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尼桑的跟踪之旅

森林会被称作地球之肺并不是没有理由的，而在森林中他们尚能闻到如此浓烈的气味，如果不是离开气味的发源地特别近，那么就说明那些被散发出来的气味的量相当的大，大到连这么大片面积的森林都来不及净化的地步。
鼬停下脚步，他几乎可以想象在这条路的前面，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景象。而走在他身后的其他人也对于继续往前走产生了些微的抵触情绪，刻甚至听到了在他身后的银次身上发出的电流碰撞的声音。
“啧……”赤尸藏人啧舌，跨步向前快速地将银次敲晕了，“在还没看到现场的情况下就让雷帝出来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被海军误会是我们做的可就麻烦了。”
虽然知道赤尸藏人不可能做出背人这种体贴的举动，但当对方将昏睡的银次自然地交到银时手上的时候，银发青年还是忍不住腹诽对方这种理所当然的举动。离他最近的刻无声地向他摊开双手，瞪大了双眼妄图用无辜的眼神向银时表达他并没有幸灾乐祸的表现。
“况且银时你不可能指望像我这种瘦弱的身板可以背着银次君走这么难走的路吧？”刻会时不时地想起自己身为大少爷的身份，摆出自以为高贵的姿态推脱一些他不愿做的事情，比如现在。
对比另外两人的态度，鼬主动提出要和银时轮流照顾银次这一点已经足够让银时感激涕零了。
“温柔的、善解人意的、成熟稳重的艾斯君！”银时眼中的弟控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银时君看到你这样的表现真的让我很难相信在你原来的世界里你已经奔三了呢……”
有时候刻说话的调调和刻薄的语气很容易让银时想起真选组的一番队队长，和他一样从抖s星球来的冲田总悟，虽然两人除了一样是毒舌美少年之外再没有相似之处，但光凭这点对银时来说显然已经足够了。
事实上，真少年和伪少年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真少年永远都会觉得自己比对方无论对方的年龄是不是比他大，要成熟许多。所以银时对于刻对他年龄的评价其实并不在意，虽然他还是忍不住回嘴：“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辛苦拉扯了大了两个孩子呢~”
“果然这种话在神乐酱和新八几听不到的地方说出来还是很有说服力的。”银时暗自得意。
只不过当银时被从天而降的暗器击中头部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的时候，刻扶着还没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银次不紧不慢地踱步到银时身边：“看吧，说谎果然是要遭天谴的。”
在银时跌倒的瞬间将昏迷中银次接过的刻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动作，刻对于赤尸不着痕迹拿出来的手术刀和他脸上那没有笑意的笑容的感觉还是相当敏锐的。
当银时从晕眩中恢复过来转而去寻找刚才袭击他的凶器的时候，鼬已经提着刚才掉下来的东西走了回来。
“是人头。”抓着那颗头的头发，鼬伸直了手臂将那玩意儿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边，随后相当随意地扔在了一旁，“应该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哈，这人以前做过什么坏事竟然在死后头颅还被人当棒球本垒打打出场外啊……”银时干笑两声，眼神一直目送那颗头滚进森林消失不见了。
“被人撕开身体甩出来的可能更大些。”虽然并没有仔细看，但赤尸还是习惯性地从那颗头颅的断裂处的伤口做出比较合理的推断。
“看来动手的家伙如果不是和那人有深仇大恨，那就是一个相当残暴的人呢……”刻漫不经心地分析道，“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这难闻的味道会这么浓烈了。”
“我们回船上去吧……用双子海峡的永久指针……”银时少见地显得有些气弱，他的脑海中早已勾勒出一副如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和那些早被他封印在记忆深处的回忆重叠了起来。
鼬转过身，视线落在银时身上：“银时和赤尸先生先带着银次回船上去吧，我和刻到前面去看下情况，然后再报告海军……”
听了鼬的话，银时松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在刚清醒过来的银次身后，随着赤尸藏人一起往回走。
直到那三人走远后，鼬才转回身，向一直望着前方的刻说道：“走吧。”
刻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这才向前迈开了步子。
起先鼬还觉得奇怪，既然这个岛屿上有镇子，怎么会没有港口。在忍着恶臭在村子里巡视一周后，鼬才了解到，是因为他们船上没有正经的航海士以至于他们在小岛的背面登6了。
“其实我也觉得我们竟然能在那种地方找到能够靠岸实在是运气太好了……”刻给自己重新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自从进到镇子里之后，他嘴里的烟就再也没有断过。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行为，因为连他自己也快要被这里浓重的尸体腐臭的味道逼疯了。
“这种抢劫不留活口的家伙，你有印象吗？”鼬问道。
两人来到小镇正面的港口，果然发现了许多握着武器的尸体，显然是行凶者太过强大，让这个村子的防御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刻摇头：“应该是奇袭，先切断了镇子所有对外的通信手段，然后再守住镇子的出口，不留活口的屠杀。烧房子是为了确认没有漏网之鱼，不是一间间的查看而是用烧的看来他们人并不多。”
“留下表明他们身份的痕迹是为了扬名，”鼬指了指镇子最外侧的房子外墙上刻画着的骷髅图样，“切断通信是因为不想和海军起正面冲突，看来应该是规模不大的新兴海贼团。”
“啊啊~真是大手笔呢~这么多人，应该值不少钱吧……”刻冷笑道。
鼬并没有接话，他的注意力被旁边一个小小的动静吸引了。他一边向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走到刚才似乎有点动静的尸体堆旁边。最靠近刻的是一具胸口被穿透了的尸体，显然刚才那小小的动静并不是它发出的。鼬抬脚将那尸体提到一边，就见地面上多出了一节细小的手臂，似乎是因为鼬突然向这边走来没来得及进去的关系，微微的颤抖着。
鼬伸手拉住那节手臂，一用力将一个孩子从尸体堆里拽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孩子的面容，就被那孩子声嘶力竭地叫声刺穿了耳膜。
“靠！”当刻看清鼬手里提着的东西之后，下意识的骂出了声。





[综漫]尼桑的跟踪之旅 第57章5 取名
第五十六章取名
由于小岛上的通讯设施被完全破坏了,刻花了一些时间才联络上附近的海军。说是在附近,但他们也等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才看到一艘姗姗来迟的海军军舰。
军舰的长官是个少校，鼬并不认识,显然对方也对他们没什么好感，相互草草地介绍了一下之后,便带着手下的士兵走进了小镇。
兴许是刻故意表现出的人畜无害起了作用，那名少校不怎么耐烦地指着刻要求他来给海军指路。不过显然双方都明白，这只不过是充当人质的一种更为官方的借口,并且那名少校并没有忘记留下一些人，名义上是在看守军舰,事实上是在监视船上剩下的鼬他们几人。
在少校离开后，在甲板上同对方客套一番的鼬回到船舱,就见银时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那孩子你打算留下来？”
鼬并不做声，他沉默地看着一旁熟睡的孩子。
“这孩子当时是什么心情？”鼬想到，“或者原本是被母亲藏在家里，屋子被烧掉的时候逃了出来，躲在层层叠叠的尸体下面，亲眼看着那些人残忍的摧毁她生长的村子，杀死她熟识的村民。当时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害怕？恐惧？愤怒？或者是……憎恨？”
“所有的情感到最后一定会演变成憎恨。”鼬笃定，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年少的佐助看着他的眼神。
“如果仇恨会变成这孩子生存下去的唯一动力，那么我想在她真正理解‘为什么只有她会活下来’这个答案之后，再把她送给海军抚养。”鼬缓缓地开口。他的眉间微微蹙起，似乎是在困惑，“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来？”
“是啊，为什么呢？”银时叹息。
“这孩子，可能因为刺激过大的原因，没有之前的记忆了。”赤尸突然开口打破了船舱内的沉默。
在鼬和刻提着这个孩子回到船上之后，赤尸就给她做了基本的检查。除了惊吓过度又有好几天没吃东西有些脱水之外，生理方面基本没有问题，只不过心理上，她甚至连如何开口说话都不知道。
“就像个新出生的婴儿。”赤尸藏人最后总结道，“她把最可怕的记忆自行封锁起来了。”
***
海军在镇子里调查完之后，原先是打算要带鼬他们去海军基地录个口供什么的，只是鼬略微露出了一点犹豫和不情愿，对方竟然就大方地表示算了。
“反正镇子里留下的这些痕迹已经足够了。”海军少校在离开前如此说道。
“那家伙到底有多讨厌我们啊……”刻不满地啧舌。他之所以表现积极地去给海军指路，就是为了和他们套个近乎看能不能开口要个去附近岛屿的永久指针，但没想到对方长官竟然是个从骨子里讨厌海贼的家伙。就好像他们是什么传染病的病原体似的，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他们多说。刻自然是受不了对方这样态度的，最后也只是敷衍着带着他们走了一遍当时他们几人走进村子的路线之后，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应该说幸好他不太愿意接近我们。”银时大大地松了口气，把在他背后探头探脑的女孩抱了起来，看着那艘军舰逐渐消失在海平线上。
“艾莉丝，到哥哥这边来。”刻冲着女孩拍拍手，张开双臂。女孩顺从的伸出双手，让银时把自己放到刻的怀里。
接过女孩的刻身子忽然僵了僵，转身就想离开甲板。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听身后银时突然笑出声来：“哈哈！最后还不是叫了艾莉丝，是我赢了！”说完还高傲地抬起头冲着刻哼哼，表现得十分自得。
鼬对于银时给他们捡回来的女孩起了一个如此随意的名字不置可否。当他们决定要给这个孩子起名的时候，银时一脸严肃地从船长室翻出一本字典，开头翻了几页之后，就指着其中的一个单词说道：“就决定叫艾莉丝了，简单好记又上口。”全然不顾一旁刻嚷嚷着什么没档次之类的话，自顾自地冲着女孩叫起了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平凡太普遍太没……”刻的抱怨还没结束，就被听烦了的银时打断了：“喂！给我向全世界的艾莉丝道歉啊！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名字叫艾莉丝吗？怎么可以因为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就说她没有档次呢？就是因为这是个好名字才会有这么多的女孩叫艾莉丝啊！”
“我倒是觉得是会偷懒的父母太多了，随便在字典里翻了几页就草草地决定了孩子的名字。一个班30个人就有3个叫艾莉丝的，你知道那些只能被用姓氏区分的孩子有多痛苦吗？”刻抱着女孩不冷不热地反驳。
“前面看到小岛了。”在望台上放哨的银次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我们去给艾莉丝添些衣服吧？”
听了银次的话，银时又得胜般的抬起头冲着刻用鼻子哼哼。刻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大众化的名字。
上了小岛，这次赤尸医生破天荒地没有要求银次留下来陪他看船，而是独自留在了船舱里不知在研究些什么。五人下船分两头行动，刻和银次去买食物，而鼬和银时则带着艾莉丝去补足其他生活必需品。
“漫不经心？”当鼬抱着艾莉丝走进幼儿服装区的时候，银时停下了脚步。
“赏金并不意味着实力。”鼬幽幽说道，转身走向一边的少年服装，随手选了件衣服推着艾莉丝去试，“再仔细想想，那些人屠杀了整个镇子没留下一个活口，却又留下了这么显眼的标志，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那些杀人者行为的深意。”
“多想什么？”银时在裙装区又选了几条连衣裙拿在手上，“这事怎么也还同我们扯不上关系。”
鼬向小心翼翼地向他们展示新衣服的艾莉丝展开一个小小的微笑，见她拿着银时选的几件裙装又进了试衣间后才又说道：“既然遇上了，了解下也好。”
“又是为了路飞？”即便知道对方的答案，银时还是忍不住问道。
鼬冲着出来向他们展示那件白色连衣裙的艾莉丝点点头，见她又欢欢喜喜地回去换了第二件，才接着道：“他是个单纯的孩子。”
“如果他是船长的话，我觉得你就不需要担心这么多。”银时自认为这话极有说服力。即便船长单纯得不经人情世故，船员至少总有几个靠谱的吧？
鼬瞥了眼银时，心说这人曾经大概也没经历过什么勾心斗角的糟心事。“单纯的武将。”鼬在心底默默地给银时下了个定义。
这许就是忍者和武士总互看不惯的原因。虽说如果在战争年代，两方都是会为了主公牺牲性命的，但一方是正大光明地挡在主公身前大义凌然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胜了便有封赏输了也就切腹了事至少能得个全尸；而另一方却是躲在阴暗处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得手了主人也觉得是该的失败了却是连尸身都不知会被抛在哪里。一方认为对方阴险狡诈有什么事总躲在后头，另一方却又觉得对方满口的道义忠诚却又不知己方替他们挡了多少灾祸。
银时见鼬并不说话，想着对方是不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便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待艾莉丝将他们选中的衣服都试过了，就拿去结了帐。
出了店，艾莉丝穿着新买的裙子乖乖地走在银时的身侧，银时嘟囔着要再买一把户外的大遮阳伞一边开始纠结该是上雨伞专卖店还是去家具店，见到路旁的甜品店却是直接转身走进了店里。
艾莉丝好奇地看着柜子里那些蛋糕，独独被白色的奶油上点缀着鲜红色草莓的蛋糕吸引了注意。
“艾莉丝果然是个有品位的孩子。”银时付了两块草莓蛋糕的钱，领着小女孩走向空位。
鼬跟在他们身后坐下，向前来点单的服务员要了壶红茶：“我明天再回船上。”服务员离开后，鼬突然开口道。
听到鼬的话，银时愣了愣，直到咽下嘴里的蛋糕，才恍然道：“啊，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接活了。”
鼬并没有在意银时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只不过刚才在街上看到了几个海军，便想着是不是要去海军基地打听一下路飞的消息。
所以说，s星人和弟控的脑内构造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而当他们和刻他们会合后，身为姐控的刻瞬间就领会了鼬的话背后的含义。
不过当鼬从海军那边拿到一张路飞的一亿贝利的通缉令当然关于他是如何拿到的这并不需要做过多的关心时，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究竟应该是高兴还是担心。
“干掉了一个王下七武海呢，艾斯君的弟弟。”而很明显的，刻是在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发文都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综漫]尼桑的跟踪之旅 章第58章 空岛
第五十七章空岛
鼬在拿到路飞最新的通缉令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有关路飞的消息。或者应该说，明明探听到了相关的消息,但却连追上去的办法都没有。
银时好心地向鼬复述他从革命军那里打听来的情报：“听说草帽海贼团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加亚岛的魔谷镇,路飞在用一击打败了那个叫什么狗的家伙。”
“是猎狗贝拉密。”同样去探听情报的刻好心补充道。
“对,你弟在打败了那个叫贝拉密的海贼之后，听说是在……”银时认为这种构造复杂的人物名字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记忆力了,于是果断将目光投向了看起来就像是记性很好的刻身上，刻无奈叹气,再次接上了银时的话：“在蒙布朗库力凯的帮助下，听说是去了传说中的空岛。”
“蒙布朗？”鼬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姓氏，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刻点点头，解释道：“蒙布朗库力凯是传说中，大骗子诺兰德的子孙。”见大家在听到诺兰德这个名字时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刻无奈担起了常识普及这一重要的职责，“《大骗子诺兰德》是在北海广为流传的一个类似于寓言的故事。传说有一个叫蒙布朗诺兰德的男人在一次旅行回来之后，向当时的国王报告称，他在伟大航路的某个小岛上，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黄金。可是在国王率领2000名士兵跟随他去寻找那个小岛后，却发现那个小岛就只有普通的树林，并没有遍地的黄金。最后那个蒙布朗因为欺君之罪而被处死了。”（注1）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做人一定要诚实？”作为一个内心奔三外表二九年华的好少年，银时为刻的故事做了一个相当有概括性的总结。
刻眯起眼笑了起来，带着邪气的眼神缓缓扫过银时，让银时忽然觉得背后似乎冒出股不怎么明显的寒气：“蒙布朗在死前说，‘我知道了，那些堆积如山的黄金是沉到海里去了’。”
刻拿起水杯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故事之所以会是个故事，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把他当真过。而故事之所以会存在，就一定有其能够长久流传的理由。不能说谎的故事大家从小到大一定听了不少，但是为什么只有这个《大骗子诺兰德》的故事发生地，会让大家趋之若鹜呢？”
“因为黄金的诱惑？”刻顿了顿，身体前倾胸口靠着桌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似乎在等待别人的回答，却又完全不给别人开口说话的时间又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不，因为这个故事中有着合理性。”
“合理性？”银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跟不上刻的思维。
刻点点头，似乎很满意银时在这次谈话中与他的互动：“如果说平时诺兰德喜欢向村民们吹嘘自己的冒险经历，并且其中会有一定程度的虚构的话，那么他在向国王报告黄金岛的时候，应该就会想到，如果他撒谎了，国王并不会像一般村民那样嘲笑他几句就完事的。欺君是大罪，是会被处以极刑的。而他竟然还让国王带着2000名士兵跟他一起去黄金岛，那么显然，黄金岛的确是存在的，至少诺兰德是亲眼看到过的。”
鼬认同点头：“说谎的人往往会心虚，不会理直气壮地带着国王和士兵一同前去。”
“也许他是骑虎难下呢？”银时表示有异议。
“权衡利弊之下，如果的确不存在黄金岛，那么在出发前坦然承认自己说谎了，也许就能换来国王一笑置之的宽大处理。”鼬回以他个人认为最为合理的解释。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这么冷静的，艾斯君。”银时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要求，“这世上并不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笨蛋。”
“我觉得一般人不会考虑这么多……”在卷发甜食控坂田先生据理力争的强大气场下，银次的这句话显得有些弱势了，但好歹还是让在争论的两人听进去了。
“是的，一般人的确不会考虑这么多，所以大家也只是认为在加亚岛附近的海域中，一定存在着大量的黄金。”刻终于因为鼬和银时的闭嘴而找回了主场。
“可是四百年来却从没有人在这片海域下找到大量的黄金。”赤尸嗤笑。
“没错，四百年了，都没人找到，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换一种角度想一下。”刻有一次停了下来，直到他认为已经吊足了其他听众的胃口之后，才又缓缓开口，“那个黄金岛并不是沉到海底去了，而是浮上了天空。”
“按常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银时表示即使听了一个寓言故事，也不代表他的智商也要向听寓言故事的小学生年龄段靠近。
“但是这里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伟大航路。”刻晃了晃手腕上的记录指针，“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
“所以你认为，那个诺兰德在见到黄金岛之后返回家中，在带领国王和他的士兵来这里之前，黄金岛就飞到了空中？”鼬将刻的话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最后找出了关键，“而那个黄金岛，就是现在所谓的传说中的空岛？”
刻点头：“而那个蒙布朗库力凯，作为蒙布朗诺兰德的子孙，一定会有关于黄金岛的相关情报。”
“所以路飞很有可能通过他，找到了上空岛的方法。”有了鼬的总结，银时这才慢慢接受刻之前的长篇大论。
“空岛……”鼬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词，心知即便他们此时去到魔谷镇见到那个库力凯，也不一定能追到空岛去。撇开路飞身上超强的运势，单说航海士，鼬环视他们船上的船员，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追上空岛的想法。
“没有实力，光靠运气可是活不长的。”赤尸对于鼬的决定表示相当满意。
“难道你们都不会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个岛屿会飘上天空？”似乎每次银次参加众人谈话的时候，对于内容侧重点的理解都有些偏差。虽然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他提出的问题同样也问出了其他人埋在心底的心声，他的发言总是很及时。
刻默默的扭过头，摆出一副“这完全不是我专业研究领域”的表情，拒绝回答银次的提问。
“所以我们在这里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发现没办法跟上艾斯君弟弟的脚步？”银时此时也不知该嘲笑刻刚才废话一般的长篇大论，还是该反思一下他们几个竟然连一个比他们晚了两年出海的小毛孩都追不上的航海知识。
事实上银时关于这个问题的思考时间并不是很长，他很快就乐观地转移了话题：“最近有人在魔谷镇发现了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的行踪。”银时虽然看到了刻的“这件事和我们有关吗”的不屑眼神，但他还是非常淡定地无视了他，“他和另外三个人自称是黑胡子海贼团，把魔谷镇搅得一团乱，还声称要猎杀赏金一亿以上的海贼一战成名。”
“这我也听说了，黑胡子之前是白胡子海贼团第二战队的成员，前阵子因为杀了白胡子海贼团的第四队队长逃离了白胡子。”刻接口道，“不过总觉得海军高层似乎还藏着什么信息……”关于海军方面的情报，光在一个小岛上的海军基地里，似乎探听不到什么核心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