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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在武将对骆晋源恭喜的时候,佑德帝到了,闹哄哄的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奏,江南三府连遭暴雨,已导致洪涝……”
大周朝地大物





穿越之夫郎威武 分卷阅读327
博,几乎年年都有地区发生灾情,不是旱灾就是洪涝,每年户部都要拨出大笔赈灾银两并派大臣前去赈灾。
佑德帝显然在上朝之前就已知此事,脸色一直阴沉着,年年拨银子治理河道,却总不见成效,受灾被水淹的地区有不少地方是大片良田,由此造成一连串的恶果。
佑德帝在朝堂上发了好一通脾气,便再恼火,此时灾情下来,也要赶紧先派大臣前去灾区稳定灾情救治灾民,粮食、药材、银子一样都不能缺少,如果再引发疫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京城倒是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不见一颗雨滴降下,上朝之前他叫来了钦天鉴的人,证实南方的确多雨。
退了朝后,佑德帝把几位重臣包括骆晋源一起叫到了御书房继续议事,尤其是赈灾一事。
三皇子四皇子皆在列,二人皆上前主动请命前去江南救治受难百姓,佑德帝目光深沉地看着皆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二人,最后伸手点了点三皇子:“这次就由三皇子作为钦差大臣,务必阻止水患的继续蔓延,让受灾存量发行早日脱离困境。”
并且还点了一个中立派的官员协同一起奔赴灾区。
三皇子内心得意,暗暗瞥了一眼受挫后神色有些阴沉的四皇子,心说老四连这点气都沉不住,还想跟他斗,不过面上却是一副凝重忧国忧民之色,领了命就匆匆离开,准备第二日就启程,一刻不敢耽搁。
等朝臣都离开后,就剩下了骆晋源,之前的事情他并未发表看法,作为一个武将,他的意见恐怕也不会被其他大人看重,但对于陛下选择三皇子而舍弃四皇子心里有些异样。
佑德帝叹了口气说:“晨哥儿的琉璃作坊无大碍吧。”
果然是与此事有关,回京后肖恒就向他汇报了琉璃作坊一案的进展情况,要不是他们派人盯着,送进牢里的那些人第二天就会没了性命,到时不仅俞晨就是英武侯的名声都要受到影响,落得一个仗势欺人之嫌,就连琉璃作坊都要受到嫌疑,也许就正好给了旁人名正言顺插手琉璃作坊的机会。
最后的结果是孙钱两家各推出一个旁系成员认下了罪名,罪名刚认下,就传来了二人畏罪自缢身亡的消息,这两家的铺子也撤出了京城,这个案子仍给一些人留下了县主和侯爷势大让人不敢与之争锋的印象,瞧瞧,侯爷与县主都将这两户商家逼得在京城里待不下去的结果了。
可琉璃作坊来银子太快,连佑德帝不都关注几分,在骆晋源与俞晨成亲之夜有人前去作坊生事,人被拿下送进了官府,佑德帝自然也都知道了,并关注了整个审案过程,哪里看不出其中的内情。
他知道,直接指使人是四皇子这个沉不住气的东西,然而三皇子也有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嫌疑,琉璃作坊安生无事,则四生子与英武侯及俞晨之间的嫌隙就结下了,倘若琉璃作坊出了事,他不仅可以让人揭穿四皇子在中间扮演的角色,还可以坐渔人之利,总之,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但目前在这两位稍有起色的皇子中间,佑德帝只能选择表面看上去过错较小的三皇子,也借此机会希望四皇子能够反省,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给他头上敲一记警钟。
“陛下,作坊无事。”其实昨晚与晨哥儿就分析过这件事,猜得到眼下的局面,料到陛下会低调处理。
就算真拿到了两位皇子险险造成作坊爆炸工作丧命的证据,恐怕对这两位皇子最多也只是申斥一顿,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惩治,何况现在还拿不到证据,一切只是推断。
“朕知道晨哥儿的琉璃作坊招了一些人的眼,不过你回去让晨哥儿放心,朕不会眼看着他受委曲的,这本帐朕都记在心里,后君一直惦记着你们小两口,让晨哥儿有空多进宫陪陪后君。”
“陛下,不敢,臣代晨哥儿多谢陛下与后君的爱护,臣会把话带到。”骆晋源一板一眼地回道。
佑德帝挥挥手,骆晋源恭敬地告退,左安送他出去。
离开前左安小声地说:“之前三皇子进宫将四皇子告了状,说琉璃作坊是四皇子派人动的手,不过老奴看陛下对三皇子也有怀疑,可权衡利弊之下此次还是用上了三皇子,侯爷让县主稍安勿躁。”
“多谢公公提醒!”骆晋源郑重抱拳道谢。
骆晋源回府后将这事与陛下的态度说了,以及左安的提醒,心里也知道是晨哥儿给左安的药丸起了作用,才让左安偏向晨哥儿,这些无伤大雅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并不会引来陛下的猜疑。
俞晨也不意外,早料到估德帝会是这样的态度,甚至可能在佑德帝看来,是他的琉璃作坊太招眼才惹来两个皇子相争,所以也没什么好难过失望的。
不过这也让他决定除了琉璃作坊和酒馆,不会再去经营其他生意了,除了太过打眼,他民懒得去折腾,挣再多的银子花不了,摆在那里让人看着眼红不成?
倒是江南出现了灾情,让他多关心了几句,从末世里过来的人,恐怕对“灾”这个字眼都比较敏感:“三皇子去赈灾,有用吗?眼睛京城气温都偏高偏燥,这南方恐怕更加温热,导致病菌增生……”
骆晋源抓住俞晨的手捏了捏说:“陛下派了两名御医跟随,我也希望三皇子能好好办差,净粮食和银子都用到实处。不过现在京城天气也偏干,庄子上种下去的土豆会不会受影响?”
俞晨摇头说:“现在这情况影响不会太大,再说庄子上都打了井,只要不是太早,暂时还影响不到用水问题,反而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土豆仍然能够高产丰的话,相信陛下会更加重视。”他对这点还是极有信心的。
“你去忙你的吧,我没事,李公公在外面等我。”俞晨拍拍骆晋源的手说。
“好。”
骆晋源离开,旁边的小白这才将脑袋伸过来靠在俞晨腿上,朝骆晋源离开的方向呲了呲牙,又朝俞晨委曲地呜呜叫了两声。
俞晨好笑地摸摸它的大脑袋,这一人一狼还真是较上劲了,甭以为他不知道背着他都打过一架了,其结果是小白身上掉了几缕白毛,骆晋源手背上多了一道爪痕,还跟自己说是无意间擦到的伤。
“县主,小的给县主请安。”李公公从外面走进来。
第202章整治
俞晨和骆晋源出外游玩的时候,李公公一直留在那边的俞府里,如今那边也只需要几个人看着就行,再将李公公留在那里未大材小用,俞晨一直在考虑李公公的安排问题,留在自己身边岂不是要与温文总管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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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后君给他的嫁妆需要人打点,那边也派了人过来要交接,虽说那些人从今以后要靠自己吃饭,但都是活了数十年的老人了,哪有这般容易就听话的,而他又没什么耐心与这些人周旋,让他动脑筋不如动手来得快,而来自宫里的李公公恰是与这些人打交道的最适当的人选。
所以俞晨打算将几个铺子庄子一起交给他打理。
李公公也忐忑,之前县主将他留在了俞宅,显然是不想让他插手侯府事务了,难道县主要将他晾置起来?
按照别的府里碰到这样的情形,作为县主身边的得力公公,嫁进侯府肯定会将自己的人安排进府里的重要位置上,可偏偏他这个主子不能以常理来论,行事并不讲究规矩。
换了旁人,也许他会仗着宫里公公的身份指点县主要如何行事,可这位县主又岂是会让别人指手划脚的人?那些所谓的规矩根本约束不住县主。
“李公公,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县主,小的跟着县主纯粹是享福的。”李公公连忙摆手否认。
俞晨笑了笑,他倒是看出些李公公的焦急心理了,他对这种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偏见,只要不背叛自己,用到合适的位置上就行。
他打开一个匣子,指着里面的一叠纸张说:“这些都是后君送我的,如今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照应,想来想去,就只有公公了,李公公可愿意?”
“当然愿意,县主就是让小的做个端茶送水的,小的也没有任何怨言。”李公公立即表态。
“那好,你先在这里等着,等下这几个庄子铺子的管事掌柜都会过来,一起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还有帐目要理清。”
“是,县主。”
这些管事和掌柜有的在京城,有的在京城之外,所以得了消息提前几天赶了过来,就在府里等着被新主子召见。
在京城的尚好,多少听过县主的大名,也知道追你的威名,所以并不敢弄虚作假,何况就在后君眼皮子底下,就算后君人出不来,倘若真被看出问题,他们这些做手脚的人不死也得掉几层皮,如今身上的差使肯定也甭想再继续了。
只是天高皇帝远,离得远的庄子上的却没有身在京城里的人认识深刻,对这位因为占着与后君血缘的便宜而成了县主并嫁入英武侯府的哥儿,未轻看了几眼,古代本身信息就不发达,更何况这些人只是朋友庄子上的管事,对消息更加滞后。
尤其是在侯府待了几天,就发现府里规矩松散,内院外院之间都没个规矩章程,心说这也难怪,听说这县主是从山村里出来的,从小又不受亲父待见被后爹打压,又如何有机会学得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到时这庄子上的事情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人的胃口总是一步步养大的,后君身在宫中其实对这些身外之财并不看中了,铺子里的盈利都直接存进了钱庄里,庄子里的入都让后君命人将银子拿出来继续买地扩张庄子,这其中便大有利可图。
不过后君虽然懒得过问,但不代表不知道这些问题的存在,之前送嫁的嬷嬷就得了后君嘱咐,尤其指出了这京城外面庄子上的问题,让俞晨到时尽管下手,不用心软顾着他们的面子,这些年他们贪的肯定够多了。
杨柳带了十几个人进来,一眼扫去就知道这十几人又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派,一边跟着杨柳进来时小心翼翼,一边进来时却眼珠子咕噜转,看多宝阁上摆放的物品,就连主位上的县主都敢大着胆子打量,看清县主的相貌后眼里闪过不屑之然。
“大胆!这就是你们见主子的规矩?”李公公一看眉头就拧了起来,立即出声呵斥道。
那些人顺势就跪了下来,俞晨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身边的事情都交给杨柳管着,杨柳也一早弄清了这些人的态度,所以有这表现他也不奇怪,总有些人自己愿意作死。
哦,还忘了说一句,这京外庄子上的人居然还和承恩公府牵扯在一起,可以说将承恩公府的人当成了他们正经的主子,想必那位老主君也从他们手上捞了不少银子。
所以他们以为有承恩公府撑腰,就可以拿捏自己这个看着年少可欺的县主了?
竟有一个身着绸缎衣裳的中年汉子抬头看向呵斥的李公公,说:“你又是谁?县主都不发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指手划脚的?”
旁边跪着的显然是他的夫郎:“小人见过县主,县主,不是小人说,这也太没规矩了,真该好好跟承恩公府学学。”
京城这边的掌柜管事嘴唇哆嗦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他们知道这位发话的人是谁?真是无知者无畏。
过去后君态度不明,他们也和承恩公府之间有着牵扯,毕竟外人怎么看都是一家人,也许他们这些人最后还要落到承恩公府的主子手上,但今年后君的态度越来越明显,对承恩公府根本一点脸面都不给,也只有这些京外的人还蒙在鼓里不停地作死。
李公公被气乐了,俞晨情懒懒地随手指了另一派的一人说:“你跟他们说说,被这样说没规矩的人到底是谁。”
“是,县主。”那人立即机灵地回答,朝李公公拱了手,恭敬地说,“这位原本是在陛下寝宫里侍候的李公公,是左安公公的义子,被陛下送到县主身边专门侍候县主的,李公公的规矩那可都是陛下身边的人调教出来的,小人不也妄言。”
那夫夫俩惊呆了一瞬,可也见机得快,转眼就磕头求饶起来:“是小人的错,小人冒犯了李公公,小人该死!”磕头不算,还抽自己巴掌。
俞晨眼中笑意更浓,看他们一边磕头抽巴掌还一边抽空向自己这边偷看过来,由此可见这份认错的心有多“真诚”了,而且只承认冒犯了李公公,把自己这个正经主子放哪里了?
俞晨摆了摆手,这些人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眼睛窥着上方。
俞晨懒得再理他们,直接吩咐李公公:“李公公,将他们的身契取出来,这几人,”伸出手指一划,正好将京外的几人都圈了进去,“连同身契都一起送去承恩公府吧,既然觉得那边规矩好,我这边也不留他们了,庄子上的事就由公公你全权处理吧。”
“是,县主。”
那几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哪里料到还没让他们辩上几句,就直接决定了他们的下场,这次磕头求饶的态度真诚了许多:“县主饶命!县主饶命,都是小人有眼不识……”
“来人,都拖下去,得搅得县主不得安宁!”李公公却扬声叫人,顿时冲进来几个粗使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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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地就将人嘴巴堵上拖了下去,这身份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么么们的对手。
剩下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对县主的认知更深了一层,互相看了一眼,将心头存着的几分侥幸心理都去了,准备待会儿县主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绝不弄虚作假半分。
可哪料到俞晨将这几个处理,剩下的也全都交给了李公公,自己则带着杨柳去了书房。
这更让他们摸不透县主的脾气。
李公公处理起来也颇雷厉风行,得了俞晨的完全放权后,就跟温文总管要了几个人迅速扑去京外的庄子,去抄这几人的老窝。
不要说李公公愤怒的态度了,就是侯府里的人知道这几人不把侯府主君放眼里,还敢贪主君的钱财,那是一个个义愤填膺,拿着过去跟着侯爷上战场杀敌的气势冲了过去。
十几日后李公公带着人风尘仆仆地从南边赶回来,带了好几只大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抄家得来的钱财,并做成账册送到了俞晨面前。
俞晨一边翻着账册一边说:“所以说,这些个管事多年下来积攒起来的财富都超过十万两银子了?还有他们自己买的田地和房子铺子?这日子倒真是过得比土财主还要富裕,也难怪不反我这个主子放眼里了。”
在这之前他这个主子可是比这些管事穷多了,放在还未来京城之前,恐怕自己连见这些人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是的,县主,这些年来没了约束,又跟承恩公府时的人狼狈为奸,连带着后君的名声都被他们败坏了。县主,小的自作主张,留着了两个下人专门处理这事,将他们打着后君旗号占来的田地铺子都还回去,该送官的就送官,小的与当地官府表明了立场。”李公公恭敬地答道。
“做得不错!”俞晨赞了一句,又问,“对了,通州那边的情况如何?有没有遭灾?再南边的灾情如何?”
李公公的面色凝重起来:“县主,南边的情况不太好,通州不少地方也遭了殃,倒是庄子上没怎么被涉及到,不过通州城外也出现了灾民,南边受灾的情况似乎比较严重。”
“我仿佛听侯爷提了一句,说一殿下救治工作做得不错?”俞晨又挥挥手说,“不是说你说得不对,就所京城这边消息并不灵通,你这来去一路上没受到什么阻拦?”
李公公面上一警:“小的是受县主所托前去打量后君的庄子,量那些人也不敢阻拦。”
俞晨笑了笑说:“将那些银子都先着吧,再仔细着那边的情形,如果有需要庄子上囤着的粮食都拿出来吧,你神多盯着点。”
“是,县主仁义。”李公公恭敬道,县主能挣钱又不容身边人背叛,但对钱财却又不那么看重上心,那些些粮食和钱财说舍就能舍,这让他也能佩服。
他是问过了,庄子上的管事将粮食囤着,就是等着到时高价抛出去挣那昧良心的银子,想到以前借着后君的名义做的这些黑心事,他恨不得将这些人当场打杀了,这都还是轻的。
第203章出事
俞晨让李公公将几个下人押送到承恩公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当然也惹来了承恩公府与老主君的怒意,之前成亲时不认承恩公府也就罢了,毕竟那是由后君的人发的话,他们再有气也只能憋在肚子里,可这县主居然转身也往他们脸面上扇巴掌。
将人送到承恩公府是什么意思?
而且到现在他们才知道,后君居然将这些庄子和铺子都当成了陪嫁送给俞晨了,早将这些东西当成自己囊中物的老主君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咽得上来。
承恩公某日下朝时当着不少人的面拦住了骆晋源,直接问他跟县主这是什么意思?县主不是不认承恩公这门亲么,怎么将人送到承恩公府来?
俞晨事情做完后当然会跟骆晋源通个气,再加上府里派了那些人跟着李公公一起去通州处理事情,他这个当家人又怎会毫不知情,当下冷冷地回道:“如果承恩公不愿意接手,那好,本侯直接命人将他们报官问罪,本侯先走一步。”
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大步离去,后面的承恩公脸色却忽青忽白,这个时候他还真不敢硬气地说送官就送官,而是作愤怒状:“岂有此理!”
然后甩袖而去,可在旁人看来却是虚张声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原本承恩公府打着后君的旗号做了些事满京城的都知道,只是现在后君与承恩公府表达了不满,许多人家便机警地离承恩公府远一点。
要说此前承恩公府的人插手后君的产业,其实也不是多么出格的事,就是从中贪了些钱财也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产业被县主接了去,难不成承恩公府还想继续下去?让县主养着他们承恩公府?
这些朝官看了场好戏就打着哈哈走了,他们的府里当家主君就更看得明白其中的情形了,这么些年下来那些管事恐怕都将自己当成承恩公府的人,想给县主来个下马威,可惜县主不乐意受着,就将一干人全部打包送回承恩公府去了,不是将那边当主子吗?那好,县主就成全他们好了。
程夫郎听自己相公上朝回来提起这件事,噗呲笑了起来:“我本来还担心县主会不会被那些个管事糊弄了过去,没想到县主办起事来雷厉风行,手段丝毫不亚于你们这些官吏了。承恩公不想想自己府里的问题,反而去自讨没趣。”
程侍郎想了想当时承恩公的脸色,也笑了起来,说:“县主的确不错,办事果断有魄力。”不过接着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爷子为什么事烦心?”程夫郎关心地问。
“还不是南边的洪涝,”程侍郎按了按眉心,坐下来接过程夫郎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忧心道:“江南那边的情形不太好。”
程夫郎一惊:“京里不是都在传三皇子在南边的差事办得好,还说回京后肯定会得到陛下的奖赏和肯定,这几天还有人往三皇子府上走动,三皇子正君也颇出了些风头。”
“哼,那都是表面文章罢了,三皇子这人向来华而不实,陛下将他派去处理南边的洪涝,也是看走了眼,让他去修几本书还差不多。”
程侍郎私下是个比较耿直的脾气,一点不隐瞒对三皇子的不看好,当然四皇子到是更加不行,那就是个好大喜功又心胸狭窄之辈,谁在县主的琉璃作坊背后捣鬼,他们这些人又怎么看不出来。
程夫郎也担忧起来:“我明天去英武侯府上问问县主,他身边的人刚刚去过通州那边,知道的事情应当比京城里的




穿越之夫郎威武 分卷阅读330
消息更具体一些。”
第二日,程夫郎来到英武侯府,才刚坐下喝了口茶,还没感慨俞晨住的地方就是比他们府里凉快,都无需用上冰块,这院子里的树,长得似乎也比他们程府来得好,就在这时,本该办差的骆晋源却匆匆走了进来。
他见到程夫郎时行了个晚辈礼,因为在来时就被温文告知过,所以见到他并没流露出意外之色。
“侯爷这时候回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吧,你们说话,我去院子里走走,这里一点感觉不到躁意。”程夫郎边笑着说边走了出去,侯府其实也早就备上了冰块,可奇了怪了,今年府里树木花草长得特别好,连带着在府里也没有外面的灼热,反而处处透着丝丝清凉的气息,让人感觉舒畅极了。
老园丁原本一直盯着小白这只雪狼,担心它一时兴起又来祸祸花园里的花木,可小白闯祸归闯祸,奇怪的是,园子里的花木却生长得比以前都来得好,他可不认为是自己侍候得心所致,因为今年同旧年是一样的做法,最后只能归结为也许是侯府里有了主君带来了新气象。
“晋源,发生什么事了?”
“通州府那边这几天是不是没消息送回?人也没有回来?晋源目光闪了闪。
“是,”俞晨眉头拧起来,“出事了?是被拦住了?李公公的确又带了人过去还没回来。”
“今天才有人将消息送来京城,那边出现疫情了,”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佑德帝又发了好一通怒火,“三皇子将消息封锁住了,又派人卡住往京城的要道,任何人不准进出,但那边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条心,封锁了几日后还是有人将消息送了过来,陛下让我明日就启程去疫情发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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