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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那是什么?
他隐约瞥见了一小块粉红色的布料,上头还缀着细细的白蕾丝,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细想,包就已经被胖保姆提了起来,那保姆拉上拉链,冲着他挥挥手,满脸嫌弃道:“去、去!别再尿我这包里了!”
顾岷没心思管她的冒犯,他的目光在这两个人之中来回扫视了一圈,不知为何,总觉得何处有些不太对劲。
客厅传来胖保姆的声音:“这外头这么好的天气,你还用戴口罩啊?”
瘦保姆含混地应了声,简短解释:“有灰尘。”
“真讲究,”胖保姆啧啧感叹了两句,随即将江小邪抱起来,“走,去医院量身高喽!”
她提了包走到门口,回头才发觉出不对,嫌恶地一脚踢过去,“这猫跟着我干嘛?去去去,乖乖在家呆着!”
顾影帝此刻与她的身形相差甚远,被这一脚踹过去,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就在他爬起来的这一当口,随着哐当一声,门被锁上了。
江邪被两个保姆抱走,此刻还隔着窗户伸出截小胳膊奶声奶气跟咪咪拜拜顾岷趴在窗台上望着他,毛脑袋紧贴着玻璃窗,电光火石之间,他骤然明白了自己心头涌起的那几分违和感究竟是从何而起的。
包里装着的那块粉红色布料,是一条小裙子。
他浑身的血液骤冷,飞速跳到料理台上,闻了闻水壶的味道那并不是平常的清水的气息,里头掺杂了点淡淡的苦味儿,而这壶水,刚刚被用来冲泡了奶粉,满满装进了保温杯里。
不对!
这不对!
胸口的那一点危机意识骤然间升到了顶峰,顾岷不自觉拱起脊背,浑身毛毛炸起,发出察觉到威胁的呜呜声。他焦急不安地蹿回窗台,望了眼楼下的方向,一辆陌生的黑车早已徐徐驶入长长的车流,只剩了一点冒出的尾烟。
顾岷的血凝固在了四肢里。它犹豫了下,望着一扇并没完全关严实的窗户,咬着牙跳上去,拿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向外撞。高空里灌进来的风让他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顾岷却再也管不了更多,他瞧着这扇缝隙越来越大的窗,蓦地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这扇向外推的窗户终于出现了足够他通过的缝隙,顾岷用力过大,一下子整只猫都从缝隙里甩了出去,只剩两只爪子死死地扒着窗口。十四楼的风毫不留情地刮过来,沉重的肚子一个劲儿拖着他往下坠,他的爪子被磨得生疼,头一次后悔自己为何不减肥。
然而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顾岷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荡起来,像是只断线的风筝,准准地落在了不远处的空调外机上。他顺着一层层的空调外机及小阳台往下跳,直到落到地面上,这才迈出四条腿,头也不回地拔腿狂奔起来。
快!
他从无数人腿的缝隙中一跃而过,耳畔全是呼呼的风声。
再快一点!
j市是江家的地盘,她们要是真的动了心思,绝不会把江邪留在市里而离这里不远,就有一个通往周边地区的高速路口。到了此时,顾岷无比庆幸这是江邪成年后独自居住的公寓,否则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这里的路线熟悉至此,他无从数街头巷角飞奔而过,穿过阴暗的小道,一路抄着近道,硬生生比堵车的黑车更早到了高速路口。
他终于又看到了那辆车。
车子果然没有往医院的方向去,反倒寻了条没有摄像头的偏僻小道,一路向桥下驶去了。顾岷思量了下,却也来不及再去寻找什么别的方法,他匆匆拿爪子在路边用树枝扒拉了个江字,并留了个大大的箭头指向正确方向,之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追去。
体力即将耗完,他的眼里却燃着火。路边的景色呼啦啦向后倒退,他咬紧了牙,丝毫不敢放松,心里的弦绷成了直线。
江邪……江邪。
等着我。
车停下来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仓库,车上的胖保姆早已经不省人事,司机和瘦保姆一同把她抬了下来,拿叶子埋了大半,出乎意料的是,江邪却仍然醒着。他睁着黑亮的眼茫然地看了一圈,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瘪瘪嘴要哭。
“别哭,别哭!”瘦保姆咬着牙死死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脸都捂得青紫一片,“死孩子,哭什么哭!”
她从包里拿出女孩子穿的衣服,粗暴地往江邪身上套,“不许哭,给我安安静静的要是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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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手里,那才有你哭的时候呢!”
司机抽了根烟,吞云吐雾中问:“你确定能拿到钱?”
“废话!”瘦保姆努努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爸妈可都是做明星做了多少年的,一千万能拿不出来?就他们住的房子,那价钱就不止五百万了!”
她唾了口,声音尖又利,“咱们给他喂点药,把他卖了,卖到那山村里,到时候还能再赚几万要不你还有别的办法还钱?催债的人可都堵到家门口来了!”
江邪茫然地望着他们,并不了解自己即将被卖掉的现实。
司机犹豫许久,瞧了瞧孩子鼓鼓的小脸,又想了想堵到家门口的债主,到底是把烟熄了,狠狠道:“干!上车!”
发动机再次启动。
顾岷的眼睛里一片血红。他蓦然意识到,即使给了钱,这两人也不会把江邪还回来的。此地不过是他们把胖保姆这个拖油瓶扔下的地方罢了,附近没有监控,再让他们逃下去,到了乡镇里,就真的再难把人找出来了。
他能怎么办?
唯有努力拖延时间!
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无力,悄无声息顺着草丛一路过去,趁着那保姆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猛地跃起来死死抓住了她的衣襟,一爪子抓破了她的小腿!
瘦保姆惊叫着,一下子把江邪扔到了车座上。江邪打了个滚,坐在座位上哇哇大哭起来,保姆惊慌失措跺着脚,想要把这个张大嘴咬着她的猫甩下去,“这猫疯了?怎么过来的?”
牙齿狠狠地扎下去,立刻出现两个小小的血洞。顾岷沿着她的衣襟往上爬,毫不客气地冲着她的脸也来了几爪子,血痕东一道西一道,沿着下巴染出血红的痕迹来。瘦保姆死死捂着脸尖叫,司机也下了车,从车上抽出他带着的一把菜刀,眼神狰狞。
“砍死它呀!”尖锐的女声一声声扎进人耳朵里,“砍死它呀!”
顾岷猛地松了口,顺着刀刃寒冷的光,一下子以这菜刀为跳板跃了起来,一爪子狠狠地抓向司机。
血光四溅。
这一幕倒映在年幼的江邪眼里,他怔怔地大睁着眼,望着那中年男人像是发了狠,拿着雪亮的菜刀一下一下疯了一样剁向那死死咬着他不放松的猫鲜红的血滴滴答答朝下落,它已经被染得看不出了原先的颜色,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却仍然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畜生!”
“这个死畜生!”
瘦保姆也从路边捡了一根树枝,疯狂地冲它抽打过来。猫的全身骤然痉挛了一下,血浸染的连眼睛也无法睁开,顺着眼角沾湿了胡须,像是血泪一样滴溅下来。它的爪子深深地嵌进了男人的皮肤里,固执地抓紧了,在兜头铺下来的痛楚里死死坚持。
不能松开。
绝不能松开!
“这畜生疯了是不是!”
撕心裂肺的痛贯穿全身,眼前的画面悉数被蒙上一层血光,模糊成他看不清的模样。大块大块的金星和色斑旋转着,痛的连头皮都炸开。
顾岷好像骤然明白对方害怕猫的原因了。
它大睁着眼,在两个绑架者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中对上了车里孩子的目光,江邪像是渐渐意识到了些什么,忽然也瘪瘪嘴,尖声大哭起来。在这样的声音里,顾岷慢慢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人声,他的意识一点点地被从脑中抽离,全身力气流水一样倾泻下去,已然血肉模糊。
没事了,他艰难地动动嘴唇,想对江邪说。
没事了,不要怕。
别为我难过,我们之后还会再见的。
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了一声绵弱的喵。
血色、孩子黑亮的眼睛、满是红色的刀锋……这些画面都慢慢旋转起来,天旋地转,痛楚被呼啦啦从毛孔中抽离出去。
下一秒,顾影帝从睡梦中猛地清醒过来!
他满头的冷汗,怔怔地在床上坐了会儿才重新恢复清明。此刻是凌晨两点,他用生命去保护的小混蛋就躺在他的身边,拥着被子睡得香甜。
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顾岷用力地闭了闭眼,恍然发现自己额头的热度已经完全褪去,病毒像是一夜之间被驱散的干干净净,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了。
他克制不住地倾身过去,在这人熟睡的侧脸上留下一个压抑着的、饱含深情的亲吻,随即守在他的身侧,一直睁眼到了天明。
这一天早餐时,江邪的神情也有些怪异,他拿着餐刀戳了戳自己盘中的面包,忽然没头没尾道:“我做了一个梦。”
顾岷凝望着他。
“梦到了我小时候的绑架案,”江邪蹙起眉头,“还有我们家当时养的那只猫……可奇怪的是,它给我的感觉,却让我觉得熟悉极了。”
仿佛是近在咫尺发生的,甚至能看清那只猫为他推摇篮、替他盖被子的情景。他低头又戳了下,喃喃道:“建国后不许成的!”
顾岷的心猛地跳了下,进而失笑。
他将果酱均匀地刷到江邪的吐司上,低声道:“你还怕猫吗?”
江邪猛地一怔。
说起来,他的怕本就是与别人不同的那并非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可怖而生出的怕,相反,是因为猫太过柔弱娇小而生出的怕。他下意识便要离这种生物远远的,仿佛自己一靠近它们,便会害了它。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恨,那种恨深深地根植在了他的头脑里,让他生生怕了十多年。
可如今在回忆起这一切之后,这一种害怕也渐渐地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窝心与感动。
有这样一个生命愿意为着他付出所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江邪说不清楚。
然而他唯一知道的是,从此之后,他再不会害怕了。
心结啪嗒一声被打开,胸中猛地激荡起热血来。江邪眨了眨眼,一下子站起身,“我去给小朋友打个电话!”
奇异的是,在这之后,顾岷的过敏症也不治而愈。原本在楚辞家寄养的猫咪骨骨自此正式加入了江邪家,成为了家中地位独一无二的猫主子。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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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岷的拍摄日程还有两天便要结束,江邪索性在德国等了两天,等待和他一起回国。
回国行程不知是什么时候泄露出去的,为了迎接顾岷,他的粉丝个站同岷江站都组织了大规模的接机活动,几千名粉丝在大粉指挥下整齐地排了队形,空出了行人道为过往的旅客让路,组织安排的一丝不乱,既不拥挤也不喧哗,博得了无数路人好感。
“来了吗?”
“没呢没呢,现在还没出来!”
“我听说江江这两天也没活动,会不会也陪顾影帝一起去了?”
说话的是个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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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这句话一出,立刻就被组织的大粉瞪了一眼,警告道:“这种没有石锤的话最好少说。糖是要吃,但是我们不能乱吃,别在外头坏了岷江的名声!”
说话的小姑娘吐吐舌头,讪讪回了话音,转而向出机口那边张望着。她视力好,眼神也清亮,远远地便看见有一群人簇拥着走过来,“出来了出来了!”
听见这一声,粉丝们纷纷踮脚向那处看去,果然看见顾岷在助理的陪同下推着箱子走出来,浅色条纹衬衫配休闲裤,从脖颈一直性-感到脚踝,优越的大长腿隔着老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迷妹的尖叫声一下子充斥了整个机场,“啊啊啊啊啊!”
而在这尖叫声中,还夹杂着那个视力好的小姑娘惊恐的疑问:“他箱子上是不是坐了个人?”
“怎么可能?”粉头反驳道,“就顾影帝这种高岭之花,怎么可能让自己箱子上坐……人……”
她的声音被硬生生抑在了喉咙里,一瞬间激动的连牙齿都在打颤。
真的有人。
那人背对着他们坐在一米多高的行李箱上,可是因为腿长,脚尖还能松松点着地。他的头靠在顾岷的腹部,任由对方推着他走,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似的懒散成一团软塌塌的年糕。
“谁?”
“是谁???”
“啊啊啊看不见脸啊只能看见衣服啊啊啊啊!”
这其中,还有一个岷江cp粉异常高亢的声音:“我猜是江江,不是江江我吃翔!”
许是被这些吵嚷的声音惊动了,原本安安稳稳坐在行李箱上的人终于动了动脑袋,抬起头来。他像是仍有些困倦,张开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问:“不是说走vip的么?”
顾岷声音又轻又柔:“这边围的人太多了,过来打个招呼。”
借着这个说话的空隙,粉丝们终于瞥见了这个有幸被顾影帝推着走的人的正脸,顿时一个个都神情怪异。
果不其然,又是江邪。
……这一碗狗粮塞的。
死了!
江邪在飞机上睡了一路,此刻还有点迷迷糊糊,只是看到眼前一片挥舞着的岷江横幅,瞬间睡意便醒了大半,那一点身为大总攻的自尊心瞬间冒了头,他伸出手,戳了戳小对象的腰。
顾岷不解其意:“怎么了?”
“你坐上,”江邪站起身,捋袖子,“我来。”
顾岷手一顿,不禁哑然失笑,到底还是顺从地停下来坐到了行李箱上。他的身高比江邪还要高上小半头,坐在这上面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为了满足江邪展现自己攻的风姿的愿望,还是硬着头皮坐着,弯着腿勉强支撑着。
江总攻气势汹汹地推着他,觉着自己简直攻的不行不行。
殊不知粉丝们早就看透了他的原形,并在幸灾乐祸地对他进行集体嘲讽。
“刚刚还在行李箱上坐着,一看见我们就拉着顾影帝换位置了,哈哈哈哈……”
“没用的,刚刚我都拍下来了。宝宝,我们江江可是宝宝呢!”
“软的让我怀疑人生好吗,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走的这么大刀阔斧!”
接机的人很多,好在都是真心喜爱他们的粉丝,又有大粉头带头管理,并没有乱推乱嚷,只分成两列簇拥着他们往外走,中途见缝插针问他们几句话。
“江江,你没有行程,怎么也跟顾影帝一块儿去德国了啊?”
江总攻深情又体贴地回答:“他生病了,去照顾他。”
“哦~”粉丝们齐刷刷起了一声哄,又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你们怎么睡啊?一间标准间还是一间大床房?”
话语之中巧妙地排除了两人睡两间房的可能性。
江邪啧了一声,教育道:“我发现你们这些小姑娘思想很不健康啊,这都是在想什么呢?回去给我背八荣八耻去,等背熟了默写一遍在微博上艾特我,我要检查!”
睡的明明是一间单人房这种事我会告诉你吗?当然不会!
顾岷低低地笑了两声,望着他熠熠生辉的眸子,把他的衣角抓的更紧了些。
路过岷江粉时,江邪扬了扬下颌,很是不满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上回不是说了要换过来吗?”
岷江粉也很无奈,“哥,我们不能昧着良心欺骗自己啊……”
我们都非常理解并懂得你想成为攻的心,真的。
但问题是,客观条件并不允许啊!
在这一片热闹中,郁安然推着箱子,悄无声息从侧边离开了机场。他最后回头望了眼浩浩荡荡的人群,轻轻吐出一口气来,钻进了门口等待着他的黑车里。
“老顾?”
“……走吧。”
第46章小黄-歌上线
岷江二人共同现身机场的新闻再次引起了大轰动。除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糖的不行的cp党外,连原本还坚持立场觉得这些不过是炒作的纯粉都有点心惊。
这两人……表现的实在太过亲密了。他们甚至不屑于在镜头面前遮掩些什么,一个比一个要落落大方,个个都是发糖好手。
国内的风气其实远没有国外那般开放,无数人仍然秉承着生下来便是为了繁殖的生灰思想,将娶妻生子视作人生唯一的意义,二十岁一过便匆匆踏上了努力寻找伴侣生出下一代的刻板旅程。在这种情况下,同性两个字就像是什么不可触碰的禁忌,一下子便戳到了他们的软肋。
楚辞与秦陆作为第一对轰轰烈烈在国内公开的同性情侣,当年便顶着不小的压力,谩骂和质疑铺天盖地袭来,足以将任何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拖进地狱。
身为楚辞的好友,江邪自然也清楚。
可是清楚又怎么样?
这些根本就没被他放在眼中的人,还不至于能逼迫着他用躲躲藏藏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爱情。
“你等着,”江邪刷完了底下怀疑他是不是真gay的评论,一把将手机扔到身旁的座位上,嘲讽地勾起了点唇角,“等着,总有一天我得让他们乖乖地张嘴叫我家小对象江嫂。”
“……”童宵一下子战栗了,抖着嘴唇问,“陛下?”
江邪从鼻子里挤出一声疑问的哼声。
“答应我,你要是真打算出柜,提前跟我说一声成吗?”童宵诚恳地说,“求你了别一言不合就突然想搞个大新闻,咱们低调一点,啊?”
江邪听了之后,慢吞吞思索了番,忽然伸出一只手去,手心向上摊到他面前。他的手生的很好看,骨肉匀称,指骨极长,侧面有常年拉琴留下的小小的琴茧,隐隐还能看见腕处细细的蔓延上去的青色筋脉。
童宵不解其意:“这干嘛?”
江邪:“没报酬?”
童经纪人无语了半晌,只得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颗奶糖塞给他,并千叮咛万嘱咐,“记住了,冲动




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分卷阅读76
是魔鬼!”
然而他家艺人已经听不见了。
他用极好看的手不紧不慢剥掉了糖衣,低头凑近了些,嗅闻了一下那充满奶香和香甜的水果香的糖果,浓郁的气味一下子钻入鼻中,形成一个打着旋儿的甜蜜漩涡。江邪把奶糖放进嘴里,想起今天要去录的是安德烈写的新歌,又没头没尾道:“让你带的白兰地带了没?”
“带了。”童宵拍拍自己的包,面上犹有犹疑,“可你不是不喝酒么?”
江邪的舌尖卷着奶糖在嘴里转了一圈,漫不经心地回答:“找找感觉。”
他们到达工作室时,调音师并几个工作人员都已经在录音室外等待了。这些人都是与他合作惯了的,打过了招呼便让他独自一人进了录音室,只是在带上耳麦之前,江邪却先从童宵的包中掏出了一个通体透明的酒瓶子,半阖着眼给自己倒了一点点。
凛冽的酒香一下子霸道地在空气里头蔓延开来,几个嗜酒的音乐制作人闻到这香气都有点儿禁不住,诧异地问:“江哥,这怎么还喝上了?”
“等着。”
工作人员虽然仍有疑问,却也无人再问。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心里都知道江邪的风格不管平日里头有多嚣张随性,可一到了音乐领域,江邪定然会拿出一百分的认真。
他在录制歌曲时的敏锐度和对声音状态的把控,已然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说是随心所欲驰骋于这片领域之中也毫不夸张。“国产音乐之光”,这六个字,从来也不是什么浪得虚名。
操纵台前的工作人员比了个手势,“江哥,可以开始了。”
江邪的迷色外套袖子松松挽起来,手指漫不经心在杯子上摩挲了两下,随即猛地一扬脖,把里头炽热的酒一下子全部灌进了喉咙里。
酒里肆虐的火同香气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迫不及待沿着他的喉咙一路下滑,火辣辣地直烧到胃里。浓烈的酒香并着兜头而来的热意熏得人已有了几分醉意,他散漫地把外套也脱了,穿了件v领的宽松毛衣站在音的麦克前,带上了耳麦。
外头的人俱屏息凝神,推上了操作台上的按钮。
前奏是低哑的、缓慢的,却又卡着一种极其奇异的节拍,童宵说不清这是怎么一种感觉,却控制不住地听的心惊肉颤,仿佛是即将失控的麻酥感。录音室里的江邪扶着耳麦,已然有了几分醉意。
他并不擅酒力,因此只要这样的一点点白兰地,头脑便已经有些迷蒙。眼前的色全都绚烂而斑斓,他跟上节拍,扶着耳麦,低低地发出了第一声吟唱。
这一声一出口,童宵的眉头就猛地跳了跳。
我……我的天……
声音里头含了半醺不醺的醉意,尾音漫不经心地上挑,明明是在唱歌词,却仿佛是一声情至浓时的呻-吟。主旋律时是奇异的冷硬质感,可这质感的后头隐藏着的也是满满的色-气,说不出是为何,心却都被个不知名的小钩子勾着,痒痒成一片,连心尖上都是颤抖的。
他恍然明白,江邪在看见曲谱时,为何会有那样奇怪的表情了。
这样的节奏与韵律,再配上这一点酒味儿,简直tm色-气到无以复加!
歌曲录制至高-潮,录音室内有一大半人都已控制不住地面色潮红。其中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姑娘头一回听到歌词,表情像是也喝了白兰地似的,连脖颈都跟着通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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