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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棋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梳沐
然而,当他们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却一下子被满屋子的血色直接刺伤了眼睛,那样触目惊心的景象让他们穷尽此生也再难忘却。
床上,地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喷薄而出溅上去的血迹,一大片一大片,倒像是发生了灭门惨案。屋子里所有的其他陈设都已经化为了灰烬,只有玖兰枢满身是血,孤零零站在墙边上,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却仍旧是呆呆地目视前方,神色恍惚而痴狂。
“枢大人,发生什么事了?”闻讯赶来的其他人惊惶地出声问道。
玖兰枢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只是兀自说着自己最想说的话,“把他找回来,你们去帮我把他追回来!听见了吗!!”
“好!”架院晓连忙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他,轻叹着应着声。远矢莉磨早已张开了结界,防止血的味道泄露出去,早园琉佳哭作一团,却还是上前安抚着他,“枢大人,一切都交给我们吧!”
“帮我找回他…一定帮我找回他…”他低低嘱咐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捂着心口摔倒下去。
那里,他心脏所在的位置,不知何故竟然破开了一个大洞,汩汩地冒着血,间或混杂着流出一些碎肉,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直不起腰,但他仍旧固执地站着看着窗外,眸子里燃烧的执着和痛悔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触目惊心。直到他晕过去,众人才有机会将他扶到床上去。
窗纱拂动,窗棂上血迹斑驳,玖兰枢口中的那人,锥生零早已不知所踪。众人骂声一片,千言万语诅咒着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将他碎尸万段。架院晓沉着地一边吩咐着蓝堂英进行紧急救治。一边听着众人的话,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听着!”他说,“这两件事大家一定要记清楚,决不可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第一,从今日起,蓝堂别墅封门谢客,不准任何人进出!加强守备,一定要保护大人的安全!”
众人没有异议,纷纷应声。
“第二,大人昏迷前虽然下了命令,但我希望,这个命令谁都不要去执行!”
“为什么?”早园琉佳表示不解,“不应该把他抓回来,给予他应有的惩处吗?”
架院晓神色冷峻,“你还没看出来吗?锥生零早已不止一次犯下死罪,可大人什么时候处置过他?那两人,分明就是天生的对手,命中注定的死敌,一见面就是不死不休!我们能做的,就是拼命阻止他们见面。还有,我们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杀了那个人,才能永绝后患!”
最后一句话极符合众人心意,屋子里突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之后,“我去通知家族的人!”早园琉佳最先转身走了出去。
“我也是…”
“嗯,主意不错…”
众人都是神色凝重,纷纷点头去了。
最后,只剩下了蓝堂英一个人,孤单单站在那里,呆呆地望过来。“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架院晓无奈地看着他,然后从他旁边走过,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叹气道,“你到底还是要做出选择的,英!”
夜刈十牙回到自己的小屋时,看到屋子周围刻着的防护阵图还在,忍不住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一切,还跟他走时一般无二。锥生零还是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夜刈十牙走到近前,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心口,那里已经不再跳动了,甚至失去了最后一点温度。
夜刈十牙怔了片刻,一时不敢相信。那个在他走之前曾经信誓旦旦说着自己不会死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去了吗?他的手一时颤抖地不像话,挣扎着解开了他的纽扣,只见他□□的胸膛上,皮肉翻卷,浑身的伤口没有一点儿愈合的迹象,甚至青白一片,哪怕伤口深可见骨,也愣是见不到一滴血。
他真的已经死了,气息全无,身子僵直冰冷,已经成了这副样子,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即使他再不愿意相信,摆在他面前的也已经是事实。夜刈十牙身子发颤,不知不觉中牙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
“玖兰枢!玖兰枢——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今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的最后一声嘶吼,仿佛受伤的野兽,动彻林际。
他是他最为疼爱的徒弟。他一生无子,他把他此生所有对于后辈的爱全部都给了他,他几乎是在他的臂弯里长大。至今他都清楚地记得那孩子从小到大的一点一滴。他五岁时才被协会正式指定拜自己为师,根据规定,拜师后徒弟每年都必须去跟师父一起住在训猎场三个月,以接受基本的训练。刚开始时自己还忍不住在想,照顾小孩应该是多么麻烦的事情,所以十分不耐。然而后来,他却发现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样子。小时候的零,就已经完完全全的像个小大人,不管多严酷的训练,他都从来没有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累,神色中也从来没表现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放弃。要知道,他夜刈十牙的魔鬼训练法在整个协会都是赫赫有名的可怕,多少人闻之而心怯。他也往往以这样的法子撵走不少麻烦的徒弟。然而这一次,他却实实在在的失了手。锥生零,这个特别的孩子,不管他想出多少严苛的手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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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始至终都以稚嫩的肩膀坚持下来了。那时候他就知道,这孩子的执拗与生俱来,总是以一颗执着勇敢的心去面对所有横在他面前的重重磨难,沉着,忍耐,坚韧不拔。他拥有他所喜爱并赏识的所有性情。
慢慢相处的久了,夜刈十牙才渐渐地发现,他并不是像看上去那样冷硬,简直像是冰浇铁打的一般。无人的时候,他也会想起家人,脸上的神色温柔而腼腆,幸福而清澈,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是一个孩子,本能地渴望着长辈的关怀与疼惜。于是,夜刈十牙心尖上的某一点被轻轻触碰,他开始关注并有意无意地照顾这个孩子。
然而,只有近距离接触才会知道,这个孩子竟然意外的敏锐。他只是稍微透露出一点点好意,几乎是立即,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他并不排斥,几乎是欣然接受,并以他独特的方式开始回馈。于是,长此以往下去,他们渐渐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相处模式,表面看起来明明冷漠而淡然,但他们之间的那份牵绊却偏偏深邃的无人可比。
如今的夜刈十牙,根本难以接受他这个最爱的弟子已经死亡了的事实。他清楚的记得,那时的他是怎样跌跌撞撞,抱着身受重伤的零跑出那间可怕的屋子的。那时的他一门心思地想去找医生,零却拦住了他。记得那时他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得喘息好久才会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还是不肯停歇地拼命说着,好像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一样……
夜刈十牙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猛地仰起了头。
第62章抚不平的伤痕
“师父,我接下来说的话您一定要记住啊!”他苍白着一张脸,面容上浮动的笑容薄如蝉翼。
他似乎要说的话特别的多,但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他努力张大着眼睛,但脑袋还是耷拉着,并一点一点地,仿佛马上就要堕入永恒的沉睡。
“零,别睡,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嗯,是要说。”他轻轻应着。“那天舞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搞鬼。一方面他们故意杀了藤原野,然后嫁祸给海斗和师父,如果顺利的话,这件事可以帮他们除掉心腹之患,并成功挑起元老会和猎人协会的矛盾,引动天下大乱。不顺利的话,也可以帮他们赢得足够的时间。另一方面他们派一缕刺杀了玖兰枢,虽然知道一定不会成功,但能让他受伤,就已经得到了最大的利益。他们非常清楚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所以挑动的恰到好处,我和他如今两败俱伤。她接下来就可以正式浮出水面了。”
“若我所料不错,接下来会是一场惊动天下的乱局。白鹭更已经服了一条拓麻,她与玖兰枢之间必有一战。纯血种背后都会有固定的势力支持,每个人所掌握的王国都不会小,所以,元老会和猎人协会都只会是他们战争夹缝中的陪衬,一不小心就会被绞成齑粉。师父,你和师兄一定要把握时机,尽早抽身才好……”
“师父,我已经给会长和监察长去了信,最终审判就在今天,好像马上就要开始了。您一定也很担心海斗师兄吧,我把救他的办法都写在信里了,就放在协会属于您的那个信箱里……”
“还有……”他有点儿喘不上气,夜刈十牙心疼地整颗心都在抽抽地痛。“别说了!”他忍不住这样对他说。
锥生零目光涣散,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自己要说的话。“师父,伪造血月十有八九落在了白鹭更的手里,协会里有不少她安插进来的奸细,松田秀不可信任……还有……一缕,我不知道他如今在替谁办事,但您一定要答应我,不管他做了什么,您都别再伤害他!”
“我答应过爸爸妈妈要照顾好他的,还有优姬……如今,就都拜托您和海斗师兄了……”
“别说了!你听到了吗!!”夜刈十牙忍不住冲他大吼。那人却终于安分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他跟他说了一堆又一堆的废话。仿佛将这一切世事都看的特别的透,然而世事如棋,身在其中的他却唯独猜不到自己的结局。
夜刈十牙将他带回当初他学艺时,他们一起生活过的那个小屋,并将他小心地放在床上。锥生零好像又突然醒了过来,目光中弥漫着细细的怀念。然后,他开始催促他快些离开。
“去审判场吧!”他说,“海斗师兄如今只有您才能救。至于我,师父您放心,作为徒弟的我都还没送您最后一程,又怎么敢先您一步死呢?”
当时,这句话说的他是又气又痛。他又是怎么回他的呢?
“臭小子,说什么呢!”他埋怨着他,然而转身准备离开,但在那一刹那,他的眼眶却一下子酸涩的发疼。于是脚步下意识地加快,“我走了,零。”
“等等!”在他出门的那一刻,他又突然叫住了他。“师父,您……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师父心里有数!”他记得自己是努力扯着嘴角笑的,却难看的好像哭一样。然后大步离去,从此再也没有回头。
夜刈十牙一直在他的床边待到了黄昏,天色渐黑的时候,他将一块白布蒙在了他的脸上,轻叹地道,“零,一路走好。下一辈子投胎,一定要找一个好人家,过的别这么艰难了。”
你此生伤于绯樱闲之口,死于玖兰枢之手,历经磨难。此后,就让我来为你消弥仇恨,抚平伤口吧!
我一定会杀了玖兰枢,然后,消除掉所有的纯血种,为你报仇!
夜色深沉,旧梦迷离。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细细的伤口才会被蓦然揭开,然后让人——痛彻心扉!
“玖兰枢,我从未像现在一样深恨过一个人。你若再向前一步,我们就是生死仇敌。要么你死,要么我亡,要么就是同归于尽!今时今日,我们绝不会同时走出这个房间,你想好了吗?”
他眉眼淡淡,但目光深处的恨意却毫不掩饰,深深刺进了他的眼眸里。
玖兰枢猛然惊醒,然后忍不住捂着心口开始粗粗的喘气。时隔两月,一颗心还会时不时的漫起尖锐的疼痛,好像那个可怕的伤口,永远都无法长好,也好像那个盘旋在心底的噩梦,还是固执地——忘不掉!
最后,他还是披衣而起,径自走到阳台,仰望着天空上的一轮寒月,怔怔发痴。
架院晓和蓝堂英一坐一立,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
“枢大人又做噩梦了吗?”
“这两个月来他一直是这样,每次躺下后都会被突然惊醒,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他也忘不掉吗?”蓝堂英这样说着,不知怎的,一下子红了眼睛。“就因为这样,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
“这样的枢大人,我也是只有在十年前见过。”架院晓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前的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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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温柔。”蓝堂英也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弥漫着丝丝怀念。
“我第一次见到枢大人,是在蓝堂主宅的书房。那时的我一直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长大,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慢的不得了的毛头小子。枢大人来我家做客,循着同龄人的味道找到了我,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是立即吸引了屋里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
“我从来不知道,天底下会有像他那样完美的人。他就像是上天的宠儿,从头到脚,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所有人都被他所迷惑,他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所有宠爱和吹捧仿佛一下子变成了笑话。我不满又愤怒,他却那么彬彬有礼地向我开口了。”
“记得那时,他说,‘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吗?我很少见到同龄人,所以就冒昧的过来了。’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温柔,神色是那么地恭顺有礼。最后他还说,‘可以和我做朋友吗?’”
“然而,我拒绝了他。”
“为什么呢?”架院晓明显不解。
“我不知道他的尊贵,只是因为一时的嫉妒。之后,我受到了全家人的批评。”
“第二次见他,是在后院的沙场,我在认真做着冰凝训练,他走了过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因为一口气憋在心里,于是恶声恶气地拒绝了他,他却没有生气,还温柔地向我道歉。甚至还问着,‘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吗?’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他身边有护卫,是一些不怀好意的监视者。”
“那时的枢大人,过的也许就很不顺心,他没有朋友,得不到任何帮助,很是孤独,但他始终忍耐着,不愿给任何人带去麻烦。毕竟,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啊!
然而,在他双亲去世的时候,他就变了。”
“那时的他,也像这时一样,伤心了很久,不言不动,令人很是担心。”
“我那是第三次见他,在一个例行晚会上。那时,刚刚失去双亲的他走在一翁的身边,看到我时,突然停下了脚步走过来。我们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我发现他有了很重的心事。但他什么也不肯说,对于我传递过去的好意也是嗤之以鼻。我蓦然明白,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枢大人已经学会了伪装,有了君王的威严。但我心里清楚,他不管怎么变,在内心深处,一定还藏有那份父母赐予的,令他永远也无法舍弃的——温柔。”
“双亲的突然离世对他的打击巨大,每个人都说他们是自杀。但我从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晓,我从那年起就一直跟在大人身边,我有时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不安。他一直在害怕并努力地躲避着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架院晓有些疑惑。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固执的告诉自己,那个晚上,我一定是看错了的!因为在我们面前的枢大人,一直是强大而理智的,几乎无坚不摧。可那时,我却隐隐约约,似乎看见……有人在吸枢大人的血!”
“什么?”架院晓也惊讶的睁大双眸,脸色渐渐沉肃下来,眉梢浮着些疑惑和恼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蓝堂英微微皱眉,“其实我也一直不大确定,因为那天没有月亮,光线很暗。在林子里最阴暗的角落,我看到了一个黑影,他竟然把枢大人强行按在了树干上……好像……在吸他的血……那情景后来一直在我的梦魇里摇晃,后来我就不停告诉自己,当时一定是看错了的。”
“可是如今,我却觉得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们有目共睹,枢大人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部署着什么,如履薄冰,甚至耗尽心力,设下弥天大局。可没想到的是,他却偏偏在此时,遇上了此生躲不开的劫,使得所有的一切,都在刹那间,功亏一篑!”
“他是我此生选定的君主,我曾经发过誓,会誓死追随并守护他,所以目前的形势,让我很是担心!”最后,蓝堂英这样说着。
架院晓也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个人在枢大人心中留下的伤痕太深,我们大概倾尽全力也无法帮他抚平。但他藏在心中的一些顾虑,我们也许能尽到一点微薄之力。”
“想追查真相的话,我们就从十年前枢大人双亲的死因查起吧!那也许并不是一个意外呢!如果是谋杀,那么究竟会是谁,一直躲在背后,处心积虑地想要对付玖兰家,真相揭开,这也许会是一个了不得的阴谋!”
第63章混乱的开端
拖着行李箱的支葵千里在进门的时候有了瞬间的犹疑,但他只是迟疑了一秒钟,最后还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果然如他所料,一个披散着头发坐在楼梯口的女人在看见他的一刹那,眼睛顿时亮了亮,接下来就毫不顾忌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千里!”她爱怜的抚摸着他。
支葵千里有些无奈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我回来了!妈妈!”他低头望进她的眼睛里,在她的眼角看到了微微的光亮,心里的酸涩莫名又增加了一分。一时忍不住有些掩饰地轻笑道,“您好歹也梳梳头发啊,这模样要是让您当年做演员时的粉丝见到,还不得哭死啊!”
她忍不住抬头看着他笑,支葵千里这才伸手为她拢了拢发,又一手拉着她在旁边坐下,跪在她身后亲手为她梳头发。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为她梳发,这景象如此的温馨。于是她手捧着镜子,渐渐地呆住了,之后,便轻轻地流下泪来。
“你跟那个忘恩负义的人长的越来越像,可感觉,却是一点都不一样!”
支葵千里握梳子的手蓦然一顿,垂下眼睛淡淡道,“是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这个话题并不适合深谈,所以她蓦地擦了一把眼泪,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微微偏过了半边脸,轻声对他道,“话说回来,你祖父来过,他让我一定要告诉你,让你去一趟本宅。虽然我们一直和他并无来往,但他背后有元老院,他的命令,我们不能反抗什么。”她的眉目里浮动着淡淡的担心,“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千里!”
她转过身来,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手心冰凉的有些可怕。支葵千里任由她轻轻地抱着自己,她的身体很冰,但弥漫在她眼里的那种温柔疼惜,却让千里的一颗心蓦然一抖,立即痛到了心底里去。“放心吧!妈妈,你还有我,我会早些回来陪你的。”
离开家,支葵千里很快来到了本宅,管家很热情地来给他开门,但他一直面目冷峻,理都不理,直到看见了支葵一郎,他才迫不得已打了声招呼。“你好啊,祖父!”
“来的正好,千里,有样东西要给你看,跟我来吧!”
支葵千里什么都没说,乖乖的跟他走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但越往下走,他心中的不安定感就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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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下面究竟有什么?”支葵千里蓦的顿步,一脸不悦地看着他这个名义上的祖父。
“这是作为支葵一族的你有必要知道的,我们煞苦心隐藏了那么久的秘密。”支葵一郎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了他一眼危险的说道。并且脚步不停,继续沿着楼梯向下走去,支葵千里只能无奈地跟了上去。
地下室并不像想象中那样一片灰暗,而是随处可见灯火通明,竟是不知从何时起,就被改造成了偌大的实验室。待他们走近,大门就在眼前缓缓开启,支葵千里一下子就看见了最里面的一口浸满了鲜血的棺材。“我为了各种理由一直都在守护他,你要知道的是,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支葵千里一下子就呆住了!
过了也不知是多久,他才忽然发出了一声嗤笑,“他不是早已经死了吗?如今这个样子,真是恶心!”
“面对亲身父亲,说这样的话还真是过分呢!”
身侧突然传来悠悠地叹息,支葵千里寻声望过去,就看见墙边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儿,天生异瞳,笑容诡异。“因为缺少力量强大的血液,即使是现在这种程度,也算是再生不少了。”他似乎有些感慨得这般说着。
支葵千里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然而就在这刹那工夫,那小孩儿又突然地从他眼前消失不见了,再出现就是在他身边不远处,双手托腮立在棺材旁边,目光瞬都不瞬地望着他。
“我一直期待着能看到长大了的你!”
支葵一郎此时也不屑于再掩饰,向他深施了一礼,恭敬地说着,“久等了,我的君王!”
支葵千里这才恍惚地反应过来什么,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场可怕的阴谋,他应该赶快逃走的。但处于这个所谓的父亲的眼眸之下,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动都不能动,只能意识清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无可阻挡地发生下去。
异瞳小孩猛然趴在了棺材边上,昏迷过去。只听得棺材里面的血液被搅得哗啦哗啦乱响,接着血液飞溅,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地从里面坐起身来。他披散着头发,天生异瞳,有着一脸薄凉的笑意。
“我等你很久了,所以,借与我力量吧!我亲爱的儿子!”
他说着,就有无数的像触手一样的血鞭从棺材里伸出来,然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将他拖进了棺材的最深处…
玖兰枢身子震动了一下,仿佛感到了什么,双拳蓦地握紧,指甲深深的陷入到指缝里。屋中一直玩扑克牌的众人忽然停下动作诧异地望过来。然而,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有星炼从暗处现身,恭敬地跪在他面前,禀报道,“已经有动静了,大人!”
玖兰枢在这一刻全身都不自觉冒着森森寒气,冷冷的道,“明明一直睡着就可以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的怒火,如今就由你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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