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兄长
作者:千万别挂科
古代he伪病弱真腹黑攻x乖巧美受短篇肉香攻其实心悦的是受
代嫁兄长 分卷阅读1
《代嫁兄长》作者:千万别挂科
文案:
古代架空经不起细究先婚后爱
今天瞿府张灯结,喜气洋洋,一片大红色的海洋,老百姓们都在热火朝天八卦的讨论着这场婚事。
“诶,这瞿家大小姐可真是可怜,府里就她一个姑娘,她就算不想嫁,那也得嫁。”
“对啊对啊,瞿府家大业大,这瞿家大小姐据说长得漂亮,也是个能干的人,说不定还可以招婿回来继承家业呢,遇到这档子事,真真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这下子要嫁给季家那个小病秧子,还要陪着他到乡下偏僻之地去养病,真是可惜了。”
……
就在众人都在表达着对瞿家小姐同情的同时,他们不知道,新娘早就不是瞿秋水了,而是换成了瞿亦。
瞿家当家主母李心慧看着镜子里的瞿亦,即使知道他是个男儿身,却依然被狠狠的惊艳了一下。镜子里的人儿今儿个扮了很浓的妆容,脸被粉涂得有些苍白,却还是遮不住那姣好的五官。鲜艳的朱唇,眉如远山黛,眼若含秋水,目光流转之间,顾盼生姿,真真是一位美人。
他脑袋上戴着沉重的凤冠霞帔,身披着繁复的火红嫁衣坐在梳妆镜前,一动不动,任由下人在他的脸上涂涂画画,那样子,还真像是一位待嫁的新娘。
看样子时辰差不多了,李心慧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下人们都纷纷有秩序的退下了。
李心慧真如一位娘亲一般,语重心长的殷殷叮嘱道:“我的儿,嫁到了季家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一定要好好的三从四德,守妇德妇容啊。家里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的。”说罢,拿出手帕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瞿亦,面无表情,站了起来,上花轿的时辰要到了。
从今日起,他就要离开他生活了十八载的家了,他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东西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他现在,是瞿秋水,即将要嫁给季家小少爷的瞿家大小姐。
瞿家和季家是兴平镇的两户大户人家,都经商,产业多到几乎把整个兴平镇垄断了,唯这两家独大。
瞿家季家,既是竞争对手,也是交好的世家。
季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继承家业,二儿子考了科举,在京城当了官,都算是有大出息的人。只有小儿子,从小千宠万宠的,都娇惯坏了。再加上他自小出生便体弱,家里的人都不忍心严格管教他,传说,他混得跟个混世魔王似的。
这不前些日子啊,忽然传出了一个算命先生的消息,说季家小少爷这病啊,需要冲个喜。并说,一定好东南方向大宅子里的姑娘才管用。
住东南方向的大户人家,只有瞿家,可瞿家只有一个心肝宝贝女儿,怎会舍得嫁个一个病秧子呢?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瞿家真的愿意把大小姐嫁给季家小少爷,季家带着庚帖上门提亲,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下了,这可惊掉了不少的眼珠子。
瞿亦蒙着盖头坐在花轿上,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听着外面的吹吹打打,算了算时辰,快到季家了,心里头不有些紧张,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他现在装女子还像,瞿秋水大家闺秀,养在深闺,也几乎从未迈出过瞿家大门,自然没什么人见过他,不怕被拆穿,可是成亲这档子事,最后怎么都会被拆穿男儿身的啊。
这时他想起李心慧跟他说的话:“你就只管嫁过去就行了,其他一律不用你管。”这样子看,两家人似乎都是知道这事情的,他又有些松了口气。
反正只是个仪式,不用太当真,至于其他的,天塌了也不关他的事。
只是当他端坐在新房里,盖头被挑起,眼光撞入一双微眯的危险墨眼时,他忽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对方跟他一样,同样穿着一身红,是谁,已经很清楚了,可是,他完全不似传说中的病弱。面冠如玉,眉眼凛冽,那身材量比他还高上三寸多,这哪里会是个病秧子!
瞿亦只敢迅速的抬头打量他一眼,不敢多看,心里有个大概就垂下了眼帘。他没看到,对方深邃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季家小少爷的目光一直盘旋在他的身上,那炽热的感觉,快把他灼出个洞了。
“你们先下去吧。”低哑磁性的男音在他头顶响起,离瞿亦很近,这让他的敏感的耳朵颤动了一下。
说来也奇怪,自从他到了季府之后,新房里就只有下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下人们都退下了,天色昏暗,可是屋子里的红烛在熊熊燃烧着,风吹过火光,摇曳不定,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明了。
瞿亦被他的眼光看得坐如针毯,又不敢抬起头,他思量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说你这个病秧子被瞿家嫌弃所以他们不想把女儿嫁过来所以把他哥哥嫁过来了你看我那么可怜能不能放过我?虽然不应该,可是瞿亦此时竟有些想笑。
只是在当他还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的时候,对方动了。他坐在瞿亦的身边,轻佻的用修长白`皙的食指将瞿亦的头抬起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就这样把唇印到了瞿亦的朱唇上。
瞿亦睁大眼睛看着忽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被吓得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可对方却当他默许了,当即不再客气,扣住他的肩就铺天盖地的吻了过来。先是伸出一点舌尖,迅速的在他的唇瓣周围描摹了一圈,浅浅的勾勒着轮廓,趁他失神之际,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瞿亦感受到他柔软的舌头,眼睫一颤,立刻就清醒过来了,伸手想要推开他,可谁知对方力气竟如此之大,他竟没推动!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瞿亦的挣扎,可是毫不在意的抱着他继续吻着,舌头富有技巧性的扫过他的上颚,再一点点的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勾着他的舌尖吮得啧啧作响,整个空荡的房间里开始响起有些淫靡的口水声和暧昧喘息声,瞿亦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了。
这人吻技十分高超,渐渐的,瞿亦觉得事情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了,他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喘得也越来越厉害,喉咙开始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可对方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勾着他的舌头就不放开了,还轻轻的咬了一下,瞿亦微微吃痛,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季逸被他这声呻吟撩了一下,心下痒痒的,渐渐不满足于此,但还是先放开了他。这人这么笨,他还真怕他喘不过气来了。
瞿亦立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跳了起来,爆红着一张脸,指着他,嗫嚅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怎能如此……如此…….如此的……”
季逸好整以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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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望着他被亲出水光的美丽眼眸,心里一动,好心的接道:“我?我怎么了?如此的什么?”
“不知廉耻!”瞿亦憋红了一张脸终于把话给说出来。
季逸被他的话逗笑了:“我亲的是我自己的娘子,这有什么不知廉耻的?”瞿亦说不出话来来了,他说的好像也对,可是……可是自己是个男子啊!男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男子亲在一起呢?!
瞿亦被他的话噎得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退离季逸一步之遥,咬着下唇望着季逸,被亲吻得水光盈盈的眸子里含着一丝被侵犯的恼怒和委屈,并自以为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这责怪之意,可分毫没有传达到季逸那里。在季逸的眼里,是这样的画面:暖黄的烛光下,美人眼含秋水,嗔怪的瞪了自己一眼,欲拒还迎的小模样,真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看这小可怜好似还要拉开架势和他彻夜长谈一番的样子,季少爷不耐了,不想废话,春`宵一刻值千金,直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拽过他就往自己怀里拉,瞿亦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他抱了个满怀,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我是……唔……”被吓坏了的小兔子瞿亦刚想破罐子破摔说干脆直接说出自己是男子让这季家小少爷放过自己别再误会了,就再一次被季逸堵住了嘴唇。
让一个喋喋不休的人闭嘴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亲上去,以嘴封嘴。
季逸虽比瞿亦高,可这个姿势,就是瞿亦比他高了。季少爷的一只铁臂牢牢的禁锢住了瞿亦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了瞿亦修长莹白的脖子后,微微使力让他垂下头更好的承受自己的亲吻。
瞿亦生气了,这人怎么不由他说分说几句就那么粗鲁的动作了呢?他吸取刚才的经验,紧闭着双唇,不让季逸的舌头伸进来看这个人还如何继续亲!
季逸感觉到了他的抵抗,低低的轻笑了一声。他们两个唇贴唇,瞿亦很容易就感觉到了从他喉咙处传来的细微震动,这让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颤动了一下。再加上季逸离他太近了,那一声闷闷的轻笑,低哑性`感,如陈年佳酿,很清晰的就传到了他敏感的耳朵里,他的耳朵立刻就红了起来。
季逸似是察觉到了,凌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但还是继续锲而不舍的在他的嘴巴处进攻着,微微用力在他的唇角处咬了一下,瞿亦痛得“嘶”了一声,嘴巴张开了一点点,就被他灵活的舌头找到机会探进去了。
淡淡的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里蔓延,带着血液特有的腥味和甘甜,更刺激了季逸的凌虐意,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把眼前这只兔子拆开吃入口中了。
季逸渐渐不满足于只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他扣在瞿亦腰间那只手也动了起来,不断的在瞿亦的身上游走着,像蛇一样,黏腻冰凉,瞿亦被他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整个过程瞿亦都在试图挣脱束缚,季逸觉得猎物有些反抗动作更能引起他的征服欲`望,但现在,瞿亦感觉到了危险,渐渐有些失控了,眼睛也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季逸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心甘情愿。
季逸侧开唇,毫无预兆的一口含住了瞿亦的通红耳垂,瞿亦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身子的某个开关,所有反抗的动作都不见了,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水,无力的靠在了季逸的身上,头抵着季逸的肩,像失了水的鱼儿一般,微微张开嘴,无力的喘息着。
“这么敏感?嗯?”季逸压低嗓子,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弄了一下瞿亦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猛然绷紧了一下,然后又无力的放松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每个人都有敏感的地方,瞿亦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他的耳朵敏感到,就是自己轻轻碰两下,都会发红全身发软,往常与人说话他也不敢离得太近,那声音传到他耳蜗里他也会浑身无力,他特别对好听的嗓音没有抵抗力,特别是季逸这种低沉性`感如古琴鸣奏时的声音,他一靠近自己的耳朵说话,就感觉眼前像是冒了金星似的发昏。
瞿亦此时就像一条在案板上的鱼,任由人宰割。
季逸一边在他的右耳垂处温柔的舔舐逗弄,一边慢慢的伸手开始解他的腰带,双手不安分的揉搓着他的身子,瞿亦的衣带渐渐散开,外袍也被揉散开,露出桃红的里衣。
瞿亦不想被如此对待,可是他被亲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还能抵抗得了?
季逸把他头上的凤冠霞帔摘下来随意的丢在地上,帮他把致的珠钗全都卸下来,瞿亦如泼墨般的黑发就一下子全都披散了下来。
一下子天旋地转,他就被压在了身下,在火红的婚床上。
瞿亦的心里更警觉了,现在都到床上了,该怎么办啊?
季逸居高临下的撑在他上方,危险的眸子仔仔细细的把他描摹了一遍。瞿亦的里衣被他扒开了一点,露出巧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莹白的肌肤和艳红的床单交相辉映,那头凌乱的乌发也在床上披散开来,极致的红白黑交织,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瞿亦的头不安分的微微扬起,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颈脖,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最后的骄傲。他的喉结并不十分明显,因为喘息小幅度的上下滑动着,季逸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啊……”瞿亦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暧昧不明,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楚。
这个人似乎知道他的男子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放过他?这时候,瞿亦的心里是真的有些绝望了。他本希望这人亲热的时候发现他并不是女子这样子误会也就能解除这场乌龙也就能停下来了,现在看来他似乎想得太简单了?
瞿亦不由的有些愣神,可季逸十分不满他的失神,重新吻上了他的右耳,甚至伸出湿软温热的舌头舔进了他的耳廓,试探着微微舔舐他的外耳道!
“啊……嗯……啊……啊……”这下子,瞿亦终于顾不上羞耻忍不住的大声呻吟出声了,这下子他彻底没力气了,他现在被挑`逗得身体都微微起了反应,下`身的阳`具都有了抬头的迹象。
床笫间的吟哦无疑是春药,季逸把手从他的衣领处滑进去,慢慢摩挲着他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似乎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愿,于是低下头,情`色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的在他耳边道:“我心悦于你呀。”
瞿亦敏感的耳朵被这动作这嗓音再次狠狠的刺激了一下,爽得根本都找不到边了,微微眯着眸子,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这个人说什么?他没听错吧?他心悦于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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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逸说了该说的话,也不要他回答,扣住他的一只手,与他五指相扣,压在床上,吻开始从他的下巴处,一路慢慢的啃咬舔舐,在白`皙修长的颈脖处流连忘返。
瞿亦无力的仰着头喘息着,身体的潮热开始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季逸作乱的双手不断的在他的腰间臀`部游走着,时不时轻捏一下,害得瞿亦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敏感,季逸手掌所到之处即便有着衣物的遮蔽却依旧像是着了火一般的滚烫,他的额头情不自禁的渗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
季逸慢条斯理的享受着他的宴席。
他用牙齿咬开瞿亦的衣服,一点点的慢慢打开他的里衣,赤`裸白`皙的胸膛开始渐渐袒露在空气中,那两点微褐色的茱萸乍一接触到空气里,敏感的颤了颤,看得季逸眼都红了。
貌不犹豫的,季逸一口咬了下去。
“啊……”瞿亦有些受不了这刺激,想伸手推开他胸膛前的那颗头颅,可是季逸纹丝不动,用舌尖温柔的舔弄着他的乳`头,间或轻咬几下,那可爱之处立刻充血挺立,微微红肿起来,好不可怜的样子。茱萸肿大了几分,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季逸离开那处的时候甚至拉起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瞿亦另一边的乳`头被冷落了,竟然有些冷,有些渴望着身上这人的爱`抚。
季逸伸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弹了一边寂寞的茱萸,引起了瞿亦的惊呼:“啊……”马上他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一点点凸出,微微用力的揉`捏着,得到了身下人一阵一阵的颤栗。
把这两个玩意儿玩得红肿之后,季逸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它们,一双手又往下游走,最后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
季逸伸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褪到腿弯处,唇舌开始在他的小腹处逗弄舔舐,湿滑的小舌在他的肚脐眼处撺弄,模仿交`合的姿势进进出出,手上自然也没闲着,十分富有技巧性的揉搓着那根形状俏丽笔挺的玉茎,从囊袋到龟`头,无一不照顾妥帖。
瞿亦往常并不重欲,自泄都极少做,这么个童男子怎么可能会经得起这样老练的挑`逗,铃口微湿,身体一颤,差点就要交待在他手里了。
季逸感受到他的情动了,俯下`身子在他的贴在耳边加了把火:“怎么如此之快,嗯?”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带着无尽的意味,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瞿亦的耳朵最是敏感,被他的低哑的嗓音一刺激,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季逸的手被溅了一手白浊。
季逸也料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快,本来还打算慢慢挑动他的情`欲的,可谁知道这副身子这么敏感,这下他要提前进入正题了。
每个男子被不能忍受被别人说“快”,瞿亦被刺激得出泪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季逸一眼,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季逸就着一手白浊做润滑,食指慢慢的伸进了瞿亦的后庭,细细的做着扩张。
瞿亦这下子是真的被惊到了,力气都恢复了些许,撑开身子想躲过他的手,可季逸哪里容许他逃,一把扣住他的肩,唇舌在耳朵处温柔舔舐,他一下子又软成了一滩春水,他真是恨透了耳朵的敏感!
“嗯……啊……你…..你快别……别这样……了……啊!”
季逸不理会他的抗拒,一根一根的往里加着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哪点,瞿亦的呻吟一下子压抑不住的尖锐了起来。
身体最隐秘,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灵活的指头进入,瞿亦其实是有点难忍和疼痛的,肠壁不断的向外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排出去,可对方的手指却越探越深,最后竟然开始有些莫名快感了。
季逸知道自己找到点了,灵敏的手指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戳刺着那地方,本来瞿亦一直努力忍着的呻吟声开始一发不可拾,大力的咬着下唇都控制不住的发出来了,刚刚射过的阳`具又有了要抬头的迹象,他里面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
是时候了。季逸抽开了手指,肠壁还在恋恋不舍的缠着他的手,浅浅的蠕动挽留,可他想要换样工具了。
硕大紫涨的长龙顶在瞿亦的后庭处,试探着开始慢慢进入,可是那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瞿亦细长的双腿被大力弯折到肩膀处,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打开了,桃红的里衣只袒露出了胸膛处,其他还松松垮垮的挂着,从颈脖到小腹一路蜿蜒向下都是暧昧的吻痕,瓷白的皮肤映衬着桃花,那美景真是相得益彰。
他喘息得厉害,头被迫侧着,檀口失神张开,露出猩红的一点舌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小颗晶莹的泪珠。
“啪、啪、啪”,季逸大力的拍了几下他的臀瓣,示意他放轻松点,可他内里却绞得越发紧了。
季逸无法,只好开口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在耳朵处用力的舔了几下。
“啊…..”瞿亦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子的刺激,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松软了下来,下面的入口彻底打开。
季逸抓住机会一捅到底,瞿亦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先是浅浅的抽刺几下,但里面又湿又软又热的,里面的紧致和吸附力之大,季逸一下子就忍不住大开大阖的顶弄了起来,慢慢的把瞿亦的小`穴给开了。
瞿亦被如此疯狂顶弄,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眼泪不断的往下淌:“喂……你慢点…..慢点……啊…..啊……嗯……”
“叫我瑾瑜。”季逸一边用力的大干,一边在他耳边低声的说着。
瞿亦被顶得头皮都发麻了,交`合的地方火辣辣的,有些疼痛,却又泛起一丝难耐奇异的痒,快感和痛感交织,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太过陌生,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射了,哑着声音开始求饶:“瑾瑜…..瑾瑜……啊……嗯……我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啊!”
季逸哪会容许他说不要,一点一点的不容置疑,慢慢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不断的顶在那个敏感点上,一下子屋子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粗喘的暧昧声。
“啊!”瞿亦双眼失神,爽得头皮都在发麻,再一次的释放了。
翌日,约莫是卯时,瞿亦准时的醒了过来。他在瞿府虽不用每天早起请安,可是他还是习惯早睡早起。
他的头有些痛,不自在的动了动,结果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抱住了,不得动弹。最重要的是,他感觉身体里某个隐秘的部位还是被充盈着的状态!
渐渐地,断片的记忆开始重新回来,瞿亦恼怒的推开了季逸的身子,这下子是终于推开了,季逸的还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玩意儿也“啵”的一声脱开了。
羞耻的是,瞿亦感觉自己的后面,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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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留下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季逸被他的动作惊醒,睡意朦胧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把他揽进了怀里:“时辰还早,再多休息一会儿。”
他的声音因为晨起的缘故带着特有的磁性,这很容易让瞿亦想起昨晚上的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喂……”
“嘘。”瞿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季逸把食指竖放在唇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他危险的眯起凤眼看了一眼瞿亦,微微勾起嘴角道:“如何?睡了一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昨夜说好的叫我什么的?”
他还有脸提昨夜?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逼得那样叫的,瞿亦气得脸都红了:“你,你,你真无耻!”他毕竟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只有这几句。
季逸又轻笑出声,低哑如古琴般的声音又忽然贴到了他的耳边:“你刚把我睡了,就这样翻脸不认人了?”
瞿亦简直不知该如何骂这人的无耻了,到底是谁睡了谁啊?季逸那比寻常男子都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让他再一次耳根子都软了起来。
季逸看他脸红了,连耳朵都红了的模样,心里发痒,就是忍不住的想欺负他,想逗弄他,扯过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带,瞿亦被那滚烫坚硬的凸起触感吓得都快要跳起来了,想抽开手,却被季逸的手大力的钳制住,放在那孽根上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