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苏大乱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掠过明月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等宫深整理好仪表西装革履一副英做派地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电话铃声正跟疯了一样在屋里不断回响。
接通电话夏然声音急得不行:“老板我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宫深挑眉语气格外风轻云淡:“大概是的,所以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
……喂喂!老板你这种今天天气真好啊的语气真的好吗?!
夏然心中诽谤却是非常冷静快速的把目前的状况解释清楚:“与仲家合作密切的楚家今天打来电话说要暂停合作因为什么暂时未知,朝阳集团的老板今天也打来电话说要终止合作似乎是因为有更好的合作对象,其余于仲家合作的生意人也打来电话纷纷要求暂停合作因为什么原因有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多说有的则是有了更好的合作对象。”
夏然叹了口气无奈道:“老板,我不记得我们有得罪人,更不记得我们把人得罪到不惜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也要对付我们。”
利诱也好威胁也罢能像疯子一样去拉拢仲家所有合作伙伴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不小的财力。
宫深默默去瞥仲:都怪你勾搭得厉读对你念念不忘才有这事。
仲:……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既然老板已经知道了那就让老板去操心去,她一小助理就不掺和了。抱着这种想法的夏然稍稍轻松了一些,又忙补充道:“老板这次的事太大了所以是瞒不住员工的,董事会现在正急着开会商量对策您赶紧来吧。”
宫深仲都没有让人等待尤其是让长辈等待的习惯,所以在听到夏然说那些叔叔伯伯都等在公司了两个人连饭都没吃急忙开车过去了。
等到达董事会办公室时,一张会议桌周围坐满了人。
一见到“仲”一个个连忙站起来不掩关切焦急连问怎么回事。
宫深看的出来这些人是真心关心仲关心仲家,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感概:仲这个人还真是人生赢家呢。
除了眼光和运气不太好以外。
他笑容安定温润,说话的语气从容淡定:“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诸位叔伯坐下慢慢说。”
话音刚落,门口有声音讥笑道:“呵呵,说的还真是好听啊!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是什么要紧事那不知对你来说什么是要紧事?”
这声音来的突兀且陌生,一帮人扭头去看只见一个青年站在门口,神色阴冷眼神讥诮自得。
这些叔伯不认识宫深和仲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不就是那个奇葩毁三观的厉读嘛。
宫深坐好之后这才冷声道:“你不觉得以自身的能力去衡量他人是件非常自大且愚蠢的事吗?”
他神色轻慢,却意外的让人并不生厌相反而是觉得理当如此:“也许你认为难比登天的事对于他人来说易如反掌呢。”
仲以及董事会们纷纷表示:这逼装的我给101分多出一分拿去随便骄傲!
他们自家人了解自家事,这次事不是不能解决但解决也是非常麻烦大伤元气的哪有瑜之(阿深)说的那么易如反掌。
厉读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解决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易如反掌!但是在看到对方淡定从容甚至带着轻慢的表情原本的坚定信心也略微有些改变。
厉读白着脸强自不屑道:“说的真是好听啊!”
“好听么?”宫深挑眉颇有些耐人寻味道:“那我就再多说些好听的。”
请诸位叔伯坐下后宫深再次看向站在门口的厉读。
厉读原本气势汹汹而来此刻众人坐着他独自一人站着面对着众人的审视的冷漠目光不由觉得仿佛他是正在等待判决的罪人,不由有些心慌。
宫深目光坦然从容:“这次的事毋庸置疑是你做的,但一个刚刚回国没有半点根基又被家族所抛弃的人怎么可能做到。”
话刚说了个开头厉读神色阴沉得跟能滴出水来,仲这句被家族放弃简直是往他心上戳刀子。
是的,早在十年前他就被家族放弃了!厉读心中更恨,他恨家族放弃更恨这十年间父亲对他的不管不顾。只是他倒不想想若不是他在国外不修德行只知道做那些荒唐事厉绝又怎么可能放弃他,总归是自己的儿子但凡有些许上进也不会舍得放弃。
厉读那些浅薄情绪宫深自是看到分明不有些奇怪,那位少爷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
明明也是个一无是处荒唐愚笨的人。
他面上带了点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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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厉家相助以你的能力可做不到,所以是你在国外认识的谁帮助你呢?。”
厉读身子一颤,不敢置信:“你调查我?!”
那么……他在国外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了吧?那些不堪的、肮脏的……自己……
厉读心中一痛。
莫名懂了厉读心声的宫深:……你的关注点错了吧……
宫深内心咳了一声果断选择无视厉读的内心,又打开抽屉随手拿出一本档案充当道具。
厉读的目光紧随着宫深的动作,他悲痛地看着“仲”修长白皙的双手翻开那些记录着不堪往事的档案,他看着“仲”眉间染上轻慢厌恶,他听到“仲”素来温润的声音冷了下来。
“威廉?安德烈?乔治?汤姆?克里?”
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让厉读的心越发往下沉了,他忍不住有些祈求地看向仲:不!不要念了,我和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他们与你相似啊!我明明最喜欢你了。
幸好这话他没说出来要不宫深听到肯定忍不住糊他一脸:这还真是拿着无耻当光荣当了那啥还要立那啥了。
所幸宫深不知道,于是他可以保持淡定从容地将空白的档案一合,身子往后一倚带着轻笑道:“或许谁都不是。”
一双眼睛是海一样的波澜不惊:“毕竟商人逐利,怎么可能会为了单纯的肉///欲去得罪那么多人并且半分好处没有。”
“而且就算他们脑残愿意去得罪也没那个能力。”
“这么想来只有一个人有能力去得罪也愿意去得罪了。”
“但是。”宫深曲着修长的食指不急不缓地敲着桌面,一声一声敲进厉读的心里:“听说那个人还有一位哥哥不是么?听说他那位大哥才是真正的掌权者为人冷静沉稳聪明谨慎你说他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勃然大怒?”
宫深带着趣味和期待揣测道:“会不会骂他是猪油蒙了心然后打断他的狗腿关他禁闭?”
厉读脸色惨白,要真是那样他还怎么报复仲?
他不敢深想抖着嘴唇扔下一句“不会的!”便仓皇而去。
宫深静静看着厉读的背影轻笑一声:呵,吓不死你。
厉读走了也就剩下这些叔伯没有get了,厉读用吓这些叔伯只能用哄,宫深刚露出一个温润如玉宛若春风的笑还没开口,那些叔伯们就在自顾自地唏嘘不已。
有的说想不到当年那个尿了自己一身的小家伙竟然长成现在这种能够独当一面的可靠样子了。
有的说老仲可真是生出一个好儿子。
反正感概的五花八门,还是最沉稳的仲升仲二叔听不下去把几个人骂着拉走了。
偌大的会室就剩了宫深(仲)两个人。
被自愿听了越多仲童年糗事的宫深这下也不着了,他低笑道:“瑜之,没想到你小时候还爱偷穿你表姐的裙子。”
一想到现在这么个翩翩公子小时候穿着花裙子到处臭美的样子宫深表示简直闪瞎眼。
仲老脸一红,默默转移话题:“阿深我们还是先解决奥尔兰多与仲家的麻烦吧。”
宫深有些嫌弃的啧了一声,转移话题的方式还真是僵硬,不过还是非常贴心的顺着转移话题。
玩笑这种事过分了就不是玩笑了,何况,解决问题益早不益迟。
手臂一伸把桌上的电话捞了过来,正要给大洋彼岸隔了千山万水的某位打电话时,电话恰到时候的响了。
一看电话号码,宫深仲都乐了,这个号码不就是奥尔兰多集团的那位老大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写感情戏啊(皿#)我决定了明天解决狠毒受,然后写感情戏,虐懦弱无能受和我最讨厌的清高受
☆、狠毒受的二三事(完)
“仲,仲先生吗?”
宫深第一反应是:很纯正的中国话,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一样。
第二反应:很好听,像是陈酿一样,醇厚醉人。
两人瞬间切换身体主导权,由仲回到:“我是仲,阿尔文.奥尔兰多先生。”
“对不起。”奥尔兰多的声音诚恳极了“我为我那愚蠢的弟弟以及奥尔兰多对您和您的公司所造成的伤害深表歉意。”
仲有些惊异这位奥尔兰多的直接了当,只是他倒不太好回应,毕竟一来人最开始并不知晓这事二来知晓后立马打来电话致歉解决此事,冒冒然开口反倒不好。
仲不做声只静静听着阿尔文.奥尔兰多往下说。
“也请仲先生放心,所有的一切都会终止。”奥尔兰多的声音恰到好处地透出恨铁不成钢的怒意“至于我那被猪油蒙了心的弟弟已经被我打断腿关了禁闭。”
宫深:……我当时真的是随便说说。
仲忍俊不禁稍稍把话筒拿远压着声音低咳一声后复又将话筒拿近:“既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
仲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人,其实算来这事不仅是仲家飞来横祸奥尔兰多家也是无妄之灾。
仲不由感叹了下:有个蠢弟弟还真是糟心啊。
阿尔文.奥尔兰多暗自舒了口气,心里有些感激仲的宽容大度,马上就要跟着自家爱人回中国了他可不希望有什么打扰到行程计划。
奥尔兰多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诚恳:“真是谢谢仲先生,等过段时日我……”
“reallysorrytomrzhong。”奥尔兰多的声音突然变得满是真挚的爱意,就像是陷入热恋的十七岁少年:“mylovecomebackiwanttogotoaccompanyhimwillcontactlater。”
仲一愣随即带着了然的善意笑道:“soaftercontact。”心里却是有些好奇能让阿尔文.奥尔兰多这么不加掩饰对着外人都能直言爱意甚至急不可耐跟毛头小子一样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他心中思量挂电话自然慢了一拍,于是正好听到有人在叫“阿尔文”。
仲只觉得这声音仿佛初春水面的薄冰,不冷。只是沉静清凉。
正在闭目养神的宫深一惊,猛地睁开眼,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宫深摇摇头有些疲倦地合眼休息。声音像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仲皱了皱眉,有心想问宫深还好吗但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累的时候只需要好好休息。
公司这次的事来的突然结束的迅速所以倒也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仲在解决公司问题的同时也没忘了一边在仲家提高安全防范嘱咐仲家的人这段时间小心安全一边请人监视厉家。
仲小的时候父亲曾教导过他“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故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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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报德以直报怨。”厉读与他有怨厉家又没有,他自然不会效仿“天凉王破”这种桥段。
至于监视厉家则是因为一来他并不确定厉家会不会为了厉读报复二来厉读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竟然找不到他的踪迹,监视厉家也算是守株待兔了。
仲将今天的工作完成这才长舒了口气,随手将办公桌的文件整理好后侧脸看向窗外。
此刻夜色沉沉,窗外千家万户灯火通明。
仲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当真是三五风光,月色婵娟,灯火辉煌呐。”
宫深声音凉飕飕跟鬼似飘出来的:“酸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回家吃饭。”
仲反驳:“好景不常有。”
宫深语气闲闲:“好饭不常留。”
……好吧,你赢了。
很快到了停车场由仲开了车开始往家赶,宫深懒懒散散地开口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瑜之我觉得我快要成为宫深了。”
仲一怔:“你怎么知道。”
“感觉。”他这两天越发困倦,那种灵魂深处的乏力给他的感觉就是他要离开这具身体了。
“那就恭喜你了,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做你的甜党了。”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仲这次看的挺开。
一说到饮食宫深表示对仲的重口味简直叹为观止:“瑜之你这么无辣不欢也不怕长痔疮。”
“哪有这么夸张我还是很节制的好吗?”
“你确定?”一碗面能放三勺辣椒还能被称为节制?不好意思原谅我笑出了声。
仲有些心虚地闪了闪眼睛他正着脸色目视前方要说些什么,脸色却是猛地一肃。
“那个车不太对!”
正前方的车开的太快了像是直勾勾奔着他来的一样。
“什么?”宫深睁开眼去看前方,只看到一片刺目的白光。
“砰”一声巨响,宫深恍恍惚惚似看到了铺天的血。
……
宫深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脑袋昏沉他试着抬了抬手指,很微小的动作却是立马有人颤着声音喊他:“大哥。”
他虚着眼睛看去,入眼是满脸喜悦的秦默以及那对长相一模一样喜悦也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宫深说不出话来便浅浅勾出一个笑来。
啊……我回来了,大家都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厉读不敢置信脸:所以我就这么狗带了?!
宫深淡定喝了口茶:你的理解没错。
厉读:他娘的!我果然不是亲儿子!从一出场就被安排得蠢得无可救药死得又是这么轻松简单!
仲忙安慰道:好啦好啦,正好可以下去领便当吃嘛。
厉读一脸生无可恋:我不想我不想狗带因为狗带后就没有花我不想不想狗带……
一边听不下去的宫深一把拉过角落里躺尸的许泽:厉读你知足吧,你比许泽好了一百倍,他才出场两章就狗带了。
许泽:……
厉读:……
23333其实一直觉得一本小说就是一个世界,我们所看到的人也许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样子呢,一切只是作者赋予他的形象一切只是情节需要。所以撸得小剧场,看看就好希望不会影响正文啦。?v?
【另外吐槽句手机发文真是太痛苦了(皿#)】
☆、厉读番外
他是厉读。
他是天生的骄子
他是生来就该被人爱宠的。
他一直这么认为,所以即便是他先爱上仲也该是仲对他温柔体贴。
为什么会爱上仲?大抵是因为他的相貌?才华?性格?厉读不明白可他也不需要明白,有的时候爱一个人本来就不需要理由不是吗?
因为太爱了吧所以他无法忍受仲的目光停留在外人外物身上,他这么爱仲仲也只要看着他就好。谁会比我更爱你呢?夏乐乐比不上所有人都比不上。
他拿了匕首一笔一划将夏乐乐那张勾引仲的脸划得鲜血淋漓,心中快意:除了我你跟谁都不能在一起。
厉读没想到的是他爱的仲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动手打了他,他恨仲无情,我明明是为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更没想到的是仲狠了心要将他送进监狱,那种地方他怎么能进去?!他进去这辈子就毁了!
厉读心中恨意滔天,他怎么想都觉得仲无情残酷,他那么喜欢仲仲怎么能这么对他?!
后来多亏了厉家用了不少法子才将他送到国外去。
在国外的十年厉读是痛苦的寂寞的,每天念着仲的名字想着仲的样子和不喜欢但又因着眉目神情动作与仲相似的人欢///爱,他觉得自己肮脏极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因为太想念仲了,太想要仲狠狠地、更深地拥有自己。
厉读越来越寂寞痛苦,他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爱仲了。为此他甚至拒绝了伯尼.奥尔兰多的追求。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几年,他终于能够回国了,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见到仲。
可是仲变了,变得他不认识了,他甚至为了一个下人伤害自己。不,也许仲没变,十年前他能为了一个外人逼得自己出国十年,十年后他还是能为了一个外人伤害自己。
厉读一瞬间有些心如死灰,我念了你十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无情的渣滓!
于是他找到伯尼.奥尔兰多希望借助他的力量给仲一个教训,只是一个教训而已毕竟他深爱着仲啊。
他去找仲也只是想要看到仲知错求饶的样子可他没想到仲竟然毫不知错甚至那么堂而皇之地讥讽他。
厉读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又带了惊慌,他怕真的如仲所说,如果伯尼的大哥、奥尔兰多真正的掌权者出面那么他还怎么报复仲?!
他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伯尼打来电话声音颓然:“imsorryidontthinkicancontinuetohelpyou。”
于是厉读藏了起来,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藏了起来。
他恨仲的咄咄逼人冷酷无情,也恨厉家和父亲的熟视无睹不闻不问,恨意让他烧红了眼,他想: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既然这样仲干脆我们一起死吧。
如此也算得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同生共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真的特想吐槽一句,受喜欢攻,攻因为不喜欢受拒绝了受结果攻就是无情就是渣了。对于不喜欢的人的告白拒绝才是正常的吧?现实中你不喜欢的人对你告白你拒绝就是无情就是渣了吗?
心疼我攻三十秒,受喜欢攻攻不喜欢受攻是渣,受喜欢攻攻不主动还是渣,攻对家人比对受好还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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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只要不跪舔忠犬就是渣。
我只是想看到一个正常的攻一个正常的受怎么这么难?
多说句我不太懂爱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我想总是建立在不伤害为基础上的,如果受打着我爱你的名义去伤害攻伤害攻在意的人我觉得那一点都不是爱。
☆、回家
宫深是被一种清香的味道勾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金色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户落进来铺了半个房间,不远处有人背对着他正用着小炉子“咕嘟咕嘟”不知道煮着什么闻着倒是挺好闻的。
那人因为低着头素净的白衬衣自然将肩胛骨的形状勾勒出来。
宫深竟有了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秦默为他煮东西实在是件平常的事可经历过这次玄妙的事他再看着这件平常的事竟生出了不少感概。
这种类似于乌鸦反哺自家孩子终于长大懂得孝敬长辈的诡异欣慰感是怎么回事。
宫深从然状态回神后发现秦默正看着他,一双眼睛有放松喜悦也有后怕无力。
在看到秦默面目的时候宫深微微皱了眉,无他。因为秦默的脸竟然消瘦苍白的跟鬼一样。不过很快宫深又将双眉舒展开来,若无其事问道:“煮的什么?”
没必要问因为很清楚秦默是因为担心他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既然他醒过来了那秦默自然而然就好了所以用平常的姿态反而更让人安心。
讲真宫深这种想法看的太开了担心也太隐晦了要是换个不懂他言外之意的人肯定要跟他闹:妈蛋!老子照顾你两三个月你醒来也不问问老子好不好就知道吃吃吃!
好在秦默是最能理解他言外之意的人于是他带着笑回答:“是大哥您喜欢的薏仁莲子粥。”
宫深眼一亮,很克制矜持的重点重复:“煮甜点。”
秦默转动勺子的手一顿,犹豫道:“大哥您刚醒过来不能吃太甜太辣太咸的食物,容易伤胃。”于是意料中的看到某个甜食癖虽然是一脸的不为所动但周身的气场却是降了180度。
他语气不由带了些哄劝的味道:“等过两天再煮甜汤好不好?”
宫深略无语瞥了眼秦默:“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一边说一边掀了被子打算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在看到秦默急切的样子后又无语了一把。
……
了解自家要强大哥的秦默只好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宫深虽然慢但是很稳的走进卫生间。
等看不到人后秦默默默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耳朵:这种偶尔孩子气的大哥真的萌翻了啊!简直把持不住啊!
秦默的想法宫深自然不知道等他洗漱好出来时秦默已经将粥摆好了,宫深接过秦默递来的勺子自然坐在已经被十分体贴拖开到离餐桌恰到好处的椅子上。
宫深喝了两口粥问道:“安宁安平呢?”
“两个孩子在这呆了两个多月了,既然您没事了所以我想着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中午他们会来。”
宫深略满意的点点头又问:“叶远不知道吧?”
秦默带了点笑意,心中默道:大哥您真是明知故问,若是叶远大哥知道怕是早回来看你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因为只要一提到有关叶远回来的话大哥心情都会不好,不过也难怪大哥心情不好。
“没有,因为医院查不出什么只是说大概是因为疲劳所以只要好好休息就好,既然不是什么事也不必让叶远大哥担惊受怕了。”
宫深低哼了一声道:“就算让他担惊受怕也是他该,当初他让我担了多少惊受了多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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