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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玉缘
现在若是回府等宫里的太医来医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如去附近的一家医馆,把伤口简单地处理一下,同时再命人去宫里请太医来进行更深入的治疗。
景文昊讨好地对苏诺笑了笑,看着他脸上冰冷的表情,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是默默地吞了一下口水,心里还默默地打了个颤,觉得夫郎的样子有点吓人肿么破。
这时,白玉也从远处奔了回来,发现自家王爷受伤,立马和灵风一起过来想要扶着他,都被景文昊挥手阻止。
苏诺扶着景文昊一起坐上马车,白玉拿起鞭子开始赶马车,景文钊命人去宫里叫御医,然后和灵风等人骑着马跟在车后。
夏青坐进马车,手里拿着丝帕,白着一张脸给景文昊小心翼翼地擦血。
苏诺托着景文昊的手臂,把夏青手里的丝帕抢过来,继续给他擦,景文昊见他不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时不时说几句话,逗他几下,却还是没效果,就装作手臂疼得厉害,终于让他缓和了一下脸色。
来到医馆,大夫战战兢兢地帮景文昊把伤口周围地血迹清理干净,才发现他的手肘处插进去了几颗细小钉子,上面还锈迹斑斑,伤口周围的皮肤看起来红肿不堪,苏诺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脸色越发难看。
景文昊全程被他的冷气冻得不敢乱说话,只是眼睛拼命朝着他瞄,眼里带着安抚的神色。
景文钊脸色虽然难看,身上的气势却没有苏诺那么吓人,他毕竟在军营里见多了这种情况,便觉得比较平常。
大夫小心地把钉子拔出来,用花椒盐水消了毒,然后敷上药,用纱布包扎好,才被景文钊一路护送回府。
等众人回了逍遥王府之时,景文钊的侍卫也把太医带了来。
太医仔细为景文昊把伤口重新处理一遍,把注意事项一一细说,留了一些伤药,然后就告辞回宫了,临走前说是过几日还要来检查一次。
苏诺全程陪伴在景文昊的身边,只是没有说过一句话,太医嘱咐之时他还细细听着。
等景文钊把太医送走,又折回景文昊的房间里,对两人说道:“四弟你既然受伤了,就好好呆在家里养伤,今日就不必和弟夫郎一起去我府上看望了,我回去把这件事和雪烟说一下,相信她会理解的。”
他口中的雪烟便是睿亲王妃,叫黎雪烟,长得冰雪聪明,美貌无双,因为父亲是军中将领,性格比较豪爽洒脱,平时喜欢舞枪弄棒。
景文昊坐在床上问道:“二哥你要回府了吗?”
景文钊点点头。
景文昊拿起没有受伤的左手冲他挥了挥,说道:“那好,我就不留你了,二哥还是赶快回去吧,仔细二嫂在府中等急了。”
景文钊点了一下头,嘱咐了旁边的下人几句,走的时候,苏诺起身相送,刚把他送到门口,就被阻了回来,他看着景文钊带着侍卫消失在院子里,才转身回到床边。
☆、 第36章苏诺质问,王爷解释
苏诺进了房间,就见景文昊赤脚站在床边看着他,脚步一顿,然后又抬步走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景文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抬头疑惑地问道:“夫郎为何这样看着我?”
苏诺看了他许久,终于开口问道:“王爷为何对我如此之好?”虽然他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在他的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谁会这样不顾自身地保护他,并在发生危险之际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也无论何时,都不忘讨好他,并且不顾身份。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给了他荣华富贵的是父亲,对他极尽宠溺的是祖母,而邢乙沐每天甜言蜜语,也都没有做到像景文昊这样的。
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王爷,说实话,每天不务正业,还总是闯祸,原本应该是他最不屑的一类人,却每次出现在他眼前之时,他都总是无法心生厌恶。每当他讨好自己的时候,他就觉得一个王爷不应该这么低三下四的,纵然是对着他,因为实在是有失身份。
景文昊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夫郎啊,还能是为什么?不过夫郎你又忘记我的话了,我说过你私下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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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叫我逸之,而不是王爷,知道了吗?”
苏诺的眼神带着一丝漠然,问道:“喜欢?喜欢我的什么?这种喜欢可以持续多久?”
苏诺也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失态,竟然问一个王爷这么多有失身份的问题,还是用质问的语气,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恼羞成怒,不耐烦了,就算是王妃的身份,也不应当如此。
听了苏诺接二连三的问题,景文昊并未注意到苏诺眼里的冷淡,想了片刻,单手抱住他,亲了口额头,才温柔缱绻地答道:“其实最开始,我是看上了你的美貌,觉得夫郎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之人。不过现在嘛,我发现我喜欢的不止是你的容貌,还有你身上这股气质也吸引着我,当然,也因为你的才华。好像还有点什么东西,不过我说不清也道不明。至于能喜欢多久,我觉得应该是一辈子,不,不止是这辈子,我希望最好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能和你做夫妻。”
景文昊完全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只知道什么叫喜欢,却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说出心中的想法,虽然这种实话并不怎么好听就是了。
苏诺倚在他的胸口,听完他的这一番话,皱了皱眉,不知道该赞同,还是该责怪。从理智上来说,男子喜欢的不都是美貌和才学吗?如果作为一名女子或双儿,连美貌和才学都一并失去,还有什么值得男人留恋的?但是从感情来说,他却认为不应该这样,也不止是这样,但到底应该怎样,就连他自己也理不清。
听景文昊的意思,他现在还没有爱上自己,顶多就是喜欢罢了,既然爱情都可以变味,喜欢这种感情就更不可能长久。
不过,看在景文昊今日救了他的份儿上,他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若是这份名为‘喜欢’的感情可以变成爱情,他愿意把这人纳进自己以后的人生当中。若是如昙花一现,那他和景文昊的关系,除了有名有实的夫妻,再无其他,更谈不上感情。
若是景文昊再如从前那人一般背叛自己,那他决不会手软,苏诺眼里闪烁着一丝寒光。
苏诺想了片刻,推开景文昊,说道:“逸之没有学过武功?”难道身为皇子,不是每天都有专人教导武功和文学吗?虽然他有点感动景文昊救了自己,但对他的身手却心存疑惑。
景文昊反驳道:“当然有学过,父皇从小就找了武师来教导我的武艺,因为昨天是我们的成亲之日,所以便没有学武,不过就算学了十几年,我还是不会什么武功,倒是有点内力在身体里,却也不知道怎么运用,可能是我确实没什么天赋吧!”
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偷懒去了才会什么武功都没到,甚至也因此不会运用内力,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夫郎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差劲。
苏诺看他眼神闪烁,就知道也许是在撒谎,他皱眉想了片刻,决定以后景文昊学武之时,他还是在旁边监督着,还不知道景文昊的学问和书法如何,若是不行,他也要教导一下。
想完这些,苏诺说道:“该用午饭了,我去让人把饭菜端过来,逸之是要到饭厅去吃,还是在这里吃?”
景文昊反问道:“夫郎在哪里吃?”
苏诺答道:“自然是去饭厅吃。”
景文昊高兴地说道:“那我也去饭厅吃吧!”
苏诺点点头,就和景文昊一起往饭厅走去。
两人坐在饭桌上,冬儿站在景文昊的旁边,打算服侍他用饭,夹起菜递到他的嘴边,说道:“王爷,让奴婢服侍您用午膳吧!”
景文昊看着眼前的一块肉,摇头道:“你放下吧,我不想吃。”接着委屈地看着对面的苏诺,见他自顾自地端起碗打算吃,就对冬儿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吃,无须你伺候。”说着就用左手拿起筷子往盘子里伸去。
冬儿看看王爷受伤的右手,又看看王爷拿着筷子的左手,踌躇道:“可是王爷您这样恐怕不太方便吧!”
看着景文昊用别扭的姿势夹菜,夹了好几次都没有夹起来,苏诺终于放下碗筷,来到他的身边,说道:“王爷,让臣服侍你用膳吧!”想着刚才景文昊不断往他那里看的目光,他如何猜不到景文昊的心思。
景文昊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连忙把手中的筷子递给苏诺。
冬儿在苏诺来的时候就立马放下筷子,退后几步,侍立一旁,把空间让给王爷和王妃两人。
苏诺端起饭碗,坐在景文昊的旁边,一边夹菜一边喂饭,从始至终,景文昊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苏诺,饭菜来了就张开嘴巴便是,幸好苏诺的注意力大半都集中在喂饭上面,不然非得喂到鼻子里去。
☆、 第37章逆子胆大,惨遭偷袭
梁宇从宫里出来后,坐上轿子就往家里赶。
回到梁府,梁宇怒气冲冲地一路直冲梁宏杰的院子,一路上,下人都纷纷向他低头行礼,他却一概不理。
他冲进院子,看到梁宏杰的一个贴身小厮,便黑着脸,沉声问道:“你的大少爷在哪里?”
那名小厮见到自家老爷阴沉的脸色,连忙战战兢兢地低头回道:“回老爷,少爷今天出府的时候,被人打得一身是伤,如今正躺在床上呢。”
梁宇冷哼一声,甩袖直奔梁宏杰的卧房,来到门口,他一脚踹开了门,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侍婢为他上药。
梁宏杰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一边哀嚎一边怒斥为他上药的侍婢:“唉哟!我说你轻点儿行不行啊?要疼死本少爷是不是?”
“少爷您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侍婢温声细语地安慰道。
梁宇快步来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梁宏杰,梁宏杰感觉到头顶忽然昏暗一片,如芒刺在背的感觉,还以为是侍婢挡在他头顶,脸色极其不好地抬起头就想咒骂,却刚好看见自家父亲的一张老脸,连忙讪笑道:“父亲,您老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道今天是休沐之日?”看着自家老爹黑沉沉的脸色,梁宏杰着实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梁宇的脸色越发不好,视线紧盯着梁宏杰,口中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旁边的几个侍婢看看父子两人,还是遵从了梁宇的吩咐,起东西退出了卧房,临走前还细心地把门给拉上了。
等众侍婢走后,梁宏杰疑惑地问道:“父亲今个儿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吩咐孩儿吗?”
梁宇并没有答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你先给我起来。”
梁宏杰被他的脸色吓得缩了缩脖子,喏喏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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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遵照嘱咐,爬起来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岂不料,他刚一下床,梁宇就一巴掌扇了过来,把他青紫的脸扇了个正着,梁宏杰被一个巴掌扇倒在地,连忙用手捂着脸,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梁宇用发抖的手指着梁宏杰道:“逆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难道不知那逍遥王是圣上最宠爱的四子吗?你居然敢对他出言不逊,还动起手来,你这是要把我们整个梁府都陪进去啊!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生下来,得祸害了梁府,真是岂有此理!”
梁宏杰终于知道父亲为何这样震怒了,想必是在宫中被圣上责骂了,所以才这么快知道宫外的消息,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道:“父亲你这话就不对了,圣上虽然宠爱逍遥王,但他再怎么也是一个王爷,我大姐乃当朝太子妃,等以后太子当上了皇帝,我大姐就是堂堂国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父亲你到时候就是堂堂国丈,我就是国舅爷,等到我们梁府权倾朝野之时,那个逍遥王又没了他父皇的庇佑,还不是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的人。”
梁宇气得全身发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呵斥道:“逆子,你真是气煞我也,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胡言乱语,把我梁府置于何地?这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去,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少不得会被圣上治个大不敬之罪,甚至还会牵连整个梁府还有太子妃,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会惹出更大的祸端,老夫不如今日就打死你这个孽障,当作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儿子,也省得你害人害己。”
梁宇在屋内逡巡一圈,上前把桌上的一根长笛拿起来就往梁宏杰打。
旧伤没去又添新伤,梁宏杰被打得痛哭流涕,哀嚎不已,连忙往别处躲去。
两人就在这卧房你追我打,一个怒骂不已,一个不断求饶。
没过一会儿,院子外就来了一大批人,为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连忙加快脚步,径直把门推开,就看到惨不忍睹的一幕,连忙跑过去抱住梁宏杰的身子,回头对梁宇哭喊道:“老爷,宏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把他打成这样?您要是真见不得他好,就把我们一并赶出梁府,到时候我们母子二人便不再碍您的眼了。”
这名中年妇人便是梁宏杰的母亲,也是梁府的当家主母。
梁母对梁宇吼完,转过头就往梁宏杰身上看去,见他衣衫不整的,身上还这么多伤痕,脸上也没有完好的皮肤,便摸着他的脸,泪如泉涌地哭道:“我可怜的儿啊!我的心头肉啊!你父亲怎能如此心狠?你都已经在外面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他却还是不肯放过你,也是为娘的没有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呜呜……”
梁宏杰红着眼眶叫道:“娘……”
梁宇看到爱妻挡在独子的身前,本来狰狞的表情变成了无奈,长叹了口气,便扔下手中的长笛。
就在母子两人在地上抱着哭成一团之时,梁恒也带着下人走进屋内,看到屋里乱成一团,便问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梁宇连忙敛起脸上的表情,对梁恒行礼叫道:“父亲大人怎么来了?”梁母也连忙扶着梁宏杰起身,对梁恒行了礼,着人把梁宏杰扶到床上躺着,让下人去把大夫叫过来,便坐在床边一边默默流泪,一边为儿子清理伤痕。
梁恒穿着一身灰色长衫,一身威严,眼神锐利,带着责怪的眼神看着梁宇,用拐杖点点地,教训道:“你可真是出息,仗着我管不了你了,就对自己的妻儿动起手来了,要是我今天没有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我梁府说不定就要断后了。”
梁宇恭敬有加地垂眸回道:“儿子不敢,父亲大人严重了,我只是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下手又不是很重,要是这孩子再不管教,以后还不知惹出什么祸端来,今日宏杰在大庭广众之下触犯了逍遥王,圣上得到消息,便把我叫到宫中责难,让我好好管管家中逆子,所以,儿子教训宏杰,其实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
梁恒用淡淡的眼神斜睨他一眼,杵着拐杖走到床边,对梁母及梁宏杰安慰了几句,才又回到梁宇身边,侧首吩咐道:“你跟我来一下书房,我有话和你说。”
梁宇最后看了一眼梁母及梁宏杰,便跟在梁恒身后走出了房间。
天黑之后,用过晚饭,梁宏杰就在下人的服侍下擦了药,然后躺在床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梁宏杰即将睡着之时,一个蒙面黑衣人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在黑暗之中,一把捂住他的嘴,手中翻出一把匕首猛然往他的脐下三寸刺去。
梁宏杰被捂住嘴巴的时候,猛然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黑衣人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往他的下身刺去,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赶到下身一阵疼痛,使得他脸色发白,脸上是狰狞的表情,青筋暴露,双眼瞪大到一个恐怖的程度,然后白眼一翻,就痛晕了过去。
黑衣人放开手,把匕首往被子上擦了几下,然后好,跳出窗户,乘着月色悄悄翻出了梁府的围墙,往远处遁去。
☆、 第38章龙颜大悦,赏赐珍宝
次日,苏诺与景文昊吃过早饭,冬儿就提醒他府中所有的下人已经全部都到偏厅等候,问他何时去见,苏诺想了一下,说是立刻就去,便抬步往偏厅走去,景文昊变成苏诺的跟屁虫,也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去,身后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
苏诺作为逍遥王府的当家主君,自然应当在众下人面前立威,顺便让下人们都记住他的样貌,以以后再府中相遇,因为无法认出而冲撞了主子,再者,还要宣布以后府中大小事务都要主君来管理。
很快,苏诺与景文昊等人来到偏厅时,便见全府上下百来口人都全部聚集在偏厅。
苏诺随便训示了几句,就让他们散了。
虽然苏诺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但众人绝对没有认为他们的王妃是个可以随意欺瞒的人。
苏诺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度,一下子就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当然,景文昊也有点小怕怕,但更多的是自豪与痴迷。
等人全部走光之后,苏诺问景文昊借用一下书房来处理管家带来的账本,景文昊直接答道:“以后我的书房夫郎可以随便用,不用向我禀报,反正我也不怎么使用,夫郎怎么不歇一会儿再去?”
苏诺站起身来,答道:“不用,左右无事,便把府中杂事先处理妥当,王爷还是赶快回房休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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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去,在房间里呆着太无聊了。”
于是,两人便一起来到了书房,苏诺让人把房里的账本和匣子一起抱过来,便坐在椅子上开始埋头看了起来,而景文昊则在旁边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苏诺的侧脸,左手不时地拿起盘子里的糕点来吃,偶尔过去给苏诺添一下茶水。
苏诺右手拿着笔,不时地在账本上勾勾画画。
早在一年前,他和景文昊定了亲事之后,孟莲在打理府中事物的时候就经常把他呆在身边教导,因他才学过人,天资聪颖,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快学会了如何打理内宅事务,现在处理起账本来,也是得心应手。
看了一会儿,察觉到景文昊似有似无的目光,他抬起头对景文昊说道:“王爷若是无聊,便在书房里随便找本书看看。”
景文昊连忙回目光,连忙点头说道:“好啊!”
苏诺又重新低下头看起账本来,景文昊围着几个书架徘徊了几圈,站在某个位置,回头看了苏诺一眼,然后伸手从书架的最底层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一本正经地坐回软榻上,把小册子放在枕头上,左手把它翻开,开始看了起来。
景文昊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册子的第一页,耳根子红红的,还偷偷瞄了一眼苏诺,在脑中把画上之人的模样换成自己和夫郎的样子,顿时觉得热血沸腾。
过了一会儿,景文昊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视线重新回到书中,只见那本小册子里所画之物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而是两名赤身裸体,长相绝佳的男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他又翻了一页,还是刚才那两名男子,只是姿势不同,依旧赤裸,下身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再看这本小册子的封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龙阳春宫图’五个大字,景文昊继续把图中之人换成自己和苏诺两人。
正看得兴起,门外传来敲门声,吓得景文昊连忙把书合上,塞在枕头底下,再快速地瞟了一眼远处的苏诺,苏诺好似对景文昊的情况毫无察觉,听到敲门声,便对外面叫道:“进来吧!”
门从外面被推开,管家走进来,对苏诺和里屋的景文昊行礼道:“王爷,王妃,宫里的刘公公带了圣上的口谕来,说是圣上有赏,现正在前厅等候。”于是,两人一起书房往前厅赶去,见到刘公公,才知道是圣上因为前天景文昊迎娶苏诺的同时天降异象,便龙颜大悦,赏了逍遥王府无数的奇珍异宝,一百来台箱子正停放在院子当中,由数百位士兵把守。
与此同时,圣上也派人去尚书府赏赐了一些东西,赞赏苏尚书教导有方。
苏诺知道如今的帝都都在议论他成婚之时天降异象之事,甚至有些人还说他是神仙转世,能够受到上天的眷顾和保护。当然,也有很多不利于他的传言,不过这些东西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所打压,再也经不起一点波澜。
对于府外发生的一切,苏诺虽不是知道得非常详细,但也有着人出去打探,因此也知道一个大概,对圣上如今的做法不是很意外。
另外,圣上还命刘公公把宫里最好的膏药送了来。
送走刘公公等人后,苏诺就命管家把赏赐的物品按照单子逐一清点一遍,造册登记送来给他检查一下,然后让府中的侍卫把东西都抬进库房放着。
另外,苏诺和景文昊不知道的是,圣上得知景文昊受伤之后,颇为震怒,还着人把为景文昊诊治的太医叫去问话。然后,他严令大理寺严格处理这件事,言明不仅不能饶了史从良,还对皇后及史家等人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皇后得知史从良不仅扰乱帝都秩序,还冒犯了逍遥王,使得圣上对他颇为不满,便传递了一些消息到史府,不过一个时辰,史大将军便入宫觐见,在御书房向圣上请罪,表示应当严厉惩处史从良,无论圣上做出怎样的决定,史府一干人等都不会表示任何意义,并且在今后定会严厉约束族内等人,定不会再发生如今日一般的事。
史家如今权倾朝野,大部分史家子弟都严于律己,有真才实干并在朝中占据一些重要职位的史家人不在少数,史俊飞也牢牢把皇后之位握在手中,并且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平时深居简出,看似从来不理会前朝诸事,圣上也拿皇后和史家无法。
史从良这样的人在史族毕竟算是少数,为保史家在朝中的权势和地位,不被圣上抓住小辫子,皇后不得不把他舍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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