“六皇子见俞晨不动声色,故意加重法硕。
俞晨将木梳放在桌上,摸摸小白拱着他手的脑袋说:”你是不是要跟我说这个人是皇家哥儿?怎么?他的爹亲求到陛下那里去了?陛下应了?“”怎么可能!“六皇子站起来大叫道,小白抬起头冲他叫唤了一声,六皇子才悻悻地坐下,”父皇他怎会不知道晋源的心思,哪有可能会答应的,况且……哼哼。“见六皇子态度有异,俞晨倒生了些好奇心:”里面有什么内情?“六皇子鄙夷道:”你也知道我父皇对晋源有多看重,当年晋源在边关立了大功回到京城时,父皇除了升他为从二品大将外,还想将皇家哥儿下嫁给他,只不过父皇才稍稍透露了这个意思,就被那位跟他爹亲给拒绝了,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出来,所以就连晋源都不知道,当然可能也隐约有数但并不在意甚至正合他心意。“俞晨想想也知道,凭骆晋源的性子并不想皇家人有过多的牵扯,想了想宫中如今未嫁的哥儿,突然想到那日在宫里背后射来的带着敌意的视线,骆晋源说过另一人是四皇子,那旁边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难道是四皇子的同胞弟弟琪公主?怎么,如今他又看中骆晋源想要下嫁了?嗤,他将骆晋源当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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