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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之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aiwuya
“还是找个吧,这孤孤单单的,日子挺难熬的。”他把杯子放在一边,开始帮我洗黄瓜。
“我来做!煮意式粉给你吃。你先去洗个澡,洗完看会儿电视。”
他听话地出了厨房,在各个房间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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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不停。家里重新装修了,家具也全部换了新的,他应该会觉得陌生吧。只有我的房间一如往年,不曾更换我想留住当年最好的我们。
做好意粉,拾好厨房,叫他出来吃饭,连叫了两声,他都没有应我。走进卧房一看,他居然从床底的小箱子里把我的所有素描本翻了出来,摞在桌上。从2006年到2014年,我一直都保留着画素描的习惯,不曾停过,每年至少一本,多则两三本。如今摆在桌上,居然有二十多本。
“你干嘛翻我箱子,把这些破玩意儿找出来做什么?”我素来是将它们用一个箱子装着,搁在床底的。他到底是了解我的习性,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也能找出来。
“哪破了?好东西,好着哩!”他摩挲着我的自画像,啧啧赞叹,页码处的那个手写的“8”字刺眼得那么分明。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8”字曾蕴含着我们的青春和爱情。
他举起素描本,把自画像正对着我:“还记得这个吗?我最喜欢这张了!”
“可是,我更喜欢36页那张!”我抿着嘴笑。
第八页藏着他的女朋友,而第36页则藏着我的女朋友。这些,我记得,他也记得。
“别看了,先吃!吃完再看!意粉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再三催促,他才停下来。他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给他做的意粉,不住赞叹。素来都是他给我做吃的,我给他做吃的,应该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吧。
“时光真是个好东西,想当年你洗个菜都能把厨房弄得鸡飞狗跳,谁曾想到你现在还能做出这等美食?”他三下五除二,没几下就把意粉吃个光,“真好吃,还有么?”
“吃我的吧我中午跟洛琪出去吃自助餐了,吃得挺饱的,这会儿都还没消化哩。”
他把我的碗接过去,吃了两口:“现在还和洛琪有联系?”
“有呀。一个月会见那么一两次。”
“别的同学或朋友呢?比如张兰、陆子梅?”
“已经没再见了。偶尔会在网上联系一下!”
“噢!”他轻轻地应了声,“我都没联系了。”
“梁燕……梁燕还好吗?”我鼓了鼓勇气,终于问了。
“她?”他抬头望了眼我,又低首垂眉,“还好吧。”
接下来便是一阵持久的沉默,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可以天南海北地侃个通宵的两人,如今却无话可说。不,是有话,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说。只恐这些话说出来后,彼此都会受到伤害;只恐这些话说出来后,我们又只能各奔东西,从此陌路。
我洗完澡,两人上了床,熄了灯。如八年前一样,我躺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明天会走,对吗?”
“是的。”
“我送你?”
“你睡会懒觉吧,你那么爱睡。”
“不会再来了?”
“是的。见一次,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紧紧地拥着他,我很想告诉他,我过得一点都不好。这七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他,想得都快要发疯了。可是,我却不能说。他是有家室的人,我若把脆弱展现在他面前,那他该怎么办?
“能给你打电话吗?”
“还是不要了吧。”
“我不打。你……”,我的眼泪已经出来了,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了,我居然这么的脆弱,“你别换号了。我真的不打,你不用换手机号了。”
“好的,我不换。”他用手环住了我,拥得更紧。
“《幸福之门》,你写完了吗?你说过的,我会是你唯一的读者。”
“没有。”
“可是,我写了。在书连网上,写了快一年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一下。书名就叫《幸福之门》,笔名‘海无崖’。”
“海无崖?海无崖方显空阔,情不殇乃是永久!多美的一句话,多美的一句话呀!以后,以后你就用这个笔名吧。好好写,我会去看的!”
他的手覆上了我的脸颊,轻轻地移动,触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好像要用手记下我这张面孔一般。他摸到了我流着泪的眼,停了下来:“想要我吗?没能让你做一次老公,当年你是那么的耿耿于怀,如果你想要,我今天可以给你当一次老婆。”
我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嘴唇:“算了!我怕我会上瘾。一晚温存后,却再也找不到你。那种煎熬,我不想再经历了。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就好!”
躺在他的怀里,我睡得无比踏实。这是我这七八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太阳的光芒照在我的脸上,好像他的眼。
如梦。
梦已经醒了。
第九十章 再聚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李寰宇偶尔会打一两个电话过来,问问我的近况,我却再也不敢问他哥的近况。我怕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会同如菟丝子那柔软的触须般疯狂蔓延,如同寻找救命稻草一样攀噬着任何一茎可能的希望。
2015年7月4日,李翔宇往“爱的存折”里打了4328元。这是最后一笔尾款,至此,所有的债务还清。我以为债务还清后,他就会愿意见我了,但我依然想错了。他,始终未曾出现。
2016年7月6日,久不联系的张兰突然和我说要组织一次聚会,李翔宇、梁燕、陆子梅、李月、刘磊等人都会来。我平静的心,瞬间又翻江倒海。
我是从同事们异样的目光中察觉出自己今日的反常的!
自离开大学,来到“乔海”帮父亲打理公司以来,我便一直以正装示人,不曾穿过别的服饰。而今天,我却穿了一套浅蓝色的运动服,手臂上还配了腕带。为了显得协调,我昨天还特意把素来心打理的头发剪成了寸头。
我清晰的记得,多年以前,有个人说过,我穿运动服的样子十分阳光!
我清晰的记得,多年以前,那个人还说过,寸头最好,看着显神!
而今晚,我就要去见那个人了。
今晚,我们几位要好的同学将再次聚首这是我们毕业后的首次再聚。
光阴荏苒,十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从我们的指缝溜走,但记忆却是厚重的,重得让我们连重温都会觉得压抑。
但那一张张生动的面孔却总是在我午夜梦徊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多少次,午夜梦醒后我便再也无法成眠,只能坐在窗前,望着城市繁华的夜景,任思念如野草般疯狂地滋生蔓延。
我一直怀疑,我之所以耿耿于怀,无法忘记当年的往事,也许是因为年少的我们选择了逃避,没有为那段恋情划上一个句点!或许,是已经划上了,只有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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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也许是我们了断的日子!
每日都准时下班的我,今天居然提前半小时离开了公司。
早早地来到ktv包厢,张兰却已经到了。地儿,是张兰选的。她是这场“同学会”的始作俑者。
“张总,前阵子怎么约都约不到你,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该不会是听说梁燕和李翔宇要来,你那强大的心脏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吧?”她变了,嘴巴变得刻薄了,但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温柔如前!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
是的,倘若不是因为梁燕,倘若不是因为李翔宇,我今儿也许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既然是同学会,那我当然得出席!”言语间,我已经走到了点歌台前,开始选起曲目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同学会,就是李翔宇来广州办事,梁燕也刚好来广州出差。他们都想见见老同学,所以我把在广州的同学都约了出来在南沙度假那天,你、梁燕和李翔宇都突然走了,把我们几个丢在那里,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那语气,就好似她窥探到了我们内心深处的秘密一样。
我并未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那天,梁燕和李翔宇也走了么?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脑袋探进来。我的呼吸开始有些凝重,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进来的是李月在看到李月那圆润的脸庞那刻,我突然如释重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包厢。那道门就好似一个固定程式的开关,只要一碰触,我就会进入一个周而复始的紧张而痛苦的循环。
该死的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张兰、李月、卢敏、高勇、宋芳、李东、陆子梅等人都来了。与其说是同学会,不如说是“文学社社团会”这来的可都是当年文学社社团的成员呀!。
可是,作为社长的梁燕,作为“社团奇才”的“北极冰狼”李翔宇怎么还不来呢?
正思忖间,门被推开了,梁燕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她大步朝我走来,微微一笑,立在跟前,向我伸出她那纤纤玉手。
我怔住了,半晌才站起来,缓缓伸过手去。
她握着他的手,顺势一拉,我居然和她拥抱在一起。
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我感受到了她沉重地呼吸声,还有那淡淡的香水味。
在场的同学爆以热烈的掌声,高呼着“吻一个”“吻一个”,似是一场狂欢派对。
我幻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一出。梁燕不愧为女中豪杰,做事真是豪爽,巾帼不让须眉,不禁让我汗颜。
“说好要做一生一世也不放手的朋友的,却没想到当年南沙一别,我们居然要等十年才能再见面!张鸿,想死你了!”她紧紧地抱着我,热泪盈眶。是久别重逢后的激动!
梁燕如今已为人妻,再抱她颇为尴尬,我想将她推开,门却被推开了李翔宇便跃入我的眼帘。
时间老人似乎特别关照那个叫李翔宇的孩子,又二年过去了,他却和我上次见他时并无不同。他依旧一身休闲装,腕上挂着一串檀香珠,多了几分潮气。我有些恍惚,直至李翔宇一瘸一拐地行至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我这才有些实感,原来2014年的匆匆一叙并不是梦。
“都三十多的人了,还穿运动服,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么?”李翔宇朝我笑了笑,“也是,这行头还行!装嫩也该泡小妞呀,怎么倒把这老牛给迷倒了。”
我愣了下,觉察出李翔宇好像误会了什么,但不容我解释,那人早已绕过茶几,开始和别的同学谈笑风生。
梁燕推开发怔的我,朝李翔宇莞尔一笑:“怎么?李翔宇,你这是在无视我么?十年前的旧账我还没找你算呢!我都还没挤兑你,你这就看我不顺眼了?”
他们夫妻俩这是怎么了?不对!不对!这浓浓的火药味开始让我有些不安。我要的重逢不是这样的,我要划的句点也不是这样的!
“人家是看你和张总在卿卿我我,不好意思打断!哪里是讨厌你呀,翔宇,你说对不?”张兰见气氛有些尴尬,忙出来圆场。当年李翔宇和梁燕结婚,据说没有通知他们,除了我和洛琪。她们应该还不知道他俩早已领证了吧。
关键时刻,还真得靠张兰这“万金油”镇压全场呀!
忘了说了,这些年来,我爸的工厂不断壮大,终于做得风声水起,有模有了。我也摇身一变,从“张鸿”变成了“张总”。说是老总,其实也就是在公司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对,怎么突然就成“我和梁燕卿卿我我”了?这误会可深了!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望向李翔宇,只见他脸色惨白,耷拉着脑袋,自顾自地吃着他们早先预备好的美食。
“翔宇……”我靠近李翔宇坐着,轻轻地搭着他的手,一脸诚恳,想向他解释来着。可他却似触电般将手缩了回去,一脸惊恐地望着我。
那惊恐中带着几分困惑,几分羞涩,我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害羞的他。
李翔宇斜睨了我和梁燕一眼,见我俩嘴角都挂着笑容,似春风得意,不禁有些酸楚。
此刻,我正座在梁燕和李翔宇中间,甚是尴尬,忙站起来,走到翔宇一侧,把他挤了过去,悄悄地说道:“真的没那回事,翔宇。我,你还不了解?我如果喜欢女的,早就和张兰结婚了,也就不会跟着你折腾那么久了。”
“谁说什么了吗?”李翔宇的口气甚是冰冷。
“好久没唱歌了,我去唱一曲儿!”梁燕深吸了口气,离座点歌。
“我感动天,感动地,怎么感动不了你?明明知道没有结局,却还不死心塌地……”梁燕握着麦克风,望着李翔宇,深情款款地唱着宇桐菲的《感动天感动地》,眼角的余光偶尔扫一眼我。
这弦外有音,歌里有话,真有意思!难不成两小口子之间有什么?该不会是因为我而搅乱了他们的婚姻吧?思虑至此,我不禁惶惶不安。若真是如此,今天这场合,我是不该来的。
李翔宇身旁,李月、卢敏和张兰正小声地嘀咕着,不时传来阵阵笑声。在那阵阵笑声中,李翔宇显得十分局促,耳朵根又红了。原来三人又在回味自己当年“三顾冰狼”的传奇故事,期间还不挤兑李翔宇几句。
“吱”,门被推开了,洛琪进来了。看见李翔宇,她径自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未语泪先流。
“洛琪,你这是怎么了?”九年未见,再见洛琪,李翔宇一定没有想过会是这种场景吧。他不安地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洛琪,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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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ktv里突然静极了,除了音响里传来了伴奏声。
大家都齐刷刷地望向洛琪和李翔宇,都觉得诧异。这八辈子打不着杆的两个人,难道背后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第九十一章 好像快接近真相了
“你那信,我晚送了几天,误了你的大事,我可真对不起你!”洛琪泪水涟涟地望着李翔宇。她是希望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只可惜却因为她晚送了一步而功亏一篑。
我忙扶她坐下:“怎么能这样说话?这事儿不怪你!真的。我们没有人会怨你的。你不要动气,别伤着胎儿了。你自己就是护士,应该知道怀胎前三个月是很危险的吧?小心点!”
众人听闻洛琪怀孕,都过来道喜。洛琪提出的那茬儿总算没人关注,这事儿也终于算是翻篇了。
众人在kvt闹腾了几个小时后,便都一一离去。我正欲走时,梁燕却抓住了我和李翔宇的手:“我们三个人说好要一辈子一起走的,但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好像有了隔阂。不管有什么事儿,我们都摊开来说吧。我不希望我们一直这样僵下去。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吧。”
李翔宇看了看手机:“有点晚了,我女儿该等着急了。我们明天一起喝个早茶吧,珠江新城,炳胜,我请客。”
梁燕愣了:“你……你……你有女儿了?”
梁燕这一问,我不禁如坠五里迷雾。李翔宇不是和梁燕一起结的婚么,怎么她会不知道李翔宇有个女儿?言外之意,那就是李翔宇没有娶梁燕,李翔宇这女儿也不是梁燕生的?
我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好似接受不了那么多消息一样,忙揉了揉脑袋:“等等,等等!你们让我缓一缓梁燕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李翔宇有个女儿?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梁燕苦大仇深似的,“这崽子当年不辞而别,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在找他。这家伙,居然跟我玩失踪,我真恨不得抽他丫几大嘴巴子。”
李翔宇把脸凑过去:“抽吧,你抽吧,我决不躲闪,抽到你解气为止!”
“算了,看在你明天请客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我先说好,我明天可是会带家眷的!不过,阿鸿,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没有结婚?你们俩……不是应该在一起的吗?”
天哪,原来梁燕一直以为我和李翔宇在一起,所以进来时的眼神才那么怪异。
“我?和我在一起?我可是一直单身,单身了九年!你闻闻,浑身散发着单身狗的气味!”说着,我抬起右手,把腋窝对准她的脸,压了过去。
梁燕忙捂住鼻子和嘴,退了两步:“你怎么这么恶心呀!还有你,”梁燕狠狠地瞪了李翔宇一眼,“你可真够厉害。算你牛!”
“对,牛气!”我也跟着附和。
几人随意聊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回到家里,我一直在想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洗着脸,望着水中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我仿佛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如果七年前,洛琪及时送到了信,我及时赶到了他们的婚礼,那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李翔宇当初希望我跑过去抓住他,给他勇气;阴差阳错,我到底还是没去。可他是勇敢的,即使我没有出现,他也逃婚了。他大抵是不想毁了梁燕的一生吧。后来又是什么奇缘,让他遇到了现在的妻子?他一定是爱上了她,不然不会那么果断地与她结婚。他到底还是一个双性恋!不,或许他原本就是一个异性恋。
“干嘛发愣?早点休息,明天你还要主持会议呢!”爸爸进来看了眼发愣的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爸,明天的会议你主持吧,我明天可能要请一天假。李翔宇约了我和梁燕喝早茶。”
“翔宇?梁燕?你见到他们两口子了?阿鸿,你没事吧?”爸瞧了瞧我的脸色,有些担心。
“他们不是两口子!”我饶有兴趣地说着,“我原本也以为他们早就结婚了,可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你知道么,我们老同学聚会,散伙的时候,梁燕想请我和李翔宇喝杯咖啡,李翔宇却说:有点晚了,我女儿该等着急了。我们明天一起喝个早茶吧,珠江新城,炳胜,我请客。梁燕一听,脸都绿了,问:你……你……你有女儿了?”我模仿着李翔宇和梁燕的神情,仿得惟妙惟肖。在那一刻,我甚至怀疑我有做谐星的天赋。
“李翔宇可真够狠的!”想到李翔宇骗了我们九年,我心中有些气愤,一拳打了大理石台面上,“他居然整整骗了我们九年。我一直以为他和梁燕结婚了,而梁燕一直以为他和我在一起。这九年来,因为他,我和梁燕都没有一天能够安生。”
“别这样,孩子!翔宇他肯定也不好过的。外婆过逝那天,我去接他,看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我别提有多难过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怎么也不肯说。那孩子肯定吃过很多苦,经历了很多呀。别去怨他,真的!”爸爸有些感伤,拍拍我的肩膀,聊以安慰。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明天的会议我来主持,你去见见他们吧。爸爸交给你一个任务,你一定要完成。明天一定记得带他回来吃晚饭,我会让你妈做一桌子好菜的。”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一想到李翔宇的犟,我的心里就没谱了。
“就当是你的客户,再难啃也要啃下来!”
带着爸爸的任务,我去唱早茶了。李翔宇和梁燕都带了家眷。李翔宇带的是他七岁的女儿,梁燕带的是他的男朋友。
李翔宇的女儿小名叫“叮当”,很像他,那鼻子,那眼睛,那眉毛,简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扎着两支羊角辫,十分可爱,一张嘴更是乖巧,一来就“叔叔”“阿姨”的叫,甚是讨厌喜欢。她的声音很清脆,说起话来就像风铃发出的一串串“叮当”声,怪不得小名叫“叮当”。
梁燕的男朋友叫廖炜,戴着一幅深度眼镜,长得还算秀气,只是年纪看起来有点小,最多不过二十五,应该是大学毕业刚出来工作没多久。据梁艳说,他在广交会工作。这次之所以能成功地组织同学会,他还功不可没呢。
梁燕本来在杭州上班,因为和廖炜网恋,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这才于前年来了羊城,重新找了工作。年初,梁燕去广交会找廖炜,刚好遇见了在展厅办事的张兰,两人这才接上了头。梁燕嘱托张兰打听我和李翔宇的消息,这不,张兰一得到李翔宇的消息后,就第一时间组织了同学会。如此看来,这个廖炜在促进我们“三人再会”这件事上,确实“居功至伟”!
“两个哥哥,我知道你们是姐姐最好的朋友,”看见我们,廖炜居然撒




幸福之门 分卷阅读120
起了娇,“帮我劝劝姐姐吧,我都追她追了四年,她就是一直不愠不火。婚我也求了七次,她就是不答应,都急死我了。哥哥如果有什么好招,私底下教教我,我一定会好生孝顺哥哥的!”
听他管梁燕叫姐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弟弟还没长大,姐姐在等你长大呢!”
李翔宇强忍住不笑,正色道:“梁燕,遇见这么好的,你就嫁了吧。别再折磨人家小弟弟了!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小弟弟被你折磨得瘦成这样子了。”
“是呀,是呀!”我忙附和,“你这是从神、肉体上双重折磨!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就别在神上折磨人家了,肉体上折磨折磨就算了。”
梁燕瞪了廖炜一眼,咬着牙含糊不清地低声说:“安静吃饭,别瞎折腾!”
那廖炜也是颇会看人眼色之辈,忙侧过身,哄着叮当,两人吃了起来。
梁燕瞪了李翔宇一眼,一股杀气腾腾而上:“李翔宇,十年前的账,我们该算算了!你说你,长得眉清目秀的,一表人才,怎么做出的事就那么龌龊?在进结婚礼堂的前几个小时你逃婚,逃婚不算,你还躲着我,一躲就躲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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