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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所以脸上的笑意比面对旁人时真实多了,带着诚心给俞晨道喜。
俞晨则捏着圣旨面带微笑接受众人的恭喜,程夫郎赶紧走过来将人请去花厅饮茶,人散了后才拍拍俞晨的手说:“好了,县主,这一关总算过了,其他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后君一早就让我替你准备嫁妆了,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出嫁的那一日吧。”
俞晨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这……会不会太麻烦了?不是有内务府那边出面吗?”
他以为凭自己手上的酒馆和琉璃作坊足够撑得起场面了吧,而且他身为县主,刚刚也听左安公公说了,会由内务府出面张罗,不必自己心,陛下已经吩咐下去了。
程夫郎失笑道:“内务府归内务府,后君的则是后君自己的一片心意。你放心,后君自己手里有些产业,这些年一直有人打理,后君说了,这些东西原本还不知道要交给谁,结果县主你出现了,不给你这个干孙难道还要给不相干的人?要我说,县主现在恐怕是整个京城都羡慕的人了,不对,他们还会羡慕英武侯,谁让县主将要带着这么丰厚的嫁妆嫁过去的呢。”
俞晨听得头皮发麻:“后君手里不会有很多东西吧,都要给我?”
“哪有都给你,”程夫郎故意打趣道,“这不我家臭小子也要说亲了,后君特意拨了个庄子给他们小两口作贺礼,不过这事我还没跟我儿子说,你可别先透了口风给海珠,我还等着他们成亲的时候再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俞晨笑着点头,不说程家了,就是他也快被后君的手笔砸晕了,原本孤身一人来到京城,除了脑子里和空间里的东西,他也算是人很穷的人了吧,没想到兜兜转转几个月,他都快成为土豪级别的人了?!
一夜暴富的感觉……让俞晨都觉得有些失真,不过后君的这份心意,更让他不知该如何去回报,为后君调理身体于他而言不过轻而易举,然而从后君身上得到的长辈的真切爱护才是无价之宝。
佑德帝赐婚的消息很快在京城传开,就连当初俞晨刚住进英武侯府时不看好他们的人家,到了这时候也不觉得惊讶了,这才多长时间过去,县主早已不是当初无所依靠的平民哥儿了,不说身上有着县主的头衔,就是自己拥有的产业和那日进斗金的琉璃铺子,就足够让许多人羡慕了,后君为他置办嫁妆的事情还没宣扬出去,否则就不止是羡慕了。
骆晋源接完圣旨后就飞快从自己府里赶去俞府,见到晨哥儿后眼神都激动的,现在有了这道圣旨他与晨哥儿之间的名份终于确定下来了,他心跳的一颗大石头也落到了地上,不料还未与未来夫郎说上几句庆,就被等候在此的六皇子招呼一群人拉下去灌酒了,六皇子放话了,今天不把骆晋源灌醉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话传到宫里佑德帝笑骂了几句才解气。
三皇子四皇子皆未去俞府贺喜,不过冲着他如今的身份,礼还是挑了时间让人送了过去。
结果还没与幕僚商量完一件事,又有人来报:“殿下,宫中有两批人分别向英武侯府与俞府去了,看情况是去宣读圣旨的,俞府那边去的是左安公公。”
八皇子也从外面跑进来,人没到声音先至,嚷嚷道:“父皇到底做什么?他要一个贱民出身的哥儿多大的荣宠?”
过去是不把俞晨一个乡下来的哥儿放在眼里,现在则是妒忌上了,他虽然被爹亲捧在手心里,可在佑德帝那里却未必比其他兄弟多几分宠爱,此时看到他们的父皇放着亲儿子不疼专去捧外人,心里的火就一股股地燃起,先是英武侯这个煞星,后又是不知哪里来的哥儿,把他们一众皇子都给踩了下去。
三皇子没回应八皇子的话,先拧着眉头吩咐来人:“去,再备上一份礼送去俞府,连八弟的一起,这是我们作叔叔的贺礼。”
“我不送!凭什么还要让我去送礼!”八皇子跳起来。
三皇子府下人却在三皇子一个眼神下飞快走了,送不送还得三皇子说了算。
第190章驸马
四皇子在接到消息后,同样补送了一份礼品。
把人挥退后四皇子脸上同样露出沉思之色,他们的父皇弄了这一出出的,除了让他们这些亲儿子不舒服外,同时也在猜测佑德帝的心思,而且如三皇子所想,四皇子对俞晨手里掌握的琉璃作坊以及透明琉璃配方非常有兴趣。
目前正受宠的尚小侍推门进入,四皇子皱眉说:“你们尚家还没琢磨出透明琉璃是怎么烧出来的?”
尚家手下的矿山对他虽然极为有用,但到底不如琉璃生银子,何况这些矿山还要在佑德帝眼皮子底下偷偷地进行不法勾当,哪有琉璃赚银子来得光明正大,所以在琉璃推出来时,尚家的冶铁作坊就告知奋勇进行山寨研究。
尚小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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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投怀送抱,一听四皇子提这件事,心里不有些心虚,脸上堆满娇笑说:“父亲那边的人送来消息说,不知为什么总差了一些,父亲问有没有办法派人进县主的作坊或是买里面的人。”
“哼,都是群没用的东西!”四皇子不客气地斥道,尚小侍却不敢吭声,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勉强起来。
四皇子烦躁得很,要是他得了方子,靠尚家手下的这些作坊,生产出来的琉璃绝对比俞晨那边的小动作翻十几倍不止,可这些日子下来一直盯着作坊,包括运送进去的原料都没放过,但饶是如此,尚家那边居然仍没有好消息传出来,让他一阵泄气,看向心爱小侍的目光也怀疑起来,当初要是拉拢住尚家的另一支,如今的境况是不是就会大大改善。
他当时根本没将尚亦澜与俞晨的合作放在眼里,无论是尚家主还是尚亦澜的选择,在他看来都是胆小无比,畏首畏尾,而尚家老二的野心却正是他所需要的,送上门来的美人与财富,谁会往外推。
如今的俞晨身后有英武侯,有六皇弟和尚亦澜,他几无可能拉拢过来,也因此才派了表面上与他没有任何关联的人去接触俞晨和他的琉璃铺子,更多的打算是用别的方法得到琉璃方子,可到现在都没有成行,连看尚小侍都变得不耐起来,这人和投向他的尚家老二如今就成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丢也丢不开,毕竟他还要借助尚老二手里的东西。
“你先下去,以后没有通报不得闯进来。”四皇子暂时不想看到尚小侍,一看到就想起这些烦心事,尚小侍一脸欲泣地退下,心里却惦记着赶紧让人传话给家里,让他们抓紧点,要是再没有结果恐怕殿下都要失去耐心了。
尚君能做到的,他凭什么做不到?族里人都说了,他生得比当年的尚君还要美貌,凭这还能拢不住殿下的心。
四皇子耳边还没清静多久,又被人告知,宫的琪公主吵着要出宫,让他四皇兄想想办法,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父皇给他挑的人选。
四皇子气恼地将手边的东西都挥了出去,哗啦一片响,神色阴沉地说:“传话进去,让他老实待着,自己尽办些蠢事还想让我怎么帮?他要有本事真把英武侯拉拢过去我还能佩服他一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当初他没拦着并非想靠这弟弟拢住英武侯,而是想从中搞破坏,最终让英武侯与俞晨之间生出种种误会成仇才好,到时候他不管是拉住英武侯还是俞晨,都是一件利事。
如今更加懊恼匡琪这个没用的,只知道仗着公主的身份肆意行事却不懂得耍手段,还没等他做什么不利于俞晨的事就被父皇撞到,同时他也没料到父皇会做得这么狠,都没让他们的爹亲过问就直接给匡琪将驸马给定下来了,想到那位一脸肥痴府里却只剩下一个空壳的什么世子,他就知道这颗棋子完全没用了。
“等等,”四皇子又叫住传话的人,“你让人将本殿的话带到,就告诉琪公主,稍安勿躁,人先嫁过去再说,不过一个肥痴,难道琪公主还压制不住,当一个玩物罢了,以后是废了还是怎的由他挑,但暂时别给本殿惹出什么事,乖乖听话才能让父皇他心生愧疚。”
“是,殿下。”
另一边,忙了一天的俞晨只觉比在末世里杀了一天的丧尸还来得累,心累,脸上的肌肉都快要僵硬了,揉了揉自己的腮帮,接过李公公递来的誊写的汇总礼单,上面将哪家送来的什么东西都标明得清清楚楚,看着长长一列他只觉得头大。
骆晋源走过来替他按摩太阳穴,俞晨没有拒绝,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晃晃手里的单子说:“等成亲的时候是不是还得来这么一回?而且了他们的礼以后碰上事时该怎么办?”
开门迎客,大部分人是不请自来,忙碌中哪里分得清哪些该哪些不该,于是一视同仁,也不管来的人藏了些什么心思。
骆晋源的手顿了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按摩起来,说:“这些事有李公公和温文处理,晨哥儿无需操心。”
李公公人还没走呢,听到侯爷这般不负责的话抽了抽嘴角,上前为俞晨指出来:“县主你看,三皇子四皇子府里后来又追加了份礼,两份礼都不轻。”
单子按送礼的人身份排列的,因而这二人的位置在最上面,俞晨顺着李公公的手指看去,挑了下眉头,问身后的人:“你说在作坊四周徘徊的那些人,有多少是这两位皇子的?”
他是在玻璃烧制出来后才想到防范问题,不仅人员上要加强防护,另一方面作坊的来料问题也被他派人故弄玄虚,送进作坊里的原料,其实大部分都非烧制玻璃所需,而是为了混淆视听,在他看来,方子要是真被这些个野心勃勃的皇子得了去,还不如他主动献给朝廷更划算,总归佑德帝也不会亏他太多。
“晨哥儿不用太担心,让人拿了直接送官就是,杀鸡儆猴。”骆晋源放柔声音说,李公公却听出一股杀气,显然是冲两位皇子去的,不过想想也是,整日像苍蝇一样围着作坊转,是人都得厌了。
俞晨轻笑,心里琢磨起这两个皇子,都不是好东西啊,奈何他也看出佑德帝眼下就是要放着这两人蹦哒,听听尚亦澜传过来的话,今日夸一下三皇子,明日又说一句四皇子差事办得好,明显是拿着胡萝卜吊在前面诱惑他们。
“对了,听尚亦澜提起,那位琪公主的亲事也定下了?未来驸马是位非常有福相的人?”尚亦澜是这么形容的,而且满是幸灾乐祸之色。
骆晋源的手又顿了顿,身上再次杀气闪过,这次是冲着尚亦澜去的,明明这人叫嚣着忙得累死累活,居然还有空闲跑到晨哥儿面前八卦,他已经不止一次从晨哥儿嘴里听到尚亦澜又说了什么,奈何他生来就缺少这一项八卦技能,他心里纠结起来,难道要他向尚亦澜去讨教学习?
心里是这样相着,嘴上却乖乖回答:“定的是成国公世子,陛下英明,这六亲事门当户对,成国公世子的地位足以配得上琪公主的身份。”
李公公偷笑了一阵,补充道:“琪公主的这位未来驸马的确是非常有福相,而且还是位艳福不浅的人,尤其受府中老主君的疼爱,向来有求必应,成国公府也子孙繁盛,被京城不少人家羡慕,陛下的赐婚旨意早已送进了成国公府中。”
骆晋源瞥了一眼偷笑的李公公,递了个赞赏肯定的眼神,至少比尚亦澜那个不顾晨哥儿身份胡说八道的家伙有眼力多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李公公抖了抖,觉得自己还是老实退下去的好,可当他刚要告退时,俞晨却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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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晋源的手说:“天色已晚,你是不是该回你的侯府了?总留在我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李公公只恨自己没眼力早点离开,亲眼看着侯爷表情一点点变僵,仿佛全身都变凝滞不知该如何动弹了。
俞晨也感觉到自己抓住的这只手肌肉变僵硬,起身面对面地抬头说:“走吧,我送你到门口,明日下晚我做好菜等你过来一起用晚膳。”
一句话让骆晋源顿时又软化下来,李公公已经躲了出去,所以没见到这般变化,否则再留下去不是被侯爷用眼神杀死,就是他自己戳瞎自己双眼了。
骆晋源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晨哥儿的脸颊,嘴角扬起:“好,明日等我,你今晚先回去了,你不用送我,忙了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那些事,就让李公公处理好了。”
俞晨转头看一眼长长的单子,再看一眼外面的人影,笑道:“好吧,我送你到院子门口,你也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朝。”
骆晋源愉快地应了一声。
俞府里的下人多半是跟着俞晨从侯府里过来的,都是平时用惯了的人,这些人也知道,过段时间还得跟着县主再一起回侯府,所以没有不适应,对待骆晋源也如同以往当另一个主子看,所以对他这个时间仍没有离开也不奇怪。
侯爷对县主有多上心,他们这些下人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好不。
换了个陌生环境,俞晨起初也不太习惯,反而侯府里的落英院和庄子上似乎更像除了平阳村之外的另一个家了,看着周围的环境,月光下四周的景致通过生长的树木花草都映入他的脑中,带着小白在院子里散步,摸摸它的脑袋说:“暂时住段时间,很快会搬回去的,不过留在京里到底没有庄子上那般自在对吧,小白,还有小绿。”
小绿从他手腕上探出一个嫩枝摇摆,表示它这段时间很乖的,求主人奖励,俞晨好笑地用指捏捏它。
小白低叫了几声,显然将主人的话听进去了,所以就陪着主人一起住下来,压制住尽头的烦躁吧,用脑袋蹭蹭俞晨的身体,俞晨这晚大方地给这两只多输送了一道木气,这两只顿时传递出欢快的情绪。
第191章聘礼
在程府正式派媒人去韩府提亲时,英武侯府已经抬着一抬抬的聘礼前往俞府,最前面是一对活的大雁,六皇子穿着华服大摇大摆地在一旁吆喝,让人见了以为是他自己办喜事。
一抬抬聘礼抬进俞府,让人对英武侯府的家底乍舌,这才几年英武侯攒下的这么多身家?
而且瞧英武侯的架式,是恨不得把整个府邸都搬给县主了吧,这让许多给自家哥儿相看人家的夫郎以及未婚哥儿看得羡慕眼红不已,因为,这些聘礼以后就是哥儿的私产了,以后进了门腰杆子也能硬起来了,谁说英武侯是个煞星不解风情的,看看他对县主的一片赤诚,是多少哥儿的求嫁的理想对象。
六皇子戳戳程轩说:“看到没,学着点,等到你去韩府下聘时,我跟晋源也帮你抓一对活的大雁,就你们这些读书人的力气……”六皇子顺带鄙视了一眼程轩的弱鸡身材。
程轩哭笑不得,与六皇子接触多了,才觉得这人与传闻中大不同,性情直爽,都不像是皇家人,而且看顺眼后待人也不摆架子,不像与其他皇子打交道时心里会不住犯嘀咕,这些皇子说出的一句话背后是不是还有另一层含义,否则一不小心牵连进去的就是整个家族。
“好啊,到时就有劳六皇子和侯爷帮我找一对活大雁,程某也能出出风头了。”程轩拱手说。
程夫郎则拿着聘礼单子带着俞晨一样样地查看,笑得合不拢嘴:“原本还担心侯爷这样的情况家底会不厚实,没想到倒是个会持家的,今天别的不说,单单送过来的聘金五千两黄金,就要让不少人家眼红了。”
就他们程家也拿不出这样的大手笔,就算有这样的家底,程家也不只程轩一人,还要顾虑到其他人,家大业大,有再多的银子摊派下去也剩不了多少了,哪有英武侯这样实惠的。
俞晨都被一箱箱金子给闪花眼了,还有一箱箱珠宝玉器,纯粹暴发户一样的,真不知骆晋源这些年来怎集了这第些东西的,恐怕真的把自己的老底都掏空了搬了过来了吧,俞晨看了也失笑。
程夫郎又说:“不过晨哥儿你的也不差,不说其他就你自己的两个产业,那就是会生金蛋的鸡,往后赚的银子不比英武侯少,有这样的家底,你们小两口足够把日子过得让旁人羡煞了。”
不说旁人了,就是他自己羡慕,要是自家也能娶进这样一个会挣银子的儿么回来,虽说这些产业属于儿么的,但以后不还是要留给程家的子孙。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程家环境算是简单的了,但也不一定能入得了县主的眼,相比而言,还是海珠更加适合程家的环境,对儿子今后的前程也有帮助。
只能说各花入各眼,英武侯和县主是前世就定下的缘分了。
古人成亲聘礼嫁妆不会遮遮掩掩的,因而这样丰厚的聘礼很快传开了,也有那嘴快的传到了武安侯府诸人的耳中,那心中一个五味杂陈的滋味,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姚氏将手里的帕子都扯得快撕裂开了:“你当真没看错?抬过去的聘礼单聘金就有整整五千两黄金?!”说到最后声音拔高变得尖锐。
罗氏抬头嘲讽一笑说:“是啊,好一箱箱金元宝,不知让多少人看花眼了,再加上其他的珠宝衣料,外面人都传单聘礼就超过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了。”
罗氏知道怎么戳姚氏的心,他越不想听的他就偏要说出来,谁让姚氏自己做事不检点,导致他相公的世人位置不保,爵位要眼睁睁地看着让才那么丁点大的小叔子得了去,所以他这会也不管了,怎么让这家里的人不痛快怎么来。
姚氏喉间一阵腥甜,眼前一阵阵发黑,鼓起眼睛瞪罗氏,可罗氏什么人,破罐子破摔,反正再糟糕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差了,干么还要侍候这些人?
讨好了他们也没有好处,就姚氏这种自己不检点专会爬人床的臭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嫌弃他的出身低,嗤。
“你……你给我出去!”姚氏颤抖着手指指着罗氏。
“行,出去就出去,真是,好心来通报一下阿爹,阿爹居然不领情。”罗氏很干脆地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仿佛又突然想起一样转身说,“唉哟,阿爹你说,英武侯不管怎么说也是姓骆的,是从咱武安侯府出去的,他成亲会不会请父亲还有祖嬷过去?否则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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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上没个长辈可怎成?”
在姚氏要吐血之前赶紧跑人,最好气死了才好,罗氏心里哼哼,不管是姚氏还是他生的两个儿子,没一个好东西,他对自己的相公也失望透顶。
姚氏险险被儿么气死,一想到他口中的十万白花银子更是呕血,也就他们武安侯府,换了其他人家,继子挣的银子难道不还都是整个府里的?现在府里一个个花银子如流水只出不进,他支撑起这个侯府容易么?尤其是侯爷,成日只知道花天酒地,银子花光了就知道伸手向他讨要,还有他的长子,也是借酒浇愁,照这样的情形再过下去,不用将爵位交到小儿子手里,这武安候诊府早成了空壳子了。
不止十成两聘礼,还有县主手里的俞家酒馆和琉璃作坊,他成日听到外面说酒馆生意有多好,琉璃作坊有多挣银子,外面那些达官贵人都捧着银票上门求琉璃,让姚氏听得恨不得全都给揽进府里。
不,这些本来就该是武安候府的,如果一拆二分别给自己两个儿子,他们亲兄弟俩也不会感情越来越不会疏远了吧。
长子厌恶小儿子的目光他看得清楚明白,简直是拿刀子捅他的心。
他知道长子怨恨自己,可当时的情形由不得他不如此,如果不是有大儿子,他怎可能入得了侯府,更不可能在那贱人死后被扶正坐上这侯府主君的位置,长子怎就不能体会一下他的艰难?
姚老主君同样得到了消息,他在床上歪了好一阵子身体才有起色,勉强能下床。
听下人禀报后哑着嗓子讥笑:“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也就那没有教养的乡下来的才配得上那个天煞的,去,把主君给我叫过来,就算皇帝发话也没用,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更我骆家的子孙!”
自从听那个孽种看上一个乡下来的哥儿他就高兴,就算如今封了县主又如何,能改变得了他的出身?
“是,老主君。”下人不知道老主君又要生出什么主意,这身体才刚好转,哪里经得起折腾,要他说,既然那么多年没过问过,以后还是如此不好吗?
说到底府里还是眼红那位挣得的钱财和爵位,恨不得抢过来,却不看看这府晨的小主子们,有几个争气的。
府里一个哥儿去了大皇子府,跟着大皇子一起落了难,府里让人捎话给那位,那位不理,府里也没人再去过问他的死活,就是他们这些侍候主子的下人看了也不心凉,主子都如此,何况他们这些下人,如果一旦府里遭难,首先被推出去的就是他们了吧。
不怪府里的下人如今都蠢蠢欲动想法子另找门路,好脱离这个泥潭。
听下人传话,姚氏不得不拾起心情,扶着下人一路走过去,看着府里的景色都比过去萧条,姚氏心中一阵悲凉,也越发恨那个贱种,要不是他,武安侯府如今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你来了。”姚老主君不咸不淡地说,耷拉的眼皮子都没撩一下。
“老主君唤我过来有什么事?”姚氏欠了欠身就起身走到一边坐下,拭了拭额头的汗,对姚老主君也没过去那般敬重,这府里的一切早就变了。
姚老主君突然抬起来,眼神像毒蛇一样射向姚氏,他病了这么长时间,儿子不过来就不说了,就连姚氏都难得过来几趟,每次也只是在外面虚虚问候几声,就迫不及待离开了,连小孙孙都不往这边送,等不及嫌他是个老不死的了。?
姚氏面色平静地看着,老主君嫌弃他当年做下的事了,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极力撮合自己和相公,嫌弃当年那人对武安侯府没有任何助益反而是个拖累,又觉得那人心高气傲不将他放在眼里。
姚氏遮住嘴角轻笑了一下,怪声怪气地说:“老主君听说了没,咱府里出去的二公子,抬了十多万两的聘礼去了县主府上,老主君你说说,过阵子县主又会带上多少嫁妆嫁过去,这么多银子,他们小两口估计一辈子都花不完,何况那是个多少人眼红的会挣银子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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