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式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安笙
不过,糟心是糟心,他下面不舒服了是真。
怎么解决?
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ps:目测我小受是第一次被强上后就开始了性冷淡,后来又被踹伤了,就以为是不举了,心理压力又大,结果搞错了。哈哈,欲哭无泪我可怜的小受,好在,后面有肉了……
第39章他的爱深入骨髓
慕辞挨着薄被蹭了蹭,眼睛微微眯了眯,猫儿一样的哼哼两声,别样的勾人。
陆云铮是知道他有感觉的,不过,就是装着不知道,还怀着调戏的心思。此刻,见他真难受了,偏还忍着不肯说,一时心疼不已,一头扎进被子里,伺候他去了。
总之,那一个下午简直是荒唐的不成体统!
在慕辞有限的性观念中,简直就是荒、淫、堕落!他那白纸一样的世界顿时被染上了炫丽的欲念,从此,再也清净不了。
晚间,陆云铮给他上药。他那里麻麻辣辣,有点红肿,估摸着又要躺个三五日了。想到这点,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这种事以后再随了他,绝逼是他脑子被驴踢了。
陆云峥看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动作愈发小心,还小声安抚:“忍一忍,多做几次,就好了。”
多做几次?
以后一次也没了!
慕辞气得想骂人,可骂人也是个力气活,而且,眼前男人骂了也不会改。唉!还是别白力气了!他皱眉,兀自怅然了一会,眯眼睡了。
他总是贪睡的,这些天有男人在身边,竟有些安心的感觉。因此,相比以前的睡眠,现在睡眠质量好的堪称奇迹。然而,缘何睡眠这样好呢?究其原因,可以说细思极恐。
慕辞知道,陆云铮对他的爱和照顾是深入骨髓的,所以,去除了那种排斥后,他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好。可他哪里知道,陆云铮是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他一人呢?
冷酷薄情如他,也要不得不叹息一句:他是何其有幸,能够获得他的爱?可惜,他又何其不幸,不能接受他的爱?
阳光灿烂的午后,慕辞冷着脸吐出嘴里的糕点以及糕点中的一枚银色戒指。
“陆云铮,你是想害死我?”他声音乍然冷冽,瞥见他期待眼眸渐渐暗淡,又忽然改了口,声音柔和了不少:“一枚戒指就想俘获我,你是太低看我,还是太高看你?”
陆云铮眼眸乍然暗淡又乍然亮光闪闪,笑着问:“那你想要什么?阿辞,但凡我有,但凡你要,我都给你。”
慕辞食指勾住戒指绕着玩儿,眼眸一转,点头笑:“好,那就先给我一盒象棋。”说罢,又问:“你可会下象棋?”
陆云铮专注地看他绕着戒指,唯恐那戒指一个不注意,被他绕没了。这可是他心准备的求婚戒指呢,是无价之宝。所以,他一颗心提着,哪里听清慕辞说了什么,只点了头,傻傻笑着答:“嗯!”
慕辞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如常,笑着催促:“好,那你去拿象棋吧,我们玩会象棋。”
陆云铮这下傻眼了!
“象棋?这个、这个好像”
说没有,只能是自打自脸了。
陆云铮紧急闭了嘴,火急火燎满庄园寻找象棋去了。他一个大老粗,可不懂这么附庸风雅的消遣,所以更谈不上有了。好在,他没有,老门卫王大锤却是有的。老人嘛,养花遛鸟下棋,怡情养性。他听说自家先生在找象棋,就笑嘻嘻送上来了。
陆云铮接过象棋,依然眉头紧皱:“王叔,这下象棋可有什么诀窍?”
诀窍自然是有的,可惜,给他说了十遍,依然如同听天书。
“还是不懂?”王叔见他皱着眉,忍不住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老人家六十多岁了,一身纯白唐装,猛一看,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
一般仙风道骨总是很神、很牛的。
王叔在象棋上也很神,因此,决定实战教学,笑呵呵道:“这个象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成的,先生,你别急,陪我杀几局就明白了。”
陆云铮也想跟他杀几局增长经验值,奈何,慕辞等着他呢。天知道他是哪根筋抽了,慕辞问他会不会下象棋时,竟还鬼使神差地点头了。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今,现学现卖也是行不通了。
陆云铮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他回到卧室,慕辞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杂志。他走近一看,里面一张大照,赫然是他前不久关于儿童神奇增高剂的采访。
“所以,这玩意儿真有用?”
陆云铮听他话中充满不信任,也不生气,只笑着解释:“市面上流传的没几个牌子是真的,不过,倒也不会对人身体有害就是了。当个保健品,花钱买安慰吧。”
慕辞撇嘴冷嘲:“奸商!”
陆云峥但笑不语,慕辞这人很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并不了解社会上的诸多生存法则。而倘若他懂些,也不至于在慕氏遗产上被逼得节节败退。当然,他喜欢他不食人间烟火。有他在他身边,总是会把他保护好好的。
他们开始下象棋,简单的规则说了十遍,依然是记不住。
慕辞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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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忍不住低喝:“你到底会不会下?”
陆云铮不会也得会,强辩道:“听说偶尔犯犯蠢,才会明白聪明是多么的无趣!”
慕辞嗤之以鼻:“歪理!”
陆云峥继续强辩:“歪理也是理!”
这下换慕辞语塞了:“你、你”
“好了,说笑呢。歪理不是理。”陆云铮见他神色不悦,赶忙认错改了口,换了话题:“你这又会弹钢琴,又会写字、如今又会下棋,真真是多才多艺。”
慕辞没搭理他的恭维,自嘲道:“不过是些取悦人的小玩意儿。”
如果可以,他想学习商战争斗或者宦海沉浮,可惜,慕坤不允许,甚至剥夺他触碰这些的机会。他可以请一流的大师教他弹钢琴,却吝啬买一本商业书籍给他。他就是想把他圈养起来。离了他活不下去。
“我真恨他!”慕辞忽然发了脾气,挥散了面前的棋盘,低吼道:“他比你还要疯狂,偏执起来就像一匹饿狼,看你时两眼放光,恶心又肮脏。”
“如果不开心,就别想了。”陆云铮眼眸涌上担忧,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身体。
慕辞推开他的手,靠着床头柜,闭目养神、喃喃低叹:“可我也不想他死的。他那个人,温柔起来,像是慈父,说出的话暖到你心坎里。他常说,等我身体好些,就带我去泰国吃葡萄、去非洲看大草原,去英国拜见女王。他英勇威猛、无所不能,我知道,只要他还在,他说的话都会一一实现。可我毁坏了这一切,我说,你老了,你老了,我不要跟一个老人周游四方。他很伤心,真的,很伤心,一瞬间更老了……”
“别说了!”陆云铮按住他的双肩,皱眉打断他:“阿辞,别说了,我会吃醋!”
慕辞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点头道:“对,他吃醋了。我跟程泽假意交好,他吃醋了,像个莽撞的小伙子跑去整容。天,他真的是”
“阿辞,别说了!”
“他死的时候,我都不敢去见他。我怕,真害怕。我手上有条人命啊!我把他害死了!所以,我怎么敢去见他?程信骂我冷酷无情,连见他最后一面也不肯。可我只是不敢见他而已,倘若他恨我、倘若他怪我、倘若他原谅我……每一种结果,都让我痛不欲生。”
“已经过去了!”
“对,已经过去了。伤痛也会过去,可遗憾是永久的。你曾问我错在哪里,自他死后,我也想过,或许,不接近他,就可以避这些错”
陆云铮听不下去了,猛地扑上去,用嘴堵住他,反复抢夺他口中的甜蜜。慕辞怔怔然,顿时满腔忧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羞恼和无奈。
这个虫上脑的家伙真真是欠拾!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小受就是这么善良多情!
请记住小受曾写下的一句话:情到深处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
哭唧唧:小受真的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冷情薄情只是他自保的外衣。
唉!可怜的慕老头,一个爱而不得的苦命人!他其实是真的很爱慕辞。
第40章我们少爷是个苦命人
陆云铮当然不是欠拾,他只是不想再从慕辞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即使他死了,也不行。
“你身体感觉如何?可还有不舒服?”他眉眼染上关心,语意却在扯开话题。
慕辞也听得出来,便也不再多说了。他那里没伤着,不舒服是有点,倒也忍得住,只是一天到晚都得躺床上,十分的憋闷。
“如果我不舒服,你还能替我捱着不成?”
他烦闷间,话里带了刺。
陆云铮被噎住了,只坐到床上,捧着他的脸,神情温柔:“阿辞,我总是想你好好的。真的。你哪怕受了一丝委屈,我也是难过的。”
慕辞又一次心软了,面对温柔深情的陆云峥,他总是心软的。
“阿铮,可我很无聊呢。”
“有我陪你啊。”
“你就没有别的事吗?听说你是云正集团老总,难道就不用上班?”
慕辞问到这里,就真的好奇了。他自从住进陆氏庄园,就没见他工作过。整天无所事事,闲得想让人抽他。
陆云铮是不知道慕辞的想法的,听到他问这些,以为他是关心自己,所以笑嘻嘻地解释:“公司有顾含彰啊,那小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却是个经商的好手。”
语落,被重色好友评价人品不怎么样的顾含彰打了个喷嚏,引来周睿安的嫌弃:“这、这是有人在骂你?”
声音很低,仿佛有气无力的样子。
卧室里,顾含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拐角阴影处百年不开口,一开口就气他的人,忍气握紧了鞭子。他是想抽他的,奈何又有些舍不得。周睿安绝食了两天,若是再被打伤了,估摸着身体吃不消。可他心疼他,他却是过来煎熬他的!
第一天骂他不守信用,说好让他见慕辞,结果只是幌子。
那当然是幌子,只是想骗他吃饭罢了。而他吃饭了,就各种花样逃跑,不也是幌子?更何况,他还在逃跑中打伤了他两个保镖,打碎了两瓶珍藏多年的法国红酿,甚至还弄脏了两幅名家字画,害他损失惨重。
这笔账他还没跟他算清楚呢。
可估计是算不清楚了,男人是打定主意以性命威胁了。
而他呢?忍无可忍,也该有点行动了。
顾含彰想着,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忽然开了口:“你想见慕辞,暂时是没戏了。但我可以跟你说说他的近况,他啊,现在正躺陆云铮的床上呢。”
背靠着墙角的周睿安听到了,眼睛忽地一睁,本来暗淡的眼神也变得黑亮有神,隐隐带有锋芒:“闭嘴!不许你侮辱少爷!”
顾含彰见他没了力气还要大喊着护犊子,气得当场失了控。他这人狠起来,说动手,一鞭子就抽了上来:“蠢货!那个东西哪里好了?他跟慕坤厮混,又来迷惑陆云铮,现在你还像个脑残粉一样护着他,你脑袋是被驴踢了?”
一鞭子落在右肩膀,火辣辣的疼,
周睿安痛得嘶嘶喘气,依然不肯改口,只低喃着:“顾含彰,我不欠你什么。算我求你了,让我见少爷,好不好?他身体不好,我得照顾他。”
他是真快要急疯了。他从没离开少爷那么久,病弱的少爷没了他照顾,该怎么办?会不会忘记吃药?夜里会不会失眠?是不是还在为遗产的事烦躁、忧心、痛苦?
周睿安越想越担心,急得汗水直落。
顾含彰见他只听了慕辞一个名字就这么情绪激动,气得不行,又抽了一鞭子,狠狠骂道:“还想照顾他?蠢货!他稀罕你照顾?他现在扒着陆云铮不比谁有用?慕氏遗产算什么?陆云铮可是云正集团的总裁,你知道他身价几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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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根本就是个大金矿,你知道吗?”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划过他的后背,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周睿安不为所动,只近乎偏执地反驳:“你说谎!你说谎!我们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顾含彰闻声冷笑:“他是哪种人?我告诉你,惯会见风使舵的人,引着陆云铮的征服欲,不停往他身边凑。我看不出他那点伎俩?也就迷住了阿铮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不是!少爷不是!”
“别说了,我们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是妒忌我们少爷比你好运、比你有本事、比你更讨慕老的欢心!”
周睿安听他这么胡扯,气笑了:“比我讨慕老的欢心?那是个什么东西?多少钱?能分得遗产么?”他笑到最后,疾言厉色地骂:“一群蠢货!慕老不过当他是个玩意儿,无聊的时候,拎过来消遣消遣。就像现在,他被陆云铮消遣着,在床上谄媚迎合”
“别说了!”周睿安被他粗俗的话刺激了,扑过来,就想咬他。他是真心厌恶了他,四年前,他撩得他犯了错,现在是威逼利诱他继续犯错!真是太过分了!
“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你自私又恶毒,就像是美人蛇!”
“你把我形容成蛇?”顾含彰听得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哈哈大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冽又阴森:“可还真是火眼金睛、一阵见血啊!那怎么就看不清慕辞的真实面目呢?他跟陆云铮在床上厮混了多少天,你知道吗?难为他还拖着一副病体,随时随地像要断气的样子,可真是下得了血本……”
“啪!”的一声,周睿安抢过鞭子,反抽了回去。
顾含彰没料到他敢反抗,直接唤人过来拾他。
周睿安是个健康强壮的小伙没错,可武术功夫只是个摆设,兼之几天没吃饭,也没什么力气,所以,轻易被制服了。
顾含彰夺过鞭子,直接甩了三鞭子过去了。他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手软,甚至有一鞭子扫到了他的脸,直接破皮出了血。
刺目的红痕、翻出的皮肉以及沁出的鲜血,乍一看,十分可怖。
顾含彰说不心疼是假的,赶忙放下鞭子,找人去拿急救箱。他轻柔地给他上药,他不领情,他气得扬手想甩他耳光,可看他流血的脸又忍住了,只狠狠道:“周睿安,你别气我,好不好?”
“那你别为难我,不,别为难我们少爷好不好?”他拽着他的衣袖哀求:“顾含彰,我们少爷是个苦命人,求你别伤害他。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打死我也没事的!”
我有事!
打死你,我有事!
顾含彰气得又想动手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裤袋里手机响了。他停下给他擦药的手,将消毒棉签递给了孟川,然后掏出手机走出了卧室。
来电是陆云铮。
他意外了三秒,接通了,却是听他讲:“孟川在不?我有点事找他。”
“呦呵?这是挖角吗?”
“没,一点小事。”
顾含彰才不信,哼笑道:“你会有小事?陆云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快麻利点,有事说事,找孟川有什么目的?”
陆云铮头疼不已,犹豫了三秒钟,才慢悠悠解释了:“那个你家孟川看着功夫挺好的样子,我想跟他比试比试?”
这理由倒也说得通,不过,依然没有说服顾含彰。他这人也不愧是美人蛇,不光心毒,眼儿也尖:“孟川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想比试早比试了,用得着现在?说吧,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得!瞒不住了!
陆云铮没办法,只得道出实情:“阿辞说,很好奇我拳脚功夫怎样,想让我比试比试,随口挑了你身边的孟川。”
“这个原因?”顾含彰听得气急,恨铁不成钢地训他:“你傻不成?他这是变着法子折腾你呢?”
“嗯。我知道。”
“那你也随着他?”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开心就好。”
“得!没出息!”
这就有些人身攻击了。
陆云铮当即回击过去:“你要是有出息,怎么会栽周睿安身上?”
顾含彰瞬间蔫了,叹息道:“我估摸着是老天看我前半生太顺遂,所以派了个蠢货来折腾我吧。”
陆云铮可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只催促道:“那快让孟川过来陆氏庄园吧.。”
“稍等,急什么!”顾含彰眼眸幽深,却故作漫不经心:“我既然答应你一件事,你也要答应我一件。”
陆云铮皱眉问:“什么事?”
顾含彰优雅淡笑:“给我一张你们的亲密照。”
作者有话要说:
ps:
顾含彰:慕辞为什么要见孟川?
陆云铮:他想知道我的拳脚功夫。
顾含彰:蠢货!这理由你也信?他可是心机深着呢。
陆云铮:我为什么不信?我对我家阿辞百分百信任。
慕辞哼笑:尔等凡人,还想揣摩吾之心意?
蠢作者狗腿道:是是是,揣摸不得。少爷之心意,唯有小天使们可解也。
哈哈:猜猜慕辞为什么要见孟川?猜出来有红包哦!
第41章我们做彼此的傻孩子
一语落,话不惊人不罢休。
陆云铮皱眉问:“你要我们的亲密照做什么?”
“哼,当然是给蠢货看看。不然啊,他就是不死心,能急死人!”
“无聊!”
“到底给不给?不给我”
陆云铮听出他话中的威胁,皱眉敷衍道:“嗯,知道了。”
先把人骗来再说,至于给不给,看他心情。
陆云铮挂断电话,看着床上自己跟自己下象棋的人,凑上去道:“阿辞,你真心想看我和孟川比试?”
慕辞正在考虑棋步,听了他的话,没有抬头,捏着刻着卒的棋,顿了下,随口答:“不然呢?我找孟川做什么?”
陆云铮哪敢表示怀疑,忙摇头道:“只是好奇。看你爱好这么文雅,有些不敢相信你会喜欢打斗这样激烈的场面。”
慕辞笑笑,视线依旧停留在棋盘上:“我喜欢的多了去了,你才见识了几个?”
他顿时两眼冒光,问他:“那你都喜欢什么?说来听听”
“云铮,我在下棋,需要专注。”慕辞终于抬起了头,皱眉看着他:“你是不是故意打断我?”
“没,没”陆云铮摸摸头,有了点不好意思。他其实就是想和他说说话,慕辞这人太好静了,一个人呆着似乎也能呆得很愉快。他就不行了,有他在身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陪着他,哪怕也就是说说话。
慕辞也知道他这点,不过,他无意多谈自己。暴露太多隐私,会让他拿捏住他的软肋。而他从来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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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依赖他的意思。可不能多谈他,倒是可以听听他谈谈十年前的事。想着,他搁下棋子,问他:“你呢?这十年来,又是怎样一番际遇?”
能从一个牢狱之徒逆袭如今的医药集团老总,应该也是一番传奇的际遇吧?
陆云铮听到他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愣了两秒,眼眸微沉:“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慕辞见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略一思量,笑得自然:“嗯。那便不说吧。”他说完,又低下头,研究自己的棋盘去了,竟是没有一点好奇的意思。
陆云铮看得快要呕出血来!
对他还真是没兴趣啊!他一颗心酸涩的厉害,手臂一伸,将他揽过来,直盯盯地瞅着他:“云辞!”
声音,隐隐含了丝丝怒气。
慕辞无奈地抬眸看他,语气也十分无奈:“阿铮,别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好不好?你不想说,我就不逼你。”
“你是没兴趣逼我吧!”他一语指出真相,冷了嗓音道:“你就是不关心我、不在乎我,哪怕你心里有一丝丝我的位置,都不会这样漠然。我这十年来的事,你根本、根本”
根本一点也不在意。
他气得俊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慕辞也被他气到了,捏着棋子,暗暗呼气。他知道在这里住几天不容易,或许一旦离开了,就再没了机会。所以,他不想发火,也不想打破彼此间短暂的和平。倘若他真想逼他,第一时间便是先逼他说出了周睿安、慕安琪的下落。
可他知道他不想说,他便忍着、让着。他一时心软,贪恋着这些天的相处,放纵自己赖在这里,难道还不够吗?
慕辞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棋盘,低喝道:“别闹!我不跟你吵!”
棋子噼里啪啦落到地上,发出嘈杂刺耳的声音。
他心里烦,便缩着身体,用手捂住了耳朵。
陆云峥见他发了火,脸色一寒,也不去捡棋子,迈步出了房。这次是他莽撞了,太贪心了。可他真的贪心吗?他知道他每晚坚持给陈娥打电话,偷偷的、执着的。他知道他在关心慕安琪,而他只想他像关心慕安琪一样关心他。而不是同居一室,相对无言。
“该死!”
他出了卧室,一拳捶在门墙上,眼里尽是苦涩。
“先生,顾先生来访。”男仆人上前禀告了,退到一边,低下头,等候指示。
陆云铮闻声下楼,在倒数第二个台阶上停住了步子,然后,转了身,又快速进了屋子。
卧室里,慕辞穿着睡袍,下了床,正半跪在地上捡棋子。估摸着身体不适,他弯腰的动作特别僵硬,看得陆云铮一阵心疼。他快步上前,伸手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口气有点重:“你捡什么?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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