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男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云的爱
立在一旁的阿坤和阿乾差点戳瞎自己的眼,他们好像又看了不该看得东西。
等钟敏回过神来,李睿已经坐回了椅子上“还不快过来,吃那么多点心下去,这饭传过来你还怎么吃得下!平日里我不是让他们给你加送了不少吃食吗?怎么,他们没给你送够份?阿乾,你去问问。”
“不用不用,都够都够!……王爷还是先吃饭吧,凉了对王爷的肠胃不好。”钟敏急忙申明并阻止阿乾又去问人。接着用几乎讨好的口气对李睿道。他现在已经亮得够厉害了,这王府只怕没人不知道他钟敏倍受王恩。虽说不怕到底麻烦,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这一掂记可就没完没了了。这王府近来就没太平过,不是你害我就是我害你,只怕如今这后园里的女人没几个不想吃他肉的。
“你这意思还是照顾本王呢!”李睿失笑,凉凉地戏谑道。他可是看出来了,这钟敏妥妥一饿死鬼投胎。
钟敏笑笑,两眼睛已经只看得见饭菜看不到别的了。一是他无话可说,二是,他真得好想吃饭,特别是饭菜的香味一个劲地扑入鼻中时那感觉更甚。
李睿无奈地摇了摇头“吃吧,再不吃,本王都担心本王这桌子会不会让你给啃了。”
心里却微微泛酸,这钟敏在钟家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怪不得长得那么瘦弱,好像风吹吹就散了。这阵子虽说养好了点,但还是瘦弱,除了脸色红润了些,身子骨还是如柳条似的。
“这都五六个时辰了,”钟敏抬头看了一眼李睿,垂头小声低喃了一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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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时辰那可是十来个小时啊!不饿都是有毛病的。
“来,先吃个热的润润胃。”说着,李睿第一次屈尊降贵地给钟敏夹了一块……嗯,豆腐,放进了钟敏的碗里。
拧着眉看着碗里那块热气腾腾地豆腐,再看着李睿满是宠溺地灼灼目光,钟敏只好悲催地端起碗慢慢将滑嫩嫩地豆腐一小块小块地吃了,太烫,没法吃快!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这些个王孙贵族果然都没事了喜欢折磨人。
钟敏好不容易解决了豆腐,眼前又递来了一碗汤。
钟敏看了看汤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酱汁猪蹄,说实话这汤的味道也不错,可他对那块猪蹄已经垂恋了很久……
“别在纠结了,喝了这碗汤,本王不会再管你了。”李睿强忍着笑,伸手在钟敏眼前晃了晃“你说你一女孩子竟是喜欢吃这样吃像不雅的东西,真不像从世家大园里走出来的。”
一口喝下汤,钟敏也没再纠结立刻夹了块猪蹄到自己碗里,一边吃一边道“王爷这话错也,快意地人生就应当不拘小节,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畅意人生,释放真实的自己。那些烦恼人的事大可放一放,这人的一生啊,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每天都开开心心地过呢!人生苦短,就这么短短地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想那么多烦心事做什么!
“……你想喝酒?”他从小就受食不言的教育,面对钟敏饭桌上的滔滔不绝,李睿蹙了蹙眉,可钟敏话的内容又实在吸引他,再看那个吃得像个老小鼠一般欢快地某人,决定放松一下自己。
“能喝酒?”钟敏的两只眼睛顿时闪闪发亮地看着李睿。
油腻腻的嘴,两眼放光的漂亮大眼,活脱脱似他小时候喂养过的小松鼠!
李睿招了招手,阿坤抱来了一坛子酒。拿酒勺呈了两杯送上来。
“好酒!”醇厚的浓香顿时扑鼻而入,钟敏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赞道。钟敏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喝过酒了,末世连饭都吃不起哪里还有酒。而这世他忙着存活,更想不起酒。想不到此时此刻竟还能闻到酒香……
李睿盯着钟敏的目光又暗了暗,压在心口上的酸涩一直都没退去。二十多年了,李睿以为自己冰冷坚硬地心不会再有触动,可面对这个纤瘦如柳的人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为她做点什么。
这一夜是愉悦的,也是疯狂的。钟敏喝多了,说了很多。该说的不该说得都说了。
李睿也“醉”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首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
啦---啦---
☆、第36章
钟敏是□□醒的。
嗓子仿佛干得都快冒烟了。
头也痛。
努力想了想才想起是因为昨日喝酒了,而且好像还喝醉了。
挣扎着爬起来,床头桌上放着一杯水,还是温热的;转头再看,洗漱的一应东西果然也早已备好放着。钟敏笑了下,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让人喜欢了。
刚洗完,就见冰雁领着婆子丫头将饭菜端了上来。
“少爷,您觉得好点没?”冰雁将饭菜摆好,将婆子丫环们打发了出去,方问道
“除了头痛,浑身没劲,其他都还行。”钟敏坐到小桌前,立刻被满桌的饭菜吸引了。
“……少爷,”犹豫了好一会儿,冰雁才小声地叫了一声。
“嗯?”钟敏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了吃食上“有事?”
“少爷,您昨天是不是在王爷那里喝酒喝醉了?”冰雁问。
“嗯?”钟敏失笑“你这丫头没喝酒怎么倒比我这喝醉还糊涂!这都睡一休了,难道你才知道?”
“少爷真不记得了?您是今日天不亮时由王爷抱回来的!就连这一桌子的饭菜也是王爷刚吩咐人送来的。少……少爷!”
“啥?!”钟敏惊得失手掉了碗,碗里的热粥溅了一桌,一身。
冰雁吓得连忙拿干净的布来擦,可钟敏却像失了魂的游魂完全傻在了那里,连烫着了也没反应。
冰雁也顾不得许多,忙找了干净地衣服要替钟敏换上。
“……我自己来。”冰雁脱他衣服时,钟敏总算回过了神,他吞了吞口水“昨天……嗯,今早王,王爷抱我回来时有没有谁看见?”
“没有,下人们都还在睡。王爷身边还跟着两个侍卫,阿辰也在。”冰雁或是想起当时让她惊场面,表情有些纠曲“奴婢闻到少爷与王爷身上都有酒味,少爷倒在王爷怀里睡得……”
“讲重点!”钟敏老脸一红,差点想一头钻地缝里呆着。他一点也不记得了,本来只是小酌,到最后怎么变成了豪饮,什么时候喝醉的,醉了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统统不记得,只记得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安心、踏实。
“王爷将少爷放在床上要走,少爷还拉着王爷不让走,非要给王爷讲什么人生哲理……奴婢担心死了,生怕少爷会惹王爷生气,好在王爷虽然铁青着脸,到底没发火,又陪坐了一会儿,等少爷彻底睡着才离开。走时还吩咐奴婢时刻注意着少爷,并吩咐奴婢提前准备好水和洗漱的东西。谁知,少爷这一睡就睡到了现在,连晚膳的时间都要到了。”冰雁小心地看了一眼钟敏,面露忧色“少爷,您和王爷……嗯,奴婢的意思是,王爷一定是知道少爷不是女儿身了吧?”
钟敏正在系衣服的手一顿,整个人都僵了下,突然转过身“这身衣服不是你替我换的?!”
“……不是,”看到钟敏的目光冰雁很想说是自己,可她不能骗少爷。
“不是?”钟敏踉跄地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少爷……”冰雁又是担忧又是惊惶地轻轻叫了一声,记忆中少爷还没这么失态过。
钟敏呆怔地转头看了一眼冰雁,嘴角扯了一个僵硬又难看的笑容“……没事。我想先静一静。”
“哦,”冰雁虽然不放心,还是退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钟敏狠狠用头撞了撞被冰雁已经拾干净的桌子上。完了完了,连衣服都替他换了,那肯定是已经知道他并非女儿身呢!那小气的王爷会不会气得要砍他的头呢?怎么办怎么办?他真不是故意瞒着的!任谁知道自己娶回来的老婆突然变成了男的,那心情……能好才怪!
钟敏万分后悔当初没有坦城地说出这个秘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是不是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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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还没有下手之前马上跑路呢?反正钟家嫡母还等着把他换掉,不如将这步棋提前走了?反正有空间也不用拾什么东西,跑起路来非常方便。
“冰雁,冰雁!”想到就马上实施,钟敏立刻叫了两嗓子。
冰雁很快就冲进了房,气都有些不均“少爷……”
“钟家……”钟敏一抬眼就看到冰雁手里拿着他昨日刚卖回来的药材,神情顿时一僵,立刻从椅子上蹦跳起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你这是在熬药?”
“是啊!”冰雁点点头“少爷昨儿一回来就吩咐冰雁了,其他几味早就弄好了,您说这是引子得最后下,奴婢就打算过来问问,少爷就叫冰雁了。对了,少爷这么急叫冰雁,是什么事呀?”
他竟然将那个傻子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事,没事,”钟敏懊恼地抓了抓头“你先把弄好的药端过来吧,剩下的我来弄,快点!”也不知那傻子好点没?好在他头一天给他扎针舒通了部分血脉,又喂了些清毒的药丸,不然……真怕弄个什么悔恨交加的事搁在心里,唉!
冰雁也没多想,以为少爷突然这么着急也是因为这药的原故,便急急忙忙地出去端药去了。
钟敏也没闲着,既然做了尽快离开的打算,自然要先整理一下家当,虽然大部分家当都在空间里,可这外面也还是有一些的。
没一会儿冰雁将药都拿了过来,钟敏将自己关在屋里快速地将手里的药弄好放进了空间,然后告诉冰雁自己休息了别让人来打扰,便趁着没人悄悄向放傻子的废旧杂物房奔去。
傻子的状况没有恶化,热也退了下去,虽然仍旧昏睡着,但也让钟敏内疚的心总算好受点。将空间里自己专门配制熬好的药,小心地喂进傻子的嘴里,傻子可能是先前发热,体内的水分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感觉到有液体流入也就本能地张嘴往肚子咽,倒省了不少的事。
喂完药,钟敏再次用异能修复傻子受损的内脏等。
这一弄又是个把时辰过去了。
钟敏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有点发软,扶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无奈地瞅了瞅自己糟糕的身子骨,钟敏深深地哀怨:这从娘肚子来带出来的病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加上后天悲催的遭遇……唉,说出来都是满把的辛酸泪。
钟敏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重生地时间没弄对,不然这命也太坎坷了吧。先遇到狠毒凶恶的嫡母,再后落入阴险狡诈、小心眼的王爷手里,好容易过上两天顺风顺水的日子,又要准备浪迹天涯了。
疲惫地躺在床上,钟敏以为自己会因为思虑过重而失眠,谁知一躺下去,没两分钟就进入了梦乡,而且这一睡睡得时间还挺长,竟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等他醒来世界也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他自己更是深陷泥潭再也出来。
李睿换上衣服,很平静地随口问道“他都吃了吧!”虽是问句,语气却很酌定。
“都吃了。算时间差不多也该睡着了。”阿坤道。
李睿笑了笑,那吃货,酒风实在是……一抬眼瞟见挂在衣架上某人弄脏的衣服时,李睿的眼底沉了沉,滑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准备好了吧?”回思绪,李睿又看了两眼大厅里用飞刀扎着的信。
“一切都按王爷的吩咐准备好了。”阿坤道,
“嗯,行动吧。”李睿的眼底滑过一丝狠厉。
“是!”阿坤眼里闪过丝即将战斗的激扬和兴奋,转身退了出去。
李睿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微微抿紧唇角,脑海中莫名又想起了那首歌,想起了酒醉中喝歌的人……快意地人生,纵情的谈笑,原来人还可以这样任性的活着。
原以为他一直这么小心警慎求生活的人,内心一定也平乏无趣的很,谁知越是了解越是被他迷惑,一个长期活在嫡母阴影下,连饭都吃不饱的庶……对,是庶子,内心却藏着不为人的热情,对生活的热情和豁达。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钟敏竟然是个男儿身!纤瘦到连女儿都叹为观止的病若模样,所以他曾怀疑过他很多方面却一直没怀疑到他性别的问题,想不到……呵呵,想想还真是,唉!钟家这胆子可真够肥的,这样大胆的调包也敢用,真当他这个王爷是个摆设不成!还是他钟家酌定钟敏会病死在王府,用不着担心暴露?朝堂曾有令,王府家眷过世可补贴过世女家一定数额的银两。如今看来这钟家一趟又一趟地往王府跑,大概就是这了那些可贴补的银两吧。
钟家
钟母突然听到王府来人,真是惊喜交加。
来人并不是王府的总管唐坚,让钟母怀疑,但眼前这位钟母倒是见过的,正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之一的阿乾。
阿乾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来意:钟敏病危,经王爷同意,让钟家去见最后一面。
猛然得到这样惊人的消息,还是让钟母有点措手不及。虽然这一直是她所盼望的目地,但谁让如今已经有了别的想像!不过……为了女儿她也拼了。
带着一丝窃喜,钟母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拾了一下就带着钟玉梅和几个婆子丫头上了王府去。
夜静更深,风里似乎都带着一股让人心怵的气息。阿乾带着钟母等人从后门悄悄进的。
钟玉梅害怕地往钟母身边挤了挤,钟母心疼地用手捏了捏女儿冰凉的手,也没敢做得太明显,只是加快了脚步跟上带路的阿乾,必竟一个小妾临死还能得到恩准见到家人,已经是王爷的格外开思了,她不希望中途再发生什么变故。
房间里只有几盏昏暗的烛火有气无力地燃着,钟敏毫无生息地躺在中间的床上,床边有隐隐没有擦掉的血迹,一股阴风拂过,平添了一分莫须有的恐怖色。
钟玉梅吓得尖叫,直接瘫软在钟母身上,钟母到底经过些世面,一边扶着女儿一边急忙捂住女儿的嘴。可就是这样仍招来了阿乾冷厉而不善目光。
☆、第37章
“有什么话赶紧说,”阿乾说完就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钟家母女二人。本来阿乾只允许钟母一人进来的,但钟母为了掉包计,坚持让钟玉梅跟着自己。只要将要死的钟敏换成自己的女儿,复活的女儿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呆在王府,呆在王爷身边了吗?至于钟敏,早死早投生吧!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临死能做点好事,她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他先前的恶劣行径,勉强为他备口薄棺也算仁至义尽了。
钟玉梅紧紧拉着钟母的胳膊,眼睛惊恐地四下乱看,仿佛一个不留神就会有什么鬼怪出来似的。
“没事,不怕!”钟母一边安慰着自个胆小的女儿,一边小心地走向床边,微微发颤地声音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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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了她此刻的恐惧。
远处燃烧的烛光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吱!”,原来僵死的烛光猛然爆亮,火焰一下子窜高,吓得钟玉梅一声尖叫,连钟母都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惊恐地“啊?!”
正在这时,一股阴风袭来,本来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就这么坐了起来,钟玉梅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惊吓,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钟母也吓得不轻,特别是看到突然坐起来的那个人的脸时,失控地惊叫一声,直直倒在地上,遂死!
坐起来的人婉惜般轻叹了声,将贴在脸上仿真面具摘下来,露出阴柔娇媚的脸,不满地喃喃道“这么不经吓,真无趣!”
阿坤推门走了进来,用脚踢了踢倒地的两人“磨噌什么,还不快点,担搁了王爷的事,小心你人头不保!”
那人懒懒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完全没有被威胁的恐惧“老实说你们王爷这次是不是碰到对手了?”
阿坤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便低头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昏死过去的钟玉梅嘴里,然后瞟了一眼死掉的钟家家母“这个就由你处理了。”
知道自己探不到消息,那人也没在意,随手将钟家家母一甩就甩到了背上,如蜻蜓点水般轻盈地跳上窗,丢下一句“告诉李睿他还欠我一顿上好的温泉浴呢!”就消失在雾色中。
阿坤视若罔闻,眼睛一直紧张地盯着地上躺着的钟玉梅,大约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钟玉梅的面貌体形就发生了翻天腹地的变化。
阿坤霍地睁大了眼,脑海中瞬间闪过钟敏平日里与世无害的浅笑,心里顿时一颤,额头冒了几滴冷汗。
三日后,醉香楼。
李睿坐在华丽地包厢内,冷气大开,浑身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强大的气息,就连一贯圆滑市侩,最是善长左右逢源的妈妈也被李睿的冷气压吓得只敢立在远处静候等吩咐。
已经换了第三杯热茶了,要来的人仍旧寥无踪影。
“王爷,咱们会不会是被人给耍了?”阿坤看了一眼放在身后的麻袋,没忍住,小心附耳问道。
李睿没说话,端起茶悠雅地喝了一口,窗外似有若无地传来丝竹之音,悠扬悦耳。
“外面有人唱曲?”李睿淡淡地问。
妈妈立刻推开门听了听,满脸堆笑地回道“是新进得几个小倌在练新曲,王爷若想听,我这就让唤他们过来?”你说这王爷都干坐两三个时辰了,只吃茶也不叫人进来侍候,她就怕是来寻事的,真是急死她了!
李睿似乎静默地听了听,方缓缓点了点头“听听也无防。”
妈妈立刻出门去叫,刚一跨出门就狠狠松了一口气,王爷这冷气场实在太大了!
不一会儿,妈妈带了三个人小心地走了进来。
两个小倌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模样都挺清俊,带着一丝青涩。另一个却不是少年,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虽然比两个小的更加清俊,却是一个瞎子。
妈妈一进门就忙解释,原来这位漂亮瞎子是个乐师,而且曾经是个非常有名的乐师,因为家里犯了事,被卖到了“醉香楼”,卖艺不卖身。
李睿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抬手让他们弹唱曲子呢!
“这位爷,小的有只新曲,不知这位爷愿不愿听听?”瞎子乐师突然开口道。
“哦?”李睿挑了下眉“那就听听吧。说不得是只好曲。”
瞎子垂下眼帘,手轻放在琴上,悠扬悦耳的音乐就从那纤纤玉指中流泄而去……
曲到中途时,李睿觉察出不对,那音乐竟摄人神魂,让人乏力,便猛地将手中的茶碗摔出想要阻止,可瞎子一闪,茶碗落在了地上,而随身来的阿坤,阿乾此时也感到了异常,两人冲出去两步就啪了一声摔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李睿狠狠咬了咬唇,疼痛让他恢复了一些神质。
瞎子没理他,继续弹着,这时曲调突然高亢起来,尖锐的声音仿佛可以刺穿人的耳膜。李睿终因不支倒在了桌子上。
曲子风格一转,骤然停止。瞎子睁开眼,环视了一下四周,满屋的人都躺在了地上,他诡异地勾了勾唇,走到了李睿身后的麻袋处,麻袋口是开着的,里面装着一名昏睡的纤瘦清俊的少年。瞎子打开看了看,用手在少爷清俊致的小脸上摸索了片刻,确定不是带得面具,这才放心地将麻袋口扎好,手一抬就扛在了肩上,然后走到李睿跟前,拍了拍他的脸
“小子,看在你这么守信的份,我会让你少受些累的。至少你们的傻皇帝,呵呵,就在你府上,你自个慢慢找吧!”
瞎子说完,扛着人从窗户上跳出,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瞎子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不久,李睿就若无其事地拍拍衣站了起来,不一会儿,阿坤阿乾也晃了晃头站了起来,嘴里忍不住低声咒可骂,这曲乐的杀伤力,若不是王爷有先见之明,先让他们服下从钟敏那哄骗来的保命药丸,只怕他们今日真得会全军覆没。这人的邪术真是太厉害了!
☆、第38章
日头高照,空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闷热。
钟敏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揉了揉眼,再次仔细打量了下,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醒了?”
钟敏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王,王爷?!这是……”
“本王的房间,”李睿道,平静地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啥?!”钟敏惊得一身冷汗,迅速垂眼看了看自己是否衣冠齐全或身体有无不适,还好还好,衣服齐整,一切正常!
“我……我怎么在……这?”钟敏非常纠结地问。
“你自己跑过来的,本王怎么知道!”李睿沉着脸,眼里也满是疑惑似地看着钟敏。
钟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得最清楚得就是自己喝醉了酒,好像还说了很多不该说得话,可到底说了什么却打死也记不清楚了。难道他酒后乱性了?
这么一想钟敏又紧张了“王爷,我,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李睿冷着脸哼了一声,拧了一张帕子扔给了他“先洗洗吧,脏死了。”
胆战心惊地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和手,
“醒了就过来喝碗粥吧,刚熬好的青菜粥。”李睿拿过脏帕子突然一脸温柔地看了他一眼。
钟敏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狐疑地盯着李睿,话说一个冰山似的人突然露出这样诡异的表情,真得很让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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