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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谬尔
第七章
“什么?这怎么行!”闫鸣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这三个人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坐下来说话,可在得知慕君庭他们的目的地以后,董纯就要求和他们同行,说是顺路。
闫鸣岐看了年轻道长的侧脸一眼,想也不想的便出声反驳。
“董姑娘,慕某与鸣岐此行并非玩乐,而是有要事在身,带着姑娘你恐怕有诸多不便。”虽然不清楚闫鸣岐的理由,但慕君庭本身便是不想与董纯一起的。
他自幼生长在道观,对女性真的十分不擅长,完全无法正确应对。
当然,现在无法从容应对的名单上还加了闫鸣岐一个。
“别董姑娘来董姑娘去的,你……叫我纯儿就好了。”少女并没有回答,反而捻了捻头发羞涩道。
“纯……?这,这也太不合礼数了。”慕君庭本就细皮嫩肉的,此时一觉窘迫,脸上更是通红一片,似要滴出血来,竟为他的俊俏平添几分可爱,也完全看不出他刚才严肃凌冽的样子。
这呆瓜,总算发现董纯对他“居心叵测”了。
闫鸣岐往嘴里扔了根牙签,从小到大他也不知道帮忙挡了多少次桃花,只是这呆子仍然毫无长进,明明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却总能惹到女子对他投怀送抱。
其实是慕君庭一直觉得,两人若没有长久相处过,又怎能谈得上“喜欢”二字?不过是贪图皮相罢了,尽管他从未觉得自己的长相有多么过人,但从小到大被无数人夸赞,也让他多少明白了些,可还是完全无法理解喜爱上他外表的女子。
在他看来,外貌这种东西是最虚无缥缈的存在,那些见他第一面便喜欢上他的姑娘们,不过是被表象所迷惑。未同甘共苦过,未仔细了解对方的性格品行,又怎么可以说是喜欢对方呢?
所以那些姑娘们肯定是一时糊涂,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不是她们真正所想的那个人了。
反正慕君庭一直是这么坚信的,因此十几年来对任何向他明示暗示的姑娘们都选择了无视,久而久之甚至练就了对一切爱慕眼光疫、完全感受不到对方心意的“神功”。
而这次慕君庭之所以这么快能“顿悟”董纯的想法,除了因为董纯确实表现露骨以外,其实主要原因还是闫鸣岐。
尽管察觉不到少女们倾慕的眼神,但他对闫鸣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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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要一看到对方微微蹙起眉峰,略微不高兴的看向自己,眼神里似乎有不满与揶揄要说,而且在场还有女性的话那结论是什么就很明显了。
因为鸣岐不喜欢我抢他的风头吧……记得有一次对方这么说过,慕君庭就这么记住了,完全不管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你这小丫头片子好生不害臊~我和小庭这次下山是为了找我师兄的,你跟着添什么乱?”闫鸣岐吊儿郎当的晃了晃嘴角的牙签:“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才不害臊,成天就知道麻烦君庭哥哥!再叫我一句小丫头试试,看我不削了你的舌头!”面对闫鸣岐,董纯又回归了凶悍本性,举起手边的剑威胁道。
“哟,这就叫上‘君庭哥哥’啦?”闫鸣岐嘴上调笑,只是眼里却明显不怎么高兴,道:“我今天还就叫了,你这个小丫头、臭丫头、野蛮暴力这辈子都嫁不出去的老丫头!”
“鸣岐!”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和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过不去?平时见他对乘风师弟都没这么严厉。
闫鸣岐斜睨他一眼,倒是没再继续说了。
慕君庭心下微微思索对方这么反常的原因,只是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难道……他是喜欢上了董纯?
记得少年时期也有过这样的状况,鸣岐喜欢的女孩子却喜欢自己,当时的鸣岐也是像现在这样举止怪异。
这……
“不过鸣岐说的也对,你跟我们在一起,总归是不好,而且我和他是为了找人,一路一边打听消息一边走,不一定就是往三河方向去的。”也没来得及细想,慕君庭已经把拒绝的话再次说出口。
“有什么可不好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再说跟你‘舜慕仙人’在一起,谁会有那个胆量说三道四?”这董纯也是个人物,明明对方都摆明了不想带她一起走,她还偏偏当做没看到:“而且,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最近江湖上的万事通韦不温正在隐逸派做客,他知道的那么多,说不定就正好知道你们要找的人的下落呢,可总比你们这样像无头苍蝇似的瞎转强。”
慕君庭和闫鸣岐对视一眼,其实他们之前就是冲着这个韦不温去的,却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去了柳功三河。
“你这个消息可靠吗?”闫鸣岐问道。
“当然,这可是我爹告诉我的,他现在也在隐逸剑派,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去找他。”
“……好吧。”慕君庭最后还是妥协了:“不过你与我们一路同行,万不可再像刚才那样仗势欺人了。”既然目的地确实是一样的,他们总不能把一个小姑娘扔下让她自己走,更何况对方还是朋友的女儿。
“太好啦!”少女见总算说动了对方,快乐的笑了起来,还不忘暗暗瞪了闫鸣岐一眼。
***
说起四大剑派之一的沉峰隐逸剑派,和慕君庭与闫鸣岐也是颇有渊源。
当年因为闫鸣岐年龄小,尽管凭借毅力与坚持总算感动将军让他入了军营,但却总受到军中其他人的欺负,那些比他大十几岁的兵丁不只不让他去练武场习武,还总派他去干杂活,甚至于有时候不高兴了还会对他拳打脚踢。
可偏偏闫鸣岐人又倔强,从来不肯低头认输,嘴上更是不饶人,所以只惹得他与其他人关系更加恶劣,向来是旧伤未好便添新伤。
直到一年以后慕君庭和师弟们下山采买物品无意中见到他,才知道少年居然一直在受苦。
当时慕君庭真是生气极了,还说他们俩是好兄弟,这些事他可从未跟自己透漏半点!每次写信永远都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慕君庭还一厢情愿的以为他在军营里过的很好!
可是又无法劝他离开,闫鸣岐这个倔性子,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现在走了,岂不是让人以为我怕了他们、是个逃兵?我才不要!”当时小小的少年这么说道。
“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啊,难道就不能去跟将军说说,让他给你主持公道?”看着闫鸣岐胳膊下的淤青,慕君庭觉得这个人实在是蠢透了。
“最近咱们总算和胡人打完架,刚安定下来,裴将军也不是天天呆在军营里……再说了,如果、如果就去这么说了,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我当初为了进来,可跟他说了好多好言强语呢!”
“是‘豪言壮语’。”慕君庭无奈的说。
“哎呀,总之你就别担心了,我没问题的!”
知道说不过这个死脑筋,慕君庭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其实他也有想过干脆去军营把那些欺负闫鸣岐的家伙都揍一顿好了,但毕竟自己常年呆在山上,无法一直保护他,那些人趁他不在肯定不会放过闫鸣岐的。
……而且,他刚才是不是想了什么很暴力的解决办法?哎……如果被师父知道了,少不了要被关紧闭,外加抄一个月道德经。
彼时隐逸剑派的当家掌门沈星楼还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但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在接任掌门之前,决定在外游历三年。
后来他在玄清观见到了如同瓷娃娃般致可人的慕君庭,简直喜欢的不得了,十分羡慕邵玄芝有个这么可爱的徒弟。
慕君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外貌去装可爱,就是为了闫鸣岐,他一脸可怜的拜托沈星楼教闫鸣岐个一招半式,让他不会再受到欺辱。
不是慕君庭不愿意把玄清观的剑术传授给闫鸣岐(尽管这是违反门规的),只是他们的剑法需要静心修炼、徐徐渐进,可能好几年都看不出进步来,对闫鸣岐来说肯定来不及。
所幸沈星楼也的确是个好人,又见闫鸣岐勤奋好学、天资甚高,因此竟拿出整整一年的时间留在泉都,每到入夜时分便潜进军营将闫鸣岐偷偷带出来传授武功。
故而现在传言隐逸剑派掌门沈星楼有一个不世出的大弟子,从来没有人见过真身,但却总听沈星楼提起,相当的神秘。
第八章
三河县位于柳功府,名字十分简单的取自于贯穿本地的三条长河:潜龙湾,西郎河和全河。县内依山傍水,两面都是宽广的河流和将它们包裹其中的高山,青山绿水分外妖娆。尤其是在雨季,河上烟雨朦胧,若是乘画舫出行,更是仿佛身临仙境一般,似乎让人连心灵都得到洗涤。
常言柳功山水秀美于天下,而这三河便是这柳功公认最美的地方。
四大剑派之一、沉峰隐逸剑派就位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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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县郊外几里远的地方。都说隐逸派剑法轻灵翔动,想来也是与这身处的环境有几分关系,在如此人杰地灵的地方修炼,修为肯定是要增加不少的。
虽然三河离沉峰路途不远,但由于天色已晚,董纯又与他们同行,多少还是让人有所顾虑,所以慕君庭他们决定今晚先在三河过夜,明早再上山。
***
是夜,月亮慢慢爬上了天空,月光柔柔的洒落在屋中,就听小屋里水声阵阵,徐徐热气环绕,朦朦胧胧中只能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沐浴。
慕君庭倚靠在浴桶上,一头如瀑的青丝散落在水中,水汽模糊了他的棱角,使他的面容多了些柔美少了些阳刚,远看竟有些雌雄莫辩,却仍是十分好看的,令人赏心悦目。
在水中洗去一身疲惫,慕君庭微微呼出一口浊气,只是一想到这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他便又觉得头痛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闫鸣岐和董纯就像天生不对盘一样,平均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五天就要拿起武器出去打一架。
董纯也就罢了,慕君庭不明白怎么一向洒脱的闫鸣岐怎么也突然变得这样孩子气起来,莫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什么心事?可惜董纯粘他粘的很,也让慕君庭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单独去找闫鸣岐。
而且……慕君庭在热气下闭上了眼,说实话他现在也不是很愿与鸣岐单独相处,青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老用一种非常可怕的目光看向自己,活像要把他吞进肚里一般,对他也实在好的出奇。
虽说以前闫鸣岐对兄弟之情就十分看重,对他也相当义气,几乎事事都以自己为先,可现在却有着些微妙的区别,连慕君庭自己也说不清楚区别在哪,但那种感觉却十分明显,仿佛一道纱帘横亘在两人中间。
想起师父提起闫鸣岐时冰冷的眉眼,慕君庭咬紧了下颌。
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睁开双目,慕君庭那双隽秀的眼睛闪过一丝坚定。
从浴桶跨出,青年一边擦拭那头绸子般的黑发,一边绕过了屏风,却发现有人早就坐在屋中。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椅子上的人,慕君庭只惊讶了一瞬,就很快冷静下来,想必是自己和他太过熟悉,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实在是太大意了。
慕君庭这个武痴还在反省自己的戒备心不如从前,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如今赤身裸体,正十分坦然的站在闫鸣岐的面前。
慕君庭穿着衣服身形略显单薄,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其实他浑身上下都是形状纤细流出流畅却又充满力量的肌肉。而且让闫鸣岐一直笑话他的一点,就是慕君庭作为一个男人怎么样都晒不黑,此时他如玉一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挂着一层水汽,眼见其中一滴晶莹的水珠从青年粉色的乳首一路滑下至腹沟,闫鸣岐重重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火速站起身一把捞过搭在椅背上的衣物把他罩了起来。
“多谢。”慕君庭还未发觉不对。
搓了两下发热的鼻子,闫鸣岐摇了摇头,这人……希望他只是在自己这个青梅竹马面前这么大意才好,毕竟他俩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做过了,感情自然不同于常人。
起码他是这样一厢情愿的认为着。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已是亥时,你不回屋好好休息,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年轻道人不解询问道。
“好不容易没那母老虎打扰,咱兄弟俩还不能喝一杯了?”闫鸣岐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又用眼睛看看桌上一桌的小菜,笑的一脸真诚。
“怎能如此称呼姑娘家。”慕君庭虽然这么说,却没拒绝,而是顺着他坐下。
闫鸣岐微笑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手心里已经紧张的全都是汗水。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事情摊开说了。
原本闫鸣岐也打算慢慢来,心想说不定有一天自己能打动这个榆木脑袋的家伙。但是原谅他脑筋不够聪明,使不出什么大计谋,只会用最笨拙愚蠢的办法。这几日他对慕君庭的示好已经明显到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地步,甚至连董纯都似乎察觉到什么而对他冷嘲热讽,可偏偏慕君庭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真是媚眼做给瞎子看。
闫鸣岐实在是不想等了,尤其是董纯出现以后,那些什么狗屁“慢慢来”的计划只能被扔掉因为他有了浓浓的危机感。
以前自己还不清楚对慕君庭感情的时候,他倒是可以笑着看对方被一众莺莺燕燕环绕,但事到如今再遇到这种状况,他已经不再觉得有趣,只觉得……害怕。
想他闫鸣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却因为这点小事而害怕起来。
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输给别人的地方,别人能做到的事,他也一样也能做得,只是这一次却不一样,这一次他的对手是女子,是那些软软的、小小的,上天创造出来专门与男子共度一生的女子。
浑身上下只有石头一般坚硬肌肉的自己,只怕让人看了便倒胃口吧。
现在的慕君庭是由于修道淡了七情六欲,若是某一天他遇到了能让自己心动的女子,那闫鸣岐恐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说他卑鄙也好、下贱也罢,他都想赌一把。
看着慕君庭因为拗不过他而饮下第一口酒后,闫鸣岐微微抿住了嘴唇。
只希望……那人没有骗自己,药粉真的有用才好。
第九章
慕君庭不算是蠢人,但此时此刻他由衷感慨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不然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
“鸣岐?”温润的青年抬起头轻声询问。尽管现在身体完全动不了,但他对闫鸣岐十分信任,知道对方不会害他,因此也不是特别惊慌。
自己刚才喝下酒不久,小腹内便星星点点升起一股燥热,随即身体更是变得绵软使不上力气,还被一直在旁边伺机而动的闫鸣岐得了手,点了穴坐在床边浑身动弹不得。
不过且不提慕君庭对闫鸣岐的盲目相信,单是以他的功力,这穴位也差不多一炷香就能解了,所以他也不是很着急。
“我……”见那双如水的眸子里全是对自己的信赖,闫鸣岐觉得自己心脏鼓动的都要跳出来了,并且充满了负罪感。
虽然知道这么做很有可能让他们常年的友谊化为乌有,可若是让他继续站在慕君庭身后伪装成他的好友、一辈子面对这般无望的感情他真的做不到!




愿者上钩[美强] 分卷阅读10
从小到大,闫鸣岐都坚信想要的一定要去争取,说好听点是勇往直前,说难听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可他偏是这样敢爱敢恨的性子,宁愿努力过后失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也绝不愿一直受这感情所折磨,最终抱着憾恨死去。
所以再看向慕君庭时,闫鸣岐眼里充满了坚定,也让慕君庭心里突地一跳。
“不……”
“君庭,我喜欢你!”两手握拳,闫鸣岐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声说出了口。
这个……这个傻瓜!
丛来没有骂过人的极道人半天才在心里憋出这么一句。
“鸣岐,你我是多年好友,我自然也是……也是对你充、充满喜爱,但男子之间这种话不该多提,君子之交……”
“淡个屁的如水!”和对方不同,从小生长在市井里的闫鸣岐生气起来便口无遮拦:“慕君庭,你很明白我什么意思,我这几天已经表现的够明显,我不信你察觉不到!”
他讨厌慕君庭这般逃避的态度,就算是不接受,他也希望对方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胡说什么?”见对方说开,慕君庭不得不说道:“鸣岐,我知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若心存愤忿直说便是,就算打我一顿也好,无论如何慕某都会竭力补偿你,但其他话莫要再提!”
“愤忿?你几时见我心存愤忿?”闫鸣岐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看着慕君庭的双眼道:“我对你的感情真心实意,并不是什么玩笑话语,你没必要牵扯到那夜的事情来。你我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一场意外,我也并不因此怨恨你,只是因为那次而发觉到自己的内心罢了!”
闫鸣岐此时面目涨得通红,心意被人无视的难过让他气急,便又道:“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了,慕君庭,我喜欢你、恋慕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直到身死。若你的心思和我一样也就罢了,若是不一样,我便从今日开始追求你,正所谓烈女怕缠郎,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
“当真胡闹!”听到对方这样讲,慕君庭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平日他总被女子追求,说起来也算常态了,然而面对闫鸣岐这样火热大胆的还是头一个,瞬时不知如何是好。
更何况他面对的是鸣岐、自己的至交好友,慕君庭因此更加笨嘴拙舌,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就算闫鸣岐不是那些应该以礼相待对待的女子,可他却是自己最在乎的人,慕君庭并不希望对方因为自己而伤心难过。
“你有没有想过,你我同为男子,又怎么、又怎么能……”
“以前是没想过,但后来才发现不过是自己见识短浅罢了。”闫鸣岐一本正经的说道。
只是慕君庭的脸皮可比他薄多了,知道他说的是那晚的事情以后,瞬间满面通红如同火烧。
努力瞪视了对方一阵,见闫鸣岐完全不为所动后,慕君庭只能咬咬牙狠下了心,道:“鸣岐,这世上确实是有……龙阳之好,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此道的,就好比我。”
“怎么会?”闫鸣岐理所当然道:“我喜欢你,也能从平日里的行为中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而且有人说了,你若是能和我发生关系,心里肯定也是能接受那什么龙什么好的。”
闫鸣岐的野兽直觉向来犀利,慕君庭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索性忽略了他前半句,问道:“听别人说?听谁说的?”
闫鸣岐本来就不是个能隐瞒住事情的人,当下嗫嚅了几句,才小声说:“嗯……是逄婵告诉我的。”
慕君庭一听那名字便有想抚额的冲动。逄婵和闫鸣岐虽然不像自己和他这般情谊深厚,但好歹也是相交了三年的好友,所以感情也是不错。只是那逄婵明明是四大剑派之一平凉剑派的首徒,为人却毫不沉稳,性子轻浮还总给闫鸣岐带来不好的影响,让慕君庭十分想让挚友和那人断绝往来。
况且,闫鸣岐居然和他询问这方面的问题,这让慕君庭更是不愈。
“你莫要听他瞎说,当时我受蛊虫控制,恐怕无论看见什么,都会有所反应。”慕君庭重重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说了那句话:“鸣岐,我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而且,永远也不可能变成那种喜欢。”
见他说的这样斩钉截铁,闫鸣岐不由抿住了嘴唇,顿了一阵儿,却是一脸固执道:“我不会放弃的。”
“你……”
不等慕君庭再说什么,闫鸣岐突然半跪下来,吓了慕君庭一跳,他现在被点了穴,除了嘴巴和眼睛哪里都动不了,自然无法低头,更不知闫鸣岐在干什么了。
当然,闫鸣岐的行动很快就回答了慕君庭他明显感受到了从自己下身传来的热度与重量。
慕君庭这下控制不住的失声大叫出声:“闫鸣岐!”
闫鸣岐老神在在,淡定的好像完全没有把手放在自己发小的重要地带揉搓一样:“没关系,你当日是蛊虫所控,可今天我只给你下了点助兴的药物,对你影响也不大,我倒是要看看你对着我硬不硬的起来!
“鸣岐,快住手!不要一错再错!”慕君庭一张脸红的如同天边晚霞,在知道自己无法喝止对方后,他赶快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背清心寡欲的心法来。
只是他这个雏儿,又怎能比得过闫鸣岐那个情场老手。在闫鸣岐发觉自己对他的感情之前,就是个从不委屈自身欲望的人,红颜知己遍天下,偶尔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那也是毫不亏待,手法当然是一等一的好。
所以在他技术极佳的欺负下,慕君庭又怎么可能当做没感觉到呢?更何况,他一闭上眼睛,耳边是闫鸣岐的喋喋不休,身下是对方有意的撩拨,一片漆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当日在床上时,闫鸣岐满身红潮的模样,便是怎么重复念心法都没有用了。
闫鸣岐看着在手中渐渐粗大起来的物什,忍不住勾起一个坏笑,道:“嗳~我们的舜慕仙人不是说过,只是因为中了威力极强的蛊才会对什么东西都发情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第十章
听到他这下流到极点的调侃,慕君庭瞬间羞愤交加,面颊红的几乎都要渗出血来,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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