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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你跟那个臭小子说一声,没事了就回家一趟。”
江母捂着嘴细细笑了起来,补充道:“他爷爷想他想的不得了,嘴上不说,可这几天都让人做了他爱吃的菜,整天翻他的新闻看”她又伸手拍了拍顾岷,语气惆怅,“我们见他的机会还比不上你多,嫁……”
她说到一半,自己也察觉出不对来,忙笑着摇摇头。又问顾岷:“真不来?”
顾岷顾及第二天一早的行程,婉言拒绝了。
江母很遗憾:“我还想和你一起吃顿夜宵呢。”
她最近也不知是怎么,食量猛地大了起来,平日里为了维持身形一天两顿轻轻松松,如今却一天四顿仍觉得饿,夜间还要再吃点什么才能满足口舌之欲。江父对此倒是甚为满意,摸摸她比起平常要圆润些的下巴,像是摸猫似的。
顾岷送着他们上了车,看着车开走,这才坐进助理的车里。
小助理探过头:“顾哥,回家?”
顾岷闭了闭眼,点点头。
夜深了,从窗户向外去,全是流光溢一掠而过的城市夜色。旁边忽然飞快地掠过一幅江邪的巨幅海报,顾岷怔了怔,目光下意识便随着那海报移动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是江邪的粉丝为他新专辑的应援。
真好看。
极其满意海报效果的顾岷打算待会儿再以粉丝身份捐他个三五十万。
他靠着后座想着事,不知何时竟然悄无声息地睡了过去。小助理从后视镜里望了眼他,小心翼翼问:“顾哥?顾哥?”
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像是睡熟了。
小助理脚下的油门不由得松了点,将车开的更加平稳,心里头却心疼极了。
连续录制七八小时,想必是很累了吧?也难怪这样一放松就能睡过去。
怕是连梦里都是工作吧。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而此刻,被怀疑梦里都是工作的顾影帝一睁开眼,就察觉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的不对。
入眼是铺着复古瓷砖的浴室,墙壁上还松松挂了幅摇滚风格的画报,房内有熏香,是淡淡的松木味道。
而顾影帝自己,则是一个可以一下子喷射出七八十道细水流的花洒。
顾岷:……
他很快冷静地整理了现状,对于自己再次穿越的事无比平静地接受了,并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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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认真地打量了一圈四周。
可以说,直到门外走进一个人来时,他的内心都是没有多大波动的。
……可偏偏,走进门来的那个人是江邪!
还是已经脱得差不多、一面走一面往下拽本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的江邪!
江邪正在与他的寇爸爸通电话,走到淋浴头下时不耐烦地把浴巾整个儿扯了下来,一扬手甩到那边的架子上。他近日练出的鲨鱼线愈发清晰了,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骨架上,几乎能让人嗅到荷尔蒙与青春的香气,年轻的身体永远充满神,明亮的眼睛里头带着股冲劲儿,与寇繁讲:“……你真以为杜朗是那么好扳倒的?他杜家根深叶茂,哪里是一点小动作就能解决的事……你停手,最好劝你爸也停了,真的,这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温热的水流喷洒了下来,江邪舒展了下身体,把被淋得湿透了的头发捋到后头去,“老寇?听见没?”
热气蒸腾而起,他沾上了水迹的嘴唇不断开合着,最近始终在忙碌的顾影帝忽然便觉得有火涌上头来。
“……你等等,”江邪突然喊了暂停,诧异地盯着自己身上流下来的水迹,半晌后,他拿起手机,说,“老寇,你说,花洒里突然流出红色的像血迹一样的东西来这是咒怨,还是午夜惊魂?”
还tm喷了我一身?
第48章超人
寇繁无语半晌:“……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
江邪挑了挑眉,干脆打开前置摄像头,对着地上暗红色的水迹咔擦拍了一张发给他。寇繁的回应瞬间就来了,言辞之中充满震惊。
“卧槽!卧槽!!!”
江邪嫌弃:“文明点,没事儿艹什么呢这是。就你那小身板,操的动谁?”
“哥!我改口管你叫哥!”寇繁无比震惊,“这都这么诡异了你怎么还如此冷静?还有心思纠正我?你不怕?”
“怕什么?”江邪很淡定,“是怕马桶里突然探出个湿淋淋的头来,还是怕待会儿水里冒出来一大堆黑色的头发、跟海草似的那种?”
寇繁声音虚弱:“……真别再说了。”
他怕!
江邪毫不留情地嘲笑:“这就是你顶多只能当个团员的原因。”
像他这种正儿八经的□□党员,那都是被马克思主义的红色光辉笼罩着的,哪怕真是什么牛鬼蛇神,到了他面前,那也得通通避退三尺他宁愿信这花洒是被他家小对象附身了,都不信里头有鬼这种说来都是瞎扯淡的迷信!
当然,江邪更加相信的,是这水管出了什么问题。他慢悠悠地包裹上浴袍,把这具看得人控制不住眼热心跳的躯体松松掩了起来,只是衣襟仍旧大开着,半遮半掩的,反倒愈发多出了几分说不出的情-色意味。
他抬起头来去研究墙上的花洒,绷出线条的脖颈与锁骨流畅而利落,几乎能看清他脖颈上细细的、如同小蛇般攀爬蔓延的淡青色血管。
春光半泄,风景正好,恰是迷醉处。
原本已经停下来的花洒猛地一顿,随后一下子喷发的更加猛烈了。带着血色的水不要命似的往下洒,这一幕要是截下来,简直可以直接用进《午夜惊魂》。
江邪盯着像只鼓胀的水母似的不断喷血水的花洒,目光渐渐变得怪异起来。
……他怎么觉得,这一幕隐隐有些眼熟呢?
总不会是他当时的那一幕重演了吧?
然而管它是人是鬼,江邪如今满脑子想的都只有赶紧关了水去睡觉。他的目光幽幽在浴室内转了一圈,随即慢吞吞从柜子底下拉出来一个工具箱,从里面掏出了一把螺丝刀。
随即,在顾影帝震惊的目光里,他开始
往下卸螺丝。
骤然被拆分的顾影帝有点惊慌,可偏偏他眼下不能出声,只能眼睁睁望着江邪利索地把他拆分成一堆散的零件,粗暴地堆到墙边。原本连接的水管也被整个儿抽掉了,水流的喷发彻底停止,江邪把螺丝刀一扔,望着自己的努力成果,满足地拍拍手,“这不就行了?”
管你是人还是鬼呢,通通卸了拉倒!
被大卸八块的顾影帝:……
他都不知道是该夸这小混蛋神经粗,还是该夸他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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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繁挂掉电话之后,心中仍有些不宁静。与天不怕地不怕的江邪不同,他是典型的艺术家人格,敏感而多情,大冬天的时候也要裹件薄薄的大衣,硬生生要把自己活成一首行走的诗。他眉眼风流薄情,带点儿娇矜的意味,倒真的有些像是一首动人的诗了。
但艺术家人格同时也意味着丰富的想象力,一点点小的描述都能瞬间扩展为活生生在眼前展开的画卷。寇繁想起刚刚照片上的血迹,头皮一阵阵地发麻,瞬间由坐在摇椅上改为了坐在床上,并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了被子里,宛如一个巨大的蚕蛹。
偏偏解决了花洒的江邪还要皮一下,发短信问:【猜猜我刚刚发现了什么?】
寇繁一震,信以为真:【发现了什么?】
江邪:【我发现,在花洒的后头,有一根白色的水管……】
寇繁心提得更高,缩在被子里响亮地咽了口唾沫。
【在那水管旁边,好像有几个红色的手印。】
血、血手印?!
寇繁一惊,脊背上都麻酥酥穿过一阵电流!
偏偏就在此时,窗外的风声也一阵紧挨着一阵大了起来,像极了女鬼于夜中哭嚎。树枝被这大风吹的噼里啪啦向窗户上砸,寇繁把被子拥得紧紧的,眼睛连眨也不敢眨,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生怕自己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猛地出现点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
打破这份僵持的,是骤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平日里听来正常的普通铃声,此刻听来却如同什么鬼乐一般令人惊心,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再也顾不得其它,一下子把手机远远地扔出去,“李妈,李妈!”
他扬声喊了几句,见没有回答,不由得更加恐慌。
“妈?”
“……爸?”
仍旧安静无声。
寇繁这么一个平日里什么都玩的富贵公子哥,此刻硬生生被自己脑内的幻想逼得快崩溃了。他哆哆嗦嗦把被子重新盖起来,床头台灯和夜灯也全都点亮了,整个房间里亮如白昼。
就在这样的光芒里,有人忽然敲了敲门。
寇繁头皮简直要炸开,小心翼翼探出颗脑袋,问:“……谁?”
门前的人低声道:“是我。”
他顿了顿,又加了句称呼,“哥。”
寇迟原本并不奢望自己能进来的。
寇繁对他的戒备,这些日子,他看的比谁都清楚可偏偏就是放不下。就像是个在水里头没有一点可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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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骤然间遇到了一条横木,他如何能这般轻易就放手?
寇繁便是小时候递到他眼前来的那条浮木。
年幼的寇迟跟在他的身后,望着他为了自己挺身而出,阻挡住所有的流言蜚语和冷嘲热讽,就像是看着一个能听到他的求助声的超人。
他总是被嘲笑。
从上幼儿园起,老师们便会悄悄地问他:“你爸爸呢?怎么没填?”
不知世事的孩子也会拉长了音嘲笑他:“寇迟是个没爸要的娃!”
街头巷角的街坊大妈嗑着瓜子,偶尔瞧见了他,隔着老远也要提着嗓门说一句:“可怜哦,作孽哦,生下个娃娃连个男人都没有……”
“谁让她当时自愿给人当小三儿呢?这不是报应?”
旁边的大妈笑了,“呦呦呦,说的怎么这么难听……不过还好这孩子是个男娃,不然,早晚也是个祸害别人家的狐狸。”
中班时,妈妈难得温柔了一次,说是爸爸要来接他了,带他上街买了衣服,还带他去看最新上映的美国大片。
寇迟不懂什么是大片。
可当他坐在电影院里头,望着那个红色内裤外穿的超人从天而降、轻而易举将欺负人的坏蛋打倒时,心里一下子就滋生出了渴望。他趁着无人时,悄悄打开窗户,对着天空喊了无数声help,他一声声地喊,从日上中头喊到了月挂树梢,一直喊到楼下住的人家忍无可忍拿砖头砸烂了他的窗户,仍旧是不肯放弃。
为什么不来呢?
超人?
直到他被接到了所谓的养父家中。他被人说了闲话,年幼的寇繁一手拉着他,一手提着根棍子气势汹汹便去找那小孩算账,寇繁年纪比那小孩大上两岁,个子高了一头,轻而易举便把小孩吓得哭着回去找妈妈。
“再敢欺负我弟弟?”寇繁把棍子挥舞的刷刷作响,咬着牙,“你再说,我不仅要打你,我、我还要找江邪一块儿来打你!”
江邪是那个时候大院里的混世魔王,听了这话,小孩哇的一声哭的更凶了,把自己兜里的一点零花钱都吓得塞进了寇迟手里。
打了胜仗的寇繁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寇迟用这钱买了零食吃,把最好吃的都塞弟弟怀里。事后东窗事发,两人自然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寇迟握着他的衣襟,心里头却是安生的。
虽然迟到了几年,但他的超人,终于还是来了。
而幼时过后,他已有近二十年不曾踏进这个房间。可这一次,在敲了门之后,他听到里头传来了一声弱弱的“进来”。
寇迟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手放在门把上顿了顿,犹豫了下,终于拧开了门。
门里头他的超人裹着厚厚的被子,就探出了颗脑袋来,脸上被捂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也不肯放手,别别扭扭道:“你来干嘛?”
寇迟望着他此刻明显不对的状态,解释:“我听到了你房里的声音。李妈出门去打麻将了,哥,你是需要什么吗?”
老子现在最tm需要人陪我!
要是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看一眼就让人心气不顺的寇迟,寇繁没准儿就把这话喊出来了。可他望了眼面前这人的眉眼,顿时一阵心塞,默默道:“哦。”
他沉默地把脑袋缩了回去,眼睛却从缝隙里觑着寇迟。
……这人。
不会真这么没良心,问一句就走吧?
寇迟迟疑了下,向着房门走去,紧接着便要开门。寇繁心跳漏了一拍,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也顾不得什么别扭了,张口问:“你去哪儿?”
寇迟说:“哥好像身体不舒服,我去熬点儿粥。”
寇繁犹豫了下,默默把被子披到了身上,站了起来。
寇迟望着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如今眼睛里头都是诧异。
“走吧,”寇繁也不看他,只说,“我也去。”
说完这话后,他仿佛恍惚间看见寇迟笑了笑,很是温柔的那种。可再抬眼看去,这笑意就像是云气瞬间蒸腾了,寻不到一点儿影踪。
这才对嘛,寇繁想。
这人要是会笑,母猪都能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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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江邪懒洋洋躺在床上,心里还在诧异。
寇繁怎么突然就不接电话了呢?
他丝毫不知自己这一场恶作剧直接把死党带向了一条血泪之路,眼见着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干脆就给小对象发了晚安短信,准备睡觉了。
他也不知道,他的小对象此刻因为他被大卸五块,正以生无可恋的姿势被堆在墙角,一夜无眠。
顾岷第二天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
小助理以为他是累得睡着了,小心翼翼把他搀扶上了床,还给他搭上了被子。顾影帝盯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随即用力闭了闭眼。
他嘱咐方明杰:“今天之内,给我找个大师来。”
方明杰满口应了,又问:“什么大师?写剧本的还是琢磨演技的?”
“都不是,”顾岷揉着额头,“能解梦的。”
方明杰:“???”
金牌经纪人的规矩便是不能问太多,他虽然内心好奇的好像猫挠,却一句话也没有问,立刻便扭头去办这事。方明杰做事很靠谱,中午便把所谓的解梦大师请到了顾岷面前,圈里头知道的大师不多,能混出点名头的就更少了,好巧不巧,请来的就是当时给江邪解梦的那一个。
顾岷态度很客气,彬彬有礼地请了对方坐,随后叙述了一下自己变为花洒的梦境。
那大师一听,嘿,这事儿我熟啊!之前正好有个人拿着相同的梦来咨询了我,于是他信心十足,把之前的说法又拿出来讲了一遍,煞有介事:“我觉得,是你对那个人的身体抱有些幻想。”
瞧见对面客户的表情,他又言之凿凿加上几句:“你看,这洗澡,肯定得脱光衣服是吧?这花洒,肯定是要安在浴室里的对吧?你想想,这做梦都想看对方脱光衣服……”
他两手一拍,“这不就对了么,还能是什么毛病?”
顾岷思索了一番,居然说:“我觉得大师的话果然有些道理。”
大师很满意,因为他上回提出这建议时,对面那小年青脸色难看地像是生吃了三斤生橄榄,并给他回了冷冰冰的俩字:“死吧。”
相对而言,顾岷就要诚实的多了,他送走了大师,仔细想了想,觉得的确是时候了。
两次三番做这种梦,说不定当真是自己心火太旺的原因。
……直到这一晚,顾岷牌被子眼睁睁看着江邪淡定地把手铐、红绳及一系列需要的用具放在枕头下面,他才知道。
原来,心火旺的,远远不止他一个。
第49章完美计划
寇繁送的箱子如今被彻底打开了来,里面的东西铺了整整一床。从三四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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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滑的红丝带到毛茸茸的兔耳兔尾巴,从小方块包装的哔到像牙膏似的一小管的哔,可谓是种类齐全,花样繁多。
江邪只是看着,都从中体会出了寇爸爸的良苦用心。
他半眯起眼来,一只手懒洋洋挠了挠头发,犹豫了下,把其中的那只短短的兔尾巴也拿了出来,放在手掌中心把玩着。
手感不错。
“这个东西……”
江老干部还真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玩。
说到底,他在这方面不过是个口上英雄,虽然总是喜欢于口头上逞逞威风开开车,动不动就用他那张嘴把车开的飞起,可实战经历却是一次也没有的。纸上谈兵,实在算不上什么好汉,等真的要上场了,照样怂。
他犹豫了下,这回没有再找那个同样只会纸上谈兵的寇繁当救兵,转而站起身去联系一个玩得很开的狐朋狗友。狗友在那边儿听完,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瞪出来,哈哈大笑着问:“江哥,你这是真的要向我取经啊?”
“废话,”江邪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那也得你那儿有真经才行。说,有没?”
“有有有,”狗友道,“要什么样儿的?日本的还是欧美的,狂野的还是清新的,有剧情的还是没剧情的?”
江邪怔愣了下,这怎么还有这么多类型?
狗友尽职尽责向他推荐,“欧美的一般毛多,不过玩的开,什么你都能见着。日韩的嘛,通常就剧情丰富一点儿,前头的预备工作一大堆,情调丰富……”
江邪自认是个体贴的强攻,喜欢的浪漫也是老式的,玩不来直接上去二话不说就上的那种。他向往的氛围是水到渠成干柴烈火,因此毫不犹豫道:“要温柔的。”
他是真心怕顾岷承受不住。
对此,顾岷牌被子表示:……
这真的是想太多了。
狗友的速度很快,嚷嚷着要看江嫂,半个小时候就把他的珍藏悉数送上门了。江邪拿了u盘和碟片,立刻过河拆桥,一脚把他踹出去,“成了,你走吧。”
“就这么走?”狗友死死扒着门框,“哥,江哥……你起码也得告诉我,你这是打算用到谁身上吧?”
他挑挑眉,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这是哪个小明星,居然能搅动得我们江魔王都动了春-心?”
神经病。
江邪双手插兜,似笑非笑凝视着他在这股视线之下,原本还不肯出门的狗友慢慢就不由自主涌上了股害怕,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把手松了。
直到松了手,他还在惴惴:“江哥,你刚刚那个表情,特别有你们家管家的影子……”
他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白川,那绝对是军区大院儿里所有小朋友纯洁心灵里蒙受的一层阴影,披着天使皮的恶魔。直到今日他看到这样的笑容,仍然能想起对方挂着温和的笑意向家长告的那些状,无一不是揍得他屁股开花。
这种害怕,简直被烙进了骨子里。狗友现在带新交的小男友小女友回家,都会下意识避开江家的房子。
“不过话说回来,”狗友眉头皱了皱,问,“你家老爷子最近是发了什么疯,好像突然间往云南那边塞了不少人啊……连我们家老头都被惊动了,问你们是不是想往西南那边儿分块羹来着……”
云南。
江邪眼神骤然深了下。
他手搭在门框上,闲闲笑道:“这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老爷子突然间开始操心了,看哪儿都不顺眼呗。恰巧那儿有个他的学生,他派几个人去指导指导。”
这也正常。江老爷子当年位高权重,经过了无数大风大浪,对这些官场上的官司那是一门儿清,谁也比不得。他手下带出来的兵也多,不少如今都是出门要被人捧着敬着的大官,那些人也常常请他去讲讲课,只是江老爷子推说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大多都不再操心。
只是人哪里有永远闲下来的时候?越是当年身居高位的人,越是没法做到毫不留恋地放权狗友想到这儿,便觉着这说法完全是说的通了的,不过是还贪着那种呼风唤雨的感觉,倒也是人之常情。他一笑,又冲着江邪挤眉弄眼,猥琐的不行,“好好看,啊!”
“那里头,”他嘿嘿笑,“可刺激呢……”
江邪瞧了眼他此刻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表情,冷静地后退了步,砰的一声将他关到了门外。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顾影帝望着他拿着东西走进卧室,又看着他从书柜里抽出纸和笔来,认真严肃地像是在做思想报告似的,一面看片一面唰唰地做记录,笔尖在纸面上滑动的飞快。
电脑开的外放,房间里溢满了让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声音,屏幕上的身体蛇似的交叠在一起,仿佛要将房子一同点燃的气氛。江邪却面不改色,专心致志对着电脑研究他们的动作。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等等,”江邪突然暂停了下,仔细望了眼,以一种严谨的科学态度继续在纸上记录,“大约倒一管的三分之一。”
顾影帝:……
他被叠的整整齐齐放置在床上,因此也看到了电脑屏幕上各色用具的实体演示,瞬间觉得自己学到了不少。
嗯,手铐原来是这么玩的,红绳原来是这么用的,兔尾巴原来是插到这种地方的……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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